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五】Widmung (完)

一节破车,时间在235后五彻底打败宿傩,同时乙骨高羽原作线打败脑花的十二月二十四日,236和其他之后的什么没看过也没听过。
雷和OOC都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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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是在新宿决战大胜之后,众人先预约了日后的大餐后简单道别,高专方未参战众人便分别被派去处理死灭回游的后续,参战人员──也就是五条、乙骨和高羽──便被硝子以详细身体检查的名义带回了高专。

当五条悟终于能够告别包括咒术界和现代医术在内的大小检查,推开医务室大门,首先便是为他披上羽织的一双手,以及送入他手中的热可可。

幽暗走道里,闪耀如星的眼眸愉快地瞇了起来,把半边脸庞埋进热可可蒸腾的雾气。

“请让我护送您回去。”

那时,他的好学生是这么说的,少年的眼角天生微微下垂,显得乖巧而委屈,更要不得的是它的主人毫无障碍地接受了这点,并发扬光大。

惯于持刀的双手干燥稳定,为他整理好衣襟,仔细地系好最后一道绳结。年轻人的动作依然温和仔细,看上去几乎他本人一样无害而体贴,好像今天透过屏幕,满溢的杀气将自己老师都震惊了一瞬的那人跟他毫无关系。

“虽然主要的两名敌人已经铲除,但却被那名僧人打扮的女性逃走了,秤前辈说……要我们不可大意。”

“我不能放任您再遭遇一点可能的危险。”

这个时候并不需要任何人跳出来指责特级术师的庸人自扰,就像在圣诞大餐的三份豪华芭菲之后,再多叫来一份焦糖布丁一样,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你说对吧。五条悟承认,打从出狱门疆后,这孩子对他是有些保护过度,就像在拟定作战计划时,他迟疑再三,才在他劝说下,万分不情愿地接受了在自己对付宿傩时不用他掠阵,而是出发去对付羂索的战术一样──这还是建立在他对那老妖怪的杀意如此强烈的情况下。

就这么一点点的保护过度,就像是他笨拙地问起他麻烦是不是女性关系一样,Great Teacher Gojo都会当作是学生的心意好好收下。

而且嘛……他也恰好有事要问问忧太。

五条家的高级大厦位于市区,乙骨早先因为任务辗转,不便跋涉回高专时没少在此留宿,加上此间主人行踪飘忽,论起生活痕迹,几乎算是半个主人。当乙骨洗漱完毕,想到厨房拿瓶水时,却发现他的老师已经坐在沙发上,似乎正在等他。

穿着一身白色浴袍,浑身散发出沐浴露香气的老师,看起来就跟上次他们一起去表参道吃完限定奶油泡芙一样满足而放松。

像被奶油一样的白色浴袍蓬蓬包围着的老师,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就像召唤饥饿的猎犬一样容易,好学生随即挨了过来,摆出正襟危坐的姿势。

“好了忧太,说吧,”五条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在沙发上坐得更加舒适,也是一个更加适合谈心的姿势。

“就算不用六眼,忧太的咒力也乱得我要睡不着啦~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忧太能跟G‧T‧G老师说嘛~看在老师今天这么辛苦的份上~~”身为六眼的拥有者,加上问题儿乙骨忧太实际上初入咒术界的负责人,看顾了他一年之久,又不惜千里迢迢出差到非洲验收他出国见习的成果,要说感受不到乙骨今晚不寻常的咒力波动,真的可以让那个秃头火山笑死算了。

啊、白天刚和诅咒之王打过一架,晚上回来还要陪学生谈心开解,怎能说他五条悟怎么不是全天下最好的老师呢?

“如果可以的话,”

“请老师再多依靠我一些。”

和刚入学时相比,身量已经迅速抽高,虽然还是瘦长的体型,但漂亮挺拔犹如上好的日本刀,肩膊也已经初步拉出宽阔的线条,脸嘛……虽然看习惯了不好说,但说是温柔干净应该算不上离谱,再加上那双深沉忧郁的眼睛──而且,还这么会说话!啊啊忧太,老师真是担心,以后会不会惹上比里香更多的女性困扰呢……

“可是忧太已经做得很棒了,不只在仙台结界表现这么好,今天也帮老师完成了这么重要的任务,忧太还想要怎么被依靠呢?”纵使常被硝子嘲笑,六眼附带的debuff该不会就是对学生的过量滤镜,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这句话说得有哪里不对。

和天元、六眼斗智,纠缠千年的老妖怪,被一个进入咒术界不到两年的新人术师斩杀。更不要提还是他G‧T‧G亲爱的好学生──怎么能不让他这个老师骄傲?

“那可以……请老师的快乐更依靠我一点吗?”

“老师有你们这些好学生,已经很快乐了唷~:heart:”说到这里,五条悟甚至想伸出手去,揉揉得意门生的头顶,真的,不仅身体力行,帮他分摊了原属于”特级”的众多职务,现在竟然还贴心地关心到了他的心情,他五条悟怎么就能教出来这么好的孩子?他只觉得自己快乐地可以吃空三家小樽吉士蛋糕。

顺着伸出的手势,乙骨自行将头凑到了他手下蹭了蹭,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不是这样的。”

“哦?”

那双在他眼前多数时候因恭谨而微微下垂的眼眸忽地抬起,直视向他。

“用说的不容易明白,请让我示范给老师。”

揉了一把毛茸茸的黑发,短暂沉浸在手心的柔软触感中,最强的咒术师对自己的学生毫无戒心,只点了点头,以致于忽略了好学生伸出的手,直接握住了他浴袍滑落的光裸肩头。

当年轻人青涩的双唇落在右方颈侧时,五条悟还没有警觉事态的严重。

“这是第一道。”他听见乙骨低低的、不容质疑的声音,随即,一道薄薄的、带着他年轻弟子气息的咒力覆了上去,他甚至能感受到从今夜以来就一直关注着的,杂乱地,带点刺痛,像被一种奇妙的眩晕笼罩,小小的火苗般在他肌肤表层不断跳跃的咒力气息。

“第二道。”

双唇落在他的眉骨,眼周肌肤薄嫩,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年轻人冰凉干涩的唇瓣,薄薄的咒力同时覆盖上来,失控但又谨慎,从四面八方朝他袭来。

“第三道,是这里……”

落在挺翘的鼻梁,是微微的痒,刺痛之外,还有些温暖。

“第四…”

落在突出的锁骨。意识在那层温柔而羞怯的咒力之下,发出长而舒适的叹息,也因此他忽略了年轻人试探性的啃咬。

系带的睡袍很容易解开,手从松开的衣襟伸了进去。

“第五……”

也许是因为年轻人的举动太过虔诚、也太过小心,就像往日在他跟前一般无二;也或许是咒术师多是疯子,千奇百怪的举措,早已见怪不怪,使得五条在一段时间内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任由年轻的学生动作。过份的温柔和安全也是一种陷阱,若四面八方皆是出口,人就不会那么急着想要逃生──待得年轻人的唇舌巡梭至胸腹,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原是今日诅咒之王斩击先后落在他身上的位置。

“忧太,这是……”

有些艰难地,五条悟用手臂让自己与乙骨稍微隔开一些距离,如果不是这孩子的咒力像灵巧的火苗在他身周乱窜,他觉得他应该可以问得看起来不那么蠢一些。但自始至终,打开无下限的选项,连一秒都没有出现在他运转远较常人高速的脑子之中。

“第十七。”乙骨执着地在他侧腹留下印记,同样覆上自己咒力后,才抬起头来,墨色瞳孔因为背光而放大,他惊觉那眼底是更甚于”竃”、”开”红莲的深沉黑火。

“……虽然老师有反转术式,但我就是无法忍耐。”他亲爱的学生冷静地不象话,像是在向高层汇报些什么,只有留在五条悟身上的那一层咒力翻涌,提醒着他的拥有者此刻绝不平静。

“无法忍耐让那人肮脏的咒力……那双肮脏的手、肮脏的身体碰触到您。”

“本来老师有无下限术式……就算日常愿意对我、对狗卷同学、真希同学,还有伏黑君打开,那也没有什么!”

“但我就是无法忍耐!”

“更何况,还伤害了您……”

“但老师已经杀了他,我没有办法,只好……”

“只好想办法让老师试着多依靠我一些……!”

不够真诚是危险的,而太过真诚又是致命的。

都说冷静的疯子最为可怕,他亲爱的好学生此刻确实足够冷静也足够疯狂,但又虔诚地像是教徒在亲吻他触手可及的神明,用忧伤的心祈求怜悯。

但他不是神明,他一向是乙骨忧太的好老师。嗯……可能、或许,毕竟他不是那么擅长青少年的心理,或者是收拾残局。

“所以,忧太是想要抱我吗?”

年轻人的嗓音就像被切断的通讯软件一样嘎然而止。

乙骨想那双眼实在蓝得惊心动魄,竟然在如此重要时刻还能耀眼到让他分神。

众所周知,五条悟的坐姿总是十分随意,喜欢无拘无束地靠在身边的随便什么东西上。此刻,他整个人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倚靠在沙发背上,懒洋洋的,像猫一样,就像女孩子们进行睡衣派对闲聊时会用的姿势,但却抛出了全世界最荒唐的明知故问。

“……是的。”

平稳而清晰的声线。人们总是对意义的到来浑然不觉,他想。

“那就随忧太的意思做吧。”

“只不过呢,这种事情老师也没有经验,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给忧太指导啦,忧太要自己想办法啊~”

佛陀怜悯众生,他的老师彷佛也有舍身饲虎的精神。正如今日,他亲眼所见,那人用自身生生承接亿万斩击,无私供出血肉,诛杀千年咒诅。于是凡知情者或不知情者,皆由他的血,得蒙救赎。

他只是芸芸众生中卑微的一个,但神明也看顾他,为抚平他焦灼,将自己身躯尽数交付。

只是,这究竟是神明舍身,喂养他这头饿了太久的小狼;又或者是他有幸令神明跌落庄严宝座,将身染爱,进行一场真正的渎神?

乙骨不知道。

但他够疯。

他年轻的弟子今天第一次真心地微笑起来,大而慧黠的双眼弯起,他说:

“老师放心。”


摸了一节先放上来激励自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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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病的忧太,好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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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好棒!!老师加油,快让猫猫被狗狗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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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不了老师的心,那进入身体也可以:two_hearts:小狼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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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五条悟整个人都很白,在深色床垫上白得令人炫目。

他的发丝、他的脸孔,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的腰,他深刻的人鱼线,以及往下不言自明的部位。他冰冷漂亮得就像上好的瓷器,却又柔韧细腻地像一幅舒展开来的生绢,使得就算只有纸上谈兵的经验,也能轻易在他肌肤涂抹上令人浮想连篇的颜色

就像盛开在雪地里的绯色山茶。

只是随着年轻人的双唇和咒力逐渐覆盖过诅咒之王肆虐的肌肤,这艳色也宛如坠入氤氲的泉水,在盛放之际变得柔软而舒展,在将沸未沸的热度里,以一种舒缓的节奏轻轻摇荡。

那有点像拥有六眼,被强制性地打开视界,想要的、不想要的,透明飘渺,无法分辨是舒适或异样的感知,都像是开启了潘多拉魔盒一般,尽数流入,丝丝缕缕涌向四肢百骸。

他聪明好学的学生像事先安排了什么束缚,使他动弹不得。

他忿忿地想,要是忧太日常处理咒力有这么小心翼翼,也不用他三番两次叮嘱……

“呜…!”

分神之际,淡红的乳尖被轻轻咬了一口。

紧窄的腰身像触电一样挺起,同时还有一声甜腻的呻吟,拖着长长的尾音,就像他日常对人说话总带着三分不正经的撒娇口气。但,出现在这里的效果显然相当惊人……师生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双方都带着难以置信的意味。

“果然,您很敏感。”

……谢谢,忧太要是整天整年的开着无下限,也会变成这样的。

五条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决定还是暂时先不开口,生怕一时不小心,又发出什么连自己都匪夷所思的声音。

像是初长牙的幼犬,为了消除焦虑而在他身上磨牙,不好说疼或痒,对经历过诅咒之王领域洗礼的人来说,这疼无疑是轻于鸿毛,可以当作奖励,对今天立下大功的好学生无限纵容。但,持续性的、如阳炎瞬火的细小快感,滋味远不如被利刃一刀下去来得痛快,对于全然陌生的身体来说,可真有点……他可不是魔虚罗!

乙骨将他被汗水沾湿的额发拨到一旁体贴地理好,就像在领域中虚空抽出刀刃,姿态写意而潇洒,又像平日课程结束后,为他整理教具一般地小心细致。

“老师没事的话,那我继续了。”

被按准了位置的五条惊喘出一口气,乙骨就当作是他同意了。

黑发的年轻人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五条被他吹在肌肤的热气搞得轻轻发颤,粉色的双唇微启,吐出的气息温暖滚烫,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彷佛在等待一个必将到来,却迟迟未落的亲吻。

俯下身,乙骨一边轻吻着他的双颊与眉尖,一边抚摸五条光洁的面颊。掌心抚过光滑紧绷的小腹,手心炽热的温度,使得雪白肌肤就像奶油在热锅上一样颤抖、融化。

漆黑的眸色如墨,在初雪般的肌肤巡梭,若非目光无色,定要如墨迹般晕染、镌刻其上。

优美的肢体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乙骨面前,最强咒术师千锤百炼的肌理线条优雅,起伏有致,敏捷和遒劲蕴藏在匀称的体格之中。他的老师就如先前所应允一般谨守承诺,打开了自己,任由他动作,好像还只是在高专的体术课堂上,他拔刀相向时一样,总是平静从容地接下他杂乱无章又控制不好的刀刃。进攻的人是他,他的老师依旧无限纵容地接受他的一切,神情迷人而自然,却又直指向他心底潜藏最危险的所在。

──那日我知晓情爱为何 如同火焰灼伤胸膛。

不再是幼时的执念,而是少年初次的知晓人事。

“……什么嘛,忧太、呃,什么时候学来的这些?”他的老师喘息着,但仍像平日一般、小孩子似的不服输。

“都是为您学的。”

“……”

……他大概是挑了一个不好的提问时机,所以才让平时反应过人的他,才会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惯于付出的人,一旦被过于汹涌地给予,又将如何?

乙骨表现得非常恭顺,回复彷佛承诺般慎重。他的心是真诚的,不过也狡猾地利用了这点。

这个人无私地献出了自己,使得世人皆惯于向他索取。却不知道因为神子广博的爱和轻信,将要被人掠夺到什么地步,那是一种完全的无知。

“您的心跳……变快了。”

“……忧太、唔、不也是吗。”

乙骨没有回话,只是将五条遮住双眼的手臂拿开,那只臂膀线条优雅,兼具力量与美感,却没有给他造成半点阻碍。那双苍天之眸如今湿润幽深,不像晴空,倒像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湖泊,蓝色几乎要满溢出来,他还不熟悉的情欲在几百米下暗涌,连眼眶都变得潮红。

“是啊……所以,我很高兴。”

“嗯?”

在这个地方打败他,要比在战场上容易一百万倍。

“老师和我,都是一样的……”乙骨俯下身,把自己覆盖在五条身上,沿着他的下颚线轻轻啮咬,吸吮他锁骨间的温度,肌肤相贴,让颤栗和升腾的体温像透明一样,无数可藏。

“一个人会寂寞,心跳会加速……”敏感的耳垂逐渐涨红到几乎发烫,从脸颊到肩颈都飞红一片。

“其实,跟大家也一样……”修长的手指彷佛心不在焉地捻弄胸前敏感的一点,指腹亲昵地摩挲,柔韧的腰身像触电一样挺起,但他亲爱的学生还不放过他,另一只手稳定地、无师自通地顺着他的腰线以下滑去。

“碰到正确的地方,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他的老师不再避讳,也或许是按耐不住,大口地吸着气,口中流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在今夜以后,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将如教科书一般,被他的好学生致命地掌握,倒背如流。

“老师很强,能保护我们所有人,能打倒诅咒之王,但如果不是跟大家一样的话,我学来的这些,对老师也不会有用。”他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收紧了虚放在乙骨肩头的手指,修剪得当的指甲陷进肉里。

“老师比别人强一点,就像我的咒力比老师多一点、真希同学比狗卷同学高一点……但,只是稍微有些不同而已,大家都是一样的。”双腿难耐地下意识地收紧,但被他的学生强硬挤入,卡住他无力的膝弯。

“大家依靠老师,老师也可以依靠大家,也就像…就像、老师的快乐现在依靠我一样……”乙骨紧盯着他的老师,用特级术师过人的眼力记录着俊美面庞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忧太……呜!”

一声惊喘,又像委屈,又像是快乐。

“老师不相信的话……”

“……忧太!!”

这下,五条是真的猛地从过份温存的潮热中清醒过来。

乙骨双手握住他的膝盖,朝两侧分开,吞下了早因挑逗而湿润半挺的性器。

“不行忧太!…那个、脏……”

五条半是头疼半是惊吓,头昏脑胀地想撑起身,把自己抽身出来,却被乙骨强力握住胯骨,重新按了下去。倒吸了一口冷气,乙骨柔软的舌尖卷上他因充血而略微疼痛的前端,让颤抖的腰身直接软了下来。他脑中自有壮丽的风暴,但此地却非他熟悉的领域,如今,他就像被拖上岸的人鱼,空有一条美丽危险的鱼尾,却只能绝望地扑腾着,任人上下其手,哀鸣着一败涂地。

“这不公平……”

他虚弱地指控。但这没有什么公不公平,就像在体术练习时,他也需要一一接下任意出招的刀刃……好吧,只是可能远不如现在这么狼狈。他的好学生就像瞄准了目标一般挥刀,用斩杀咒灵的气势,狠狠的舔开逐渐膨胀的性器顶端,舌尖宛如灵巧的水藻,本能一般地缠绕、勾勒着它的轮廓。

平心而论,尽管技巧并不算纯熟,但乙骨有足够的温柔、足够的耐心摸索,恰好他的老师身体也足够新鲜、足够敏感,宛如新采的牡蛎,光泽细腻,一碰就会分泌出甜美的汁液,不能不说,是一场一拍即合。

五条抓住乙骨毛茸茸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呻吟着,修长的手指在海潮般的韵律中一缩一放,不知道是想要逃离这种折磨,还是把自己更往前送。

“忧太、忧太……”细白的肌肤被惯于拿刀的双手用力摁住,很快就浮出了嫣红的印记,学生的名字意义不明地在珠贝口齿间翻来覆去,意义不明地滚落,换来了对方更强烈地、想要让他快乐的欲望。

湿润的触感变得愈发令人疯狂,咽呜逐渐变成了哭腔,潮湿而沙哑,好似就要灭顶,但是身体却愉悦的迎合着吞吐动作,整个脊梁都如火如荼地跟着酥麻起来。

“不行、忧太!你……”五条痉挛着、剧烈的抽动,却被乙骨死死按住,在这个时候还顾念着学生的他显得尤其动人……温热的液体飞溅在年轻人的脸颊上,但他连挥手擦拭都无暇,只神魂颠倒地盯住那一汪失焦透明的蓝色,宛若梦幻。

“忧太,对不起……”

待五条回过神来,才慌乱地伸出手去,想要帮乙骨擦去脸上那几点污渍,却被死死盯住他太久的年轻人捧住下颚,将那张平日里光彩清澈,今日却由自己亲自染上迷乱颜色的面孔牢牢捧在掌心。

“我喜欢这样的老师……跟大家一样,一个人会寂寞、吃到喜欢的东西会开心,加班会抱怨,看到老橘子会生气、快乐时心跳会加速,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也喜欢最强的、强到不像人却什么都不说却默默守护着大家的老师、在我们面前耍帅的老师、美丽得不像真人的老师、在领域里浑身是血却还是笑着,让我的胸膛痛到好像要裂开一样的老师……”

“明明也和大家一样会痛会流血、会悲伤……所以,也请让我像一般人一样,为您担心烦恼……”

乙骨慢慢加重手上力道,托住五条的后脑──尽管后剃发茸茸的触感让他停顿了一下,但他决定可以晚点再享用这个。

苍天之瞳浮光掠影,眼角还带着薄红,是夺人心魄的美,却在他逼近时配合地敛起。

少年在唇齿间烙下深而漫长的亲吻,久久松开。

而后,再次将他的老师双腕按进柔软的床垫,眸中静烈如黑日。

“您不相信的话,”

“我可以一直抱您……直到您明白,在有些时候,您也跟大家一样为止……”

良久,他感到一只手腕动了动,像是往常一样要摸摸他的脑袋,却只是别过脸去,留给他一个泛红的耳根。还带着几许瘖哑的好听男中音低声地说:

“我明白了,这是很宝贵的一课呢,忧太。”

“那么,忧太还有什么要教给我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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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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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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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老师明白就很好……”乙骨奖励般地吻着他。高潮后的身体绵软慵懒,和年轻人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暖洋洋的,但在十二月的冬夜里正好。年轻人很自然地将手伸进布料下面,抚摸他光裸的腰,炽热而稳定落下的亲吻,就像带有安抚性质的碰触……

──只要饲主耐心诱导,就能收获一只喜欢被抚摸的猫咪──是网上这么教、不是我说的,但……年轻术师以特级的专注力飞速挥去多余的思绪,将意识集中到眼前的进阶教学上。

“那么现在,我们来做第一个练习……”

“我现在觉得,忧太可能是个不错的老师,只做特级的工作太可惜了、唔……”潮红仍未褪去,但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最强术师嘀嘀咕咕,

“……疼的话,就告诉我。”

“嗯。”

太过清爽的回答,潜意识里好像没法相信乙骨真会弄疼他。

──这个人就在毫无保护的情况下把自己交给了我。

他不知道在想象中侵犯了这个男人多少次。

就像所有水晶球所示现、预言中被清楚决定的命运一样,年轻的特级走到了命定的节点之前,却依然不敢相信神明给予他的丰富馈赠。这人在诅咒之王的尸骸血雨中不曾退后半步,却自愿地将柔软的部位翻出给他。铅灰的洪流在他心底翻腾,是这么的急切,不受控制,让他只想顶礼膜拜这个人,又想狠很将他撕碎,让他从此知晓人心之恶,让他从此只愿遨翔天际,免于他人──尤其是自己──污浊的欲望沾染。

乙骨让他的老师侧躺在自己怀中,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五条的下颚线,清晰锐利地划出完美的角度。乙骨一面细细碎碎地吻那雪色的鬓发、肌肤,一面分开他的双腿。他依然白得像要发光,但不似往日冰山般巍峨坚不可摧,却像一场随时会被晨曦冲散的夜雪。白皙的大腿开始颤抖,因为亢奋,连指尖都染成了蔷薇粉色,乙骨只是把他更紧地搂进身体里,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稳定地朝双丘间的密处探去。

那人因为他伸进的指头情不禁的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修长十指收紧又放开,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找到了床单和乙骨的肩膀。

罪恶的指尖开拓过许多难以启齿的地方,在身体里弯曲和蠕动,那是他自有无下限以来从未有过的亲密,他甚至能感觉到两个人的汗水在互相渗透。指节曲起,将紧密的肉穴撑开、摸索,直到雪白的肌肤抽搐着不断打颤,软倒在他身上,嘴里除了破碎的喘息什么也发不出来。

乙骨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不禁扬起嘴角,就像从初见时起,他的老师从来没有停止过给他惊喜。

“好厉害……这里一碰,里面就收紧了。”

“老师身体里面……明明没有无下限,却还是这么敏感……”

“您真的很适合被抱……”

“……真没看出来忧太是会说这样话的人……”

“我在勉强您吗?”

“忧太不能 ‘勉强’ 我做任何事哦……”非常温柔的声音。

于是他被手指操上了两次干性高潮,一次是探索,一次是好学生重复实验的可验证性──不能怪学生,对吧,一定要反复练习,确保操作不是偶然的昙花一现,就像他一直以来对可爱的生徒们耳提面命的一样。

乙骨将他禁锢在自己胸前,柔声安抚,年轻人的身形虽然还未完全长开,但已经不是他们初识时的嬴弱。开展的胸膛和修长的双臂,已经足以摁住几度弹起的窄腰,修长的手指怯生生地,几乎就像课堂后他迟疑着拉住教师的衣角,然而指尖却是特级术师不容有失的力道。

“忧太、忧、……啊!”他大口喘息着,令人毛骨耸然的快感从脊椎底部,像带电的鞭子一样打上来。

他的神明坦露的风情自然而坦荡,不遮掩也不做作,却散发着如奇花初胎一般,深微奥妙的馥郁──尽管潮红的双颊和湿漉漉的奇异光泽,可能让他和自己理想中的教师形象相差甚远。

“老师,好可爱……”

“您非常美丽。”

“那、还用说,因为是、呃、Great Looking Guy五条老师……”就算在这样的绝境下,嘴巴也依然不落下风。

但特级的听力敏锐地捕捉到了,语气间的停顿,并不是身体上的缘故。就如他方才的倾诉,被别过的侧脸和逞强的语气所掩盖,或许所有人都会不会相信,长年自称”最强”的人,意外地对真心的赞美和表白并不适应。

乙骨微笑了起来。

“请放心,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说。”

“您非常美丽。”

“我最喜欢这样的老师。”

“请让我为您担心烦恼。”

“请放心……都交给我。”

湛蓝眼眸因为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而更加剔透,他无意识呼喊的好学生柔声回应,但手下却是不由分说地快准狠绝。

睁眼看到的是心爱弟子沉静俊秀的面容,莫名使他有些安心。然而他对自己人不加提防的松懈始终要教他吃上闷亏。

他的记忆像是中断了片刻,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但随即被难以忽视的异物感逼出一声惊喘。身体猛地后仰,赤裸的胸膛随着散乱呼吸起伏,双唇无声地大张……

年轻的特级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的老师,双手握住他的大腿根部,朝向两旁,不由分说地压抻分开。

“他的脏手,那时也是这样碰您……”

五条想说这孩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固然那时在他领域之中,诅咒之王是贴着他身体两侧,免去了无量空处的效果没错,但……

乙骨的某个部分和他恭谨有礼的外表毫不相称,就像他包藏地太好的狼子野心,那是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满涨和撕裂感。

“老师,我在。”

“疼的话,就一定要告诉我……”

平心而论,不能怪乙骨食言或蓄意欺瞒,他确实没有经验,也不明白,他的老师此时肺部彷佛被抽干了空气,叫也叫不出声,只有雪白的睫毛还能依稀微微颤动。

他缓缓吻着五条,吻他颤抖的唇,吻他的颈侧,和胸口,年轻人唇边新生的绒毛搔刮过精致的喉结,轻声唤着老师,一面安抚着他,一面用钝器慢慢地凌迟他。虽说是敬爱的恩师,但明明是”最强”,却止不住地颤抖,秀丽的眉峰蹙起,不住换气,呼吸都在颤抖的反差,他从来不知道占有一个人能带来如此巨大的成就感。

此刻,他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忍不住皱眉。

“老师长得这么高,下面的洞却这么小……”

心愿得偿、亵渎神明的快感,加上头部被柔软湿润的甬道紧紧纠缠的刺激交织,他此刻还能把持得住,没有立刻将身下人撕碎,拆吃入腹,定力已经无愧于恩师日常对他的谆谆教诲。

乙骨扶着自己的东西,以绝对缓慢的节奏一吋吋破开,从触觉到视觉,一样不落地感受那地方是如何欢快地绞紧他、吸附他。钝器碾开甬道时候五条一动不动,好似完全被侵蚀身体的奇妙感觉所麻痹,直到两人的下半身终于严丝合缝的贴到了一起,那样东西确实地顶到了大腿根部,乙骨才有余裕抬手抹去他老师额上的一片汗珠。这动作带得身下人又是一声惊喘。

关于他敬爱恩师的一切,乙骨大多时候只能依赖想象,又不敢想象。然而他的神明给予的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想,他已经探索他的身体,知晓他究竟有多么柔软,看见他失去冷静的样子。

对神子的爱如果是一种信仰,他大可毫发无伤。但他偏要像攀登乞力马扎罗的豹一般,向着未知的、能致人于死的终点,追寻神子落入凡尘的一点可能。

他只是不怕死。

像是感知到了心爱学生落在他胸膛的粗喘和窘迫,一只手臂抬起,像是要如往常一般摸摸他的头,却又无力地只落在年轻人的满是细密汗珠的颊上。乙骨心头一紧,一慌之下就要抽出,去确认情况,身下的人察觉他的意图,总算给了他一个正脸。

苍天之眸毫无焦距的喘息着,然而他作茧自缚的神明依然眷顾着他,片刻清明,粉色唇瓣开合,传入他年轻弟子耳中的是──

“没关系……”

“出去…就没有下次了哦…”

他说,没有关系。仅此一线,冰蓝的光辉已足刻入骨血,宽阔洪大彷佛穿越了时空。他永远比他期待的来得温柔──请让我看着这样的眼睛,请您永远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他忍不住伏下身去,让两人紧密贴合。

“悟。”

三个音节滚烫灼热,就像无形的烙印向听觉镕铸。身躯白日被诅咒之王凌虐的痕迹已悉数被另一层咒力温柔包覆,无人造访过的内里也正温顺地被开拓成另一种形状,被有节奏的活塞运动逐渐引发出快感,充实的甜美由腰骨中心麻痹一般地扩展开来,他年轻而上进的弟子正贪得无厌地,试图在他的六识打满印记。

“老师。”

乙骨温柔地唤他,他们十指交扣。

“疼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然而与他缱绻柔软的语调相反,年轻人的力量冷酷而尖利地冲击着最致命的感官。

窗外平安夜的银辉轻柔洒落,落在神子光辉明净的面目之上,他整个人、整个人生彷佛就从来没有阴影或暗翳,那些污秽、堕落都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但他想成为他的阴影,成为他的欲言又止、成为他的苦闷,成为他云淡风清下的躁动、成为他自足人生中的主动索要。

“忧太、不、不要了…不行、啊!”

他的老师仰起下颚,暴露出脆弱的颈动脉,乙骨忍不住一口咬住。这一下插得深了,五条的尾音突然就迸碎了,继之是剧烈的喘息,表情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内里一阵阵细微的痉挛绞紧,像是无声的催促。愉悦的瞬间被清楚地捕捉,年轻人被这幅景象刺激得双眼发红,他觉得今晚简直就像是借来了秤前辈的好运,被幸运女神无条件地屡屡眷顾。

乙骨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男人长得这样干净漂亮,又肉眼可见地充满力量,能够轻易地将同为特级的自己撕碎。然而他的身躯此刻却脆弱非常,被自己轻易地打破,在他身下妖娆地洞开。

“忧太……忧太、”他好像在呼唤些什么,但却又分不清究竟在呼唤些什么。

“疼吗?”

“嗯、……”与平日一点小事就大呼小叫的教师相比,这样的表达几乎算不上什么,然而那些沾染在他名字上湿润的吐息,无限地满足了身为男性恶劣的独占欲,然而他还是一再死死锁定他的表情、逼他出声,像是确认自己的所有物。

“舒服吗?”

“……嗯”

“…老师做得很好,就是这样。”

年轻人沙哑着嗓子安慰他,直起上半身。把他折迭起来的双腿压得更深,用自身地重量让交接的所在更进一步深入。很难说生理上的快感还是心理上的满足感更占上风,他的老师内部又紧又热,搭配那张被泪水糟蹋地一塌糊涂却仍美得惊人的脸,实在很考验乙骨的良知。

“不、不要再问了……忧太、啊,我……”

有位神经学家似乎这么说过,触摸的愉悦起源于交媾的痛感。他的老师不愧是”最强”、是御三家的天才,就连身体也迅速学会了在痛楚中响应和承欢,聪慧地将在肿胀内壁游走的涨痛和撕裂转化为快乐的火花。

“老师真的很有被抱的天分。”

“里面,也是’最强’的名器。”

乙骨吻去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再次由衷地赞美他,可惜只换来背上几道无力的抓痕。

他毫不在意地在自己面前让”神子”的光辉形象跌得粉碎──好吧或许他平日就一直在刻意打破──使素日里那些”最强”、”六眼”、”特级”的标签都碎了一地,由他重新填入各种饱涨甜美的快乐……

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在无尽的快感中辗转反侧,他咬住了嘴唇但还是发出声音,体内还被肆无忌惮地冲撞。忧太的体力简直好得可怕──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但在体术课时他和忧太的差距有这么大吗?难道不是应该反过来?

“不行了、忧太、我……”

“为什么,您不是很喜欢这里吗……?”他的好学生在他耳边低语,体贴地问。转瞬,又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不行啊…这样太快了,对您的身体不好……”说着,手往下探,按住了他前端已经开始渗出前液的那一点,引来身下那人不禁弓起腰,一阵剧烈的颤抖。

“……忧太!”

“您可以的。”五条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对平日上课时鼓励可爱生徒们的一种恶趣味回报,又或许忧太真的是个好老师的料子,能在这种时候还用这种循循善诱的口气说话,但他现在是真的没空分心……

乙骨更快地插他,下身被夹住的地方收缩得更加猛烈,他就加倍用上力气地破开,正当长成的小狼还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惨败,只是本能地觉得不满足,彷佛不惜用尽他那取之不尽的咒力。

“忧太、忧太,已经、真的、不行……”苍天之瞳水光潋滟,带着哭腔的喘息情色至极,内里痉挛般的收紧,高潮一触即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但他的学生仍没有一丝要放过他的意思。

“您可以的。”

“请不要忍耐…”

“怎样的您、都很美丽……”

温热的气息接连不断地涌入耳膜,然而他已经快要分辨不出他的好学生在说些什么。腰部背离了自己的意愿而颤抖着,在这场漫长的性事中他的理智已经快被压榨殆尽,脸庞像熟透的绯红色果实一样,浮现出恍惚的神情。

“忧太、让我……求你…………”

“这样就……对了,老师说得很好。”他的学生轻吻了他一下,将额头抵上他的,放开手上的箝制,开始大力摆动腰部,一刻不停地埋进他的身体。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谁的粗喘,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强烈的高潮,但最后还是花了点时间,五条才哭着射满了他一手。他的学生射的时候插得很深,好像带着极大的不情愿,但最后还是如数灌进了他体内。

很长一段时间内,空气中只剩下两人彼此起落的粗重呼吸。只是更年轻的那位却像怎样也不够地,依旧一遍遍虔诚亲吻、轻咬他能碰触到的任何一片赤裸肌肤。

“对不起啊忧太…我啊,可能不是个称职的老师,没有察觉到忧太的心情……”他的老师虽因快乐而筋疲力尽,浑身上下的潮红都还没有退去,但那双世上绝无仅有的苍天之瞳已经渐渐恢复清明。

方才的一切好像一场梦一样。年轻的特级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在恩师面前恭谨有礼,说一不敢说二的孩子。他撑起身,像是想要帮老师拨开额前的散发,最终却只是将一旁薄被扯过,小心翼翼地为对方盖好。

“但……忧太想要的,如果是这个的话……”修长指尖拂过黑色发端,却不是像往日一样揉乱他的头顶,而是为他将浏海别到耳后,让那双眼没有阻挡地与自己对视。

“你们都是老师的好学生,老师也拜托过其他人各种事……但、那时…我只特地去了非洲、告诉了忧太,老师可能会有事……”优美而富磁性的嗓音低声喘息着,还带着几许瘖哑,听在年轻人耳中,却像是长期堵在胸口的冰山分崩离析,瞬间被薄而脆的碎冰填满,带着水落石出的狂喜和疼痛。

“您、是说……”

异国无数个夜里,他魂牵梦萦的笑容此刻正在他眼前展开。

“忧太,长大了呢……”

tbc.


那个、润滑什么的就当作是骨子哥在便利店买热可可时顺道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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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香疯了 而且好符合两人性格,有种疯狂又破碎温柔的美感,赞美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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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是猫天生名器不用润滑……呵呵骨骨超得好,骨骨把大猫超得从此再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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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清新唯美的车,这是一辆开在花路上的古典车,乘客感觉浑身舒坦。赞美老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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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好的车车,前提剧情发展和正式的车车写的好顺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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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上

“特级”只是个门坎,在特级之上,还有千千万万层阶梯,对现状不满,再贪心一点、大胆一点,是他敬爱恩师一直以来对他的鼓励和寄望。能得的、能给的,都是他应得的。

只是,往日羞怯温顺的小狼首次展露的勃勃野心,竟是向身为老师的他从没料到的方向发展。

在被压到墙上时,他听见自己的好学生这么说:

“我明白了。但这是老师的不好。老师不应该要我照顾别人,如果会有危险的话,应该先让我救您、不,我那时就应该直接回日本,回到您身边……”

他想,他也是经历过十多岁的青少年,但他躁动的青春岁月也是如此这般吗?还是那时他一个人担下祓除咒灵的任务太多,搞得他没时间……不,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忧太、忧太他……竟然有这么精力旺盛吗?现在的年轻人,啊?

刚才恭谨有礼的年轻人似乎又消失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些什么,只知道方才温存的空气就这么突然地被一下打破,他不知道年轻人还没多少肌肉的手臂竟有这么大力气,将他从床上一把捞起,压向最近的墙面。当自己的右腿被往上拉到对方的腰际,那东西圆钝的头部再次抵向入口时,瞬间的窒息感又把他逼得只能张大口呼吸,感觉对方的头部一点点挤进来,再也憋不出一点声音。

乙骨的鼻尖磨蹭着白腻的颈侧,喃喃地唤着老师,小狗撒娇一样舔吻他。但他的老师才喘出第一声来,他却又突然发狠,将人更往上一抱,修长双腿拉开,缠上自己腰际。

身体仓皇间根本找不着支点,只能任凭对方摆弄出想要的姿势。更要命的是,这个姿势,让自己重量的支点只剩下两人之间交合之处,就好像是用体重逼迫自己一点点吞下那东西一样。

为了保持重心,五条不得不伸出手把年轻人的脖子勾得更靠近,却被压上来的吻逼得头向后一仰,几乎要撞上墙。

额头相抵,自己的右腿被拉得更上去一点,呼吸的热度交织,他听到自己的好学生低低地问:

“是老师不好,为什么对那个人做出这样的动作?”

“?”

“明明没有经验,做这种事却这么熟练……”

身为”最强”的他第一时间在那双深黑眼眸中敏锐地感受到了危险的讯号。

“您这样……太不让人放心。”

“得让您知道,您这样、这个姿势、会发生什么事才行……”

“呜!”五条仰着颈子,发出急促的喘息,白皙修长的指尖也陷入不算宽厚但却结实的肩膀。他的好学生握住他的腰,往上一提,已经无力的身体随即以向上昂扬的性器为中心,再次下沉。

他被夹在坚实的墙壁和年轻人毫无章法的热切唇舌之间,对方的手轻柔地按压在他的腰身。被亲昵暧昧扣住的腰肢无力地扭动,像是想要逃开,却不知道反倒助长了重力,将狰狞的凶器一点点含入体内。

“才过没多久……老师的这里,又变得这么小……”

他的好学生在唇间对他呢喃。少年的唇亲昵地靠近时,五条好像是无意识那样,微微张开了唇。得到默许的人欣喜若狂地亲吻他,一边惊喜地发现,那两片粉色唇瓣在被吻的深入时,对方会发出像撒娇般的迷人鼻音。

“还是像第一次一样、那么紧、那么会咬……”

但这次还是比上次好了一些,就算两眼迷蒙,但至少还没像上次一样失神,连记忆都中断片刻。然而清醒着感受褶皱被一点一点碾开,让五条不由得弓着背、绷紧脚尖,亲耳听见硬物破开泥泞时异常清晰的水声。

乙骨已经花了许多心思在抚慰他的身体,耐心地引导着他。在力道适中的抚摸下,急促的喘息逐渐开始穿插了暧昧的呻吟。然而长年为无下限包裹的身体实在敏感异常,年轻人吹在耳后的热气,就足以让他轻轻发颤,好像要被灼伤一样。

看到敬爱老师的反应,乙骨将动作放缓,把他有点下滑的身体再抱上来一点,似乎是贴心地照顾他的感受,却也是贪婪地将余韵拉长。

狭窄秘道的黏膜在入口处被来来回回地抚弄、试探,方才席卷全身的酥麻再次被隐隐挑起,身体从内部开始一点一点地融化开来,但却像是逗猫棒一样,总是在他眼前虚晃一枪,又迅速离去。为了缓和入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五条张着口,不断地深呼吸,恍惚与苦闷悄悄地盘踞了他的肉体。

而他的好学生还在唠唠叨叨!

“……那个时候、您…所以没看到,那个人脸上的表情、”

──忧太、为什么能比老橘子们还啰唆!

被情欲蒸熏的双眸水光莹亮,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蓝得透彻还是被泪水浸染,像是羞怯地勾缠着,连自己都还弄不清楚的什么。

“呜、……”

湿润的呜咽顺着唇角滑落,被忠心耿耿的小狼一一舔吻而去──他还记得他的老师被舔到脖子某一点时的反应。

“那个人的表情、不能原谅……”

“忧、忧太……”

“您抱住他,所以才没有看到。”

五条其实不是故意发出这样甜腻的呜咽,但他的那一点生得实在是浅,他的好学生只不过是浅浅摆动腰部,就足够在将触未触之际,使得现在发生的一切似乎超过了他的理解范围,只能在忽快忽慢的律动里随人拿捏昏沉。

“您想要…我怎么做?”

年轻的特级谦恭有礼地请示,就好像他们不是并立于咒术界顶点的特级术师,始终还是那个在贴满符咒的牢房中,等待他拯救的孩子。只是那时,年轻人虽注意到了眼罩覆盖下过于秀丽的下半脸线条,却不知道有朝一日自己能将这人吻得双唇红肿,连下颚都合不拢。

“呜……”

“您得告诉我……该怎么做,老师?”再一次,循循善诱的声音穿透蒸腾的意识,抵达他耳中。空虚越发清晰,令人安心的气息,紧实的肩背和温热的肌肤都近在咫尺,只是这么近的水,却依然挽救不了他的浑身烧灼。这把火曾唤醒了神子肉身的愉悦,让他陷身于狂喜的浪涛,如今却少了些什么,只是将他架在火上蒸腾、干烧。

“您得、告诉我呀……”年轻人的双唇亲昵地贴着他呢喃,但是他亲爱的老师已经不能如往常一般,胸有成竹地给他指点,只能用他那双要命的蓝眼睛,湿漉漉地朝他发动并不致命、但却愈发令人心痒的控诉。

像是在惩罚他的驽钝似的,年轻人被他撩得几乎失去了耐心,原本身周温柔包裹着他的的咒力又开始躁动,像是在反应主人体内深处的火焰。

幸运的是,他似乎总有死里求生的天赋。就像那次,在生死一线之间领悟了反转术式,而这次,同样也是在肉身被逼到极处时,他忽地灵光一闪──

“──!!”

忿忿地在年轻人的唇上咬了一口,勾住他的脖子猛的卡向自己──是和新宿战那时如出一辙的动作,但意义却不可同日而语。

“……进来!”

tbc.


各位圣诞快乐,来不及写完全是昨天leak的错。
让我们一起忘了加页,让口口几就结束在235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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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不愧是最强!小狗暗示明示这么久,五总算ger到然后下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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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更新,小狼狗也是野起来了:heart_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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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了这么久,本质果然还是坏坏小狼嘛,就这样把老师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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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更新的最后一句发出[kya——]的激动尖叫:joy:骨子哥黑黑的坏坏的指控好带感,脑子里浮现多年以前十分流行过的那种兄弟年下文里常有的台词,尼桑,都是尼桑的错!:joy::joy::sm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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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哥黑黑的坏坏的指控好带感,脑子里浮现多年以前十分流行过的那种兄弟年下文里常有的台词,尼桑,都是尼桑的错!

没办法,老师跳别人身上还夹腿对小狗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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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啧啧啧 :star_str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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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下

“……进来!”

即便湛蓝眸光涣散,呼吸急促宛如将溺,但那一声却可令大地摇荡,海洋惊沸,那是神子独予他一人的神启。

年轻的特级脑中轰起一阵甜腻的晕眩。

“是的,就是这样……”

“请老师告诉我、什么都……告诉我。”

“我什么都会为您做,”

“请不要……再让我看着您,一个人孤身奋战……”

话语在吐息间流转,彷佛情人间夜半无人时的秘语,信徒最虔诚的祷言。

神子曾在不经意间,将自身隐忧独独对他示现,但他就如在薄暮中错过了耶稣显现的门徒,错失了许多。然而幸好,一切都还可以以弥补。他不用等到他敬爱的恩师在髑髅地蒙难,不用见证他被众人摒弃,舍尽骨血,死而复生。

就如忠诚的使徒急于证明他指矢天日的誓言,乙骨低头,几乎是用捕猎一般的速度封住他的嘴唇,同时身下迫不急待地,以长躯直入的姿态破开因渴求而张合的小口。

在被贯穿的一瞬间,他的老师狂乱的甩动发丝,白皙的下颚仰成弓形,咽呜着发出哭腔,双手紧紧搂住了并不算宽阔的后背,像是痉挛一般颤抖不止。

好学生叼着他的唇瓣,就像小狗终于得到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般,不住撒娇舔咬,刚才那个简短的命令让他还维持在兴奋状态,不由得亢奋着、把脸埋在白腻的颈窝,握着窄腰,喘息着把自己送的更深。然后满意地看到对方神态涣散,连颈部到肩膀都染上一片粉红。

在插入足够深处之后,呻吟就变了个调子,分明是端正到几近冷冽的轮廓,微微肿胀着的鲜艳唇瓣中,飘散出的却是塞壬缠绵致死的音调。

他喘息着、咬着嘴唇发出撩人的鼻音,予取予求地回应着好学生仿佛永不餍足的求知欲,只要被对准正确的地方抽插,都会诚实地浑身颤抖,腰肢无力地坍塌下去,好像在他面前,没有丝毫的私密可言。

“这里,还有这里……”

“碰到,您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您的脸、也更加美丽……”

在有些时候,最虔诚的信徒和最动人的情话并不好分辨,因为都同样是最衷心的赞美和奉献。

年轻的特级痴迷地望着那对蓝眼睛,像是某个部分自己被溺死在了里面,那原是空灵静谧,人迹罕至的湖泊,如今情欲则像是黑潮一般,不请自来地涌入,深色的洋流温暖而湿润,就像他的好学生热切的眼眸,将原本冰晶般静美的一切推至迷离,不可收拾。只有在年轻人不由自主、再三唤着”老师”的时候,勉力扬起头来,用梦幻而汹涌的视线,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兴奋的啜泣,将他一同卷入再分不清彼此的深渊。

全放进去以后,乙骨腰部运动的方式改变了,放缓了速度。那并不是打算让他在一瞬间达到高潮,也不是放松了对敏感点的责备,而是慢慢的,悠然的把他逼向边缘,使快感来得更加深刻而清晰。

年轻的特级极尽所能地取悦着他敬爱的恩师,仔细端详每一片红潮的起伏、每一次眉梢眼角的收紧和舒展,就好像那极致的愉悦并不来自他的身体,而是来自对他老师每一次快乐的反射和汲取。

最强的咒术师依旧敏感地不可思议,每一次施力和探索,对他造成的影响就如被虚式茈席卷过的地表一样清楚可见。

尽管每一次轻微的碰触都像是要耗尽他的力气,让他彻底融化在好学生坚实的怀抱之中。然而,或许可以归功于好学生锲而不舍地提醒,在那一声之后,御三家不世出的天才,也开始懂得了在承受陌生的快感之余,尝试着响应和索要。

“是这里、对吧……”年轻人孜孜不倦地吻着已被吮得殷红的唇瓣。

“啊、…”五条茫然地应了一声,随即又致命地扭了下腰。

“您的这里,在吸我……”乙骨被扭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但也并不着急,只是刻意压住敏感点碾了几次。

“……是、这里!”身下的人剧烈地颤抖起来,乙骨不得不用体重一边固定住他,一边顶入。

“舒服的话,就请告诉我……”

“……很舒服。”

“比老师…平时没事用苍玩自由落体、呼、还刺激哦……”

“老师说得很好……”

话语被收合在贴近的双唇之间,他的好学生捧住他的下颚,和他绵长地亲吻,那姿态已经非常近似于一个绅士,只是使劲啃咬他嘴唇的方式,像是把他当作了自己日常舔食的水果硬糖。

看来,他的身体比所有人以为的更加坚韧,能够承受来自各种各样的强悍侵略,只不过这次他并不像白日那般清醒,而是被扣着腰,在无尽的情潮中翻来覆去,几度昏沉。

情热之际,他最为可靠、最成熟稳重的弟子喃喃地向他的老师撒娇般讨要。这副模样,不仅要让日常崇拜他的一年级吃惊,也是身为教师的他少见的模样。

“老师……”

“我也要……”

“像您那时候……”

事到如今,他要是再不明白忧太说的是什么就是傻子。

将学生的头整个抱入怀中,修长手指自然而然地穿插进墨色的发间。随着抱紧的动作,被械入的地方凿得更深,虽然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从骤然紧绷的肌肉,还有身下停顿的抽动,不难得知年轻人胸中的悸动和满足。

他们的肌肤贴合,吐息和体温纠缠不清,学生惯于持刀、带着薄茧的的手指纠缠上来,似温柔又似挑逗,五条老师饱满的胸膛和双唇一样触感柔软。

“老师这里的粉红色…好软、好漂亮……”

如果忽略年轻人口中过于直白的赞美,以及胸口被开发的酥麻,他已经渐渐习惯了由身下扩散开来的快感,舒缓下来的节奏中,荡漾着朦胧的亲昵和温存。

只是……猫这种生物,似乎并不总是满足于安分的状况。

轻哼一声,年轻人蓦地被夹得呼吸一滞。

“这是、嗯、老师给忧太的奖励…”

坏心眼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猫咪挑衅似的歪头看他,将年轻人强自忍耐和乍惊乍喜的神情一点不漏地收入眼底。

“把自己和那个糟老头相提并论、老师…嗯、很伤心哦……”

“老师不记得……有把忧太、教得这么低自尊呢……唔!”

只是,G.T.G五条老师并不知道,他以为已经来到了晚宴最后收尾的甜点阶段,没想到他今夜全场主控的好学生犹有余力,再大肆翻炒一番。

先是委屈地被在墙上一撞,乙骨扶住他,但没有就此放过他。继之是一条腿被架上肩膀,又被对方俯身,更用力地顶入。

粗重的喘息覆盖在线条优美的肩胛,他的学生似乎是强忍着,才遏止了上下一同撕咬、侵犯他的冲动。只是过于灼热的视线,依然让他感到既刺痛又愉悦。

“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那我不更贪心一点、怎么行呢?”

“不是、啊—”

好听的男中音忽然猛的拔高,又蓦然消音。在内受到强烈狙击的腰部拱起,已经疲软如绵的肉体,又再次被强制地索求,他的老师随之喘得他的脑子都快烧起来。

“忧、忧太……”

他所有隐密的痛楚和难以收拾的心事,都在这热度里被烧化镕铸。

如果可以,他想把他的心脏、他的身体都献给他的老师。

可惜五条悟已经将自己率先献祭了出去。他自己就是最完美的祭品,无瑕的容貌,完美的肉身,高贵的家世、绝顶的能力,还有……那颗宛如金子一般的心。

就如他当下的双腕被乙骨箝在头顶,宛如垂吊在十字架上的姿态。他的老师仰着颈子,发出急促的喘息,神子以血洗清世人的罪,就如他今日只身挡在所有人之前,就如他十年来日复一日,将自己大多数的时刻、思绪奉献给这架漏牵补、亟待重建的世界。

──”只有在我比你们弱的时候,你们才可以上来。”

你不能阻止他献身,只能在这样的时刻,将他锁在当下。像这样蹙着眉喘息,直到泣不成声,乏力瘫倒在自己胸口的时候,才能充分感受到神子也仅是肉身,也有世人所有的软弱、需要和渴求。

即便如此,还是有什么更加从容而幽深的事物,静伏在因刺激而更添艳色的面目之下。乙骨下意识地抬手,想要碰触,却没料到紧接着就有更多湿润、柔软的、比他此刻的心脏还要柔软缱绻、跳动还要激烈的事物倾覆下来。

那是否就是他最终奢求的,他的老师全身心的依靠?抑或只是在一整天、一整夜过度劳累后的短暂休憩?

唯一能知道的是,接下来的数分钟他们都在纠缠、交合,五条微弱地摆腰,因渴求而呜咽,身体蜷缩起来,更加用力的夹紧他,试图迎合每一次撞击,耳际全是彼此轰鸣的心跳声。

“不行、那里!”

“要…忧太、啊!”

“别…”

“为我射吧,老师。”

乙骨红着眼,最后重重撞了一下,他的老师就一边啜泣、一边抽搐着高潮了。与此同时,五条内部的甬道痉挛着剧烈抽动,把身上的人绞得死紧,乙骨用力地再将自己送入了几次,终于忍不住全数灌了进去。在失去意识之前,滚烫的浊液涌入,刺激地几乎又将他送上另一次高峰。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五条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干净舒爽的被窝之中,昨晚淋漓的汗水和氤氲的气氛,彷佛像是一场迷情的梦。

只有年轻弟子不同以往,已不再回避,直直投向他、好像生怕他会消失的热切目光,告诉他一切并不是梦。

“……很抱歉这个咒术界一团糟。很抱歉我没有早点站在您身边。”

“很抱歉让您长久以来一个人。”

“如果可以,请让我为您分担、哪怕是一点也好……”

“请您再多依靠我一些,”

“请让我……为您担心烦恼。”

也许是朝阳、也许是午后……暖融融的阳光透入窗棱,也许是光线的加成,忧太的轮廓闪耀着大理石的质感。

六眼的最强术师瞇眼微笑了起来。

“……老师说过了,”

“忧太,可以再贪心一点哦。”

END


年前事多,终于写完啦。
本篇标题Widmung是舒曼写给克拉拉的结婚礼物,觉得很像骨→五的心情,可惜我写不出那味道。

中文版歌词:
你是我心,我的全部,
你是我的喜乐,也是我的悲伤,
你是我的世界,让我悠游其中,
我的天空,让我自由遨翔,
我的安息之所,让我在那儿放下悲伤。
你是平和,你是安详,
你是上天所赐予的,
由于你爱我,使我尊敬自己,
你的目光,使我平静,
你帮助我超越自己,
成为更善良、优美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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