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肉文![]()
含有:乙五,民国背景
OOC预警 双性预警 封建迷信预警 三观不正预警 颠覆生理常识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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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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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上升到任何层面
更没有抹黑任何角色
我不是角色黑![]()
Summary:天生阴煞命的乙骨忧太少爷和阴阳双生人五条悟洞房花烛的故事。
民国初年某日深夜,某个不知名的县城。
更梆三响,月黑星稀,一座黑沉沉的宅邸盘踞在深长无人的巷子尽头。周围的人家早就关门闩锁,熄灯安歇了,只有这户宅邸大敞着厚重的院门,通明的灯火映衬着门外长巷更显幽深漆黑,几个小厮无精打采地守在门口,缩着脖子抱着肩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忽然,从巷子另一端的黑暗中闯出了一队送亲的人马,静悄悄地朝这座宅邸逼近。为首的是两匹对子马,马胸前各挂着一个大绣球,后面是几个吹鼓手,手里各拎着唢呐、喇叭、铜锣、大镲之类的响器,却不敢奏出一丝声响,似乎只是来充数的一样。再后面跟着一顶四人抬的小轿,轿子上罩着红呢布轿围子,轿夫个个腰系着红腰带,脚步又快又稳。喜轿后面只有两个压后的家丁,并没有见到装着妆奁嫁妆的骡子车,更别提跟着前来的娘家亲戚了。
门口守着的小厮一见轿子到了,赶紧直溜起肩膀,从轿子里搀出一位身材高挑、蒙着盖头、身穿喜服的人,恭恭敬敬让进大门。大门里迎出来一个老嬷嬷,领着他进了内宅的正院。刚才在门口等候的几个小厮没有资格进入内宅,只好聚在仪门外,一边交头接耳一边等待着主人家的吩咐。
通过这些小厮的议论,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才得以明了。
原来,这座宅邸里住着此地的首富一家。首富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名叫乙骨忧太。乙骨忧太八字不好,算命先生说他是天生阴煞命,不仅自己身体多病,而且天生克妻,所以没有人敢把姑娘许配给他。乙骨忧太的亲事愁坏了首富,首富特地花大价钱请来了一位远近闻名的阴阳先生来为自己出谋划策。阴阳先生掐指寻文,衍算了好几日,才为乙骨忧太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乙骨忧太身上的阴气太重,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必须要娶一位阴阳双生人,才能克制住他身上的阴煞气。阴阳双生人非常少见,但是首富正巧知道当地有一位当红的小倌符合条件,就立刻花钱将这位小倌赎了出来,打算配给自己的儿子乙骨忧太为妻。
这个小倌名叫五条悟,据说也是出身自诗书簪缨之家,小时候家里犯了事,被官卖到了青楼里,由此沦落风尘。五条悟自幼便长得俊俏,五官相貌分外标致不说,天生的白发蓝眸更是出奇,最神异的是五条悟同时具备男性和女性的性器,是罕见的双性人。青楼的老鸨子把五条悟当成了摇钱树,狠狠地把他调教了一番,一身媚骨浑然天成,在床上有销魂噬骨的本领,所以五条悟刚出道就风靡了当地的花柳界,各路王孙公子为了能睡上五条悟纷纷一掷千金。
老嬷嬷领着五条悟走进了正门和仪门,绕过屏风和穿堂,径直走到了烛火明亮的内宅堂屋前,牵过五条悟的手递给了早就等待在堂屋门前的乙骨忧太。乙骨忧太拉着五条悟的手,扶着他迈过了火盆,在执宾的引导下双双走到高堂面前见礼。
五条悟身上穿着传统样式的喜服,衣襟上满绣着花开富贵的纹样,祥云压脚的红盖头一直披落在五条悟的肩上,更显得他身量高挑,几乎比他旁边的新郎官高了多半个头。乙骨忧太倒是一身新式青年的打扮,半长的黑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深灰色中山装前胸别着一团红绒花,挺括的立翻领扣得严严实实,右手上戴着金腕表,熨得见棱见角的军裤下面蹬着一双锃亮的新皮鞋,就是他眼底的黑眼圈破坏了他这一身打扮的精气神,给他可爱帅气的五官硬生生掺杂了一点阴冷之气。
这场深夜举办的婚礼并没有宾客到来,更没有准备筵席,家里的使唤仆役个个敛声屏气,结婚礼仪更是一应从简,乙骨忧太和五条悟二人只是在执宾的吆喝下拜过了天地高堂,见了喜神娘,便匆匆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中早就红烛高挑,静待着新人的到来。
乙骨忧太拉着五条悟走进房中,屏退了侍候的丫鬟们,阖紧屋门,解下碧纱橱上的红帷子,和五条悟并排坐在了架子床上。
乙骨忧太的卧房面积不大,一张架子床就占去了大半的空间。因为仓促成婚,卧房内也并未置办太多东西,只是地上铺着大红喜毡,床围子挂上了几匹红绸子,床上摞着新絮的喜被,被面儿上绣着“百子千孙”纹案,褥子上撒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意着“早生贵子”。床侧摆放着一张小桌,桌子上立着一对儿“富贵白头”胆瓶,两支莲花座铜烛台上插着“龙凤呈祥”喜烛,桌面上还摆着一根红漆包铜的秤杆。
“你叫五条悟?”
这是乙骨忧太对自己的新娘说过的第一句话。
“嗯。”
盖头下传出的声音清越好听。
“我叫乙骨忧太。”
“嗯,领家儿妈和我说过。”
显然这种都入洞房了才彼此介绍的情况颇有些尴尬,乙骨忧太干咳了一声,拿起秤杆轻轻挑起了五条悟的盖头,这才第一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新娘。
因为出身妓院,五条悟并未有太多的羞涩,天生姣好的脸上长着恰到好处的五官,柔软雪白的头发被盖头压得有点扁,发尾顺服地贴在鬓角和后颈,长长的白色睫毛抬起,碧蓝的眸子秋波慢闪,看上去美而有色,艳而不妖。
乙骨忧太盯着五条悟出神的工夫,五条悟也在打量着乙骨忧太。乙骨忧太的年纪实际上要比五条悟还小,脸型不长不短,鼻直额广,嘴角微微含笑,三白眼大如新杏,眉毛纯黑细弯,衬得他的脸帅气中又不失温柔可爱。只不过他眼底的两团黑眼圈泄露了他多病的体质和阴煞的命格。
五条悟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原以为老鸨子把他卖给了个又老又丑的暴发户,没想到对方却是个帅气多金的贵公子,心下暗暗计较,今夜定要施展全身的手段,让眼前这位新郎官难忘今宵。
“咳咳!”
听见屋内久久没有声音,蹲守在墙根的老嬷嬷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提醒两位新人赶紧干正事。
乙骨忧太无奈地笑了笑,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拂了拂五条悟的脸,然后脑袋缓缓凑上前去,贴住了五条悟的嘴巴。
五条悟在妓院中历练多年,对于床笫之事早就炉火纯青,再加上他的个子本就比乙骨忧太高,所以很快就抢过了接吻的主动权,把乙骨忧太的上半身压在床上,柔软的舌头探进乙骨忧太嘴里,勾着乙骨忧太的舌头极尽缠绵。口水顺着乙骨忧太的嘴角流出来,淌过他的脸蛋滴落在床上,看起来就好像五条悟在欺负他似的。五条悟一边挑逗乙骨忧太的嘴巴,一边用手盖在乙骨忧太的裤裆上轻轻揉搓,上下夹击之下乙骨忧太很快就喘息起来,胯下一团大包硬硬地顶在五条悟手心里。
见火候差不多了,五条悟抬起头,对着乙骨忧太的眼睛吹了一口气,身子向下一滑,脸正好贴在了乙骨忧太的胯下。
“咔吧”一声轻响,五条悟熟练地解开了乙骨忧太的皮带,扒下了乙骨忧太的裤子,一根肉棒瞬间弹出,“啪”一下打在了五条悟的脸上。
“好……好厉害!”
别看乙骨忧太眉眼间总是病恹恹的,可是他的肉棒却精神奕奕,比肤色略深的柱身上隐隐浮着青色的血管,核桃大小的龟头直挺挺地戳在五条悟脑门上,马眼口的前列腺液早就泛滥成灾了。五条悟用手比量了一下乙骨忧太的肉棒,这根肉棒足足有五条悟两截手掌长,柱身粗到一只手都握不住。
“好漂亮的鸡巴!”
乙骨忧太是第一次和他人如此赤诚相见,他羞涩地用胳膊肘挡着脸,支支吾吾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谬……谬赞了……”
五条悟“扑哧”一乐,张开嘴巴猛地一低头,一根粗大的肉棍瞬间消失在了五条悟嘴里。
“嘶——!”
乙骨忧太第一次被人口交居然就是深喉,一股触电感从尾椎骨迅速传到了天灵盖,刺激得他差点儿秒射。硕大的龟头一直捅进了五条悟的食道里,可是五条悟却没有丝毫的不适。他轻轻转动脑袋,喉咙里的软肉自动包裹住龟头轻轻蠕动,灵巧的舌头缠住柱身,舌尖顺着青筋的纹理细细地抚摸。
“五条悟,你……你的嘴好厉害……”
五条悟吐出肉棒,用脸贴在热气腾腾的茎身上上下磨蹭,抬起迷离的蓝眼睛望着乙骨忧太:“都入了洞房了,别叫这么生分。就叫我‘悟’好不好,忧太?”
五条悟的尾音撩过乙骨忧太的耳朵,让他的马眼里又吐出一大股前列腺液。
五条悟的手掌托住乙骨忧太两颗鸡蛋大小的睾丸,小心翼翼地盘弄,伸出舌头把新吐出来的前列腺液全部舔干净,然后将整颗龟头含进嘴里,排空口腔里的空气用力嘬着,舌尖对准马眼反复钻探。
“啧啧……啧啧……呜呜……啧……”淫荡的声音敲击着乙骨忧太的耳朵。
“呃……悟……别……别这样……太……太过了……呃呃呃……我要来了……嗯嗯哼……喔喔喔喔喔喔——”
乙骨忧太的身体骤然绷紧,腹肌轻轻抖动了几下,然后身体倏地瘫软了下来。
五条悟抬起头,咂了咂精液的滋味,笑眯眯地对乙骨忧太说:“好多好浓啊,忧太攒了很久吧。不过精液的味道有些发苦诶,忧太最近在喝中药吗?”
“嗯,我体格不太好,一直在调理。”乙骨忧太老老实实地回答,“所以医生不让我自渎,上一次遗精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
“原来如此。”五条悟再一次欺身上前,压在了乙骨忧太的身上,把嘴角的残留的精液蹭在了他的脸上,“可是我看忧太可是相当有精神哦。咱们躺上去,开始进入正题吧。”
他们二人双双脱光了衣服,五条悟靠坐在被子上,对着乙骨忧太掰开两条长腿,乙骨忧太就跪坐在五条悟面前,好奇地探索着五条悟的身体。
五条悟刚一解开亵裤,乙骨忧太的眼睛就被他胯下拴着的小玩意儿吸引住了。五条悟的下体一根毛也没有,是天生的“白虎”。肉棒和卵蛋都被一个精致的小银笼子锁了起来,一根结实的链子把银笼子牢牢地绑在了肉棒的根部,银笼子顶端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银铃铛,随着五条悟的动作发出“叮铃铃”的轻响。五条悟的肉棒其实并不算小,茎身弯曲着挤在笼子里,已经完全失去了勃起的资格,只能当做被人把玩的玩具。
“这是什么?”乙骨忧太好奇地摆弄着这个小银笼子。
“老鸨子说我的鸡巴比一般的嫖客都大,怕我吓到嫖客们,就锁起来了。”
“哦。悟,你想解开笼子吗?”
“算了,我已经习惯被锁住了。而且,这样忧太操我的时候会更有趣的。”
乙骨忧太的目光继续向下看去,只见在五条悟的两腿之间还隐藏着另外一副性器,正静待着乙骨忧太的临幸。
乙骨忧太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五条悟的阴唇,五条悟的阴唇就肉眼可见地充血膨胀了起来,像绽放的花瓣似的向两侧外翻,主动露出来掩藏其中的阴道。绿豆大小的阴蒂也像吸了水的豆芽似的迅速变大,从阴唇中探出头来,对着乙骨忧太轻颤。紧接着,汩汩的淫水便从五条悟的阴道口漫了出来,很快就把整个阴户浸润得水光盈盈,多余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滑落在床单上,把床单洇出了一小片水渍。
“这可是我的绝活,以前接客的时候,要加钱才能看到的。”
“实在是……太惊人了!”乙骨忧太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感觉鸡巴马上就要硬到爆炸了。他试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摁住了五条悟的穴口,没想到五条悟的穴口主动开启,吞吃下乙骨忧太多半个指节,穴道深处甚至还有隐隐的吸力作用在乙骨忧太的指尖上。
“噗”,乙骨忧太将整根手指向前一插,从五条悟的阴道内挤出了一股淫水,喷在了乙骨忧太的手背上。
“悟,你的这里,就像是一枚生气的蛏子一样,到处乱喷水。”
“哈哈哈哈哈……”五条悟被乙骨忧太神奇的比喻逗得哈哈大笑,穴壁也随着一阵阵收缩,把乙骨忧太的手指吸得更紧了。
“对了,悟,阴阳先生说,我阴煞太重,需要……需要用到你的阳穴采补阳气……”
“阳穴?采补?”五条悟露出疑惑的表情。
“就是,在后面……”乙骨忧太从来没有肛交过,这番话他说得吞吞吐吐的。
“啊,忧太是想要操我的屁眼吗?”五条悟倒是大大方方地把腿举高,掰开两团肥美光滑的臀肉,向乙骨忧太展示他的菊穴。
五条悟的菊穴不知道被多少根肉棒侵犯过了,颜色略微发深,形状已经变成了一条短缝,正对着乙骨忧太轻轻翕动。乙骨忧太的手指对准五条悟的后穴稍稍用力,就轻而易举地破开了括约肌的防御,插进去了半根手指。
“居然这么……”乙骨忧太话说半截,觉得有些不妥,连忙把“松”字咽了回去。
“因为从小就被人操嘛,肯定会松。”五条悟倒是丝毫不避讳,“忧太再往里插一点,在前面,往右转一下手指……对!就是这里,唔!使劲儿抠,唔喔!这里就是花心,一会儿忧太操这里就可以,唔哈!……”
五条悟被乙骨忧太抠得媚态尽出,屁股压在乙骨忧太手上扭来扭去,肉棒上的银铃铛“叮当”乱响,爽快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悟,你叫得太大声了。”乙骨忧太忍不住用另一只手轻轻捂住了五条悟的嘴巴,“屋外有人听着呢。”
“哦哈,忧太,抱歉,我习惯了。”五条悟夸张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双颊憋得愈发潮红,“叫得越大声,客人射得越快,我一晚上就能多接几波客人。”
“悟,我又不是你的客人,你大可不必这样的。”乙骨忧太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五条悟的红得发烫的脸。
五条悟对着乙骨忧太莞尔一笑,拉过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前:“忧太,想插进来吗?”
五条悟胸前的软肉触感细腻柔软,像是有魔法似的,让乙骨忧太的手不由自主地抓揉了起来。他的乳头被很彻底地开发过,深粉色的乳晕比平常人要大一圈,两粒乳头又肿又红,一看就知道被人日日夜夜地吮吸过。乙骨忧太轻轻捏了五条悟的乳头一下,五条悟就忍不住咬着嘴唇发出一声轻哼。
“好软……唔——!”
没等乙骨忧太说完最后一个字,五条悟就倏然直立起身子,把乙骨忧太摁倒在了床上,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上去,双腿跨骑在乙骨忧太腰上,两片阴唇夹在乙骨忧太的鸡巴上前后滑动。
“忧太,插进来吧。”
五条悟已经把乙骨忧太的鸡巴蹭得淫水淋漓,再不赶紧插进去乙骨忧太就要喷射在外面了。
“嗯好……啊哈——!”
鸡巴被五条悟的阴道吸进去的那一刻,乙骨忧太倒是率先叫了出来,让人以为被操进身体里的其实是他似的。
五条悟直立起上半身,慢抖蝶臀,轻扭蜂腰,身前栓着的银铃铛叮咚作响,一双蓝眼似睁不睁,眯着乙骨忧太通红的脸。
乙骨忧太眼睁睁看着自己粗长的鸡巴反复隐没在五条悟绽开的穴口里,紧致的穴肉包裹在鸡巴上富有韵律地收缩着,温热的淫水沿着鸡巴上的青筋缓缓流下,把乙骨忧太的阴毛和卵蛋全部打湿了。
“好……好爽……悟……嘶哈……又软又紧……”
乙骨忧太的声音都在颤抖。
“那这样呢?”
五条悟闻言,狠狠向下一坐,乙骨忧太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冲破了一个富有弹性的肉孔,龟头插进了一方滚烫狭窄的空间,炽热的穴壁从四面八方涌来,贴在了他敏感的龟头上,就像千百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着他。
“我操……要死了……”
乙骨忧太爽到头皮发炸,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忧太真是太厉害了。”五条悟转了转身子,乙骨忧太就感觉自己的龟头像是被人握在手心里用力攥弄似的,“一般的客人插进我的子宫,立马就能射空了,忧太居然还能坚持。不过也难怪,忧太不是嫖客,忧太是我的丈夫嘛。”
说着,五条悟俯下身子,对着乙骨忧太的乳头轻轻咬了一口。
乙骨忧太立刻“嘶”了一声,鸡巴在五条悟体内抽搐了几下,浓稠的精浆一股接一股喷出来,很快就灌满了五条悟的子宫。
“哈——呼——!哈——呼——!……”
高潮过后的乙骨忧太搂着五条悟躺在床上,不住地喘着粗气,半软的鸡巴水淋淋地垂在他的人鱼线上。
“忧太好能射啊,完全把我射满了呢。”五条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刚才,忧太就是插到这个位置射精的。”
乙骨忧太低头看着五条悟白皙光滑、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小腹,感觉刚刚略有平息的欲火瞬间又燃烧了起来。
“诶,忧太又硬起来了,是还想要吗?”五条悟的手指拨弄着乙骨忧太的龟头,语气里带着关切,“忧太可以吗?医生不是不让忧太纵欲无度……”
“那个嘛,也不是不行。”乙骨忧太因为太过羞耻,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似的,“阴阳先生提到过,如果是悟的阳穴的话,其实也算是养生的一部分。”
“明白了,就是操我屁眼,对忧太的健康有好处,对吧?”
五条悟二话不说,立刻翻身坐起,背对着乙骨忧太趴跪了下去,两片臀瓣高高撅起,臀缝大开,一颗菊穴湿漉漉地对着乙骨忧太一收一缩。
“操进来吧?”
“真的可以吗?不会受伤么?”
“没关系啦,就算同时插进去两三根鸡巴我也能承受。”
看着五条悟这么大大方方地求操,乙骨忧太倒觉得自己害羞的样子有些做作。他趁着自己的鸡巴上还都是淫水,赶紧把龟头压在五条悟的菊花上,腰部一沉,整根鸡巴就消失在了五条悟屁眼里。
“啊哈——!好爽——!大鸡巴操死我——!嗯啊——!……”
五条悟的屁眼比他的阴道还要淫荡敏感,被鸡巴充实的感觉立刻在他体内搅起翻天覆地的快感。一时间五条悟顾不得门外还有人听墙根,一边扭着屁股套弄乙骨忧太的大鸡巴,一边高声浪叫求操。
另一边,乙骨忧太也被五条悟的淫穴震撼到了。五条悟的屁眼没有阴道那么湿滑,但是却更热更紧,一圈圈的褶皱像是皮筋似的箍在乙骨忧太的鸡巴上,肠道深处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吸力压迫着乙骨忧太的龟头,不把他的精液全部榨出来不肯罢休。
“悟……你的后面……好……好……好……嘶哈……爽死了……”
在本能的操控下,乙骨忧太双手抓住五条悟浑圆的屁股,腰腹部的肌肉铆足了力气向五条悟的屁眼里打桩。硕大的鸡巴从各个角度重重碾压着五条悟的敏感点,把五条悟浑身上下操得酥麻无力,双手双腿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差点儿像一团软面似的瘫趴在床上。但是五条悟的后穴却越战越勇,肉壁死死地绞住乙骨忧太的大鸡巴,像个肉套子一样源源不断地为乙骨忧太提供快感。
“忧太……好爽……要被忧太操死了……大鸡巴……操我……操死我……嗯哈……哦啊……操死我……屁眼……操烂了……啊啊啊……”
五条悟的脸抵在柔软的床单上,嘴巴大张,口水四溢,漏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五条悟全身的力气都去支援后穴了,子宫和阴道再也夹不住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乳白色的浊液淅淅沥沥地从阴道口滴出来,顺着五条悟的大腿缓缓流下。五条悟的肉棒被锁在狭小的银笼子里,即使受到这么大的刺激也不能勃起,嫩白色的茎身憋得通红,肿胀的龟头绝望地挤在笼壁上,银铃铛的声音即使在门外都清晰可闻。
“悟……你叫得太大声了……嘶哈……我……悟……好爽……呃喔……悟……呃喔……”
乙骨忧太本来想提醒五条悟收敛一下叫床的声音,可是话刚一出口,那种沙哑又暗藏疯狂的声线把乙骨忧太自己都吓了一跳。两个人既然已经双双沉湎进欲海中无法自拔了,乙骨忧太索性也就不再管什么规矩和教养,放肆地操干着臣服在他身下的五条悟,把五条悟操得臀肉乱颤、浑身战栗,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几乎要盖过五条悟的呻吟声。
“忧太……我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忧太……我不行……我……我……我……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在乙骨忧太操得最激烈的时刻,五条悟的双手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意识像爆炸了一样空白了片刻,浓稠到几乎凝块的精液从马眼里涌出来,先是填满了银笼子里的每一处角落,然后沿着笼子的缝隙缓缓溢出,滴落在鲜红的褥子上。
乙骨忧太见五条悟被自己操射了,一股胜利感立刻蹿上了他的头顶。他对着五条悟的菊穴最深处死命一挺腰,巨量的精液霎时在五条悟肠道内爆出,把五条悟敏感的肠壁烫得不住地抽搐。
乙骨忧太从外间屋拿过一条手巾,替被操到没有一点力气的五条悟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下的狼藉,吹灭了只剩下蜡头的喜烛,翻身上床,把五条悟紧紧抱在怀里。
“我听见听墙根的老嬷嬷走了。真是辛苦她了,听了一夜咱们的房事。”乙骨忧太咬着五条悟的耳朵,用气声说道,“不知道她回去以后会怎么和家里的长辈汇报呢。”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大户人家,怎么洞房里面还有那么多规矩。”五条悟枕着乙骨忧太的肩膀,声音因为激烈的叫床而听起来哑哑的。
“这不是怕我们两个性生活不和谐嘛。”乙骨忧太把五条悟抱得更紧了,“悟,你的阳穴真的好厉害。操过你的后面以后,我不仅一点儿也不累,而且感觉身上暖洋洋的,气力更足了,能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忧太,饶了我吧。”五条悟急忙告饶,“忧太的鸡巴实在是太厉害了,操我两次我就受不了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来日方长,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明白,好啦,天快亮了,抓紧时间睡吧。”乙骨忧太亲了亲五条悟的脸蛋,“对了,阴阳先生说过,我最好……在悟的阳穴里睡觉,能更好地补充阳气。”
“蛤?”
“悟别害怕,我的意思是,我能不能插在悟的后面睡啊,悟的后面真的好舒服。”
“行吧,但是忧太不许偷偷摸摸操我。”
“嗯嗯,放心吧。”
五条悟翻过身背对着乙骨忧太,乙骨忧太把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塞进了五条悟的菊穴,两人互相道晚安后便沉沉睡去了。
后记
有的时候真的是文章控制我而不是我控制文章。
原本我想写的是财主家阴暗变态的小少爷乙骨忧太性虐买来的小倌五条悟,没想到最后写成了纯情少爷乙骨忧太和他身经百战的双性老婆五条悟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