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一方已死,触手,非人类性爱。
但这仍然是一篇纯爱,希望大家吃得开心~
一个最强大的咒灵。
五条悟又一次在一声不吭中消失了,他似乎靠着最后仅剩的一点责任心完成了高专下发给他的任务,随后说自己要度假,便谁的消息也没回复过,像是蒸发了。
至于去哪里度假、去多久,没人知道。五条悟如果不想被别人知道行程,那么不管是谁也无法把他找出来,但他总能在真正紧急的任务时出现,唯一一点可靠之处。
实际上,五条悟的“度假场所”正是他在东京的一处公寓,只不过谢绝了所有人,也不会有人知道他还有这处房产。
他用这所公寓豢养了一个最强的咒灵。
五条悟站在公寓门前掏出钥匙准备开锁时,就听到了门里窸窣的声音,似乎是什么尖利的指甲在挠门。
这让他顿了顿,不过依然面色如常地打开门,见到自己看起来一如往常的学生站在门后。
他笑着说,“晚上好~忧太。”
但五条悟知道刚才的声音不是幻觉。他向来状态稳定,不会有任何奇异的状况在他身上出现,更何况任何事物在六眼之下无所遁形。
在那扇门之后,由乙骨化为的咒灵狰狞而可怖,完全非人的躯体,在一片混沌中只有巨大的利爪和触手漫无目的地挥舞,听见开门声,才往门口靠近。
这公寓贴满了符咒,由五条悟本人悉心绘制,咒灵的气息分毫不露。
乙骨死于一次与数个特级咒灵的战斗之中,里香也早就灰飞烟灭。
这结果被写进五条悟敷衍的任务报告里,由于乙骨的尸体实在面目全非,那一次连五条悟都受了不轻的伤,不过反转术式之下,五条悟几乎坚不可摧。高专也只能用这种说法来结束任务。
现在由乙骨化为的最强咒灵被五条悟豢养。他意识时好时坏,神智如常时甚至就像个普通人类,外形毫无纰漏,而对自己认知不清时……那想必只有五条悟能处理了。
在大多数五条悟不在的时候,乙骨都会陷入混沌,似乎一直在焦急地等待五条悟回家,如果他离开太久,就会显而易见地感到不安。
或许是出于一种“不希望让老师感到失望”的本能,乙骨在意识到五条悟回来以后,就会重新显出人形。只有人形的时候,他对一切尚有印象。
“晚上好,五条老师,”乙骨往后退了一步,让五条悟进屋,然后替他带上公寓的门,“您这次很晚才回来。”
“大人嘛,可是很忙的。”五条悟把一整袋子甜味过载的零食扔到玄关上——他自己吃的,乙骨早就不需要进食人类食物了——乙骨则替他将五条悟最喜欢的零食拿出来,剩下的塞进橱柜里,然后看着五条悟换下沉闷的高专制服。
五条悟的皮肤很白,并不瘦弱,肌肉线条流畅的胸膛上缀着两粒比普通男性更加圆润的乳头,嫣红的,淫靡又放荡。
他接着脱下长裤,转身去找自己的家居服。
还没走两步,乙骨就忍无可忍了似的,紧紧去抱五条悟。
“连穿衣服的时间都等不了吗?”五条悟习以为常似的,倒不如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早就料到自己的学生忍耐力不佳,这几乎是勾引了。
乙骨脸颊有点发烫,他埋进五条悟的肩窝,用一只手去探五条悟的乳头,小心翼翼地抚了一下,五条悟短促地喘了一声,然后那只手往下探,越过了五条悟的小腹,隔着内裤轻轻按了一下形状肥厚的阴唇。
“可是老师已经湿了。”乙骨小声说,两根手指轻轻一夹,阴唇软肉便被捻起来,又因为太湿而溢出去一部分,那一小片布料被泅得湿透。
“难道忧太不知道是因为谁吗?”五条悟反问,像是被手指玩得受不了似的,主动勾下了内裤沿,自行摆动腰身,将阴户送进乙骨手心里,还磨了磨,让乙骨的手掌也变得湿漉一片。
乙骨不作声了,他沉沉地呼吸,被五条悟三言两语就勾起情欲。
在乙骨身亡以前,五条悟的身体还没这么放荡。也许是学生对待老师总是小心翼翼,一丝一毫都不想弄疼他,做得极为克制,除非五条悟要求才会粗暴一点。
但当他成为咒灵后,有一段时间总是意识模糊,只能隐约知道五条悟姓甚名谁,而五条悟又常常在咒灵下敞开双腿,热情地邀请他进入。咒灵当然不会再关心五条悟的身体能不能承受住,常常把五条悟做昏过去也不停止,咒灵的触手又比普通性具更为粗大,久而久之,五条悟对这种做爱方式更加食髓知味了。
乙骨现在看起来就是个精神稳定的普通人,但只有五条悟知道他有什么样的破坏欲。
时至如今,乙骨早就将食欲、爱与破坏欲混为一谈了也说不定。不过五条悟甘之如饴。
他不介意自己的学生变成怪物,反正没有五条悟兜不住的乱子。
乙骨用手指抵进那道肉缝里,勾过去,在按压过阴蒂时察觉到五条悟明显抖了一下。乙骨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力道,将五条悟按在柔软的沙发上。
不过那力道也只是他自以为的合适,如果换一个脆弱一点的人,也许肩膀会被乙骨直接捏碎。
五条悟仰躺在沙发上时双腿熟练地缠上乙骨的腰身,妓女式的,然后伸手揽住学生的脖颈,要他弯下腰来接个吻。
乙骨的膝盖卡在五条悟两腿之间,他俯下身,先揭开了五条悟的眼罩。
五条悟看着乙骨,眼神平静,似乎带着一点笑意。他们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乙骨亲上五条悟的唇。
吻只会让五条悟湿得更厉害,他只能夹紧双腿去蹭乙骨的膝盖,用舌头勾他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要求“快一点”。
乙骨顺从地点头,单只手笨拙地解自己的裤腰,五条悟用大腿根蹭了蹭乙骨的侧腰,知道自己的学生一定已经勃起了。他对乙骨再熟悉不过。
五条悟已经湿到沙发垫上都积出了一滩淫水,乙骨勃起的硬热性器在阴户上磨了磨,茎身挂上淫水后也泛着水淋淋的光,五条悟被阴茎一顶腰身就发软了,想要催促乙骨赶紧进去。
“老师太湿了。”乙骨说,他往后退了一下,然后将脸埋进五条悟的腿根深深吸了口气。
甜蜜又淫乱的气味,他熟悉的。五条悟撅了下嘴,现在双腿搭在乙骨肩膀上,他还惦记那根肉棒,但当乙骨用舌头拨开阴唇,勾着穴口探进去,舔过五条悟泌出来的水液时,五条悟在这一瞬就陷入了一个小高潮。
乙骨总是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被喷了一脸水也不是很在乎,只是掐着五条悟的腿根让他分得更开,用舌面重重往上舔过尿口、蒂珠,五条悟喘息不已,被粗糙的舌苔抵过柔软敏感的地方,让空空荡荡的穴肉绞得更紧了。
一开始乙骨还会有意照顾五条悟的敏感点,到后来他根本就像是掠夺一样吮吸五条悟五条悟溢出的淫水,用舌尖搜刮肉壁上沾着的水液,尽数卷入口中。
这种对待对五条悟来说已然就是快感来源,他紧紧绞着乙骨的脑袋,手掌搭在他学生毛茸茸的后脑上,拢着他的头发轻轻扯拽。
好像直到吃够了,乙骨才支起身,安抚性地亲了一亲五条悟的嘴唇。
他评价道,“老师是甜的。”
五条悟又朝乙骨笑,他自觉地腾出手掌往下探,左右各将肥厚的阴唇拉开,将翕合的穴口展露在乙骨眼下,“现在可以说‘请用’吧?”
现在就换另一处来品尝五条悟。乙骨尺寸相当超过的性器在进入时被阴道前端那段更窄的入口夹得几乎挤也挤不进去,五条悟又觉得疼,哼哼唧唧地想逃,被乙骨按住腰身,只能等待被性器契入、劈开。
“明明已经玩坏过很多次了,老师还是很紧。”
“只是一次性的话那太……无聊了。对吧?”
五条悟理所当然地回答,说到一半就被乙骨猛地整个没入,呼吸都停顿了一瞬,他断断续续地喘息,感觉子宫口都被学生操进了一部分。
不过这里本来就是用来给乙骨使用的,否则五条悟的穴又短又窄,实在不能让学生尽兴。
原本脆弱的育儿所被阴茎重重捅开入口,难耐似的裹住凶器的顶端,肉壁严丝合缝贴着阴茎表皮,显然吃得非常勉强。
痛,不过没关系,五条悟在痛里露出一点类似于痴迷的表情,乙骨一直在盯着他看,在毫不留情地把自己契入五条悟的身体后就低头吻去五条悟眼角的一点生理性的泪水。
乙骨当然知道自己会弄疼五条悟,不过里面的穴肉倒是绞得更加热情,简直就是渴得要命。这样粗暴的方式让乙骨也相当愉快,五条悟攀着他的肩膀,手指紧绞,几乎陷入皮肉里。
真奇异,即使是如今,乙骨的体温也是暖的。
乙骨缓慢抽出阴茎再往里顶弄时五条悟怀疑自己的整个阴道都要被那过于粗大的性器带得外翻,小阴唇紧紧箍着性器根部,乙骨甚至没停下来让五条悟适应一下,就开始飞快地顶弄。
每一次都重重抵进子宫里,五条悟平坦瘦削的小腹都被顶出一块突兀的形状,五条悟无意识地用手掌抚摸自己的腹部,被乙骨握住了手。
他含含糊糊地抱怨道,“子宫都要被忧太玩坏了。”
“没关系。”乙骨镇静地回答,他被五条悟撒娇般的鼻音取悦,再次深深抵入子宫后没急着抽出来,只是缓慢地厮磨、顶弄五条悟阴道深处。
五条悟的呻吟都开始发抖,早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潮吹得尿口都在发酸,下次高潮没准儿就会失禁了。他们紧紧交合,五条悟没休息小片刻又催促乙骨“快点”。
可老师的深处实在又湿又热,满满盛了一腔淫水,乙骨的持久力好得惊人,五条悟高潮得腰软,他连射还没射过一次。
五条悟把他们俩的下身读搞得一塌糊涂,还紧紧缠着乙骨,怎么也不肯松手。
他被操得神志涣散了,满脑子都是那根肉棒,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到。
但当有手指——或许还称得上那是手指吧,动作温柔地擦去五条悟生理性的眼泪,五条悟呼了口气,见到那个形状完全混沌的咒灵压在他身上。
一根几乎有手腕粗的触手在他穴口逡巡你,跃跃欲试地想要进入。五条悟笑起来,现在乙骨没法被他整个抱着,只有几根粗细各不同的足腕在他身旁,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各自缠上了五条悟的手腕、腰身,还有更细的绕过他的胸膛,将两侧乳头各缠了起来。
真糟糕,五条悟现在被几根触手牢牢捆起来,锋利更胜过所有武器的利爪搭在他脸侧,似乎想要抚摸五条悟的脸颊。
现在五条悟在和一个咒灵做爱,但是他依然沉迷其中。
一对手腕被触手捆起,固定在上方,五条悟整个身躯完全显露在那尚且应该称作“乙骨”的咒灵身下,肉穴一片泥泞。
他的脚腕没被束缚,也许是乙骨没关注到这里,不过五条悟也不会挣扎。就随乙骨高兴好了。
五条悟看着那团咒灵时,意识到乙骨正在与他对视。这咒灵并没有一个可以勉强称得上是眼睛的器官,不过五条悟意识到乙骨在看他。
他朝乙骨笑,仰起脸,亲了亲乙骨搭在他脸庞的利爪。
这似乎取悦了乙骨。那根搭在五条悟的粗壮触手又开始不安地游移,在湿滑的肉缝处上下摩挲,跃跃欲试地想要撑开那道早就被操得湿软的入口——不过对于这触手来说还是太紧窄了。
他可以换更细的,但是乙骨或许想让五条悟受伤。没人知道理由。
那根早就被淫水沾得透湿的触手抵上肉口,一点点往里挤。
五条悟被撑得难受,但触手甚至连一个顶端都没有进入,还在用力地往里深入。现在五条悟想挣扎了,不过他被乙骨绑得很死,只能无声地呻吟、喘息。
即使不是第一次这玩意操了,五条悟也还是像个处女。那根触手稳定地往里磨进去,五条悟吃得辛苦,却又有两根触手无声无息地探过来。
一根仅有小拇指粗细,情趣似的抽了一下五条悟的阴唇,然后好奇地圈住阴蒂绞紧,逼出五条悟崩溃般带着泣声的呻吟,来回玩了片刻,才接着往下挪过去。
挨到了微微张开的尿眼,五条悟很少被插尿道,被稍微拨弄几下,就被勾出一阵阵鼓胀的尿意。
五条悟挣扎的力道更大了,触手被弄得不太高兴,顶开尿口,直直捅了进去。
甚至到膀胱口时也没停留,探进了此时饱满的尿袋。这让五条悟的尿意更重,但显然,他即使想尿也尿不出来了。
另一根则更粗些,也依样沾了点湿漉漉的淫水,胡乱在后穴褶皱的入口磨了磨,这里实在太紧,只好再用两只触手一左一右地勾着穴口,将它抻开一道细缝,好让触手进入这处肉穴。
现在五条悟下身三个洞都被满满当当地填上了。
如果说人形的乙骨虽然粗暴,到底还会给五条悟一点必要的安抚,但咒灵时乙骨也没什么理智,只想着侵犯、填满,最好能让五条悟受伤——但五条悟不会受伤。
五条悟现在连一声呻吟都发不出来,他感觉自己被撑得太满,肚子里的器官都会被触手搅乱。这种失控的危机感却让五条悟更湿了,泌着贴在侵入他的触手。一个最淫乱不过的婊子。
触手显然也感觉到了五条悟的反应,几根都同时开始操弄。一开始的频率就过快,几根触手甚至还是错开进出,让五条悟一直处于被插入的状态。
这快感过于疯狂,让五条悟都有一种濒死的错觉。
他被一个毫无人形的咒灵干得脚趾蜷曲,之前多次潮吹过后拥有反转术式的身体都到了极限,可尿道也被牢牢堵着,五条悟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干高潮。
他双腿腿根不断痉挛,已经连挣扎也没有力气了。如果乙骨不堵着五条悟的尿道,现在应该也已经失禁到濡湿整片沙发了。
五条悟两眼翻白,沙哑地呻吟,然后那声音戛然而止。
乙骨——准确来说是咒灵,在他体内射精了。所有插入五条悟的触手都在射精,如果那真的算是精液的话。
浓厚的浊液悉数射进五条悟的膀胱、子宫、肠道里,灌得他小腹都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乙骨射了很久,这过程里牢牢地禁锢着五条悟,像是一种蛮横的播种。
如果多来几次,也许五条悟真的会怀上咒灵的孩子也说不定。他已经昏迷了,乙骨没必要再圈着他,但乙骨依然偏执地将五条悟紧紧束缚,像是害怕他离开这里。
在最后射精结束后,几根触手都没拔出来,它们缱绻地埋在五条悟体内,像是依恋母亲,或者一个像母亲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