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空气凝固而沉重，混合着血腥味与某种腥膻的气息。五条悟跪趴在特制的黑色垫子上，银白的睫毛低垂，遮住了那双曾经璀璨如天空般的六眼。如今那双眼睛里只剩下空洞与麻木，像被玩坏的玻璃珠。
他的身体被改造后永远都在发情期——肠壁内侧柔软发烫，微微开合，流出透明的液体，身体敏感是常人的数倍。
门被推开的声音让他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他没有抬头，但苍白的指尖无意识地抠进了垫子的表面。
"今天也很乖嘛，悟。"宿傩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脚步声缓慢而沉重地接近。五条悟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在他裸露的背部游走。宿傩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捏住悟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那张曾经令无数诅咒闻风丧脸的俊美面容如今满是疲惫，嘴角还带着干涸的痕迹。
“见到主人应该说什么？”宿傩低声命令，拇指粗暴地擦过五条悟的嘴唇。
悟的喉咙动了动，声音嘶哑："请…请宿傩大人使用我。"宿傩满意地笑了，松开他的下巴，转而用力掐住他后颈，悟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像被电击般绷直。"今天想玩点特别的。"宿傩说着，突然解开裤链。五条悟闭上眼睛，等待预期的侵犯，却听到了一阵水流声。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臀部，顺着股缝流下——宿傩在他身上撒尿。
液体灼烧着已经被过度使用的入口，悟咬住嘴唇忍住啜泣。羞辱远未结束，宿傩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膝盖。
“分开点，还没完呢。”
悟颤抖着将膝盖分得更开，让宿傩的排泄物能更好地流入他体内。液体填满了他的内部，腹部产生一种诡异的饱胀感。当宿傩终于结束，他抓起一旁准备好的扩肛器，毫不留情地插入。
"啊！"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扩肛器的尺寸比平时用的更大，冰冷的金属无情地撑开脆弱的肌肉。宿傩转动把手，看着那圈粉色的肌肉被迫扩张到极限，几乎能看见内里嫩红的黏膜。
“真漂亮啊。”宿傩赞叹道，手指恶意地弹了弹暴露在外的敏感内壁。悟的脚趾蜷缩起来，前端可悲地勃起了——他的身体被改造得会对任何刺激产生反应，即使是疼痛。
宿傩突然拔出扩肛器，发出"啵"的一声。悟的入口一时无法闭合，可怜地张着一个小洞，隐约能看到里面湿润的褶皱。宿傩欣赏了一会儿这幅景象，然后开始慢慢卷起袖子。
“今天，我要把整只手放进去。”
悟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惊恐地摇头：“不…那里不行…会坏掉的…”
宿傩只是冷笑，五指并拢成锥形，沾满了特制的润滑液。当第一根指尖抵上那个颤抖的小洞时，悟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放松，不然会更痛。"宿傩命令道，同时不容拒绝地推进。指尖突破环状肌时，悟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指甲在地面上抓出几道白痕。诅咒之王不为所动，缓慢而坚定地增加侵入的深度。第二指节进入时，悟开始不受控制地干呕，眼泪和唾液糊满了脸颊。他的内壁疯狂蠕动，试图排斥异物，却只是让宿傩更加兴奋。
"看，已经能吞下两根手指了。"宿傩转动着手腕，感受着内部高热而紧致的包裹。他故意弯曲手指，按压那处敏感的腺体，悟的身体立刻背叛了他的意志，前端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当整个手掌开始进入时，悟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从中劈开，内脏被挤压移位。宿傩的手腕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无情地撑开每一寸褶皱。肠壁被迫适应着前所未有的宽度，黏膜因过度拉伸而微微出血。
"啊…啊…要死了…"悟无意识地呻吟着，声音支离破碎。他的腹部明显隆起一块，能清晰看到宿傩手掌的形状。宿傩故意动了动手指，看着那处隆起随之移动，露出残忍的笑容。
“还没到最精彩的部分呢。”
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宿傩的整只手掌完全没入。悟的瞳孔扩散，嘴角流下唾液，像一具被玩坏的性偶。宿傩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推进都让悟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当宿傩尝试将手腕也推入时，悟终于崩溃了。他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不行…真的不行了…求您…会死的…”
宿傩掐住他的腰，冷酷地继续推进：“契约上可没说不能玩死你。”
悟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随后是可怕的空虚感——他的身体终于屈服，接受了宿傩的整个小臂。现在他能感觉到宿傩的肘部抵在他的臀部，而对方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动，探索着更深处的领域。
宿傩突然抓住某处，悟的身体像触电般弹跳起来，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前所未有的快感混合着疼痛席卷而来，他的意识被撕成碎片，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当宿傩终于抽出手臂时，带出了一股混合着血液与体液的浊流。悟的入口已经完全无法闭合，像一个被过度使用的破布娃娃的缝口，可怜地张着，露出内部红肿的黏膜。
宿傩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悟瘫软在地上，呼吸微弱，银白的睫毛被泪水浸湿，下身一片狼藉。
"今天就到这里。"宿傩漫不经心地说，转身向门口走去，“自己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新节目。”
他没有使用反转术式治疗悟的伤势，故意让那些撕裂伤和淤青保留下来。门关上后，悟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铁链随着他的抽泣轻轻晃动。
门外传来宿傩和里梅的谈笑声。
"明天试试那个新买的道具如何？据说能直接连接到胃部。"宿傩的声音充满期待。
"需要我准备些刺激性的液体吗？"里梅恭敬地询问，“辣椒油或者酒精应该会让他更有反应。”
“不错的提议。对了，记得把他学生们的近况录像带来，边看边玩会更有趣。”
五条悟的哭声戛然而止，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直到尝到血腥味。曾经站在讲台上意气风发的自己，那个被称为最强的咒术师，如今却沦为诅咒的玩物。为了学生们，他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与肉体，而宿傩甚至要将这最后一点尊严也碾碎。
铁链冰冷地硌着他的膝盖，悟维持着屈辱的跪趴姿势，望着从高窗透入的一缕月光。感到窗外的一切突然如此遥远，无法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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