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五右“得羽有所梦”520活动文
约稿自@茶咖啡壶
预警:Cuntboy五,轮奸,公开场合,双龙,失禁,蒙眼play,Dirtytalk,子宫中出
正文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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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被呼唤时,五条悟才回过神来。
一辆私家轿车载着五条悟在最川流不息的街道经过,这是最寸秒寸金的时间段,任何节目都想争抢五条悟在他们的镜头中出场哪怕一分钟,愿意为那张脸买单的只多不少。
但此刻,五条悟一反常态,一言不发地坐在昂贵柔软的皮质后座,望向窗外像流星拖着光尾一样划过的车流。
五条悟的档期在这种时候向来不会腾出一时半刻,除非情况特殊。
车内没有开灯,唯有路灯灯光轻飘飘地掠过他双眼的一瞬时,能见到他眼尾带着点闪粉的端倪。照理来说,五条悟这张脸实在用不上更多修饰,多添两笔总有过犹不及的意思,但节目制作人拍板决定,势必要让五条悟看起来“有种胜过人类本身的美”。
彼时五条悟表达意见说“如果这是夸奖的话怎么想都很奇怪”,双方让步,化妆师寥寥几笔,在五条悟的眼旁缀了点几不可见的细闪,衬在他较普通人白出了两个度的皮肤,像两滴不动声色的泪水。
不过大明星尽管身价昂贵——还经常出开天窗这事,每个人都以为五条悟是最难搞的类型——不过见了本人之后,大家一致认为五条悟的脾气真是出人意料得好,而且真人更加夺目。
但五条悟又一次遇到了特殊情况。他们的节目还有半个小时开始拍摄,五条悟正在无所事事地和找他讨签名的工作人员聊天,他玩了个小魔术,硬币在五条悟细瘦的指尖闪转腾挪,消失后又出现在五条悟的掌心,逗到那个女孩子开心不已,但这被敲门声打断了。
助理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类事,他没有等五条悟允许,就进来说“有急事”。
原本还算得上轻松的气氛陡然凝结,五条悟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助理,他的姿态端正而优雅,俨然就是传闻里富家子弟的样子,工作人员以为五条悟只是暂时离开一下,立刻体贴地说,“您先忙自己的事情就好。”
五条悟的表情纹丝不动,那张脸似乎总是挂着笑,没什么忧愁似的,他站起身,朝那位小姑娘摆了摆手,“那就麻烦你啦~我们下次见哦!”
但当他坐进已经预备好接他走的车时,那笑容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至于大明星临时开天窗这事,总有人会替他妥善处理的。五条悟压根不在乎那些辱骂,那些和夸奖一样,对他来说都算不痛不痒。
“先生说知道您有综艺节目,不过没关系,他说,您可以过后补录,如果想要休息,推掉也是可以的,”他转达了上司的体恤,用后视镜小心翼翼地打量这位当红的大明星,看着他做了个显而易见的厌恶表情。
这位助理知道五条悟经历的所有事,不过他对此不大关心。他签了保密协议,又因为还算机灵,才成为了五条悟在职时间最长的助理。
好在五条悟也并不会难为他。
在到达目的地——那是一座独幢别墅,在相当清净的远郊——之后,五条悟显然不大乐意下车。这座别墅归属于一个低调的富豪,据说在日本娱乐圈掌握十足的话语权。
站在阶层等级的人也并不在意自己是否被他人议论。助理每次来到这里都觉得自己像某种交易的运输工具,不过他得到了足够的钱,自然对工作相当上心,不该看与不该说,助理一向恪守得很好。
他此刻打量了一下五条悟的神色,知道他大概是心情不太愉快,但相较而言,还是在等待的那几位更不好招惹。
五条悟像是没看到已经为他打开的车门一般,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车里的灯光沉默地黯淡下来,让五条悟看起来像是个了无生气的人造物。
过了一小会儿,五条悟撇了下嘴,自己下了车。
他随口嘱咐道,“你不用再跟着了,如果我要回去,会给你打电话。”
五条悟此刻又和别人眼里随和又开朗的样子不同了,他看起来没什么耐心,随时都会冲助理发火的样子。不过五条悟也知道自己的助理只是为了薪酬,更何况他什么也解决不了。
五条悟慢腾腾地自行咀嚼这一点麻木的愤怒,被早已等候在侧的侍应生带入了别墅内部。
他们就好像在等待一场以五条悟为主角的宴会。
在五条悟还没进门时富豪们尚还保有一点基本的素养,让他们看起来就是道貌岸然的成功人士,但当五条悟踏入这场所时,这些人的目光投过来,像是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厚重的大门在五条悟身后轰然关闭,这里甚至有现场乐团表演管弦乐的乐队,个个垂着头,专注自己的工作,五条悟确信他们肯定签了保密协议,没人胆敢把大明星枕营业的事说出去。
他们的猎物有美好得几近于完美的肉体,人面对这类事物都有毁灭和沾染的欲望,这很正常。不过他们搞得这场所甚至还有交响乐环绕,简直称得上是奇怪:怎么会有人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听这种东西,为了表示自己的高雅吗?
五条悟随意地打量了一下这并不算过于宽阔的厅内,发现连张床都没有,大理石制的地板一看就坚硬又冰凉,他撇了下嘴,摆出副不太乐意的表情。
有人愉快地朝五条悟走过去,边解开整齐的领带、拉开裤链。
五条悟冷着眼旁观,感觉自己和应召女没什么区别。他看着身材管理还不算让人作呕的男人,那人将性器拢出来后随手捋动了两下就半勃了。这里的人几乎见到五条悟就会勃起,一群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今天的妆真不错,幸好他们提议要接你过来。”那个人评价道,“来吧,悟,我赢了一次,你该先服侍我。”
谁先后都不重要。五条悟没回答,他乖顺地跪下身,张开唇,含住了凑到脸前的性器。这根阴茎并不很粗,但长而上翘,还没含到根部就抵在了喉口,堵得五条悟几乎忘记了该怎么呼吸。
他突然记起了这个人是谁,他比其他那些富豪都更擅长折磨人,喜欢先用玩具或者手把五条悟玩到敏感得要命的状态,再插他。
这回忆连带起五条悟下身含着的那口女穴都开始发痒,他停顿了一会儿,被面前站着的男人不耐烦地按住了后脑,用力将阴茎抵进了五条悟的口腔。
在吃了几次苦头以后,五条悟已经学会了用舌头将齿尖垫着,但他总是不会主动讨好。
不算过分粗大的龟头被这一下直直顶进了五条悟的喉口里,五条悟忍不住低声地闷哼,换来其他旁观人一连串的调笑。
他们七嘴八舌地评价五条悟说“还是这么像处女”、“还是欺负他最可爱”,五条悟的膝盖被瓷砖硌得发疼,几乎能看到纤细的脖颈被顶出一块突兀的形状,不过没有人怜惜他。
在灯光照耀之下,他眼角点上的闪粉就更像两滴无声的眼泪。只会激起他们更重的施虐欲。
过了好一会儿,五条悟才勉强舔过茎身那些突起的青筋,他嘴巴大张、眉头紧皱,颌骨酸得要命,口水在嘴角流下去,湿涔涔地滴在地面。有人在旁边拍了照,在相当高雅的交响乐声里夸奖五条悟“简直就是真正的艺术品”。
“算了,”此时正在被五条悟口交的人慈悲地说,决定放过五条悟一马。他的舌尖的确又湿又软,但难免不太卖力,这人招呼其他迫不及待的富豪们,“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于是他用两手固定着五条悟的脑袋,开始自顾自地操干他的口腔,龟头从喉口抽出来,摸过敏感的上颚,又狠狠抻开喉口,就像使用一个真正的穴。
此时五条悟身边也围了三个人,开始扯五条悟单薄的衬衣,他们不在意五条悟是否被呛得厉害,只自顾自捏过雪白肌肤上淡粉色的乳头,听五条悟发出的闷哼,笑着说:“他现在肯定湿透了!这个装清纯的婊子,明明看见肉棒的时候就开始发情了。”
实际上,这些人说得也没有错。
在使用他嘴巴的人终于射精后,五条悟的口腔才暂且被放过。他嘴唇被扯着张开,嫣红的舌尖浸在浓稠的白精里,让使用人检查、拍照,发出命令后,五条悟才乖乖将那些精液全部咽下去。
现在姿势方便了,五条悟被人按着躺在地面,箍着细窄腰身的裤沿被人扯下来,双腿也分得大开——五条悟没穿内裤,这也是这些人的命令,不知道是哪位的情趣使然,要求五条悟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许穿内裤——五条悟偶尔会被磨得很痛,每次回家时,腿心处的裤料都会湿成一团。
两瓣肥厚柔软的肉唇也随着膝盖打开的姿势分开,露出里面那道已经足够湿软的肉缝。
淫水已经把腿根都打湿了,其中一个富豪伏低身重重地舔舐过五条悟的阴户,逼出他一声沙哑甜腻的呻吟,五条悟自觉地将手指下探,努力扒住湿得滑腻的两瓣阴唇,紧窄的小口被扯成一个紧绷的圆,可怜又放荡地邀请肉棒进入。
先用过他嘴巴的人自觉让出了位置,于是插入五条悟女穴的性器属于另一个人,这根阴茎最是粗硬,光是进入一个茎头就激得五条悟哀哀喘叫。
他几乎错觉下身都有种被撕裂般的疼痛,边崩溃般求饶说“会坏的”,边探出手胡乱摸索自觉的下身,想要确认是否流血了,却在身边人的哄笑下被拉开手掌,握住了不知道是谁的阴茎,被强迫着上下捋动。
对五条悟来说,性器和性器之间也没有太大区别,顶多是形状不一样,但对于五条悟天生就过于窄小、怕疼的女穴来说,都一样让他恐惧。
“你把他弄疼了,哈哈哈,我看悟都要哭了!”
“悟就是怕疼而已,娇嫩得要命,其实压根玩不坏,都这样了不还是骚得要命,里面吸得紧死了。”
几近于茫然地听着这些对他的评价、羞辱,五条悟神态还算是相当平静,他看着天花板发呆,唇边被凑上了不知道属于谁的阴茎,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五条悟顿了一下,再次乖乖张开唇,用舌尖缠上了硬热的龟头,舔去马眼泌出的腺液。
“真乖,”那个让他口交的人笑着给出夸奖,此时插入五条悟女穴的那位耐心似乎告罄了,不再宽容地给与五条悟适应的时间,而是猛地破开紧吮的肉壁,抵到深处,凿出五条悟一声走调的呻吟,又生生抵进肥厚隐秘的宫口。
五条悟被这混合着痛楚的酸胀感折磨得流泪,他的口腔还被另一根阴茎占着,似乎全身心都成为了这些人的性玩具。
被抵得发酸的舌头早难以再灵活地讨好插入口腔的阴茎,五条悟越是想将自己蜷起来,就越是浑身赤裸、毫无拒绝能力地裸露在这些人眼前,然后被肆意地把玩。
那根侵入子宫里的性器顶得小腹的皮肉突出一段弧,五条悟想伸手去护一道,也不行。
故作高雅的管弦乐和肉体碰撞出的淫靡水声混杂在一起,五条悟自己也分不清这是否是一场过于淫靡的梦境。
恍惚间,他的眼睛被人蒙上一圈黑色的蕾丝纱带,然后五条悟听到了快门声,大约是对着他的脸与下体分别拍了两张照。
与此同时,将子宫填得满满当当的那根性器在这温暖的育儿所里射精,射得太多,阴道甚至都无法尽数含下。红肿的穴肉可怜兮兮地将混着淫水的浊液挤出穴口,挂在他白皙的大腿上,一塌糊涂。
他在这过程里早就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在这地狱般的快感里他的神志几乎也被尽数剥除,只要够湿、够紧、够漂亮,别的都不重要。
看五条悟的穴终于有了空位,操他嘴巴的那个拔出来,扣着五条悟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五条悟被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自己被精液浇了整张脸,那些浓稠的浊液挂在他的头发、唇角,沿着脸颊流畅的线条下流,有好些流进他嘴唇里,被五条悟下意识地舔掉了。
他们夸五条悟“真乖”,又问射在他脸上的是谁。五条悟并不记得刚才自己在为谁口交,只知道那根阴茎又硬又粗,磨得他的喉咙都红肿、发痛。
五条悟被扯着跪起身,那些淫水、精液沿着腿肉滑落,在地上汇集成了淫靡湿润的一滩。
他的眼睛被蒙起,脸庞还糊着别人的精水,看起来糟糕又美艳。如果这些照片被传上社交媒体,五条悟或许不再是万众瞩目、高高在上的明星,但一定也会是最漂亮的婊子,所有人对此深信不疑。事实也会如此。
管弦乐的声音在不知道是谁的示意下戛然而止,这大厅于是变得无比安静,每个人都专心地等待五条悟亲口说出侵犯他的人的名字。
五条悟不大适应,他原本感觉自己呻吟的声音并不算突出,但现在不是了。他并不想回答,但沉默会招致更糟糕的后果。
过了一小会儿,他随便报了一个人的名字。
显然没猜对,不过富豪们在这种情趣游戏里对漂亮的性玩具总是十分宽容的,他们大声哄笑起来,优雅和缓的管弦乐再次响起,五条悟这次被人扯着肩膀站起身,他面前的那个人扯着五条悟的膝弯让他张开双腿,自己则扶着性器轻松地捅了进去。
实际上,在多次绝顶的高潮之后,五条悟早就站不住了,他像寻求依靠那样攀在男人的脖颈和肩膀上,却还是不住地向下滑,被人紧紧搂住腰身才勉强维持站姿。
五条悟的皮肤很好,手感细腻,男人爱不释手般拢在掌心里揉捏他的侧腰,五条悟怕痒,发出很低的呜咽声,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随即,他身后又靠近一个人,将五条悟紧紧钳制在两人的怀抱里。
那人掰开五条悟的臀瓣,用指尖沾了点前穴溢出的水液,将它尽数涂抹在五条悟后穴的褶皱处,这口小穴鲜少被进入,除非他们想一起操五条悟。
比起女穴,这里不够湿热,但够紧,还能见到五条悟更可爱的反应。
由于经验不足,五条悟在后穴被进入时总是敏感非常,捣不了几下就会逼得他又哭又尿,像只管不好自己的猫。
五条悟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与意图,立刻求饶一样抱着面前正在操弄他女穴的男人,似乎要将自己送到那根硬挺的肉棒上,用熟烂高热的穴热情地吮吸、讨好,又含含糊糊地恳求道,“我怕疼,不要进去后面好不好?”
前后抱着五条悟的两个人都被逗笑了,这倒是激起了男人聊胜于无的、因为性快感而起的怜惜欲,并不算粗糙的手指抵入五条悟紧窄的、湿漉漉的后穴,为他潦草地扩张了两下。
“真乖,你不如猜猜现在谁在摸你后面?”发问的同时,阴茎重重一顶五条悟的下身,他一时在子宫被猛顶的快感下失了声,下身痉挛般发起抖来,淋淋漓漓地潮吹出股透明的水液,过了好一会儿,五条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含糊不清地给了一个名字。
“这次居然猜对了,悟真是聪明,不愧是我们的大明星。”
五条悟彻底没力气了,只能瘫软在面前人身上,被顶得颠簸不已,但他并没有得到那个正确答案的奖励。
粗大的阴茎寸寸碾过紧致又敏感的肠肉时五条悟终于哭叫起来,前后一起被性器隔着薄薄层肉重重顶弄的感觉几乎要把五条悟逼疯了,他戴着的那眼罩湿漉漉的,不知是眼泪还是别人射上去的精液。
他们干得太深,五条悟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内脏也被操到了,下意识地腾出一只手护住被精水灌得隆起的腹部,呜呜咽咽地求饶。
五条悟的哭声也是甜腻又沙哑的,高潮似乎烧坏了他的理智,既怕自己被真的玩坏了,又哭求着想要吃更多,在这无边的情欲地狱里,五条悟像是食髓知味地深深坠落,任由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成为男人亵玩的地方。
最后等到所有人都尽兴的时候,五条悟的小腹已经胀得格外明显,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随着五条悟的呼吸缓慢起伏,如果不是这个,五条悟看起来更像个被玩坏了的性玩偶,最昂贵的那种。他的眼罩被扯下来,原本点缀在他眼旁的闪粉竟相当防水,被眼泪与精液冲刷了个遍也没有消失。
五条悟仰躺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双腿分得大开,原本白皙的腿根被掐得满是青紫的指印,时不时还会抽搐一下。
他也早就失禁了,管不住自己的尿眼,淡黄的尿水流过熟红的阴户,和乱七八糟的水液混在一起,让五条悟看起来脏兮兮的。他安静地躺着,翻身后将自己蜷成一团,做完这个动作后,五条悟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
一直吵嚷个不停的交响乐团此时也停了,他们大约结束了服务时间,那些乐声搞得五条悟烦得要命,在偶尔理智回笼时思索“等明天就要想办法让他们原地解散”。
现在乐手们个个噤若寒蝉,提着自己的乐器,像潮水远离火焰那般褪却,绕开五条悟两米远,往门口走去。
算了,五条悟心想,他们没人敢把这事说出来,用不着自己去找麻烦。他感觉自己的下身还在红肿着发烫,或许回去后又要生一场病。不知过了多久,五条悟勉力想爬起来,踉跄了两步,最后又坐回地板上,想给那个一直兢兢业业的助理打电话。
他没找到自己的手机,但他的助理此时逆着往外走的乐手们踏进大厅里,带着崭新的、干净的衣服,想要接五条悟走。
助理不太敢靠近五条悟——他早有预期,但到底没想到会这么可怜——只好尝试着呼唤五条悟的名字。
五条悟一动不动,助理眼皮一跳,立刻便要伸手去探五条悟的鼻息。
他的吐息温热、脆弱,只是睡着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