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搬文,这篇排版有点问题
伏五哨向
意识混沌到一定程度,就连手脚也会忘记如何使用。伏黑惠浑浑噩噩地被五条悟连拖带拽地带回车里,前排的司机靠着门抽烟,抬眼被他脸上半凝固的血吓了一跳。
“我和队长打过招呼,”五条悟只顾着将人塞进车后座,连视线也不偏移一点,兀自赶人,“你先走。”
连司机手里的烟都在跟着哆嗦,人支支吾吾但却一句话也没说,轻手轻脚将车钥匙放在中控台。他离开的速度和逃窜没有差别,但很失败地没能分走车内两人半秒目光。
伏黑惠也在发抖,幅度很小,并且他整个人都试图蜷成一团;可能因为手脚难度太大,又改为将脸埋进五条悟看不见的角度。
很明显现在他做出的所有反应都出自应激本能,学校会隐晦地教导这些,但因为情况实在少见,很少有人在意:毕竟不是每个哨兵都会遇见被向导控制到失控的情况。
五条悟在心里骂脏,事实上他很想骂出声来,但现在显然是安抚比较重要。他用手强硬地掰过伏黑惠的下颌,眉眼苦恼地皱在一块,打量对方含着泪水的眼睛。他的动作太过粗暴,将伏黑惠通红的脸都捏出了白色的指印,但现在没时间计较这个,有更重要的事情。
比如说,五条悟的目光快手上动作一步,先看向了身下人鼓囊的裆部。该不会是真的……他其实已经有了答案,果断地伸手,意料之中摸到硬热的一根,斜斜卡在布料之下,看形状就很骇人。
“惠,”五条悟眼神戏谑,隔着布料欣赏似地上下摸了一遍,慢吞吞说,“你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伏黑惠此刻的意识其实已经缓慢朝清醒靠拢,只是身体依旧不受控制,闻言只能尴尬且羞愤地闭上眼睛,挤出一滴代为回答的泪滴。
那人是个罕见的向导——资料里可没添上这一条。除了主动的精神接触外,向导也能通过触摸精神体或者其余外部接触达到与哨兵建立精神联结,从而进行安抚、调节或者控制的效果。如果正向运用这种哨兵与向导间的联结,那么将会孕育出出色的搭档;反之诞生的则会是彼此警惕的个体,双方都有另对方忌惮的能力挑起了性欲,还因为向导素的影响,难以从精神混乱的状态中脱出。
伏黑惠本来因那又重又狠的一下睁大了眼睛,可他一刻不停地流汗,只能又狼狈地半眯起。不同于精神上的疼痛刺激了主导另一种情绪的另一根神经,此刻他可耻地在狭小的警车后座被人居高临下地捏着鸡巴,穿着制服不说,甚至还期待着五条悟能再用力地罚他一下。
毕竟他看起来很生气。
“现在、应该回去,”伏黑惠勉强地组织语言,在乱了套的大脑里翻找应对方法,“找学校申请,唔,申请使用向导素……”
五条悟维持着笑意,很难相信同时他也正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回应:“惠是想就这样硬着鸡巴去?”
他平时表现得很矜贵,说脏话都少有,通常是展现自己活泼天真到让人无奈的那一面;但实际上他有着能称得上恶劣的另一面极端,五条少爷骨子里就刻了些咄咄逼人的恶劣。
“就这样渴望向导素?”他一字一顿,紧紧盯着湿淋淋的绿色眼眸,“伏黑惠,我可不会给你去要什么向导素。”
被直呼全名都能感到兴奋,黑发哨兵难堪地咬紧了后槽牙。
“我记得你好奇我为什么留级。”
五条悟在伏黑惠意外的眼神中开始解腰带,表情带笑,却只能从中咀嚼出疯狂。他动作迅速地拆下绑在大腿的松紧带,然后是长裤——伏黑惠猝然歪头,呼吸急促地闭上了眼睛。
“其实你根本需要那些向导。”
“毕竟哨兵也不是不能进行精神疏导——”
“你完全可以再依赖我一点,伏黑惠。”
被同类侵入精神图景的锐利疼痛迫使伏黑惠瞪大了眼睛。这是种超乎他承受阀值的痛苦,他没法从中得到半点享受。普通的哨兵不具备侵入其他哨兵精神图景的能力,霎时五条悟过人的素质、天生的矜傲和种种细节都指向同一个答案。痛楚催生的冷汗和眼泪相融,在恐怖的精神力压制下,伏黑惠连转动眼珠都觉得困难,光是将目光重新聚焦在五条悟身上就几乎耗尽了他所有体力。
比五条悟是百年难遇的黑暗哨兵更令人惊讶的的是,这人正垂着脑袋,岔开腿研究自己腿心的性器官。如果说有哪句话句话能使当下的场景变得更加骇人听闻的话,那肯定是:他琢磨的不是自己的阴茎,而是其下的一道柔软裂口,绝无可能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屄穴。
那厢五条悟早注意到伏黑惠惊愕的视线,眼下他俩建立了由他绝对掌控的精神联结,对方不论是细微的动作还是脑中的思想都逃不过他精神图景外化的容器,那双漂亮的眼睛。
"某一方面太过于强的话,总要在另一方有所补偿。但其实我也是今天才第一次仔细看这个东西,"那双平日里多情的眼睛此刻承载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反而更趋向于无情无机质,"我还没用过这里——你会用吗?"说着就一手扶着伏黑惠因痛感半疲的鸡巴,一手在闭合的孔洞四周浅浅戳刺试探。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粗暴,毫无怜惜之意,仿佛这不是他自己身上长的性器官。伏黑惠喘息着,试图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结果五条悟轻而易举地读懂了他的想法,边复述边思索:“要先润滑?”
"怎么润滑呢……"五条悟兴致勃勃地在手上施力,“用小惠的精液可不可以?”
伏黑惠不说话,喉结上下滚了一滚。
精神上相通的高效和优越在此刻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五条悟不指望已经羞愧得恨不得立刻跳窗逃走的哨兵能再给出什么言语上的回应,自顾自地剥下伏黑惠的裤头,流着水的鸡巴精神奕奕地撞上他的掌心。"小惠很精神嘛,才听了老师的一句话就又硬成这样。"他用指腹刮下马眼溢出的稠液,随意涂抹在搭档的脸颊。
"小惠还是自己自慰吧。老师在这方面技艺不精,没什么好教你的。"白发大猫笑眯眯地将手下滑,狠戾地掐住另一人的脖颈,拇指恰好点在震颤的喉结,“这样会不会射得更快?”
伏黑惠当然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主动自慰。可惜普通的哨兵,哪怕能力再出众,也只能臣服于他天生的领袖。在五条悟蛮横的精神控制下,哪怕再不愿,他的右手依旧圈住了自己的鸡巴,就着水液上上下下开始动作。
事实上,伏黑惠平时的精力也大多都发泄在训练上,偶尔会有压力大的时候,也多是借助恋痛的心理来缓解。他自慰的手法糟糕得堪称一塌糊涂,呆呆地套弄了半天依旧找不到重点,难耐得用指甲戳刺精孔,呜咽声蘸了情欲沸腾出的蒸汽。五条悟看他通红的脸和眼睛,因窒息让眼白占据了大半眼眶,看上去很可怜,但戳着自己下身的鸡巴倒是兴奋不减。他看出伏黑惠实在是不太会自慰,在这种情况下越拖只会越难受,于是安抚地用嘴唇贴了贴他湿漉漉的眼皮,将大腿分得更开,用娇嫩的女阴去蹭对方的鸡巴。
他畸形的牝户生得薄且小,阴唇与丰润并不沾边,胜在形状和弧度漂亮;但好处是,这样龟头就能轻易破开内部阴蒂的保护,同时暴露尿眼和瑟缩着、被小阴唇紧裹的阴道口。
五条悟低着头用自己的下体对准,手上也并没有放松,因而伏黑惠依旧在氧气稀缺的状态下翻白着眼睛。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有种与自己手部的骨感截然相反的细腻贴上了他不得纾解的鸡巴,尔后亲昵但强势地迫使两物贴在一起抚慰。
——好软……
——还湿淋淋的。
伏黑惠诚赤的感想自然躲不过五条悟的捕捉。位于上位的人肤白,才沾染半分情欲就轻易被染上颜色,一张明丽的脸透出潮红。他声音不自觉地发腻发黏,尾音带颤:“小惠的鸡巴也好烫……唔,我的屄上明明都是你鸡巴流的水……”
对方的精神图景出现了至少半秒的、罕见的凝滞。明明性癖超乎常人地大胆,实际却是连一点荤话都受不住的害羞鬼。五条悟一哂,又舔着下唇沉腰往下坐了坐。
他天生就是个善于操控的好手,手上将伏黑惠反复吊在窒息的边缘,下身也自如地不断给予刺激。幼嫩的阴部沾满了两人分泌的汁水,泞泥不堪,似乎下一秒就要被鸡巴破开狠狠肏进去。五条悟没打算让伏黑惠独自享受,挑逗间有意用自己勃起的阴蒂撞击冠头,每次都把自己骑得一哆嗦,嗯嗯急喘。
在上下并施的刺激下,本就对情欲不甚熟悉的哨兵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伏黑惠因窒息而不断感到眩晕和疼痛,胸膛激烈起伏,腰身动弹得要压不住,连连顶弄悬在上方的湿滑嫩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剧烈翻腾的情欲中都在思考些什么。或许是哀求五条悟停手,或许是请五条悟继续赐予他快乐——最终也是由五条悟带着笑意、夹杂着呻吟小声贴在他耳边,为他解惑:
五条悟用发颤的气声说,小惠好色啊,居然想的是要射进我的屄里才能润滑。
狰狞勃动的性器埋入了湿软的窄穴。那处水太多,第一下进去了半个头,又狼狈地滑出来;第二次吸取了教训,用蛮力下坐吞进去大半,五条悟整个人都被肏得打颤,怀疑脏器被自己不小心骑得移了位,哆嗦着唇支撑在半途。
好消息是,他肚子里吃进去的鸡巴刚被穴肉嗦了一下就交了精,可有可无的润滑效果得到了保障;坏消息是,年轻人性欲旺盛,射精过后的性器甚至与之前没有什么差别,依旧分明地硌在他柔软的甬道内。
先前游刃有余的人在此刻显得有些骑虎难下。五条悟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女屄会这样脆弱娇气,才挨一下就痛得不行,先前尝到得快感被尽数抵消,甚至更甚于此。伏黑惠也不好受,五条悟身量高不错,但骨架小,加之女穴是身为黑暗哨兵的畸形代价,肉道逼仄夹人,挤得他鸡巴发痛,才刚泄过又恬不知耻地勃起。
"五条、呃,老师,"绿眼睛的哨兵倚靠着车窗,四肢使不上力气,只能尝试言语劝导,在此刻依旧带着敬称,“别做了……”
五条悟一双透亮的眼噙着水,自上而下看向自己骑着的哨兵。他性格里的倔不比伏黑惠少,咬着牙就着这个姿势伸手揉弄自己的蒂珠。那粒肉芽刚刚被鸡巴奸弄了数不清多少次,淫荡的高高翘出阴唇外,肿成通红的一团。上面还水淋淋,揉起来又滑又嫩,还没几下五条悟就啊啊呻吟着从穴道喷出几股淫汤,全浇在里面含着的鸡巴龟头上,水声大得好像刚尿了。
伏黑惠怔怔地看他自慰,口干舌燥,头晕目眩,看一粒嘟嘟的红肉是怎样鱼似地在玉白的指尖游弋,翻搅出淫靡的浪潮。他根本没法否认自己心中那些下流的性冲动,任何细微的所思所想都在对方的注视下都无所遁形,只能狼狈难堪地任人审视。
“啊、呜……”
世间最强的哨兵抖着大腿,势头凶狠地借着自己喷出的淫水往另一名哨兵的鸡巴上坐。好不容易坐到底,骑乘的姿势撑得他扁平的腹部都凸起圆弧,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了一些。
他收不住舌头,一点湿红尖角探出唇外:“呃啊、小惠也太过分了……现在居然想的是、自己的老师,呜,有没有子宫……”
被点到名字的人面对他的媚态一阵心悸,自暴自弃地放纵了自己的喘息。
五条悟没有放松对伏黑惠的控制,反而饶有兴致地用手环住对方的脖颈,倾身与被自己用屄强奸的哨兵额头相抵,一眼望净了他精神图景内所有的狂暴、不安、动乱。
黑暗哨兵能进行精神疏导不是假话,既然连控制都易如反掌,想要安抚自然也不在话下。伏黑惠的精神动荡由性欲孕育,问题的大半能靠精神疏导解决,但还有小半得通过欲望的释放——
他俩相互嵌合着肉体,蓝眼睛看着绿眼睛,再用精神层面的对视将其取而代之。
雪豹凌驾于倒扣的天穹之上,与深陷黑影沼泽的黑犬遥遥相望;五条悟半阖起眼,舔吻上伏黑惠味道咸湿的唇缝,放任腹中的性器借势引力一举贯入他的宫腔。
唔!
两人近乎是同步哽了哽,被超乎意料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那个从未受到过注意的器官是如此狭小,内里含着充盈丰沛的汁液,漏了洞后汹涌溢出,往外狂喷。子宫壁虽然厚,但寸寸都娇嫩,轻轻一动五条悟就战栗着惊喘,拔高的声调饱蘸惊慌。
“五条……”伏黑惠整张脸都被汗水浸透,好不容易发出声音,却又断在单单一个生疏的称谓。
五条悟喘着气,这下不用再用眼看也能全数掌握对方的识海,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因对方说他的子宫好嫩好小而恼怒。
他干脆省了力气不说话,拧着眉又尝试动腰。上下起落在这狭小空间内过于难,就改为骑在鸡巴上摇屁股,收紧了腰腹部的肌肉夹弄插在体内的性器。说实话五条悟做得很糟糕,他同样生涩,用力太过,把伏黑惠绞得忍不住要呻吟,本就和脸颊红成一片的眼眶又蓄了泪,不知道这点扭曲的快感是该还是不该。
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最娇嫩的子宫却一直吞着龟头,被要强的哨兵硬生生磨得充血,分不清腹中的撑胀感是因为被堵在里头的淫水还是轻微弹动的龟头。五条悟被宫交的快感钉在伏黑惠胯上,肩胛往外延展最远两端的骨头将皮肉支棱起上翘的弧,细细地发着抖,还蒙了层薄汗。
五条悟逞强,潮喷得有些受不住,趁着对方刚射了精在喘气缓和,就凭借傲人的精神力去欺负人,刻意地拨弄伏黑惠的识海,笑眯眯搅得本就在里面不安分的黑犬直吠。恐怕连伏黑惠自己都无力分心去了解,自己的精神体终于在剧烈的精神动荡下颇有危机感地竖直了两只耳朵,看着确实是只实打实的大狗了——
性格颇坏的哨兵想到什么,刻意将声音咽下,转为更直接的、精神间的交流。
蓝色的潮汐漫上来,轻柔地碰了碰那些黑色的影子,传递而来的信息却是恶劣至极:
现在的惠,真的是条成年犬了。
五条悟夸赞的人歪着脸,被他骑得很狼狈。伏黑惠没尝过这种快感,虽然几乎没有抽插,但光是埋在子宫内被吮吸就逼出了不少滴答挂在下巴上的涎水。很难去比较他现在的意识是否有比之前清明上一些,因为此刻哨兵全身的感官都为性交产生的快感让路,身心乃至精神都被悉数掌控,甚至连被五条悟称为犬类也并不生气,反而生出一点隐秘的、奇异的臣服心理。
肉道和宫腔细密的吮吸渐渐又逼出他的眼泪,少年人的鸡巴再一次勃起,捣在身上人脆弱的宫壁。
黑发的哨兵喘息着、战栗着、克制着,在对方的注视下牵起了他的手。
还没等五条悟品出伏黑惠的所思所想,哨兵就主动将其袒露,将那双漂亮修长的手卡在自己的脖颈。拇指与其余四指分开,形成的空余像只仅有半边的残缺项圈,紧贴着那粒激烈滑动的喉结。
双眼湿润的哨兵没有出声。
他笨拙地效仿他,用那些黑色的暗影轻轻碰了碰海底漂浮的流云。
请再收紧一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