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五】女人、香烟、酒液

*意识流废料合集
*我流性转
*goddess、cigarette、liquor

五条悟浑身赤裸,趴在床上,白发散落一地,勉强拖动着身体爬到床边,随手抓起摆在床头柜上的打火机,点燃一支烟,手指轻捻着香烟,浅浅吸了一口。浓郁的烟雾瞬间充斥在她的口腔和肺部,让她在这一刹那的窒息中感受到一种快感。

百般聊赖。

灰烬掉落在小腹上,可她并不觉得烫。

烟丝在狭小空间里缓缓升腾,遮住她半张脸。

五条悟望着烟雾发呆,白色雾气在空中变化成不同形状,交织拆解,扩散,随后淡去。

消失不见。

窗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依旧斜躺在床上,嘴角叼着香烟。随着五条悟吸气,烟蒂的火光闪烁不停。

以前她并不沉醉于香烟,也不懂硝子所说的苦涩快感。和伏黑甚尔相处一段时间后,她发现烟是如此的令人快乐,酒液也是,虽然她容易醉,但很享受酒精侵染麻痹大脑的感觉,这样能够暂时忘却压抑在内心的苦闷与痛楚。

将身体摊开成大字样,盯着壁纸有些斑驳的天花板,内心空空荡荡,好在性爱可以填补她心中的伽蓝之洞。做爱为她显示的是一种不可能性,一种对幻象的逃避和梦幻般的空无。

疤痕从脖子蔓延至大腿内侧,灯光忽闪,映照在她那双略微空洞无神的眼睛上,橘色与苍蓝色相互交融,五条悟眼神淡淡的。嫩红疤痕在橘光的照耀下,焰焰生辉,还多了一些情色意味。

他们盘踞甚尔临时租的房子,日夜狂欢。伏黑甚尔钟情赌马,一场马赛配些酒水可以消磨一整夜,而五条悟更爱抽吸一肚子烟后再喝入甚尔余下的啤酒会让她重回那蛮荒之境,他们将身上的财物兑换成无数快乐消耗殆尽。

十七岁的她,君临这间屋子,君临在这个世界上,放任自流。

伏黑甚尔终日穿梭在赌马场和人赌马,接收杀人任务或者拼酒力,运气好点的话他醉后数着钞票狂笑不已,爽完后将钱全部甩向女人莹白的裸体上。

五条悟看着那堆漫天飞舞的钞票,似乎觉得自己被一股无形的蛮力压迫束缚住,无法动弹。

视野几乎是一片空白,头顶上的白炽灯刺眼得像七八月的烈阳,她几乎是瞎的。

左耳臌胀的气膜,右边灰暗的阴影传来断续的尖锐爆鸣,沉寂,五条悟停下思考世界是否在崩解。

飘落在床上的纸币,被各种各样的液体打湿。

甚尔一身酒臭疲惫不堪回到家,发现白发疯女静静躺在床上吸烟。他夺去五条悟手中快要燃完的烟,咬着烟蒂,深吸一口。剩余的烟珠被他咬破,在嘴里爆开,充溢口腔。

又是这该死甜腻的七星蓝莓爆珠,不由皱起眉。他一如既往不习惯这味道,可它偏偏是大小姐最爱的口味。

无所谓,天女堕落,迟早的事,也不差这一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蓝莓味,两人在阴影中交换眼色,他的眼神晦涩不明。

五条悟坐起身,环抱大腿,下巴抵住膝盖,娇嫩胸乳被白发遮挡,她垂下眼帘,心里默念还需要多久那根细烟才能被他抽完。

月光穿过她白密睫毛,那束柔暖似乎落在他心田,冰封已久的心在这一刻破开。有那么一瞬间甚尔觉得自己多年来身边有人即失眠的习性,也被眼前这个女人屡次突袭而冰消瓦解。

愈发可笑。

他有些悲哀的发现自己耽溺于这场情事中难以抽身,像一种被裹挟在水影中的感觉。

带疤的嘴角突突跳动。

甚尔扑上前抬起她修长大腿,尽情抚摸软肉,接着便低下头贴住她的阴唇,用舌尖仔细描摹上面每一处纹理,含在口中大力舔吸,直把阴唇吸得酥麻不已,两片可怜的唇肉被来回玩弄,连颜色都变得水艳。

没等五条悟舒口气,伏黑甚尔一抬舌头,阴蒂被卷进嘴里不停地吮吸舔弄,嘴角的粗糙疤痕磨过尿孔,引来尖叫。舌头伸进火热洞穴,隐约感觉到他舌头有倒刺,攻击着那处神经突起,她被刺激得快要疯了,只能下意识缩紧穴道,收绞的穴道夹得甚尔的舌头差点拔不出来,索性抓着五条悟的双腿向上举起,唇舌用力贯穿,蜜液顿时喷了他一脸。

五条悟的手还软软地抓着甚尔的头发,情不自禁地把两腿之间饥渴的小穴送得更近。

“荡妇。”

甚尔松开她,看她被欺负到双唇微张、眼神迷茫的样子,带疤的唇角勾起一抹顽劣的笑容。

她的肉穴无论被爱抚多少次依旧那么敏感。

甜的。

连同她的烟一样。

甜得令人发厌但又上瘾。

他实在想不明白五条悟为何会爱上这种口味的烟,也许是那股清香,安抚她那颗日夜麻木的心。

麻木吗……倒不如说是爽到无边无际分不清现实罢了。甚尔轻哼一声,因为女人接下来的行为便证实他的想法。

她急促喘气,情热带来的淫液早就喷了一股又一股,哆嗦着抓起他的手,放至花穴处,沿着掌心坚硬的茧子,拼命来回摩擦。甚尔的手指缓慢揉搓她的花蒂,扒开肉唇曲着手指伸进缝里抠挖敏感的穴心,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波快感,五条悟愉悦地弓起身体,靠在甚尔的胸膛上磨蹭,高热的散发着烫意的脸颊柔软不已,浑身颤抖。可她并不满足,短暂撤开手指,越过他的肩膀,抡起被扔在床头的烟盒,把里面的烟条倒在甚尔另一只手上,两指按住花唇,慢慢向两边剥开,露出中间已经染上水色的嫣红穴口,压抑着气息玩味笑到:“把它们放在这里。”湿漉漉的蓝眸里说不出的讨好和乞求。

他顺着她的手指往下看,那洞口因为快感不停抽搐收缩着,还流了一摊淫水,打湿了床单。

“放烟在这个地方可没什么情趣。要不然这样,我在这里,”甚尔用力捏起那颗被他玩到发红的阴核,邪魅一笑:“在这里给你穿上环怎么样?”

她看着那条随着笑容而展开的唇疤,仿佛是真的要给她上环似的,五条悟因为甚尔的话,身体颤抖着,忍不住喷射他一手。

简直是无可救药。

脑子仅仅只是被捅了几刀后,变得更加疯狂。

这状态已经持续了五个星期零两天。

最终还是没有给她穿环。取而代之的是,伏黑甚尔抄起滚落在床尾的酒瓶,瓶口硬生生塞进洞口,将剩余酒液灌进花穴里。五条悟被寒凉液体刺激到,下意识绷紧双腿,淫水混杂着昨夜残留于深处的精液,一并涌出。

冰凉酒水凶狠地攻击着她脆弱的花心,原本火热的花壁,变得又痛又冰。

甚尔把五条悟的腿架在肩上,把酒液直起来全部倒进去。

一瞬间的滞空感令她措不及防,紧攥着被单,扭着身子胡乱呻吟。五条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整个人抽动了好一会,甚尔的过激行为带来的快感洞穿大脑。泪水,口水和汗水糊了一脸,更不要说下半身粘腻的混杂液,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然而对方却悠哉悠哉拾起被她淫水打湿的烟条,放在嘴边点燃:“上等好烟,可不能这么浪费了。”随后朝她吐了一口烟圈,俯下身,伸出舌尖在五条悟的脸上轻轻舔了舔。

还没等五条悟缓过来,伏黑甚尔吐掉吸了一半的烟,极其强硬地掰开了她的双腿,扶着蓄势待发的性器挤开翕合的肉穴一捅到底。

“你里面好冷。”甚尔用力捏着五条悟的下巴,抬起那张因情欲而神志不清的脸,喉结因为极度的干渴和焦热不断滚动着,咬牙感慨道。

五条悟的穴口和阴唇被媾合的动作研磨得腥红,像是要滴出血。粗大的肉棒却毫不怜惜地继续在小穴里进出,插得淫水不断往外流。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挣扎着想要逃跑,甚至还想用腔隙里的软肉把在身体里作恶的凶器挤出,可无一奏效。她转而被甚尔揽过腰肢狠狠束缚住不放,只能被迫承受高压不断的快感,脚趾舒服地蜷缩起来,高高扬起纤细洁白的脖子,一颗颜色暗淡的痣就此显现。伏黑甚尔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上那颗痣,满意的听到了对方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她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脸上布满红晕,唯独眼角处的那一抹最是艳丽。

伏黑甚尔欣赏她在自己腰下情谜的样子。右手食指探向已然充血挺立的花蒂,轻轻按揉敏感地带,五条悟身体随之战栗,一波甜腻湿滑的春水温热地浇溉在花道内乱闯的龟头上,他爽到头皮发麻。

“真爽。你下面简直是名器啊大小姐,怎么操都操不坏,越操越紧。”伏黑甚尔揉捏着沾满精液的屁股,戏谑道。

五条悟听到这些粗俗话语更为兴奋。她闭上眼睛,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其他感官更加敏锐。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小巧乳头被包裹进口腔,甚尔大力吮吸,唇齿挤压制造出一波波快感。他分神看了五条悟一眼,她紧皱眉头,浓密睫毛被泪水糊成一簇一簇的,颤颤巍巍用一只手指堵住另一边的乳珠。

穴口被撑得无法合拢,混杂的体液交融流了一地,交合处一片泥泞,满屋子弥漫着淫乱气息。

她的处女是被他夺走的。

这么一想,便加快抽送速度。

“嗯……啊……”五条悟难耐的呻吟,她被折腾得连推开的劲都使不出来。

伏黑甚尔细细吻过她汗涔涔的额头,似乎到达临界点,巨量的精液高速射击在娇嫩的内壁中,连续不断地击打着紧绷的宫腔,疯狂的快感让五条悟终于无法承受,用尽仅剩的力气挣扎扭动,想逃离这场处刑般的残酷性爱,可却被甚尔的阴茎牢牢地钉在床上,完成最后的射入。

“给我生个孩子吧,大小姐……”射完后惬意压在五条悟身上,甚尔并没有要抽出肉棒的念头,还停留在她体内。舌头舔过外耳廓,伏在她耳边轻轻呢喃,犹如恶魔在吟诵。

他的手缓慢拂过满是青紫吻痕的脖颈,曾经喉咙被捅穿时的幻痛侵入脑海,这一刻起她像是被揪住后颈皮的猫咪,一动也不敢动,就算甚尔将她耳垂咬得生疼,她也只能乖乖一声不吭。

五条悟瘫倒在溅满血液的废墟之中。腥气弥漫,她精致的五官满是血迹和污渍,连同她那双蓝得深邃的眼睛也逃不过肮脏的洗礼,眼白浸满血丝,发白的睫毛粘上蝇头尸体迸发出的恶臭黏液。

蝇头聚集在上空,嗡嗡飞鸣,似乎宣告五条悟之死。

她的死状极为瘆人,但又极其美丽。

这副景象简直是坠入地狱的天使。

甚尔不得不感慨。

也不知怎么想的,伏黑甚尔在这一刻内心滋生出一丝奇异的满足感,将五条悟一把捞起,扛在肩上,吹着口哨带回家。

她没死透,仍有薄弱的呼吸。

伏黑甚尔难得陷入沉思,盯着她熟睡的脸发了会呆。

一开始把她捡回来纯粹想向那腐朽家族证明自己罢了,没想到却和天女滚到了床上,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仍记于她骑乘在身上,血液滴落在胸膛上的欢愉感,以及那股炽热。

还有那双充满血丝,眼瞳里满是癫狂之色的苍蓝眼眸。

“如果说用酒来形容你,那么这瓶莫斯卡托还挺适合你。”

他咬开瓶盖,把酒液洒落在她胸前,甚尔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俯下身吮吸五条悟身上的酒液。从锁骨窝啃食到乳房,狠狠咬了一口,牙印如同戒指。甚尔张唇含住了她的乳尖,舌头在淡粉乳晕打圈,很快将乳尖嘬成晶莹的艳红色挺立在空气中。

随后碎了一地的玻璃散落在她脚边。有些玻璃碎片还割破了她的皮肤,鲜血慢慢渗出,与酒液交融。

酒的芳香、刺鼻的血腥味、做爱后淫靡的气息,这几种气味的碰撞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聚合,其中迷乱与酒精堆叠的厚重融贯于整个空气中。

甚尔突然发狠劲掐住五条悟脖子将她推到窗台上,头被他死死按在窗沿边,半个人置身于窗外。肩膀因为力的作用压出一道道血痕印,额头上的血痂脱落,沁出点点血珠。甚尔掐着她雪白的脖颈,血管在他的指间处极速跳动,无比鲜活。只要他想,他可以立马折断这脆弱细长的脖子。近乎窒息的感觉爬上意识,然而五条悟不紧不慢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烟气,白发垂落,附着于水泥墙板,眼尾发红,玻璃剔透般的眼睛含泪,却迟迟没有下坠。

他掏出自己的阴茎,无需做足前戏,直接硬生生插入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花穴里,狠狠撞击,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是为了发泄而发泄。

在她的视野里,翻倒的世界,多了一些新奇之处。天空很蓝,白云丝丝缕缕穿过,飞机在上空飞翔,她觉得自己灵魂摆渡,跟随着飞机,滑翔在天边。刺眼的阳光使她不得不闭起眼睛,没有看向那个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他做爱手段残忍,但她又痴迷不悟。绝望和激情包裹她,灵魂飞速俯冲下去,顺着男人的动作,冲向黑暗的深渊,男人低沉的呻吟声,犹如呼啸的风声。

失重感加剧性欲,内里刺痛着,甚尔用抽打代替插入,近乎高潮的疼痛,她能听见他的牙齿在紧咬中打磨。

五条悟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胃里只有酒液以及昨晚吃完未消化掉的奶油草莓蛋糕。她重复着吞吐烟气的动作,随着伏黑甚尔的抽插,某种接近死亡的麻痹泛起,激起灼烈的烧心感,让饥饿褪去语言,软化为胃部静默的抽动。

被甚尔强行灌入的酒液在胃里翻腾,反应为雾气,滑入他们的连接处,热力搅和下,变为温热色迷的淫水,紧接着又被他一下下来回撞击,成絮状沿着大腿内侧下滑。

很黏。五条悟不喜欢这样的触感。

她亲自体验伏黑甚尔的日常生活。他活在社会的阴暗面,与之陪伴的便只有霉斑,贴满小广告的墙面,长满青苔、有着习以为常的臭味街道,机器轰鸣作响的老旧城区,以及在那个夏天死去的记忆。

伏黑甚尔把她拉入深渊,她在荒诞破碎的梦境里流连往返。

世界末日般的幽蓝色覆盖住她的视野。

看见人体慢慢腐烂,盛开出染上血的白玫瑰,蝴蝶在腐化的树枝上纷飞,五条悟能感觉到这只六眼图案的蝴蝶要飞向她。

伸手触碰,蝴蝶停留在她的指尖,缓缓扇动翅膀。随着翅膀振动之时,时间停止运转,空间停止旋转。

永恒不会消失。

旧日的恐惧再度萦绕着她。

触感并不真实,只是湿重,一遍又一遍浮现,像垂死挣扎的夜莺。

沉不下去,浮不上来,慢慢溺死在水中,与男人共渡情潮。

女人伴随着香烟和酒液,还有为之虚假的情动,在这个破旧的出租屋里,横陈于恶魔般的绿色,逐渐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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