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五】咎由自取(完)

Summary :

Hpau设定,天才巫师小五,哑炮甚

用一句话概括五条悟现在的处境就是:当你和炮友做爱时发现他真的很大,然后你决定用变形术把他那傲人的玩意儿缩小,被对方抓个正着不说,还被名义上的炮友实际生活中专攻纪律的管理员罚去打扫二楼的厕所。

众所周知霍格沃茨二楼的厕所有哭泣的桃金娘出没,她喜欢那些长得帅气的男孩子,而五条悟恰好是对方的菜。

蓝眼白发的年轻人垮着张脸想又不是变不回来,变不回来那遭殃的不还是他自己嘛。他就喜欢对方的尺寸,只是每次被伏黑甚尔掐着腰窝进入的时候他都有点心里发怵。没办法,对方太大了,才进去一个头部他就要叫。被人说你也太敏感了,还没等五条悟反驳,那该死的孽根就全根没入肏得又快又狠,五条悟到嘴的骂声变成了呻吟,小少爷双手撑在人结实有力的胸肌上爽翻了眼。

快感过载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五条悟第二天早起就容易头晕眼花。家入硝子给人看过,说这纯属纵欲过度。五条悟说哪能啊,他和伏黑甚尔顶多一周两次,他的好同学拉文克劳的魔药学天才医疗翼的见习平淡无波地戳破五条悟那最后一层遮羞布:“所以只是纵欲过度,不是出人命。”

说实话不找伏黑甚尔解决胜利问题也不太行,五条悟自摸摸不出什么,好几次摸着摸着给自己摸了一身邪火还没地方发泄,半夜悄悄从塔楼里出来溜进霍格沃茨管理员那间逼仄的办公室上赶着被人摸屁股,然后在唇齿厮磨间色厉内荏地说要举报伏黑甚尔猥亵学生,结果被嘴角有疤的管理员肏得满嘴都是“daddy,”“好大”“要被操死了”等等……现在要他放弃这种夜生活,五条悟就像吃不到鱼的猫,上蹿下跳的。

再说了炮友是相互的,五条悟这边禁欲了,对面也会找上门。

前段时间五条悟忙考试,都没和人做亲密交流,回寝室也累得倒头就睡。伏黑甚尔还挺体恤他,忍了一周,在五条悟考完最后一门变形术后直接把人架走。架走的过程不多赘述,等五条悟含着一屁股精液回到自己寝室时,他觉得自己哪哪都疼。

乳尖和屁股尤其。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为了不让自己再次陷入纵欲过度的陷阱,五条悟脑袋瓜子灵光一现,他选择和伏黑甚尔做爱的时候用他那卓越的人体变形术把伏黑甚尔的老二缩小。

完全无痛的魔法手术,就是对象不吃这套。

伏黑甚尔这人吧,虽然是霍格沃茨管理员但其实是个哑炮,其实哑炮也分了几种。一种是魔核受到攻击产生漏洞致使体内循环的魔力由着这个漏洞向外倾泻,这种因为后天原因造成的哑炮可以看见魔法世界也可以使用魔法器具来保护自己;另一种便是天生没有魔法也无法看见魔法世界,面对魔法无能为力——大部分麻瓜都是如此,所以这种哑炮也是最低等的。

禅院甚尔是第三种。

他出生在黑魔法世家的禅院家,却是一点点魔力都没有。在魔法世家中,这种便是耻辱。尤其在禅院甚尔还是禅院家老家主的直系,这相当于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禅院家的门面上。在其他几家联合起来看禅院家笑话时,老家主大手一挥表示自己禅院家没有一个叫禅院甚尔的人。

但禅院甚尔是个意外,在哑炮里他也算个意外。

后者一直过着不如野狗的日子,更是成为了那些七八岁小巫师启蒙后肆意捉弄的道具,小巫师和大人们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咒语对这个男人不起作用,直到禅院直毘人发现禅院甚尔是天生抗魔者。

他发现得太晚了。

彼时禅院甚尔韬光养晦多年后一举发难,因为他抗魔所以任何魔咒攻击都对他不奏效。像禅院家这种因为自己是巫师世家所以眼高于顶看不惯麻瓜的魔法世家更不懂麻瓜的搏击方式,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他们凄惨地败在了禅院甚尔手下,后者连看他们一眼都懒,擦了擦手便宣布自己改了姓氏——之后他在破釜酒吧打工被霍格沃茨的校长夜蛾正道相中成为霍格沃茨的管理员,禅院家当然是知道的,但禅院家也只能当作不知道。直到那位被喻为百年难得一见的魔法天才五条悟入学霍格沃茨,伏黑甚尔又成了禅院家拔不掉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和五条悟搞到了一起,或者说,他搞了五条悟的屁股。

伏黑甚尔用他那抗魔的老二发誓最开始他真没想找五条悟麻烦,毕竟找五条悟麻烦意味着五条家的那群老褶子也是学校董事会有足够权利来克扣伏黑甚尔工资——这可不行,他还指望这些工资让他在妖精开的赌局中赢上几把。只是伏黑甚尔自己也没想到他都摆烂到例行公事抓了几个把走廊弄得乱七八糟的新生,这怎么还能抓到五条家那小少爷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孔时雨(妖精赌局的庄家)对他说,或许你俩命盘吸引对方呢?

伏黑甚尔嗤了一声,叫了杯火焰威士忌堵了孔时雨的嘴。

本以为五条悟只是个小屁孩,再加上伏黑甚尔也只是罚人去擦了奖杯还没扣分,这位小少爷应该不至于和人斤斤计较。但因为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小少爷单方面和人结下梁子。隔三差五往伏黑甚尔的办公室里扔个恶咒,满心满肺以为自己把人整得很惨。一次两次大人当没看到不计较,次数多了伏黑甚尔有种遇到猫的感觉。挺好看的一猫,因着美色上前的人总会被猫挠一爪子,但不搭理猫的人就会被猫隔三差五用各种小玩具骚扰——他提着五条悟后领子把人扔进办公室又顺手收缴了对方的魔杖。五条悟站在办公室中央仰着头瞪他,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正在咕噜咕噜打转,狡黠的神色让伏黑甚尔想看看传说中的天才魔法师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五条悟在自己二年级的时候知道伏黑甚尔抗魔,在三年级的时候成功用麻瓜室友的恶作剧道具整蛊到了对方,在四年级的时候和伏黑甚尔的斗争变得有来有往,在五年级的时候他偷渡了两瓶猪头酒吧的黄油啤酒回学校时被伏黑甚尔逮了个正着,彼时已经两杯火焰威士忌下肚晕乎乎的五条悟恶向胆边生,扑过去就用嘴唇和伏黑甚尔的唇来了个亲密接触。

当晚屁股开花。

送上门来的给操的家伙没理由不下手——这是他们睡完的第二天,伏黑甚尔在极近的距离冲五条悟吐了口烟后说的话。那是小少爷第一次尝到烟味,他问对方:“可以让我抽一根吗?”

后来,第一次就被大鸡巴肏透肏熟的小少爷食髓知味。原本摸进管理员办公室是想方设法让人知道错误,现在纯粹是想再回味一番那天晚上的滋味。

伏黑甚尔没啥道德,小少爷现在身体正在抽条期,细嫩白皙的大腿堪堪圈住男人的腰部,没圈住就会因为重力让男人又粗又长的性器操到更深,然后那个没二两肉的屁股也会把男人夹得很爽。管理员完全没有操一个未成年人的背德感,要一只在泥地里打滚的野狗变得人模人样已经很困难了,再想教会他关于人的认知——梅林都不会接这个任务。

五条悟气鼓鼓地瞪着人,一小时前他刚结束黑魔法防御术的课程,和同伴打了个招呼分开后他便往四楼走去,还没等他走到下一堂课的教室,突然变换的楼梯拉长了他与教室的距离,他不得不穿过三楼的走廊——光洁平滑墙壁上有只手突兀地伸出准确掐住了五条悟的脖子将其拖进了霍格沃茨的密道,同时对方像是知道五条悟的魔杖放哪似的,物理意义缴了对方魔杖。

对方身上那股熟悉的汗味令五条悟下意识回忆起他被人摁在墙壁上肏弄的画面,喷洒在耳畔湿热的呼吸令他腿软。伏黑甚尔透过石墙窗户上的日光看见小少爷那张漂亮的脸蛋被绯色染红,小少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摸着下巴一副非常惊讶的样子:“不是吧,这你都能发骚?”

他差点被魔杖穿了个串。

五条悟看到他避开后还很可惜地咂巴了两下嘴,阳光穿过密道上方彩色的玻璃窗倾洒在少年人身上,伏黑甚尔看着小少爷熠熠生辉的眼睛非常苦恼地抓了两下头发:“真是越来越想杀了你呢。”

他用和人耳鬓厮磨时沙哑的语气说着动人的情话,手下的动作相当迅速地锁住五条悟的咽喉。五条悟挥动魔杖施展了两个保护性咒语——伏黑甚尔抗魔,不过保护咒这种防御性的魔法他也是无能为力。小少爷施展魔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男人想,只是他有五条悟没有的优势,他更了解这个城堡。

借用城堡的地形优势,他成功突破五条悟的防御。后者近身搏斗不如他这个野路子,但是五条悟被称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巫师也有他的道理。伏黑甚尔的动作在那双漂亮好看的眼睛中被无限拉长放大,他确实是个强敌,五条悟想,这个人能让他变得更强。

判断出伏黑甚尔的落脚点后五条悟用咒语先一步炸掉那个区域,惹来对方“喔”这样拉长声音的感慨,他们你来我往多回合,五条悟那强力的魔咒削掉了画框一角。虽然伏黑甚尔抗魔,但被强力魔咒打中的话也会感到疼痛,疼痛会致使他的行动迟缓,而五条悟的魔力循环令他能够打出多重连击。总之,伏黑甚尔没有讨到多少便宜。

“这可真是……”他喃喃自语,墨绿色的眼睛折射出异样危险的光芒。五条悟站在他不远处对上他的视线,没来由地感到心底发怵。下一秒,他的手腕一痛,原本握紧的魔杖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伏黑甚尔手指间翻飞的小刀抵着小少爷的后腰,麻瓜的刀对巫师也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五条悟判断。可惜了,他还是吃了没经验的亏,小少爷思索不过两秒,他啪地坐在地上闹脾气地踢腿,活像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不打了!”

伏黑甚尔顺势捞过对方的大腿,以单手托着小少爷屁股的姿势把人掼在了墙上:“那就挨操。”他说得理直气壮,被怀里炸毛的家伙咬了一口。五条悟嫌他肉硬硌得自己牙疼,伏黑甚尔给小孩气笑了,一巴掌拍上对方屁股:“前几天的帐还没和你算。”

他又把人往墙上顶了顶,这便是要让人屁股开花的意思了。

白毛小鬼想起今晚还有天文课,他们要爬高高的塔楼就开始扑棱挣扎——开什么玩笑,现在和人做,没三四个小时他的屁股消不了肿,要一瘸一拐走到塔楼顶层五条悟就眼前一黑,颇有些现在要了结自己或伏黑甚尔的冲动。

可惜他现在这姿势越挣扎越讨不了巧。在那根颇大的家伙顶着他屁股的时候,嘴硬的小鬼终于服软,左右说了些好话。刚被人放下来就窜得比兔子还快,可惜人不熟悉城堡,几步又绕回了原位。伏黑甚尔双手插兜老神在在地搬出霍格沃茨管理员的身份,以弄脏走廊且致使霍格沃茨古老画像糟糕损坏为理由给了他新的禁闭惩罚。

五条悟要将二楼厕所打扫干净,且打扫过程中不能使用魔法。

听到惩罚内容的小少爷那双猫眼瞪得浑圆,看上去非常想往对方脑袋上扔个恶咒。

最终,五条悟还是捏着一块抹布站在二楼废弃的女厕所门口对着满地由桃金娘弄出来的水无从下手。当他意识到胳膊拧不过大腿,除非自己今晚提着火焰威士忌去这位表里不一的老家伙办公室里说点好话,叫得好听点,再努力吞得更深,最后给他看一眼他嘴里尚未咽下去的白色液体,再带着威士忌的味道和人交换一个吻……这能免除大部分体力劳动,但五条悟绝对不会那么做,因为伏黑甚尔让他食髓知味的还有一点是他的持久力。

而五条悟的口活说白了差得很。

现在他满脸一言难尽,大少爷活了十几年从未动手做过洗刷地板的活计——一个家务咒足够搞定一切,更别说像五条家这样的大家族里还有家养小精灵。可惜现在他的魔杖被伏黑甚尔锁在了抽屉里,用麻瓜的锁。

少爷觉得自己就像麻瓜童话里的灰姑娘,伏黑甚尔就是那个拿着皮鞭抽打灰姑娘的后妈,可惜后妈不会和自己女儿搞在一起——但也说不定呢,谁说后妈就不能强迫灰姑娘和自己做爱呢?说不定这后妈正是一个胸肌硕大嘴角还有疤的男人,灰姑娘也是个可怜兮兮的白毛小孩。他在这自怜自艾,只觉得认识伏黑甚尔后人生安定的轨道就像脱轨的火车那般开往没有答案的终点。

伏黑甚尔上道地搬来一把椅子,作为五条大少爷的监工,他的日子实在舒坦。连五条悟转头冲他竖中指都能笑容以对,还作势挥舞起不存在的小鞭子指示大少爷:“少爷你不觉得这个水龙头脏得很吗?”

五条悟抹布一撂就想咬人。

这还不如和人干一场!

明明两者都是出卖劳动力,怎么收获就不成正比呢。

伏黑甚尔知道猫炸毛的时候张牙舞爪的难哄,但他本意也不是哄人。五条悟扑过来的时候他作势挡了一下,被猫咬得不耐烦就干脆堵了对方的嘴后顺应本心扒自己和对方的裤子。五条悟本意不是和人纵欲寻欢,无奈伏黑甚尔的舌头把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直接勾起了昨天晚上的回忆,他腿软,被人一捞一抱就把前面还藏得严严实实的地方露了出来。

可惜没有魔杖,无声润滑咒在伏黑甚尔捏住他乳尖的刹那就被五条悟忘得干干净净,没有前置措施使得伏黑甚尔一根手指进入五条悟身体后,对方就疼得脸色煞白,白皙大腿一屈就要踢人。

伏黑甚尔恰了他大腿根一把说:“你能吃进去。”

那边的猫一样的少年看起来很想骂人,吃进去的前提是他有足够充分的润滑,现在伏黑甚尔用一根手指在他穴里搅弄两下,他就疼得发颤,那大家伙真进来他晚上的天文课可以彻底请假了。

理由是屁股痛爬不了楼梯。

“大叔,认真做点扩张行不行啊。”五条悟用气音抱怨的时候伏黑甚尔正用手揉着他前面,他手法老道,给五条悟开苞的那次就把用手指夹着少爷乳头把人玩射了好几发,但那个时候他还记得给五条悟的屁股上个润滑剂——当然是麻瓜用品。现在,自从掐着小少爷腰部猛力摆动腰部抽送次次撞开小少爷结肠口把人肏到后面高潮,他就知道少爷喜欢痛的。

所以五条悟被他两个手指搞得谩骂连连,伏黑甚尔还能提着人腰把人按在自己腿上让重力帮着少爷吃到最深。五条悟被巨大伞状的龟头破开肠壁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射精的都没印象,直接被拖进快乐的漩涡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才进去一半呢。”三根手指的宽度果然还是勉强了些,伏黑甚尔托着五条悟屁股想。真用力插到底,这娇贵的大少爷的屁股铁定裂开。他到底没太为难五条悟,插入的过程进行到一半后停止了,手指厚道地伸进对方校袍揉捏小少爷胸前那两颗等人采撷的果实。托着他屁股的那只手也不曾停歇,指尖嵌进少爷的股缝在穴口周围打转,被硕大阴茎撑平的褶皱在男人手指的爱抚下软化了些,伏黑甚尔这才低头去看五条悟。

小少爷长长的眼睫上缀着几滴泪珠,天蓝色宝石般的眼睛红通通的,要再配上两只长长的兔耳朵,倒真像只兔子。他的舌头强硬撬开小孩嘴唇,先细细舔过小孩上颚舌根这些神经末梢众多的地方,再捉住小孩逃避的舌头吸吮,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小少爷被亲得眼尾上翘,绯色由着脖子攀上脸颊,夹着他的地方收紧了不说,白皙如玉的脚趾舒服地蜷缩起来,脚后跟抵着他腰窝厮磨,似在催促他再快些。

估摸着前戏也够了,伏黑甚尔不再磨蹭,松开托着小少爷屁股的手又猛地向上一顶。陡然失去支撑,小少爷浑身的着力点都在伏黑甚尔那根鸡巴上,如幼儿臂粗细的阴茎直直捅开少爷甬道,痛感快感混在一起使得五条悟眼前发黑。

还没等他适应,那根家伙便自助选了个喜欢的节奏玩起了九浅一深频率的打桩。五条悟的谩骂被宛如炮机一样高频率抽送的家伙撞得支离破碎,他只能徒劳地用手勾着对方肩膀,任由伏黑甚尔的老二碾过前列腺,而他的身体很快败在异样的快感中,向外来入侵者交出白旗举手投降。

黑心的管理员还特意按了按五条悟的小肚子,没有管他这样的动作会让对方发出难受的呻吟:“小少爷,感受到了吗?”原本平坦的腹部微微隆起,挤压带来的恶心令五条悟试图伸手阻止伏黑甚尔进一步的动作,在对方越来越辛勤的耕耘下他环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无力地垂下,又被对方恶意的顶弄使身体里的那孽根进得更深,到后来,五条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也许从未,也许一开始。他射了两次还是三次?蓝色卷边的校袍被他和伏黑甚尔的体液沾满,沙哑的嗓子连清理一新的咒语也念不出来。霍格沃茨的管理员倒是体贴地把人送进宿舍,又贴心地为对方请了晚上的假期。

五条悟躺在床上,他放下帷幕,等待体内循环的魔力修复自己的身体。

他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头疼喉咙痛屁股开花——更别提过程中桃金娘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在脏乱差的厕所墙壁地板甚至隔间木板上做爱。

就像泥地打滚的野狗把最好最漂亮最干净的猫摁在恶臭的水沟里,他操开了猫的身体,而那只最漂亮最干净的猫陷入这个境地可以是被野狗强迫,也可以说是……完全自愿的。

咎由自取。

还不赖。

或许下次可以试试魔药能不能让伏黑甚尔那老二缩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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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