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五/甚五】六眼神子的献祭(五)·求子

【all五/甚五】六眼神子的献祭(五)·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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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求子灵验的深山古寺里到底潜藏着什么样的惊天秘密,让我们跟随五条悟的足迹,一起去探究一下吧!

正文

深山古寺,梵贝悠扬,往来香客,络绎不绝。

几个仆役扶着两乘二人抬的小轿顺着山路辗转而上,快到暮鼓十分才赶到山门前。

轿夫停下轿子,打去轿帘,一老一少两位妇人从轿子中款款走出,一前一后走进了寺庙山门。年长的那位看着像是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年轻的那位紧跟在后,面上的表情略有悻悻然。

山门内早有老僧远远迎出,将两位妇人让进了正殿后待客的禅堂。

“善哉善哉,两位女施主光临小寺,小寺真是蓬荜生辉。”老僧在上首坐定,和年长妇人客套着。

“大师说的哪里话,我们碌碌尘寰中人,不过结个善缘罢了。”年长妇人笑着说,“今日冒昧前来,也是有事相求。老身娘家禅院,自幼配夫五条家,可惜我和我们家那口子命里福薄,膝下只生一女,喏,这是老身的独女,小字唤悟。三年前,我们老两口做主,为她招赘了一个倒插门的女婿,叫夏油杰。实指望他们小两口能为我家接续香火,可惜完婚三年小女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听闻宝刹人间福地,有求必应,求子最灵,想求大师指点一二。”

老僧这才微微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五条悟一眼。五条悟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身量高挑,一头雪白的头发绾在脑后,一双碧蓝的眸子晶莹璀璨,顾盼之间微露风流,纵使老僧禅心稳固、四大皆空,初见五条悟的美貌也是心头一惊。她身着一身青绿对襟褂,内衬素色夹袄,下身套着一件绉裙,脖子上挂着一条缨络,看上去朴素而不失格调。

老僧打量五条悟片刻,又转向了年长妇人,口宣佛号:“善哉善哉,这却好说。夫人、女公子,请随老衲来。”

五条悟母女二人跟着老僧拜过天王殿和大雄宝殿,转入寺院侧路,进入了一间偏殿。偏殿正中的神龛里供奉着送子娘娘,两旁胁侍有金童玉女,又有催生娘娘、天花娘娘等女仙配享两厢。五条悟拈香一一叩拜过满殿仙佛,向寺中敬献了香油供奉,又按照风俗用红绳从寺里拴了一只泥塑的胖娃娃,时间就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有道是心诚则灵,女公子若想求子成功,还需在佛堂中静祷一夜才可。小寺后面还有几间洁净的僧房,我让人收拾出来供夫人和您手下人等今晚暂歇,您看如何?”老僧见天色已晚,便邀请这一行人留宿寺中。

“也罢,悉听大师安排。”年长妇人满含期待地看了五条悟一眼,然后对老僧深施一礼。

五条悟母女二人用过素斋,她的母亲以及带来的使唤下人就跟着老僧去后面的僧舍歇息去了,而五条悟则在一个小沙弥的带领下来到了送子娘娘殿旁边的一间佛堂里。

小沙弥将五条悟带进佛堂后便带上门退了出去,只留五条悟一个人在佛堂中念经祈祷。这间佛堂面积不大,五条悟站在当中环视四周,并未看见佛堂中有神像佛龛,只是在地上放着一个蒲团,蒲团前摆放着一卷经书、一只木鱼、一串佛珠,两盏昏黄的油灯堪堪能照亮这块方寸之地。

…………………………

五条悟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默念了几声佛号,然后翻开经书认真地读了起来。

佛经前几页还是正经的喻理故事,教人向善,劝人学好,可是翻着翻着就变了味儿。不仅经文的内容变成了淫秽的房中秘术,更要命的是旁边还配上了栩栩如生的插图。

“这是什么东西?”五条悟像被蝎子蛰了似的丢开了“经书”,捂着烧红的脸懊恼地低骂,“寺里怎么会有这种淫书,真是罪过罪过……”

“呵呵,女施主孤陋寡闻了,岂不闻着世间还有一宗欢喜佛法吗?”

陌生的男子声音猝然从五条悟身后响起,吓得五条悟浑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她慌忙扭身后退,惊疑地盯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这个男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身上虽然穿着僧衣,但却顶着一头黑发,身材高大魁梧,赤着脚盘坐在佛堂地面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五条悟通红的小脸。男子的五官虽然颇为英俊,但是眉宇间总带着些匪气,特别是他的嘴角还有一道伤疤,更让他周身的气质和这座清净的古寺格格不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半夜闯入佛堂?清净之地,你可不要胡来!”五条悟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夹袄,声音都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

“哦哦哦,是我冒失了,吓到女施主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这个男子装模作样地对着五条悟双手合十,慢悠悠地说道,“其实,我是在这座寺里修行的居士,我叫甚尔,俗家姓伏黑。听老方丈说,女施主小字唤悟,是来寺中求子的,对吗,悟?”

“啊……对……”五条悟愣怔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这个人是在调戏自己,立刻开言怒斥,“登徒子!竟敢言语调戏于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已婚女人的小字是绝对的隐私,就这么被一个陌生人随随便便叫出来,五条悟的肺都要气炸了。

“哎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开窍。”自称伏黑甚尔的男子站起身,从地上捡起木鱼,端在手里把玩,眼睛却一直瞟在五条悟的身上,“庄稼收成不好,并不是因为土地不肥沃,而是因为种子的活力不高。你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家子嗣艰难吗?就是因为丈夫的身体虚弱,精力不足,不能让妻子受孕罢了。你那个倒插门的丈夫——听方丈说叫夏油杰——是个天阉的废人,凭他哪配让女施主您怀孕呢。想要求子,只要换个足够强壮的男人来,不就可以了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要……”

没等五条悟说完,那只木鱼就照着她的面门砸了下来,五条悟眼前一黑,登时失去了意识。

…………………………

等到五条悟再次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两扇铁铸一样的发达胸肌贴在自己脸前,强健的男人肉体散发出灼人的体温,烧得五条悟浑身发烫。

“什么东西!”

五条悟的脑袋“嗡”一下就大了,立刻像一只逃命的虾米似的向后挣去,可惜一时没保持好平衡,反而大头朝下栽倒在了佛堂地面上,屁股正对着伏黑甚尔的方向撅了起来。

五条悟这才意识到,自己和眼前这个自称伏黑甚尔的色鬼已然双双赤身裸体,她的双手也被捆缚在背后,所以才会如此狼狈地摔倒在地。五条悟是大家出身,自小连陌生男人都没怎么接触过,今晚居然和这么一个野蛮歹徒赤裸相对,登时又羞又怒、急火攻心,眼前金花乱闪,差点儿再次昏厥过去。

“呵呵,悟怎么比我还心急,撅着屁股是在求操吗?”

伏黑甚尔甩着半条黑蟒一样的淫具慢慢走过来,蹲坐在五条悟身前,抬手“啪”地狠抽了五条悟的屁股一下。这一下的力道太大,五条悟直接被抽得向前打了一个滚。没等五条悟回过味儿来,一双大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扽回了伏黑甚尔的怀里。

“救命——!流氓——!非礼啊——!来人——!”

五条悟扯着脑袋用毕生力气尖声呼喊,身体像入网的鱼似的左右扑腾,两条腿死命踢踹着伏黑甚尔。可惜她的力气远远比不过伏黑甚尔,这些拼尽全力的挣扎在伏黑甚尔看来就像是做爱的前戏一样。伏黑甚尔并没有打算去捂五条悟的嘴,而是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挣扎呼救。五条悟温热柔软的美好酮体和他的腹肌和胸肌反复撞击摩擦,让他胯下的巨龙迅速昂起了头。

“救命——!来人——!救……咳……咳咳……救命……咳咳……”

五条悟叫得嗓子都快劈了,激愤之下居然被自己的舌头呛了一口。

“好啦,要是有人肯来救你早就来了,叫这么半天都没用,还不肯死心吗?”

五条悟闻言一愣,佛堂里倏然安静了下来。确实,深夜的古寺万籁无声,就算是偶尔一声被惊飞的鸟啼都能传得很远,更何况她已经撕心裂肺地呼救半天了。五条悟的心“咚咚咚”跳得飞快,耳朵尖因为过分紧张而微微颤动,双眼惊恐地瞪大,视线扫过黑黢黢的纸窗扇,最后凝固在闭锁得严严实实地房门上。

“这是个陷阱!”五条悟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寒意瞬间爬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没错。”伏黑甚尔捏住五条悟的下巴,强迫她回过头看着自己,“而且,你的母亲也是知道的吧,寺里求子应验的秘密。不然领着年轻的女眷夜宿在和尚庙里,多少也有些不合礼数。”

“不……我是来……拜老娘娘……求子……”

五条悟的脸方才还羞得通红,此时却又被吓得煞白。

“……诶,悟你不会真的相信拴娃娃之类的鬼话吧?”伏黑甚尔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五条悟,“放心,我可比神仙灵多了,被我操过的女人没有不怀孕的。”说着,伏黑甚尔还极为色情地摸了摸五条悟的小腹,“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悟,让我给你播种吧。”

粗大有力的指节摩挲过五条悟细腻白皙的皮肤,引燃了一片为道德感所不容的炽热触感。

“不!不——!”五条悟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肚子,企图逃离伏黑甚尔善于惹火的大手,“满口胡说的奴才!我是大家贵女,我母亲是禅院名门,岂能和你们这种……这种……这种……这种乡野杂种干这种勾当!”

杂种,这是家教良好的五条悟能想出的最难听的字眼了。

“杂种?哈哈哈哈哈哈——!”伏黑甚尔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样,爆发出一阵鄙视的狂笑,“就是因为禅院名门,才会点名要我这个姓伏黑的杂种给你播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伏黑……五条悟好像真的对这个名字有点儿印象,可情急之间也想不起来谁会姓这么阴暗的一个姓氏。

“好啦,废话不多说了,开操咯!”甚尔一边笑,一边抽出一条胳膊照着五条悟的屁股捏了一把。

屁股上异样的感觉让五条悟又羞愧又愤怒。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对着伏黑甚尔的脸啐了一口,脑门对着伏黑甚尔的下巴狠狠磕了过去。伏黑甚尔偏过头一躲,五条悟趁着这个空当扭过身猛地向前一扑,整个人从伏黑甚尔的怀里摔落在地,两团傲人的双乳重重地砸在硬邦邦的砖地上。五条悟顾不得疼,双脚拼命蹬地,上半身就像是一只笨拙的海豹似的蛄蛹着向佛堂大门移动。

伏黑甚尔摸了摸自己被撞的下巴,摇了摇头,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五条悟。五条悟蛄蛹到了佛堂门前,一边用头撞着门扇一边对着门缝绝望大喊:“救命啊!杀人了!要杀人了!来人啊!救命!……”

厚重的大门被五条悟撞得“哐哐”直响,门闩和铜合页也“吱呀呀”惨叫起来。或许是她的求救真的有了效果,很快佛堂门外就响起了一串脚步声音。

“救命啊!有强盗啊!求求你救救我!”五条悟一见救星到了,立刻叫得更起劲儿了。

“伏黑甚尔!你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闹出这么大动静!”来人并不进门,而是隔着门低声呵斥着伏黑甚尔,“别闹了,赶紧办完正事拉倒。”

“什么?”五条悟听到这句话如同冷水浇头,身体僵直在了原地。

“喂喂喂,你们这些和尚就别掺和这种事了。外行少瞎指挥内行。”

“我不管,声音太大了都吵到后面的僧舍了。你要是不顶事就赶紧出来,换我们师兄弟们上。”

“行了行了,我速战速决,得了吧。”

门外的和尚不屑地“哼”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只剩下五条悟无助地蜷缩在门口,身体吓得一动也不能动,呆愣愣地看着伏黑甚尔一步步向着自己逼近。

…………………………

“别……别过来……求求你……别……”

五条悟几乎瑟缩成一团,绝望地看着伏黑甚尔强壮到恐怖的身躯,嘴里喃喃地哀求。

“别怕,我操人的功力很强的,绝对让你爽翻天。”

伏黑甚尔伸手攥住五条悟的脚腕,一把把她提了起来,然后扔在了蒲团上。五条悟狼狈地仰躺在地,雪白的头发散乱在身下,脚腕上浮现出一圈掐痕。没等她坐起身子,伏黑甚尔就欺身压了上来,两条大腿挤进了五条悟的双腿之间,脑袋埋进了五条悟的胸口,对准五条悟的乳头狠狠咬了下去。

“别!……疼……”

五条悟双手反缚在身后,根本无法推开伏黑甚尔的脑袋,只能在疼痛的刺激下来回挺动身体,而这反倒把乳头主动往伏黑甚尔的嘴里送。伏黑甚尔的嘴巴张到最大,尽力把五条悟的乳肉都吸进口腔,摇晃着脑袋尽情啃噬着,强健的舌头卷着乳头左舔右舔,五条悟的胸脯很快就布满了伏黑甚尔的牙印。

“好大、好香、好软,悟,你真是长了一对极品的奶子啊!”

伏黑甚尔常年在这里做逼奸诱奸的营生,自诩阅人无数,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五条悟这么诱人的豪乳。伏黑甚尔的舌头在五条悟的胸前流连忘返,把两颗浑圆饱满的乳房全部舔得水淋淋的。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给你钱,我有钱,我给你钱……”

五条悟的哀求里已经带上了哭腔。伏黑甚尔从她的乳沟里抬头一看,只见五条悟的脸上泪痕交错,牙齿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钱?我就是你妈从寺里花钱雇来的啊。而且我们寺的名声要紧,要是放过了你,求子灵验的招牌不就砸了嘛。”

伏黑甚尔双手捏住五条悟湿漉漉的乳头,用力一捻,五条悟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抽搐起来,哀求的话全部被迫憋了回去,一双噙满泪水的蓝眼睛瞪着黑洞洞的屋顶,默默等待着更加屈辱的蹂躏。

伏黑甚尔直立起上身,屈膝半跪在五条悟身侧,一只膝盖压在五条悟的腰上,掰开五条悟的双腿,仔细观察着五条悟的下体。

五条悟下意识地夹紧大腿,伏黑甚尔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用半开玩笑半威胁的口气对五条悟说:“再敢不听话,我就卸掉你一条腿,别以为我干不出来。”

伏黑甚尔对着五条悟的脸晃了晃铁钵大小的拳头,指节间发出“咯吱”的轻响,彻底驱散了五条悟最后一丝反抗之心。

“我……我听话……别……别伤害我……”

“对,这样才乖。”

伏黑甚尔低头仔细瞧了瞧五条悟的阴户,失望地摇了摇头:“诶,看着我这么漂亮的腱子肉,你怎么还没有湿啊。啧啧啧,你看看这里,听方丈说你已经结婚三年了,怎么下面还像处女一样嫩,完全没有使用痕迹啊,那个叫夏油杰的男人不会真的是个阳痿吧?哎呀,真是可惜你这么极品的身体,居然没有伯乐好好帮你开发一下。”

五条悟的阴阜上点缀着一小撮可爱的雪白毛发,摸起来手感又细又软,比许多人精心养护的头发发质还好。伏黑甚尔的手指在阴毛上揉搓一下,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就势向下一滑,用力分开了两片紧闭的阴唇,一低头,舌头紧跟着探进了五条悟干燥的阴道。

“啊——唔!”五条悟虽然已经结婚三年了,但缺乏情趣又热衷坚持大男子立场的夏油杰从来不肯给女人口交,甚尔舌尖钻进阴道的感觉让她大脑一空,身体发抖,只好强迫自己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啧……啧啧……”

伏黑甚尔的口技出神入化,牙齿在阴唇上轻轻地划过,舌头破开阴道口的抵抗向里钻探,舌尖勾着阴道内的软肉转着圈地撩拨。

“呃呃……哈!”

伏黑甚尔的舌头偶然碰到了一个点,突如其来的爽快让五条悟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牙缝里溢出一声暧昧的低吟,大腿猛地夹紧了伏黑甚尔的脖子。

“我去,悟你的花心怎么这么浅啊,真是天生欠操的骚货。”

“我不是……我不是……”

“欠操的骚货,还敢嘴硬。”

伏黑甚尔抬起头,伸长胳膊从地上捡起那串念珠,放在嘴里简单濡湿一下,然后用手把念珠上的菩提子一颗一颗摁进了五条悟的体内。

“什么东西!……拿走……拿走……呃……呃哈……别……好难受……呃嗯……呃啊——!”

片刻后,一百零八颗菩提子已经塞进去了大半,把五条悟的阴道撑得鼓鼓的,从来没有被入侵过的阴道深处被迫撑开,淫水在念珠的刺激下慢慢沁了出来。

“怎么这么快就塞不下了。”伏黑甚尔用掌心摁住五条悟的阴户大力揉搓了一把,还露在外面的几粒菩提子压在阴唇和阴蒂上狠狠刮蹭而过,让五条悟的阴道平生第一次主动喷出了淫液。

“我说,夏油杰的鸡巴是不是特别小,而且性欲也不强,一年到头也操不了你几回?”

五条悟怎么好意思把床笫之私告诉他人,只好默默偏过头,用手肘挡住眼睛,权作默认。

“我说呢,悟的下面明明又敏感又饥渴,是天生的淫娃浪货,怎么结婚三年了还是什么都不懂。果然是夏油杰‘不行’啊!”

“我们……不是……没有……啊啊啊啊啊啊——!”

“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明明丈夫不行,在家不知道憋成什么样,结果真到了这里反而替那些没种的鬊货说话。该说你们天生就这么傻呢,还是因为你们根本没领略过我这根鸡巴的妙处,不知道贵贱好歹呢?”

“住口!杰他对我……对我……”五条悟想要为自己的丈夫辩白,可是当伏黑甚尔的巨屌出现在她视线中时,那句“杰对我很好”就像剌嗓子的鱼刺似的吐不出咽不下。

伏黑甚尔懒得听五条悟哭唧唧地给夏油杰辩解,趁着她张口结舌的工夫,毫无预兆地一勾手指,把那串念珠拽了出来。五条悟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身体差点儿从地上弹起来,一股清澈的淫水紧跟着念珠喷了出来。

“啊哈——!啊哈——!救命……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救命……”

五条悟扭着屁股呻吟了半晌,身体才慢慢瘫软了下来。

“怎……怎么……回事?……你……你把我……怎么了?”

“哈?你之前没有过吗?你刚才高潮了啊!”

“什么?高潮?”

“诶,你不会从来没有高潮过吧?”伏黑甚尔对着五条悟叹了口气,“悟,你真是可怜啊。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来,今晚我好好教教你,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

伏黑甚尔用手比量了一下自己胯下的巨蟒,又仔细打量了五条悟的阴户几眼,有些遗憾地说:“我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得好好帮你扩张一下才行,不然你真的会被我操死的。”

伏黑甚尔捡起木鱼的木槌,递到了五条悟面前,命令她道:“张嘴!”

五条悟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屈服于伏黑甚尔的淫威,慢慢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伏黑甚尔用槌头浅浅地拍了拍五条悟小巧柔软的舌头,然后把硬邦邦的木槌缓缓推进了五条悟的喉咙。

“唔——!唔唔——!”

槌头刚碰到五条悟的舌根,五条悟就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脑袋拼命摇拨想要把木槌吐出来。伏黑甚尔不得不提前从五条悟嘴里抽出木槌,五条悟立刻栽倒在一旁,张着嘴巴不断干呕。

“悟,你之前吃过鸡巴吗?”伏黑甚尔失望地拍了拍五条悟的脸蛋。

“吃鸡巴”这三个无比粗俗的字眼显然把五条悟吓得不轻。五条悟不由自主地想起来夏油杰那根细软、丑陋、掩藏在肮脏的黑毛中像一条发育不良的泥鳅一样的阳具,骇得她对着伏黑甚尔疯狂地摇头。

“说话!”

伏黑甚尔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

“……没吃过。……不做这种……下流的事情。”

“是吗?下流的事情。”

伏黑甚尔不悦地咂了一下嘴,然后把木槌扔到了脚边,命令五条悟说:“爬过来,舔!”

五条悟双手绑在身后,行动极为不便,只能用膝盖慢慢蹭过来,趴着身子低着头,强忍着抽泣,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棕红粗长的木槌,眼泪滴在砖地上,留下一点一点的湿痕。

伏黑甚尔抱着胳膊,站在五条悟身前,坏笑着看着五条悟埋头在自己脚边,像一只小老鼠一样怯生生地舔着木槌,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等到五条悟用口水把整根木槌都浸得亮晶晶的,伏黑甚尔抬起脚踩在五条悟的脸上,脚趾插进五条悟凌乱的头发里,沉声问她:“我要是把你的胳膊松开,你会到处乱跑乱叫吗?”

“我……我不会……求求你……别伤害我……”

被伏黑甚尔踩在脚下的五条悟早就没有贞烈反抗之心,只想赶紧把这位瘟神伺候走,早点儿结束这场淫邪的噩梦。

“好吧,你要是不听话,我可是真的会打你哦。”

伏黑甚尔弯下腰,熟练地解开了五条悟手腕上的绳结。五条悟看着自己胳膊上被勒出的血印,委屈恐惧的泪水再次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要是你的淫水和你的眼泪一样多就好了。”伏黑甚尔用脚踩了踩五条悟的屁股,“把木槌捡起来,自己插自己。”

“什么?”

“我让你用木槌插自己,听不懂吗?”

五条悟不敢违抗伏黑甚尔,只好颤颤巍巍地拿起木槌,坐在蒲团上对着伏黑甚尔张开双腿,把槌头抵住自己的阴户,双手努力向内扳,李子大小的槌头在阴道口挤了几下,然后“噗”一下怼进了五条悟体内。

“嗯哈!”

木槌慢慢消失在了五条悟的双腿之间,粗大的槌头把阴道里残余的淫液全部挤了出来,顺着五条悟的股沟流淌到了身下的蒲团上。

“呵呵,原来淫水都藏在里面啊。”伏黑甚尔用脚掌轻轻推了推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捶子柄,便又有一股淫水顺势喷到了甚尔的脚上。

“啊哈……到……到底了……”

仅仅是把木槌插进身体,五条悟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手连露在外面的槌柄都握不住了,只能摊开四肢坐在蒲团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动起来!”伏黑甚尔再次命令道,“你男人之前怎么操你的,你就怎么用木槌操你自己。”

五条悟被逼着攒起浑身体里仅剩的力气,双手合握住木槌的末端,试图抽插起来。可是五条悟的肉穴饥渴了二十年,今夜终于尝到了一点儿甜头,急忙死死咬住槌头,怎么拔也拔不动。硬邦邦的槌柄又压迫着她的敏感点,让五条悟稍微一动都会承受极大的快感。五条悟徒劳地扳着槌柄末端摇晃了几下,触电般地感觉就从她的下体荡漾开来,非但没把木槌拔出分毫,反而刺激到了穴内的软肉,把木槌吸得更深了。

看着五条悟对着自己大张着两条腿,淫水淋漓的小穴里插着半截棍子,挺翘的乳头随着胸脯的起伏一晃一晃,伏黑甚尔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硬到快爆炸了。

“拔不动……我没有力气……求求你……”明明是阴道太贪吃了,五条悟偏把责任推到了自己力气不够上。

“好啦,不逗你了,咱们赶紧进入正题吧。”

…………………………

伏黑甚尔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木盒子,打开盒子从里面挖出一大块羊脂油,均匀地涂抹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粗长紫黑的大鸡巴上浮着厚厚一层油脂,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起淫靡的色泽。

“你看我多体贴。”伏黑甚尔对着五条悟指了指自己的鸡巴,“为了不把你的下面捅裂,我还特地涂了好多油。”

说完,伏黑甚尔又低声嘟囔了一句:“都结婚三年了,还没把你操开,夏油杰绝对是个太监。”

“别……太……太大了……会……会死的……”

五条悟看着那根足足有自己小臂大小的淫棍,心里又震撼又恐惧。这样一根硕大无朋的鸡巴,已经不能算是阳具了,简直就是一条刑具!

伏黑甚尔看着五条悟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蛋,得意地握着自己的鸡巴晃了晃,脚尖轻轻点了点地,居高临下地对五条悟说:“翻过身,趴下。”

“什么?”

“我让你趴下,我要从后面操你。别告诉我你结婚三年,连这个姿势都没试过。”

五条悟之前还真没被后入过,她脑子转了一会儿才明白伏黑甚尔要她摆出什么姿势,这才不情不愿地翻过身,四肢匍匐在蒲团上,屁股对着伏黑甚尔的方向撅起。那半截木槌还塞在她的阴道里,淫水顺着槌柄缓缓滴落下来。

伏黑甚尔跪立在五条悟身后,握住槌柄用力一拔,槌头就“啵”地一声脱出五条悟的身体,穴口的嫩肉甚至被带得外翻出来,像一朵半开的玫瑰花一样等待着伏黑甚尔的采撷。

“悟,我要操进去了。”

伏黑甚尔拍了拍五条悟的屁股,示意她撅得再高一点儿,然后一手掐住五条悟的腰,一手攥住五条悟的头发,鸡巴对准五条悟的穴口,腰部一沉,一尺有余的大鸡巴瞬间没入了五条悟的体内。

“啊——!疼——!疼——!”

“嘶哈——!爽——!真紧!操!”

一霎时,五条悟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大鸡巴捅穿了,穴道深处传来撕裂般的钝痛。而伏黑甚尔则惊异于五条悟肉穴的紧致温暖,湿滑的肉壁紧紧裹住伏黑甚尔的鸡巴,穴肉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反而为伏黑甚尔的龟头带来了更激爽的刺激。

体内的异物感让五条悟忍不住四肢并用向前逃去,伏黑甚尔大手一揽就把五条悟捞回了自己怀里,紧绷起浑身的肌肉,对着五条悟穴道最深处狠狠冲击了过去。

“啊哈……啊哈……救命……要死了……别……轻点儿……求……求你……轻点儿……”

五条悟的哀求被伏黑甚尔操得支离破碎,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顺着她的脊梁蹿上了她的头顶,粉白的皮肤泛起片片潮红,两瓣丰腴的臀肉更是被伏黑甚尔撞得通红,两团柔软的乳房随着伏黑甚尔的动作前后乱晃,双腿和腰眼一阵阵酸软,全靠伏黑甚尔的胳膊勉强支撑着身体。

伏黑甚尔操到了兴头上,几乎把五条悟的腰都要操断了。他的舌头顺着五条悟的后背舔了上去,然后对着五条悟的脖子、肩膀、耳朵又亲又啃,不多时五条悟的身上就落满了吻痕和牙印。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爽就喊出来……”

“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让我歇……歇会……要坏了……”

“是吗?可是我看你的小穴还是很有精神啊,一个劲儿的咬我的鸡巴呢。”

伏黑甚尔用牙咬住五条悟的后颈,高大的身躯完全把五条悟盖在了身下,那个姿势真像一只正在交配的猛虎。他的双手伸到五条悟身前握住她的乳房,指尖来回拨弄着五条悟肿胀的乳尖,下身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两颗巨大的睾丸反复抽打在五条悟的阴户上,淫水像开闸似的顺着伏黑甚尔的大鸡巴溢出来,汗水和淫水的混合液几乎沁透了蒲团。

海浪一样的快感反复冲刷过五条悟的大脑,被人奸淫的负罪感越来越模糊,她感觉自己全部的思想和精力都被那根举世无双的大鸡巴夺走了,眼前甚至能幻视出大鸡巴捅开层层褶皱直捣花心、把她的阴户操得红肿湿滑、淫水四溢的淫乱场面。

伏黑甚尔察觉到身下的美人身体越来越烫、阴道越绞越紧,两片薄薄的阴唇箍在鸡巴根部,两颗乳头也因为过分充血而肿胀得像两粒葡萄。

“悟,你又要来了吗?”

五条悟的阴道深处抽搐了两下,权作对他的回答。

“好吧,让我再给你添把火。”

伏黑甚尔一边操干,一边掰开了五条悟的臀缝,让那处最隐秘的蜜穴暴露在自己面前。他低头对着五条悟的屁眼啐了一口,食指指尖蘸着口水,沿着屁眼周围的褶皱纹理轻轻揉捻,帮助五条悟的括约肌渐渐放松下来,然后举起沾满了淫液的木槌,槌头对准五条悟的穴心,毫无预警地猛然杵了进去!

“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五条悟的身体从蒲团上飞了起来,又狠狠砸进了伏黑甚尔怀里,靠在伏黑甚尔身上僵直地战栗着,口水和泪水一齐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脸蛋肆意横流。她的小腹和大腿抽筋似的颤抖了几下,然后一注温热的液体就从她的下体泄出,尽数喷溅到了伏黑甚尔的腿上。

“哈哈!悟,你被我玩到喷尿了!”

五条悟的身体此刻完全被高潮接管了,只顾得缩在伏黑甚尔怀里尖声淫叫,狂暴的快感在她的大脑里肆意冲撞,把被伏黑甚尔操干的感觉深深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五条悟的身体好半天才放松下来,她呆愣愣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和伏黑甚尔的交合处,反应了半晌,才意识到那些淅淅沥沥滴下的温热液体其实是自己的尿液。

“你——被——我——玩——到——喷——尿——了——哦——!”

五条悟把伏黑甚尔的话喃喃重复了几遍,心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破碎了似的,让她忍不住用双手捂住脸,无声地抽泣了起来。

就在五条悟无比脆弱的时候,伏黑甚尔又像一条贪婪的毒蛇一样缠了上来,嘴巴贴在五条悟的耳边,一字一顿地对她说:“你就是个骚货,已经离不开我的大鸡巴了,骚货天生就是给我操的。从今天开始,我才是你的男人。你以后,永远离不开我的大鸡巴了。明白了吗,骚货?”

一边说,伏黑甚尔一边缓慢而大力地顶撞着五条悟的花心。很快,抽泣声就被低低地呻吟声所取代。

见五条悟的性欲再次被自己挑逗了起来,伏黑甚尔干脆把五条悟摁倒在地,自己则跨骑在她的屁股上,大鸡巴再次在五条悟的阴道里极速抽插起来,两片结实的臀大肌几乎晃出了残影。伏黑甚尔的手里拎着那根淫水淋漓的木槌,一边操干一边用槌头抽打五条悟的屁股,嘴里还“驾!驾!”地乱喊,完全把五条悟当成了一匹等待配种的母马,肆无忌惮地发泄着他那狂野的兽欲。

玩了这么久,伏黑甚尔的鸡巴也早就在高潮的门外徘徊多时了。这样迅猛的操干没有持续一刻钟,伏黑甚尔浑身的肌肉就兴奋地暴涨起来,铁棒似的大鸡巴直接杵到了五条悟的子宫里,饱满的阴囊抽动着将海量的精浆泵了进去。

…………………………

第二天早上,僧侣做早课时的朗朗诵经之声传进了这间淫靡的佛堂,将交媾了一整夜的两个人唤醒。

“哈——呼——!”伏黑甚尔光着身子站了起来,挺着晨勃中的鸡巴伸了个懒腰,脸上满是餍足的表情,“昨天晚上可真带劲。就是这砖地硌得我屁股疼,一会儿回到我自己的床上再好好睡个回笼觉。”

说完,他还颇为体贴地帮五条悟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递到了五条悟身前。

五条悟神情非常不自然地接过衣服,背过身去以最快的速度穿好。

性欲与高潮是调教人最好的手段。伏黑甚尔敏锐地观察到今天早上五条悟看自己的眼神已经没有之前的恐惧和愤恨,只剩下羞涩和尴尬,这让他的心情比窗外的朝阳还要灿烂。

这时,禅堂门口响起“喀嚓”的开锁声,紧接着一个小沙弥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女施主,后面禅堂里已经预备好了素斋,您梳洗完毕后就可以来用早饭了。”

小沙弥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下流轻蔑,很显然,他对五条悟昨晚在这里遭遇了什么一清二楚。

啊不,不只是这个小沙弥,而是全寺僧众,乃至她的母亲和带来的家奴仆役都知道她被伏黑甚尔奸淫了一整夜!

这种近乎裸奔的境况把养在深闺的大家贵女吓得脸色惨白,好不容易站起来的身体重新跌坐回冰凉坚硬的地面上,扯过雪白的秀发挡住自己的脸,无声地抽泣起来。

伏黑甚尔看着五条悟无助的身影“呵呵”干笑了几声,走过去不容分说就把她抱起来扛在了肩头,迈开大步朝禅堂门口走去。

“你是被我操到不会走路了吗?别哭啦,去晚了那群秃驴就把我的早饭都抢光了。”

“你……滚……放开我……”五条悟徒然地踢踹着伏黑甚尔布满抓痕的脊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抗议道。

“我可不滚。”伏黑甚尔充分发挥了厚脸皮的优势,顶嘴的同时还在五条悟的小腹上下流地摸了一下,“悟的肚子里还留着我的种呢。放心,我的鸡巴可是百发百中,十个月后管保你们家香火得继。”

一听到“怀孕”两个字,五条悟猛然想起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倒插门丈夫夏油杰,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滴落在伏黑甚尔滚烫的肌肉上。

“哦,对了,悟到时候别忘了抱着孩子来寺里还愿哦。我等着和悟再续前缘呢。”

伏黑甚尔刚要伸手拉开禅堂的门闩,没想到五条悟突然拼尽全力挣扎起来,对门外的世界表达着难以言喻的抗拒,就好像明媚的朝阳里藏着蝎子的螯针似的。

一旦出去,五条悟不仅要面对那心怀淫念的满寺僧众、为了香火而设计借种的母亲,更要回家去面对自己那个相伴了三年、没有情份好歹有名份的丈夫夏油杰。五条悟不敢想象,已经从伏黑甚尔这里领略过性高潮的自己,回去以后该如何面对夏油杰那易碎的自尊心,如何面对夏油杰那聊胜于无的生殖器。

五条悟虽然羞于承认,但是她心里明白,她的身心已经被眼前这个大鸡巴男人彻底征服了,昨夜的经历,与其说是强奸,不如说是伏黑甚尔赠予了她一份迟到的洞房花烛。伏黑甚尔的一泡浓精,就像猛虎在树干上撒的尿一样,霸道地标记了五条悟双腿之间那个堪称极品的人间噬魂窟真正的归属权。更令五条悟心神震撼的是,自诩名门出身、教养极佳、听过无数贞洁烈女故事的自己,面对伏黑甚尔那根胜似小臂的巨屌、隆起似山峦的胸肌、带着伤疤的野性面庞,竟然隐隐有了怦然心动之感。

而自己如果真的怀孕了,那个孩子究竟要被冠上何种姓氏,到底是夏油、五条还是伏黑?三年来,维护一个倒插门女婿莫名其妙的男子气概已经耗尽了五条悟所有的爱心,而伏黑甚尔那根巨屌如同压垮这场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天生善良的五条悟实在是不忍心将这一切变故加诸夏油杰的身上,哪怕对方是一个没有财产、没有名望、甚至连按照约定为妻子家接续香火都无法实现的失败者,而自己已在寅夜之间移情别恋了。

“这个时间,你的前夫估计已经被你父母扫地出门了吧。”伏黑甚尔看穿了五条悟的心思,开口点破了她的忧虑。

“什么?”

“要是真有本事的男人,怎么可能甘愿给大户人家当倒插门的养老女婿。要是没有其他本事,连床上那点儿事都搞不定,这门亲事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哦对了,你们这些名门望族的臭规矩我也领教过,如果仅仅是赶出去还好,要是你父母认为夏油杰对于五条家的门楣而言是个污点,那么……”

伏黑甚尔的话虽然刺耳,但却是事实。

“那你呢?一个躲在寺庙里干这种勾当的淫棍,你伏黑又能比夏油高贵到哪去?夏油好歹和我还有个名分……”

五条悟小声地为夏油杰辩解——这是名教的惯性使然,却并非全心全意。

“狗屁!你的脑子是被我操傻了吗?你五条悟生的孩子,还需要那种虚名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吗?你的孩子生下来,拔根眼睫毛都比夏油杰的腰粗。夏油那种姓氏,放在你孩子的家谱里,纯纯是负资产吧。”伏黑甚尔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而且,你凭什么把我的出身和夏油杰相提并论啊,真以为淫棍就不要自尊了是吧?伏黑可真的比什么夏油之类的高贵千倍万倍哦,我干这个工作纯属个人兴趣罢了。”

伏黑甚尔惩罚性地拍打了五条悟的阴户几下,红肿外翻的阴唇当场被打得吐出了一大口白液。

“这……不合体统……”

五条悟还在嘴犟,但是四肢的挣扎却莫名其妙地平息了。

“有什么不合体统的,难道夏油杰那种微软的鸡巴独占你这个尤物就合乎体统了吗?好了好了,不和你吵了,你妈还有尾款没付呢,我得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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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是肝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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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我踏马吃吃吃,老公窝爱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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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坏了怎么办?反转一下嘿嘿

爱吃你就多吃点:heart::heart::heart:

肯定懷上啦!好香啊

1 个赞

必须是一发入魂~ :heart_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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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抽空修改了一下,添加了五条悟的前夫哥夏油杰,更符合动画第二季的精神了。

前一篇《国姝》因为更改了一下剧情,被亲友投诉货不对版,只好临时增加一篇借精生子的甚五肉文,平息亲友们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