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路翻译老师的微博:阿巴阿巴海豹球
【甚五翻译】疲于奔命
简介:甚尔是个赌徒,但他的赌钱习惯就是不断的输,于是他绑架了五条来得到一笔丰厚的赎金,但是事情并没有发展得完全如他所愿。
甚尔在一个街角向清晨的空气里头吐烟,在那里他很容易融入人群。烟雾先是在他周身缥缈了一会儿,接着附着在西装领口或者被喷了香水的脖子上,在它能去到任何地方之前消散掉。
他不喜欢这样的地方;爬满了高端的害虫,他们对甚尔进行了最简短的审视,仿佛他们决定了这套衣服是否足够昂贵,而他的脸又配不配得上这么一身昂贵的衣服。不过他们只是看了一眼他的伤疤,然后就转身离开。坏消息被塞进一张撕碎的纸巾里,好像这能当做他们脸上的假笑似的。
他们没错,这些地方不是他的专场。
甚尔的专场从半夜一直持续到凌晨,在那里,太阳会因为你起床而对你进行评判;太亮了,太白了,如果你幸运的话,你可能会踩到一根针,但如果你不那么幸运的话,就会碰到它血都被放干的主人。这些人适应良好。而甚尔则不是。即使他有这样的倾向,他也不知道如何适应。
不过,对于像他这样的工作来说,融入其中是很重要的。这套衣服是一个旧的结婚礼物,用了三次:一次是在婚礼上,两次是在离婚时,现在是第三次。
伏黑甚尔抽着烟讽刺地笑了笑,他这样拢共只穿了合体衣服三次的人居然得到了可疑的赞赏,即便那人对他的站姿评头论足,但是根据甚尔的观察,这傻逼大概对什么都大惊小怪。
如果甚尔穿上他的常服,他就会更引人注目;肮脏的卡其裤和紧身衬衣与高级商业区气场不和。即使是在他妈的白天,也会有人因为他这样的人游荡在街上而报警。碰巧的是,混入社会是工作的一部分——虽然说工作已经过去很久了。那是在惠出生之前,到现在为止已经七年了。
现在的甚尔是个受人尊敬的人。
他看见五条家的少爷了。
"如果你尖叫。"像是所有那些受人尊敬的人那样 ,甚尔把枪按在五条悟的小腹上说。"我就把你的内脏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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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五条悟并不完全是指名给他的工作,甚尔的手机只会在一天的零星时间亮起,为了一个赚钱的机会。五条家的小少爷是由两件事产生的结果:必要性和机会。
如果甚尔对自己完全诚实的话,这小鬼在这个城市的富人名单上简直是名列前茅。当然这不是他的城市,不是。甚尔还没蠢到住在首都附近;只是一个大到足以保证匿名的城镇,但又小到他不会因为穿着休闲装而显得格格不入,如果你藏得够好,刀子也不会立即引起怀疑。而这也比较便宜,而甚尔对钱从来都是精打细算。甚尔的脑子里只有赌钱,通常他只会挥霍他的钱直到他最终不得不回应另一个匿名短信。
此外,甚尔只是在公寓那里睡觉。
或者处理一些偶发事件,比如在他的废旧公寓里隐藏十九岁的小鬼。
“起来吧。”
小少爷睁大眼睛看着他,嘴里塞着一块布,手臂被绑在背后。甚尔把他塞进后座,只是为了让他体验一下,并给他表演一下绑架的过程。这小子现在可以告诉任何人,他至少是被标标准准地绑架了,所有细节都非常规范——他被捆绑起来,包裹起来,像垃圾一样被扔来扔去。而至少甚尔有礼貌地给他系上了安全带。
对,安全带。
这小鬼并没有做太多的反抗。他任由别人牵着他走,就好像他是只快被牵进屠宰场的小羊,在绿色的草原上被养得圆滚滚的,直到某人为了自己的愉快把他的血抽干净。甚尔就打算把他的血抽干净。傻呆呆的目标更好,但是甚尔也没叫其他目标活到了解到有人正用枪指着他脑袋意外的行为。
事实上,他比大多数人更了解这个五条家的小少爷。
“你知道规矩。” 甚尔简短地说。“你叫出声你就会死。”
把五条的口塞拿出来是他目前不愿意承担的风险。但现在是白天,而且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城市,所以甚尔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就在他下定决心的时候,那小少爷已经在一点点扭向车门,而他现在已经摆脱了安全带。
“现在你觉得你能完成点什么?” 甚尔说,通过后视镜看着五条扭来扭去。“车门上面有儿童锁,洋娃娃。”
如果不是有一个塞子挡住了他的嘴,甚尔觉得这小少爷在对他嘻嘻笑。
于是他伸手把那个口塞拿了下来,用于试探这小少爷脑子里是否装过任何的安全教育。
“你需要我再说一遍么?”
那个口塞从他甜兮兮的嘴里滑落出来。
“说得真好听,爸比。” 那小鬼像小猫一样咕噜咕噜地叫着,甚尔忍不住想用手把他的牙从那微笑的嘴里敲出来。“那么,你要强行与我发生关系的部分在哪里?”
“我不会因为公然猥亵而入狱,小朋友。”
这小子皱着眉头,看了他很久。他啧啧称奇。“好吧,可那件衣服已经违反了好几条体面的法律。无可厚非。”
"小少爷。"甚尔伸手捏紧他的腮帮子,把五条悟的下巴往他的方向逼,让他好好看着自己的脸:“我在绑架你。”
“所以这不是杰准备的精彩生日宴会?” 他眨着大眼睛,抬头盯着甚尔。他有张利嘴,而且仍然在笑,甚尔意识到他那小脑袋瓜完全没把这当回事。“太可惜了。你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不是甚尔预想中他要处理的情况。他本来以为这小鬼会又哭又叫的,但这只小猫把脸往他手上送,不是因为他害怕甚尔掐疼他的腮帮子,而是因为他真的看起来很感兴趣。
五条的眼睛很怪异;明亮得足以让甚尔眯起眼睛,感觉像是强酸一样溶解着你一部分的神智——无论如何,蓝色不是一个好颜色,在故事书中出现了太多善良的王子拯救公主的故事。甚尔在还能接近自己儿子的时候就已经给惠读够了这些垃圾。蓝色被当作天真、美德、和平的颜色,而甚尔在这种表达方式中没有找到和平;他找到了令人癫狂的深海,那里有着不可名状的东西在等着把你整个吞没。而五条悟那双冰冷的蓝眼睛里正有这种疯狂的光泽。
“我没在开玩笑,臭小子。”
“哦,马上就会是了。”
然后他大笑起来,甚尔把口塞直接填回他的嘴里。
甚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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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你干嘛要这样做?”
他们已经上了两层楼,这间糟糕的公寓没有电梯,可能也没有消防通道,五条终于决定打破接下来的沉默,问一些不应该在其他人附近问的问题。
甚尔把钥匙插进锁里,推开了他60平方米的公寓的门。他拉着那小子的外套前襟并解开他的手;如果有人问起,甚尔会说这他妈是一场性爱游戏,让那些爱管闲事的老邻居们羞愧地枯萎,然后他把五条推了进去。
五条跌跌撞撞地跨过门槛,看了一眼客厅,嗅了嗅。“是的,好的。我知道为什么了。”
他脱下鞋子,抱怨甚尔拒绝给他帮助,然后差点被散落在入口处的玩具车绊倒。甚尔真的应该让惠收拾他的玩具,但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而且甚尔从来没有回家,也不怎么关心。
“你认为这能为你赢得年度最佳父亲奖?” 这小子喋喋不休,显然对他发现自己所处的情况不以为然。“难怪你失去了监护权。”
“谁说我想要这个小孩?” 甚尔说。
“显然,不是法院。”
甚尔觉得在恐吓信到之前就杀人有点太早了。他昨天在另一个地区贴了那张狗屎,花了五个小时的车程在乡下贴的。甚尔是个守旧的家伙,他不相信电子邮件和所有其他方式,有人可以追踪他的IP,虽然他认识一些执法部门的黑警,但他不相信他们会支持他。
“多少钱?”
"嗯?"甚尔还在自我怀疑,是否应该让血液循环重新流进这猫崽子的手腕。
“我只是好奇你要了多少钱。因为我只是觉得你绑架了错误的继承人,亲爱的。”
甚尔还没有准备好大早上面对头疼。这是他只有在宿醉之后才会出现的头痛,但五条悟却能自己把它弄出来。他站在那里,双手被绑在背后,嘲讽地表达一种他不该表达的态度。他就那样傻站着,瘦长且无助,甚尔两手能掐住他整个腰——让人很难不去想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说。” 甚尔瘫坐在沙发上,让这小鬼站在客厅里。"为什么说我绑架了错误的继承人?
"因为–"他隆重地说道。“我的父母不关心我,不愿意交钱。”
“啊。你和人私奔过,甜心?”
五条翻了个白眼。“我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跑出来的。逃跑不是我的性格。”
“在其他地方展现你的幽默感。那什么是?”
五条的笑容变得很危险。它沿着一把刀的边缘运行,牙齿太白;在他漂亮的小嘴里锯齿一般排列组合。“我喜欢知道他们要承担后果。”
甚尔决定他不值得拥有行动的自由。至少现在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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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无聊了。”
“那就去看电视。”
“看他们开始对我进行的明显的搜捕?你想冒这个险吗?” 甚尔已经松口——至少让五条坐在沙发上,并且双手被绑在前面而不是后面。他已经很慷慨了,而这小兔崽子以德报怨。“你不紧张吗,大坏蛋先生?”
“你不是告诉我,如果你走了,没人会管你的死活,公主?”
五条撇着嘴。“我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你暗示的。”
“你要了多少钱?”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问这个问题,甚尔的耐心已经被他消磨光了。“来吧,我想知道我值多少钱。”
“足以让我生活下去。”
五条把他漂亮的小脑袋在这个房间里转了一圈,嗅了嗅,得出了他自己的结论。这小子停留在惠四岁时候所画的一幅特别丑陋的画像上。甚尔的每只手至少少了三个手指。“好吧,你似乎不需要什么。”
甚尔仔细琢磨着。恐吓信现在应该已经送达了,即便这么忙的父母应该也收到了自己儿子被绑架的通知。甚尔倒是想搞明白他们对这个小鬼的约束有多严格。如果他是甚尔的小孩,甚尔绝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他是个大麻烦。
“我在和你说话。”
最多两天的时间。在这两天里,甚尔被迫听从这个小鬼的要求;他已经抱怨了两次,说天气很冷,尽管甚尔把暖气开得很大。最后,他把一条毯子扔到他身上,并宣布这他妈就是最后了。
“我没在听。”
于是甚尔走到他的卧室,锁上了门。
该打盹了。
“那电视怎么办?” 五条从门后对他大喊。“我不能自己打开它,你这个混蛋。”
他塞上耳塞,之后世界就幸福地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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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它是一种预感,说它是杀手的本能,但当甚尔在度过30分钟的幸福宁静后从睡梦中醒来时,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和他把惠一个人留在几个弹珠旁边,并且以为在他出去买东西时候这些圆溜溜的东西能应付他儿子感觉一样,当甚尔回来的时候,惠的脸已经发紫了。甚尔的前妻没有让惠一直过上那种生活,可悲的是,法官也没有。
没有人愿意听他的故事:在他六岁的时候,他的父母让他负责照顾他的表弟,没有人眨一下眼睛。而惠七岁了,显然是个小白痴。这绝对不是来自于他的家庭方面。除非你把小表弟算进去;直哉长大后也还是个傻子。甚尔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本身是个小混蛋,但他一直对甚尔很好。
甚尔尽力不发出声音地从床上下来。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让门外的那个小混蛋知道他已经醒了。妈的,这真的就像家里有另一个小孩。甚尔把枪塞进裤腰带里。
对这些娇生惯养的小鬼不能冒险。
因此,当他走到客厅时,他不仅发现五条家的小猫已经把甚尔的东西全都扒拉了一遍,而且还发现他已经从甚尔栓他的狗链上扭出来了。他的手腕磨破了,正在流血,那些血红的液体从他圆润的指甲上滴到地毯上。他妈的,甚尔不想雇一个清洁工来清除这些DNA。尽管甚尔知道现在在他家的每一个缝隙里都会有白毛,像灰尘一样粘在他的黑衬衫上,甚尔一败涂地。这小鬼比一只该死的狗掉更多的毛,而一只狗至少会很安静。
“呃,你好?” 五条说,就像刚刚被抓到手塞进饼干罐的小孩一样。只是他拿着的东西看起来很像一张执照。“睡得好吗,甚尔?”
甚尔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现在从我的抽屉里偷东西了,小子?”
“也许你应该把你的东西藏得更好。”
“是吗,好吧。” 甚尔说,一只手放在他的腰后边。“那些缴费账单并没有叫这地方更像个家。”
“哦哦,那你可真是一个惊天大反派。” 五条把甚尔过期的执照直接塞进了他紧身过头的牛仔裤口袋里。甚尔想象着,它紧紧地贴着他紧绷的屁股。甚尔需要停止想象。“你也要杀我吗?”
“如果你有任何自我保护的意识,你就会知道闭上你的嘴。” 甚尔说,并直接挤进这小少爷的个人空间。他很高兴看到五条因此呼吸急促——那么,他并不像他假装的那样勇敢。这很好,甚尔可以利用这一点。
然后五条撇嘴,这并不可爱。它很久以前就不可爱了。“我想我可以用它作为筹码。”
甚尔指了指他裤腰带上的枪。“这才叫筹码,少爷。你找到的是自爆炸弹的引线。”
他把五条向后推,直到五条背靠着墙,甚的手从他腰侧顺利地划到他窄窄的臀部上,五条显得像只被骑了的猫,看甚尔从他口袋里抽出那张过期执照。
“不要去拿不属于你的东西,洋娃娃。”
他并没后退,而是将他的身体重量全部压在这小少爷身上,即使他没有身高优势——上帝啊,这些天他们给孩子们吃了什么?这小鬼比他高三英寸,纤细而瘦弱,但甚尔是有点肌肉在身上的,而且他还有一把枪。兴许五条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的恐惧,尤其是当那小少爷开始发抖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甚尔认为他终于做到了,直到…
“那就惩罚我吧,爹地。”
是的,不。甚尔没能处理这个问题。他绑架要的赎金远远不够他去处理五条父母留下的烂摊子,这烂摊子让五条悟嘴里能问出这样的废话。他肯定有问题。而甚尔懒得去探究这小鬼的问题。
他退后一步,五条抱怨着,他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非常漂亮。令人厌恶。
“得了吧,我在这里用银盘子把自己献出来…”
“而下次你就会成为晚餐。” 甚尔说。“一滩死肉。”
五条大着胆子嘲笑他。“这是迄今为止你对我说的最蹩脚的话。你吓不倒我,甚尔。”
甚尔认为,在五条知道他的身份后最糟糕的事情是他现在不得不忍受他轻浮地叫自己的名字。他打算在收到钱后不管不顾地改名,但那一刻不能再早了。
“我在威胁你。” 甚尔告诉他。“但你蠢到没能理解。”
五条撅着嘴,而这永远不会成为他想要达成的表示可爱的方式。
之后甚尔反复确认他把门窗锁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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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甚尔的一次性手机没有收到一条短信。他开始觉得,要么这小鬼的父母很忙,要么五条悟可能是对的,他们不在乎他去哪里,只要不在他们附近就好,而甚尔可能刚刚为他们免费解决了这个问题。
这是最叫甚尔来气的部分——他不会免费给人干活;利他主义在人类进化的时候从他身上被丢出去了。上一次一些可怜的人来到他家门口乞讨现金的时候还是上一次,而甚尔让他看到了他的刀被磨得很不错。他的利他主义行为包括没有立即伸手去拿他的枪,他只拿了刀,所以对方仍然有一个战斗的机会。太糟糕了,这家伙浪费了它。
甚尔只是在想,如果他们真的如此看不起这个小鬼,为什么不把他送到寄宿学校或富人才会做的那些奇怪弃养事情?
“我十九岁了。”
“所以呢?” 甚尔在晚餐时告诉他。“有钱人可能有成人寄宿学校,如果他们的小鬼把他们的父母惹毛了。”
“没这种东西,你个穷鬼。”
五条用他的叉子推着通心粉和奶酪。就好像他以前从未见过一样,甚尔意识到这可能离事实不远了。太糟糕了。他根本不在乎。
“也许你只是不值得。” 甚尔嘴里说着。这是一顿热腾腾的饭菜,他当然不会对它翻脸。
“这就是我一直在告诉你的。”
“不,你不明白。我不是在说他们愿意付给我什么,你只是在说你很差劲。”
“那我猜你应该把你的研究做得更好一点。” 五条冷笑着,然后他吃了一口,他的小嘴戛然而止。“这东西里有什么?太恶心了。”
“嘿,现在你伤害了厨师的感情。”
“我非常怀疑你有感情这种东西。”
“那我猜你并不像你看起来那么蠢。”
五条一直在玩弄他的食物,这就像要让惠离开辅食重新吃上固体食物一样。这小子确实需要吃东西,虽然他希望他最多和五条相处五天,他还是会怀疑五条在这期间饿死。甚尔的目光扫过五条单薄的身体,他身体里有一丁点儿父性本能搞清楚一个人需要烧掉多少脂肪才能不可避免地遇到上帝。
“小少爷。我让你吃饭。”
“我不饿。” 他说,以一个小孩子的方式。
如果甚尔有任何这样的倾向,他就会因为这个小朋友的不端行为而打他的屁股。
"别再当个小兔崽子了,我儿子都比你更听话。”
“你有孩子吗,大叔?” 五条眨着大眼睛,故意让他的目光落在空荡荡的客厅里。“那我猜你不是个好爸爸,不能留住他们。”
甚尔伸出他的手,抓住这小鬼的衣襟把五条从餐桌上拖拽过来,直到白色的奶酪通心粉沾上黄色的油渍。甚尔凉薄地笑了笑。“我不是在问。”
在小少爷点头之前,他能感觉到五条的喉咙就在他的指关节敲击锁骨之间的凹陷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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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甚尔已经不再期待一天的短信了。如果能这么快就能把这小鬼赶走就好了,但不幸的是,上帝决定再一次在他的麦片里撒尿,甚尔已经习惯了这种酸涩的回味。甚尔不是一个圣人,但他不能不承认有一个强大的力量存在,自从他不幸出生后就一直盯着他。
他已经习惯了。
“我在哪里睡觉呢?”
对了,好像他可以忘记这个小鬼一样。不知何故,在甚尔的宏伟计划中,他指望着一天,最多两天。现在看来,五条会在这里呆上一个星期,甚尔并不接受睡在沙发上的想法。但是,当他看向五条时,他的手腕上缠着绷带;干涸的血液从白色的绷带中渗出,而他嘲讽地对甚尔浅笑着,于是他知道这小鬼也不能睡在沙发上。
他咧嘴一笑。“你要和我一起睡,洋娃娃。”
五条也笑起来。"呃,你知道我真的是在开玩笑,关于’和我上床’这一点,在车上的时候。”
“是吗?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
“事实上,我可以从这里闻到你几把的味道。” 五条皱起了他可爱的小鼻子。“我确信淋浴的存在对你来说是陌生的,但我可以用你的淋浴吗?”
“没有我在房间里就不行。”
“恶心。这是性骚扰。”
甚尔耸耸肩。“要么接受,要么不成。”
“那就不成。”
甚尔至少让他自己去小便,这对他来说已经很慷慨了,这时五条从门后喊道:“这里甚至没有窗户!”
甚尔懒洋洋地笑着,尽管这小鬼看不到。“我知道。”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看我洗澡?”
“个人趣味。”
“你真他妈是个变态!” 那小鬼从门后冷笑一声。沉默了三秒钟。“三合一的洗发水?”
甚尔把他静音了。他好像没有任何心情看这小鬼按照他的精英标准擦洗自己,也许还能摸摸他自己小到可怜的几把。甚尔相当肯定这小鬼就像包裹着的气泡膜一样紧,皮肤紧紧地绷在肋骨上,等待着任何人在皮肤表面下挑出几条血管。像他这样的漂亮男孩总是在瞳孔放大,带着黑眼圈,被呛得半死的时候更漂亮点。
很不幸,甚尔更需要他的钱。不然把五条悟当成洋娃娃一样一点点拆了也很有意思。
五分钟后,甚尔变得不耐烦了。
“我不是用钱做的,亲爱的。” 他隔着门叫道。“把预热工作做完吧。”
甚尔不认为模糊的喃喃自语是一种回答。
“如果你在十秒钟内不出来,我就会做一些我们都会后悔的事情。”
甚尔在第六秒时放弃了计数,当他试图开门时,门被锁住了。他静脉在太阳穴里边跳动。小混蛋。“你肯定会后悔的。” 当他把门踢开时,木头碎了一地。
现在他很生气。首先是因为谁他妈的要为这个付钱?当然不是甚尔。他打算一旦这个可怕的折磨结束,就离开这个镇子,但这是事情的原则问题。即将甚尔就要在五条不得不闻到的情况下拉屎;锁已经坏了。他短暂地盯着铰链,意识到门甚至不能正常关闭了。
“你来赔这个,小…”
“他妈的,甚尔!” 五条设法从架子上抢来一条毛巾,紧紧地压在他的私处。“你不知道怎么敲门吗?” 他看着门,又退了一步,淋浴的水流浸透了布料。
“什么?” 愤怒瞬间被遗忘,甚尔得意洋洋地对着五条的腹股沟打手势。“小鸡鸡?”
五条瞪着眼睛看着他。他一动不动。
“没关系,亲爱的,我相信你还在成长。”
五条的表情变得更加扭曲;他一头猫毛黏在头皮上,湿漉漉的发丝缠绕着他的脸,他的眼睛看起来充满血丝。这小鬼在哭吗?但是,他的五官被咆哮扭曲了,甚尔最喜欢这个。它很好地展示了五条的虚假个性;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歇斯底里地哈气朝人露出尖利的小牙。
他生气的时候漂亮多了。但他仍然没有动。
“如果你不走出浴室,毛巾很快就会失去作用。” 甚尔 懒洋洋地说。“我还得想个惩罚办法,因为你把我的门搞烂了。”
“是你踢烂了门。”
“是你把它锁起来的。”
“你从来没有说过我不能。” 五条的胸脯迅速地鼓起来;他的膝盖离得太近了,就像他在隐藏他那根小得可笑的阴茎。“你从来没有说过我可以在里面待多久。”
“很确定我说过十秒钟。” 甚尔抠着他的指甲,给了这小鬼一丝隐私。“这意味着十秒钟。”
五条对他嘶嘶哈气,被仍在运转的淋浴器掩盖了。
“把那玩意儿关掉。”
五条不太想今天用完甚尔的耐心,于是他转动旋钮关了它,直到沉默压在浴室的每一个缝隙里。
“看,你可以为我做个好孩子。” 他的声音在安静中回荡。
五条明显地颤抖起来。“你能离开吗?”
“不行。”
五条咬牙切齿。在他那太小的脚上晃动。天哪,他真的是个公主,不是吗?
“你已经毁了这扇门。我不能锁门,我只想在没有你盯着我的情况下把自己弄干。”
这孩子开始显示出痛苦的迹象;颤抖的四肢,颤抖的声音,颤抖的举止。他的睫毛颤抖着,因为五条眨眼的幅度太大;显示出他那怪异的颜色。这让甚尔很着迷。但他也没有心情去处理任何恐慌症,不管是假装的还是其他的,所以他耸耸肩。
“你有三分钟,公主。最好把这些时间算进去。”
他尽可能地关上了门,一丝光亮涌入他的卧室。好吧,这扇门肯定是完蛋了。
五条溜进他的房间,仿佛他打算融入墙壁,闷闷不乐,傲气十足,大约还有20秒的时间。甚尔的手落下了缓慢的拍子,这小子对他皱眉头。
“好样的。我没想到你有这个能力。”
“借给我一些睡衣。” 五条站在床边瑟瑟发抖。
“你对内衣做了什么?”
这猫崽子的脸颊变得红扑扑的
还有一件事是他没有想到的。这比甚尔觉得他想负责的维护工作要多得多。不过,还是不能让这小鬼光着身子。
“嗯,你对我来说是个好孩子,不是吗?” 甚尔起身,在一个旧抽屉里翻找;他从未摆脱那些旧东西,但现在肯定派上用场了。他把一些衣服扔给了五条。
他听到那孩子在他身后哽住。
“你要给我女士内衣?”
“对不起,宝贝,这是我的全部家当。”
“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件你的四角裤?” 五条抱怨道。现在粉红色已经绽放成了胭脂红;他的血液一定是热的。甚尔很想看到它在他那漂亮的脖子上散开… …
相反,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些从毛巾的褶皱中探出的瘦小的臀部骨骼上。“你撑不住。”
他腿间没有挂得住甚尔四角裤的东西。
五条又对他哈气。“好吧。转过身去。”
甚尔咧嘴一笑,向毛巾做了个手势。“不是以你的生命为代价。那就去吧。”
这小鬼退后,直到他的背撞到墙上,眼睛盯着地板,嘴唇咬着。他抓起蕾丝内裤,红色的,是他前妻喜欢的样子,然后穿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高度紧张,甚尔的脉搏也跟着加快了。他的大脑无法区分小心翼翼和有目的性,把它归结为不存在的调情,而他的阴茎肯定不能。红色在修长的腿上升起,因为五条苍白、柔软的皮肤上而难以隐藏,然后它在毛巾下消失了。
“喜欢这场表演吗?” 五条嗤之以鼻。
他猛然醒悟过来。
他的皮肤似乎比他的前妻更柔软,但他们之间至少有15年的距离;最后他的前妻的乳房抖动着,在所有正确的地方都很肥大,甚尔很喜欢这样。这小鬼瘦得要命,胸部和甚尔的信用评分一样不存在。他妈的,到底有多久了?
“你是个阴险的小婊子。” 甚尔说。“一秒钟都不能放过你。”
五条没有理会,开始拉着甚尔扔给他的睡衣;短裤和一件T恤,很遗憾,这是甚尔的。这小鬼的衣服至少大了三个尺寸。“我在哪里睡觉?”
甚尔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
“不行。” 这小子说,并在地上跺了跺脚,好像这对他的情况有帮助。“不,我他妈的不和你睡!”
“谁说要睡觉了?” 甚尔打着哈欠。“为了我的利益,你可以不睡觉。现在来这里。”
“我不想。”
甚尔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所以他坐了起来,抓住这孩子的手腕,直接把他拉到自己的胸前。他的手与他瘦小的屁股相连,手指残忍地挖着他手腕的皮肤,而五条则喵喵大叫起来。
“我再说一遍,因为你的脸皮太厚了,显然不明白你所处的这种情况。” 甚尔低声威胁,当这猫崽子再次扭动身体时,甚尔又打了他一巴掌,直到他安静下来。“你被绑架了。我不在乎伤害你,我只负责让你活着。如果你安分点你就能竖着走出去。”
五条一直保持着不动。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的手腕在甚尔的手里感觉很虚弱;一些绷带已经被蹭开了。甚尔用拇指按住五条的脉搏,感觉到他的心跳在下面跳动。
“你明白吗?”
“是的。” 五条哼了一声,把他的手腕夺了回来。“我明白。”
如果甚尔看着他像一个打完屁股的小鬼一样揉着自己的屁股,他也不发表意见。他只是把这景象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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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糟糕了。” 大约10分钟后,五条被绑在甚尔的手腕上,猫崽子不断对他哈气。甚尔本来想把他们绑成两人三足那样,但他更想睡个好觉。所以他把这小子的脚踝绑在一起;如果他试图解开它们,甚尔就会知道。
他也不打算让五条到时候只用两次爱的轻拍就能脱身。
“我也不爱搞成这样。” 甚尔耸耸肩,五条的瘦胳膊也跟着耸了起来。“但我他妈的不相信你,公主。”
“我他妈的不能动。”
“这就对了。”
“我怎么睡?”
“真是问住我了。”
这小子试图滚到他的一边,但甚尔的身体纹丝不动。五条不可避免地向后滚,并对着甚尔广阔的前臂空间而叽叽咕咕,
这让甚尔笑出了声。
//
由于身上的重量,他醒了过来。五条依偎在甚尔的两腿之间,一只手危险地放在甚尔的大腿上,粉红的指甲挖着大腿上的肌肉。五条对他咧嘴一笑。
“早啊~”
时钟显示为早上七点。
“下来,小少爷。”
“把sm装备解开。” 五条给了他一个眼神。“你以为我很傻吗?”
“当然。” 甚尔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肯定或否定任何东西,同时他解开捆绑的绳子,刺激自己手腕上的血液循环。只是这小鬼的手仍然没有离开他的大腿,而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在这么早的时候。
甚尔只是个男人,而五条非常漂亮。甚尔需要做的就是伸出手;这很容易,五条细长的四肢均匀地分布在他的身下,那危险的表情将他最糟糕的特征反射到他身上。甚尔知道这小鬼并不是毫无察觉。
这将是如此简单。
但是,这小鬼从他身上滚下来,把他的手臂伸到头顶,要求知道早餐吃什么。这一刻过去了,然后它就消失了。
他不会再得到它了。
//
不幸的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五条开始对炒蛋和培根的完美早餐嗤之以鼻,傲慢地宣称他现在是素食主义者,并期望甚尔能给个说法。五条悟希望甚尔关心的事情有很多:他洗澡的频率、他的睡眠情况(“很糟糕,谢谢你的关心”),现在显然还有他对食物的品味。
甚尔不是那种宽容的人,他认为这个小鬼的父母也不可能是。当甚尔看着这个小鬼时,他看到了他谈论自己的所有方式,喋喋不休地打发时间而不是吃东西,他谈到了他的朋友,他可悲的大学经历,他对甚尔的埋怨,忽略了他是被绑架这一事实,也从没提到过他的父母。
所以,甚尔开口问了。
“那么。” 当五条开始抱怨甚尔喝咖啡的方式时,他说。“你的这些父母到底有多忙?”
五条的表情很谨慎。这小少爷能在两个角色之间轻松切换,真是令人着迷;一个是被宠坏了的角色,而甚尔想割断他的喉咙,另一个是告诉甚尔这可能还不是他经历过的最糟糕的事情。
“这么快就想甩掉我?我很受伤。” 他声音里的腔调没有变化,但他的眼神却变了。
“已经尝试了至少一天了。” 甚尔说。“如果你没有注意到:你有点烂透了。”
甚尔喜欢潜伏在表面之下的危险。当厌恶将他的五官扭曲成恶劣的表情时,这小子就漂亮多了。只有在这个时候,甚尔才能看到他的真面目;一个在危机中暴露出来的应激表现。
“现在您只是想伤我的心。”
令人印象深刻,这小子毫不妥协。
“我就是在这么做,你的直觉令人震惊。” 他把叉子捅进熏肉里。“而人们说金发碧眼的人都很笨。”
“我不是金发,我他妈的是铂金。”
“不,你十四岁就变成灰白色了,别表现得得意洋洋。”
五条像小猫炫耀毛皮一样甩了甩头发,特意强调了甚尔没让他表示的观点。“这是美学,鉴于这间公寓的腐烂状况,你不可能理解。”
“等你爸比付了钱,我就把按摩浴缸加进去。”
//
他们已经过了中午。他们已经过了中午。
甚尔开始认为这是他们的策略:让五条成为他的问题,这样他们就能有几个不头痛的下午。这还不错,就战术而言,五条是很难忽视的,不可能忽视。如果他们等得够久,甚尔可能就会放弃。他不会的,但他可以佩服他们对此努力。
不管他多么频繁地检查他的一次性电话,看看有没有短信。
“别看起来那么绝望了。” 五条说,他的长腿在沙发边缘晃来晃去。“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要的太多了,贪财鬼。”
“是啊,那是为什么?” 甚尔忽略他甚至没有告诉五条他要了什么东西这一事实。五条只是假定无论他要了什么,那都太多了。缺乏自尊并不适合他,这比假定的傲慢更让甚尔恼火。“对爸爸妈妈来说,公主太难伺候了?”
五条哼了一声。“我对他们来说都算忙里偷闲看一眼,你凭什么认为你值得他们花时间?”
然后他投去一个迷离的眼神,沿着窗台追踪。角落里塞着一辆红色的玩具车;红色衬托着他那双怪异的蓝眼睛。“哦。” 他说,并敲了敲他的下巴。“但你对这个概念很熟悉,不是吗?”
“你根本不了解我,小鬼。”
但这小子正凝视着他,他的笑容里有一丝危险,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尖锐的试探。“我不知道吗?” 他轻轻抽气,“我想你会发现我对死人的概念非常熟悉。”
“难怪你的父母不想要你,我也不想要。”
甚尔看见他受伤地将尖刺都收了回去,五条所有的不安都具现化来,赤裸裸地被拉到太阳底下。这太显眼了,甚尔从最开始就该意识到,他恋父,他可悲地需要被别人看见和认同,他甚至朝他的绑架犯讨要注意力。他的小嘴一直喋喋不休,因为这是唯一他知道的能得到回应的方式——他喊得如此用力,因为他的父母会给他东西来叫他闭嘴。
“哈,我戳到了你的痛处?” 五条说,他的声音像是春天里崩塌的新雪一般。"你保留他全部的玩具,但你的小孩也不可能回到这里”
儿童书籍、班级绘画、玩具汽车——它们都被挤在甚尔家的某个缝隙里。他记得惠出生的时候,甚尔很难否认那是他最幸福的一段时候;而后,他也记得他们把他带走的那一刻,他他从来没有为之奋斗过。
“你知道你的父母永远不会来接你,对吗?” 这不是甚尔最好的反驳,但他很享受五条逐渐褪色的脸
“他们会…”
“如果他们不这样做,我也挺乐意把你埋了。”
五条的表情变了,那一瞬间转瞬即逝,接着他接近的步伐让甚尔戒备了起来,在五条走到他身边之前。他走了一、两步。这对甚尔来说太快了——他的反应太慢了,无法抵挡青少年的愤怒,然后甚尔的鸡巴首当其冲地被五条的脚踩到。
这真他妈的疼。
“我们在玩阴的吗,公主?” 他从咬牙切齿中吐出这句话,吞下了剩下的谩骂。他妈的,他的鸡巴很疼。这小混蛋把他所有的力量都放在脚上,而甚尔也礼尚往来,不讲武德。
当他粗暴地抓住五条的睡裤前面时,他也没提前警告。
除了,除了。
他的手指什么也没碰到,他更用力地挤压,五条没有屈服,像个初来乍到的人一样僵硬,但当甚尔抬起头来时,他的笑容像是破碎的玻璃,甚尔几乎割伤了自己想要伸出的手,他总是有惹到麻烦的技巧。
"我想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是家里的败类了。“
“至少你有自知之明。” 甚尔说。他还没有放手,他的手指往前探,因为这并不是一个小到畸形的生殖器,那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但五条走了过来,像水一样甩开他的手。“你是个混蛋,甚尔君。”
“我没把你当做女性。”
“那些东西比你想象的要结实。” 五条得意洋洋地回答道。这完全不是甚尔在谈到他可怜的家庭生活时得到的反应。这个五条骄傲地站在那里,自信地站在那里,要是有选择,甚尔还不如选择喜欢之前那个小鬼。“我猜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上床了。”
“你有喜欢的人吗,公主?”
“那不关你的事。”
“为什么?” 甚尔咧嘴一笑,把他的几把从小少爷脚底下挪出来。这小鬼能踢,这是肯定的。“你爱上我了?”
五条拉着脸。“我的脚闻起来像你的睾丸。”
这时候他的一次性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照亮了五条盘旋在上面的眼睛光泽。这让他感到不安。这小鬼不对。他抢过桌上的设备,因为他不相信这小鬼不会在他面前拿走它。
当甚尔打开他的手机时,五条开始在他身旁蹦跶,好像他从来不用冬眠,这让甚尔没法接受。“你能坐下来吗?” 他对他吼道。
“你真刻薄,甚尔。”
[未知] 下午14:21:我们同意你的条款。我们将把一半的款项汇入指定的账户。另一半将在悟安全返回后存入。
“我不会同意这些条款。” 五条边说边挂在甚尔的肩膀上。
甚尔迅速地把他的椅子往后一推,那小鬼踉跄了一下,跷起了二郎腿,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嘿!”
“这些不是你要同意的条件。”
尽管如此,甚尔也不相信这些混蛋。他们花了一天多的时间来回应赎金字条,而他们拒绝预先付款?这曾是他考虑过的一种可能性,只不过不是很大的可能性。毕竟,谁会愿意冒着儿子被碎尸万段的风险去找他?
甚尔看了看他身后,五条小心翼翼地显示出空白的顺从。
“那么?” 他说,他的声音出卖了他;就像一把正在上弦的吉他,那些最轻微的振动出卖了他的情绪。“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他说家的方式就好像那是一个监狱。有趣的是,鉴于他们目前的情况。甚尔对这个小鬼的问题不感兴趣,他只想要钱。
如果电话被追踪,这只留给了他几个小时的时间。
甚尔一直是个赌徒,所以他的回答简短而甜蜜。
“没说。”
“太便宜了。” 五条一边抱怨着,一边向厨房走去。当他抓起一杯水的时候,厨房的柜子在铰链中用力地摔了一下,甚尔正准备打这小子屁股,就像他应得的那样——直到这小鬼与他面对面。"对他们来说,我连一半的钱都不值。他们甚至不会… "下一句话听起来有些哽咽,甚尔一想到这小少爷可能会哭就感到震惊。
“你可以操我。” 五条接着说。这句话给甚尔的身体带来了巨大冲击,留下一个他没有准备的涟漪效应。操他?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什么?” 甚尔觉得,鉴于目前的情况,这是适当的反应。
"我说——“ 五条端着水杯回来了,用力一摔,水从边缘溢出,在后面的木头上留下了一个黑污点。"操我。”
“这他妈是哪里来的屎盆子一样的话。”
这并不是说甚尔反对这个想法。免费的性行为总是比付费的性行为好。甚尔在可能的情况下尊重一个好妓女,确保给她们小费,而且她们有时会在事后和他打扑克。这是一个迄今为止对他来说很有效的协议,自从他的前妻离开之后。甚尔只是在大多数时间里不能和女人搞来搞去,他以前肯定没有考虑过男人。
但他把五条摸了个遍,这让他很好奇。他的鸡巴现在因为另一个原因而疼痛。
即使他在哭,打着小嗝,像波浪一样拍打着他轻盈的身体,这小鬼也很漂亮。因此,当他抬起头来,红润的眼睛和颤抖的、诱人的嘴,甚尔真的不能说不。他从来没能拒绝过。
“因为我希望你能证明我值得一些东西。”
//
甚尔是个糟糕的人,这对他来说并不新鲜,他当然不会拒绝别人提议的自由性行为,但这并不是他所期望的。
“我以前没有过性生活。” 五条在脱掉衣服后抱怨道,细长的四肢在黑暗的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他交叉着膝盖,好像以前从来没有人碰过他。
甚尔现在猜测这就是事实。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小少爷。”
“什么?”
“如果这是个报复你父母的低劣计划…”
“不是的。”
“我不能怪你,公主。毕竟,你那漂亮的批是他们的筹码,嗯?”
五条悟脸红到了根部。这比甚尔预期的来的叫人喜爱,甚至当他坐到床上,撬开他的膝盖。“你真的想让我这种人破你的处,亲爱的?”
“如果他能他妈的快点的话。”
直到最后还是个小混蛋。甚尔可以接受这一点。
甚尔把身子压得很低,直到他的头发挠到五条的额头,直到这小子对他皱起了鼻子,甚尔就把他的下一句聪明话吻掉。这小鬼在他身下松弛下来,像被揉成一团的枕头一样柔软。
至少他不是僵硬的,但他也不是一个积极的参与者。他好像在等着甚尔拿走他想要的东西,好像五条悟就能从中找到价值。在被视为毫无价值的情况下找到价值;因为这就是这一切。甚尔感觉到,当他的手滑到五条的大腿上时,他的手指落在骨感的臀部,他把鸡皮疙瘩抚平。
甚尔几乎恨透了自己不是那个给他脱衣服的人。
这小子从他身上挣脱出来,吸了一口气;用鼻子快速而黏腻地呼吸。“继续嘛——”
把这猫崽子的裤子脱下来,紧紧抱住他瘦骨嶙峋的小屁股,把他推到墙上,那会是什么感觉?以甚尔想要的方式占有他是什么感觉;惩罚他的态度,残酷地用他——这种性冲动并没有离开,但它被五条抬头看他的方式所干扰,红色在虹膜中流动,像小股的命运线。
他们现在被绑在一起。
他决定采取不同的行动方案。
甚尔张嘴吮在五条的脖子上,在皮肤上吸出一个印记,同时他的手不断地抚摸着五条的侧腹,好像他在安抚一只雌性小动物。“你难道不漂亮吗,小东西?” 甚尔说。当甚尔用牙齿咬住另一个吻痕时,五条呜咽起来,但他能感觉到五条的皮肤有多热,甚至他的脖子都泛起了粉红色。
“你想让我操你,对吗?”
"是–是–"五条胡言乱语。他在枕头上扭来扭去,试图获得一个更好的有利位置,并从他的象牙塔里看着甚尔。
这小猫需要被亲吻和被需要。他非常想被爱慕,直到他的小身体为之颤抖,直到它需要并痛恨甚尔抚摸他,把他拆开。处女通常不是甚尔的目标;他经常光顾的妓女都很有经验,虽然不愿意多谈,但他的前妻也有不少男人。甚尔不喜欢没有经验的人;这种经验在五条腹部每一块紧绷的肌肉中排列,在他下嘴唇的颤抖中排列,从他身上发出的声音就像炉子上沸腾的水,几乎要冒出需求的气泡。
甚尔把一只手伸进他的两腿之间。
“啊–”
这小鬼是如此的心不在焉,如此的轻松,以至于甚允许自己看一眼,想亲自看看那个尻。这挺吸引人的,在他前妻后,他就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批了,当时甚尔还很年轻,直哉在他面前脱衣服,当时他就像现在的五条一样变红。
有一小撮白色的阴毛卷在他的腹部,一直往下,比甚尔想象的要柔软,比他头上的头发要粗一些。
他湿了。操,他也太他妈湿了。甚尔用手指在他的褶皱间摩擦,滑溜溜的淫液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妈的,这样触摸另一个男人的感觉真好。甚尔以前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但这个小鬼在他手底下冒甜呼呼的蒸汽,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未考虑过。
“甚尔!” 那小鬼咬着牙,然后有细长的手指在他的头发上用力拽着,迫使甚尔抬头看他。“别再拖了,快来操我。”
甚尔没有任何借口。这小鬼足够湿润,他足够愿意,他温暖而柔顺,对他来说太他妈的好了。“你的要求太高了,宝贝。” 他咕哝着,看着五条的眼睛变得更黑;街上的雨滴,在甚尔的脚下汇集;倒影着他自己堕落的反应。
他本来可以更多地赞美他。他应该多赞美他;为什么他没有…
他用手指来回摩擦,把自己涂抹在五条湿漉漉的淫液中。“你甚至不需要润滑。” 甚尔说,他的手指细细地按在入口上,感觉到他的阴蒂在他的指腹上膨胀起来。“你对我来说不是很好,很容易吗?”
五条的回应是扭他的屁股,作为处女来说他实在是太饥渴了,饥渴到令甚尔印象深刻。"别逗我了,你,你太卑鄙了。“
甚尔可以做到卑鄙,但他不认为这是这小鬼想要的。所以他填进去了一根手指,感觉到五条绷得紧紧的。“放松,亲爱的。” 甚尔喃喃地说。这个节奏是令人痛苦的,甚尔的阴茎跳动着,告诉他要他妈的快点。
“我,嗯,试着…” 漂亮的粉红色舌头伸出来舔他的下唇。他努力往前挤着他的小屁股,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甚尔压得更深,他的身体很滑。“你应该剪掉你的指甲。” 他的舌头坚持发出呜呜声,甚尔开始用一根手指进进出出,如此轻松;他的尻如此急切地接受他,把他吸进去。
“是你问我的。”
“是你说好的。” 他那张顽皮的小嘴不肯罢休,而甚尔已经厌倦了持续这份耐心。
他把手指抽出来,在床单上把手上的滑腻擦干净,用双手抓住五条的膝盖,把它们推起来——“甚尔,搞什么鬼!"
——并把他的嘴对准了五条的肉缝。
当甚尔像狼狗一样舔着他的批时,五条发出的声音几乎是不人道的;高亢的声音,像枪声一样从他口中冒出来。当这小子不耐烦的时候,没有必要慢慢来,所以甚尔的舌头越舔越深,呼吸着五条的气味;他的那种微甜的味道。草,草,草,他没操过这么好用的批。
“特别的小鬼。” 甚尔喃喃自语,在五条跳动的阴蒂上留下了一个吻。“爹地的好孩子。”
甚尔的手移到五条的大腿上,在柔软的皮肤上按下刻薄的半月形,闪着红光和愤怒。如果他不是醉心于这猫崽子的尻,他就会咬断这两条腿,为其他人毁掉他。
五条抓着甚尔的头发。贪婪的小东西想要,迫不及待地想让甚尔按照他自己的节奏舔他。他直接从根部撕扯头发,让它在他漂亮的手指间滑落,甚至没有意识到他抓着的力量。他是一个处女,但他也是一个有需求的妓女。“更多,更多,请…甚尔,请。”
甚尔用他的舌头狠狠地弹了一下他的阴蒂,五条啜泣着,急切地扭动他的屁股;恣意而疯狂。
他的味道很好。也许这小鬼是对的;淋浴对他有好处。但甚尔想尝尝他的味道,当这小鬼汗流浃背时,当他的皮肤上有一种光泽,使房间里环绕着一种糜烂的味道,在他的舌头上感觉很重… …
甚尔把他的舌头压在里面,五条打了个嗝。他来回摇晃着臀部,仿佛在用甚尔的舌头自慰
"甚尔,甚尔–"他的指甲抓向甚尔的头皮。“我想,我得高——”
甚尔抽出手来,卑鄙地笑起来,这时小鬼的脚抽搐了一下,简直快摔倒了,但甚尔没有放开他的大腿。他仍然可以看到这小鬼有多绝望,并直接凝视着五条闪亮的大腿之间的,对疼痛的需求。
“你水都快漫到地上了,小少爷。” 他用手指拨开他的阴唇。五条的一条腿耷拉在甚尔的肩膀上。甚尔的拇指直接压在阴蒂上,他的阴蒂已经肿得鼓胀出来。真是个好孩子。“真的不需要太多,嗯?”
"别他妈… "五条的声音传来,断断续续。“该操我了!!”
蛮横的。
甚尔轻轻地拨弄着阴蒂,五条又打起了嗝。在这样一个小少年身上的大颗眼泪,使他的脸和他的批一样湿。这在他身上是个不错的表情。
“那么忍忍别哭了?” 甚尔的笑容很刻薄,是对他力量的计算性展示。他想让这小鬼去求他。“说请,公主。”
“不–不,我说——”
“你知道该怎么说。”
五条像个小男孩一样把眼泪眨掉,它们从他的脸上滑下来,当小鬼再次咬住嘴唇时被吸进他的嘴里。他非常努力,直到甚尔再次揉搓他的阴蒂,他才崩溃。
"请,请… "五条恳求道,他的屁股抽搐起来。“让我高潮?”
不可能拒绝这样一个甜蜜的恳求。
不需要太多;甚尔在的阴蒂上施加了足够的压力,把他的舌头紧紧贴在上面。五条啜泣着,另一个甜美的小呻吟声离开了他,甚尔舔着、吸着,直到他能感觉到那小鬼用臀部磨蹭着甚尔的脸。他的一条腿滑了下来,踢了出去,然后甚尔就在他身上下功夫,直到他完成了任务,在床单上颤抖的一团糟。
“这…这真好…”
来自一个处女的高度赞美。如果甚尔一开始不相信他,他现在相信了。五条已经没有骨头了,他的腿在颤抖,眼睛是玻璃状的;一次高潮就让他要死要活的。但当他看着甚尔时,他的嘴角有一个同样顽皮的弧度。它告诉他,那就来吧。
它告诉他接受它。
所以甚尔这么做了。这小少爷太湿了,而他太硬了,这前戏和几乎没有没什么区别;五条仍然龇牙咧嘴,指甲在甚尔的肩膀上钻来钻去。
“慢点。” 这猫崽子对他嘶嘶哈气。“进不去…他妈的,你太大了。”
“啊,已经在对我说甜言蜜语了?” 甚尔说,他让五条的那双漂亮的腿滑到他的腰上,让他在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之前,先安顿一会儿。这小子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操到最里头又轻轻抽出来一点,五条哭了出来。
“你真是个混蛋。我是个处女,你这个混蛋!”
“你不是说你想让我操你吗?”
五条向他撅嘴。但随着他脸颊的红润和瞳孔的放大,现在已经可以忍受了。“我不会反悔的。”
“不,你不会的,宝贝。” 甚尔同意了。“你要把这个甜美的小尻给我,是吗?”
“这情话不应该听起来这么辣的。”
“我受宠若惊。”
他不管五条承受能力开始大开大合操他。“好小鬼。” 甚尔哼了一声,他向后一拉,马上又插了进去,他的睾丸拍打着五条的大腿之间的湿润的地方。他怎么还这么湿?
“我,啊,我感觉好吗?”
那双睁大的眼睛看着他,乞求他,他妈的,如果甚尔是一个更好的人,他就不会利用这小子明显具有的赞美癖好。相反,他俯下身子,用唾液和舌头亲吻五条,在他加快步伐的同时,哄骗出另一个呻吟声;更用力、更快速地干他,直到床面发出吱吱声。“真好,真好,宝贝。” 他对着他的嘴呻吟着。“你他妈有天赋——”
五条听了这句话后他妈的一紧,甚尔认为他身体里那个妓女又来了。爬上这小鬼的脖子的热量表明了这一点。
"又来了?你真饥渴。“
甚尔并不在意。它是完美的,一个完美的紧致的肉洞,让他可以在里面索求无度,这样他就可以为其他人毁掉五条。
五条啜泣着发出一点声音,像好孩子那样点头,并试图把他的屁股收回来;他太敏感了,受到过度刺激。甚尔仍然不在乎。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会把他干到第三次高潮,但他决心在那之前来一次。
"得射满你了“他低哑地说。他的节奏是基于野兽的本能和丰富经验的混乱,五条紧紧抓住他,好像他马上就要被淹死了。
五条胡乱地回答,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到甚尔只能捕捉到一部分蓝色和一部分白色。他是如此迷失在其中,这个完美的小号飞机杯。“完美的猫崽子。” 甚尔哄着他的屁股,像恨他一样,在小鬼的腰部压上他手印的淤青,直到五条到处都疼。甚尔想让他回顾这一切,即使他回到家里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时也能记得。精液从他腿缝里流出来,
妈的。那些混蛋根本不配拥有他。
我希望你把我当成有意义的东西来操。
天哪,真是一团糟。甚尔通常不会和这样的烂摊子上床
"甚尔,甚尔–"五条咿咿呀呀地说着,每当甚尔的鸡巴冲进他的身体,就像他已经习惯了这样。“我,啊–”
他说得更多,但甚尔无法通过耳边的急促声听到,然后他深埋在他身体里高潮了。
甚尔翻了个身,以免猫崽子被他的体重压扁,并立即感觉到五条的脸贴到他背上。这很粘人,并不可爱,但甚尔让他这样做,但只是因为他是如此好的一个人。
他的手机屏幕闪烁着,甚尔从床头柜上抢过来。
[未知] 下午14:57:全额款项已转入你的账户。
//
“穿上衣服,小鬼。”
甚尔把五条的衣服扔给他,就像他马上就要被抓到出轨一样,而他的前妻正在两个门外和邻居聊天。他非常熟悉这种感觉,时间已经不多了。
“什么–?” 五条躺在一堆皱巴巴的两天前的衣服里,他嗅到了抗议的气味。“你这是什么意思?”
“爸比付了钱,该走了。”
他搜遍了这所房子里的每一个破房间,抓起身份证(假的、过期的或真的),把照片拍下来,扔进一个他从前任那里借来的、从未还过钱的破皮箱。甚尔大约有两个小时,或多或少,他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漂亮话上。
“那么,就像…我只是,什么,对你来说是个不错的婊子?” 五条的嘴里正在努力说着这些话,试探着说,好像他已经忘记了如何说话。当甚尔把手提箱扔到床上时,他还有点茫然,里面的东西嘎嘎作响,并把他的一半衣柜拖到里面。真是一个杂乱无章的混乱。
好是值得商榷的。这句话就在他的舌尖上,但这很残酷,也是不真的,所以他反而专注于瞪着这还在使其服从。“我说现在,小鬼。”
“哦,所以又变成了小鬼,是吗?” 果然,当他把他推起来,从地上抓起被丢弃的内衣时,他的表情变得更糟,因为他意识到他必须再次穿上它。“'宝贝’怎么了,嗯?”
“你能不能他妈的快点?” 甚尔为了达到效果而停顿了一下。“宝贝?”
以前是难以置信,现在是阴郁盘旋在他的肩膀上——它高高地坐在他僵硬的肩膀上,蜷缩到他的耳朵上,以及他的眼睛是空白的方式。嘴角上扬,坚定不移。
甚尔没有时间去看这些戏剧性的东西,但最后这小鬼开始穿衣服了。
“甚尔,我好痛。” 他一边抱怨一边艰难地穿上裤子。
“我完全不在意。”
云层越来越暗,在那些漂亮的五官上投下阴影,甚尔非常高兴他的枪被安全地藏在腰带里。那是一个杀手的表情。
坐车的时候,情况并没有好转。甚尔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等着五条把他的屁股拖进车里。这小鬼好像没有财产,他这样做只是为了难为他;只是为了让甚尔对他大喊大叫,模仿他们都没有的父亲形象。甚尔的榜样是残酷的,五条的榜样是缺席的。
最后,他把屁股滑进了座位,娇滴滴地交叉双臂。
“系好安全带。” 甚尔对他抱怨道。
五条没有动,所以甚尔不得不俯身在他身上,忍住用安全带勒死他的冲动,把他按到安全地带,好像他又得到了一个孩子。当他向后靠的时候,他揉了揉五条的头发,尽管他不应该这样做,但五条撅着嘴要求他给他关注,而甚尔是一个无助的傻瓜,他操到了多年来最好的批。他可以给他一些关注。
“你知道这将会发生,小鬼。”
五条在他的座位上陷得更深,长腿被推起,直到他的脸在膝盖上方徘徊。“你只是利用我做爱。”
“宝贝,是你向我求爱的。” 甚尔一边启动点火装置,一边耐心地说道。
“难道我的处女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吗?”
“显然没有它对你的意义大。”
“你他妈的没良心,你知道的。” 五条咆哮着,他固执地盯着窗户,看着他不得不失去童贞的破旧公寓,坐在一个不愿承认那段经历有多令人失望的男人身边。天啊,太戏剧化了。这就是为什么甚尔不搞小鬼,不搞男人,不搞处女。
而五条恰好是这三样东西。
“有趣。” 甚尔边说边亲热地拍拍五条的膝盖。“我的前妻也这么说。”
接下来的旅程很安静。甚尔一直盯着那孩子,但他没有做出任何危险的举动,比如打开车门,试图来个戏剧性的自杀,所以他慢慢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段时间太疯狂了,感觉就像整整两个星期挤在几天的时间里,而五条的个性已经完全消失了。
他时不时地晃动一下,柔软的漂亮脸蛋上露出柔和的皱纹,但每当他发现甚尔在看时,他又顽固地看着窗外。
他就是一个幽灵。在某人的生命中,下一秒就会消失,但他把自己印在人们身上。他把漂亮的指甲陷进去,留下压痕;声音是一种甜蜜的预感,说明了你的厄运。甚尔试图把他从自己的生活中驱除,这是合乎逻辑的。
但他也很美。甚尔不能否认这一点;漂亮到纤细的喉咙和精致的手指,他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或者微笑是如何从他的脸上偷走的,就像经过的汽车。他在甚尔的手掌下就像火线一样,突然而危险,甚尔想用他的手触摸他,然后燃烧。
一个像地狱之火的少年
“我会想你,你知道的。” 他说,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个骗子嘴里的实话,而五条对骗子已经习以为常。
“嗯。” 五条不置可否地说道。
你是个骗子,它说,但不是用这么多字。
//
甚尔不会傻到把五条送到指定的见面地点,甚至在十公里之内都不会。他的父母有足够的钱一次性付给甚尔,这样的人不愿意放弃抓人的机会。他们可以在整个城市进行盯梢,所以甚尔打算把五条送到下一个城镇,然后给他剩下的回家的车钱。
“来吧,孩子,别这样看着我。” 甚尔说,五条僵硬地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引擎还在运转,甚尔真的应该离开了,但自从五条让他收拾东西走人后,他几乎没有跟他说过一句像样的话。
甚尔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烂摊子。似乎五条不太清楚。
“你没指望我再做什么,是吗?”
五条脸上的表情告诉甚尔,他确实期望如此。这就是为什么他不应该和他这个年龄的孩子上床;如此戏剧化。
"我是你的… "他把其他话咽下去,在这些地方永远不能太小心。一次性电话已经被处理掉了,甚尔已经清理了公寓里所有与他有关的个人数据。除了留在床单上的肮脏的证据,但那是一些变态的问题。他希望他们能好好地闻一闻。“你知道吗,我没有时间听这些废话。我要走了。”
“再见。” 五条撒娇地说,同时他交叉双臂,把甚尔的小硬币塞进大衣的口袋。甚尔想警告他要小心,确保它不会掉出来,但这孩子已经不是甚尔的问题了。
两天后,这就是了。
“再见,孩子。” 甚尔说,并把头探出窗外。“希望你能搞定自己身边那些破烂。”
“是啊,但我一般不接受狗屎父母的建议。”
真他妈情绪化。甚尔还是更喜欢五条在他身下的时候。
“那就祝你好运。” 他干巴巴地说着,并把车窗摇了起来。五条的表情越发愤怒,在他年轻的脸上刻出的线条,使他看起来更年长,更警惕。
甚尔对他这样做了吗?好吧,总得有一个人先来。最好是像他这样的混蛋,因为至少甚尔对他的意图一直很诚实。干一次就完事了。
“去赶上你那愚蠢的航班或其他什么。”
甚尔本来可以告诉他,他可能在通缉名单上,现在飞行并不安全,可以告诉他他对未来的计划,或者他已经在北海道北部藏好的小屋,那里暂时不会有人打扰他。最坏的情况是,甚尔可以订一艘船去泰国:他认识一两个人。
相反,他说。“我会的。” 然后开车离开,直到五条在他的后视窗里变成一个孤独的斑点。
他确信,当五条的身影在拐角处溜走并消失时,他所要的五亿日元将远远地抚平那令人不安的内疚之感。
//
五个小时后,甚尔将冰冷的金属枪支压在一个人的腰部上。现在是晚上九点,路灯已经亮起,甚尔的呼吸和他的心率一样快。
“嘿,小可爱。经常来这附近吗?”
五条把他的手举起来。“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他的声音很冷,甚尔喜欢这样。
“你说我善变?”
“我是说你疯了。你认为这里没有安保?”
好吧,五条家绝对是一个与本周早些时候的商业区不同的环境。与其说这是一个大别墅,不如说是一个高耸入云的公寓大楼,他知道五条爸爸和五条妈妈在顶楼占据了统治地位,他们被宠坏的王子就坐在下面。这就是为什么甚尔对他的要价感到非常满意。
“啊,宝贝。” 甚尔把枪拿开,他知道五条已经叫停了他们,否则他相信自己会被射杀。“你担心我?”
五条转过身来。他看起来并不高兴看到他,但他也还没有打电话求救。“不担心你的狗命。”
“这就是你叫走你的警卫犬的原因吗?”
五条的鼻梁已经变成了粉红色。“看来我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 终于,有了一丝微笑,划破了他眼睛的锋芒。“你是来找我的。”
“我当然是这样做的。需要有人来照顾你,洋娃娃。” 甚尔说,他用一只手搂住五条紧绷的腰线,开始把他引向道路。“你在想什么,在被绑架后告诉你的保安要离开?”
五条的微笑是一种适当的微笑。
“我只是对坏男人有好感,坏男人先生。”
这很可能是他一生中最愚蠢的决定,是在车里和自己打赌的时候做出的,但甚尔选择了靠在这个小鬼的空间里,亲吻他,直到他跟着变傻。
事实证明,甚尔确实喜欢他们有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