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五】妻眷

是约稿,内含:双性,怀孕,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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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沉默着扒拉两口炖得绵绸的粥,在男人翻阅报纸的哗哗声中含着勺子咽进一口,随后又将陶瓷的小勺轻轻磕在了碗边,显然是不想再吃的意思。

“多吃点,悟。”加茂郁弥越过报纸望了他一眼,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你需要补充营养。”

“没胃口。”五条悟淡淡地说道,在仆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怀孕以后他的孕期反应就格外强烈,除了日益明显起来的孕肚,全身上下倒是都瘦了一圈,连往日最爱的甜点也无福消受了,是以他最近的心情格外的差,说话也不像往日那般还讲究点“夫妻”之间的情谊。

加茂在他身后无奈又不爽地将报纸置到一边,比起商量更像是通知,“我今天会早点回来。”

五条悟怀孕以后他们没有做过,为了克制自己旺盛的情欲,加茂破天荒地同意了他分房睡的请求,不过他想也知道五条悟忍得辛苦,被自己调教成熟妇的妻子偶尔会拿凳子边缘剐蹭私处,还以为他忙于公务的丈夫没有看见。

五条悟脚步一顿,回头望了他一眼,皱着眉“哈?”了一声,在家主不容置喙的眼神中抿了抿唇,转身走了。

加茂郁弥提前处理完了公务,回到本家的时候还有些头疼,他猜悟不会乖乖待在自己的房间等丈夫回来,毕竟他养了只脾气不好的猫咪,怀孕以后也不止一次跟主人发生了口角。

因而他直接走向了五条悟的卧室,如他所料,悟捧着刚显怀不久的肚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开门的声响后对上了加茂的视线,微不可察地啧了一声。

加茂坐在五条悟的床边上,柔软的床铺陷进一块,悟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干脆地将他伸向自己的手给拍开了。

他望着自己泛起红印的手挑了挑眉,将背对着他的五条悟给翻了过来,悟的那双蓝眼睛里满是不情不愿的火气,被恶劣的家主给刻意忽略了,他将手探进五条悟松垮的和服,极轻地抚上微微隆起的孕肚,“显怀了。”

五条悟愣了下,抓住了他的手腕:“你那么早回来,就为了说这个?”

“怎么,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别的事情?”他挑起一个慵懒的笑意,将五条悟本就被他扯得往上卷的和服彻底扒了个干净,白净的猫从女式和服里拨了出来,泛滥的雌性激素使得他的肌肤比起以前更为细腻,本身就分量不小的胸部也像肚子一样隆起了些,如同女人一样,有着成熟又色情的乳房。

加茂郁弥低头吻上他内陷的乳头,抬眼望着满脸黑线的悟:“乳头缩着可怎么行呢?宝宝以后不是喝不到奶了么,悟。”

五条悟推着他的肩膀想甩开他,被男人一口掐着下巴给固定在了床上,前者被掐得微微仰头,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指掐上探出个尖的奶子,怀孕以来越发胀痛的乳头被蛮横地抠挖着,他痛得直哼哼,又因为这羞耻的行径而泌出丝不清不楚的快意。

他被抠得双乳火辣辣的疼,简直有些发烫,加茂郁弥两指掐着他柔软的乳房挤奶般一挤,低头将探出不少的乳头叼在嘴里,如同婴儿一样吸食着。

“会有奶么?小妈妈。”他像是不把奶子吸出来就不罢休一般,对妻子的呻吟充耳不闻,等到两粒红肿的乳头被玩得可怜兮兮地挺立,俏生生地泛着熟褐色的乳晕时,加茂郁弥才舔舔唇,对没有尝到奶味而感到了遗憾似的。

五条悟被吸得又痛又爽,舌头都掉出来一半,丈夫的荤话惹得他耳朵根都红起来,想推开他俯身索吻的脸,结果被掐着两手的手腕顶到了头上。

嘴里的氧气被无情地剥夺了,他双颊泛上红晕,因为舌头相缠的满足与安全感而微眯起双眼,他的丈夫给予他疼痛、快感,然后是窒息,他像往常一样无法拒绝,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又像怀孕前那样被当做性玩具了,逼里一定要有什么东西插着,被玩到浑身上下每个洞都大开着,连尿道口也会因为失禁而被插上棍子。

早已习惯了被玩弄调教的身体无法拒绝,他下意识地夹腿,又在精神上抗拒着让他落到如此地步的男人的侵犯,脑子因为缺氧而晕乎乎的,像是要就这样溺死在亲吻里,连自己双腿间的肉缝被手指抚上都没有发觉。

嘴里将他弄得乱七八糟的舌头退了出去,律液流了满下巴,五条悟被掐着双腿抬高,门户大开着对着眼眸暗淡的男人,像是什么没有尊严的、在橱窗展示私处的娃娃,他感觉到丈夫在视奸自己早已湿润不堪的穴,因为耻意而忍不住想合隆双腿。

加茂郁弥不容反抗地掐着他的膝盖拉开双腿,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自己怀孕的妻子。悟身前的阴茎挺立时会顶到他圆圆的孕肚,大开着双腿又使得取代睾丸的那两片阴唇暴露无遗,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逼穴自顾自分泌着淫液,在微张的唇缝中拉开情色的银丝,甚至不用鸡吧或手指的爱抚,他的小逼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明明很想要吧,悟。”他笑着,像是要吻遍五条悟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一样,微凉的嘴唇贴上他散发着热意的阴部,这个黏糊糊又充满着情色意味的吻分明是浇筑着爱意的,五条悟闭了闭眼,在舌头舔上自己阴蒂时终于泄出丝软糯的呻吟。

将他亲得大脑缺氧,如今又这样爱抚地给他口交,五条悟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地打开了,酥酥麻麻的快意顺着他的脊椎骨往上爬,将本在推拒着的双手都弄得无法动弹了,明明是讨厌的,明明落入这个地步还怀上孩子是可耻的,可潮红着脸叫得比出来卖的妓女还动听的是他,被咬上阴蒂爽得喷出一股股水来的也是他。

“悟很久没有自己疏解过了?”加茂郁弥掐着他腿根的软肉,将五条悟瘦了一圈的大腿掐得像块松软的面包,他伸出舌头,毫不嫌弃地将妻子喷出的淫液吞吃入腹,孕期母体分泌的爱液味道更重,悟以前的味道就像颗青涩的青苹果,硬要比喻如今则像是什么软烂的水蜜桃,水多得根本舔不完,将舌头刮着阴道口刺进去,马上又会被喷涌而出的淫液浇个满嘴。

“味道好骚。”他舔了舔唇边溅到的汁水,轻笑了一声评价道。

五条悟如今恐怕连他的话都听不清了,他爽得两眼翻白,因为这温柔的抚慰而喷得挺着肚子叫唤,那些被训练得如同固定格式一样的骚话脱口而出,迷迷糊糊地抱着自己挺起的肚子,而小母亲大张的双腿还被丈夫抓在手心,就这样一边说着什么要怀孕了,太超过了又要高潮了,一边用那略显丰腴的腿根去夹家主的脑袋。

加茂郁弥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善解人意地将妻子送上门的逼穴重新含了回去:“你已经怀孕了。”

他说着抬起眼,望着五条悟被他的舌头操得满脸痴态的模样,火上浇油地去揪他的阴蒂,将那挺立的红果从阴唇中揪了出来,夹在两指间不轻不重地揉捏按扁,悟叫得更甚,俨然是一点也抗拒不了了,他低下头,颤颤巍巍地伸手想去撸自己的阴茎。

舌头在阴道中又舔又操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加茂郁弥眼神一暗,咬了口挺翘的阴蒂后松了嘴,他握住五条悟想要自慰的手,看着那双泛起薄雾的苍蓝眼眸,想像往常一样惩罚般掌掴他阴逼的手给顿在了半空。

“乖一点。”他顿了顿然后说,因为一肚子的欲望得不到抒发而难免有些焦躁,但考虑到悟这个姿势多少有些腰酸,他拍拍小猫的屁股将他翻了个身,“手没处放就抚好自己的肚子。”

母性使然,五条悟难得没跟他呛嘴,他乖乖跪在柔软的席上,双手托着那孕育着生命的肚子。怀孕以后他全身的肌肉都变得松散了,本该紧实的胸肌如同女人的乳房一样沉甸甸地往下坠,手掌拍在臀部上时甚至能激起不小的肉浪,他的身体在为了日后的分娩而做准备,逼穴也因为孩子的压迫而时时刻刻保持着湿润,但仅仅是手淫完全无法满足他日益增长的性需求,又总是没办法开口向着名义上的丈夫讨要……

明明是排斥着这个男人的靠近和侵略的,但是在巨大的快感和空虚感下,连这些都被抛之脑后了,五条悟回头望他,几乎要将欲求不满给写在脸上了。

“不想被鸡吧操到流产就把头转回去。”加茂郁弥没好气地拍拍他的脸,硬得流水的阴茎存在感过强,他忍得难受,不爽地啧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噗嗤一声插进了不断张翕的肉洞。

终于被什么东西给插进来了,五条悟一下拔高了呻吟,过于敏感的身体刹那间吹出一股水来,他滑溜溜得像一块握不住的肥皂,连手指也要被淫液给冲刷出去,加茂一手把着他的臀部,另一只手则在逼穴里使劲往里抠挖,他的妻子如同不会枯竭的涌泉,只是稍稍弯曲手指试着按压他的G点,就会颤抖着大腿吐出一股淫液。

“身为妈妈这样淫荡真的好吗?”加茂哑着嗓子调笑他,两根手指并拢着弯曲,拿剪的整齐的指甲去抠挖内壁的软肉,他几乎能感受媚肉的痉挛——而且是漂亮的深红色,以前的每一次性爱都会被操得外翻,只能在阴茎一次次蛮横无理的挺入下被重新塞回逼穴。

左右五条悟已经习惯了。刚开始被带回宅子里时还又打又闹的,操着操着就要当心这个吐着舌头淫叫的家伙会不会给他一拳,如今则是听话得多了,起码他知道不能还手。再顽劣的猫咪也会在犯错后的惩戒里获得一些教训,何况是他聪慧的家主夫人。

逼穴里的手指扩展到三根,男人粗大的指节在粉嫩的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不少飞溅的淫液,悟的声音越发高亢,叫得比任何饱受性事抚慰的女人都要动听,他的股间湿得往下滴水,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一大块,简直就和失禁了一样夸张。

悟的腿已然抖得跪不住了,加茂无法像往常一样拖着他的肚子操他,只能半抱半搂着自己的小妻子,在对方咿咿呀呀的求欢声中顶着他的敏感点狠狠碾过。

五条悟一下挺起了腰,如同濒死的鱼一样,苍蓝的眼眸翻了起来,而他在高潮时依旧记得扶着自己的肚子,好像身为母亲,保护孩子的意识已经刻入了骨髓。

三根手指被阴道狠狠绞住,光听那几近失声的尖叫就知道五条悟有多爽,他整个瘫倒在丈夫的怀中,雪白的发丝被水浸湿,弯弯缕缕地贴在额上,大开着双腿从逼穴内喷出一股淫液,身前的阴茎也喷出精来,同时到来的高潮被拉得格外长,潮喷液浇筑在床铺上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加茂掰正他的下巴欣赏他的高潮脸,对方微张着水润的唇,满脸红晕,一副被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痴态。

五条悟望着他,喘得全身在抖,丈夫掐住他的手一松开,就如同没骨头的猫一样瘫在了床上,臀瓣间的肉缝泛着水光,乱七八糟的液体几乎将腿根遍布了,他尚且迷离着双眼,加茂郁弥已然又一次掰开他的腿,丝毫没有顾及处在不应期中的妻子是否能承受,他拿手指缓缓按摩着微微颤动的阴蒂,刚想操纵着手指从烂熟的逼洞操进去就被五条悟踹了一脚。

五条悟望着他,侧身将肚子护在臂弯中,一副警惕的模样。

没有想到他清醒得那样快,加茂郁弥肩膀火辣辣一片的疼,他皱了皱眉,硬得发疼的阴茎和满肚子的邪火令那些焦躁无处抒发,因而他没好气地俯下身,抓住五条悟那只踹他的脚:“好端端又发什么脾气?悟,你可是爽得连舌头都要掉出来了。”

“明明是你自己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凑上来的……”他说着双臂支着床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满脸的红晕尚且还在,眼睛也如同被薄雾浸湿一样泛着柔和的光,偏偏长腿一跨就要从床上翻下去,讨人厌的家主一下握住他的脚踝,几乎是将他拖了回来。

“喂!”五条悟被他重新压在身下,扑腾着想要拜托桎梏,“我可是孕妇啊,你能不能有点自觉?”

“你可是我的妻子。”加茂挑了挑眉,掐着这没良心的家伙的脸,“你倒是爽了,我他妈还硬着呢。”

“关我什么事?”他一脸的黑线,瞪着那双苍蓝的眼睛,“妻子和丈夫的过家家游戏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加茂郁弥愣住了,很罕见地没能第一时间说出反驳的话。

难以形容他听到这句话时的反应,惊讶、气愤,更他妈让人手足无措的是还有根本无法忽视的伤心。无论一开始是怎么想的,现如今他真的将五条悟当成了妻子,每天外出都记得带的甜点与蛋糕,按照悟的喜好重新装修的宅院,书房里一柜子的母婴读本,还有该死的整整四个月没有抒发的情欲。他好像刻意忘记了悟刚开始被他抓回来时有多么的愤怒和不满,直到此时才被五条悟亲口揭露。

而这无疑惹恼了他。

寂静的房间内,加茂郁弥的手臂猛地抬起,手掌带着风声,毫不犹豫地落在五条悟的脸侧,清脆的着肉声无疑让他怔住了,他被打得偏过头去,白嫩的脸侧立刻浮上了深红的手印。

——他扇了五条悟一耳光,并且完全没有收着力气。

加茂掐着他的下巴将人的脑袋掰正,五条悟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嘴角破了皮,脸侧的掌印已然肿了起来,他双眼眨巴着望着此刻气愤的丈夫,火辣辣的痛感很久以后才追上他。

“你喜欢挑战我的底线对么?”加茂郁弥一字一顿地说道,“还是说你就是个婊子,悟?你更希望现在我直接操进你的子宫强奸你?”

五条悟被他掐得动弹不得,下巴也疼得如同要脱臼一般,他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又被手指强硬地掐住脸侧的掌印。

“唔!”

“叫什么?”他轻蔑又不耐地俯视着他,“像个母狗一样被扇了耳光还一副高潮脸,看来还是原来那种生活更适合你,悟,干脆生下孩子以后就一直被我绑在床头好了。”

五条悟被那一巴掌和他羞辱的话语激得浑身发颤,性爱带来的潮红还未从他的脸上褪去,乍一看简直像是真的被一耳光给扇到高潮了一样。

“既然不想做我的妻子,那做家主的专属肉便器也不错。”他顿了顿说,完全是一副绝对且决绝的语气,“像个性玩具一样每天只能吃主人的精液和鸡吧,正好你的子宫实在太小了,生完孩子能塞更多东西进去吧?”

妻子惹丈夫生气,随后被丈夫惩戒,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加茂郁弥自认算是体贴了,不过将他犯了错的妻子翻过身掌掴几下臀部,就好心地饶了他的罪责,他将抖个不停的小母亲抱在怀里,手指抚上他滚烫的脸侧轻轻按摩。

明天一定是消不了肿的,身为家主夫人顶着被掌掴得肿胀的脸外出见人实在不妥,因而他贴心地将五条悟圈在怀里,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明天也别出去了,一直待在这个房间。”

他说着,吻了吻他雪白的发顶:“只要一切听我的就好了,悟,你要学着做听话的妻子和母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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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啊……小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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