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
✰五先天性转,主夏五、甚五,暗示硝五
预警[内含五妹、夏五感情线、甚五指间]
(一)
少年们初入高专除了万年不变的出任务还有各种事需要准备,定制自己的校服,选择自己的宿舍等等,而今天,五条悟和她的同期们要做的是拍一张2寸学生证照。
教室里,摄影师还在旁边准备,精致如硝子姐姐早早就拿出自己的小化妆箱拍拍补补起来。初见化妆品,五条悟可好奇了,围着硝子左看看右摸摸只差因打扰美女补妆的罪名而被支开。
“硝子,这是什么啊?”五条悟指着化妆包里小小一管黑色柱状体。
“口红。”硝子目不斜视,一边对着镜子比划一边回答五条悟。
“你画上去给我看看。”五条悟说着,从化妆箱里抓起一支口红就直直怼在硝子面前。
“还没到那步。”硝子拍掉面前的猫爪,终于被五条悟烦得放下手中的事,看着五条悟认真地说。面对硝子的视线,五条悟丝毫不觉得自己作为女生不懂化妆是一件尴尬的事,反而一把抱起旁边硝子的化妆包把物品一个一个拿出来问东问西。
硝子被五条悟问得头昏脑涨,她大有要问到开始拍摄的意思。突然,一个想法从硝子的脑海里划过,“五条悟,五条家除了术式真就什么都不教你啊!!”向来平淡慵懒的硝子难得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可把五条悟吓了一跳,本来活蹦乱跳、叽叽喳喳地在硝子身边一下子定住了。硝子还以为她是难堪了才不说话,而五条悟下一秒的行动完全超乎了硝子的意料。
只见五条悟微微张开腿,弯下身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那硝子给我涂吧!”然后理所应当地坐上了身边的椅子,仰起头闭上眼,抓着硝子的手就往脸上送,等着硝子给她画。五条悟仰起的脸蛋白得几乎要反光,纤长的睫毛盖在眼下睑处,随着眼睛的颤动轻轻扫过硝子覆在五条悟脸上的手,这反倒是给硝子整不好意思了,只好认命拿出自己的工具,“时间不够了,我只给你涂个口红哦。”两女孩就抓紧时间赶在开拍学生证之前忙活起来。机缘巧合下,受金主之托而潜入高专的伏黒甚尔站在走廊窗边,借助着视线的死角和墙壁的遮挡默默注视着窗内三人所发生的一切。脑海里的思绪纷乱,他却能好好敛住自己的凶恶,垂放在裤边的手紧捏,紧绷着下颌似乎随时要冲进室内…
化妆是女孩们的麻烦事,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拍摄,从一开始就待在旁边玩手机的夏油杰顺理成章被两女孩第一个推到相机前,甚至于故意给摄像师摆鬼脸来给两女孩拖延时间。最终,拍摄被三人组稀里糊涂的顺利完成,成图也在不久之后的课堂上由夜蛾发放给学生。凑巧的是,早在课前五条悟就扯了各种借口跑去保健室游荡了,躺在保健室呼呼大睡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学生证已经落入了剩下两人之手。
课后,夏油杰捏着拇指大点的照片,对硝子说:“硝子,你不觉得悟的照片…”“觉得什么?”趴在课桌上硝子抬起头也跟着夏油杰鉴赏五条悟的学生照。“就是…”夏油杰欲言又止。硝子不耐烦地白了夏油杰一眼,“有话直说。”话毕,就见夏油杰扭头打开教室门四处张望,似乎是确认过五条悟听不到之后,终于忍不住笑着说:“就是说,照片上的悟好奇怪,像偷穿妈妈高跟鞋的小朋友啦。”没等硝子接话就自顾自地捧腹大笑起来。“啊~你说这个。毕竟,五条悟是个知名娃娃脸呢~而且,我口红色号偏红,不大适合她。”硝子也跟着得逞似地笑起来,话语里大有挑弄的意思。
跟夏油杰和五条悟不一样,夏油杰和硝子之间总是保持着距离,而这次好像是找到了共同话题就能突破异性之间的三八线,夏油杰和硝子难得凑这么近原因竟是调笑另一位女同学,而且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压来的‘蓝色狂风暴雨’。
其实,早在夏油杰张望结束关上走廊门的时候,五条悟就已经紧跟着踏上了教室这层的最后一个阶梯,无下限让她可以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到他人身边,站在隔音不怎么好的高专教室纸拉门外听着两人对自己照片的调笑。
五条悟推开门,所用的力气大得让纸拉门狠狠撞上了门框发出惨烈的声响。被身后动静打断的二人终于注意到五条悟的存在。硝子扭扭头看向窗外装蒜,只留夏油杰转向五条悟,满头大汗假笑地哄到:“悟你回来了。我们在看你的照片哦,拍得真的很不错!”夏油杰笑,五条悟也跟着笑,下一秒光速冷下脸来,“你以为我是什么都没听到吗?”夏油杰感觉五条悟四周的气压比马里亚纳海沟还低,不做挣扎,闭上自己的小眼睛静待五条铁拳。但,五条悟就是五条悟,她的行动再次脱离众人的思维。
低气压释放彻底的五条悟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嘴一瘪,平时张扬上挑的眉毛委屈地拧起来,喊道:“我讨厌你们!”平时闪亮水润的大眼睛也因眼底委屈的眼泪变得更像一泊碧波荡漾的湖泊。
完蛋,悟你…哭起来有点好看…夏油杰抬起右手肘扭过头捂住脸,试图遮掩自己感觉发烫的脸。
“呜呜呜呜额呜呜…”五条悟哭起来,招架不住的硝子早就趁着刚刚夏油杰和五条悟的对峙,在五条悟的眼皮子底下溜之大吉,夏油杰再次成为了那个应付大小姐脾气的人,在一旁手足无措地嘘寒问暖轻声细语哄着。五条悟哭得凶,没一会儿就大脑缺氧打嗝不停,夏油杰掏出自己的手帕小心凑上前给她擦眼泪,手边擦着嘴里哄道:“对不起,悟,我知道错了。别哭了好不好?眼睛哭肿了就更难受了。我请你吃蛋糕做赔礼好不好?”“啊?”五条悟的兴致被甜点吊起来。“那我要吃,车站前那个季节限定的。”大小姐终于给了台阶,夏油杰满口答应生怕她继续哭下去。
“好啦!不哭啦!”夏油杰擦干五条悟的泪水,端详着自己捧着的脸又看着哭红的眼睛,没忍住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五条悟的眼睛。被顺毛的猫咪心里偷偷给夏油杰打了个好感分,又偷偷给硝子记上一笔。哼…下次轮到我笑你,硝子!
这怨念没能持续很久。第二天,五条悟就收到了硝子的赔礼——一支护唇蜜,下面压着硝子的纸条,写着:对不起…还有,多多爱护你出任务冻得裂皮的嘴唇。硝子上。
(二)
高专三年的时光在三人组的谈笑争吵中流逝,五条悟最终如愿以偿和夏油杰一起成为高专教师,虽然月行报告般地一起来到家入校医的保健室拉闲散闷,但无法改变的是星浆体事件对夏油杰的影响。五条悟不擅长体察感情的变化,只觉得夏油杰变了…大小姐也在时光的流逝中慢慢地学会忍耐,以自己笨拙的方式去关心,修补夏油杰。
而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在五条悟觉得夏油杰的思维奇怪到无法理喻时,她会选择和硝子吃上一顿谈心饭。说是谈心饭,其实只是五条悟单方面倾吐着自己遇上的难题、烦恼,本就寡言的硝子则在餐桌的对侧抽着烟默默地听着她的抱怨,时不时拿手越过身前的碗碟去揉揉五条悟的脑袋以示安慰。今天的谈心饭,一如既往。
五条悟眉飞色舞地冲着硝子抱怨夏油杰的神经质,激动起来的时候甚至学着夏油杰的神态、话语和动作开始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好在,这是在五条大小姐开的个人包厢内,要不然就该被其他人认为这好端端的小美女发了疯。
“我说,五条悟你别喝了啊…一会儿不是还有任务吗?你就这个状态去?”酒过三巡,硝子终于开口。
“你不是说借酒浇愁吗!为什么我感觉一点屁用都没有啊!!现在还不让我喝了…”不擅应付酒精的五条大小姐喝得整个人胸口上半趴着桌子,以伏桌的姿势在酒桌上一会儿安静冒泡泡一会儿喃喃自语,面对硝子的阻挠,本来安静的她突然剧烈地反抗起来。言辞激烈,激动得把手中半空的酒瓶狠狠地捶向餐桌,发出咚咚几声重响。可没一会儿,五条悟就醉得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啊啊啊…你真是…我没力气抱你回家啊…”硝子跪坐在她身边,将五条悟的脑袋放在自己大腿上,嘴上凶着,手上却拿着才问服务员要来的湿手帕轻柔地拍拭五条悟的脸蛋。
催促的电话打来,原来打算陪五条悟到睡醒的硝子才不得不提前离开。女性生来细心,临走前硝子还不忘让伊地知前来接五条悟。
现实却是,当伊地知依照硝子嘱咐的时间前来接五条悟时,她早就离开了。“果然,不可掌控就是五条小姐的代名词吧…”伊地知看着空无一人的包厢愁眉苦脸起来,“家入小姐比较温柔,应该最多是被嘲讽一两句吧…应该。”话毕,伊地知垂头丧气地返回高专。
另一边,大脑尚还泡在酒精里的五条悟顺着大街一路北上来到了繁华商区的商城里。未清醒的大脑还记着沉醉的缘由,记忆里回荡着落在眼边的轻吻,五条悟浑浑噩噩地来到口红的专柜前。
她无视导购员的询问,自顾自在柜台前比划起来。好像是要按照记忆把那根口红找回来,虽然她不知道找到它有什么用,但此刻的五条悟一根筋地认为找回它就能回到那段曾经。
她的眼睛跟着指尖,指尖随着柜台玻璃柜反射的灯光,迷糊之中,她在口红堆里看到一支似乎一模一样的口红,焦急地让导购员拿出来。然而酒精似乎麻痹了她的感官,就连六眼都没有往日灵敏,待她从导购员手中接过那支口红,却被身后越过来的手抢占先机。
“谁啊!”五条悟不耐烦地回过头,语气不善。
“嚯…难得见一面啊,五、条、悟。”
当五条悟听到自己的名字一字一顿地从伏黑甚尔口中蹦出来时,心里警报就已经响彻云霄,大脑尚未做出反应,身体本能早就先一步向后拉开户伏黑甚尔的距离。醉鬼终归是醉鬼,警备之下酒精加持,五条悟一时间忘了伏黑甚尔所处的位置,直至背后接触到伏黑甚尔的胸膛她才意识到,这一退竟是往仇敌怀里去。正要做出反应,却被伏黑甚尔的手臂横过胸前牢牢锁住肩膀。伏黑甚尔把头垂至五条悟耳畔压低音量说道:“别急嘛。你说,现在打起来,周围的人们会是什么反应?”一个问句把五条悟惊得脸色微微发白,她看向店外,眼前四下人潮涌动,只得紧绷着脸,咬牙切齿地顶嘴:“那不如,我们出去叙叙旧?甚尔君~”她微微扭过头斜眼,挑衅地朝伏黑甚尔微笑。
两人在柜台前的暗潮汹涌可被导购员认成了争吵的情侣一对,因此在五条悟提出叙旧的请求后,便礼貌地笑送他们离开。和导购员心里所臆想的画面不同,两人假情假意地互相扶持着来到空旷无人的深夜公园里便大打出手。
先是五条悟使用术式瞬移开了伏黑甚尔的挟持,紧接着就展开了帐。看着本就漆黑的四周变得更加漆黑,伏黑甚尔察觉到五条悟的动向,开口调戏她,“哟,稀奇啊…现在这么听话了?主动开帐啊?”“少管闲事。”幽夜里的六眼发出微微蓝光平白将五条悟的压迫力提高不少,而帐里的光线打在她身上,因其通身洁白,除却黑色的制服和蓝色瞳孔都在反射着这些光线。五条悟发散着微弱的光线漂浮在半空中,幽夜里好似神祇降临。伏黑甚尔抬手以手背遮挡面部,向空中的五条悟说:“呵呵,真高傲…不过这种东西啊,最适合狠狠踩进泥地里了。”随后持刀向五条悟冲来,五条悟反手用无下限迎击。锋利的刀刃直接砍到无下限上发出难听刺耳的摩擦碰撞声,扰得五条悟不再耐烦伏黑甚尔的追击,再次向身后退去拉开距离。
就像是神的恶作剧,五条悟这一次的后退也是一个错误。因后撤,转眼五条悟便从公园的空地移动到了林木身处,身旁高达茂密的树木反而给伏黑甚尔造就了更好的隐藏环境。“喂喂喂,没开玩笑吧?用这么低级的技巧骗六…”过于低级的策略使五条悟干脆无所谓地站在林木丛中,用语言戏弄着伏黑甚尔。如她所料,自己话音未落,伏黑甚尔就从黑暗中向自己冲来。面对伏黑甚尔扎向自己的匕首,五条悟习惯性地抬起右手展开无下限,然后历史再一次重演,匕首突破无下限,狠狠刺破了她的掌心。伏黑甚尔顺势反手擒住这只被扎破的手,以膝踢的姿势抵着五条悟的脖颈将她往地上压去,五条悟的手被伏黑甚尔扎在地上,而她本人也被这一击打得躺平在地上。
就在自己手心被刺破的同时,五条悟已经意识到了这把匕首有鬼。“怎么可…你在耍什么花招!天逆鉾已经被我…!”一只手无法动弹的五条悟边喊着边挥动仅剩的左拳要把蹲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伏黑甚尔捶开,然而还未来得及把话说完,拳头也没来得及打在伏黑甚尔身上,她就被伏黑甚尔捂住嘴接住拳。
“嘘。别急啊,大小姐…你想知道,接下来就要乖乖听我话…”伏黑甚尔说完松开五条悟的嘴。
“这个匕首到底是什么回事!”五条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伏黑甚尔没理会五条悟的问题,他将她钉在地上可不是就为了这么几个问题的。因此,伏黑甚尔原本捂住五条悟嘴巴的手转而顺着五条悟的颈项向下划走,轻轻抚过她的下巴她脖颈细嫩的肌肤,然后停在脖子中段慢慢打圈。他诡异地沉默起来,手上重复着摩挲五条悟的脖颈,脑海中的回忆再次浮现,这是从那日巧合的初遇以来,他一直想做的。
记忆中的五条悟,下巴轻轻托在家入硝子的手上,抬起的头引得她白嫩的脖颈从校服的黑色衣领中露出,那是纤细的,脆弱的,易折的…视线顺着脖颈的白色肌肤向上,那是五条悟正在被他人所描摹的嘴唇,口红似血深红她的脖颈又过白,这让窗外的伏黑甚尔不由的想起,他执行赏金任务时所见过的,被老虎咬死路边的白鹿,鲜血从白鹿刻满齿印、残破不堪的脖子喷涌而出,喉管食道肉眼可见,内脏残块和鲜血覆盖白鹿身下的整块地面,将黄褐色的尘土浸润得发黑。此时此刻,那头奄奄一息的濒死白鹿和无力挣扎的五条悟再次在伏黑甚尔的脑内重合,全身的思想、情感都在告诉他:咬下去!
顺从着欲望,伏黑甚尔向五条悟开口:“嘿…我想这样做很久了,帮个忙吧,五条悟。”说完,他打圈的手终于移动,再次下移,使劲一把扯破了五条悟的制服。看到黑衣下的景色,伏黑甚尔吹了个口哨,“呀,怎么不穿衬衫啊,真空呢…”五条悟又羞又恼,挣扎着,然而双腿被伏黑甚尔压着,右手被钉在地上,左手仍然在伏黑甚尔的控制下,一切都是徒劳。“他妈的!伏…!”五条悟的嘴巴又被伏黑甚尔堵住,但这次是一块布团。“嘘。别吵嘛,都说帮个忙而已,把无关人引来了不好。”伏黑甚尔又出一把匕首把五条悟的左手钉住,这下他的手终于全部解放出来了,有时间干正事了。
伏黑甚尔胸腔中不断加速鼓动的心脏和高昂的心情都在清晰地印证着他脑海中疯狂的想法,他多想就这样将匕首狠狠扎入五条悟的脖颈,让刀尖穿破她的动脉吻过她的喉管阻隔她的呼吸,让猩红色铺满她乳白色的胸乳。但寒冽的晚风让伏黑甚尔过热的脑子冷静下来,理智回笼,他再次选择留住五条悟的性命。
决定好了,伏黑甚尔就从口袋摸出不知何处顺来的口红,咬开盖子,无视五条悟的挣扎和咒骂的呜呜声,用口红在五条悟胸乳下一串意义不明的数字,随后掏出自己因刚刚剧烈运动半勃的阴茎撸硬。看到这一步,五条悟越发挣扎起来,哪怕无济于事。伏黑甚尔起身,一只手向后压住五条悟的双腿,另一只手捏着五条悟刚刚被写过字的乳房,耸动着在她的乳沟里抽插。抽插间,伏黑甚尔喘着粗气和身下的五条悟说:“怎么样?五条悟,就真的是个小忙而已。对了,那个匕首,只是天逆鉾的一次性复制品罢了…虽然这么说,但现在看来,还算是好用。”几轮抽插后,他兴奋地发泄在五条悟的面部、胸乳,相对的五条悟只能说是狼狈不堪。脸上沾满泪水和尘土,因动作脱出胸罩的乳房上则满是用力过猛的指痕和摩擦出的红痕,而原本写下的数字早就因阴茎的抽插和它发泄的精液变得模糊不清。
出于愤怒,五条悟的呼吸起伏在伏黑甚尔的动作下越发巨大,喘着粗气怒视着身上的伏黑甚尔。可他似乎没有结束的意思,压住五条悟大腿的手顺着她大腿的曲线向五条悟的隐私处抚去,片刻就摸到了五条悟肥厚阴处的肉缝。把内裤拉到一边,伏黑甚尔以食指和无名指指撑开外阴中指则向五条悟的逼穴探去。伏黑甚尔强硬地探进没有经过抚慰的干涩小口,身下初经人事的五条悟因为疼痛扭动着身躯,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涌,只觉得不堪,可她的身体却不听她的指挥。
伏黑甚尔的中指在她的体内横行着,发力顶弄着五条悟浅显的敏感点。过大的刺激让五条悟的身躯如虾子般,收紧双腿,要微微曲起身躯,就连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前红粒也再次硬起,而身下的那口肉穴也控制不住地分泌淫液欢迎着入侵者。碍于身上的伏黑甚尔,她甚至做不到曲起身躯的防护,被羞辱的耻感盖过了恼怒,五条悟终于呜咽着流出真实的泪水。
她哭着,伏黑甚尔继续肏着。他的手指,从一根到三根变本加厉地抽插着五条悟的湿滑肉穴,穴肉讨好的吮吸着伏黑甚尔的手指,剩下的拇指则抻着或轻或重地蹂躏五条悟小口上的阴蒂。青涩小口也终于食髓知味,随着伏黑甚尔的抽插喷出更多的淫液,顺着五条悟的大腿根流下。在五条悟的小口还在不知足地服侍着伏黑甚尔的手指时,他抽出自己的手指,身体一倾,坐住五条悟的大腿,再次拿出了被丢弃在一旁的口红。
没有盖好盖子,口红膏体沾染了些许尘土,伏黑甚尔看着这点脏污,低下头向五条悟说:“我知道你爱干净。”象征性甩了甩口红就当擦拭。膏体因伏黑甚尔的巨力被甩开掉落在五条悟的胸乳上,“啊啊啊…是这里还不够满足吗?”伏黑甚尔说着,就势把膏体在五条悟的胸乳上一点一点碾碎。膏体把五条悟胸口的肌肤全部画红,也不放过还残留在她胸乳上的精液。白浊由白变得粉红,与被碾碎的膏体一起,将五条悟的胸前弄得一塌糊涂。
五条悟本以为伏黑甚尔对自己的酷刑要结束了,而他却出乎意料地拿开了堵住五条悟嘴的布团,一只手掐着五条悟的下巴控制着她的言语和动作,另一首则去抹胸前的口红残膏,然后以指为笔画在了五条悟紧抿的嘴唇上。淡色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打斗吹风变得干燥,以至于口红都卡在了五条悟的唇缝里,极不美观。这惹得伏黑甚尔不快,他伸出舌头舔舐着五条悟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湿润她干裂的嘴唇。“这就好看多了…”伏黑甚尔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作品,随后扬长而去。好笑的是,在他起身的过程中,不仅不忘提防五条悟随时会踢来的双腿,还解放了五条悟钉在地上的左手,“对了,五条悟。忘了和你说,左边这把只是普通的匕首哦…没有天逆鉾的术式复制的…”他言语含笑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下引爆了五条悟的怒火,赶忙忍着左手的剧痛去拔右手的封印,想要追上伏黑甚尔再打一次。事与愿违,不常经历疼痛的她也不太能忍耐疼痛,双手伤口剧烈的疼痛极大地降低了五条悟的行动效率,才拔了没一会儿她就疼得满头大汗可右手的匕首才堪堪拔出三分之一。苦苦挣扎至天色微微发白,五条悟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
“悟!你在哪——”
听到夏油杰的声音,五条悟内心的戒备终于放下,眼泪开始止不住地滚落,放声大哭起来。
声音指引两人相见。五条悟的狼狈让夏油杰心惊,急忙上前扶起她紧搂在自己怀中。越过五条悟背部的左手安抚地上下揉搓着五条悟的手臂,右手无措地擦拭她哭花的脸蛋。五条悟已经一夜没有好好打理自己了,衣物凌乱脸庞脏乱,被伏黑甚尔舔舐过的嘴唇苦苦挣扎一夜之后又变得干裂,看得夏油杰揪心。帮五条悟擦干净脸蛋整理好衣物,他拿出一直备在口袋里的润唇膏打算给五条悟擦上,却被五条悟一巴掌狠狠打掉了自己伸过去的手。五条悟并非有意,只是这细小的柱体时刻让她回想起昨夜的羞辱,身体先于思想将所抗拒的事物拍开。直到唇膏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五条悟才意识到自己对夏油杰做了什么。
“杰、杰…!我…”五条悟歉意地凑上前,手在夏油杰的脸边乱舞着,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刚刚的行为。她至死不愿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悟,我不知道你所经历的事,但是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成为你能倾吐和依靠的对象。”说着,夏油杰抓住五条悟的手承诺般放在心口。
已经许久没有听过夏油杰剖心话语的五条悟稍愣了一会儿,委屈起来,“哈…现在和我说这些?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说,高专三年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一个字不愿和我说啊!”,大小姐是相当嘴硬。
“悟…这不是件好事,闭口不谈是我眼里最好的选择。”
“…真狡猾啊你。”
“好啦!抱一抱就不气了好不好?”夏油杰向五条悟展开手臂。
“唔…”五条悟顺从地扑入他的怀中,“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讨厌你啊…”五条悟的声音闷闷地从夏油杰的怀里传出来。闻言,夏油杰咧着嘴巴笑起来,笑得肩膀直颤,动作传达给怀中的五条悟,她抬起头,看向头顶的夏油杰说道:“什么嘛…这不是能发自真心地笑出来吗?”
彩蛋:
(1) 夏视角
夏油老师有一本心爱的笔记本,出现在高专时除了体术课基本都能看见他拿着这笔记本。因此,对教师八卦向来乐此不疲的学生们对它众说纷纭,有学生猜测它是夏油老师的备课本,也有学生猜测它是夏油老师的日记本…唯有拥有者夏油杰清楚,这是一本无关紧要的空白笔记,要说为什么总随身带着它,是因为所夹着的学生照。
照片上的人白发蓝眼,吊儿郎当地戴着个圆墨镜,稚嫩的脸蛋却涂着成熟的红唇,虽然略显怪异但仍然能看出她底子极好。若是有熟悉的明眼人,便能看出来这是高专时期的五条悟。
这天,五条悟和硝子说着女子会,三人组里两人都丢下夏油杰要自己去聚餐,疲惫不堪的夏油杰在应付了一上午学生们的繁杂问题后终于坐到自己办公桌前。教师办公室里针落有声,而自己的办公桌对面正是五条悟的办公桌。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座位,夏油杰不由得想起与她相关的种种事…
去过那个村落之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精神状态并不好,若不是这些年五条悟紧紧扯着自己怕是早已离开这座咒术高专走上现在的自己不敢设想的道路。想着,夏油杰将桌面上笔记本中的学生照又拿了出来,置于掌中细细摩挲。悟,什么时候回来呢…他不禁抬手看了看腕表。夏油杰看着学生照,放空着大脑,等待五条悟坐到自己对面。
午后的时间又在学生的包围里流逝,时针已经指向六点,夏油杰还是等不到五条悟回来。“悟今天还有任务,或许是有点棘手…那些老橘子们可能也有什么紧急任务给悟,所以才没有回来吧。”夏油杰安慰着自己,可停不下自己不断抬头看时钟的动作,此时,时针已经指向一点。或许是悟回家了,我去看看…夏油杰又驱车驶向五条悟居住在市区的公寓,用她给的备用钥匙打开大门,夏油杰面对的还是漆黑而寂静的室内。耐心被耗尽的夏油杰不禁开始慌乱起来,他冲出公寓门开始寻找五条悟。
夏油杰拨打五条悟的电话,关机,又联系今天与五条悟一起出行的硝子询问五条悟的下落,未果,转头问起伊地知,则再次得到令他不满的回答,夏油杰握着手机的手暗暗发力,几度想要破口大骂。现在的他,安于现状,不想离开五条悟也不要离开五条悟。脑海里闪过各种可怕的设想,夏油杰陷入深深的焦虑中。
天无绝人之路,焦虑中,他想起自己曾在五条悟的手机里安装过定位软件…他知道这很狡猾,这很不齿,但是他真的忍不住做了,甚至是在高专时期做的。因此,他早已刻意让自己去遗忘这件事,但未曾想过有一天这可以成为自己寻找五条悟的唯一途径。回家用电脑查定位的途中,焦急的夏油杰没管市区飙车的罚单,几乎把油门踩死。不消片刻,他就坐在自己的电脑桌面前拿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五条悟在xx公园里。
看到五条悟,夏油杰的心再次揪起。如此惨状,五条悟未说缘由,他也不敢问,因为这无异于揭开她的伤疤。夏油杰选择沉默,再抱住五条悟用行动安抚着她,夏油杰的动作小心翼翼就像在修复自己碎裂的心脏。我在你身边,你就不能多依靠我一点吗?夏油杰如此想着,也如此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