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
mob五人体盛
作者:茶咖啡壶
深冬的夜色覆着一层白茫的雪,冷得连人的呼吸都拥有了实体。这间屋宅气派无双,有几个穿得相当正式的人面色严肃地向里屋走,他们在屋门外碰面,甚至还会颇为客气地互相寒暄,然后默契地一同踏入里室,在温暖的房间里由侍女解下外衣。
为首的人看着有四十出头,脸上挂着的皱纹走向严谨,即使不做表情时也有不怒自威的气质,他神情平淡,在上位向每一个踏入这间屋子的人颔首致意。
如果不察看其他地方,那这里更像一个严肃又刻板的交流会。
这里摆着一个材料昂贵的长桌,低矮,上面睡着一个人。
有个皮肤很白的少年——十四岁?十五岁?——浑身赤裸地睡在坚硬的桌面上,他闭着眼睛,手脚分别被柔软的绳索绑在桌面,因为桌面太硬而不快地拧着眉毛,表情并不安定,在睡梦里也在挣扎,但可能是由于药物或其他原因,他没法醒过来。
头顶落下来的灯光温暖而稳定,有意被设计出强调他身体柔软弧线的样子。在未抽条长成人之前,他既瘦削,又在脸颊与腿根带有柔软的肉感。
他的身体被当做了餐盘,摆满了精致的水果或点心。
草莓缀在浅粉、幼小的乳头,周围缀了一圈雪白的奶油,甚至围出一圈花边来;这些奶油显然是被精心落在他的胸膛、腰身,最后在腿根划出一个箭头,指向光洁的小腹。
他的小腹还有一圈不自然的隆起,随呼吸颤抖。
除此之外,还有各类小巧成个的水果切半,切开的那一面则贴在少年的皮肤,让他像一个精致的蛋糕。
“这次的宴席,多谢各位来捧场,一切规矩照旧,请务必遵守。”省去了多余的寒暄,主办人的视线在落到五条悟身体上时有一瞬的颤抖,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似乎再也藏不住自己贪婪的本意。
“好说好说,那第一个品尝悟的还是您?”
被用亲昵的小名称呼的五条悟依然在沉睡。他的眼睫毛不安地颤抖,被中年人粗糙的手掌贪婪地抚摸过,五条悟才后知后觉般睁开眼睛。
他想要开口说点什么,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口腔里填着一颗樱桃,他刚要张唇,旁边的男人就笑起来,为首的家主俯下身,用唇抿走了他含着的那颗樱桃,飞快地咀嚼两下之后露出陶醉的表情,说:“你果然是甜的。”
五条悟的手脚还被限制着不能动弹,但他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只是在男人靠近时皱了下眉头、撇了撇嘴。
“悟一开始总是这种不情愿的表情,但最后总是很难让他吃饱呢!”
旁边的人笑着评价道,随即有更多声音七嘴八舌地埋怨,“毕竟不能射在里面是‘规矩’,悟少爷只能自己忍着咯。明明小穴已经开始湿了吧。”
五条悟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他腿根的软肉微微地颤动,让贴着他大腿的一小块蜜瓜滑落下来,到了腿心的位置。
被剃得干净的耻部之下,并没有男性应该有的阴茎,只有更靠近会阴处的属于女性的肉穴。
他的穴较普通女孩子发育得更晚,颜色浅淡,两瓣肉唇都不大肥厚,看起来格外可怜,此时却在颤抖下委屈地吐出湿滑的淫液。
被别人观看、评价甚至品尝,也足够勾起五条悟本能的身体反应,让他湿得要命。
等到为首者品尝完第一口后,其他人也像遇到了蜂蜜的蚂蚁一般纷纷围到了五条悟身边。
他两侧乳头的奶油很快就被人吮去,甚至吃完了奶油与水果还不足够,两边的人分别叼着五条悟的乳头在口腔里吮吸,吮得五条悟发出带着鼻音的闷哼,他的乳头在那贪婪的吸吮下变得红肿、胀大,被依依不舍地吐出时还沾着男人的唾液。
“我就说他是名器!悟的身体根本不需要任何调味点缀——”
说这话的人并没有去吃五条悟身上被精心摆放的水果,而是捧着少年尚且细瘦的手腕,从他的手指开始啧啧有声地舔吻,他神情专注而狂热,比起在品尝什么珍惜美食,他实际上根本就是在亵渎一个高高在上的、被供奉和信仰的神明。
在舌尖卷过指腹时,五条悟觉得痒,于是他屈起手指试图躲开那温热的舌尖,那些人察觉到他在躲,反而更加托着五条悟的手腕,要把这指尖送进自己唇间。
还有人在以相同的方式舔吮五条悟的脚趾,将洁白圆润的趾肚叼在牙齿间,既想要啃咬,又舍不得这具躯体上有一丝瑕疵出现 ,只好小心翼翼地轻咬。
五条悟的喘息逐渐沉重、破碎,他嘟囔着想要收回手,当然,这反抗是徒劳的,只会给食客们增添乐趣。
“他敏感得要命!”
有人掰开五条悟的膝盖,发现五条悟流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他屁股底下那一片桌面,剥开阴唇,就能看到狭窄的穴口饥渴地翕合不已。
但现在还没到让五条悟来“吃”的时候。
除了点缀在他身体上的那些点心,五条悟的身体里还存储着“饮料”。
他的膀胱在宴会开始前被提前清洗过很多次,清水一次次地灌满富有弹性又可怜的尿袋,确保里面没有一丝可以影响饮料风味的排泄物,不过即使是有,这些人也会将之视为甘露。
在清洗完成后,五条悟的膀胱就会被灌入家族特制的清酒。酒精度数并不高,却足以刺激到膀胱内壁。更何况他们还把五条悟灌得太满,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膀胱内壁,五条悟憋胀得难受,随时都在即将失禁的不安里收缩膀胱,但即使再满,他也不会排出一丝一毫。
牢牢堵在尿道的金属棒像一枚昂贵的饰品,紧紧填满了湿滑紧致的狭窄尿道,只剩下一粒点缀般的圆润的顶部露在外面,男人分开他的双腿,兴奋地将脸埋过去,用舌尖一顶这尿道棒,五条悟就随之颤栗起来。
他今天终于含含混混地说出第一个词。
“胀死了……”
五条悟表情不满,旁边的男人们对五条悟的耐心相当充足,甚至还愿意像对待漂亮宠物那样摸五条悟柔软的头发,被五条悟狠狠瞪了一眼后半点也不生气,反而更加兴味盎然地用手指捏他尚带有婴儿肥的脸。
领头人颇为怜惜地说:“等你长大,你会变成更加美丽的肉便器,届时我会让所有人都享用你的身体。”
这个享用特地被强调了暧昧的重音,是什么意味的享用显而易见。
五条悟偏过头,用牙咬住领头人的手指,这和男人们对待他的舔吮不同,他看起来真的像把这人咬出血,不过男人对此不以为意,毕竟不懂事的宠物咬人、挠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脸色只沉沉地坠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钳着五条悟的脸逼迫他松开紧合的齿尖,抬起眼,示意侍从们拿来给每个客人准备的酒杯。
然后他朝五条悟说:“现在可以让你不那么辛苦,不过如果你要是不能乖乖把珍贵的酒好好含着,你知道会有什么惩罚的。”
听到惩罚这个词汇,五条悟本能地发了下抖,他咬了咬后槽牙,即使表情相当不满,他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
侍从并不敢像自己的主人们那样粗暴对待五条悟。他是个身份贵重又珍稀得不得了的玩具。
但无论他如何小心翼翼地抽出埋在五条悟尿道里的金属棒,五条悟都在为这细小又过分的刺激失神地颤栗、喘息,腿根紧绷,连脚趾都蜷成一团。
在那金属棒完全抽出以后,五条悟发抖得更厉害了。
蓦然间没有了外物替他堵上饱胀的膀胱,全靠五条悟自己的意志,想要憋着里面有刺激着膀胱的酒液是很辛苦的。
他的眼睛都在这苦闷里紧缩,甚至开始希望身边的男人们能快一点分掉清酒。
其中一个男人将酒杯凑在五条悟的女穴下方,五条悟勉强仰起头看向他们的领头人,等待他发出“可以”的命令,才慢慢放松身体。
在众人面前排泄多少会让五条悟觉得难为情,酒水淅淅沥沥地落进男人们的酒杯里,他们各自兴奋地品尝,说这酒“别有风味”。五条悟并不想知道那是什么风味,但好在他饱受折磨的膀胱此时放松了不少,不再被汹涌的尿意反复折磨了。
但松懈下来后,发酸的酥麻让五条悟无法再自主控制排尿,他想要抬起腿蹬开想要凑过来用舌直接舔舐他小穴的男人,却被另外的人按住了本来就不能有太大动作幅度的小腿。
被湿热的舌面重重舔舐过一道,五条悟又忍不住溢出一股水液,他胸膛起伏的幅度加大,滴滴漏出来的酒水和淫液混成一团,全被人舔得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还有别的男人趴在五条悟身旁,舔舐他的乳头、腰身、甚至是手腕与膝盖。
如果不是吃掉后无法复原,这些人想必愿意真的将五条悟分食殆尽。
五条悟仰起头,眼睛被天花板过于亮而刺眼的灯光照得发痛。那些带着水声的舔舐与意犹未尽的咂舌声对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这具身体甚至觉得这舔吻还挺暖和。
每寸皮肤都沾着男人们口水,像是发着光。
等他们都尝到尽兴了,这宴会才进入下一阶段。他的尿道重新被抵入亮晶晶的金属棒,这尿道棒很长,能够直接深入到膀胱口里,这才能将珍贵的酒液封存在五条悟的膀胱内。
五条悟的膝盖被束缚带拉着向两侧分开,花瓣般的阴唇随这动作展开,露出内里湿漉漉的、娇嫩的肉缝。
他的阴蒂却并没有害羞地缩在包皮内,由于被长期亵玩,这可怜的阴核已经时时刻刻都红肿、挺立,供人把玩。
有人伸手用指甲去掐阴蒂,如愿听到五条悟崩溃的呻吟之后就得意地笑出声来,另一个人则将脑袋伸过去,颇沉醉地在五条悟狭窄的穴口舔过去,舌尖一卷将他的淫水全都勾进口里,陶醉地评价说,“他的穴比酒还要好喝。”
五条悟想张嘴说变态,又被人抱起来,解开了他手腕与脚踝的束缚。
但这并不能让五条悟逃脱。他依然在某种抑制咒力的场里像个任人摆弄的、一点反抗力也没有的玩具。
他的穴尽管还紧窄无比,但已经足够湿润,即使被男人早就硬得发疼的阴茎捅入,也只会感到痛,却不至于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每次都是如此,而他每次都会恢复得像个未被侵犯过的处女,即使女穴被撑得再也合不上,因为吃不到内射的精液而无力地翕合,他会在几个人轮番的操弄下抛却原有的自尊心,被拉入性爱的混沌里,抱着男人们又哭又叫,还主动将乳头送进男人口中,任其把玩。
在不准内射的规则下,他们将这阴道连带子宫都捅成了尽情性交的肉道,享受完五条悟潮吹时崩溃的痉挛就拔出来,抵着他雪白而柔软的腿根射精。
最后,五条悟的头发、睫毛、湿润的唇瓣,都不得不挂上了白浊的精液,这些原本应该用他那幼小的子宫存储,不过他们还不打算让五条悟怀孕,他还算得上太小,可以在真正怀孕前永远像个不会发育的处女肉便器。
仅仅从外观来看,五条悟泡在精液浴里,有一部分还不得不被吃下去。在几个人都射过几次精,玩到什么也射不出来以后,他们意犹未尽地给五条悟拍照,称赞这次的宴会多么美味,如果有下次,务必要叫上他们一起。
穿上衣服,这群男人就重新变成了衣冠端正的家族主理人,唯有五条悟还躺在挂着精液的桌面,水蓝色的眼睛失神地望向上方。
他的下身污浊一片,有人为了看五条悟失禁,拔掉了尿道棒,现在酒水、五条悟高潮太多次后不得不喷出的尿液都混作一团,看起来脏得要命。
但用不了多久,他还是会被清洗干净,成为最漂亮的餐具,端上男人们的餐桌,供其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