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五|五五】梦到内河(更新)

本篇包括角色死亡、道德败坏、重度ooc、隐性bdsm、百分之一百的恋童,能接受请往下划。

推荐搭配bgm: Anger Management-Lovage

跨不过这双臂膀,会将你壮丽忘掉。

你要记住,老师从不会让你听老师的话,老师从不提供教学建议以外的命令,老师从不强迫学生,老师从不对学生使用暴力,老师从不与学生发生性爱关系…哪怕是自己,只是,当你把这段话反反复复咀嚼在未开口的唇齿间时,当你颧骨贴在冰冷地面还在反刍这段话时,就已经在顺从我的命令。现在,把头抬起来。

悟猛地睁开眼睛,漆黑黏稠的夜色里,喘息像条活鱼在案板上挣动,他的六眼已经完整,能够在睁开的那瞬间便洞察到封闭空间里的每个角落,眼前是月光泡到白惨惨的梁顶,身下是老宅的榻榻米,只有自己的呼吸落在地面,没有第二个人,再没有谁。他现在应该做的第一件事是下床,悟的喉结上下吞咽,用大脑的每一根神经去驱动四肢,先是手…手动不了,似乎已经熟悉这样的触感,凸起刺屑扎进皮肤里,麻绳的触感,蛇一样遍布全身,勒紧的触感。悟像某种受惊的动物从床褥弹起,跌跌撞撞跨过地上的杂物,摩擦感,熟悉的摩擦感,磨在乳头,磨在胯骨,磨在腿根,磨在两腿中间那道,明显不属于男性的肉缝里,顺着阴蒂往下碾就是阴唇,那条细细的红绳被骚水泡得湿漉漉。悟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挂着一双空洞洞的蓝瞳孔,脖颈两侧如同环抱般的青紫指印,四肢被细绳以某种熟悉的方式分割成几块,他不是、他不是已经…

再环视一遍这个房间吧。榻榻米为何那么温暖,原来是泡满了鲜血,脚趾踏地的触感为何那么柔软,原来沾满了蛋糕与奶油的残骸,一具颀长的身躯被他当做杂物跨过了,那个男人的尸体躺在身后不远处,镜面反射出他上翻的婴儿蓝眼睛,没泡在鲜血里的半张苍白脸庞。

今天是悟的十八岁生日,他杀死了他的兄长、监护人、老师、情人,这是他送给自己的成年礼物。五条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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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bgm:Starry Night-Jordan Critz

故事要从二十八年前讲起,1989年的日本,泡沫经济的辉煌如同昙花一现掠过,国民的贪婪与欲望被现实这根细针戳破,啪、啪,泡泡里包裹的恶意降临在城市的阴影里,孕育出负面情绪凝聚成的怪物,咒灵。特级咒灵的数量几乎多到让术士难以应对,而就在这年,一个罕有的奇迹降临在五条家,这支御三家中原本已有式微之势的一族。一个同时拥有祖传术式无下限与六眼的孩子,五条呱呱坠地,古老的咒力平衡规则还在运转,这次,它将天秤倾向了五条家,赐予一个神子,赐予一个强大的孩子,赐予一个淡漠的孩子,怀着让他一生不断领悟术式的心愿,名字就取做悟吧。

一年、两年的岁月过去,这柄天秤还在不断朝孩子身上倾斜,术式于他而言是镌刻在血脉中的天赋,咒力从中流过像是哗哗的溪水,如此通畅地在这个孩子指尖汇聚成川海般纯净而庞大的汪洋,同他的双眸交相辉映,那双被称赞为天空的眼眸。而海与天之间,再映照不出他物,孩子的眼眸是干净的,干净得等同冷漠。不,天秤倾斜下的可不止这些,伴随着实力而来的还有欲望,然而,在干净的孩子身上,欲望流到哪里去了呢?顺着他和服的摆裾,顺着他细嫩的脚跟淅淅沥沥滴下,滴进诅咒师们垂涎的赏金里,滴进御三家蠢蠢欲动的人声里,滴呀滴…滴呀滴……再次滴大了那个女人的肚子,无论是动用如何禁忌的咒具、古老的术式,无论是出于高层对孩童的忌惮,还是五条家对地位的渴望,他们居然尝试再次孕育一个六眼。

于是十八年前,那条近乎冒险的生命从产道里挤出。是夜,五条家宅灯火通明,外层的术师防御着刺客来袭,里屋的廊道上脚步层层叠叠,五条作为最后一道防线守在产房门前,女人细细的哀鸣萦绕了整个前半夜,今天是他的十岁生日,并不能意识到其中的辛苦,眼眸只是顺着接生的婆子们端出一盆盆泛腥的血水来去,好腥。原来咒灵的血和人血的味道,是不一样的。命运近乎戏弄般将指针停在了十年前的同一个时刻,近乎残忍地告诉术师们玩弄规则的下场,女人的生命停在了婴儿整个身体湿漉漉钻出下半身那一刻。他们甚至选择先把这个一声不吭的孩子洗干净,同样雪白的发丝,再等等吧,等那双眼睛睁开…同样的、湛蓝色的眼睛!围上去的术师那一刻都悲喜交加地笑出来,他们得到了,另一个六眼。

“小少爷的这里…好像不太对啊?”

一个比较细心的婆子先摸到问题,擦干净婴孩下半身的时候,那根只有手指大小的阴茎下藏了条细缝,再剥开看,细嫩的、如同在呼吸般的性器官,那是口女人的逼。孩子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产房内各种各样的声音顿时沸腾了,有术师们不可置信的讨论声、婆子们抢救产妇的呼声、母亲知道女儿已经死去的啜泣声,谁也没注意五条偷偷进来了。男孩用那双眼睛细细地将一模一样的弟弟看过一遍,伸出手指抵进婴儿哇哇大哭的嘴中,一旁这时才看见的家仆立刻急着要把少爷拉开,指尖忽然传来一阵痛意,悟把手指咬破了。就着那点甜腥,婴孩居然渐渐停止了哭泣,而五条的眼睛也第一次漫上儿童本应有的、顽劣的笑意,他恶作剧得逞般笑起来。

是的,天秤在这一夜为五条家降下了两个六眼,同时也降下了他们必将相互缠绕,相互蚕食,直至一方将另一方取代的命运。一个甜蜜的诅咒,含在孩子的指尖,让他们共享彼此的人生,乃至彼此的姓名。五条悟。

大的是五条,小的是悟。这样的叫法不知何时便在家仆间传开来,也许最先是从少爷们嬉笑的口中听到的,他们只知道少爷们从出生便具有的默契,而不知道小少爷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Sa-to-ru”,他们不知道当这几个音节从悟口中迸出时,五条捧着弟弟的脸颊叮嘱道:“从今天起,在其他人面前,我就是五条,Go-jo-你就是悟,知道了吗?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悟,我只允许你叫我悟,知道了吗?”两岁出头的孩子点了点下巴,再次重复那个字 “Sa-to-ru” 。五条听到后脸上那点笑意也偶然落入远处某个家仆眼中,于是大家又传开了,是悟少爷的到来,将五条少爷出生时缺少那部分情绪带来了。

悟带给了五条情绪,像他牵着弟弟的手,往自己的感官里涂上各种色彩,当年那个孤独领悟术式和运用咒力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同伴,五条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成长着,又在悟向他发问时手把手地教给他。这或许是五条之后选择成为教师的一个理由,教育、引导、稍有点偏颇就会变质为控制,蛋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悟带给了五条情绪,同时,悟带给了五条欲望,是对食物的欲望,不知是两人相似的口味,还是弟弟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依赖,家仆总端上一模一样的饭菜,甚至一起偷跑出去,那个孩子也会紧跟其后和他偷吃一样的零食;是对实力的欲望,五条比悟要更成熟,更早能从风言风语中听出这诡异兄弟关系下暗含的竞争,有日还未走到拐角,他便听见某道陌生声音对悟说:“小少爷,你才是最强那个,迟早有一天你会超过你哥哥,你要超过那个孩子,不然要你有什么…”清脆响声中断声线,五条给了那个伪装成家仆的眼线一巴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五条问弟弟,你想成为最强吗?一个五岁的孩子,懂得什么是最强吗,然而悟缓慢却坚定地点了点头,已经是少年的五条喉咙紧了紧,我什么都会教给小悟——但唯独这件事,你要自己赶上来。

白纸一样的弟弟,从术式的运用到性格的塑造都由自己雕刻,因为与常人有着不一样的身体构造,天生要被家人更呵护些,更宠爱些,因为哥哥把所有弯路都探过,所以在术式的学习上从来顺风无阻,遇见过最大的困难是咒灵的血弄脏了半张脸颊,然而只要让哥哥擦一下就好了。白纸一样的弟弟,骄纵的弟弟,和自己一样狂妄的弟弟,以自己为目标的弟弟,全身心依赖自己的弟弟…依赖,是的,依赖,悟给五条带来了控制欲,等这个十五岁的少年猛然惊觉时,这种湿漉漉的欲望已经顺着他时时刻刻停住在弟弟身上的目光溢出了,已经顺着他第一次晨勃的指缝嘀嗒流下了。而那个晨曦蒙蒙的清晨,五条注视着掌心的白浊,身旁就是还未分房睡的悟,他从来不背对着五条睡,翻起些鱼肚白的天色,给孩童的脸庞盖上一层淡蓝的纱,随着他平稳的呼吸起伏。五条将手掌竖起来,精液便顺指节一滴、一滴落在弟弟的脸颊上,指腹将那黏腻的液体抹开于柔软的肌肤,他“嗬嗬”地低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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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东京咒术高等学院向五条家递去邀请函,一半是出于育才之心,一半是高层暗中的施压,六眼,是时候该放到咒术界的眼皮下了。

高专是全日制,悟对五条的离开表现出强烈的抵抗,在五条收拾东西入学的前夜,分房睡没多久的悟又拉开榻榻米的房门,他有些轻微的分离焦虑。哥哥也许睡着了,也许并没有,只是在他爬上身体压住的几秒后醒来,两双蓝色的眼眸对视良久,久到悟的嘴唇嗫嚅一下,赌气般说:“我也要去。”
五条不知第一百零几次回答这个问题:“都怪你现在长得太大了,不然我可以把小悟塞进行李箱带走。”
悟又把话绕回他最初的诉求:“那你明明可以不走,我也不要你走…你要背着我一个人偷偷变强了,也会有别的人叫你悟!”
五条的眼睫眨动几下,他漂亮的哥哥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笑起来,月光下甚至显出几分诡异:“小悟,如果我说,我可以留给你一件别人都不会有的东西呢?”

五岁出头的悟好奇了,他听哥哥的话,把裤子褪了下来,敞开自己的双腿。五条把悟的腿摁住,实际上,弟弟的大腿他用一只手都可以盖住,近乎化作实质的目光撩起孩童略显幼小的阴茎,露出那本该是会阴的肉缝。少年略显粗糙的手指反复摸过刚刚发育完善的阴蒂,阴唇,动作中带着奇怪的熟稔,指腹摁揉娇小的阴蒂,从那点带起肉唇磨蹭、逐渐挤压出黏液。陌生快感很快就席卷了悟的脊椎,将他腿根激得一颤一颤,撑在五条的身上都快坐不稳,弟弟的耳朵红了,然后再是脸,很快能和小穴一样湿漉漉,五条听见他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悟会在半夜舔我这里。”是的,后半夜热烘烘贴上自己腿心的鼻梁和舌尖,挤在儿童睡衣的布料里,哥哥偶尔扑闪的眼睫像落下来的雪花,灵活的舌头让他过早体会到那个器官能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孩童的拳头在被窝中一次又一次攥紧,在兄长眼皮下拙劣的伪装倒仿佛成为共犯的证明。

而现在,比舌头更过分的东西拨弄着敏感的肉核,五条的指甲修剪圆润,在那处柔嫩的皮肤却都显得坚硬,悟爽得连阴茎都颤颤巍巍硬起来,渗出几股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水液,将兄长的手淋得泛起隐晦水光,五条只觉得自己喉眼烧起股干渴的火,只有将手指…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插进那片可以被触摸的湿软之地才能缓解。于是他暗哑发声:“小悟,坐下来,坐到我的手上。”而弟弟在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出乎意料地颤栗,颤栗着在他手中潮吹了,同时幼小的阴道也完完全全被手指挤进去,食指一顶似乎就能碰到宫口。悟彻底趴倒在五条身上,背部被五条摁住,臀根被手指抽送出噗嗤噗嗤水声,孩童还不懂压抑声音,无论是爽的呻吟还是破处时的呼痛,于是都被兄长用嘴唇堵起来。他记得自己说过不行、不要,可是哥哥的舌头好大,一下子便能将悟的口腔全部填满,宽厚的舌面接住孩童细软舌肉翻搅纠缠,悟就在耳边翻飞的水声里被五条摸进宫口,舔进了喉口,呜咽中失去意识。五条让他抬起屁股,他就抬腰让手指从紧嗦的小穴里撤出,五条让他张开嘴,他便被兄长勃起的阴茎顶进口中,这根明显在同龄人中算是庞然大物的性器挂着沉甸甸囊袋,轻而易举便用前端将他口腔填满,嘴角都被撑裂,射出的精液一半让他吃下,一般挂在睁不开的睫毛上。五条欣欣然地发现一个事实,便是悟对听从自己的命令甘之如饴,也对,毕竟那是从小泡在他视线里长大的孩子。

悟理所当然的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时衣衫洁净,五条已经走了,就像他从没在这个房间里过夜那样,只有舌苔磨蹭上颚隐隐碾出的苦和腿间泛着些红肿的肉缝,证明昨天那场荒唐的情事真正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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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更为肮脏的秘密就在此后经年累月地孕育,用精液用淫水用压抑在日式榻榻米中的呻吟。见不到面的日子里,悟开始会忍不住在两人曾经同睡的房间将手探到腿中间,他逐渐惶惶然懂得不是所有人——甚至可以说是只有他一个人才长着这样畸形的身体,懂得兄弟之间该做的事情里没有把阴茎插进某人身体的某个洞里,可还是忍不住将五条在学校里换下来的衣服蒙到自己鼻尖,或是蹭在自己穴口,只用挺着腰磨蹭几下便能把制服轻飘飘作废。等到五条从高专回来之后翻出他藏起来的“礼物”,用鼻子嗅几下明白他捣的鬼,而后一边对他做出的鬼脸气急败坏地喊着“你这家伙——”,一边谢绝家仆帮忙自己搓洗起衣物。悟蹲在洗衣桶泛起的泡泡对面看五条,泡沫里五条的面孔与自己的面孔重叠相映,少年的五官轮廓在日夜更迭间长出了几分不属于稚嫩的锋利,多么相似的一张脸,我以后也会长成这样吗?悟刚这么想着,阳光下泡沫便不堪重负地破开来,五条的视线不知什么时候抬起,定定凝视着他。

悟比手画脚地同他说,我在你不在这段时间已经能够解决一级咒灵了,特级咒胎也差不多能搞定,前段时间又遇见了几个诅咒师,我把他们通通打趴了。而五条则越来越常提起那几个陌生的名字,杰、硝子、夜蛾、歌姬…他们一起去做任务,一起上课,一起去游戏厅,柏青哥、杂志、红白游戏机…更多陌生的名词从五条嘴里蹦出,隐隐让他六岁的弟弟觉得哥哥背叛自己开拓了一个新世界。这个世界,即使他用六眼也无法感受,无法看清,即使用术式也无法触摸,五条的一只手仍然牢牢牵住他,而另一只手,却已经推开了一扇名为青春的大门。

被称作杰的男生甚至还到家里来见过他。彼时悟还没有见过咒灵操术这么奇怪的术式,虹龙出现于眼前时差点就要手起手落把夏油杰的宝贝武器弄残废,被五条一边大笑一边抱起来骑在自己的肩膀,阻止了这场小小的事故。悟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处两位男高中生祓除咒灵,等待时间太久,甜筒上冰淇淋球化下来滴到砖面上,午后阳光不多时便将糖分通通蒸发出,让路过几只蚂蚁围过来分食,直至那片湿润的黏腻淌满悟的掌心,他才意识到自己看得太过入神了。看两个少年如何一边拌嘴一边将那只特级咒灵打趴下,悟这时发觉,他的世界里只有五条和其他人这两种分类,如果五条走出去,那可以被称作“朋友”的是什么?是老宅附近灌木丛里的流浪猫吗,是那些经常被他恶作剧逗到团团转的家仆吗,哪怕是地上走过的一路蚂蚁吗?我有点寂寞。“寂寞”这个词,他早就通晓其释义和运用的语境了,这个词语却在此时才流遍他浑身骨骼,在他百无聊赖用芦苇逗猫时,在他安静地看着家仆出丑时,在他用一滴冰淇淋渍骚扰蚂蚁搬运食物时,悟不在的日子里,我很寂寞。

结束任务后已是傍晚,悟在五条和夏油的陪同下吃了人生中第一顿麦当劳,吃完后本要去游戏厅打柏青哥,到门口又因为带着个小孩被拦下,转而进攻抓娃娃机,一天的末尾坐上虹龙盘旋在久违的东京城上空,夜幕中云层如海,仿佛抬手就能触碰,而身下则是城市斑斓灯光,悟并不恐高,此时却被五条以绝对捍卫的姿势圈在环中,风刮过耳稍发,蹭得孩子颧骨发痒,他心里突然就长出这样的念头,同样也这样开口问了:“哥哥,什么时候我可以去上学?”这是悟第一次这么称呼他,五条握在腰间的手一僵,镜片背后的眼睛看不清神情,倒是更后面的黑发男生投注意味深长的眼神,只是几秒钟后,带着墨镜的少年便顽皮做个鬼脸:“当然是等到我把所有特级通通祓除,你就跟在哥哥屁股后面捡剩下的吧,略略略——”后果自然是小鬼大发雷霆,差点引发受害者三个人类加一个咒灵的空难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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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六眼精力再怎么旺盛,到底也是小孩子,等到虹龙施施然落地时,悟已经在五条怀中沉沉睡过去。夏油杰侧目看这一对兄弟,他虽然不是世家出身,可但凡是位术师都听说过些五条家的传闻,做过一年同窗,五条确实如传闻中那般不羁、狂妄,少数时候表现出不符合年龄的锐利与冷静,而传闻中没提到的部分他也看见了,游戏机前拳皇又一次输给他时也会像个十几岁少年一样气恼地骂骂咧咧,但仍是履行承诺地往自己脸上再贴一张纸条,祓除咒灵时三番两次忘记放账,但仍会挽救每一个被诅咒无辜波及的生命。坚硬的、柔软的、可夏油杰从未见过现在这样的五条,怀抱的姿势熟稔又放松,目光流连、不,几乎可以说是黏连在怀中孩童的身上,背光的眸底幽幽泛起沉默的旖眷。
夏油无可奈何地叹气:“今天把我叫过来,实际上是因为你家里来人了吧。”
五条放低声线回答:“是。老头子来要人,想让悟去京都那边,他们算盘倒是打得响,把我放在东京,把他放在京都,可惜两位当事人都没到场——我倒要让他们看看,以后五条家谁说了算。”
夏油随手捻下身后花坛中一枝绿叶,放在手中把玩:“前段时间你潜进高专的禁书库里,被夜蛾罚三个月站着上课,也和这个有关吗?”
五条应道:“我想你也应该听说过那些传闻,什么…两个六眼本不该同时现世,打破了咒灵与术师间的平衡,会引来更大的灾祸。我在书里翻到了,术师间流传着一个不成文的说法,双生子降世,唯有一方消亡,另一方才会完整。同为六眼的体质,让我和悟近似双生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杰。”
黑发少年眉宇间拢起几分凝重:“既然如此,为什么五条家还要选择生下…”
“嘘,”五条在嘴唇前竖起根手指,唇角在月光下森森然勾起:“我从不认为悟的到来是个错误,书上说,那是双生子的命运。那就让这命运找上门来吧,我会碾碎它。”不惜一切代价,哪怕碾碎它的代价中,要拿去我的生命。最后半截话五条没有说出口,只是下秒便收起方才四溢的狂气,月光如银池流泄,淌过他耳垂,用阴影将侧脸切割,悟笼罩在兄长的阴影里,对这场谈话的内容无知无觉。而夏油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窗、即将的挚友、未来的敌人俯下身,堪称珍重地吻在自己亲生胞弟的嘴唇。

夏油一时怔怔然,几秒后摇着头低声发笑:“悟,你比我想象中疯狂。你爱上他了。”
五条用指腹轻轻点过悟翕张的嘴唇:“不是‘爱上他’,是一直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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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悟便在一片熟悉潮热中醒来,怀里还抱着白天抓来的娃娃,后腰却已被玉桂狗玩偶用作枕头般垫起。五条的头埋在他敞开双腿间,粗长舌面卷过阴蒂舔得啧啧作响,仿佛在独属自己的伊甸园里采颐禁果,肉珠很小,犬齿仔细才能磕到,先是用牙齿轻咬着揪扯,而后嘴唇抿住勃起的肉蒂吸吮,唇肉短暂分离,作案者高挺的鼻梁便连同舌尖一起顺着小阴唇蹭上来,往阴道里顶,往尿孔里戳,五条的口腔可以包住他的整个阴阜,含在口腔里粗鲁地亵玩。悟很久没有被这么过分的玩弄了,几乎是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瞬间就颤着腰高潮,透明水液淌在臀肉上亮晶晶,浸湿了玉桂狗的笑脸,蓝色织布眼睛下滚落水滴,洇进白色布料近似泪痕。他本能想并拢双腿夹住哥哥的脖颈留住他,或是踩着兄长的肩膀推开,说为什么夏油杰叫你也是悟,你是悟,那我是谁?五条却直起身来,手指弹了弹被吮到肿起的肉粒,轻佻地笑道:“小悟还没到十岁,阴蒂就已经被我吸得这么大了,小逼就已经学会被哥哥舔到高潮了。你要去上学,那我怎么办,你真的离得开我吗?”

当五条掏出阴茎拍在自己逼口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赧与悚然席卷了悟的脊骨。此前最出格的举动不过是五条让他把双腿并拢,从身后抱住他挺腰操弄腿缝,将腿根肉蹭到红肿,第二天走路摩擦着都隐隐发痛,他害怕哥哥硬起来的阴茎,因为同自己的相比,那简直是一柄武器,悟不懂那个东西插进来是什么感觉,因为光是目测便能看到从从根部到顶端,暗粉色龟头沉沉压在自己胃袋往下几寸,男孩只是本能地松开娃娃想要往后逃跑,却忘了伏在身上的兄长也在测量相同的数据,不知第几次,并且为之兴奋到马眼都渗出清液。五条攥住悟的脚腕,只用大拇指与食指碰头的尺寸,吻如附骨之疫般密密麻麻落下在肩颈、耳垂、侧颊,低声哄着他不会痛,会让小悟舒服的,好孩子会把声音都忍住,对不对?五条甚至不用再通过亲吻来堵住悟的嘴巴了,因为他知道,弟弟根本无法拒绝自己的要求。任何。哪怕是把鸡巴捅进还未发育完全的小穴里。滚烫肉刃就这么一寸寸从穴口抵进紧热甬道,悟只感觉体内多了条沉甸甸的巨物,活着的,青筋还被肉褶含着一跳一跳,要把他整个人都撑开了,饱胀中带着些撕开的隐痛,他不是那种一点磕碰就娇滴滴喊痛的小少爷,但小穴中所有分泌用来润滑的体液都显得太单薄,孩童平坦小腹上鼓起突兀形状。五条的眼尾忍出一抹薄红,颌角因紧咬牙关而浮现起青筋,然而即使抵到让弟弟咬紧嘴唇的深度,性器也只进去了堪堪过半。悟直觉此时的五条身躯绷紧,事态紧张,于是颤颤巍巍地发问:“悟,我的肚子不会被你顶破吧?”

剑拔弩张的暧昧氛围突然被童言无忌的问句戳破,五条又好笑又羞恼地泄下气来,性器上翘的前端却刚好抵到悟小腹皮脂下某个位置,让男孩浑身一激灵。这下少年是真的笑出声,双手撑上榻榻米,笼罩住他所有克制与欲望指向的同一处,挺胯慢条斯理顶弄让弟弟舒服那道肉褶,每顶一次穴肉便听话地把他夹出低喘。快感这时才同时降临两个人的身躯,只肏进女穴一半的阴茎抽送速度愈发加快,从那雏穴中凿出更多水液,被褥起伏的弧度不断加大,伴着五六岁男孩还未变声时夹糅清脆与沙哑的呻吟,深夜时偶然路过厢房的家仆疑惑驻足,半晌后除了布料摩擦的悉窣声响后再未听见什么异常。也许是老鼠吧…这么想着,脚步在木质廊道上回响的踢嗒声中渐渐远去,而布料摩擦的声音仍旧继续着,要是再多停留一会儿,或是多站近一寸,便能听到其中夹杂着隐晦的肉体拍打声与水声,五条手掌蒙住悟的下半张脸,虎口处溢出柔软未褪的婴儿肥,而这上半张脸上早已爬满各种液体,五条用舌尖舔掉一点点从悟眼角沁出的泪珠,终于抽出埋在穴肉里湿淋淋的性器,阴茎抵在红肿肉唇上松懈精关,将男孩合不拢的腿间射满白浊液体。五条抵着悟的额头,小孩子的瞳孔已失焦着涣散意识,他此时才低声回答悟刚才的问题:“不知道哦,我也是第一次,所以小悟要乖乖听我的话啊。”

小悟,听我的话。这句话如同一把隐秘的钥匙,被五条捏住,小心翼翼又熟稔无比地撬开了悟身体丰沛又脆弱的那部分,在某种特定情境下赋予两人“服从者”与“支配者”的身份。悟的头颅当然少有垂下的时刻,且随年岁渐长五官愈发出落得像兄长少年时模样,不过是同样凌厉的眼尾下压着一双更为闪烁的眼眸,偶尔闪过些隐晦的渴求,家仆们将五条曾经穿过的制服比对在悟的身上,无论是手腕还是脚踝,都可以算得上严丝合缝的契合,偶尔也会在悟看不到的地方感叹:要是小少爷去高专上学,现在也该有套自己的校服了。悟视线定格在手心那颗已经有些发锈的、五条制服领口摘下的第二颗扣子,站在本宅的廊道里出神。是啊,什么时候去上学呢?这个问题,他六岁的时候第一次发问,是八岁之后没有再问过的,悟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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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好喜欢……五条对悟默不作声的掌控,全部都是他做的,但全部都被他所否认,由爱生出更加恐怖的欲望与恨,最后就这这些长大成人……很喜欢这种阴湿隐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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