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五】囚禁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乙骨忧太又要开启重复的一天。走在路上扑面而来没有彻底散去的风沙打在脸颊上,眼前的光景似乎没有五条老师也还是在正常的运行。

凭什么?
凭什么只有五条老师消失在了这个世界,凭什么只能为活下的人感到庆幸。

重新恢复秩序时乙骨还难以忍受这种情况,提起五条悟却被谴责的眼神包围,好像这种话不合时宜。那他们为其他人建立的死后洞穴难道不是一种自我安慰吗?

又在一次“梦游”中摧毁了房屋,看着高层敢怒不敢言的愤怒脸庞,真是叫人作呕,五条老师换取的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彻底改变。

如果本人不想,现阶段根本没有人能限制特级的行动。

于是乙骨再次出国了,只是这次没有五条老师来送别,那个担心他独自在外会强行挤出时间关心他爱护他的五条老师已经不会再出现了,哪怕之前的独特待遇也只是在师生的关系罢了。

这几个月乙骨都待在国外。住着之前的旅馆,照着之前的步伐,就像是五条老师还在国内等他。

可惜总有人来打扰乙骨忧太的这种沉浸复制,手机传来频繁的信息不是五条老师的关心,而是被威逼利诱的曾经可能只有一面之缘的咒术师的旁敲侧击。

只是不帮他们完成任务就足以让他们躁动不安,随便他们拉帮结派搞得一团乱麻,乙骨还是沉溺在给自己制造的过往时间线复制中。

没想到这场过于幼稚的行动会以这样收尾。

只要和老师对视过的人,看见蓝色都会产生联想不是吗,乙骨也不例外。沿街行走在有着自己秩序的街道,有些出卖给游客的商品就这么大咧咧的摆在路边。

一颗蓝色水晶吸引了乙骨的目光。明明和各种颜色的人造水晶随意堆叠在一起,却完全显出与众不同的光泽。

乙骨猜得没错,输入一些咒力时,外面场景的倒退印证了他的猜想。但是这块没有被识别的特级咒物,不会有人给他介绍说明,一切都要乙骨自己摸索。

他等不了了,数次的尝试跳动的时间间隔太过接近,在记忆中五条悟的脸颊中,乙骨输入了他能控制的全部咒力。

就是这样,乙骨回到高专看着跟过往印象中与众不同的五条悟,心里那被经历灌溉阴暗的思念控制他做出了不可被原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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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了下被限制的手脚,五条悟试图用被压住的舌头顶出塞在口里的物什。随着脸颊感受到被从高处砸下的水珠润湿,撑开的双唇和脸颊也被不停的摩擦,手与锁链之间隔着的柔软护垫这些事情都反馈给了五条悟对方没有敌意的事实。

乙骨忧太用视线一遍又一遍描摹这失而复得的珍宝,明明只是把五条悟的四肢和头部腰部锁在了床上,却让人感觉好像从某种层面拥有了五条老师,实际上他也明白,做出这种行为,这个世界是彻底失去了才对。

但是他无法放手,特别是看到五条悟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僵硬想要防卫的身体由于没有感受到恶意逐渐放松的身体,无法掌控的泪水就这么滴落下去。

乙骨忧太不知道六眼收集和反馈信息到什么程度,但是他自欺欺人般略过这个事实。终于触摸到了和最后怀抱中逐渐流失的不同的温度,乙骨忧太有些眷恋从五条老师被遮住的眉眼一步一步滑向那从未尝试过的芳泽。

想要以唇代手,又怕五条老师生气觉得被冒犯到,只能暂时收敛继续以一种不会被清醒的老师一脚踹飞的姿态用手抚摸。

落在脖颈时五条悟明显警铃大作,这里是人类脆弱的一部分,没办法反抗的五条老师只能略微活动试图摆脱,但是这样只是让手指滑倒了更深的地方。

从身上的陌生咒力的拥有者指尖的停留和爱惜,五条悟感受到一种不受控的热量从心脏抵达四肢,但是还不明白此人的意图,五条悟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五条老师受过的伤害数不胜数,就连肉体也同样。乙骨划过那些之前他无法阻止的受过不同程度切割的肌肤,呼吸逐渐加重,幸亏之后的事情还没有发生,是可以挽回可以阻止的,只要五条老师永远呆在这里,就不会发生不可控的事件,这个世界的死活会永远远离他们二人。

被逐步打开的上衣,里面妥帖的穿着紧身打底衫,就这样把自己严严实实掩藏在布料下方。像是突然回神,乙骨终于把视线看向了被他捆绑住的五条悟的手腕,十指处也被他细心的隔开。

乙骨忍不住用自己手掌覆盖了上去。明明不是五条老师故意露出这一小片皮肤,却在自己午夜梦回时屡屡被占有欲激发想把五条老师手掌也藏起来成为自己的专属。

掌心被轻柔的刮蹭了下,是五条悟想要说话的信号。乙骨闭眼忽略,他知道拿开口球会遭到怎样的旁敲侧击。

为了五条悟自己的安全着想,他肯定会先声明不会把他的信息泄露出去,然后用让人放松的腔调把乙骨玩弄在手掌中。

在确定自己内心激发的情感完全冷静下来,乙骨不能让五条老师开口说话,不然一个音节没落下来他就溃不成军了。

像是放弃了,乙骨却清楚的知道五条老师只是运用聪明的脑瓜在想其他的计策。

又重新移回目光,乙骨忧太手指蜷缩了下,五条老师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上身除了他自己还有人有幸用目光划过吗?只是想一下除了他以外的人见识过乙骨就有些控制不住独占的欲望。

有些迟疑的手指行动又停顿,这完全是对五条悟的惩罚。没被人细致抚摸过的胸膛和腹部,被一个陌生人脱掉打底衫用视线甚至手指一点一点划过。

感觉自己鸡皮疙瘩起来了的五条悟有些不舒服扭动了腰肢想要逃避,却忘记了腰部也同样被锁住的困境,反而将胸膛送进了坏人掌中。

胸前被冷空气和爱抚刺激的硬起来的乳头就这样划过了停留在空中的人的掌心,五条悟被突如其来自己创造的困境激出了第一声喘息。

乙骨明显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他只是脱掉了五条老师的上衣,被层层包裹住的肌肤散发着想要让他一亲芳泽的冲动,不停在可触碰的肌肤留下自己的痕迹,却被反抗的五条悟送上了珍馐美味。

那一声喘息在密室中响起,让二人都有些耳红。乙骨有些抱歉的声音在五条悟耳边响起,敏感的耳根被陌生人灼热的气息喷发着却躲避不开。

五条悟确定了这个声音他从来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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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高产 :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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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乙五爽 :t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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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能对五条老师做一些太过于不适的举动,毕竟乙骨从来都不是抱着伤害五条悟的心情进行囚禁的,他只是不想让这个肮脏的世界污浊的人触碰到这个晶莹的灵魂。

于是感受到五条悟聚起的眉峰乙骨就道歉然后移开了手掌,防止再次触碰到五条老师那处樱红。不过触碰不能停止,因为自己的渴望还堵在喉咙试图喷薄而出。

越过明显危险的五条悟的下体,乙骨视线落在了过往中偶尔可以撇到五条悟的脚踝。交谈时、教学时,只要五条悟坐下裤脚略微上移就可以目睹到的景色。

乙骨过去常常有些好奇,明明五条老师身材高大,为什么被皮肉包裹的脚踝却仿佛能被他一手掌控。现在终于可以印证这个猜想了。

被圈住的脚踝让五条悟脚趾有些害羞的蜷起,没怎么被触碰过的身体好似哪里都是敏感点,不过这回乙骨不可能放手。

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没想到五条老师脚踝看着纤细却圈不住。这不是和五条悟本人一样,明明对乙骨和这些学生都很亲近,却在试图更进一步靠近时发现没有抵抗但根本无法真正意义上被当做并肩而行的同伴。

那条路只能五条老师一个人走吗?还是真如那些咒灵所说五条老师只有一个人才是最强的。乙骨怀着这样的疑问和无法被回答的痛苦吻了上去。

五条悟以为被触摸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这个陌生人竟然这么恶毒。亲吻和舔舐的快感伙同可能被陌生人侵犯的反胃一同涌了上来,五条悟就知道绑架他的人不可能点到为止,却也不清楚为什么有人大费周章却只是为了对他做这些事。

任由五条老师再次激烈反抗,乙骨褪去了五条老师全身包裹的束缚,只留下了一个底裤防止五条悟彻底要跟他你死我活。

半跪在床上亲吻,这事情的发展同样出乎乙骨的预料。他本是想抚摸老师的伤口,之后倾诉他这么做的理由,这样拿开口球后他们二人就能好好沟通然后听一下这个世界的五条老师对此的看法。

但是太诱人了,那虽然还未像以后的五条老师拥有强健结实的肌肉却已经初具雏形。薄薄的肌肉覆盖着的形体,一想到这是过往的五条老师,乙骨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这话是在给自己洗脑,让自己的行为有个合理的动机,乙骨对自己这样恶劣行径有些嗤之以鼻。明明看到五条老师被抚摸时吐露的喘息他就想更进一步了,这样过去不可能的接触完全弄晕了他的头脑,何必再抵抗下去,就这样和五条老师共沉沦吧。

完全不再掩饰的色情行为席卷了五条悟下体以下的地方,感觉到敏感的肌肤被又舔又咬,这个人好像要把自己吞噬下去。

连自己都很少抚慰的敏感地方被掌控在陌生人手心,五条悟试图弯起膝盖抵挡着水花般的欲望浪潮,却把被遮盖的大腿送到了更近的地方。

那色情舔舐和怜爱的抚摸从脚踝一路向上,经过小腿在大腿打转,五条悟本能感受到了危险,他希望这个陌生人能在进一步之前停止,那冰凉的指尖却滑向了他的臀部。

乙骨不满足于在五条老师腿部留下痕迹,却又不想做些无法挽回的强制行为,于是只能难耐的用鼻尖蹭五条悟大腿根部,试图让不能开口说话的五条老师给出个答案。

可惜没人能给出答案,五条悟只能在放大的知觉中感受自己随波逐流被欲望浪潮裹挟,身上的人有所顾忌,这很好,说明有谈判的筹码,接下来只要捏住他的弱点就能反败为胜。

五条悟试图用理智压制濒临极限的关卡,却感受到有些像小狗似的冰冷鼻尖划过自己内裤边缘,在自己的身体器官边缘不断进行试探。

是五条老师的味道——那掺杂着被他挑拨起欲望的汗味夹杂着洁净男性器官本身的味道,是不同于平时五条老师清爽气味的另一种勾引人进一步探索的欲望绳索。

哪怕接下来是被勒紧脖颈踏入死亡深渊,乙骨忧太也要顺遂自己的想法。刚刚准备脱下五条老师那最后的遮羞布,却闻到了忽然变得浓烈的气味。

刚开始乙骨忧太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不过随即涌过来的记忆却对上了等号,这股味道和他意淫着老师射精时是一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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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腹部肌肉还在颤抖,那洇湿的内裤就被人褪了去,呜咽一声试图抵抗,就在这时口球和眼部遮挡物终于被取下了。

汗与生理性泪水打湿的睫毛被人用手指梳理了下,没有遮挡物阻挡终于看清了这个劫持他的陌生人。第一眼没留下什么关于五官和皮囊的深刻印象,反而是那被痛苦和欲望掌控的眼神吸引了五条悟的注意。

可是凭什么因此受折磨的是自己,五条悟不理解,他想试图靠刚才组织的语言来劝说这个不停把吻落在自己额头眉弓,甚至试图在他整张脸上留下痕迹的人。

那太长时间不说话导致的沙哑嗓音,有着和五条老师开玩笑时拉长尾音像在撒娇般不一样的狂妄清脆,却一样的让人沉沦。

所以乙骨基本没听清谈话具体内容,看着五条悟清醒前还在高潮余韵中沉沦的双眸,只是不控制自己一次又一次吻上去。

终于看清处境的五条悟有些无奈,如果这人不开口怎么让他找突破口。于是趁着被吻到了唇部时狠咬了他一口。

只是流血罢了,乙骨任由伤口流血愈合,五条老师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唇沾血还瞪大了双眸有多吸引人。于是乙骨忧太双手捧着还未剃发的五条老师的后脑勺深吻了上去。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五条悟感觉自己要窒息而亡了,那不停搅乱自己口腔的舌头让他感觉自己无处可躲。被剥夺的空气和津液都流入了对方的身体,明明起伏的胸膛是想为自己提供氧气,却不知道这个阴郁少年误会了什么,指头不停的挑逗胸前两处敏感点,直到它们挺立便改为掌心继续摩擦。

锁链不停抖动的声音被可以忽略,乙骨感受着掌心硬起的两粒,现在的五条老师胸部还没有之后胸肌勃发,反而是另一种青涩可口。

接吻时想闭眼深入,却更想观察五条老师被吻和挑逗时的表情,乙骨半垂着眼犹豫时终于听到了锁链剧烈挣扎时有的响声。不舍的把唇舌抽离,却看见五条悟不停摄入空气以换取平静的内心。

不舍得五条老师这样狼狈,于是只能转移阵地。乙骨用双手扶着五条老师劲瘦的腰肢,看向身下被五条悟自己的精液弄得一团糟的下体,刚排解了欲望的肉棒又被挑逗起来,就这样凸起一根直立在乙骨忧太面前。

实力有些差距,威逼不行就改利诱,不过就目前的状况看来面前的人最感兴趣的是自己的肉体,即便自己不同意恐怕也逃脱不了被进入的结局。

“喂,怎么做你才愿意放开我。”

乙骨忧太停下动作看一脸戒备的五条悟有些心碎,但也知道这是自己进行这种强迫行为应得的后果。但是还是很难过。

没等到回答,就见这人泪水像是断了线一样砸在自己腰腹部,肉棒直接给砸软了,就这样变软后妥帖贴在了小腹肌肉上。

不回话算怎么回事,真没礼貌,五条悟有些腹诽。而且说哭就哭,顶着一张阴郁冷淡的脸做出来的事情和外在显现一点也不沾边。

“你应该打听过了吧,我很有钱,你要的我大概率都能给,所以谈谈条件怎么样?”

可惜的是五条悟思想上的助推力恰恰是使乙骨忧太下坠的力量,毕竟五条悟的生命和自由信仰摆在天平两端让乙骨抉择,他只能选择奉献自己的生命。

但是这个事是没办法用乙骨忧太的命去解决的,于是他决定和这个时期的五条老师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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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猫都吻到强制发情了还想和猫冷静地谈话吗:rage::rage:骨要好好负起责任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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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谈的,这绝对有诈。

不过五条悟还是尽量满足这个变态的要求,只等着解开双手就能够反击夺回自由身。而说要谈谈的人却不太冷静的缩在五条悟怀里,有些干涩的唇不含色情意味摩擦着五条悟脖颈处。

乙骨忧太在思索和五条老师一起实现他理想的可能性,却差点忘了他停留在这里的时间都不太确定。难以言喻的焦躁越烧越旺,他惯性去寻找五条老师给他的刀,虽然已经断了……

五条悟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发疯,把一把保养良好的刀滑过肌肤直接撕裂,然后眼睁睁看着新生的血肉复原伤口,只余留下血液在手和地上发出黏腻的声响。

他知道这个人可能思考了些什么,不过他没打算掺和。只是有些抗拒眼前的画面,这刀不会划在他身上吧?五条悟还是有些怕痛的,而且他暂时也不会反转术式。

乙骨忧太回过神来看一脸不赞同的五条老师才反应过来,现在他已经不需要用这些五条老师留给他的证明五条悟还存在,思念的人如今就在眼前。

就这样覆盖住五条悟还没成长完全的身形,有些让人耳热的声音一直重复喊着老师,五条悟不知道自己成了谁的替代品,不过可以用最小的代价换去自由,咬着牙提出了要求。

“要做就做,做完放我走。”

“…什么?”

“你不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才绑我吗?……真不知道同性之间有什么乐趣。”

乙骨忧太翕动了下嘴巴,他想说他不喜欢同性,只是喜欢五条老师而已,也想说他绑来五条老师只是为了不让外面肮脏的环境和在这种环境中生长起来的人玷污五条悟。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自虐般的和五条悟厌恶的眼神对视,然后把五条悟身上那层遮羞布掀开。冷静下来的乙骨终于可以不只是凭借触觉来感受五条老师的身体了。

那从未见过的美景被他贪婪的纳入眼睛内侧,方便存活之际每天都能翻出来反复观看。又用听觉和嗅觉去感受自己的呼吸洒在五条老师肌肤上时肌肉的颤动和难耐的喘息。

“老师,喊我忧太好不好?”

五条悟本来决定装死让这个准备侵犯他的人感到无聊,偏偏这人没什么意识,一直请求他的加入。明明现在那个忧太才是主导者,偏偏语气脆弱的请求。

就这样莫名其妙顺着忧太的意,在对方喊老师时回应,这样一场强奸偏偏听着像是情投意合的伴侣在水乳交融。五条悟感觉不断加剧跳动的内脏因为自己从唇齿中喊出来的名字一点一点变得更加奇怪。

这世上怎么会有像五条悟这样好的人。明明是他在犯罪,却以一种格外宽大的胸怀包容了他,让人把持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解开了一条腿乙骨本想要架在肩膀上,却不出意外的夹杂着咒力踹了过来,这一下如果结结实实受着多半会没命,乙骨眼疾手快把接住的脚踝套在了悬在空中的另一个锁链上。

五条悟承认偷袭失败,不过这个忧太反应确实很快,而且会术士反转还拥有磅礴的咒力,如果是个对手一定很难对付。

两人一个思考一个沉着,都没把这场小插曲放在心上。不过现在五条悟的姿势更让人难以平静,两只手臂呈十字打开,一条腿随意绑在床侧一条腿却被挂在空中。

那隐秘的臀缝就这样展露在眼前,乙骨还是跨不过心里的坎,他想问五条老师是不是真的情愿被他进入,但也知道这个问题只会得到一声嗤笑。

忧太莫名其妙盯着自己下体走神,五条悟却有些奇怪的回想起了之前的刺激和快感,肉棒就这样在别人的视线下逐渐挺立,蹭到了半跪着的人的唇上,留下了一点亮晶晶的水线。

乙骨忧太看着突然全身肤色变红眼神躲闪的五条悟,没犹豫就低头含住了五条老师的肉棒。收好牙齿放松喉咙,乙骨边往深了含边观察五条老师的表情,确认一下会不会不舒服或者怎么样让五条悟更舒服。

这太炽热的眼神让五条悟不知道怎么反馈,对于自己控制不住的面部表情想要遮挡却只能任由忧太观看。太不公平,可是下身被口腔包裹的舒畅感觉却让五条悟提不起来指责的心情。

自己都很少抚摸的柱身被忧太嘴唇和喉咙频繁撸动,他甚至还有空用舌尖扫过龟头。五条悟嘴里发出一些单音节试图让忧太离开一下,臀部却被稳稳托举让自己射到了忧太的嘴里。

奇妙的快感和自己自慰的滋味截然不同,以至于五条悟射精后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无意识念到的是忧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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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五条悟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已经是高专宿舍的天花板,他甚至怀疑自己做了一场过于淫乱的梦。身上干干净净,甚至忧太频繁留下的吻痕都一个不落的全部消失殆尽。

如果不是同期跑过来说把他迷晕带走的诅咒师被抓到了,五条悟真的以为自己忘记这个人了。

踏进去的那一刻,垂着头的忧太似乎毫无求生意志,见识过他的能力就自然知道这个地方根本关不住他。而同期和高层也都有些奇怪,能绑架五条悟的人怎么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抓住了。

眼神跟随五条悟落座,两人身份互换,现在被绑的变成了乙骨忧太。这个屋子这个场景,乙骨感到喉咙干渴,这里就是第一次见到五条老师的地方。

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乙骨其实已经做好这次见面就是永别的打算,毕竟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可是很安静,甚至有些过于寂静了。

抬头却见五条悟以一种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似乎相比于他过分行径乙骨忧太实力的深度更引起他的注意。

听着鞋跟敲击在地面的声音,乙骨忧太盯着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脚踝喉结滚动吞咽了下口水,听着五条老师轻笑声响起,后知后觉有些耳红。

“要不要来高专?”

乙骨忧太有些讶异看着五条老师,面前的人浮现一种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表情。

“比起高专悟能教我的更多。”这话有些狂妄但是事实,就连过去也一样,他学习到的东西都是从五条老师和实战那里学来的,高专顶破天算是个教书育人的场所。

“我教你什么?这个吗?”如果忽略踩在乙骨下体的鞋尖,这算得上是一场正常谈话。

五条悟醒来后就觉得好奇,在那个封闭房间被抚慰肉体的只是他,那这个忧太目的究竟是什么,现在人家把自己送到他面前了,五条悟浓烈的好奇心暂时把羞耻心压了下去。

看着忧太轻喊了句老师,五条悟不爽的把鞋尖换了个方向,直到忧太下面鼓包把他的脚托举起来。伸出手解开拉链时,五条悟嘴里还说着这个东西硌脚。

和自己下体完全不同的风格,青筋暴起弹在了五条悟脸上,五条悟没有给别人口交的经历。把手指划过龟头沾了一点液体放进嘴里,好像也没有令人反感的气味。

就在五条悟准备吞入时乙骨猛然用脚借用惯性把自己推离了五条悟面前。如果真的进行到了最后,乙骨只能切腹自尽了,他不愿意五条老师给他做这种事。

五条悟倒是有些遗憾,他看了些黄片,里面无论是口的那个人还是被口的,都露出非常舒服的表情,不过看着忧太极端抗拒的身体行为,五条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为什么做这种事?”

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最后一面忧太给他口的时候非常舒服,想让忧太也感受下?太奇怪了,五条悟跳过这个话题坐在了乙骨腿上。

乙骨忧太有点后悔双手被束在了身后,眼前五条老师明显是在对他之前行为进行报复,但是这简直算得上奖励。

坏心地把肉棒压在臀下,五条悟看着面前严肃的像是在受刑的忧太,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愉悦,这个人取悦他来有一手,被人玩弄就会一副愧不敢当的样子,很有趣。

尝试着来回摩擦,乙骨有些控制不住寻求五条悟的安慰。可是玩心大起的五条悟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就算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肉棒上血管的跳动,让他摆动腰肢更起劲了,完全不顾忧太趴在他耳边求饶。

明明是在摩擦忧太的肉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却开始奇怪的发热。听着忧太喊老师就会微妙的不爽,他更喜欢忧太喊悟,每喊一声五条悟下身就更硬一分。

直到没压稳的肉棒弹到了身前,和自己绷在校裤内的肉棒隔着裤子摩擦,五条悟不是那种压制自己的人,这种隔靴搔痒让人心烦意乱。

于是乙骨垂着的眸子就看到五条悟褪去了裤子把两个肉棒贴到了一起,这边他还在吃惊,就见五条悟不得要领的用两只手圈住撸动,结果一个人的乏也没解,弄得液体流的哪里都是,就是射不出。

实在忍不住了,那被绑住的双手随意把输入了咒力的符纸扯碎,乙骨一只手去寻找五条老师的脸颊试图抚摸,另一只手覆盖在五条悟手上帮二人抒发欲望。

五条悟听着室内不停响起的水声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荒唐行径,而被忧太抚摸的脸颊和手掌开始变得通红火热。

交叠在一起的肉棒摩擦产生的快感,就在忧太刮过自己的铃口时喷发而出。可是忧太还没有射精,没等自己付诸行动,忧太就把双手握在了他的腰间,突然加速的摩擦把自己刚软下来的肉棒撞得东倒西歪。

还坚硬的肉棒滑倒从两腿之间穿了过去,若有似无的划过后面的穴。五条悟有些担忧,这次肉体接触确实是“久别重逢”自己主动开始的,但是忧太的肉棒太大了,还没有润滑进去一定很疼。

幸亏乙骨没打算进行到最后一步,不知道五条老师是安心还是不爽的吐出一口气。乙骨把五条老师调了个位置,双手也从腰间滑落握住五条悟的大腿,肉棒就这样在两腿之间的软肉摩擦中成功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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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忧太还是进入了高专,不过在他再三声明他只会任凭五条悟一个人差遣的情况下,高专上下把他归类到了五条家的人。实际上乙骨忧太只算得上五条悟的人。

乙骨有着特级的本事却整天跟着五条悟跑来跑去,这点让高层特别不满,但是他头上是五条悟,自己又有能力傍身,完全无法进一步掌控。

就这样无论什么任务落在五条悟头上,都要在文书上加一句禁止乙骨忧太跟随,明晃晃的针对。不过乙骨才不管这些,他只会继续像条尾巴一样跟着五条悟。

出任务时就给一击必杀的五条悟充当忠实观众,拍手夸奖一个不落;上课时就拉个椅子坐在五条悟旁边,看着五条老师轻松掌握各个类型的知识却对每日必做的家庭作业嗤之以鼻。

五条悟会对必备的和感兴趣的加以专研,这是只见过完美形态的五条老师的乙骨没参与过的过去。

而回到宿舍后,通宵游戏已经成了常态,通常这时乙骨会准备一些可以一口塞进嘴不脏手的零食放在旁边准备着,看着五条老师在床上歪歪扭扭和自己对打,赢了就会兴奋的拍打乙骨肩膀,输了就试图用自己可爱的脸蛋蒙混过关。

这段日子二人基本零肉体接触,乙骨享受着可以侵入五条老师生活和过往方方面面,所以对此并无怨怼,而对之前自己主动有些羞耻的五条悟自然不可能主动提起。

对除了五条悟以外人和事漠不关心就导致了乙骨又被关进了密室,说是由于多次无视指令,来探望的五条悟对此不屑一顾。

其实就是这个任务指派了五条悟和夏油杰,明知乙骨去的话只会增加成功几率,但是那帮老不死的莫名其妙的自尊心非拒绝乙骨参加,还给他扣了个帽子动用了私刑。

过去那个场景的未被清理的血迹闯进了乙骨的脑海,比语言更先躁动的咒力让外面的看守有些支撑不住跑去找救兵了。这下屋子里就剩五条悟和乙骨忧太。

五条悟掌握了让忧太冷静下来的小妙招,就是点燃他比不安更易燃的情绪。落在唇上的触感成功让乙骨找到了残存的理智,看着五条老师不好意思的用小动作掩盖,终于彻底冷静下来。

“我保证全须全尾的回来,这样可以吗忧太。”

他当然知道五条老师会完好无损的回来,甚至变得更强,但是这其中经历的和伤害他都看不到,不过不能再勉强,因为五条老师在他和高专之间周转已经费了不少力,为了完成五条悟的理想他也不能这么冲动。

果不其然,这几天只有从门缝打开扔进来撒满地的食物,而能闯出去的乙骨就坐在椅子上等待五条悟领他回家。

炎热的夏季导致室内温度也同样升高,所以看见一身血衣服也没换的五条悟,乙骨不知道这种窒息感是因为血的颜色还是温度过高导致的。

直到被接回宿舍看着五条悟褪去衣服洗净皮肤,乙骨这才刚要把心放回肚子就被人推到了。

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五条悟现在精神状态不太美好,最好不要拒绝任何要求,乙骨这样对自己说。

但是还是想阻止一下,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五条悟会不进行润滑就要把他的肉棒往后面塞,二人都是没有过性行为的处男,这样肯定会受伤的。

“要么你来,要么找别人来。”

忽略心脏的刺痛,乙骨起身找之前给五条老师按摩用的精油,他不希望二人的第一次就这样在血腥味中草率结束。

等进去三指时乙骨已经汗如雨下了,因为无论进入一指二指还是更多,五条悟都面无表情任由他动作,这场性爱对五条老师来说更像是一场发泄,但是乙骨不敢赌,他真的害怕老师转身去找别人。

就这样草率撸动了两下自己的肉棒插进了五条悟根本不分泌肠液的后穴。五条悟把手抬起看着指尖沾染的滚烫的泪滴,他不明白,乙骨忧太怎么这么爱哭,明明被进入的是自己,他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就这样一场在未完全散发的血腥味中进行的性爱,以两方都不射精中结束了。乙骨半夜抱着怀里的五条老师,感觉对方随时会消散,他用一种完全包裹的姿势把人圈住,好像这样就能让心的距离更近一些。

没过几天五条悟就兴致勃勃去收养了个小孩,那是后来成为乙骨师弟的伏黑惠,看着五条老师笑意盈盈的模样好像那晚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后来的事发展的不出意外,夏油杰弑父杀母成了冠有叛逃罪名的诅咒师。那段时间五条悟一直不知所措情绪低落,乙骨想了个办法想让五条老师心情好转。

于是定了神奈川县一色海岸附近的酒店,提前偷偷把任务清空,和辅导监督里应外合对高层你瞒我瞒,虽然是用物质收买的,不过还算是成功蒙混过关。

天气不错,看着坐在海滩欣赏富士山的五条老师,乙骨终于可以稍微放心了。虽然五条悟意志强大,但是本就生活在负面情绪遍地的咒术界,总要调节下情绪才能缓解精神的疲惫。

两人并肩坐着时,五条悟终于主动开口引出了话题:

“其实我只是不明白,前段时间并肩作战的朋友怎么能转眼间就换了一套说法而且变成了站在对立面的人,”五条悟望着天空中虚无的点继续说:“但是这也让我对自己要走的路更加明确了,所以说好坏参半吧。”

乙骨知道此时五条老师并不需要自己的发言,于是只是静静地陪在身边,感受着海风拂过二人躯体而过。

和细沙不同的触感搭在了乙骨手背,只听见耳畔传来五条悟的声音。

“忧太会一直陪着我吧。”

“只要老师愿意,我会永远都在。”

五条悟却在听见了这句话像是被惹毛了,把手缩回来一言不发。乙骨自然感觉到旖旎的气氛被戳破了,但是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就这样一步一脚印看着五条悟从高专毕业成为了新手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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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初次相遇以前的五条老师基本不了解,有些独属于个人的独特经历乙骨也没办法参与其中,不过如今倒是对五条悟的每日时间线有了新的认识。

再一次凌晨被电话叫醒,乙骨按住要起床的五条悟,他不明白,为什么对于五条老师这种拥有世俗般的成功和金子一样的心灵的人要被那帮人随意使唤。

五条悟对此的回应是人手不够,三个在高层手下工作的特级,一个脱离群体一个直接叛逃,只有一个五条悟随时差遣,任务中夹杂着只有他能够全身而退的和是不是他都无所谓的。

但是他没办法赌这次的任务是前者还是后者,因为他去可能最多就是浪费时间白跑一趟,而比他弱的失去的可能就是生命。

看着坚持离去的背影,乙骨跟了上去。于是他就看到了在空无一人的高楼大厦完成任务的五条悟一跃而下,自然是完好落地。但是那一幕不停在乙骨脑海中重现。

乙骨现在也开始出任务,因为五条悟派下来的任务名单他都会悄悄复制一份,然后半威胁半利诱这个新的辅导监督伊地知保守秘密。

就这样欺上瞒下给五条悟减少工作量,看着怀中呼吸均匀脸蛋红扑扑的五条老师,乙骨心里的满足感像苏打水的气泡一样上升。

对于其他人和事不在乎的乙骨,最近在努力完成一个大工程,于是高专日夜响起维修声,大家伙敢怒不敢言,只好派五条悟来当说客。

走到眼前就看到一个结实而且奇大的……秋千?

面对五条老师的满脑子问号,乙骨忧太解释道:这样就可以安全的玩自由落体,如果觉得坐着不够刺激可以站着,不用去高专以外的地方。既节省时间多休息,又可以发泄一些负面情绪。

知道之前那一幕是被看到了,没想到忧太捣鼓半天是为了这个,五条悟抚摸铁的冰冷,坐在了加了软垫的秋千椅子上,让忧太在后面轻轻推动椅背。

就这样一个乐得伺候,一个随意享受。

乙骨忧太觉得自己忽略了些什么,随着时间流逝,他觉得有把刀悬在头上,随时有被斩头的风险。于是回想来这个世界的点点滴滴,他终于想起那颗随着他一起掉落的蓝宝石特级咒物。

因为没想过回去没有五条悟存在的世界,所以对那个蓝宝石也就没有多放心思,不过现在有种生存的本能催促他去把自从来了之后的地点都搜寻一遍。

于是最近五条悟完全抓不到忧太的人影,空闲的时间大把,之前都是二人一起打发,最近还新出了电影和书籍,买了电影票却送不出去。

虽然对于五条悟的六眼而言,为了休息最好还是少去公众场合,之前看电影也是租碟片,看书也是忧太声色并茂讲给他听,不过这个电影据说电影院视觉效果更好。

不想就这么浪费掉电影票,五条悟兴致勃勃买了零食套餐坐进自己的位置,却见熟悉的发顶在自己前座晃晃悠悠,似乎在座椅下寻找什么,这不就是早出晚归的乙骨忧太吗。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乙骨往后一撇和五条悟视线对个正好,五条悟挑挑眉看着一脸心虚移开目光的忧太……这是什么意思?

夜半时分,五条悟从来没感觉过床是这么大,随便他滚来滚去,其实乙骨忧太不在还是有些好处的嘛。虽然这么想,但是却一直睁眼直到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本意是闭着眼等忧太突然靠近给他晚安吻时吓他一跳,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可是左等右等都没有吻落下,只有忧太那脱掉的外衣散发着酒气和脂粉气。

不确定爬起来开灯又过去闻了下,这下确定了就是忧太脱掉的大衣的味道。气的胸膛起伏,五条悟盯着还在洗浴的忧太就像冲进去质问,是谁留下的味道,他又是和谁出去喝的酒——可是,这好像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对呀,他和忧太顶多是相处很多年的朋友,最近这几年更是牵手接吻都很少,只是日常早晚安会轻轻触碰下嘴唇,只是靠近时十指紧扣而已,都是成年人,难免有些心仪的对象嘛。

五条悟是这么和自己说的,但是情绪没散去反而变得又酸又涩堵在喉咙。

水声停止,乙骨忧太擦着头发一出来就看到进门时在睡觉的五条老师端坐在床上若有所思。

“悟怎么没睡觉?”

“被酒味熏醒了。”

“啊…抱歉,我这就把衣服挂出去。”

放好衣服回来的瞬间乙骨就开始解释,他是去了之前五条悟突发奇想把他拉去的酒馆,脂粉味也确实是女性的,因为旁边服务上小食的女性化了妆。

听完解释五条悟才开口:

“忧太不用解释,就算真的有恋爱对象也很正常,毕竟你也正年轻气盛嘛。”

“……悟不在乎?”

“只要别不辞而别,其他都是忧太的自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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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小五还没好气的说“同性之前会有什么乐趣”呢:rofl:,骨骨甚至还没做到底小五就自己发现乐趣了呀,真是只很好安抚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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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自己开心与否,永远尊重他人自由意志与选择的小五:smiling_face_with_t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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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了,但是忧太出去的太频繁了,回来也总是在他睡着以后,甚至有的时候睁开眼也看不见那张总在他面前晃悠的脸。

但是说出去的承诺泼出去的水,而且他上网搜了,朋友也不一定要日日夜夜在一起——虽然他们说的朋友也不会早晚安时接吻,不过这不重要。

乙骨终于在第一次不太完美落地的地方找到了那颗蓝宝石,晶莹的光芒一如既往,它没有人的语言功能,但是接触到那一刻乙骨忧太就知道该什么时候离开了——在这个世界的乙骨和五条悟时间线交汇之前。

知道了离开的极限时间在哪里,乙骨就冷静下来了,只要在那之前离开就行,像五条老师说的一样面对面道个别就好了,还有几年,可以做些铺垫。

在外游荡的时间太长了,夜已经深了。乙骨在附近定了家酒店,却意外收到了伊地知的问候,说是明早可以来接他去出任务,可是伊地知一般都是直接周转于高层和五条悟之间。

虽然婉拒了好意,但是看伊地知实在是很好奇他住在哪里,乙骨随手就发了酒店名称没再去管了。

结果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五条老师的对话框累计好多条,甚至电话都不止一个。乙骨连忙打开,发现五条悟已经在楼下等了几十分钟了。

直接穿着浴袍和拖鞋冲进电梯,出来看见的就是满脸不耐烦的五条老师,手里拎着一袋应该是零食吧,在乙骨道歉声和五条悟抱怨声中上楼了。

有些好奇本该睡觉的五条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过被问的人左摸摸右摸摸酒店摆饰就是对问题避而不谈。

不打算追根问底的乙骨去关了灯,准备抱着五条老师进入一场深度睡眠,结果就听见不间断的脱衣声,虽然知道五条老师裸睡很正常,但是还是在未适应的黑暗中感受到从心底疯长出的渴望。

说实话,之前做爱的经历让乙骨有些害怕那不是偶然,五条悟当时平静的眸子和某种隐藏的很深的疯狂,都让乙骨担心他会伤害到他自己,幸亏没有。

思绪还未开始发散就被打乱,因为他看到五条悟提的便利店袋子里全是计生用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知道用多少所以买的量格外的多。

爱的人就赤裸裸站在面前,乙骨拿起浴袍想要去罩住这日渐成熟的身体却被推开,反而自己的浴袍也被扔到了一边。

下面的事应该是顺理成章,在二人唇齿相交之间就滚到了床上。长时间有距离的接触让这次接吻格外的香甜,乙骨忍不住更深入好像要把五条悟吞入腹中。

甚至不需要明说,乙骨的手就抚慰上了五条悟下体,指尖轻柔的在肉棒和卵蛋中打转,嘴上也不停亲吻上黑暗中唯一的亮晶晶的光。

感受着敏感点被人掌控,五条悟也褪去过往青涩的样子,主动把双腿圈在乙骨腰间,明显是要到最后一步。

但是五条老师买了很多避孕套却没有买润滑,后穴在性爱之前不会主动分泌肠液,乙骨看着酒店的消费产品,觉得那三无产品配不上五条悟的身体。

可惜他想多了,因为触碰到后穴时那明显被扩张了还在他指下翕动,被猛然袭来的醋意掌控,乙骨停下所有动作非缠着五条悟说清不可。

在欲望被高高举起的情况下,五条悟不情愿承认来之前在网上搜索了一些步骤,甚至自己灌了肠扩了张才过来。

乙骨看着怀里有些害羞的五条老师,心底无止境变得柔软,他何德何能。把手掌按在五条悟腹部,只能感受到柔韧的肌肉。

忧太非要在关键时刻缠着他讲怎么灌肠的,五条悟只能说他刚开始是觉得无聊,于是搜索了同性之间做爱前戏,直到润滑后插进管子,一次又一次被水流冲刷进去又排出,已经被玩弄的有些腿软却感受着膀胱和前列腺双重快感。

乙骨抚摸如今平坦的腹部,问五条老师:

“那会不舒服吗?”

“……嗯,因为刚开始控制不好水流导致撑得难受有些想吐。”

背过去的姿势看不到忧太的表情,但是那充满爱意的抚摸让五条悟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听着忧太在耳边说辛苦了,结果肉棒只是再次穿过他的大腿来回摩擦。

五条悟看着不属于自己的龟头时隐时现,明明没被抚慰身体,但是肉棒就这样唱和声般一起抬起了头,不过今晚大费周章可不是就只想腿交。

听着耳畔一直呼唤着老师的忧太,五条悟有些烦躁的让他闭嘴。

五条悟跨坐的姿势实在有些超过,乙骨平躺着看五条悟扬起得意的嘴角就把他的肉棒往下塞。这绝对说得上是一种惩罚,龟头不断进入紧致的后穴又再次滑出。

看着五条老师假装熟练实则手忙脚乱,乙骨忍不住伸手帮忙,结果却被打落。终于不再掉出来,没等松口气五条悟就扑到了怀里,用腰部力量吞噬肉棒。

室内响起的肉体交媾声和五条悟小声叫忧太的声音重合在一起,乙骨看着还未进去一半的柱身五条老师却说进的好深,只得放弃彻底进入,心满意足看着五条悟自己掌控主动权。

不过,是时候该去利用时间差去阻止一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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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将近十年匆匆流逝,在乙骨忧太看来就是握不住的沙,他只能用陪伴来让五条老师将来慢些遗忘他。

看着五条悟在高层和学生之间来回周转,为自己的理想不辞辛苦。乙骨之前只觉得老师偶尔不正形,拥有与他们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实力却用宽容的性格照顾他们。现在看来无论表现出来的哪一种性格,都只是五条悟这个个体的冰山一角。

只是看着就会感激在另一个时间线的相遇,永远都无法释怀同一时空五条悟的离去。

又是一年冬,看五条老师压缩时间打败咒灵在这边玩雪,就觉得这世界可能还有救。乙骨只有一年时间了,马上这个时间线的自己就要和五条悟碰面了。

自然是想逆转的,毕竟偷来的时间已经足够了,不能用里香的生命来换去和五条老师相遇的机会。但是没给他犹豫的时间,那车在他要动手前提前冲了出去,而年幼的自己在冲击下望向哪里都是一片血红,自然不会注意到有个很像自己的人站在旁边。

乙骨知道这是对他想逆转生命走向的警告,被告诫的他悲哀地想到可能离去的时间要提前了。

第一次告别是在距离另一个他入学一年前。
即使想要多留在五条老师身边一些时间,但是果然害怕出现什么意外导致因为他的存在让五条悟不经意间受到负面影响。

面对面的告别总是被其他事情打断。比如五条悟会突然想起有个学生需要他的帮忙,然后拉上乙骨在狼狈的学生面前不加掩饰放声大笑;比如本来已经迟到了的高层会议就在乙骨要开口继续说时突然变得十万火急;再比如文书工作明明之前可以一心二用偶尔插科打诨两人嘴上逗趣解闷,现在告别的话一说出口五条老师突然就需要安静的空间专心打字了;晚上更不用说了,就算乙骨分担了些工作,但是五条老师照样忙的脚打后脑勺,这种时刻根本开不了口只剩心疼。

就这样一天拖一天,等真正意义上能放松谈话时已经就剩半年时间了,乙骨忧太感觉到火烧眉毛。

五条悟坐在秋千上被乙骨轻轻推动像是在坐摇摇椅,已经昏昏欲睡了。乙骨忧太还在组织语言,思索中手劲无意识稍微加大,那秋千就被推上了更高处。

自然被拍着发顶小小抱怨了下。乙骨忧太看着从高挺鼻梁稍微滑落的墨镜,他不清楚五条老师是什么时候剃发缠上了绷带,不过那白色真的很衬五条悟。

听着乙骨的询问,五条悟也意识到确实用一些不会移动的东西束住六眼会更方便,本来想随意找家理发店就好了,却被拉进了宿舍。准备齐全的工具昭示着忧太早就蠢蠢欲动的心。

“为什么自己动手?剃下来的头发还要清理,好麻烦。”

“我会收拾的。”

穿过白发的手,有些眷恋感受着老师肌肤和发丝的温度。一想到这是自己亲自动手留下的存在痕迹,乙骨忧太就有些难以描述的激动。

看着发丝从脖颈围挡处掉落在地上,乙骨意识到这是谈话最佳时刻。

“可能悟已经有预感了,我要离开了。”应该早就感受到了吧,毕竟五条老师向来敏锐。

没等到回答。已经完成了理发工作正在用海绵轻柔扫去掉落在五条悟脸上不听话的碎发,软软的脸颊就这样靠在了乙骨的掌心,五条老师睡着了。

事情就这样一推再推,终于到了不得不的境地。

偏偏五条老师这天出差,明天五条悟就要和这个世界的自己碰面了。被自己不舍情绪逼到悬崖边只能提笔写下离别信,希望五条老师不会因为没有面对面告别而对他产生负面的情绪。

最后在宿舍绕一圈,偷藏了张合照就离开了,同时确定什么可能会引起五条老师不良情绪的物品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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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奇怪,分开这个词好像没有严格定义,好像只要不被咒术师圈子的人发现,即使两个乙骨忧太还同时存在这个时间线也没什么问题。所以清理了残秽的乙骨居住在了京都——五条老师的故乡。

每天解决自己的衣食住行,顺便接一些私人任务解决生存问题,终于是靠到了另一个乙骨出国的时候,这天乙骨忧太决定去东京采购物品。

“偶然”碰到了请学生就餐的五条悟,如今已经换上了黑色眼罩,未被遮挡的下半张脸有不一般的男性魅力。

确信了自己隐藏好气息下定决心跟了上去,果不其然咒术师聚餐当然是包间。

坐在隔壁的乙骨忧太听着那边偶尔传来五条悟开玩笑的声音。他已经能想象到面前摆着餐食和饮品,本人却在手舞足蹈跟学生嬉笑打闹的五条老师,真是好久不见。

茶水温了又温,一桌子的食物基本一样只吃了几口,就在服务人员未打招呼走进发现他隔着一堵墙试图描摹五条老师的身形,即使隐藏的很好还是被乙骨忧太看出那种碰到变态想要快速逃离的慌乱动作。

先一步在门口阴影处等候,知道不合时宜但是舍不得离开。乙骨看着走在人群中无论是身高还是发色都格外显眼的五条悟,感觉自己有些步履蹒跚但是紧追不舍,像个痴汉——乙骨这么对自己评价道。

人群越来越稀少,眨眼间五条悟就和学弟学妹们分散了,看着走进胡同的五条老师乙骨有些胆怯。这个愿者上钩的明晃晃留白拖拽住乙骨忧太前进的脚步,被五条悟发现了。可是想见老师的心却违反规则使他无法离开。

有些犹豫却还是踏进来了,果不其然等着他的是斜靠在墙上的五条悟,停在几步远的乙骨有些留恋不愿转身离开,却不敢抬眼面对五条老师,听着五条悟不停把手指敲击在骨节上,好似不耐烦。

两人面对面谁也不开口,乙骨忧太自然是问心有愧,不过也是由于这种寂静无声乙骨才敢把视线从地上落在五条老师的眉眼上去。他知道掩盖在下面的景色是如何艳丽,抽空满足一下自己的思念后就该走了。

刚转身就撞上了三个一年级,听着有些好奇发问本该在国外的乙骨学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乙骨忧太觉得这不是巧合。

“是五条老师叫回来的哦,这是秘密行动所以大家不要在网络上说出来,会被监视的。”

看着若有所思点头的众人,乙骨忧太现在完全骑虎难下,只能接受了这样的安排,在五条老师的带领下重新回到了暌违已久的高专。

储存着过往记忆的场地自然不适合久待,如果必须留宿,乙骨觉得回现阶段自己的宿舍更合适,但是五条老师堵在门口的身影让这个话题微妙的不合时宜。

幸好一年级推推搡搡进来问问题,乙骨本想趁机提出,结果看着五条老师不开无下限就这么任由那些学生触碰,总是盘桓心头的酸涩促使乙骨不想开口就这么离开。

一言不发错开聊的热火朝天的他们想要走出教师宿舍门,却在即将踏出那一刻被握住了手腕。回过头和始作俑者对视,五条老师没做任何解释却也没松手。

离去的三人同时带走了室内所有声息,乙骨在这寂静中无所适从。

“不辞而别忧太没有什么解释的吗?”

“我给老师留了信的。”

乙骨用简单笔触忽略情绪和感想只写了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件和他到这里的原因,也切切实实告诉了五条悟他从始至终喜欢的都是同一个人。

五条悟看着眼前的忧太像是引颈受戮的羔羊,有些发自内心觉得好笑。事实确实如那封离别信所说的进展,忧太走之前还不忘试图让五条悟无后顾之忧,本来这次见面应该对学生发表一些褒奖。

可是脑海中自己兴致勃勃回来却发现人去楼空,所有气息和有关事物都消失不见。要不是伊地知撞到了枪口问他怎么联系不上乙骨,五条悟还以为只是大梦一场。

“怎么,半年没回来认床?”

“……老师说笑了。”

喜欢的人躺在枕边,乙骨活动了下僵直的后背肌肉,感觉旁边的五条老师目光如灼像是要把他穿透。

感受着手掌搭上去的肌肉逐渐放松,五条悟挪动身体靠近自家学生,看着微弱光亮照着沉睡着却不安宁的忧太。

嘴里带着哭腔喊老师,这份依赖真是让人甘之如饴割舍不掉。五条悟轻拍着怀里的学生,直到腰身被圈住,二人一起被名为修普诺斯的羽翼覆盖后先后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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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在那特级咒物上收不回,乙骨尝试了很多次眼部肌肉甚至在细微的抽搐。五条老师被限制住行动不停在冲着对面说些什么,那些音节飘落在空中他伸手一个也握不住。乙骨知道最后老师会提到自己的,也知道当五条悟被关起来那刻他才能从这种被麻痹无能为力的状态苏醒过来。

窗外隔着玻璃不停向室内敲打的是雨滴,落在玻璃上连绵的振动和乙骨忧太心室压缩的频率达成了一致。直到意识到自己被冷汗淋湿才从梦魇中清醒过来。

小心把自己冰冷的手脚从枕边人怀抱中抽出,他甚至不敢再看五条老师一眼。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越长心里的负罪感就累积的越高。

乙骨忘不掉五条老师战场上映在眼底心底的每一帧,却也无法在没有五条悟的世界苟延残喘,如今在梦中被记忆处罚反而滋生出伴随着剧痛的快感,所以不想被五条老师给予现实的抚慰。

拖动无力的手脚想去乙骨忧太的宿舍挑另一个自己不常穿的作为这几天的换洗衣裳。

随着一阵风乙骨抖了一下,理所当然看向没关的门,五条老师有些凌乱的睡衣随着刚刚的走动变得更加不服帖。

站在因为翻找有些杂乱的衣服堆里,乙骨不知道为什么在五条老师目光下有些不知所措。

“我来找换洗的衣服。”

五条悟习惯于倾听细微的声音,毕竟高专也不是绝对安全的地方。对于防卫只能多无法少,所以他理应听到忧太起床离开的声音;看到咒力在不远处闪烁也同样看到没被可以清理的残秽昭示着主人没有离去。

可是等他醒来只有一种想法——忧太又离开了。

太过大惊小怪,所以五条悟对乙骨的解释只是点了点头,却并不进去也不离开。乙骨忧太把衣服放进去小心翼翼走到五条老师面前,尝试着伸手去触碰好像所有力气都依附于靠在门框的手臂上的五条悟。

没被隔绝在外…抓不住意识到这一瞬间的情绪,只是觉得站在门口感受到的穿堂风都吹不低自己骤然上升的体温。把还没完全从睡眠中抽身的五条老师以一种接触面积较大的拥抱捧在怀中,乙骨忍不住许下承诺:

“我不会再离开老师身边的。”

“忧太知道说出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束缚而已,我的这条命本来就是属于老师的。”

“哪个老师?我们可是有不同记忆的两个人哦。忧太的命也不是这个我救的。”

看着面前说不出哪里不对的乙骨,五条悟没再往深了问下去,这些问题他们还有很多时间一起去解答。

眼前最主要的问题是把乙骨藏起来不能让他自己和自己碰面,虽然知道国外忧太的未来就是眼前忧太的现在,但是毕竟学生独自在国外,关爱学生的五条老师还是要去看看。

跟随还是等待,这几乎不需要犹豫。

落地到入住的酒店,一路上乙骨不停回味之前得知老师专门来看自己时的激动和不多时的陪伴,即使只是二人短暂共同走在路上心的距离却也前所未有的近。

在陌生的国家与城市,听着周围不同于他们的语言,自己的思念和五条老师对学生的关爱连成的线将二人围绕起来。

当然,这些都是过去甜蜜的浮光掠影,一想到等下五条老师出门会和另一个自己发生怎样的对话,自己又产生怎样的情感摩擦。完全放心不下呢,而且这段时间线应该有所改变,个人具体行为也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

五条悟没见过哪个人会这么吃自己的醋,不安的忧太堵在门口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不是我不信任老师,你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我对老师怀着怎样的心情。”把视线从五条悟略带讶异的脸蛋上挪开,乙骨狠心剖露自己,试图让五条老师只和自己重温国外时光:“现在的我独自在异国他乡,心中的思念和渴望只会随着和老师见面无限被放大,所以……”所以才会贪得无厌趁和五条老师闲逛一天后略微疲惫休息时吻上那双手。

“听了忧太这么说老师更要去了。”抬手制止愤而起身的乙骨,五条悟正色道:“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有个人来看望自己那份心情难道现在的你不了解吗?”

知道阻止不了的乙骨忧太缩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五条悟拎着外套走到门口实在不落忍,走到忧太面前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他会找到专属自己的五条老师,而我只属于忧太。让我尽一尽教师职责可以吗?”五条悟话音未落这吻便被加深了。

酒店细微的电流声和唇舌间传来的吸吮声传到耳朵里五条悟蓦地软了腰,被站起来的乙骨捧着后脑勺摩擦之前留下的痕迹,应该这段时间被再次修剪过,略微刺手却在头顶的发尾扫过时一同变成了不可名状的痒。

看着老师离去,嘴唇上未彻底散去的触感被乙骨闭着眼慢慢继续品味。可是穿插的记忆让他不得安宁,这一刻接到信息的自己早早就整装等待。

听着时针走动的声音,在吞没他的黑暗中估算这一刻应该碰面了。现在楼下来回踱步唯恐任务将五条老师夺走,却在看到五条老师由远及近的身影后惊觉除此之外的景色仿佛都褪去了色彩。原来老师那时微微泛红的嘴唇不是因为赶路干燥的原因,而是在酒店与另一个自己缠绵交融没来得及复原而已。

胃开始用响声抗议,乙骨把手搭在那处,没有动身吃饭满足它的想法。现在二人应该在特色路边摊上感受异国风情带来的与众不同的美食,面对只带了个墨镜的老师,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贪婪目光,恐怕早就被自己本身这个间谍透露给五条老师的暗恋心情所导致被看得一清二楚吧。

现在打开窗帘看着不用遮挡就已经黑下来的天,楼下散落的人为意义上的星光逐渐亮起。一同走在过往只有自己的路上,那满溢出来的满足感促使他开口挽留,五条老师又是怎样的心情呢。会不会想到还有一个忧太在酒店等他?而那个自己又是抱着怎样的渴求可怜的心情试图留住五条悟。

过来人当然知道那个乙骨挽留成功了,五条老师会和他一起去往收集的异国甜点地图上还开门的店铺品尝甜点,吃腻了会被递上解腻饮品。末了利用五条老师善心牵住一片衣角把老师带到酒店,看着摘掉墨镜小憩一下的五条悟,压抑不住的渴望促使他半蹲在老师脚边,虔诚的吻向五条悟骨节分明的手指,当蔓延到怕痒的掌心,五条老师就会装作才醒的样子起身离开。

其实五条老师躲闪的眼神和通红的耳根完全暴露在了那个乙骨面前,未被拒绝产生的勇气使他发出了希望早日和五条老师并肩的申请。乙骨忧太把手指覆上要击破皮肤迸发出来的血管脉搏,感受着血液流出逐渐平静下来。

他知道这件事所有戏中人都没有错,但是这份心情好似使人痛不欲生,控制不住自己用那颗蓝宝石一点一点戳进血肉,希望心跳跟随这个节奏冷静下来,至少不要让妒意牵扯到其中最无辜的五条老师身上。

等五条悟安抚住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更若无其事后打开酒店门,看出来屋内坐落在黑暗中的乙骨和他有一样的想法。如果不是清洗不掉的血迹和满屋散不去的血腥味昭示了另一个真相,五条悟就信了学生冷静自持的假象了。

面对面五条悟用语言和动作填补这满屋死寂,却真实的不解,怎么会有人吃另一个自己的醋以至于到这种地步。

看着五条老师把墨镜随手甩在一边,有些不知如何作为的捏着鼻梁,乙骨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是当一个人拥有反转术式,他知道使自己受伤除了疼痛什么后果也不会留下,那就难免把这个能力用来宣泄。

这世上像五条老师这样圆润自洽的人少之又少,在咒术界这样心智不成熟时就要灭咒灵杀诅咒师的世界,如果不是五条老师为自己的学生撑起一片可喘息的净土,都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年轻孩子沦陷到何种地步。

但他不愿意把这个责任全权推到五条悟肩上,决战前五条老师出现时那个表情,所有人的期待和那种责任和压力几乎化为实质压在悟的背上,而自己只能恨己不争,再次蜷缩躲在老师背后。

回想往日种种,非但没疏解这种私人情感引起的负面情绪,反而让他想更改五条老师结局后彻底消散在这个世界。这样老师就不会面对另一个世界已知的结局,会怀抱着五条悟创造的美好理想世界与之大步向前。

看着负面情绪无限扩大的学生五条悟忍不住盯着那抹血色想起了初次见面被囚禁那段时间,也是用初次见面自己挑选的刀伤害自己,当时是怎么结束那种自残来着?

想起来了,是因为切实的感受到了自己在他身边。这么想着五条悟伸出了手去触碰濒临暴走的乙骨忧太。

“发泄也可以换个渠道哦忧太,老师一直都在这里。”伸出的手被稳稳接住,五条悟看着对面忧太如愿以偿的通红眼眶,继续说:“感受到了吗?这才是最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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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有偷听play)
说实话,从五条悟现在教导的一年级对种种发问避而不谈开始,乙骨忧太就已经开始觉得不对了。他以为这次和五条老师的见面疑问能被解答,结果却加深了他的不安。

虽说只是自己动了另一种朦胧的心思,但是五条老师从来不会用过分伤害学生的动作去进行推开。那这次的真情流露也不会这样收场,几乎无法控制面部表情的五条悟仓皇逃离自己身边,怎么可能不跟上去看一看老师会做出这样行为的起因。

应该隐蔽的很好,再加上五条老师起伏不定的思绪,跟随却不被发现的条件一应俱全。在老师隔壁开了间房,不知道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听得清清楚楚是应该感谢还是愤怒。

刚开始一切正常——毕竟就算是出国来看学生带个熟悉的人也不是一件值得议论的事情——但是接下来发展越来越不对,从熟悉的声音中分辨出喊的名称是自己的,逐渐加重的呼吸似乎透过两个房间的墙壁距离在他耳畔真实的响起。

一个装作强硬的声音蓦然响起,隔壁二人移到了床上,这更方便他窥听他们的一举一动,但是乙骨却开心不起来。和朋友、在床上,他们有什么事情需要在床上解决吗?五条老师会不会由于过度信任伙伴而被其他人捷足先登?

这些念头折磨的乙骨整个人几乎镶嵌到墙里,却听到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声音用乞求的口吻、命令的指令让五条老师扶在墙上。不停止的响动声和五条悟隐忍不发的喘息声让乙骨转动头脑猜想发生了什么看不到听不清的事情。

似乎感觉事情走向了不可掌控的道路,五条老师想终止进行中的事情却被驳回,发展到后面只有奇怪的处于水和油之间的声响和机器过于响的声唱交响曲。

太过安静了,不知道对面进行到哪一步也不清楚五条老师面对的那个耳熟的声音的主人具体是谁,这让乙骨有些焦躁不安。突然撇到了随意放置在床上的手机,这个时间点正好发讯息问一下五条老师是否平安到达酒店,希望能得到安心的回复。

手指打了几个字发了过去,隔壁同步响起了铃声,乙骨甚至听到了另一人轻笑声。之后断断续续听到谈话不停刺激乙骨左拉右扯的心。

“是……关心……悟……回复……照片………看”

怎么努力也听不清辨不明,最后落笔好似是说发给他一个图片,但是乙骨什么也没接收到。贴墙很近的五条老师发出小动物的呜咽声,是在以平时看不到的姿态美色讨饶吗,因为那人明显被取悦到了,发出明晰的道歉和剧烈的行为。

突然肉体撞墙的声音,却并不是意料之中的五条老师,因为刚才明明一直严格控制自己发言和声响却突然急促关心那人,不停在问疼不疼。凭什么?明明是同一人——乙骨辨认出了那个声音,刚开始并不明朗,却在后续挑衅的语气中感受到了除了更具体的压力和思绪导致比自己现如今声音略微深沉外,音色一模一样——为什么他可以和老师肌肤相亲可以目睹那抹不为展示而隐藏起来的诱人肉体。

挑衅,五条老师绝对受到了威胁,那个人肯定做了如今自己根本不会做甚至不屑做的事情。不然为什么五条悟会对自己隐藏在平静湖面下压抑的爱视若荆棘,而回到酒店却甘愿与那个人鱼水相欢。难道不是自己先认识的老师吗?难道不是血亲、学生和更有可能和五条老师并肩而立的这个存在与之更近吗?

还在他阴暗的思考时,隔壁传来了肉体撞击的声音,五条老师的唇舌之间应该被什么阻碍住了,因为老师发出了控制不住含糊不清的呻吟声音。乙骨控制不住幻想对面的画面:另一个自己把老师圈入怀中做这种事情,根本不加掩饰。

像是彻底接受因为隔音不太好被听到的可能性,那个自己常常说出占有欲过强的话语,清晰穿进乙骨耳朵里。

明明五条老师像在抗拒讨饶说着这里不行,那人就像是听不见反而更激烈,导致五条老师带着哭腔随着撞击喘息。如果是自己才不会那样,他会用更温和的方式进行性爱,五条老师舒服会被他摆在第一位。

与他不同,隔壁并不会因为老师说太深肚子快破了时停下来,被迫撑墙的五条老师发抖的手臂昭示了这一事实。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昵称,五条老师在高潮时喊着他的名字,忧太二字从过往的记忆中往往伴随着任务、教学和五条悟撒娇般的语气,却从来没听过这种状况下的五条老师。

像是隔着墙壁与五条老师肌肤相贴,像是能有这般荣幸拥抱着五条老师的人是自己,乙骨忍不住把手落在五条悟脸庞可能存在的位置,轻声呼唤五条老师的名字。

这轻飘飘却如惊雷般的三个字在两个屋响起,在自己剧烈心跳声中响起那人调侃的声音:

“老师射了呢,乳头还这么硬可不行。”

乙骨忧太终于忍无可忍,那人用轻浮态度对待五条老师他接受不了,于是疾步走到了门口抬手敲响那扇门:

“老师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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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变成夹心猫咪了:fearful::sc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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