【伏五】草原之子

:warning:纯肉文:underage:

:warning:含有:伏五

:warning:OOC预警 双性预警 双龙预警 失禁预警 切片预警 人兽预警 木马预警 皮鞭预警 三P预警 三观不正预警 颠覆生理常识预警

:warning:世界观架空预警:exclamation:完全架空不要带入任何国家地区的历史:exclamation:

Summary:新继位的草原大汗伏黑惠收服28教师五和18高专五为后宫的故事。

背景

无咒力设定,世界观架空。

伏黑惠是某草原部落联盟的首领。

同时有两位五条悟出现,是同处一门的兄弟,且均是双性人。其中28岁教师五是很多年前被送来和亲的,称为大五,而18岁高专五是最近被伏黑惠掳获的战利品,称为小五。

正文

这天晚上,新继位的草原少狼主伏黑惠刚刚结束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带着微醺的惬意走进了位于营地正中的大帐里。只见营帐中设着一匹木马,一个白发蓝眸的年轻男子双手被吊在营帐顶部的支架上,身上不着寸缕,一脸痛苦地骑着这匹木马,而他旁边还跪着另一个同样白发蓝眸、年纪稍长、一丝不挂的英俊男人,正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伏黑惠的到来。

伏黑惠跨过跪在地上的男人,走到木马前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子的屁股,用冷冰冰的语气问道:“怎么样,服了吗?”

坐在木马上的年轻男人咬紧牙关不肯回答,只是低头用红红的眼角狠狠捩了伏黑惠一眼。伏黑惠见他如此不识抬举,也不和他计较,转身坐在低矮的木塌上,挥手招呼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给自己宽衣。

书中代言,这两个白发蓝眸的男人都出身自临近公国的贵族家庭五条家。五条家与其他两个家族并称为“御三家”,统领着这一地区的所有诸侯。不过树大招风,随着南方草原上游牧部族的崛起,五条家的统治受到了很大的威胁。十年前,五条家将一位嫡子送到了部落联盟的汗庭和亲,这位嫡子就是上文中那个跪在营帐里的男人,姑且称其为“大五”。因为草原上风云诡谲的政治斗争,以及部落中盛行的收继婚制度,所以大五这几年辗转在数位大汗身侧,而伏黑惠就是他最新一任主人。自从伏黑惠踩着父兄的鲜血继位以来,接连发动了数场针对周边国家的战争,连战连捷,打得御三家抱头鼠窜,还俘虏了大五的同胞兄弟“小五”,就是营帐中骑着木马的年轻男子。小五本来自愿与更北方的强大诸侯联姻,想要用自己为家族换取更多盟友的支持,可是没来得及成行就被伏黑惠所掳获,带回了位于草原腹地的部落王庭。

顺便一提,之所以大五和小五两个男人也可以被送去联姻,是因为他们同时具有两套生殖系统,是发育完整、名副其实的双性人。

…………………………

大五低着头,走到了伏黑惠身边,伸手替他解下轻便的皮甲,脱去了鞣衣革带,将伏黑惠年轻健壮的身体暴露在火把的映照下。伏黑惠比小五还要年轻一两岁,刚刚结束青春期野蛮生长的青春肉体结实健壮,在后背与肋下还有数处暗沉的创痕,显示出这位草原统领虽然年轻但是已经身经百战。他秉性深沉冷淡,外表沉稳寡言,只有十分亲近的人才知道,他少年老成的身体里潜藏着多么狂野而富有创造力的勃勃性欲。

大五将伏黑惠的衣物简单收好,又从旁边的铜盆里拧出一条手巾,替伏黑惠擦洗着身体。大五先是小心翼翼地给伏黑惠擦了擦脸,然后从脖子开始,仔细地擦过伏黑惠健壮宽阔的双肩、结实有力的背部、厚实强壮的胸肌、流畅饱满的双臂、坚挺分明的腹肌,一路来到了伏黑惠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处。

虽然已经服侍过数位大汗,但是伏黑惠这根天赋秉异的肉棒还是给大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超过二十厘米的大肉棒从黑色的阴毛丛中生长出来,浅棕色的柱身比肤色稍深,上面环绕着贲张的青筋,硕大的龟头微微上翘,马眼里已经沁出了几滴前列腺液。大五知道这根鸡巴过一会儿就会粗暴地插进自己的身体,所以非常认真地擦拭着这根傲视群雄的宝器。滚烫的体温透过手巾传导给大五,肉棒在他的手里好像更精神了,甚至还轻轻跳动了一下。大五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抬眼和伏黑惠对视一瞬,又心虚地低下了头。

“美人,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吗?”伏黑惠的话是对着大五说的,可是眼神却望向了木马上的小五。

“喜欢,我好喜欢主人的鸡巴。”明明知道伏黑惠话里有话,可是大五也只能忍气吞声地附和他。

“你刚嫁到草原上来的时候,我还不到十岁。我记得圆房那天晚上,你的惨叫声整个营地都能听见。”

伏黑惠的话勾起了大五惨痛的记忆。那一夜,他忍受了当时的草原大汗一整夜的狂暴奸淫,喊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可是压在他身上的丈夫却毫不怜惜,反而变本加厉地蹂躏着他娇嫩的下体。

“然后,那位大汗——算起来还是我的叔爷爷呢——没过多久就被他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另一位叔爷爷杀了。新继任的首领按照草原上的规矩把你收入帐下,那时候你还傻痴痴地想给前夫守孝,不肯与他交合。他干脆把你绑起来干了三天三夜,从那以后你才真正学会了草原上的规矩。我说的没错吧。”伏黑惠接着说道。

“是,是这样的。”大五羞赧地低下了头。

“那么草原上的规矩是什么呢?”伏黑惠盯着小五和木马的交合处自问自答,“那就是,只要鸡巴足够厉害,就没有我操不开的洞。”

说完,伏黑惠一摁大五的后脑勺,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他的嘴里。

…………………………

从大五的内心出发,他并不反感做伏黑惠的后宫。因为赤裸裸的现实已经告诉他,从他被送到草原和亲的那一天起,他就注定要服侍这片草原的主人。而在他的历任主人中,年轻英俊、精力充沛的伏黑惠显然是最优质的一个,况且这位野心勃勃的少狼主绝非池中之物,能服侍在未来的草原霸主身边对目前的大五来说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了。他也曾劝说过小五不要再和命运作对了,可是刚刚被暴力掳来的小五根本听不进去他的劝告,无论如何也不肯臣服在伏黑惠的胯下。大五不愿意看着自己的胞弟吃苦头,可也对他那刚烈的脾气无可奈何。

大五跪在伏黑惠身前,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着眼前这根巨大的肉棒。他熟练地将伏黑惠的大鸡巴整根吞下,抽空口中的空气,调动起口腔与喉咙里的软肉包裹着伏黑惠的鸡巴,前前后后地吞吐着,舌头缠绕着青筋勃发的柱身,硕大的龟头在喉咙深处肆意顶撞,源源不断的前列腺液被大五吞进了腹中。

伏黑惠半躺在木榻上,眯着眼睛看着大五上下晃动的白色脑袋,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喘息声。

口了一会儿后,大五吐出来被口水浸润得亮晶晶的鸡巴,开始低头吸吮伏黑惠的卵蛋。他将嘴巴尽量张大最大,轻轻含住一侧睾丸,然后用舌头在睾丸上来回打转,口中呵出一口热气,将伏黑惠的阴囊与会阴吹得酥酥麻麻的,还极有技巧地用牙齿在脆弱敏感的睾丸上轻刮着。伏黑惠并不是那种初试云雨的毛头小子,可是也被大五这一手撩拨卵蛋的绝技刺激得浑身爽利,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舒畅的低哼。

伏黑惠被大五口到了兴头上,用手托起他的下巴,俯下身和他接吻。伏黑惠的舌头霸道地钻进大五的口腔,卷起大五的舌头强势地掳到自己的口腔中,咂住大五的舌头细细地品味着,又用牙咬住大五豆沙色的嘴唇向下拉扯,同时鼻尖将他自己的气息喷进了大五的口中。两个人热切地吻了好一会儿,伏黑惠才松开钳制着大五下颏的手,趁着大五低头喘息的空档,他拎起放在木榻边的一只靴子,朝着木马的屁股掷去。

靴子砸中了木马的屁股,木马便像喝醉了一样不停地前后晃悠着,连带着骑在马背上的小五也起伏摇摆,发出暧昧的呻吟。

原来,这匹木马的内部大有文章。在木马的肚子里放着一颗大铁球,只要稍微有点儿干扰,这颗铁球就会在木马肚子里来回滚动,使得木马的重心发生偏移,带动着整匹木马踊跃摇晃。而双手被高高吊起的小五很难控制着木马恢复平衡,反而会随着木马一同摇摆,马鞍上嵌着的两根木质假鸡巴便会在他的阴道与后庭内来回搅动,勾引起他体内的欲火。更绝的是,小五的脚被绑在木马两侧的马镫上,而马镫通过巧妙的机关和马鞍上的假鸡巴相连,马背上的小五失去平衡后就会条件反射般地加紧双腿,蹬踏马镫,这样反而会牵动木马内的机关,让马鞍上的假鸡巴上下运动,抽插着小五的双穴。双穴的刺激会让小五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这种扭动则会让木马肚子里的铁球更加难以平静,而不停滚动的铁球则意味着不断摇动的木马,不断摇动的木马又促使小五不由自主地蹬踏马镫,从而形成一个恶性循环,让小五饱受被假鸡巴奸淫双穴的刺激。

刚才趁着营帐里没有其他人,大五偷偷扶着小五,帮他恢复了木马的平衡,使得他能得享片刻的消停。可谁知伏黑惠偏偏使坏,让木马再一次前后晃悠起来。两根木质的假鸡巴随着木马的运动而起伏摇动,搅动得小五本就充血肿胀的双穴淫水四溢。可生性刚烈的小五依旧咬紧牙关,硬挺着不肯泄露出一丝呻吟。

“看来你弟弟很有种啊,我得再添把火才行。”伏黑惠抄起一条马鞭,拉着大五走到了木马旁边。他让大五跪在地上给他口交,而他自己挥起鞭子,朝着小五白皙的臀部抽去。

“啪!”

一声脆响后,小五肥美的臀瓣上浮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紧接着,伏黑惠的鞭梢专门朝着小五身上的敏感部位打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小五的乳头附近、两颗臀瓣甚至肉棒上都烙上了或轻或重的鞭痕。

已经在木马上骑了一整天的小五早就被马鞍上的假鸡巴榨空了精力,可是在伏黑惠高超的鞭艺下,小五的肉棒居然再一次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的乳头同样也不争气地挺立着,双颊和双耳因为羞赧而充血,色泽甚至比鞭痕还要红。每次鞭子落在小五的身上,小五都会下意识地扭一下身子,同时加紧双腿,这又导致他身下的假鸡巴更加猛烈地进攻他的两个小穴,顶得他浑身一阵战栗。站在伏黑惠的视角看来,小五就好像是被鞭子抽得爽到颤抖一样。

“呵呵,原来你喜欢被鞭打啊?”伏黑惠看着小五的反应,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摸了摸正给他口交的大五的头,故意用很轻佻的语气说道:“你知道你弟弟私底下玩得这么大吗?还是说你们御三家都是这种天生骚货?”

语言上的侮辱已经让小五面红耳赤,而身体上那些不争气的反应更是气得他咬牙切齿,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恶狠狠地瞪着伏黑惠,用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攻击伏黑惠:“你个畜生!淫棍!我操你爸爸!我要拔了你的鸡巴喂狗!我诅咒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要让我家狗挨个干你的烂屁眼……”

“呵呵,我看你能骂到什么时候?”说着,伏黑惠将鞭子绕在小五的肉棒上,一手攥着鞭子用皮鞭给小五打着飞机,一手薅住大五的头发,挺动腰腹操干着他的嘴巴。小五稚嫩的处男肉棒怎么能经受得起马鞭的粗暴套弄呢,渐渐地,小五的骂声里带上了一点哭腔,到后来他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呜咽的闷哼中夹带着零星几个含混的词汇,蓝色的眼眸里滚落下成串的眼泪,而马眼里被榨出的前列腺液混合着汗液,已经将马鞭涂得水津津的了。

最后,小五的哭声陡然变尖,鸡巴颤抖着射出了一缕稀薄的液体。伏黑惠见此情景甚是满意,连续狠操了几下后在大五的口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精液。

…………………………

伏黑惠看了一眼瘫在地上被自己的精液呛得直咳嗽的大五,又伸手将木马上的小五解下来,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吻着他的脖子,问他打不打算归顺自己。

小五没有回答伏黑惠的问话,而是将体内仅剩的体力凝聚在左臂,趁着伏黑惠不注意对着他的太阳穴就是一记肘击。

伏黑惠轻轻松松就接下了小五的攻击,反手就将他摁在了地上,一脸不屑地讥讽着他:“美人,你的脑子是被木马杵坏了吧,我再怎么说也是马背上的战士,不是你们这种御三家养尊处优的废物能够偷袭成功的。”

大五见状连忙爬到伏黑惠的脚边,用脸蹭着伏黑惠的脚踝替小五求情:“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弟弟吧,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不要杀他,我保证让他回心转意,求求主人饶了他这一次吧。”

伏黑惠用脚背抬起大五的脸,用晦暗不明的语气对他说道:“放心,杀了这么一位美人,岂不是暴殄天物。不过,犯了错误终究是要被惩罚的。”紧接着,伏黑惠对着帐外拍了拍手,高声喝道:“来人,搬架子过来。”

大五一听见“架子”两个字,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他抱住伏黑惠的小腿还想哀求什么,可是都被伏黑惠严厉的眼神瞪回去了。

不一会儿,营帐外面响起一阵“吱扭扭”的响动以及“嘶溜溜”的马叫声,随后走进来两个彪形大汉,架起倒在地上的小五走了出去。

伏黑惠一只手将大五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抄起一把胡床,慢悠悠地走到了营帐门帘外,然后坐在胡床上,指了指自己的鸡巴,命令大五坐上去自己动,而他则一边享受大五紧致的肉穴,一边欣赏着对小五的惩罚。

只见那两个彪形大汉将小五面朝下绑在了一个将近一人高的木架子上,还给他的脸上蒙上了一条眼罩。紧接着,另一名大汉牵过一批发情的公马,指挥着这匹公马把前蹄搭在木架子上,将一根手臂大小的马屌亮了出来,在小五的屁股上指指戳戳的。

小五的眼睛被蒙住,其余的感官早因为木马的长时间操弄而混沌模糊,只隐约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马嘶声。本来在部落的营盘中马嘶就像鸟鸣声一样稀松平常,可是他身后的这几声马嘶却让他没来由地感到心惊肉跳。片刻后,他感觉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异物戳在了自己屁股上,这才反应了过来伏黑惠给他的惩罚是什么。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被马屌侵犯的场景:紫黑粗长的马屌狂野地捅进来,将他娇嫩的肉穴撑裂,没准儿会捅穿他的子宫,然后把精液射进他的脏腑之间,让他在极度痛苦中死去,就连死去后他的尸体都会被伏黑惠这个暴君抛给野狗,让自己被那些求偶失败的狂躁公狗糟蹋后再啃食……

想到这里,小五浑身颤抖,体似筛糠,满脸煞白,牙关战战。这时,小五感觉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向自己的屁眼中塞进了一丸药,随后,伏黑惠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放心,我只会让这匹马操你的屁眼,毕竟你另一个小洞还要留着给我生孩子呢。”和这句话一同传来的,还有大五带着呜咽的呻吟声以及“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没过多久,小五就感觉屁眼里的那丸药就像一块火炭般引燃了他的身体,熊熊欲火以屁眼为源头席卷了他的全身,煞白的脸上重新泛起潮红,肉棒与乳尖再一次不争气地挺立起来,屁眼里冒出一股晶莹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淌了下来。他的理智渐渐被后穴接管,头脑中的不甘、委屈、慌张统统化为乌有,只剩下空洞寂寞的屁眼在叫嚣着赶紧插进来个大家伙给他泄泄火。

主管行刑的大汉见药效发挥得差不多了,便轻轻拍了拍马的额头,训练有素的马这才挺动后腿,将一根骇人的马屌推进了小五的屁眼里。

小五的括约肌奇迹般的没有撕裂,反而主动套上了马屌,穴内形成一股吸力,将粗大的马屌顺利吸进了后庭中,肠道被撑成了马屌的形状,小腹上明显形成一个凸起。那匹公马卖力地挺动后肢,鬃毛乱甩,尽情地在小五体内发泄自己的原始欲望。而小五也在药物的作用下,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人兽交合中,粗长的马屌碾过他敏感的肠壁,非但没有带给他痛苦,反而让他爽到尖叫。他的小腹随着马的动作而快速起伏,肉棒和阴囊被撞得前后左右乱甩,身下的木架子吱扭扭直响,和着他淫叫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营盘,就连负责行刑的彪形大汉都忍不住掏出自己的肉棒对着这一人一马撸动起来。

…………………………

在营帐门口,伏黑惠坐在胡床上,怀里抱着大五,一边欣赏着小五的兽交表演,一边缓慢而有力地操干着大五的下身。伏黑惠巨大的鸡巴比起马屌来也不遑多让,他每次抽插都先把大五的屁股高高托起,让鸡巴抽出到只剩下龟头,然后猛然松开双手,借着大五的体重将鸡巴整根坐到最深处,马眼狠狠地亲上大五的宫颈,柱身享受着阴道内壁痉挛时的挤压,结实强壮的大腿把大五肥美的大屁股撞出细碎的肉浪,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大五坐在伏黑惠怀里,高昂着头用颤抖的声线发出一声声呻吟,已经惯于接受男人蹂躏的身体轻轻扭动着,用白皙细腻的皮肤磨蹭着伏黑惠壮实的上身,盆底的肌肉有规律地收缩,努力裹弄伏黑惠的大鸡巴。他企图用这种献媚的方式平复伏黑惠心中的不快,好让自己的弟弟早点脱离被公马奸淫的苦海。

过了一会儿,伏黑惠感觉自己的胳膊有点累了,就让大五自己摆动屁股套弄他的鸡巴,而他则一手探到大五身下,撩拨着他的阴蒂,一手绕到大五胸前,揉捏着他的乳头。

“我记得,你也这么被玩过,对吧?”伏黑惠含着大五的耳垂,用气声对他说道。

“……嗯……”大五发出一声低哼,也不知是在回答伏黑惠的问话,还是单纯被伏黑惠的鸡巴干爽了发出的呻吟。

“是因为什么来着?好像是你偷偷给御三家的使者传递消息,被当时的大汗发现了,他一怒之下就把你捆在架子上,让他收藏的所有骏马轮奸你,只要你能挺过三天他就放你回五条家。我说的对吗?”

随着伏黑惠的描述,大五仿佛又看到了那一天,自己趴在架子上绝望地哭嚎,一匹接一匹的宝马骑到了他的身上,在他已经被操到麻木的小穴里射出浓浓的马精,然后这些马精又被下一匹马的鸡巴挤出来,混合着血丝顺着他的双腿流下。

“主人,别再提了,我一定全心全意伺候主人,呜呜呜……”

可是伏黑惠却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反而越说越起劲:“那一天,几乎整个部落的人都去参观了,我那时刚刚会遗精,就站在人群第一排,看着你被大汗撕光了衣服,白花花的肉体裸露在太阳下,漂亮的脸蛋吓得木怔怔的,我差点直接射在裤子里。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诱人的身体,这么有天赋的肉穴,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得到你这个大美人。”说完,伏黑惠扳过大五的脸,和他激烈地吻在了一起。

一个狂热的吻后,伏黑惠用力将大五抱紧,龟头在他体内研磨着敏感脆弱的宫颈,在他的脖子上种了好几颗草莓。

而另一边,第一匹马早就在小五销筋噬骨的温柔穴中缴械了,行刑的大汉又牵过了另一匹马。就在大五和伏黑惠耳鬓厮磨的时候,已经有三匹马将精液灌进了小五的体内,第四匹马也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小五的精神、体力在药力的影响下,全部化为燃料填进了欲望的火坑中,已经极度透支的屁眼依旧在欲求不满地呼唤着更多的精液。他的身体软成了一汪水,嘶哑的嗓子仍然不知疲倦地发出淫叫,不知情的人看上去,不像是小五犯了错误被马屌惩罚,反倒像一个淫娃在用身体诱奸马匹似的。

大五将脸埋进伏黑惠的肩窝中,不忍心去看小五现在的淫态,只是一味地迎合伏黑惠的操干,内心默默祈祷着伏黑惠赶紧射出来,好放过他们兄弟二人。

突然,大五听见身后一声高亢的马嘶,紧接着便是一阵无比狂乱的惊呼。他的心头一揪,连忙回头看向小五,只见第四匹马已经被牵离了木架子,而小五则不省人事地瘫在木架子上,肉棒里滑出一大滩精,而身后已经被操成一个黑洞的屁眼里正源源不断地流出白浊的马精。

“大汗,他晕刑了。”负责行刑的大汉向伏黑惠汇报道。

“主人,求求你放过他吧,他年纪还小不懂事,主人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替他服侍主人好不好,我比他有经验,懂得怎么伺候男人,求求主人了,放过他吧……”大五生怕伏黑惠再想出什么奇葩的点子折磨小五,连忙抱住他的脖子,苦苦哀求他放过小五。

“你想救你弟弟吗?”

“想,求主人开恩吧。”大五的眼泪滴在了伏黑惠的肩头。

“好吧,我和你打个赌,只要你能赢我,我就放了你弟弟。”

…………………………

不知过了多久,小五才幽幽转醒。他努力聚了聚焦,首先看见的便是伏黑惠的脸,再向下,便看到了二人不断碰撞的交合处,随后才感觉到伏黑惠的大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触感。他一偏头,就看见大五正坐在木马上,脚踩着马镫正接受着假鸡巴的操干。

“你……”小五想说什么,可是早就喊破的嗓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别急,我和你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伏黑惠压在小五的身上,用很温柔的语气说出了冷冰冰的事实,“我和你哥哥打了一个赌,如果我先内射了你,那么你哥哥就赢了,我就会放了你,而你哥哥则会代替你服侍我;如果他先被木马操射,那么我就赢了,你就要代替你哥哥服侍我,而你哥哥则会被我赶到马圈里居住,替你服侍那些精力旺盛的马匹。怎么样,听明白了吗?”

小五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伏黑惠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瞪着眼睛看向木马上的大五,而大五则递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你……混蛋……咳咳……”小五用沙哑的嗓音骂了伏黑惠一句,“这……不公平,为什么……要赌上我哥哥的命……就为了让我……咳咳……”

是啊,如果赢了,大五依然会是伏黑惠的性奴,而一旦输了,大五就会被伏黑惠的马群强奸至死;而自己最坏的下场是维持现状,最好的结果是重获自由。所以这个赌局,根本就是大五赌上了自己的性命来为小五争取一线自由。

“所以呢?你们兄弟二人除了性命之外,还有可以用来押注的筹码吗?”伏黑惠居高临下地质问着小五。

“你……咳咳……我绝不……”

“美人,咱们可以继续了吗?”没等小五说完,伏黑惠就打断了他的话,扭头问着大五。大五轻轻点头,双脚继续蹬踏马镫,木马便开始吱吱扭扭地运动起来,操干着大五的小穴。

而伏黑惠也将双手撑在小五的体侧,快速在小五体内打着桩。

“这个赌局中,你没有任何发言权,你能做的只有配合你哥哥赢了我。”伏黑惠俯下身,咬着小五的耳朵对他说道。

伏黑惠健壮的身体紧紧贴着小五,结实的肌肉霸道地压制着他的身体,有力的心跳声透过皮肤传导进小五的胸腔,耳畔还传来假鸡巴进出大五阴户时的黏腻水声。

小五认命地闭上眼睛,无可奈何地参与进这场荒唐的比赛中。

“告诉你个秘密,只有自己爽到了,才能让对方也爽到。”伏黑惠的声音就像是恶魔的低语,蛊惑着小五混乱的思绪,“快想想办法让我尽快射出来,这样才能救你哥哥哦。”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小五果真凝聚起精神,感受着伏黑惠的鸡巴在自己体内的抽插。

可能是趁着自己昏迷时伏黑惠给自己的下体上了药的缘故,小五感觉自己被木马奸淫了一天的肉穴没有之前那种充血肿胀的钝痛了,屁眼里的不适也轻了很多。

伏黑惠操干的频率不是很快,方便小五感受被鸡巴入侵时的快感。

小五感觉到,伏黑惠的鸡巴每次都从自己阴道内完全抽离,然后将火热的大龟头抵在阴唇上,慢慢推进紧致的阴道口,在自己狭窄逼仄的阴道中一点点开拓着,直到龟头顶到宫颈上。然后,小五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伏黑惠的马眼在自己的宫颈附近研磨,青筋环绕的柱身搅动着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迫使它们吐出大量的淫水。随后,伏黑惠才将鸡巴缓缓拔出,准备下一轮进攻。就这样,周而复始的操干成功勾引起小五的情欲,他的阴户越来越湿,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缠紧了伏黑惠的腰。他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呻吟,可是他泛红的脸颊与双耳却暴露出他现在有多爽利。

“开始爽起来了吗?那我就要加速咯。”伏黑惠适时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感像海浪一般席卷了小五的全身。他的理智想要和这种快感作斗争,可是他的本能却更胜一筹,放任着他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都尽情沉湎在伏黑惠的鸡巴带给他的舒爽之中。

伏黑惠见小五渐入佳境,在继续加快打桩频率的同时,还低头啃噬着小五的乳头,又将一只手伸到身下揉搓他的阴蒂。在三重快感的夹击下,小五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泄了一次。

“怎么样,很舒服吧。”伏黑惠亲了亲小五的嘴唇,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小五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厌恶地扭过头或者张嘴咬人,于是伏黑惠便放心大胆地用舌头撬开小五的齿关,温柔地缠上了小五的舌头,还把他的舌头勾进自己嘴里,亲密地吮吸着。

正在二人亲得难解难分之时,木马上的大五忽然发出一声刻意压低的轻呼,伏黑惠和小五回头看去,只见木马上的大五身体轻微颤抖,沿着假鸡巴与阴户的结合处溢出了一大股淫水,而大五的鸡巴正一跳一跳地将一波波精液喷到马头和马鞍上。

“看来是我赢了。”伏黑惠轻笑一声,从小五身上翻身下来,走到木马旁边将大五抱到木榻上,然后又将小五插到马鞍上的假鸡巴上,自己也片腿上马,和小五共乘一匹木马。木质的假鸡巴将小五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的,而伏黑惠骑在小五身后,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顶在阴道口处,尝试着将鸡巴挤进阴道中去。

“别……”小五沙哑的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惊恐。

“放心,我自有分寸。”

伏黑惠的鸡巴比木质的假鸡巴要大上一圈,硬度也丝毫不次于假鸡巴。伏黑惠在小五的阴道口处尝试了半天,才勉强挤进去一颗龟头。

“啊!——拿……拿出去……要裂开了……嗯啊……”小五的脸上带上了痛苦面具。伏黑惠一边伏在他耳边轻声安慰着他,一边缓慢而坚定地把鸡巴向里推,推的同时还不忘轻轻搔动小五的阴蒂与乳头。渐渐地,小五感觉后穴中撕裂般的痛感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充盈鼓胀的满足与难以言说的舒爽。

“小穴真棒,完全插进去了。”伏黑惠夸奖了小五一句,便开始尝试着慢慢抽插起来。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小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靠大口喘息来平复体内过度的快感。小五的阴道很有天赋,很快就适应了两根大家伙的同时存在。伏黑惠的鸡巴越插越快,而马鞍上的假鸡巴也在木马内部机关的带动下来回顶操着小五。木马肚子里的铁球毫无规律地四处滚动,让木马如同波涛中的小舟一样飘摇摆动,小五为了维持平衡,下意识地将身体紧紧靠在伏黑惠的怀里,而这更方便了伏黑惠快速操干他的小穴。

“嗯啊……嗯啊……嗯嗯哈……啊哈……哦哦哦啊啊!——”在一真一假两根鸡巴的夹击下,小五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伏黑惠看到小五的肉棒无助的抖动了几下,一股热液淅淅沥沥地从马眼里流出,顺着马鞍流到了地上。

“啊哈!小美人被我操尿了!”伏黑惠心情大好,抓着小五的腰猛操几下后,将又一波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小五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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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三人的后续(没有肉,清水但很雷人,慎入)

夜已经很深了,营帐内被三人搞得一片狼藉。伏黑惠拍手唤来几位侍童,让他们另外收拾出一间帐篷,并准备好一桶热水。伏黑惠抱着大五与小五走进了这间新帐篷,帮他们擦洗了一下身子,然后三个人并排躺在木榻上,身上盖着暖和的羊皮毡子,又叫侍童熄了帐篷里的火把,漆黑一团的帐篷内,只有六只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折腾了半宿,你们怎么还不睡?”伏黑惠听见刻意压抑过的细碎抽泣声从自己身边响起,他开口一问,这细碎的哭声便立刻被憋了回去。

过了半晌,小五的声音才怯弱弱地传进伏黑惠的耳朵:“主人。”

“哦?”自从把小五掳到汗庭,小五还是第一次叫伏黑惠主人。

“求求你,放过我哥哥好不好,我愿意替他去马圈被……被马骑。”

大五连忙隔着伏黑惠拉住小五的手:“你疯了,胡说八道什么。主人,愿赌服输,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知道吗,你哥哥特别害怕马。”伏黑惠忽然没头没脑地对小五说了这么一句。

“啊?”兄弟二人都是一愣,不知道伏黑惠到底想说什么。

“你哥哥曾经私通御三家的使节,被当时的大汗发现了,大汗雷霆大怒,命令你哥哥必须在整个部落面前被马轮奸三天。我就是那个时候迷上了你哥哥的身体的。”

伏黑惠亲了亲大五的额头,接着说:“大美人好不容易挺过了第一天,被关进马圈等待第二天的折磨。没想到,当天晚上我父汗就发动了兵变,杀了那个大汗。也多亏你哥哥勾结使节的事情临时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才让我父汗的计划实施得这么完美。”伏黑惠顿了顿,将大五搂在了怀里,对他说道:“你记不记得,还是我领着人把你从马圈里捞出来献给我父汗的。”

大五那时候已经被干得半死不活了,哪还有心情看究竟是谁救了自己,更不知道现在伏黑惠突然提起这些事是为了什么。

没等大五想明白,伏黑惠就自己替他解答了疑问:“从那以后,我每回梦遗,都是因为梦见你;每次我从我父汗的营帐外经过,听见你叫床的声音,都会想象是我压在你身上操你。后来,草原上叛乱陡生,兵荒马乱之中我就和你失散了。亏得老天垂幸,终于把你送到了我的营帐里,还将你弟弟也赐予了我。我千辛万苦才得到的美人,为什么要便宜马圈里的马呢?”

大五和小五听完伏黑惠的话,都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伏黑惠一手搂着一位美人,将他们紧紧护在自己怀里,用温柔的语气说道:“你们要明白,我确确实实是喜欢你们的,只要你们真心归顺我,我就真心对你们好,不会让你们受委屈;但是你们如果胆敢背叛我,我就会让你们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

大五来到这片草原已经十年了,早就习惯了部落的贵族间为了美色、金钱、牲畜、部曲而刀兵相对的习俗,也早就不对爱情抱有任何期待。这十年来,有无数战士、头人、领主对他的身体表示过赤裸裸的觊觎,他也虚与委蛇地侍奉过不知多少男人了。可是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大五看着伏黑惠近在咫尺的脸,心中居然有了一丝久违的悸动。

年轻勇武的黑发战士,野心勃勃的少年领主,英俊的面容,沉静果毅的性格,霸道的作风,以及健壮的肉体和在性事上狂野的想象力,伏黑惠方方面面都满足了大五来到草原之前对自己另一半的期待。可是这些年来,他的情愫已经被他经历的各色中老年色批所消磨干净了。现在伏黑惠一记年下直球打向了他的心门,让他感觉自己或许可以尝试着在这位年轻大汗的身上寄托一些久已尘封的情感。

和温和宽厚、随遇而安甚至有些软弱的大五不同,小五的性子更刚烈、更直率,而且大五是被御三家主动送来和亲的,而他则是在战争中被掳获的,所以他们对待伏黑惠的心态有很大不同。在大五对着伏黑惠的脸浮想联翩的时候,小五则乍着胆子质问着伏黑惠:“你是我们的主人,不管你是不是真心,我们都没得选,不是吗?”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伏黑惠略略思忖一下,对小五回答道,“不如这样,我努力争做你们最后一任主人,你们则试着喜欢上我,其余的就交给时间来处理吧。”

现在,大五和小五的心态都发生了微妙的改变,靠着伏黑惠的肩膀,同时点了点头。

“对了,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我的欲望很强的,特别强,而且花样很多的。”

哦,我们已经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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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的后记

我不装了,伏黑惠就是我本人的理想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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