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五】露水情緣

▲性轉五、很泥很凝很雷人慎入……有微量夏五前提,西方背景AU。

“大小姐,妳的……頭髮,變長了呢。”

伏黑甚爾雙眼緊盯面前蒼白得近乎無機質,仍窈窕、高挑而艷麗動人的花季少女,那個他曾在數個失眠的夤夜裡,魂牽夢縈的名媛佳麗——他目不轉睛。雨水因與灰燼攪和而混濁,淌在五条悟身上卻只是襯托出她的膚如凝脂。就像……博物館展覽櫃裡,僅供觀賞的陶瓷人偶,珍奇而脆弱。一道不再孳生痛楚的陳年傷疤被勾起的嘴角所牽動,伏黑甚爾意識尚未反應過來,便已訕笑著用輕慢的語氣向來人搭話。他被女孩濡濕臉龐上兩片珊瑚色的薄紅嘴唇奪去注意力,想起二人初遇時,那處還是春櫻似的淡粉。

五条悟,出身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而伏黑甚爾不過是個連溫飽都有求於人的流浪者,天壤之別,任誰見了都不勝唏噓。兩道平行線交匯的成因,歸咎為迷糊的邱比特失手之下亂點鴛鴦……也不為過吧?

第一次見到五条悟是在一間狹窄古舊的廉價酒館裡——沒有任何千金小姐會踏足的地方,平時光顧的客群大概率只有如伏黑甚爾般的粗野漢子、忙於生計的貧苦年輕人,以及無所事事、無家可歸的遊民。屬於底層人士的一方天地。或許那日,總彌漫些許腥味的酒館吸引住了淘氣的、不諳世事的仙子,否則這滿是泥濘之處又怎會開出一朵不染塵埃的花?

伏黑甚爾素來不以杜康解憂,他那副不知為恩賜亦或詛咒的身軀從未沉淪於酒精,千杯不倒……被剝奪了最低水平逃避現實的途徑,何其可悲。所以,他平常也不甚造訪醉漢成群的低價酒館,只是今次雇主看上此地的隱密性,要求在這與伏黑甚爾談交易。那個滿嘴流油的銅臭味東家遲到了,伏黑甚爾很是不悅,身無分文的他連點道下酒菜墊墊胃都沒辦法,無名的煩躁感侵遍全身,手指亂無章法敲過木桌的每一道紋理——都怪昨天賭的那匹馬不爭氣。他想著,百無聊賴的抬眸,視線隨性至極的在周遭的人、事、物掃過,轉瞬間,那在陰暗空間裡格外突出的皎潔身影便佔據伏黑甚爾的全部視線,好似滄海明珠,動人心魄。少女的藍眼睛裡有著獨屬她的一片朗朗晴空,純淨而清澈,一頭牛奶色的波浪捲髮弧度優美又不失俏皮,不長不短垂在同樣白皙的脖頸處,身著一套相當具有淑女風範的荷葉邊蛋糕裙,色調粉嫩得和她的唇如出一轍。伏黑甚爾像被勾了魂般望著不該出現在此處的姑娘,看她嘟起小嘴、吮著吸管飲盡玻璃杯中的橙汁;看她撩起裙擺抖落黏於其上的灰塵時,若隱若現的、被長筒襪包覆的纖細雙足。清純,卻似有似無的散發出誘人。

伏黑甚爾餬口的其中一道門路便是仰賴那些家境富裕的女子,最為輕鬆、也幾乎是報酬最高的一份工作,有時只需幾句甜言蜜語,無數銅錢紙鈔便落入囊中;他自己也曾有位本應廝守一生的深愛之人,至今仍然懷戀。熙熙攘攘的聲色買賣,又或者以真心換予真心的情深意重,伏黑甚爾的眼中走過不計其數、不盡相同的女人,不該再因任何絕色而動容,可這名身著華服的少女宛若珠貝中降生的阿芙洛狄忒,一股“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的情緒油然而生,伏黑甚爾不願將視線移開一星半點。或許……這就是醉酒的感受?沉溺而陶醉,身體彷若不屬於自己。正這麼想著,那對被雪白眼睫覆蓋的深海色瞳孔猛的向上,與他四目相接——精巧別緻的臉蛋上不苟言笑,像在無聲的譴責伏黑甚爾放肆的窺看。

是巧合嗎……?

伏黑甚爾深知自身外貌對異性的吸引力,卻也沒有自負到妄想獲得天女的垂憐;也許不過是月光灑落而恰好照耀了他,並非陌生人間心有靈犀的對視,因為那對藍瑪瑙中並不蘊含熾烈情感,而是平靜無波的一潭水色——白髮的女孩用近乎審視、觀察的目光,與伏黑甚爾相望。他愣住了,心尖像是被落下的小石頭輕輕敲擊,微微顫動。

“悟,我才離開一會兒,妳就見異思遷啦?有點傷心呢。”

一名紮著丸子頭的年輕男子自暗處走近,邊摟住那被粉色布料包覆的纖細腰肢,邊語帶玩笑的向少女調侃著——伏黑甚爾注意到,方才還波濤未起的碧藍湖面在剎那閃爍晶光。男人身著簡約的條紋襯衫搭配長褲,與懷中麗人的一襲華服形成強烈對比,卻也足夠體面,而伏黑甚爾連襤褸的舊鞋上都帶著暴露出腳趾的破洞。一對年紀相仿的情侶,是啊,這樣面容姣好的姑娘怎麼會沒有男伴呢?從衣著可以判定,二人的身份地位有著不小差距,也許便是他倆選擇這間破敗酒館作為約會地點的原因。

“誰給你膽子質疑本小姐的真心了?傑。”

少女聞言裝模作樣嬌嗔一聲,動作浮誇的抱住對方厚實又爬著青筋的手臂,胸脯的一片柔軟隔了層衣料緊貼其上——就算是戀人,也太過纏綿了吧?現在的少年人都這麼大膽嗎。伏黑甚爾驚訝如此程度的兩小無猜之餘,也沒忘了觀察因倚著臂膀而被擠壓的胸乳——雖被上衣嚴嚴實實的遮擋著,卻能看出那處既豐盈飽滿又形狀優美。無賴中年人像欣賞藝術品般的盯著,渾然不覺用有色眼光看待素昧平生的女孩子有何不妥。好在那對男女眼神拉絲得像熱騰到融化的乳酪,被濃情蜜意佔滿的世界中只剩彼此,沒有餘裕去感知來自陌生人的不善視線。

“唔……悟這是,哪裡學來的句子?妳和家人平時常去看的歌劇,也不說這樣的話吧。”男子捋貓毛似的輕撫過微翹的白色髮絲,將那句嬌氣與盛氣兼具的玩笑式責備置若罔聞。幾乎要黏在他身上的小姑娘嘟著嘴、用手指戳了戳男朋友的喉結,蹙起柳眉叫喚道:“還不是從你們男人喜歡看的愛情小說裡。意外的還挺有意思哩?比看得人犯睏的歌劇有趣多了。”

伏黑甚爾像站崗的哨兵般,不動聲色望著如膠似漆的兩人——準確來說,是望著名叫“悟”的女孩子,看她沒被洋裝覆蓋住的、珍珠色澤的細緻肌膚,看她與愛侶調笑時的面色緋紅。像飛出鳥籠的金絲雀,像蜂蜜、砂糖與奶油堆砌而成的聖代精靈,千年難得一遇的絕代佳人。這樣的女子也會被誰擁有著嗎?或者……談戀愛對她來說,不過是扮演公主與騎士的過家家?渾噩成癮的伏黑甚爾已經許久沒有思考過除維生以外的問題了,最終,他目送著少女被男伴打橫抱起、帶往酒館二樓的房間,她甩甩腿發出了撒嬌似的輕哼,垂至地上的蝴蝶結緞帶晃呀晃的。好一對新生的比翼鳥,年輕人就是這樣,為了轟轟烈烈的熱戀與滿足肉慾的性事,能輕易的、不顧後果的將身心交予對方,敢愛敢恨到令人覺得可憐。不過,在這暗自嫉恨著洋溢幸福的年少眷侶,也許我才是更為哀戚悲涼的那個吧。伏黑甚爾想著。

廉價酒館的房間簡陋而寒酸,沒有人願意去整修碎窗的玻璃,天花板的破洞在雨季來臨時會化作湧泉的出水口,蛀蝕的床板堅硬得任誰都難以入眠,更遑論那個豌豆公主一樣的大小姐了。她忍受得了嗎?

他本想在原處多待一會、碰碰運氣,試圖在索然無味的寂寥中尋找那抹如夢似幻的倩影,可轉瞬即逝的流星只會稍來片刻絢爛,直至頭頂禿一塊的奸商雇主終於推開被蜘蛛網纏繞的酒館大門、坐到伏黑甚爾空空如也的飯桌對面時,仍沒能再次見著彷若水中明月的女孩。而後他在醉漢、酒客間的窸窣耳語中得知,那俏麗小妞芳名五条悟,地方貴族的掌上明珠、真正意義上千金之軀的鳳凰,可與她形影不離的對象卻是平凡農家的長男,兩人總是相約於冷清破舊的小酒館會面,也許是為了躲避世俗的眼光和五条家的耳目。富家女和窮小子,惹人非議或傳為佳話只在一念之間,伏黑甚爾對天地不容的愛情故事沒有興趣——他自己就是不被族人所承認的喪家犬;可白髮少女的身姿在那之後化作了甜蜜的夢魘,於每個毫無倦意的夜晚提起雍容華貴的衣擺、翩翩而至,混亂而光怪陸離的意識裡,他枕在質地細緻的石榴裙上勉強入睡,醒時又會嗤笑幻夢的荒唐。那姑娘真正的枕邊人……不是他,現實總令人惋嘆不已。

若能用壽命換取美夢的溫存,伏黑甚爾大概會毫不猶豫的把泥濘的一生交予歡愉的邪神吧——因為他本就活得庸碌而虛無。沒什麼值得留戀的。

上天或許聽見了伏黑甚爾自我厭棄般的夙願,所以,許久以後、某個暴雨傾頹的冬夜裡,他才會在同一地方見到不被命運扼住咽喉的雪之精靈。一頭波浪狀的秀髮如銀白瀑布流洩至腰際,比伏黑甚爾初見她時要長上許多,相比那次的一身錦衣華裳,五条悟這會兒身披樸素的淺藍色田園風連衣裙,宛若童話裡的愛麗絲——可漫遊於仙境中的女主角,又怎會滿面愁容的被冷雨浸泡成落湯貓呢。

大小姐,妳的頭髮變得更長了。

沒工夫思考五条悟為何獨自一人佇立於敞開的酒館門口,伏黑甚爾已將心中所想脫口而出,佈滿厚繭的手掌同時覆上對方未被衣料遮蔽的光裸肩頭,十指微微收緊,卻沒敢直接把少女拉進自己的懷抱裡。他的視線越過五条悟滴著水的剔透臉龐和脖頸,最終停留在低胸衣襟上呼之欲出的V形溝壑。伏黑甚爾抑制住猛抓兩粒雪糰子的衝動,掌心拍拍她鵝蛋般的頰,不輕不重的握住下巴往上抬,讓五条悟同自己對視,卻沒想到迎來的是凶獸般的、冷若冰霜的目光。

“真噁心……”女孩的五官過於標緻精巧,即便沉著臉齜牙咧嘴、語帶敵意和警戒,也僅能用美人嗔怒來形容,缺少的威懾力不只一星半點,可沒人會認為她的憤懣是逢場作戲。伏黑甚爾起初是滿面詫異,而後他笑了笑,故作疑惑姿態——不解於五条悟那真心實意、不帶絲毫虛假的怒火是從何而來。他又以指尖撥動翹起的雪色鬢角,直勾勾的與那雙凜冽藍眸相望。

“……你想跟我上床,對吧?痴漢大叔。”五条悟嘴角勾起,眼中卻毫無笑意,而是赤裸裸的、鋒利無比的輕蔑與不齒。一個略帶憐憫的譏笑。伏黑甚爾內心最為齷錯骯髒的念頭,已經被蒼天之瞳識破。可無賴不會因污穢的野心敗露而感到羞恥,他衝著五条悟使勁點頭,乾澀唇齒貼上她的耳畔,沒刮乾淨的鬍渣刺戳著柔順細膩的皮膚。少女見狀本想閃躲、規避眼生男人的非禮,但旋即發現自己被那雙粗糲的大手牢牢銬住,像誤踩補鼠夾的貓。心裡一坎象徵自尊的高牆似乎正在坍塌崩裂,五条悟強忍住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又橫起眉目瞪視已將她攬至臂彎間的伏黑甚爾,纖纖玉手作勢推開男人,但伏黑甚爾像根深蒂固的巨樹,紋絲不動。小小酒館稀稀落落、門可羅雀,其餘顧客用眼角餘光瞥視門口的動靜,無人願意伸出援手——甚至,不少投來的視線都帶著與伏黑甚爾相同的獸性。

“是啊,”他開口,呼出的氣息有著些許煙味:“小妞,那妳呢?這次怎麼沒和男朋友結伴同行,一個人跑來盡是醉漢的地方?莫非是……玩膩了那個農村小伙?”

“你……!”五条悟幾乎是嘶吼出聲,銀鈴般的嗓音失去了往日的清澈與朝氣,轉變為悲痛而尖銳的、北風一樣的嘯音。伏黑甚爾的頸項被塗著水藍色染料的長指甲刮傷,於是他選擇箝制住舞動的爪子,扶著五条悟的後腰、將之按進懷中,讓發飆的貓沒法再奮力掙扎——這也是為了讓她保留點體力。意料之外的是,女孩意圖掙脫的動作太過激烈,本就只是堪堪兜住上圍的前襟被抖落,露出裡頭的蕾絲布料。瞬間,兩人都停止行動,身體僵直、面面相覷,暗處圍觀的看客似乎傳來微弱的驚呼聲。小姑娘再倔強堅強的性子也受不了這樣大庭廣眾下的屈辱,淚液潰堤而出的同時,柔若無骨的軀體不再躁動。

“啊……不好意思,小姐,這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老闆,我要二樓走廊最裡邊的房間。”伏黑甚爾忙不迭用雙臂環繞住衣衫不整的五条悟,將淚痕如雨的白髮少女橫抱在半空中——動作與她原先的男人別無二致。而後他轉身向櫃台後身形佝僂的店主要了間房,緊摟懷中淚人兒發顫的身軀,一步步踏上吱啞作響的木質階梯。

“混帳大叔放我下來……!唔,你要幹什麼……噫、唔嗯……”五条悟似乎被伏黑甚爾拎起她的動作觸動到逆鱗,又張牙舞爪的朝捉住自己的刀疤流氓發動攻擊,因被壓制而無力的拳頭打在伏黑甚爾硬實的胸肌上,反倒有點像調情。而早已岌岌可危、起不了蔽體作用的上衣,隨著五条悟的動作再次順著肩背與臂膀滑落,她幾乎是裸著上半身、坦胸露乳了。

“……大小姐,勸妳還是別亂動,奶子快要掉出來嘍……我不介意就是了。嘿,這不就放妳下來了嗎?”伏黑甚爾很快走進房內,把懷裡焦躁的母貓隨手扔於灰白色的被褥,並不溫和的動作惹得五条悟輕喊出聲,沒來得及進一步提出抗議,就被男人用不容置喙的力量固定在床鋪。伏黑甚爾一手捏住發紅發燙的小貓臉,強硬的在粉唇上落下一個又一個蘊含菸草味的深吻,另一手輕車熟路剝下少女的純黑蕾絲內襯,春光洩漏,沒了束縛的乳肉搖晃蕩漾,伏黑甚爾一面舔舐著五条悟水潤的雙唇,一面伸出魔爪對胸脯上的渾圓又擰又掐,手指反覆撥弄乳尖,感受雪白之中的兩抹紅暈在嫻熟的褻玩下逐漸硬挺、凸起。

柔軟的、引發施虐欲的手感;煽情的、千嬌百媚的喘息聲,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精緻料理。伏黑甚爾感覺到自己的性器也緩緩抬頭。

“嗚、嗚啊!大叔你……摸我的方式,好下流……”

“男人都是這樣的。況且,妳不是挺喜歡的嗎?”

蔚藍的雙瞳蒙上一層薄霧,五条悟眼神渙散,口腔還和伏黑甚爾牽著纏綿悱惻的水絲,在滾滾而來的情潮中勉強幾出些許理智,斥責人的語氣竟有點像欲拒還迎的撒嬌。伏黑甚爾聞言使力揪起興奮不已的乳頭,一陣搓揉後又按壓紅粉的正中心,五条悟痛呼出聲的同時夾緊衣裙下的雙腿——那兒正誠實的分泌出瓊漿玉液。這樣的細微舉動也沒逃過對方惡狼般的視線,他微微撩起少女長至腳踝的衣袂,一手銬住五条悟的手腕,另一手便在淺藍色的裙底探索,母貓大概是被把玩得服從了,居然沒揮動長腿給伏黑甚爾一記足擊,只是在粗糙掌心貼上大腿時頻頻發顫。在熟悉五条悟身下的觸感前,他率先碰到了一直隱密在外衣下的皮質腿環及冰冷的金屬質感,伏黑甚爾眼裡閃過驚異之色,粗魯扯開緊勒住大腿肉的束帶,從長裙下摸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左輪手槍。

“……姑娘,妳一個千金小姐,隨身帶著槍……是害怕男朋友打妳嗎?”伏黑甚爾萬般好奇的發問,這會兒他是真情實意的納悶與驚奇,依稀憶起當時與白髮少女如影隨形的年輕男子,相貌可說是文質彬彬,抱起五条悟的姿態又一副生怕碰碎她的模樣,不像是會對心愛女人動手動腳的類型。此話一出把方才還沉醉在情欲中的五条悟給惹毛了,她皺起眉、搖搖頭表示否定,手指點上伏黑甚爾龜裂泛白的嘴唇,薄面含嗔,輕聲道:“不告訴你。還有……別提他。”

這一舉成功煽動了伏黑甚爾本就高漲的獸慾,他蠻橫分開少女的兩腿,握住腳踝、抬高,置於自己肩上,將雪紡洋裝自五条悟身上拽下,露出本應白皙無瑕、如今染上片片緋紅的光裸軀體,只餘下與胸罩同款的蕾絲花邊內褲,底下一豎小巧粉縫若隱若現,顧不得替她脫下最後一件衣物,隔著層布料便開始按壓、逗弄五条悟的陰唇,那處艷紅早已灼熱,母貓喘著氣發出柔媚的哼哼聲,伏黑甚爾很快便摸得一手濕淋,淅瀝水聲與屋外的大雨如出一轍。真騷,他想著。

“大叔你啊……太猴急啦,一點都不溫柔,嗚……嗚啊!”五条悟開口抱怨的同時,底褲也被虎豹一般的男人給撕成碎片,伏黑甚爾未發一語,幾根手指撫上兩側花瓣、用力掰開,小縫被擺弄成一口濡濕的肉穴。女孩感受到私處正被毫不留情的玩弄,面紅耳赤、含羞帶怯,叫喊出聲的音調都帶著些許難為情——被素不相識、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傢伙愛撫著、吞噬著,甚至將要與之融為一體,深閨小姐的腦袋還在消化、反芻著這一事實,但伏黑甚爾沒給她多餘的思考時間,指尖在穴口來回摩挲搓揉,夾住充血的蒂頭拉扯挑弄,亂無章法刺激著她的每一個感官,快感及燥熱轉瞬間便充盈著大腦,幾乎要讓五条悟淪落為發情期的雌獸。表面爬著繭的指頭侵入甬道、摸索擴張,裡頭雖窄小卻濕潤綿軟,很容易就能撐得寬敞,兩根手指突入肆虐、蠕動抽插,自媚肉中拔出時五条悟迎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小穴成了湧泉的口子,格外淫糜的失聲呻吟,浸淫水中的、朱砂色的、盛開的花瓣再無法變回原先羞澀的蓓蕾。伏黑甚爾見狀笑了笑,濕漉漉的巨掌輕捏貓臉蛋,用挑逗的語氣問道:“舒服嗎,大小姐?或者說……小婊子。”

嘎吱一聲,五条悟使勁咬住他的指節,宛如一隻真正的野貓,漫出慾念的眼神燃起一絲慍怒,像是在不滿於伏黑甚爾給她起的侮辱性稱呼。鮮紅牙印烙於指尖,對此他也以嘴回敬給對方一口——回敬在五条悟豐滿白嫩的乳房上,草莓似的酡紅乳暈被毫無憐憫的啃咬,猶如惡魔誕下的嬰孩在吸吮人類的奶水。少女在刺痛與酥麻交織而成的韻律中錯亂,連驚叫的音色都帶著軟呢甜膩、勾人邪思,握起拳頭顫顫巍巍的——大家閨秀在家習琴騎書畫,可不學格鬥與防身技巧,五条悟現在又被折騰得渾身脫力,即便對伏黑甚爾拳打腳踢也改變不了現況,但她仍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對著在身上貪得無厭的男人一頓捶打,搔癢似的敲擊落在伏黑甚爾的頭頸、肩背上。

“嗚啊啊啊——!嗚……色鬼大叔、這樣咬……很痛耶!快、快停手,不對,停嘴……”見刀疤臉的流氓毫無反應,無論是乳首被吮吸的靡靡之音與自己口中發出的浪叫都讓五条悟害臊得無地自容,她憤恨的扯住那扎人的黑色短髮,十指收緊使力猛抓,終於,伏黑甚爾抬起了頭,嘴角仍勾著詭譎鋒利的弧度,緩緩朝白髮女孩泛紅的臉龐靠近,方才還在玩賞辱弄著兩團乳肉的手掌扶住她的肩膀。一個淺淺的吻,香煙味比不久前那一次要淡了些。

“很痛嗎?我以為大小姐喜歡這樣的呢。剛才……手指插入的時候,妳的陰道收縮到我差點抽不出來,緊得很,看來是很熱衷於有東西在體內和被粗暴對待的感覺。”伏黑甚爾道貌岸然譏笑著,心滿意足望著在自己的調弄之下已被性慾和情熱給滅頂的五条悟——現在,就由他來填滿那親手造出的飢渴黑洞吧。褪下破舊的長褲,佈滿荊棘般青筋的紫紅色陰莖被釋放似的彈了出來,拍打五条悟濕黏又洞開的穴口,小母貓驚呼一聲夾起了腿,不可置信望著那根粗長得駭人的肉柱。

“好……好大,這、這不可能吃得下啊,我……大叔,你……”五条悟語無倫次、結結巴巴的說著,發抖的模樣像炸毛的貓——惹人憐愛,可惜此時的伏黑甚爾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又想跑了?小妞,都做到這一步了,可不興逃呀。放心,我這玩意可是被很多女人誇讚過的,妳的小穴又濕成那樣,說不定插入的時候也不會多疼。”伏黑甚爾假惺惺的擺出一副失望的表情,俯身摟住床鋪上滿臉驚懼的母貓,給五条悟換了個匍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可以進得更深,並且身上人完全沒法溜走的體位。大手緊握住少女的腰肢、緩緩抬起,又不偏不倚的被擺佈著對準了挺立擎天的性器,巨碩龜頭抵著敞開的花穴,裡頭的粉嫩軟肉已經迫不及待湧出淫液。

“妳又流水了。怎麼,這不是很想要嗎?”伏黑甚爾邊說著,邊晃動著陰莖摩擦那口肉穴。

“不、不要……太大了,我……”五条悟對自己這副如饑似渴的身體感到羞恥,仍出力維持著雙膝跪於床鋪上、伏黑甚爾兩側的架勢,不願直接坐下、納入那根碩大無比的肉棒。她和曾經的戀人夏油傑也享過數次魚水之歡,本不該如此侷促無助,可眼前性器的尺寸已經超出五条悟的認知範圍。

“妳不會比我更了解的。”

不過,腦子與軀體雙雙發燙的小姑娘忽略了一項事實——她的姿勢是倚靠著伏黑甚爾的手勁支撐才得以維持的,於是,在刀疤男人鬆手之際,五条悟瞬間跌坐,勃起的陰莖得以順著溼軟的內壁長驅直入,直擊宮口。痛楚、酸脹、爽快感同時襲來,臨界點被衝破,下身再次噴湧出漿液,高潮如期而至。

“啊、啊啊啊……嗚、嗚啊……”與淫水一同濺出的還有天藍色眼眸中的淚珠,五条悟腦袋一片空白、眼神飄渺散亂、下身泛濫成災,緋紅的貓舌自張開的口腔吐出,伏黑甚爾知道,那是女性在慾望得到饜足時會露出的表情。

“……喂,大小姐,妳自顧自的去了幾次啊?明明出力的都是我。也該輪到勤勤懇懇的我得到獎勵了……雖然會有點委屈妳,但接下來就乖乖當我的玩具吧。”男人的鼻息打在潔白的胸脯上,他忍不住又揉了揉饅頭似的乳房和凸起的紅暈,五条悟被這一舉動鬧騰得連連媚叫,哆嗦著腿想逃離身下巨物,但被伏黑甚爾熊抱住的貓毫無行動能力,只能感知著對方掐住她兩片臀瓣、緩緩抬起,被液體浸染的陰莖磨過肉壁,無窮無盡的搔癢難耐折磨心神,五条悟驚悚地發覺自己對那根凶器再度產生渴望和依戀——再繼續做下去的話,她會被變成什麼模樣?

“不、不要了,大叔,我快要……要壞掉了,所以不行……”五条悟再一次淚流滿面,抽泣著趴向伏黑甚爾黝黑硬實的胸膛,也不忘耍點小心思,用掛著晶瑩水珠的群青色眸子直勾勾的盯向那雙毫無憫然色彩的瞳孔——能讓男人生起惻隱之心、憐惜和罪惡感的眼神,搭配她清純動人的臉蛋可謂必殺。倘若對象是夏油傑的話,這種時候通常就會放過她,落下一吻後乾脆地抽出,可她現在的床伴像個肉慾高漲的野人,自然沒有疼惜年輕女孩的品德。伏黑甚爾送來一記濃烈黏糊的深吻,舌頭在唇齒之間狂亂的攪動,同時身下也用近乎癲狂的速度在穴內頂弄,五条悟發出破碎淫亂的尖叫聲、蜜液噴濺,陰莖每往裡插一些,嫩肉就吸附得越緊,她忍不住夾緊了伏黑甚爾的腰,心底竟希冀著對方操得更狠些——高貴純潔的名門淑女變得與娼妓無異。在劇烈且殘暴的撞擊下,宮口處那一層閉合也被迫張開,肉柱將其捅穿時五条悟已經喊得沙啞,她從未經歷過宮交,恍惚朦朧中只能感受到裡頭被侵犯,疼得快要暈厥,可伏黑甚爾的笑容與愛撫又比任何時候都要更恣意狂放。最後,濃稠白濁灌滿那處,少女盛滿液體的腹部鼓起,彎月般的弧度。大量白精自穴口汨汨流出,鮮紅肉瓣被折磨得微微外翻,一時半會無法合攏如初。

“……混蛋大叔,你……射在裡面,我懷孕了的話,該怎麼……辦……”五条悟聲調顫慄,在伏黑甚爾的懷裡抽搐痙攣,水藍色指甲力不從心抓撓這頭巨型郊狼,眼裡含著怨恨與愛慾。話未說完便陷入昏迷。愛恨交織……嗎?伏黑甚爾並不認為滾個床就能得到高嶺之花的偏愛,哪怕只有一點點;除去方才欺侮這羞怯的小姑娘做得過火了些,形同陌路的兩人並沒有恨海情天的糾葛。他望著臂彎中昏睡的少女,銀白髮絲因粗魯的性事而凌亂不堪、汗水淋漓,倒有種不修邊幅的美。男人無所謂般的輕笑,撫摸枕邊人雜沓的絨毛腦袋,像在觸碰酣然入眠的小動物,小心翼翼。在對方失去意識時的事後溫柔也許沒有意義,但……

“那就只好麻煩大小姐生下來嘍。”他對著疲倦的小貓說道,嘴角勾起一抹堪稱狷邪、卻又放鬆無比的笑容。

五条悟是被陣陣盡顯貪婪的觸摸給弄醒的。她赤身裸體躺在被褥上,沉重的眼皮不願抬起、迎接光明,一片黑暗中感覺到胸部被用力蹂躪。這家伙有完沒完啊?是種馬嗎。五条悟疲睏得像每分鐘移動四米的樹懶,神智仍然迷糊,可那雙罪孽的手沒有因少女滿溢不悅的呢喃低語而停止,反倒變本加厲,龐大的身軀跨坐到她身上。五条悟煩了,杏眼圓睜想喝止伏黑甚爾的可恥行徑,卻發現眼前人不是方才與她肉體纏綿的中年混球大叔,而是一張分外陌生的男性面孔——獐頭鼠目、面頰瘦削,衣衫襤褸得幾乎與破布無異,他眼球佈滿血絲,放肆的揉搓著五条悟圓潤飽滿的乳肉,神情相當鄙陋猥瑣。

“……喂、你這——雜碎、下作之人,住手……!”她怒不可遏,扭動四肢想抗拒對方的非禮,可這男人的手勁與重量都不是她一個筋疲力竭的女子能輕易反擊的,而惱怒的反應似乎挑高了對方的興奮值,行為也越發大膽——他急促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裡頭勃發的性器,緊握住五条悟亂蹬的雙腿,少女白皙的硐體被壓制在床鋪上。

——該死,我的槍呢?還有、那大叔去哪了,這人又是誰?

伏黑甚爾在五条悟的肌膚上留下無以計數的紅痕和牙印,尚可當作情感過於狂熱、力道拿捏不當的大型犬隻看待,可此刻匍匐於她上頭的男人只是尋求洩慾的途徑般,黏滿髒污油垢的指甲、魯莽粗暴的動作,五条悟的胸上被刮出了淺淺傷口,幾滴血珠綻放其上,她心力交卒、面如死灰,遭人固定住的四肢動彈不得,腦袋一片空白寂寥,不願去想像幾秒後將會發生的事。

真噁心……

和伏黑甚爾歡愛時,無論如何顛鸞倒鳳、淫穢不堪,最多都只能算是動物交媾般的低級情趣——不過,她最開始也憎惡、反感於伏黑甚爾由裡而外散發出的、毫不掩飾的獸慾,絕望的認為或許只有昔日的夏油傑對自己是愛意大於性慾。可五条悟最終還是默許了伏黑甚爾將她擁入懷中、剝下華貴的衣裳坦誠相待,和初次見面的男人接吻、做愛,甚至容忍他把體液留在裡頭。大小姐沒弄懂自個兒究竟被那大叔的哪一特質給吸引了——或許是對他喪失生活熱忱的神態產生了好奇心,於是便一發不可收拾,在放蕩而激情的性事中幾乎要與對方融為一體。

但此刻壓在她身上的鼠輩,眼裡充斥的只有色慾、貪念、愚蠢。和這樣的低劣生物進行交合,連靈魂都會與她的自尊一併被碾碎——五条悟漠然的瞪視著對方,污泥沾上鮮花,毫無辦法。而後她咬牙切齒的閉上雙眸,拒絕看見那張猙獰醜惡的臉。

“……喂,剛才在樓下時悄悄盯著看就算了,讓你動別人的女人了嗎?”

天無絕人之路也許真是有理有據,因為下一刻五条悟感受到的並非下身遭異物入侵的絞痛,也沒有聽見自己反射性的淒慘尖嘯聲,而是被一隻熟悉的、溫暖的手臂攬住,伴隨著人體磕碰硬物的巨響。五条悟眼裡閃過一抹晶光,當即摟住伏黑甚爾的脖頸——依賴的、親暱的,像黏人的貓在撒嬌。

……沒想到,我竟然也有主動貼近他的時候啊。被回應似的往裡摟進一點時,她想著。

不速之客在剎那便被伏黑甚爾撂倒,後腦勺撞到石質牆壁時,淤黃的門牙連同鮮血、唾沫一同自大開的嘴飛濺而出。五条悟瞥了一眼那罪有應得的蠢貨,正想矯揉造作的對護著自己的男人誇讚“大叔,你好厲害唷~”,沒等她嬌喊出聲,伏黑甚爾便伸手在沾了泥污的亞麻色長褲口袋裡摸索,掏出一把閃著厲芒的火器,五条悟一眼認出那是她原先藏匿於裙下的左輪——她方才遍尋不著的防身寶具。霎時之間,潮濕得像要發霉的空氣與體溫一同變得冷冽;所有人都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些什麼,萬籟俱寂。少女眼中的藍天反射出兇狠扣下板機的粗糙手指,她尚未搞清楚自己該不該、能不能制止伏黑甚爾,惡棍就已躺臥在彼岸花色的淺泉中墜入永眠,子彈穿透他帶著斑和瘡疤的額頭,血淋淋的窟窿宛若在嗤笑人命脆弱如廝。伏黑甚爾低頭,看見縮在自己膀子裡的五条悟愣愣的望著那具死屍,笑著拿薄被單裹住她一絲不掛的軀體。

“大小姐,沒見這種場景嗎?需要的話,我可以把他看過妳的眼睛給挖了、碰過妳的手也砍了。”

“……什麼?!唔——不必如此!我怕大叔死後會去見撒旦。”五条悟貓叫般的嚷嚷著,神情無比認真,用毛茸茸的頭頂摩挲一會黑髮男人的下巴,旋即被剛才用於開槍的手捏住了臉,潔白的頰肉又染上些許桃紅。

“是嗎?那樣也不錯吧,比人間有意思的多。”伏黑甚爾另一手隔著棉被布料撫摸母貓的背脊,隨時都能捏住後頸提起對方,五条悟似乎心情愉悅,便任由他擺佈。

“你真是……從剛見到大叔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對人生——對活著這件事毫無熱情,頹靡得令人難以置信。但在床上時又那麼賣力,真是個怪傢伙。”五条悟頭一偏靠在男人雄厚健壯的胸膛,盯著那把仁至義盡後被擺放於床頭的槍,喃喃自語起來:“而且我啊,不是頭一回碰上這種事情哦?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才要帶支槍在身上的……唔,說到這個,大叔你怎麼可以偷偷順走人家的槍啊!”

伏黑甚爾聞言面露少許詫異之色,他對貴族仕女的刻板印象深入骨髓,天真、單純、無知、軟弱,特長是在宴會上化作花蝴蝶翩翩起舞、熱衷於在每個無所事事的午後舉辦茶會——以一言蔽之,就是朱門酒肉臭。可如今在他攬抱裡睜大了雙眼的白髮小妞,也許並非尋常的富家千金……水藍色瞳眸乾淨得澄澈,卻沒有不諳世事的一無所知。仔細一想,也不無道理——這輩子哪還能找到第二個願意跟他這種流浪漢上床的名媛淑女?

“在我年紀還很小、很小的時候……大約十歲出頭,有個身手不凡的傢伙溜進莊園、躲避所有守衛的巡視,闖入房間挾持了我……做為人質。絕對是外頭權利鬥爭的敵手派來的行刺者,畢竟我是家族裡唯一的寶貝嘛!不過那傢伙不夠聰明,只縝密的規劃了潛入和綁架的路線,卻沒有仔細想過該怎麼逃離,受僱於我們家的警衛也絕非泛泛之輩,最後仍然被繩之以法了。雖然本小姐毫髮未損,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嘛!從此之後,我的長裙底下就都會綁著一把槍啦。”五条悟眼疾手快的從伏黑甚爾掌中奪回自己的左輪,神采飛揚、語帶得意的說著。

“……我倒是一直以為妳害怕被那年輕小伙揍。”伏黑甚爾沉思片刻後說了,有些不以為然、又帶著一點尚未褪去的驚訝之色。五条悟聞言“噗哧”一聲笑出來,眨了眨像要蹦出點點星光的眸子,用隱約含著惆悵的頑皮語調嬉笑道:“大叔,你的腦子裡到底都裝了哪些陳舊迂腐的想法呀?儘管放心好了,我是不可能會被男人毆打的……不管是他,還是你。”

“傑他是……捨不得、也不願意,不管我們吵了多激烈、多兇猛,他最多也是力度不大的按住我的手壓在床上,然後滿臉陰霾的嘆一口氣——那副模樣特別有趣,只要事情演變成這樣,就代表傑認輸了!所以,我才不會害怕……他只會愛惜我。”五条悟滔滔不絕的說著,把自己的恃寵而驕描摹得繪聲繪影,神色裡有著伏黑甚爾並不具備的自信與張揚。

“大叔你的話,就不太一樣啦。你是……不敢,對不對?雖然你身材魁梧、力大無窮——可能是我見過最強壯的男人,在床上時又像飢餓貪食的野獸一般凶悍,但,你不敢揍我。”五条悟眼裡閃過狡黠之色,濃密眼睫咪成兩道銀白星河,她推了推伏黑甚爾鋼板似的胸壁、示意他躺下,隨後一屁股坐上男人硬實雄厚的腰腹,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貓咪踩奶。伏黑甚爾怪笑著輕擰她蜜桃似的臀瓣、坐懷不亂,似乎很享受被美人騎乘的時刻。

“……是嗎,妳是這麼想的啊。真是傲慢的小鬼……不過,妳說得也沒錯。”伏黑甚爾手掌繞至五条悟腰際,一個出力將她扳倒,少女軟呢的玉體失重前傾,趴臥至對方身上時額頭迎接一個略帶濕黏的吻。“這麼說的話,我也沒比妳那男朋友相去幾許。他是不肯、我是沒膽子,怎麼我就不能算是珍惜妳呢?”

“這是什麼歪理呀?大叔就只會胡說八道。”五条悟蹙眉,纖手把玩著伏黑甚爾的喉結,從中獲得某種樂趣般的咯咯笑著,而後她垂眸低語,滾圓的藍水晶變為半月狀:“如果……我帶著這一身被你弄出來的痕跡去找傑,說我被無賴大叔欺負了,他也許就會因為心疼而留下來,和我一起……”

五条悟開口說出這句話的語氣相當飄渺——不像是真的在盤算些什麼,而是自帶尖刺的、以哀戚為底色的玩笑話,伏黑甚爾撇撇嘴,懲罰般的拍拍貓臀,抬頭湊到白髮少女耳邊低聲道:“臭婆娘。”

五条悟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顫慄了幾下化身炸毛的貓,不過幾秒後腦袋便釐清了中年男人的壞心眼,脹紅著臉捶打伏黑甚爾的小麥色身軀,五官卻盛放著向日葵般耀眼的笑靨,使人產生她將要喜極而泣的錯覺。

“不過啊——我和大叔在一起還挺開心的,所以……就算了吧。”

end.

4 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