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七五】与诅咒师余情未了怎么办

全文1.3w,约稿自@夜梦姻人

背景设定:夏油杰叛逃后,五条悟找了七海做炮友,却又同时与前男友余情未了。后来,社畜七海黑化成诅咒师,也加入了盘星教……

Warning:双性,双龙,拳交,踩批,捆绑,放置,spank,窒息,淫语落书,阴蒂钉,乳钉,项圈,rough sex,dirty talk

“昨晚你听到了吗?那个房间里,似乎又有好大的猫叫声,听着怪可怜的。”

盘星教总部,晨间例会已经过了该开始的时间,教众们汇聚在台下,迟迟未见他们的教祖露面。无聊时八卦总是滋生得飞快,几位在昨夜就赶来教会的诅咒师将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探讨着那间‘绝对不可以进入的房间’之内藏匿的秘密。

宗教里总会设立种种用以规训信徒的规矩,盘星教在易主后,新任教祖在这方面显得十分开明而宽容,于是那间除他之外谢绝任何人开启的密室就显得格外突兀。

搭配上门后偶尔在深夜里传出的,若隐若现的猫叫,让这条特别的禁令愈发显得扑朔迷离。

有人猜测他们的教祖私底下是个猫奴,也有人说那间房里也许养着什么猫妖,听起来较为可信的说法是夏油杰在里面召唤猫猫咒灵。

他们的探讨刚开始,门倏忽被推开,金色头发的高大男人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视一圈会议室里的教众,随即面色一沉。

七海转身就向所谓盘星教禁忌的房间走去,他向来注重效率,再缠人的母猫也不可以妨碍他尽快汇报完工作然后下班的计划。周围笼罩着一层几乎可视的浓黑气压,有出了个远途长差的怨气,此刻更多的是针对那只猫的咬牙切齿。

不过是两周没见面,五条悟就又爬到前男友身上去了。

偏偏他前男友现在是自己上司,七海和五条悟之间也没到能吃醋的那一层亲密关系,没有立场指责偷腥的猫。房门很轻松就被推开,像是在专门等着七海似的,凌乱的床褥里探出一颗蓬松的白色脑袋,颈子上满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咬痕。

“呀,是七海,早上好。”

五条悟慢腾腾从被子底下爬出来一些,对他露出个有点迷糊,但很坦荡的微笑,好像他们学生时代在高专里擦肩而过时那样随意打了个招呼。

含着怒意的视线如有实质,刺得五条悟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些许不自在,敏锐地嗅到房间里骤然弥漫开的危险气氛。这时尾椎被某个熟悉的炙热硬物抵住,一双坚实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力气很大,锢住他想要捡拾散落在床下衣服的动作,勒得猫微妙地蹙起眉。

“杰…我要回去了。”

抬手搭覆在横在腰间的小臂上,习惯性地来回抚摸。虽然他们名义上已经分手很久,恋爱时期形成的亲昵习惯仍然没能改掉,被两人心照不宣的沿袭至今。

“急什么,骚逼吃了精液就想着跑,悟真是绝情。”

夏油杰捞着五条悟,像抱一只真正的大猫似的勒紧手臂用力挤了挤他。含满昨夜内射精水的宫腔不堪压迫,猝然啵啾一声吹出大股混杂骚甜爱液的白浊,从夹不住的逼口汩汩流湿臀下床单。

昨晚辛辛苦苦榨取的浓精才含了几个小时,就被无情的前任饲主逼着又吐出来,雌花失禁般当着两个炮友的面泄得一塌糊涂。猫感到丢了面子,私处的黏腻感也令他烦躁,不乐意地哼吟着挣扎欲走。

单纯论体力,被狠操了一整夜的猫自然比不过杰。前男友制服耍脾气的猫咪颇有心得,轻而易举地悉数镇压得五条悟只能绷着脸在他怀里不断扭动,还有余裕抬眼瞥向七海,招呼他过来一起帮忙按住闹腾的猫。

高专时七海就对这两位学长之间的打情骂俏见怪不怪,没料到风水轮流转,几年后自己竟也会参与其中。

他本想拒绝,可五条悟合不拢的腿心里糜艳的色泽太晃眼,害得他心烦意乱。裤裆里涨得难受,索性与夏油杰同流合污加入欺负猫的行列,走过去一把攥住在床上胡乱蹭动的脚踝。

“?”湛蓝的瞳孔里满是不可思议的错愕,六眼能直观地看到七海胯间异常的热度,腹背受敌的姿势让五条悟瞬间警觉起来,立刻意识到这两个人想做什么。

嫣红的花穴急促翕合着,两瓣肥美光洁的肉唇羞涩地合拢,像一只受惊的蚌。猫再淫荡也没想过自己会跟新欢旧爱同时上床,在其中一个面前被另一个操。身子微微发颤,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兴奋,他求助地转过脸看向杰,却感到腿根被他向两边掰得更开,将饱受奸淫的熟软雌逼炫耀般展示给七海。

“别,不要两个人一起,啊嗯…!”话未说完就变调成一声尾音婉转的惊喘,七海皱着眉端详着瑟缩的骚逼,不满它里面还含着夏油杰的精液,径自并拢两指怼了进去带着怒意抠挖。

和杰做完爱之后反转术式自动运转,小逼里面又恢复紧致,媚道狭窄如处子。禁不住七海粗粝的指腹和坚硬的指节蛮横的翻搅,气头上的男人耐心欠奉,摸到内里一手湿滑愈发火大,这个量显然被中出了不止三回,逼道越深处未能排出的爱液越多。

太过分了,这个姿势和粗暴的指奸方式,简直就像被杰按着给七海强奸一样——猫忍不住呜咽着缩紧小批。

心理上的别扭让五条悟不想在欺负自己的两个男人面前表露出享受,冷着脸克制呻吟,可他也迟迟没有真的打开无下限明确拒绝,甚至反抗的力道也逐渐变得绵软。变相纵容着情人们将他夹在中间,被熟悉的热度熨帖光裸的肌肤,阖眼靠在夏油杰怀里,半推半就地顺从了3p的过分玩法。

逼里突然一涨,从两根手指变成四根,撑得娇嫩的花穴入口宽了许多,艰难地吞吐着侵入的指节。

“唔啊…”抽送的力度也加重,抠得猫又疼又爽,低吟着无意识往后缩,和夏油杰贴得更紧。

他光顾着躲避手指对雌花的侵犯,无暇留意杰现在的表情,那双眯起的眼睛阴恻恻地凝视着被玩得出水的小逼,不遗漏每一次抽离时指节上挂满的晶亮清液。

“原来悟和七海做也能湿得这么快,还是说被两个人操会让你更兴奋?”低语贴着泛红发烫的耳廓,酥麻震感激得猫哼吟出声。

双性体质本就需求旺盛,猫的脸皮又属于格外厚的那一类,换作平时早发着浪肆无忌惮地求欢。但此时情况特殊,他的两个男人都在看着,其中一个还是已经分手的前男友,耻感倍增,五条悟忽然就不愿意随便发骚,叫床都不太愿意叫得声量太大,态度罕见的矜持。

没有得到预期的反应,七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毫不怜惜地将最后的拇指也塞入淫批,整只手掌都插进花道。阴阜都瞬间变了形状,吃不下似的往外鼓出,终于如愿惹得猫颤声哀叫,眸光一度涣散,又被逼内接踵而至的握拳顶撞强制回神。

反转术式刚修复好的嫩逼再度被残忍肏开,甬道正是最紧的时候,勉强吞纳高大成年男人的拳头实在吃力。五条悟呼吸紊乱,偏偏不想当着抛弃自己的前任示弱求饶,于是强忍着胀痛酸楚一言不发,任由硕大的拳头在雌逼里残忍地操进操出。

“嗯…!哼嗯…呜…!”花穴烂红不堪,捅入时一圈软肉被坚硬的拳峰顶得向内凹陷,拔脱时又凄惨地翻出阴道浅处娇嫩的花肉,被欺负得直痉挛。

断续的痛吟渐渐转为浸染哭腔的喘泣,下面被拳交已经让猫难以招架,夏油杰还要在这种时候恶劣地揉他的胸脯。掐弄他没有摘掉乳钉的奶尖,分别捏住往外拉扯又松开,几番捉弄之后两颗粉嫩的樱果被催熟成葡萄,镶嵌着钻石的乳粒牵扯得暂时变长,垂头丧气地耷拉在饱满的一圈乳晕中央。

上下两处敏感区都被欺凌,五条悟勉强坚持了片刻就再承受不住,隐忍的呻吟拔高成嗯嗯啊啊的哭喊。早被开发熟透的身躯自救地主动从中汲取快感,胯间凶猛的拳交逐渐肏开了有些羞涩的小批,甬道水润,攥紧的拳头进得愈发顺畅,接连几下都径直击中了藏在最深处的花心。

“嗯啊啊啊~!”宫口被坚实的拳头狠狠冲撞,疼痛伴随着强烈的酥麻从花蕊流窜全身。猫难耐地尖叫着,生出马上就要被打穿子宫的恐慌,又沉迷那份危险的欢愉,只象征性屈起腿夹了夹就不做反抗。

一截粗壮的手腕甚至青筋凸起的小臂都没入幽深逼穴,抽插出噗滋水声。七海在骚逼里摊开手掌,摸索鸡巴光顾过无数回的紧密宫口,湿嫩的小嘴闭得严丝合缝,握拳快速叩击了十来下,柔弱的花心就颤栗着微张,从更深处喷出温热的情潮。

“不要、别一直顶那里…呃啊啊啊——!”

骚心转瞬不争气地沦陷于骤然狂猛的攻势,五条悟以前也和他们玩过拳交,淫荡的熟批极擅长享受粗暴对待,几乎是习惯性的在七海的手上高潮了。逼水开闸喷涌,塞满花道的拳头都堵不住体内泌出的春潮,猫只能在最后关头抬手掩住脸,自欺欺人地试图遮挡潮吹时骚浪的表情。

不顾包裹拳头和手臂的媚肉还在挛缩,七海直接整个从喷水不止的嫩批里抽离,彻底拔脱后失去填充的屄口无助地缓慢翕动,一时无法恢复原样。过度敞开的逼洞里灌进冷空气,激得潮喷后格外敏感的猫难受地蹙起眉,骤然失去充实的热源,很不习惯内里空旷。

搁在以前他就直接撒娇要七海把肉棒插进来,或者干脆主动骑上去自己摇。碍于杰还在身后虎视眈眈,强行按捺住被拳交唤醒的欲望,反正都做到这步了想必这两人也不会收敛,之后肯定要真刀真枪的进入主题。

猫潮红着脸大口喘息着,回味着经久不散的余韵,矜持地依偎在夏油杰胸前,难得安静的等待接下来的疼爱。

才吹了水的雌花被滚烫的粗硬抵住,拳交后的逼口尤其温顺,无需挺腰用力,圆硕的龟头刚碰到就滑陷入绵软的肉穴——就像是被五条悟自己吸进去一样。

有着异国血统的金发男人性器尺寸夸张,浅浅戳进一截冠头就噎得猫小声吸气,鸡巴顶到逼门前了才意识到自己并未真正做好在杰怀里被七海肏的心理准备。偏头躲开视线,可夏油杰捏着他的下颌,和他脸贴着脸,刘海搔弄得猫面红耳赤,强迫五条悟去看交合处羞人的情景。

“骚逼浪成这样,昨晚刚挨完肏,现在就迫不及待吸男人鸡巴,悟是发情期的母狗吗?”

猫呼吸急促,抗议地呜咽一声,想要反驳却身不由己地僵直了脊背——圆润的臀部被夏油杰兀自抬起,胯下挺动,勃发的肉屌磨蹭菊穴,随时可能破门而入。

与此同时七海抄起五条悟还在发软的膝弯,搭在胳膊上,猛然发力撞腰,怒涨的鸡巴一插到底。

“呃嗯…!啊啊啊——!!”

淫逼被贯穿的一霎,身后夏油杰也扣着他的腰侧残忍地往硬屌上按。两根规模惊人的鸡巴一齐奸进双穴,均是直捣黄龙,蛮横地肏开层叠媚肉突破至极深处,撑涨得五条悟几欲窒息,眼前发黑。

雌花被侵犯就已经很刺激,昨夜使用过的后庭同时失守,被自己的两个男人分别占据,身心双重的剧烈冲击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哭喊。七海率先在他逼里抽送,干得又凶又重,甫一闯进分别了数日的花道就来势汹汹地要操回本。

见面前越是想猫,捉奸在床后就越是要惩罚这张偷吃的小批——虽然炮友的身份并没有资格指责五条悟,七海唯一能做的就是肏狠一些让猫接下来短暂地老实几天。

“哼嗯~!里面太涨了,好撑,慢点…呀啊啊啊啊!七海轻一点…”

即使前后两朵娇嫩的花穴都被透得激烈,论起来还是夏油杰借着抱坐的体位捅得更深几分,结肠口都快被龟头撬开了,五条悟现在还是更倾向于向一直沉默寡言的学弟讨饶。分手后猫面对曾经抛弃自己的前任不再坦率,宁愿忍着后穴里堆叠的酸痛和快慰也不愿轻易服软,靠在杰的胸前故意哼哼唧唧的伸手去扶七海的肩膀。

果然肠道里插干的幅度加大,夏油杰掐握着他无力挺直的腰身,手劲很重,在白皙的皮肤上印下不久后会变成淤青的一道道指痕。

满腔醋意悉数付诸雄屌愤怒地打桩,挺大一只白猫被大开大合的冲刺肏得喉咙里迸发出尖叫,眼泪直掉。肠腔隐秘处藏匿的那道回弯被鸡巴攻城略地,紧窄的小口无力阻拦坚硬如烙铁的茎身,最敏感的弱处经不住密集的蹂躏,女穴里也没好多少,七海冷漠地对猫的连声哀求充耳不闻,擎着巨茎一下比一下操得深重,像是要和夏油杰争夺五条悟每声浪叫哭喊的所属权,鸡巴也不甘示弱地专怼着花心顶撞。

“嗯嗯嗯…!不要,太多了噫呀——!”可怜的白猫夹在两具精壮的肉体之间,两口小屄都被欺负得阵阵痉挛,骚水流得臀缝会阴都一片狼藉。雪白的屁股被夏油杰撞得殷红,胖乎乎的阴唇也给七海的精囊拍打成漂亮的熟艳绯色。

亲密媾合的私处啪啪声不绝于耳,尺寸宏伟的肉屌昂扬着粗硕冠头,以不同的角度和操干方式奸淫骚穴。猫捂着被戳出鸡巴形状的小腹,被迫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正被两个人同时肏弄,他动弹不得,往前或往后躲只会导致一方的性器进得更深,再被另一个逮回去被更狠戾的欺负。

逼道和肠腔都塞入粗壮的肉茎,容量有限的下腹撑得满满当当。平时互不相干的两条甬道被压迫着彼此拥挤,里头的鸡巴也隔着撑薄的肉壁在抽插时频频碰撞。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捅移位的煎熬和空前的饱胀太折磨人,猫呜咽着语无伦次地说太大了,也说不清是谁的大,害得浪屄平白又承受双份的醋火,被透得喵喵哀叫。

操得太狠,两人冷酷无情的态度让五条悟有种被当作飞机杯使用的委屈。身体被禁锢在中间承受前后夹击,绝望的发现怎样挣扎都无法逃脱,只会贯穿在两根鸡巴上被钉得更深。

现在就随他们吧,跟这两个诅咒师做爱何尝不是一种今朝有酒今朝醉呢,五条悟不无悲哀地想。过量的快感和折磨令他再也压抑不住情绪,身子一抖一抖地落下眼泪。

“悟怎么哭了,别伤心呀。”夏油杰探头过来逗猫,哄人似的颠了颠怀里颤栗的身躯。

“才不是伤心,这样很痛,轻一点嗯啊——!”

挨肏经验最丰富的花心先在一次次挞伐中沦陷,鸡巴碾开最紧窄的宫颈,满足地闯入抖颤不已的胞宫。

龟头直挺挺掼在柔软的宫底,将内壁捣变了形状,在猫支离破碎的尖叫中隔着嫩肉和夏油杰的性器汇合。过载的快感激得五条悟瞳孔紧缩,花房里打桩的力度不断顶得他往杰的那边瘫靠,臀部下沉,没捱几回就被七海肏得在前男友的肉棒上一坐到底。紧实的结肠口也让人奸开,当场就用后穴吹了水,前面无助甩动的阴茎也激颤着吐精,翘起柱身抖得太厉害,几缕浊液溅脏了七海的眼镜。

“呜啊…”花蕊里凶悍的律动戛然而止,操得已然发浪的骚逼茫然地衔着突兀停下的鸡巴。大白猫眨掉蒙住眼睫的泪水,迷迷糊糊望向七海。

高大的金发男人表情晦暗不明,肉刃沉甸甸的蛰伏在逼里,硬度和尺寸变得更为可怖,涨得五条悟酥麻难耐。加上夏油杰还在颠簸着猫肏他菊穴,连带着花道夹着七海深深浅浅的套弄,雌逼像是在拿一根型号夸张的按摩棒自慰。

猫尝到甜头,舒服地咬唇哼吟,光顾着享受双穴里坚实肉屌慰藉的爽利,脚踝被七海并拢到一处单手攥着扛到肩上,另一只空余的手对着他摘掉了眼镜,猫才意识到招惹了对方。

“杰…杰!”大白猫吓得头顶不存在的耳朵都耷拉萎靡,嫩逼已经开始幻痛。他切身领教过七海中途脱去眼镜后有多可怕,情急之下顾不得矜持,惊惶地抓着夏油杰的手腕求救。

“乱尿的婊子是该惩罚,不如就把悟操成只能用骚逼尿出来的小母狗吧。”

语气温柔得让五条悟恍惚一瞬,忽略了甜蜜包裹下的残忍内容。他们最初的几次做爱时猫的小批还很青涩,娇气得操的用力点就哭嚷着疼,那时夏油杰就总会像这样温和的哄他,耐心地鼓励夸奖直到猫被顺好了毛,哼哼唧唧地主动要求继续。

腿被架高,雌花悬空抬起,这个姿势五条悟只能将全身重量依托在肠腔里肆虐的肉棒上,噎得生理性眼泪直淌。后穴里凶猛的快感让小逼再咬不住七海,鸡巴从湿滑的媚道里滑出,对方并没有立刻再插回去,俯视着猫泥泞不堪的批,扬起巴掌狠狠扇得两瓣肥软花唇情色地颤抖,骚逼翻滚起艳丽的肉浪。

“呃嗯…!疼,呜啊啊啊!”

逼肉本就被操得敏感不堪,一碰就发大水,遑论这种猛烈的刺激。猫惊呼着条件反射夹紧了两口骚穴,夏油杰挺送的腰胯顿了顿,透屄的力气用得更不留余地,顶得柔嫩的结肠拼命抽搐,爱液一股接一股浇在内里欺凌它的龟头上讨好。

“太重了,别一起弄…啊嗯——!”

下一掌接踵而至,七海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猫尚未从痛楚中缓过来,足以扇破嫩批的掌掴疾风骤雨的抽打得雌花摇摇欲坠。严重充血红肿,大小阴唇都蔫了精神,门户大开地消极妥协任人摧残。

挺翘出包皮的花蒂失去了保护,无处可逃,被七海扇得东倒西歪,尖锐的刺痛和烧灼感深刻地施加在神经密布的娇弱肉珠——还好他还没戴阴蒂钉,不然现在真的会被抽烂。

“好痛,七海…呜…哈嗯~!”惩戒性质的虐阴抽打得猫求饶的音色逐渐走调,反复给予的疼痛变得麻木。男人的手掌粗粝宽厚,猛扇下来能覆盖整张淫批,刮磨过所有肿胀凸起,充分暴露的骚肉,辣疼过后就是如虫蚁啃噬的酥痒爽利,猫情难自抑地微微扭摆圆臀,竟然被打爽了。

“别乱动。”七海改换巴掌落下的角度,狠厉地抽打在兴奋收缩的烂红逼口,皱眉将沾了满手的甜水蹭在大腿内侧,简短地命令道,“自己掰着骚批。”

以五条悟过往和七海打炮的经验,了解后者在床上是埋头猛干的类型,沉默寡言但操得非常狠,鲜少主动说荤话。猫难以置信地怔愣着望向转了性的金发男人,后者仍是板着一张严肃的脸,眉间微微拧着,垂眼打量他的表情像在端详一只不听话的母猫。五条悟忽然被看得逼水横流,濒临巅峰的淫批往里夹缩几下,呜咽着喷湿了七海已经挽起的袖口。

媚穴一边吹出清澈骚水,一边高潮中还要挨打,后庭里粗硕的阳茎趁他夹紧肉道的关口加速冲撞。铺天盖地的灭顶快感吞噬了岌岌可危的理智,猫只能任由两人摆弄,全身用不出一丝力气。

盆底肌也难以自控,彻底松懈之后小腹里被夏油杰的鸡巴挤压多时的膀胱也无力自持,冠头恶劣地顶得他腹腔酸软,内里盛的体液不堪搅扰,呼之欲出。

“小母狗这就要尿床了?还以为悟能再坚持一会儿。被打烂的骚逼现在连尿都夹不住了,以后变成鸡巴一插就抬着腿乱尿的婊子可怎么办。”

高潮中意识恍惚,不自觉就被耳边絮絮的低语带着走,被蛊惑得眼神放空,脑海里浮现出夏油杰描述的淫贱画面。猫忍不住摇着头崩溃哭喊,雌逼却诚实地遵从强烈的生理本能,尿液急剧下涌,驯顺地如对方所要求的冲至女阴处的尿道口,七海及时拎着猫将肉逼扭转向床下,粗鲁地剥开过分肿胀到闭合的肥软肉缝,随意掐揉把玩烫热的小阴唇。

“尿出来。”

“不要…嗯~!小逼忍不住了噫啊啊啊——!”

下半身倒悬的姿势并不方便排泄,五条悟崩溃地连哭带喊,绷紧了腰腹用力。淡色的水柱淅淅沥沥地一阵阵从尿孔射出,温热水流时断时续,忽大忽小,房间里弥漫开淡淡的骚气。

也不是没在他们面前失禁过,但用这么践踏尊严的体位被迫尿给两个床伴看还是第一次。猫憋不住想要宣泄的体液,一手无力地捂住眼睛虚弱地抽泣得可怜。羞窘难当,夏油杰还坏心眼地揶揄他怎么尿这么慢,连撒尿都需要主人教,用掌心快速连续按压膀胱的位置,追问里面还有没有,小母狗尿干净了吗?

七海提着猫抖了抖,用实际行动判断五条悟已经排空了膀胱,就将还点点滴滴漏尿的大白猫搁回床单里。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无言地在肏猫上达成一致意见,交换场地一前一后围住五条悟。猫瘫软成柔若无骨的液体趴伏在床,哭得泪眼朦胧,闻到熟悉的雄性气味靠近,哽咽着抬起头,身体先于脑子做出习惯性的反应,主动张开了嘴。

“就这么喜欢舔男人鸡巴?看来婊子的嘴也是骚逼。”

七海不为所动,五指陷入猫后脑勺蓬松的发丝里,拉拽着强迫他扬起脸。

“不是…”无意识示好却遭言语羞辱,猫委屈地闭上双唇往后缩了缩身子,柔软的屁股刚好拱送到夏油杰胯间的雄壮。主动送上门来的骚逼当然不会被放过,难逃后入的命运。

“不是婊子,是发情的母狗,刚尿完就知道撅着屁股求肏。两个人能喂饱你吗?长了这么淫荡的逼,悟在上课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对学生们发骚?”

“别说了,呜…!我没有,嗯啊啊啊杰轻一点~!子宫要坏了,哈啊…!”猫抗拒地否认莫须有的侮辱,心里愈发委屈,杰明明知道自己只跟他和七海睡过,还要故意说得他像是随时随地发情任人骑跨的母狗。

虽然他现在的姿势的确像是一只狼狈的母狗,被围堵着轮奸。膝盖软得打颤,艰难地撑着不让自己完全趴下去扯到被七海抓着的头发,身后的操干生猛得他瞳孔失焦,粗硬肉屌长驱直入,每次都顶到深无可深,几乎要凿穿宫壁。

疼,但也确实爽得猫甘愿抬着圆润的臀丘予取予求,杰还是这么了解他的逼穴,力道凶悍但都精准操在g点。花宫被疼爱得连连瑟缩,层层媚肉食髓知味地越缠越紧,吮吻鞭笞逼道的巨物,自发吸裹着迎合对方激烈进犯,逼内春意盎然地迎合前男友的性器再度重温旧情。

“杰好猛,唔嗯…!”爽得一度失神,五条悟没忍住呢喃出声,脸上接着就不轻不重挨了一掌。

沉溺在快感浪潮里的猫受惊地打了个寒战,没多少痛感,但侮辱意味浓重。习惯依赖主人的母猫挨了掌掴第一反应不是闪躲,甚至脸颊还信任地贴着七海的手心蹭了蹭,迷茫不解地看向突然发难的男人。

这种信任太过沉重,已不适合再发生在他们之间。七海复杂地注视着仍在黏人的猫,托着掌中柔软的面颊,拇指碾弄微敞着喘息的唇瓣,若有所思地来回抚摸,探进去描摹整齐的齿列。

“哼嗯…”没有合紧的牙关很容易就被七海撬开,口交似的含住了插入的指节。很快食指和中指也一并塞进嘴里,夹住软韧湿嫩的红舌亵玩。

猫被肏得头晕眼花,当作是七海在和他玩,于是主动卷舔他伸进口腔的手指,轻轻咬他分明的骨节。随他抠弄敏感的上颚,从舌尖挑逗至舌根——好像接吻啊,五条悟为这场性爱中难得的温存感到放松。

可惜好景不长,还没享受多久,按压在脸颊内侧口腔的拇指的力度就不再轻缓,强硬地往两边拉扯,迫使五条悟吃痛地张嘴。刚才的温柔仿佛只是幻象,腥膻的粗长阳具莽撞地顶进口中,壮硕的肉茎霎时塞了满嘴,溢着前液的龟头硬梆梆抵住喉头,亟不可待地在猫憋闷的呜咽中狠力顶入。

“呃呜…!”脆弱的喉管被炙热性器碾磨,整根插到五条悟难以承受的深度,眼角渗出泪花。

七海真的将嘴穴当成淫逼操弄,剧烈的干呕导致的咽反射和喉咙挛缩类似花道吸嘬,围剿着勃发坚挺的肉屌,伺候的鸡巴舒爽。猫含混着哼出哀鸣,鼻梁和嘴唇都埋没在男人茂密的耻毛里,粗硬的毛发刮蹭得他半张脸都泛起不自然的晕红,而且因为缺氧,随着一次次粗暴的深喉蔓延至胸口。

腹背受击的白猫躲无可躲,只得张嘴接屌,串在两根鸡巴上被奸得两眼翻白。口腔黏膜被筋络匝结的性器磨破,咽不下去的涎水从快要撑裂的嘴角淌下滴落,起初五条悟还需要自己忍耐着不去咬七海,几分钟之后视野都浑浑噩噩,呼吸困难,口腔酸涩得无力闭合,想咬也做不到了。

窒息感越重,骚逼里的性快感就越是强烈,全身血液都涌向交合处,缺氧的痛苦被无限放大的情欲对冲,激发出滔天的欢愉麻痹感官。猫双手紧紧抱着七海健壮的腰,自虐的更卖力张大口腔吞吐肉屌,颧骨处浮起病态的红,放肆汲取鸡巴喂给他的腥液,津津有味地舔舐品尝。

逼道也越来越紧窒,花心死死咬住夏油杰的鸡巴挽留他不许退出,后者就一直在最深处夯动。密集有力的宫缩疯狂压榨硬屌,比真空飞机杯还要会吸鸡巴。

两口媚穴销魂蚀骨地引诱肉棒在里面交精,惹来前后更强悍的顶撞。被困在中间夹击的猫蜷跪着弓起身子,骚叫都被嘴里的鸡巴噎得微弱。

“嗯嗯——!!”

两泡精液几乎同时内射进淫荡的小屄,臀后最后一下猛挺重得囊袋险些塞进来,绷紧的深色精囊埋进两瓣花唇打圈,就着喷溅的逼水边厮磨边射。泪痕糊了满脸的猫被牢牢按在七海胯间,滚烫的浓精直接迸发在喉管深处,没能让他尝到味道,猫艰难地吞咽着,眼神迷离的想着太浪费了。

猫栽倒在床,胸口急剧起伏,拼命汲取氧气。濒死的快感一时半会儿消散不去,他四肢像被抽空了,绵软脱力,喘得快晕厥,竭力挣扎出一丝清明以应对欺负他的两个坏男人接下来的折腾。

被操出淫性的母猫狼狈地维持着臀部高高翘起的不雅姿势,失神地半阖着眼,听见夏油杰略显浮夸的惊讶道已经这个时间了,让信徒们等到现在真不应该。

说着就煞有其事地起身,好像他真的很在乎缺席了快两个小时的盘星教例会。

“在回来之前,先把小母狗栓起来吧,万一悟又要发情乱尿,或者满身骚味跑出去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专为和猫私会的房间里各种调教道具一应俱全,夏油杰拿回束缚用的绳子,熟练地将猫捆得结结实实。雪白的胸乳饱满丰腴,质地粗粝的漆黑绳结色情地从中间沟壑里穿过,在两颗挺翘的奶头周遭圈过,往下延伸至淫水泛滥的阴阜。

绑得很紧,麻绳深深勒进两瓣饱受折磨的肥厚花唇,哪怕最微小的动作都会引来可怕的摩擦。猫哆嗦着不得不放慢呼吸,他的双手捆在背后,夏油杰倒是没再管他的腿,笃定猫不敢轻举妄动,抑或别有用心,就等着他发骚夹腿磨逼。

“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夏油杰退后几步,从头到脚审视被他亲手捆得很漂亮的猫。

七海低头擦拭镜片,直言不讳道,“他没有戴阴蒂钉。”

到底没能逃过,猫绝望地完全闭起眼被掰开腿心,期间被陷在雌花中央的粗糙绳面磨出哭腔。夏油杰掐起饱满媚红的圆润蕊珠,很专注地给他扣上说不清算是装饰还是惩戒道具的阴蒂钉,银针刺穿肿痛的肉孔,猫敏感地猛一激灵,哀吟着不敢夹腿,“呜…!好冰。”

这还没完,杰在猫求饶的眼神中又给他戴上了项圈,不仅缀着遛狗用的牵引绳,上面还垂下细长冰冷的银链,将两枚乳钉和阴蒂钉都彼此牵连。

稍一扯弄,三点敏感娇弱的嫩肉就都会被刺激到,即使没有外力触碰,微妙的重量也时时刻刻坠着乳尖和蒂珠。猫幽怨地嗔一眼欺负自己的前任,又越过夏油杰的肩膀去无声责问七海怎么忍心只是看着。

哭红的眼眶微微浮肿,毫无威慑力,倒惹得人刚平息的邪火重燃,七海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房门被关上,没有落锁。脚步声渐远,偌大的空间瞬时安静得呼吸可闻。

“怎么这样就走了…”猫跪坐在凌乱的床褥里,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寒意,被麻绳有力束缚的部位又刺得火辣辣灼热。

尤其是穿了阴蒂钉又卡着粗绳的骚逼,高潮余韵中的屄口还在渗水,徐徐湿透了那段绳结,黏腻粗粝的触感愈加折磨人。

好痒,猫不适地轻声哼吟,本能地渴望有谁来替他抓挠瘙痒处。想到他们离开时并未锁门,随时可能会有盘星教的人误闯进来,五条悟又不敢发出太明显的呻吟,克制着欲望并拢起腿根,小幅度地自己往里夹批试图缓解痛痒。

“嗯呀…!好酸,骚逼好爽…”后知后觉自己这副模样真的很像被主人拴住,等不来渴求的交配,只能磨批自慰纾解情欲的母狗。佩戴特殊的道具加重了真实感,五条悟情不自禁地沉浸在淫乱的幻想里,一下下扭臀夹着腿盼望杰和七海快点回来。

才经历了激烈的欢爱,被弄得乱七八糟,事后没得到任何抚慰,两个罪魁祸首就狠心将他独自丢下,头也不回的走了。熟悉的被抛弃的场景重现,快感也无法粉饰,猫逐渐不安地想蜷缩起身体,眼前恍惚闪回喧哗的人群和熟悉的背影,又窜过他得知七海也成为诅咒师那天的片段,梦魇般将他团团笼罩。

捆绑他的绳子仿佛正在不断收紧,猫困囿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目送他们一个一个走远——实际上是他无意识挣动的太厉害,夏油杰用的是受缚者越反抗越紧的绑法。

刘海汗湿成一绺绺,五条悟扭动得像是被打捞上岸想要归水的鱼,胸腹的银链哗哗作响,牵扯得乳尖和花蒂凄惨的凸出。

阴唇包裹的粗绳在嫩肉里越陷越深,几欲磨得雌花渗血。疼痛和诡谲的爽利宛如悬于头顶的蛛丝,引诱着挣扎在回忆炼狱里的人抓住不放,徒劳地想沿着它摆脱噩梦。

“哈啊…还要,不要停,磨烂骚屄也可以…”猫难受地翻滚着,汗珠和泪水胡乱蹭在床单,浸满媚意的呻吟细听却像在哭。

夏油杰和七海返回之后看到的就是这般淫乱的画面,猫自虐地夹紧膝盖,逼心的绳子湿漉漉紧密勒压得阴阜烂红变形,柔嫩的腿根也遍布麻绳磋磨的痕迹。看着已经很痛,可贪婪的骚逼还在不知餍足地纠缠那根死物,索取更多疼痛和快乐,断断续续的浪叫,发骚一阵又鼻音浓重地翻来覆去喊杰。

现在他应该立刻抱住应激的猫,夏油杰压下翻腾的情绪,选择另一种更符合他们现在关系的做法。走过去用力拽着牵引绳,强硬地扯着软倒的猫坐起来,五条悟呜咽着没能维持平衡,跌落到床下,夏油杰条件反射扶了他一把,没让猫摔得太狠,又冷酷地松了手。

“呜呃…!”猝然失重惊醒了噩梦缠身的猫,跪坐着仰起脸看到是杰,像是松了一口气。

如释重负之后是意外的温顺,五条悟膝行着挪到他腿边,满脸依恋地拿脸亲昵去贴蹭夏油杰的小腿。袈裟上的花纹摩挲得像是表扬的爱抚,和高专制服是截然不同的触感,猫迟疑了两秒,又信赖地继续对饲主示好。

“我允许你动了吗?骚货。”夏油杰不易察觉地愣了一瞬,矮身掐住猫的脖颈,动脉温热地在指腹下突突跳动。

他收拢手掌,直至那双盛满爱意的湛蓝眼瞳再度淫荡地上翻得快要看不见,无法再倒映出他的影子。喉咙里发出嘶嘶声。空气在肺里消耗殆尽,五条悟才从一次窒息性爱里缓过来,现在又缺氧得快要昏厥,视野逐渐昏暗,在彻底黑透前夏油杰放开手,大发慈悲地任他伏在地板上呛咳。

遛狗的牵引绳被交给七海,轮到他来随心所欲的教训过分放浪的母狗。金发男人先解除了五条悟身上勒出紫痕的麻绳,猫天真地以为七海要温柔的调教自己,期待地故技重施想蹭他,还没挨到衣角,肉逼剧烈的疼痛打破了幻想。

“嗯啊啊啊啊——!”凄惨的尖叫已经嘶哑不堪,鞋尖每在熟烂雌花里碾一下都激出拔高的哀鸣。

批水像是掰坏的水龙头,无论怎么残忍对待都只剩潮吹一种反应。半个粗糙的鞋底踩上整张可怜的肉蚌,残忍地左右辗转,碾压又抬起再用了更重的力气对着镶嵌阴蒂钉的蕊珠践踏。

“骚逼要被踩烂了,呜呜…哼啊~!以后会不能吃鸡巴的…”已然雌堕的猫这时第一反应竟然是批被玩烂之后没法再做爱,就连受痛的喘叫都骚浪地勾起尾音,暧昧地发颤,像是被踩批踩得爽到。

坚硬的鞋尖示意地点了点踩扁的花唇,冲阴道口轻踢了一下,烂红的逼门就直接被异物闯入。七海在里面转动几下,肏得猫兴奋地嗯嗯啊啊淫叫,抽离之后鞋面满是淋漓骚水。

“批还能用。”他简短地评价,把一脸痴态的骚猫托抱起来,拉开裤链。

另一双手也覆上来,从后方抓住五条悟的臀肉,和七海一起抱着猫。两根鸡巴目的明确,默契地先后操进彻底绽放的雌花,屄口饱受种种蹂躏凌虐,软烂松弛得没什么痛苦就吞进尺寸恐怖的双屌。

“哈嗯…好满,两根大鸡巴都在骚逼里了,好棒…!”

除了酸麻和内里过度使用的饱涨,其余都是从未体验过的双龙入洞的快感,交替律动进出花道,逼心里始终都有雄壮肉屌填满,甚至两根合力奸进宫口。花房被阳茎全部占据,抱操的姿势让子宫里的坠胀感格外沉重,圆硕伞端往上弯翘,两根一起炽热的冲撞,爽得猫攀着面前七海的肩膀纵情浪叫,舒服过火了忍不住去咬他颈侧。

双龙肏批本是为了让猫知道害怕,没想到五条悟反客为主享受起来,柔软的奶子压在七海身上乱蹭。夏油杰看不过去,扳着撒娇的猫拉拢到自己身上靠着,双乳失去坚实胸膛摩擦,欲求不满地耸着熟红奶尖颤动得像邀请品尝的布丁。

雪白肉浪翻滚,银链闪烁,看得七海喉结上下滑动,扬手扇的乳团簌簌发抖得更香艳。

“呀啊~!”猫刚反手揽住夏油杰的脖颈借力,不清楚他犯了什么错,奶子又要挨揍。

胸脯肿痛得像是二次发育,宫口撑得太开,花宫里连绵不断的捅肏引起胎动的错觉。五条悟意识昏沉,诸多相似的体感让发情的母猫有了怀孕涨奶的幻觉,又意识到自己正被两个男人抱着猛奸孕宫。

啪啪淫响和水声昭示着他的孕批被操得有多激烈,会伤到孩子的,猫虽然尚未弄明白那个不存在的胎儿的父亲是谁,立时恐惧地抽噎着摇头哭叫。

“不行,哼嗯…!别再操了要流产了…”

胯下交合处动作不停,两根阴茎被猫的话刺激到,硬得更凶,狂抽猛送假孕错觉而拼命缩紧的逼道。

五条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落胎的恐惧中逼水开闸泄洪般争先恐后地喷了一地。雌穴里大量温热体液流失,这回他是真的以为自己掉了孩子,被暴力操到流产的悲伤抑制不住地上涌,魂不守舍地幻痛颤抖,彻底失去知觉。

猫已经晕厥,夏油杰和七海自知玩得太过分,情事匆匆收场,射在花心里就撤出肉棒。

睡梦中的大白猫还在可怜兮兮地哽咽,手搭在平坦的小腹,安静下来看着很脆弱。夏油杰完全从七海手里接过猫放在床上,想先去拿湿巾给他擦一下,袈裟宽大的袖子被猛地拽住,五条悟没有醒,但也不肯放手。

调教失败,这只猫即使被遗弃在街边,或是被坏主人狠狠欺负了,也还是会自己找回来,蜷缩在饲主枕侧。

七海没心情旁观他们煽情,注重效率的前社畜已经先扯了湿巾,清理起五条悟腿心旖旎的湿黏爱液,三人份的的确更难打理。他带点强迫症的仔细抹拭,这才注意到猫的腿根隐约的青黑痕迹并非掐出的指印,而是褪了大半颜色的墨迹。

凑近了着意分辨那一行小字的内容——教祖专用便器。

额头青筋直跳,七海微微眯起眼,显然并不赞成这个说法。他环视周围,果然从床边的柜子上发现笔墨,蘸着逼水润开干涸凝固的笔尖,在原本的字迹上重新书写,将那句话改成了盘星教公共便器。

“我先走了。”

心满意足地将那支毛笔随手插在大敞的逼口,七海转身走向门边。这间充满猫味的禁忌的房间里正在滋生出不合时宜的恋爱酸味,扭曲得宛如诅咒,此地不宜久留,对他的精神状态不好。

妒忌猫已经分手的前任毫无必要,反正无论如何,五条悟总是会来找自己的。这段荒唐的肉体关系里掺杂了他单方面无谓的爱意,纵然得不到回应,也看不到尽头,他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待五条悟给予他和夏油杰相似的结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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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不得扭曲了,只能在肉体上激烈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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