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公开,作者微博:@生姜99次
宿五,all五提及夏五、伏五、悠五、硝五等
预警:NTR,双性,Non-Con,过度扩张,轻微流血,子宫脱,拳交,巨根,双龙,体型差,雌堕
那是他的学生,他的养子,那是伏黑惠。
那不是伏黑惠。
在进入狱门疆后,五条悟的咒力就完全失灵了。他原本就设想过最坏的情况,因此并不能说对此毫无预料;然而这并不是他赤裸着被牢牢压在自己养子身下的原因,正站在一旁的羂索甚至协助伏黑惠压制住他,一手促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如今,再叫眼前这个黑发少年“惠”就并不恰当了。在一开始,从血肉深处生长出来的、浮现于其面部骨骼处的黑色纹路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现在正在使用这具皮囊的,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诅咒之王——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用这张脸操他,学着少年的样子用伏黑惠的声音哄他:“嘘,嘘……老师。你看着我的脸,是惠在操你,是你最爱的学生在操你。不要怕了……”
直觉警铃大作,一切赤裸到两面宿傩甚至懒得去费心掩饰的违和感提醒五条悟这不过是虚假的繁荣,然而少年汗湿的黑色额发软软的垂在脸侧,在他埋头喃喃轻语的时候遮住了过于明显的面骨咒文,在某一刻,他因此竟看起来像真正的伏黑惠了;不仅如此,五条悟太过熟悉的性器与体温已经让他这具久经人事的熟妇身体迅速起了反应。
有许多个夜晚,白发的教师在他黑发的养子身下尖叫着抽搐、喷水高潮。五条悟在高潮后的失神中被伏黑惠叼住掉到唇边的粉红舌尖嘬咬、吸吮,吻出汁水丰盈;他的学生在床头昏暗的温柔灯光中,在揉皱的被窝里紧紧抱住他因蒙上薄汗而如同希腊雕塑一般的身体,那一刻,五条悟明白自己是被少年人盛大华美的爱意所包裹,几乎因此萌生的某种想要短暂停留的疲惫,也像夜色一般浓厚地低垂下来。
虽然“最强”永远不会停留,白天依旧会到来,然而他的身体却牢牢地记住了那些夜晚。
五条悟反抗得过于激烈,腿根紧紧闭合着,没勃起的漂亮阴茎颜色偏粉,耷拉在一边,被各种体液染得亮晶晶,有一种让人想要吸吮的色情感。他肌肉发力,完美的肌肉线条在皮下绷紧,像只蕴藏力量的野兽,但又能荡出一点脂肪的波纹,微微鼓起,夹在一起时油润而肉感得几乎像是另一个可以操弄的阴道。
然而腿根被强行撑开,少年人因使用次数较少而干净但仍青筋暴突的阴茎突突跳着,在两面宿傩的控制下强行挤进了绽开的小阴唇,并贴着深红的敏感黏膜不停地分泌先走液,随着精悍腰杆的挺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咕啾”下流暧昧的水声。
即使有反转术式,过多的性爱也已经在这具神眷的躯体上留下了印记,饱满的大阴唇在过多的摩挲、操弄与舔舐下色素沉淀成深粉的色情颜色,蝴蝶般的小阴唇微鼓外翻,已经夹不住被掐弄得无法缩回包皮内、只能俏生生支在外面的肿大阴蒂。女性尿口也因为经年累月的亵玩和开发而凹陷下去,常年漏尿般湿润着,变成另一个性穴一般的小缝——五条悟天生体毛稀疏,硝子操他时又喜欢细细地用手术刀刮干净他银白的阴毛,欣赏深红小逼在寒气凛凛的刀刃下因兴奋和恐惧瑟瑟发抖、阴道口和尿道口都蠕动着推出一口口淫水的下流情态。
“惠”的指尖干净修长,可这双漂亮的手眼下因为两面宿傩的寄生,指甲便生长、硬化成了黑色骨质的尖利模样。他用锋利的非人指爪慢条斯理地拨开阴蒂包皮,掐住俏生生的阴蒂掐弄亵玩、让它迅速肿大成一颗缩不回去的紫红果实,又来回抠弄不停漏出淡黄尿液的女性尿道口;尖锐淫邪的快感从五条悟下身一路噼里啪啦沿着脊椎烧到头顶。他哭喘一声,一泡高热的淫水哗啦就浇了下来,因想到这是两面宿傩而非自己的学生又硬生生地咬住舌尖咽下接下来的淫语与呻吟。
两面宿傩不在意,总归游戏刚刚开始,五条悟是完美的猎物和玩具,他眼下兴致高涨,也因此仁善地决定给他一些喘息空间。他用阴茎玩弄般地在阴道口来回戳弄,馋得那口淫穴已经违背主人意愿开始淌水,尿液、前列腺液以及蛋清般的阴道分泌物把鸡巴染成油亮的一根,散发的热气几乎可以蒸腾起水雾,凑近小逼时烫得后者受惊般收缩一下,然后开始疯狂蠕动着馋鸡巴。
被调教得当的肉穴还没吃到便开始熟练地分泌淫水,深红色的肉壁蠕动着咬合、舔舐热腾腾鸡巴上的青筋,熟透的子宫自动下沉,试图微微张开肉嘟嘟的小嘴亲吻龟头上黄豆大小的马眼,馋精液馋到几乎滴下水来。几乎把白发教师吞噬掉的饥饿感从阴道的神经丛如潮水般涌上来,在他小腹积成酸软的一摊蜂蜜;子宫张开嘴,哗地吐出一口淫液。
有那么一瞬间,五条悟被高潮前暖洋洋的满足感泡得警惕心几乎停摆,舒服地想要叹息,圆圆的蓝眼睛像吃饱喝足的猫一样眯起来。淫欲与熟悉感剥夺了他反抗的意志——但也只是一瞬间。
“喂喂,不过是被关进狱门疆封印了六眼,就连最亲近的人的脸都认不清了吗?随便演一下而已,你居然就来感觉了。对着自己养子的脸和鸡巴都能发情,不愧是最强婊子,这么久没见了,还是这样淫荡的身体。”
下一秒,一切温和的、熟悉的面具都被“惠”自己撕碎;两面宿傩对完全掌控下的玩物已经耐心告罄。黑发的少年眼珠一寸寸转动,嘴角咧起一点扭曲的弧度;他对于这具躯体的运用并没有太熟悉,还是同一张脸,但眼下拙劣的模仿如同蟒蛇蜕皮一样一寸寸剥落,竟硬生生有一种兽类挤进人类皮囊里的违和感。
“逼已经馋到流水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五条悟,要不要试试求本大爷操你啊,这荡妇逼是不是吃过你所有学生的鸡巴、天天含男人的精液才变成如今这合不上的模样。亦或只是对着这小鬼熟悉的脸才开始发情?不过不要紧了,伏黑惠大概完全死掉了。遗憾吗?难过吗?这可完全是因为你作为教师的失职哦,学生们都因为你的错误死——掉——了。可惜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吗?哈,你可以慢慢哭,我陪你慢慢玩。”
这不是性爱,倒是一种游戏了。毫无征兆地,两面宿傩沉下腰杆,热腾腾的鸡巴在没有任何扩张的前提下硬生生挤进了肉穴里,一寸一寸凿开了相互吸吮、绞死的肉壁——他甚至有闲心捏了个极精准的反转术式——在十六岁那年五条悟与夏油杰初尝禁果时就被操碎的、象征贞洁的处女膜被复原到了这在十几年后已经熟透的鸡巴套子里。这瓣膜如今贴在张合的阴道口附近,布满细密的血管,脆弱地、怯生生地发着抖,吐出拉丝的淫水;然后下一秒,便被婴儿拳头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碾碎了。
五条悟在28岁这年,让自己烂熟的阴道被学生的鸡巴再一次破处了。他几乎被这样的想法逼出一声呜咽,血丝混在淫水里,夹杂着破掉的处女膜碎片,被突入的鸡巴从疯狂蠕动的肉壁间隙挤了出去,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水声。这一切都太超过了,即使是久经人事,双性人原本便狭窄的女性性器也无法在没有扩张的前提下吃进伏黑惠天赋异禀的鸡巴。阴道口被撑得几乎透明,像失去弹性的橡皮套一样紧紧箍住阴茎的根部,在抽插时被带出更多的淫水与湿红的嫩肉;五条悟在痛与爽之间迅速高潮了,然而两面宿傩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快速抽出鸡巴,带着被翻出来的嫩肉深深地操了回去,鸡巴碾过一寸寸在高潮中抖动的、敏感淫贱的黏膜,直至抵到子宫颈;两面宿傩被丝绸一样湿滑的触感裹得闷哼一声,即使这于他而言并不是很新奇的体验——
当初寄宿在虎杖悠仁的躯体里,他也曾操控那个小鬼的阴茎肏进过五条悟像是过分成熟的、碰一下就会破皮流汁的水蜜桃一般的身体,不过那时五条悟无人能及,因此那是一场由“最强”施舍的自愿性爱(虎杖悠仁本人当然对此强烈反对,但小孩子的意见不约而同地被两个经验丰富的大人无视了)。
那时五条悟骑在学生提供的鸡巴上,眼罩被他自己掀至发顶;神明从上而下地俯视两面宿傩,即使因为高潮喷水而浑身颤抖、皮肤泛起情欲的潮红,一副最淫荡的妓女也赶不上的下流模样,那双眸子依旧像泛着幽蓝流光的古旧老冰,带着某种无机质的冷漠,像厄洛斯行于人间时在随意垂怜幸运信徒。
两面宿傩被他劲瘦的长腿夹住腰肢压于身下,一方面因被轻视而狂怒,但另一方面,愉悦感不可自抑地升腾起来、充斥着他每一个细胞。他那时就想,我总有一天要挖出这双蓝眼睛吞吃入肚,把五条悟变成脑子里只有他的鸡巴与精液的玩物。
——就像他现在正在做的一样。
宿傩歪着头更深地顶了进去,子宫壁都被他挤扁到紧紧贴在一起。在长期的调教与操弄下,痛与爽二者的界限于五条悟而言已经变得极其模糊:
“呃——呜……啊!好痛。“
他咬着牙,咽下所有被教导的、几乎成了条件反射一般的淫语。快感比痛觉更加难熬。五条悟不愿意承认,食髓知味的身体竟然在这样的强暴下被迅速唤起了记忆,肉嘟嘟的子宫口已经开始饥渴到迫不及待地张开嘴欢迎入侵者,打算榨干被射进来的一切,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照单全收。
这里是狱门疆,时间和物理法则都失去了约束的能力,两面宿傩又拿回了自己全部的能力,这就意味着他在用普通咒术师身体无法达到的频率和力度在操他,被摩擦过的黏膜迅速地肿胀充血起来,鼓起来的湿红肉壁在鸡巴抽出时肉嘟嘟地从阴道口处凸了出去,看起来几乎像是子宫被操到脱垂在外面;然后在下一次操弄时又被顶回身体里。
子宫被和卵巢被挤扁在一起,五条悟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恐惧地低下头,看到随着两面宿傩的操弄,小腹的肌肉从腹腔里被顶出一个个小小的凸起——
“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挤坏了啊啊——”在一次剧烈的高潮后,五条悟抖着逼眼白上翻,红艳艳的舌头耷拉出来,高潮似乎已经泡坏了他的脑子。他嘴角含着舌尖,说话也含含糊糊地拉丝。他皮肤是极有光泽的白,青色血管在静脉下突突地跳动,口水就顺着血管的线条从脖颈处流淌下去,在潮红的锁骨处积成小小一滩。孕育生命的器官被操烂的恐惧感迫使五条悟终于咽不下过多的呻吟,他银白的细密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开始生理性地哽咽。
可这是两面宿傩,如此脆弱又强大的五条悟只会让他更加兴奋。鸡巴被吮吸的快感与精神上对强者的操控与羞辱让他的血液彻底沸腾起来,满足感在血管里突突地涌动,充盈。两面宿傩猛地抽出鸡巴——
生得领域展开。
五条悟茫然地睁开眼睛,在他的视线里,黑发的少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完整的诅咒之王、一个真正的鬼神。两面宿傩缓缓起身,随着他的动作,粗大的骨节生涩地碰撞在一起,在隆起的结实肌肉的包裹下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当他扭动着脖颈像猛兽舒展身体一样终于站直时,那红发乱七八糟地翘着,狰狞可怖的黑色线条爬满全身,强壮的身躯竟可以把一米九的五条悟完全笼罩在阴影里。过大的体型差让浑身潮红、下身糊满了下流体液的五条悟像个被过度开发玩弄的性爱娃娃。
两面宿傩俯下身,四只手控制住猎物并一只只合拢,完全箍住了五条悟的腰线和肋骨,用力到青筋在手背上鼓动,在后者因为出汗而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留下一片青紫的痕迹,红肿的指印都充血地突出来。
鬼神本尊的阳物更接近于爬行动物的形态,竟有两根之多,油亮的鸡巴上下并排在一起,因为完全勃起而直挺挺地翘着,打在他自己肌肉丰厚的紧实小腹上弯出利刃般恐怖的弧度,紫红硕大,龟头几乎有成年男子的手腕粗细,粗长的青筋在薄薄的皮下狰狞地搏动,热气腾腾得像是两个独立的活物。
他久违地感到饥饿、渴望,以及完完全全被释放出来的破坏欲;五条悟总是作为这样特殊的存在,可以让他体会到新鲜的情绪,愤怒以及其他的什么。因极度兴奋而沸腾的血液几乎让诅咒之王感到喉咙干渴,他于是没有思考地、下意识模仿了在虎杖悠仁与伏黑惠记忆里都曾窥探到的行为。
两面宿傩开始吻白发的青年。
他只模仿了动作,却没耐心、也学不会一个吻的内在;这比起吻,更像一种野兽的舔舐和撕咬。因为过大的体型差,鬼神的舌头能完完全全塞满青年的口腔、搔过喉管,他模仿性交的动作用舌头去抽插着操五条悟的喉管,用粗粝的舌苔完完全全地、像标记地盘一般刮过后者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直至它们红肿充血,变成另一个被操熟的阴道与性穴;两面宿傩将自己的口水渡到五条悟嘴里,掐着他的喉咙强迫他咽下去,并抚过因吞咽而滚动的喉结。他似乎把这当做一种标记地盘的行为,并因后者被过多的口水呛到而愉悦地眯起眼睛。
“吃我的口水吃得这么开心?发情的母犬都没你下贱。五条悟,我已经开始怀疑你是不是靠吃鸡巴当上的特级教师。你在战斗时闻到男人的味道不会喷自己一裤子水吗?看看你自己的逼,吃了我的口水就控制不住地发情,大概也没少这么趴在自己学生跨下用喉咙榨出精液吧。”
“既然这样——”
他咧开嘴。
“我也没必要怜惜你了。”
那根足有他小臂长的鸡巴破开肉壁顶进来的时候,五条悟像摊软掉的泥巴一样哆嗦着蜷了起来,被吸肿的舌尖直接掉了出来,捂着肚子从嗓子里挤出一些破碎的尖叫。逼肯定被撑裂了,他几乎能在脑子里直接看到自己被顶歪的子宫与撑出细小裂口的阴道,操到这样的程度,脑子都要飞掉了,只能抱着肚子喷水高潮,只有鸡巴与性爱的脑子里又怎么能分清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呢?他含糊地咬着舌尖发出短促破碎的叫声,像只交配时被生殖器倒刺刮烂了子宫的母猫。
“放了我,呃呜,不要——不要了。疼,逼要操烂了,好疼,咿,要吹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捂着逼喊疼,却在两面宿傩强行把子宫口顶开的时候瞳孔上翻着高潮了。鸡巴一股股喷出精液,软倒在一边;然后是尿液,男性和女性两个尿孔里一起流着淡黄的液体,这是一场漫长的失禁,他的泪水也开始失禁了。整个人都被自己流出的乱七八糟的液体染得湿漉漉的,几乎尝到了怕的滋味,这肯定是要被干坏了,被鸡巴烫坏了子宫,或许还有脑子。
两面宿傩被绞紧的湿润肉壁咬得极爽,腰杆自发就动了起来,这简直像无数小嘴在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鸡巴,爽得他连卵囊都想挤进这湿热的肉洞里。与其他和五条悟上过床的人不同,学生们自不必说,高中生的爱意纯粹得像淬过的火种,五条悟看到他们,偶尔也会想起与自己私定终身的挚友;甚至连看起来很喜欢欺负人的硝子,也会在偶尔的坏心眼后最终把他的感受放于首位;他得到过许多许多爱,五条悟曾经并不缺爱,但爱意来去匆匆,最终也都没有了。
那些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也散落在各方。最好的时候早已过去,爱意变成很稀薄吝啬的一种东西,在这里五条悟只能充当一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性玩具。
两面宿傩没有把五条悟操坏的顾虑,龟头棱像钩子一样勾住子宫颈,顶弄敏感滴水的子宫壁的同时在每次粗暴地拔出时几乎要把这脆弱的、畸形的生殖器官扯出来。五条悟在极端的快感下呜呜咽咽的,话已经说不清楚了,叫床声也变得微弱下去,操一下喷一点水,肥厚红肿的阴道都凸出来,又被操回去;两面宿傩为了逼出他的呻吟,甚至故意用鸡巴带着他的子宫拧转,带着温驯地紧紧包裹着巨根的鸡巴套子去顶他的卵巢。
“咿……顶到了!卵巢,子宫,生小宝宝的地方,被操到了,啊啊啊啊不要拧啊啊啊啊啊子宫要被拧掉了,救……”
两根怪物般的阴茎只操进来一根,就已经把青年的脑子操飞了,连同子宫也被顶得上移,肥肿的充血嫩肉紧紧裹住入侵者嘬咬、吮吸,被完全操得驯服。
五条悟哭得很惨,薄薄的莹白眼皮都红肿着,几乎是要脱水的样子,呜呜咽咽的,但下半身喷水喷得像坏掉一样,鸡巴每操一下小腿都会条件反射一样地乱蹬,像只被操傻的白猫,腹腔被鸡巴烫得只会紧紧裹住榨精,大概也变成废掉的鸡巴套子了。最初是疼,然后是烫,像是被烙铁熨平了肉道里的每一处褶皱和凸起,每顶弄一下都要在腹肌下凸出一个小包,把子宫毫不客气地挤压成变形的两片。
他总疑心自己的肚皮被操破了,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摸,然后隔着肚皮摸到子宫里的鸡巴,被惊得连连缩手,又被两面宿傩强行抓住手摁下去,隔着肚皮和鸡巴同时操他;他立刻就弹起来了,四肢不正常地抽搐着,像一尾脱水的鱼,呜呜噜噜的,这次是真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舌尖被他自己尖利的犬齿咬破了也不知道,只是一味地挂在唇边。血顺着嘴角和过多的、吞咽不下去的口水一起淌出来,在潮红的锁骨里积成小小的一滩。
“呜,啊哈,被鸡巴操成笨蛋了……”
“回不到之前的样子了,被这样操过了以后怎么办呢?”
“已经…完全含不住其他的鸡巴了,逼也被撑坏了,变成只会敞着流水的烂穴了啊啊……”
五条悟喃喃自语,一副痴痴的脑筋被操坏掉的样子。简直像被打了药,他以为自己说得很大声,其实因为含着口水,说出的声音也只是含含糊糊的,分辨不清,混着操穴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逐渐变大的水声,显得格外的淫荡。
肉穴狭窄高热,每次拔出鸡巴时还会恋恋不舍地追上来吸吮,每操一下都会抽搐着喷出汁水,软却极有弹性;两面宿傩被侍奉得十分舒爽,连同卵蛋也想一起塞进这高热蠕动的肉穴里,更遑论他还晾在体外的那根阴茎。他扶着剩下那根鸡巴尝试着往里塞,黄豆粒大的龟头流出许多前列腺液,把五条悟的会阴染得滑腻腻的,每次顶弄都会从一旁滑开;那口穴已经撑到发白了,紧紧锢住阴茎根部,连淫水都流不出来,水每次喷出来都只能可怜兮兮地被顶回子宫里,让五条悟被自己的淫水撑大了肚子;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因为再度扩张而产生的条件反射般的挣扎与抽搐也已经变得很微弱了。
两面宿傩抽出鸡巴更加大力地顶回去,把五条悟顶得哭着往下蹬腿,刚刚不愿意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被随着理智一起操出来了,猫哽咽着扣住地面,用力到筋骨泛白:
“咕……咿!我会听话,别,别把那根一起放进来,一起操进来的话真的会变成满脑子只有鸡巴的笨蛋,我不要那样,我不要被操得坏掉……呃呃呃好撑,吃得好饱……”
流出的淫水被高速的捣弄打成了奶油一般的白色泡沫,被鸡巴从阴道里挤出来堆在穴口,白花花的,衬托着阴道黏膜充血的深红颜色,像某种草莓奶油蛋糕,在淫荡里又让人食指大动。色欲总与食欲相通,两面宿傩因此无端觉得饥渴,因此更深更重地操穴,没有肉洞可以插的那根阴茎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啪啪地抽在五条悟自己的阴茎和小腹上。这简直像被鸡巴抽打,他哀哀地叫着,努力撑起身子看自己的下身;被抽打得全是红肿的鸡巴印,留下一个个淫邪的类似蘑菇一般的痕迹——
又一个深顶,五条悟干呕着、近乎恐惧地发现,那根在他体外的龟头抽到了他肚脐的位置。这就代表着,他体内那根阴茎也将他那脆弱的、未发育完全的子宫顶得上移到了肚脐。
这给五条悟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他本能地就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腹腔;那是动物的本能反应,一切重要的器官、包括生育繁衍用的子宫与卵巢都在其中。如果真的让这样非人的两根鸡巴操进来,大概会完全坏掉吧。他凭借直觉恐惧着这样的可能性,但成熟生殖器官受孕的本能渴望却因为这样的想象背叛了他的理智,欢快地蠕动着想要两根鸡巴一起插进来喷精,像是在小腹里面燃了把酸软的火,烧得他整个人都茫然起来:想要吃下更多强壮雄性的腥臭精液,想要孕育出更强大的后代。
肉壶亲吻着马眼,因为这样的想象而抽搐着吹了,突如其来的绞紧让两面宿傩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地射了五条悟一肚子;因为过大的体型差,他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将小小的子宫完全糊满了,这之后甚至还在射。五条悟呜咽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慢慢被射大,鸡巴拔出来的时候险些扯出子宫,和肉穴分离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然后白精从深红开花的穴里缓缓淌了出来。
宿傩不爽地“啧”了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逃掉吗?耍这种小手段,也行,既然你不想吃鸡巴,那吃点别的东西好了。”
就着流出的精液润滑,诅咒之王三只手死死箍住五条悟,剩下一只手五指攥拳,“噗嗤”一声捣了进去。他凭借蛮力,挤开抽搐着簇拥在一起的疯狂蠕动的嫩肉,硬生生捣出了一条通道,粗大的指关节直接砸到了子宫颈上,把还没流到会阴的白精都怼回了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咿……!“这一下把五条悟的脑子都捶飞了,一大泡透明的液体从女穴的尿道口喷了出来,哗啦地浇在两面宿傩粗壮的小臂上。他叫得很惨,流着眼泪往前爬,然后又被宿傩抓回来捶打子宫;四肢痉挛般抽搐着,体内的敏感点被粗硬的骨头一一碾过,高潮噼里啪啦地烧得他脑子轰鸣一片,有那么一瞬间他失了声,缓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哭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涎水在嘴角挂了老长。
本就合不拢的子宫自然无力抵挡入侵,紧紧地像皮套子一样摩挲亲吻、蠕动挤压拳头上凸起的指节,抽搐地仿佛有了生命。但这还不够,两面宿傩不光用拳头操他,甚至在手背上裂开了一张嘴去撕咬他的身体内部,把那一层薄薄的子宫黏膜咬得充血,然后又轻轻舔舐过肥厚的子宫壁。五条悟吸气时,甚至能在自己肚皮上看到一个拳头的形状,他除了哀哀地哭叫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身皮肉颤抖着泛出油润的脂肪波纹。
从身体内被吞噬扯开、孕育生命的恐惧完全击溃了他;他无法求饶,无法逃跑,只能被压在身下承受这一切。
宿傩拽出拳头的时候差点把子宫也一起拽出来,他一边喃喃着本大爷的精液可不能浪费一边用拳头堵了回去。他甚至想到了新的玩法,于是迫不及待抽出一点拳头,让手上那张嘴咬住肉嘟嘟的子宫口,像是扎住皮袋子口一样把精液都堵死在子宫里。五条悟被咬住的时候只是条件反射一般地抽搐一下,自言自语一些分辨不出的话,眼神完全地涣散了。
两面宿傩“喂!”“喂!五条悟!”叫了他两声,他都没什么反应。于是宿傩不太满足地抽出拳头;五条悟还是有回应会反抗的时候好玩一些,他并不准备这么早就把他玩坏,于是用了个反转术式,呆在一旁等五条悟回过神来,但坏心眼地没有管他因为拳头抽出而同时被拽到脱垂在外的子宫。
深红的子宫像个破掉的皮口袋一样翻出来,带着肉壁层层堆叠在阴道口,肉嘟嘟地突出来。热腾腾的子宫口大张着拉出银丝,缓慢地一口口吐出浓白的精液与尿液,把深红的黏膜染成乳白的颜色。
从羂索的角度看去,像是五条悟在下身长出了一截小小的红色尾巴。
他觉得有趣,于是伸出手去亵玩,袈裟的广袖垂落下来,遮住了直观的景象。然而其实每个人都能感知到广袖下的淫邪举动;羂索指尖在子宫口里进出,把玩着这小小的凹陷,去触碰抽搐着喷水、疯狂蠕动的黏膜。他甚至像挤牛奶一样去撸动脱垂出来的子宫,将其含住的精尿挤出来,伴着一同被挤出的空气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两面宿傩暂时被满足了,此时正餍足地歪着头看羂索亵玩白发青年的性器;被布满刀茧的粗糙指纹触碰上那本不该暴露于空气中的细嫩器官时,后者湛蓝的瞳孔就逐渐翻了上去,银白的长睫被泪水打湿、黏糊糊地咎成一缕缕的色情样子,淫水和尿液一起被他抽搐着喷出来,哗啦地浇在自己外翻出来的细嫩的红肿黏膜上。诅咒之王觉得五条悟这样子实在好看,因此便没有阻止自己合作者的动作——但仅此而已,他不会允许自己还没玩腻的猎物被再进一步侵犯。
但看起来羂索也没有这样的想法;因为他们同时发现,随着羂索的靠近,五条悟本来已经因为高潮过载而虚弱下去的反应再度强烈起来,几乎敏感到碰一下就要吹一次的程度,整个人几乎开始脱水,湿漉漉黏糊糊的,被各种体液打湿到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
这是理所当然的。他已死的陌路爱人被从永眠中唤醒,竟变成了针对他的阴谋最重要的一环;年少时落在嘴角的吻,无人街道上踩着脚尖跳的那支舞,还有床第间相拥的汗湿的躯体。他曾拥有过的势均力敌的爱意倏忽而过,仅剩的回忆竟也被放在白惨惨的日光下曝晒褪色、丢到手术台上解构重组,变成面目全非的样子,变成如今的样子。这些五条悟已经接受了,因为他是五条悟,但身体记忆无法骗人;那些相拥而眠的夜晚、交换的体液已经随着细胞脱落更新变成他的一部分。夏油杰的躯体一靠近他,他便控制不住地潮湿起来,像是只被强行撬开的海蚌,咸腥的海在他的腹腔里涨潮、胀成一轮满月。
他没有因此落泪,眼眶控制不住泛湿也只是高潮的快感所致。
羂索拨弄着他湿漉漉的下身,抚过他红肿外翻的两口穴,毫不控制力气地用坚硬的指甲去掐弄充血的黏膜,饶有兴味地看五条悟因此全身过电般抽搐着漏尿。他微笑起来:
“让之前的爱人看着就这么有感觉吗?你看看你,被夏油杰的眼睛看着遭其他男人操烂的穴,翻出来的烂袋子一样破破烂烂的子宫就高潮了,我简直不知道该夸你忠贞不渝还是什么了……哎呀呀,我忘记了,我怎么能用这个词形容“悟”呢?”
他学着夏油杰对五条悟的称呼,语气轻佻,尾音愉悦着上扬;然后他就用这样轻飘飘的语气,说完了接下来的话。
他说:
“我忘记了,悟从小时候起就是个荡妇。光吃我的鸡巴早就不能满足你了,是个不忠的爱人……即使是真的夏油杰站在这里,大概也会因为你现在的难看样子转身而去吧。”
“悟。”
五条悟睁大眼睛,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下来。他现在已经并不太清醒,因此没了辨别话语真假的能力,那是“杰”吗,杰说他现在的样子难看……他像只被踢了一脚的猫咪,下意识就想蜷缩成一团藏起伤处,却因为腹腔动一下都是剧痛抽搐着无法动弹,连眼泪都藏不住,也守不住最后的尊严,只能被杰的眼睛看着哭泣。
五条悟眼泪簌簌滚下来的时候,羂索的神色突然变得不太自然。他向两面宿傩道别后急匆匆就离开了,甚至没来得及再讽刺五条悟一句,留下宿傩若有所思——他分明看到,羂索走的时候藏在广袖下的手死死地压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腕。但五条悟已经没有反应,他自然也没有好心到主动提起。
他还有好多东西,需要五条悟慢慢陪他玩。
玩了五条悟上面的穴,接下来自然要玩下面的穴;屁穴因为常年含着鸡巴,如今已经从圆圆的可爱褶皱变成色情的一条嘟起的缝隙,被上面的肉穴流下来的淫水和精液染得油亮亮的,色素沉淀成深红的淫荡颜色,好像变成了另一个可以被授精的阴道。
两面宿傩伸手草草抹了一把他阴道里含不住的浓白精液,就着这粘稠的液体把指尖伸进去抠挖他的肠道,他没什么耐心,随意地撑了两下就把四根手指噗嗤一下全插进去了,肛门像橡皮筋一样紧紧箍住他的掌根,已经开始自动分泌的透明肠液把他的手染得亮晶晶的。他抽插了两下,就换成了热气腾腾的阴茎,对准了因为刚抽出还没合拢的、暴露在空气中蠕动的充满褶皱的穴道;两根鸡巴,一根对准一口穴,两面宿傩满意地点点头,四只手发力,把五条悟完全地提了起来。
他摁了下去。
“咿——撑坏了,啊啊啊啊坏了,两个穴都要被操烂了——”
现在五条悟被掐住腰线,像某种特制的人体一比一倒模飞机杯,被体型巨大的男人上上下下提着抽插自慰。能顶到子宫的鸡巴自然也能碾压过因为过去被多次亵玩而肥肿的前列腺,一点点操开敏感的黏膜,直到顶到结肠口。
那里是本不应该被操开的地方,被顶开结肠口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却因为这种错位感产生了如同窒息高潮一般的快感,他喘不上来气,几乎在空气中窒息,下身却吹得更厉害了,那层肥厚的肉壁被完全地操开了。
“那里,不行啊啊啊,那里不可以操,呜怎么可以顶开,好撑,好撑……”
理所当然的,被同时操到了结肠和子宫,表情确确实实是完全崩坏了,分不清是哭还是笑,总是眼泪是多得不得了的,叫得也凄惨得不行。这时候如果被射精,大概精液会顺着肠子倒流回胃里,然后从鼻子和嘴巴里咳出来吧,被精液完完全全地操过内脏的每一个角落,被从内而外地打上标记,完全地弄脏了。那个时候,杰或许真的不会要他了。
因为这样的想象他哭得更崩溃了,两面宿傩去咬他的嘴,于是哭声小下去,变成很低的呜咽。诅咒之王两根鸡巴都被有着极致丝绸触感的肉穴嘬咬着,心情十分愉悦,因此更是玩心大起;因为刚才的拳交扩张,这次阴茎操进子宫的时候十分顺畅,几乎是就着精液滑进来的,子宫被很顺利地顶回了原位,子宫颈完全失去了阻碍的作用,欢欣雀跃地欢迎入侵者,完全吃下一根鸡巴后,因为拳头比龟头大,因此被拳头通开的阴道甚至还松松垮垮地、留出了一条缝隙的盈余。
理所当然的,两面宿傩抓住了这个机会。他抽出埋在肠道里的鸡巴,把五条悟提起来调整了下姿势,甚至还良心发现地哄了他一下:
“不要怕,只会疼一下,忍一下就好了,本大爷之后会用精液奖励你,把你喂饱的。”
他这样说着,把两根鸡巴一起插了进了敞开的烂熟阴道里。
“呃——”
五条悟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过度的扩张已经催垮了他最后一丝自我保护意识和理智,如今就算从这里出去,大概也恢复不到从前的样子了。
两根怪物一样的阴茎艰难地突破着甬道,互相挤压,碾过阴道内每一寸黏膜,这不是人类能吞下去的大小,更别说本就因两性畸形而阴道狭窄的五条悟;红肿的肉穴撑到极致,甚至开始撕裂者流血,细细的血丝顺着阴茎流了下来,黏在两面宿傩的阴毛上。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五条悟已经完全失去了反应,只是茫然地伸手去摸他的阴茎,然后在感受到还有一截没有操进来的时候崩溃着哭,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挂在过大的阴茎上,被钉在过激的快感与疼痛里。
漫长的过程后,两面宿傩操到了底。卵蛋啪地打在肥肿的阴唇上,发出肉体撞击的清脆声音;这样的时候,子宫已经完全被撑到了极限,是受孕后一点点扩张才能拥有的大小和弹性。
“天赋异禀。”两面宿傩爽得深深叹息。
只是被这样包裹着,完全不用操弄就够爽了。阴道和子宫像有自我意识的小嘴一样亲吻着讨好阴茎,如果真的操弄起来,大概内脏也会被一起扯出来吧,不过没有关系,有了反转术式的话,一切过激的玩法都可以被接受,这就是咒术师的好处——
但两面宿傩现在很满意五条悟的乖顺,因此并不打算把他以这种形式玩坏。就当是奖励你听话吧,他在五条悟耳边说。
但五条悟已经无法意识到宿傩在说什么了,他被撑得翻白眼,子宫甚至顶到了胃囊,于是开始干呕,唾液混着酸水从嘴角溢出来,混着泪水与汗水顺着湿透的发丝淌下去,留下如吻痕一般晶亮的水渍。“呃呜——咕,我的子宫坏掉了,不能生、不能为杰生孩子了。”他抱着如三月孕妇一般被撑大的肚子痴痴地笑,眼泪不停地滚下来,手指搭在凸起的肚脐上,甚至自己去玩这处的敏感点,然后翻着白眼抖着逼高潮喷水;他看起来像个真正的孕妇,甚至几乎因为这不存在的婴儿产生了母性。五条悟确确实实被操坏了,操成一个性玩具,只能抽搐着高潮喷水,鸡巴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作用,只能作为另一个阴蒂被男人亵玩。
他用指尖去掐自己的鸡巴,毫不省力地把挺立流水的器官直接掐到耷拉在腿侧,甚至留下了指痕的印记。
“哈啊,阴茎彻底坏掉了,哈……不过不要紧,已经没有用的东西、不被喜欢的东西玩坏掉就好了……。好爽,你操得我好爽,废掉的鸡巴好爽,子宫又要喷水了啊啊啊——呃!”
从此之后不能用男性器官高潮也没关系了,完完全全变成一个脑子里只知道榨精和讨好的玩偶也没关系了。作为雌性的快乐、卵巢抽搐着排卵的快乐以及受精孕育的快乐已经能完全体会到了,从此之后只要作为被播种的雌兽生存下去就好了。
无论是腥臭的精液亦或是男人的尿液,羞辱或是怜爱,快感或是痛苦……只要不加思考,只要通通接受就没关系了吧?通通接受的话,连落泪也不再是一种脆弱了……当眼泪只是因为高潮而流,是不是就能感到纯粹的快乐了?
被这样过分的操弄,已经超出了性爱的定义;只是完完全全地作为飞机杯被使用着,明明原本痛得真的要死了,而如今阴道竟然真的为了保护自己开始出水,子宫咕啾咕啾地嘬住龟头不放,因为馋精液而愉悦地颤抖。他一开始哭只是因为痛,后来竟然渐渐觉得爽到要死了,哭泣也带上了甜腻的呻吟意味,尾音翘起来,像钩子一样挠得听者心痒痒的,然后就被更深地操弄了,操得他上下三口穴都湿漉漉地喷水,连同软倒在一旁如今只会像失禁一样漏精的鸡巴一起,把自己原本就莹白的皮肤染得几乎半透明,银白的阴毛糊在一起,乱糟糟地黏在小腹,被撑得饱饱的红肿穴口旁粘着几根属于两面宿傩的断掉的粉红阴毛,越发像一个真正的性爱玩偶了。
五条悟似乎已经完完全全地抛弃了尊严,只需要作为受孕的雌兽活下去,只要不再反抗,只要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我是被这样爱着的——
——大概就能获得幸福吧。
他摸着自己隆起的肚皮,颧骨和眼角都是红的,额发和脸颊湿漉漉的,舌尖也收不回去,一幅乱七八糟的、真的被操到神经错乱的样子:
“哈啊,哈啊,请对我温柔一点,毕竟我要做妈妈了……有点痛,不过没关系,这是受精必要的过程;我想要用这样未生怀过的处女子宫为你生下孩子,请更多的、更多的射精给我吧,我都会乖乖含住吃下的。”
说出这样的话之后,他真的被射大了肚子,肚皮都撑大到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肚脐凸出来;然而两根鸡巴能射出的精液实在太多了,他被撑到流着眼泪干呕也不能完全地吃下,浓白的精液顺着鸡巴抽出后被操得大开的穴流了出来,淌过在空气中抽搐的湿红穴肉。“这可不行,怎么能浪费”一边这样说,白发青年一边伸手去捂住自己流精的烂逼,从指缝中溢出来、捂不住的那部分也被他用另一只手沾了送到嘴边,用舌尖卷着、一点点舔舐干净。
“多谢款待。”他说,笑了起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