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五/伏五】父债子偿

直到五条悟看到和伏黑甚尔极其相似的那张脸后,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有,有一点ntr,有原著情节

请注意避雷,论tan看

每次和老师做爱,伏黑惠有时总觉得五条悟很容易走神。源自咒术师的直觉,五条悟每次躺在他身下,那双能把世间万物都看穿的眼睛看着他的眼底,就像光束照向影子那样无处可逃,但伏黑惠觉得他的眼中总是藏着太多自己不知道的情绪。

“老师,在想什么。”

“嗯…在想、惠啊……嗯…很舒服…小惠……”

骗子。

伏黑惠也不再执拗地去看他的脸,眼神乱飘,不自觉盯着五条悟胸口的疤。后来新生的皮肤比周围的肤色都要更粉更淡,一直没有用反转术式修理的一块伤痕,想起第一次上床时向他问起来这件事也只是随便笑两句就过去了。

这块赤裸的粉色扎在他这会儿正起伏剧烈的胸口上,伏黑惠低下头去舔他的疤,换来了几声急促的呼吸。后来转变为变本加厉地吸咬这片皮肉,像是对刚刚问题的惩罚。

“嗬呃、惠…很痛…别咬那里了……”五条悟推了推在胸口作乱的脑袋,作俑者却不为所动,一边把那里咬得快渗血,一边在湿热的逼穴里操干。“呃啊、惠…好棒,要去了、嗯!”伏黑惠最受不了他在床上的浪叫,来回抽插几下,射在他因高潮而缠紧的穴里。

胸口的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牙尖磨破了,血液顺着胸部的曲线滴到床单上。高潮的余韵散去,五条悟感受到了那阵细密的疼痛,顺着摸了一把,指间温热黏腻。

“抱歉老师,我……”伏黑惠已经拿来了医药箱,另一只手还有一块沾水的手帕。“啊…没关系的惠……”五条悟发动了反转术式,刚才还在冒血的伤口立刻凝成了血痂,“过一会它自己就会恢复了。”

还没掉落的痂就像胸口的一颗红痣,这枚深红色的痣对比起来让那块疤粉得更扎眼了。“……为什么不一起治好呢?看起来在你身上呆很久了。”伏黑惠放下手中的东西,想去触摸那块皮肤,但他刚想抬起手又踌躇着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并不知道这伤痕是怎么来的、存在了多久,这疤像是烙印在五条悟身上的标记一般,耀武扬威地向伏黑惠宣告着五条悟不为人知的过去。

“嗯……是秘密哦,”五条悟看着伏黑惠的侧脸,像是在透过他看谁。“我偶尔也会有想要记住的东西。”

咬得还真挺痛的。五条悟摸了摸那块疤,看着男孩给自己擦拭着染血的手指,回想起一些过往。

“我们,在哪见过吗…?”利刃穿透了五条悟的胸腔,稍微懈怠了几秒钟的六眼被迫重启,几乎立刻调整了所有内脏来躲避身后的偷袭。冷汗沿着额角流下,身后突袭的男人轻轻笑了一声,说到:“不用在意,我也一样很不擅长记住男人的名字。”

但是伏黑甚尔说谎了。因为他不仅记得五条悟的名字,还把这个名字记了近乎十年。

五条悟在别人眼里是个与众不同的人,这种与众不同对别人来说是绝对的褒义。一出生便拥有六眼,在很多咒术师的眼中,他活在数百年一遇的恩赐里。但六眼本人是怎么想的人们无从得知。“那双眼睛,可真是叫人不敢再多看一眼了。”前去凑热闹返回来的人神色复杂又夸张,手舞足蹈地向别人比划着那个刚刚震撼降世了几年的孩童,伏黑甚尔在角落的树荫里看着他们对六眼评头论足。那时他还姓禅院,但因为天生就没有咒力,他在禅院家不受待见,一旁的人路过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就好像他是一个透明人,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不就是一个小鬼头,这六眼到底能有多大本事?这么想着,伏黑甚尔走到那条狭长的过道,看到一个毛绒绒的白脑袋跟在一个年长的女性身后。他朝前跟进了几步,看到了六眼身上穿着印满蜻蜓的和服。再想往前走时,白脑袋就转过头发现了悄悄跟在身后的自己,那双不沾染任何杂质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向了他。伏黑甚尔几乎定在原地,像坠进海里,一时间都快忘记如何呼吸,他觉得只需一秒这双眼睛就要把他看透了。等伏黑甚尔回过神来时六眼已经走远了,他一边转过身往回走一边想着怎么可能呢,自己没有咒力,就算六眼能感知到他,呈现在他眼前的也只不过是一具透明无物的身体而已。

五条悟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觉得蹊跷,面对这个男人,六眼罕见的失灵了,完全无咒力的身体无法被预读,而且这男人的动作快到让他难以捉摸。没办法,五条悟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滴落,用术式顺转推平了周围了遮蔽物,想凭此扩展视野。然而下一秒,一大群蝇头从树林中朝他涌来,无下限隔绝了这群低级咒灵,把六眼保护在中间。这样就弄不清他的位置了,再用一次『苍』吗…不对这人的目标是…

天内———

正当五条悟猜想男人下一步的计划时,一把泛着寒光的锐利武器突入进六眼的直觉范围中。剩下的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这把咒具穿透了无下限,一击贯穿了他的咽喉。

从未尝过的剧烈疼痛侵入了五条悟的感官,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把咒具,伏黑甚尔看着那双蓝眼睛,只觉得六眼还是和十年前一样纯粹,但又好像一切都变得不同了。直到五条悟颤抖着扶上他握着天逆鉾的手,伏黑甚尔才回过神,恶劣地冲六眼笑了笑,然后毫不留情地用这把咒具朝下割开他的身体。血液几乎是从身体里喷涌出来的,五条悟察觉到自己的内脏被撕裂了,他痛得想喊叫却早已被人切断了喉管,一张口就溢出鲜血,血腥味儿充满了整个口腔,但他已分不出精力去分辨这些味觉。右腿上传来被金属物体穿透的感觉,大腿的感知几乎被开膛破肚的痛感覆盖,五条悟失去了支撑力,断线人偶似的腿脚软倒,带着一身的血污摔在地上。

“六眼小鬼头,你也不过如此。”伏黑甚尔抓起那个血染红的白脑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精致的脸蛋沾满血渍和尘土,像只被主人丢弃的名贵猫咪,流浪之后皮毛不再亮泽,眼睛也不再富有灵气。伏黑甚尔能感受到他手中的这具身体生命力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原先璀璨夺目的眼睛逐渐黯淡,六眼被摧毁了,而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真奇怪。伏黑甚尔想着,其实自己和六眼之前并没有交集不是吗?那么这种怪异的满足又是源于哪里。

五条悟的身体还在小幅度抽搐,细微的颤抖引起了伏黑甚尔的注意。“该说不愧是六眼吗?你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他顺着自己割开的伤口抚摸着这具濒死的身躯,手滑到小腹时,不知是巧合还是本意,六眼竟冒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喘息。大概是被血糊住了嗓子,五条悟的声音也极其微小,伏黑甚尔觉得好笑,故意去捏他的身体,或痛或痒,他看着六眼无意识地呻吟起了性冲动。伏黑甚尔也不觉得有问题,他早些时候不做杀手一直都从事类似性服务的工作,帮别人解决性方面的需求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了。不过伏黑甚尔做为索求的一方倒是第一次,何况是六眼为自己做性服务,听上去极其荒谬。

伏黑甚尔把五条悟的裤子扒下来一半,他一手抬起一边变得无力的大腿,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到半硬。大概是失血过多,五条悟的气息在快速减弱,伏黑甚尔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奸尸,他探下手去本是想稍作润滑,却没想到摸到一个触感异常柔软的东西。疑惑了半秒,他抬起那根软垂在六眼腿间的性器,底下露出一套完整的、只有女性才会拥有的性器官。伏黑甚尔的诧异很快被惊叹取代,一直以男性性别对外的六眼,胯下居然长了一个逼。

眼下五条悟被掰开大腿,那个粉嫩的逼整个暴露在别人眼前。隐藏了十几年的秘密无意间被人发觉了,但他本人并不知情,奄奄一息的在地上躺着,任凭目光视奸自己的下体。五条悟有逼这件事对伏黑甚尔来说算不上坏事,相反他反而更得趣了一点。他拨开藏着阴蒂的包皮,揉了两下,从未受过刺激的肉花轻微抽搐着。“真淫荡。”伏黑甚尔自顾自地说到,他向下方的小口里塞进一根手指,逼肉还会有一点轻微地排斥,反抗着侵入者的手指。穴里温暖干燥,伏黑甚尔并没有怜惜六眼的意思,草草扩张了两下,便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紧致的穴道只是刚被塞进一个头部就被撑满了,过紧和干涩的触感并不是一个好的性交体验。伏黑甚尔被夹在中间也不舒服,伸手去揉五条悟的外阴,老练的手法很快把六眼的处女逼玩的充血,而且出人意料的,像是感受到了伏黑甚尔的抚慰,穴里竟开始有些湿润。看样子还没死透。他挺腰撞进刚学会吐水的逼里,整根阴茎直插进去,龟头几乎要闯进窄小的宫腔里。毫无温柔可言,伏黑甚尔貌似就是想看六眼受苦,性器在温暖的宫颈里捣弄,五条悟的意识早就涣散到不知道哪去了,嘴角还在溢血,鼻腔里哼出微弱的息声,穴肉刚想绞住作乱的阴茎又被蛮不讲理的强制插到痉挛。六眼无意识的反应让伏黑甚尔觉得有趣,明明是个雏,刚被开苞的小逼里却情迷意乱,被故意粗暴对待还一副馋得流水的模样。

大概他就喜欢别人这么对他,伏黑甚尔这么想着。被操到子宫口的时候,五条悟的手指好像抖动了一下,天与暴君的五感十分灵敏,自然捕捉到他细微的动作,他用拇指拨开两瓣阴唇,拉扯着被操得肿胀的穴口,把阴茎送进了窄小的子宫。宫腔里湿热无比,把龟头包裹的服帖,血迹遍布的小腹凸出一个鼓包,上面一道道血痕都被顶弄得变了形。六眼的处女逼逐渐被插得乖顺,伏黑甚尔开始大开大合地操这口穴,阴茎往里狠捣,把这里插得汁水四溅。五条悟看上去还是那副没有一点生气的模样,殊不知自己的穴却兴奋至极,积极地含着敌人的性器,连原本青涩的宫腔都被顶得门户大开,被插得直冒水还缠着对方往深处吮吸。

伏黑甚尔快到临界点了,他每每都插进六眼的子宫,第一次被使用的逼穴异常紧致柔软,他看了一眼五条悟的那双眸子,还是那么湛蓝,但此刻已染上了血污。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伏黑甚尔好像看到白发下昏沉的蓝眼珠闪动了一下,晶亮的眸光闪得他一瞬间发愣,溺水的窒息感卷土重来,六眼对人类有什么震慑人心的魔力似的,那双眼睛就这么盯着他,几乎要掳走人的呼吸。等到他再回过神来时已经射在了五条悟的宫腔里。像是被定住了,沉默了几秒后他抽出自己的阴茎擦了一把塞进裤子里,给五条悟穿好褪到一半的校裤,快速打理好这一切后在一旁细细地俯视着六眼,好像什么都没变,伏黑甚尔好像又回到刚刚刺杀五条悟的那个时候,除了地上几滴可疑的水渍。他再次抓起了六眼染上血污的白脑袋,但他这回没有多想也没有多看,果断的拿出一柄小匕首,插进五条悟的额头,再拔出时溅了一地血。

“手感,应该稍微恢复了一些吧。”伏黑甚尔不再留恋于这里,他略过倒在血泊里的六眼,就好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转身寻找星浆体的下落去了。

像是印证了伏黑甚尔那句话,六眼的生命力确实顽强,五条悟醒了。流血的伤口以奇迹般的速度愈合着,新生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涌入身体里,并不是同期女孩的反转术式救了他,在匕首插进额头之后五条悟领悟了这其中的要义,自发觉醒了反转术式。被利刃划开的皮肉二次生长,声带痊愈后的下一秒他便叹出声来,他发掘并开启了身体深处的某个开关,就像被注射了一支肾上腺素一样,大脑兴奋到无可救药。五条悟动作轻盈地从地上站起来,脑内的思绪一点就爆开,他感到自己从未像现在一样心情如此舒畅,六眼因为长时间使用的疲惫被一扫而空,被人破损的身体从五脏六腑开始都在焕发新生。

除了那块疤。五条悟看着胸口上的印记,是那个男人从背后刺中他的第一刀。找到他,他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并不是因为星浆体,也不是为了自己前去复仇,他只是想要一场强者间的存亡之争。五条悟下意识地留下了那块疤,反转术式避开这块继续自行运作,他隔着破烂的衣服摸到凝固的血痂,乍现的痒意、迟来的痛感席卷了他的大脑,“……就这样,这样就好。”他自言自语说着,离开了高专的结界内。

“嗨。好久不见。”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还是特别精神的。”五条悟撩起一边的额发,露出额头上正在被反转术式治愈的伤口。伏黑甚尔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小鬼居然学会了反转术式。“回答正确!”五条悟喋喋不休地说着,眼球向上翻动,并没有看着对面的人。脸上身上还沾着先前晾干的血污,和现在明显完好无损的肉体形成诡异的割裂感。这家伙……嗨起来了,伏黑甚尔观察着觉醒了咒力核心的六眼,不出意外的话,或许他已经成为站在咒术界顶端的人了。

“你的败因就是没有砍下我的脑袋,”五条悟顿了顿,眼球重新锁定了天与暴君,“以及——你没有用那把咒具来刺我的头。”

“……败因?胜负才刚刚开始吧?”伏黑甚尔从武器库拔出天逆鉾,看着六眼飞扬跋扈的笑容觉得刺眼,好像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从灾难的洗礼中涅磐而出。他看不到咒力波动,得益于咒缚,五感的大幅提升让他察觉到周身开始燥动的空气。

“啊——?是吗?说的也是,或许就如你所说!!”五条悟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话,他吼出最后一句话时,咒力瞬间在身体里蒸腾起来,叫嚣着要向对方迸发进攻。

在避开咒具攻击的下一秒,五条悟凝聚了术式反转『赫』。冲击波一瞬间拉开了二人的距离,伏黑甚尔被轰在墙壁上,但强化的肉体并没有受到太大损伤,他拿出万里锁快速思考着战策,抬起头看到在对面飘到半空的六眼。一时间,浓烈的违和感涌进大脑。是走,还是迎?他这么想着,五条悟已经朝他看过来,还是那双眼睛,毫不避讳地和他对视上,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愣和沉迷好像又带他回到十年前的午后,偏僻角落里的树荫、禅院人的窃窃私语、狭长的过道和年幼六眼的转身。

“……算了,这样挺好。”伏黑甚尔攥紧了锁链向前甩去。

“杀了你。”

五条悟浮在空中,他闭着眼睛回想着护送天内理子的这几天,复盘信息对已经觉醒的的六眼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这几天的种种事情依次闪过,但五条悟此时并不在意去负担自己记忆,眼前这个曾让自己差点死亡的男人和自身完成术式进阶获得的力量现在给他带来极大的兴趣。

抱歉,天内。我现在并没有因为你而愤怒,也没有憎恨任何人。五条悟睁开双眼从上空俯瞰着地面,从来没有如此自由无拘过,他想到。六眼洞察着世界,就像神佛看穿了万物般清明。

我现在只觉得,这个世界令我心情无比的舒畅。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伏黑甚尔甩动着万里锁追击五条悟,他看着在他自己攻击下来去自如的六眼,脸上早已没有了近乎痴狂的神情,而是一种近乎宁静和淡然的面色。

“你是三大家族之一…禅院家的人吧?”五条悟伸出手凝聚着咒力,“『苍』和『赫』你应该早已熟知……但是这一招,即使在我五条家也极少有人知道。”伏黑甚尔看不到咒力,六眼手指释放的刹那,他只是感受到一股前所未闻的巨大压力朝他袭来。

“虚式『茈』!”

没有反应的机会,茈发出的那一瞬让人的一切行为都暂停了。伏黑甚尔意识回笼时,自己的左半边身体已然被轰掉了半个,断裂的肉体和器官也不见踪影,留下的只有一个可怖的血窟。觉醒后的六眼,杀人只需弹指间。他回想起自己的过往,像走马灯那样连续闪回,当自己想把六眼踩在脚下的那一刻就已经输了,他这么想着。血肉模糊的身体已感觉不到痛楚,他听到五条悟朝自己走来,“…最后有什么遗言吗?”

“……没有。”他顿了顿。

“再过个2、3年,我的儿子就会被卖给禅院家了,随你处置吧。”伏黑甚尔最后抬起头看向六眼,在和那双眼睛对视时彻底溺亡。

等处理好星浆体任务失败的相关问题后已经是晚上了,五条悟回到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他其实并不觉得有多疲惫,和天与暴君一战后大脑现在还很活跃。他回想着今天的遭遇,觉醒反转术式后不曾仔细想过的细节都一幕幕摆在眼前。他摸着胸口的伤疤和腹腔的皮肤,手指一寸寸地描摹着已经不存在的伤口,像是触感被推迟,他想象出自己的身体从喉咙被剥开的感觉,身体里的咒力几乎是不受控的蒸腾起来,血液流动在跟着加速,连皮肤上都蒙上一层薄汗。

好热,洗个澡吧。五条悟脱掉了自己睡衣,打开了淋浴,他转头看着浴室镜子里自己,瓷白的皮肤上多了一块突兀的疤痕。深夜里水温已经不是很高了,温水淋在身上让他觉得更沉闷,怎么回事……反转术式的副作用吗?五条悟头脑发热,摸了摸胸口的伤疤,想起了伏黑甚尔,那个没有咒力但肉身强得离谱的人。他不自觉去摸自己的下面,性器没有一点反应,底下那口嫩穴深处却泛起痒意。五条悟从来没有使用过这里,偶尔泄欲也只是撸一把前面,他试探着揉了揉那里,好奇怪,好舒服。他像是先前已经偷吃了禁果,走进已经被人打开了的新世界大门,下意识地摸向那里。

五条悟对自己有一副女性的性器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对性不开放也不遮掩,也许是从小家人就对他这方面闭口不谈,没人说这些好给他听,自然也没人告诉他这个是不好的,再长大一点他隐约了解到自己的下面好像和别的男性不一样也都是后话了。现在他正靠在浴室的墙上扣自己的逼,一根手指就能把穴里搅得乱七八糟,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找到自己的阴蒂胡乱地磨蹭。五条悟忍不住轻哼出声,真的好舒服,想插到里面。但手指显然够不到穴里的深处,他转而揉着自己的阴蒂,只是轻轻揉捏这个小小的肉块就让他爽得大脑发昏,无意间指甲刮蹭了一下敏感的表面,他就这么混身颤抖着高潮了。

五条悟借着温水清理了一下黏腻的穴,但是穴道深处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突然被人赋予了陌生的性欲,难道真的是反转术式的副作用,但这样也太怪了点?明明之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五条悟再次躺在床上,大概是刚刚把自己折腾了一番,困意快速向他侵袭而来,他没精力再想这些事情,闭上眼睛,刚侧过身就入睡了。

之后五条悟偶尔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一开始他吓坏了,以为自己是沾染上了性瘾。后来发现通常是他经历一场恶战后,自己的身体就容易变得异常亢奋,但他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过这种事情已经很少发生了,自从领悟了反转术式他就开始不停地优化自己的咒力,早就成了现今最强的咒术师,现在更多的是他学会了用那个被上天赐予的性器官取悦自己。一直到五条悟见到了几年前伏黑甚尔最后说的那位,再过两三年就要卖给禅院家的小孩,他终于明白自己身体莫名其妙的悸动是为什么。

五条悟第一次见到伏黑惠时是在这小孩家楼下。除了发型,五官几乎和伏黑甚尔一模一样,但他年纪轻轻却面色冷淡,说出来的话也不像小孩那样天真烂漫,老练成熟的像个已经懂事的青少年。而这些在当时都算不上重要,他看着那张和伏黑甚尔如出一辙的黑发绿眼,穴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痉挛,深处的子宫开始胀痛发痒,逼里止不住地淌水。什么情况?他浑身发抖,不由自主捂住自己的小腹,六眼在察觉这到这男孩的一瞬间开始混乱地运作,几年前那段暂时丢掉的记忆被重新记起,被他割开的身体、被他触摸的身体、被他玩弄的身体、被他在最深处打下烙印的身体。伏黑甚尔,五条悟在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脸,捂着自己胸口留下的那块疤。

他实在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应该是瞬移吧,因为他实在忍不住了。五条悟从门口到卧室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甩掉,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底下的穴从见到那个小孩后就发了大水,流出来的水把内裤濡湿了一片,两片阴唇在一路上都被摩擦得发红。六眼不停地在大脑里回放那段他在无意识时被伏黑甚尔打开腿操的记忆,五条悟甚至还没摸到自己的逼就凭着记忆的通感高潮了一次。他汗流浃背地趴在被褥上,从自己的身体开始有异样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这么过分的被对待过,记忆中猛乱地做法几乎要让他眩晕,像是第二次被开苞,等他记起子宫被插入时早就双眼翻白着瘫软在被双腿搅乱的床铺中。不要顶了……他无措地想着,咬紧牙关,眼泪沾了一脸,无数次想把记忆驱逐出大脑,但还是忍不住去想那两张重叠的脸。身体被一次次地毫不留情地鞭挞,明明没有东西插入,身下的逼穴却喷得一塌糊涂。到最后他被强烈的快感熏得意识朦胧,进入几分钟浅眠,等他再被冻醒时发现被子已经潮湿到不能睡觉了。

五条悟从高专毕业后留校了,他的脸看上去有了点大人样子,但还没有完全褪去学生那副稚嫩的少年气质,一张圆眼睛娃娃脸上架着副墨镜的搭配又有点古怪。这就是伏黑惠刚见到五条悟的第一印象,一个脸蛋漂亮、举止有点奇怪的哥哥。后来和五条悟接触时他开始慢慢地了解这个人,爱吃甜食,性格洒脱,很强大,但基本都只是浮于表象的东西。伏黑惠总觉得他对自己一直在隐瞒一些事情。

喜欢上五条悟对刚刚情窦初开的初中生来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会有人不喜欢他吗,伏黑惠坐在沙发上用余光偷偷地留意一旁看着电视节目打瞌睡的人,光从落地窗照进来,把他雪白的轮廓都镀上金边。连阳光都更偏爱他,伏黑惠想着,轻手轻脚地拿来毯子盖在他身上,却对上一双清醒的眼睛。“我没有睡着啦,小惠。”五条悟笑嘻嘻地看着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谢谢你啦,不过我也该走了。下午还有一个任务要去处理。”伏黑惠送他走到玄关处,他又要走了,今晚还会回来吗?还是睡在学校的宿舍?有时候他恨不得自己马上就去读高专,成为一个强大的术师,至少能站在这个人的身边。“要加油哦,”五条悟回头看着他,那双眼睛好像一下就读懂了伏黑惠的情绪,“你要变强,至少要强到不会被我甩开太远。”

后来伏黑惠去了高专上学,五条悟理所应当成为了他的老师,但是他发现原来五条悟并不是每天都有空在学校里闲坐着,作为老师,他在学校教书的时间并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出任务,有时候出差也会离开很久。会累的吧。伏黑惠在结界门口送他离开,下一次再见又是好几天后了吧。“哎伏黑,你是不是喜欢五条老师啊?”虎杖拿着扫把从后面冒出来,这周轮到他们打扫卫生了。“这还用说吗?看他每天看老师的样子也知道吧,眼珠子都要盯得掉出来了。”钉崎看了一眼两个男同学,对暗戳戳的单恋行为感到无语。伏黑惠并没有理睬他们,不承认也没反对,转过身扫自己那片落叶。

和五条悟在一起是从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晚上,他没有在留在高专宿舍里,津美纪说明天她会烤蛋糕,邀请了五条先生和他们一起吃。伏黑惠在学校忙到很晚才回来,家里没有灯光,津美纪应该已经睡了,他去洗漱了一下,推开卧室的房门后没想到自己的单人床上睡着一个人。是五条老师,他稍微惊讶了一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轻轻地锁上卧室的门,但五条悟还是被他细微的动静弄醒了。

“是惠啊…抱歉,津美纪说这么晚了你不会回来了,就让我睡在你的房间了。”五条悟揉着眼睛从被子里坐起来,头发乱翘,“没事……”伏黑惠轻轻躺在他旁边,他其实在开门的时候有想过去睡沙发,但还是鬼使神差地锁好门走到了床边。“小惠今天要和老师一起睡啊。”五条悟笑着向他开玩笑,伏黑惠沉默了一下转过身去,说到:“……请您不要说捉弄人的话了。”看着五条悟笑起来弯弯的眼睛,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硬了,介于六眼的良好视力,他转过去想掩饰一下有点隆起的裤裆。“好吧,那晚安咯。”五条悟看着学生没有再和他说话的意思,索性也躺回去继续睡觉。“晚安,五条老师。”

单人床本就窄小,两个男人一起睡在上面不免会有些拥挤。伏黑惠一直都没有睡着,直到他脑后传来了轻柔均匀的呼吸声,他才转过去。他的老师睡着了,就躺在他旁边,伏黑惠忍不住悄悄坐起来去看五条悟的睡脸,这个平时表面不正经的家伙,现在像个睡美人似的躺着,他整个人色素都很浅淡,白色的浓密睫毛搭在脸上,月光从没拉好的床帘里透进来几缕,照在嘴唇上亮晶晶的,看上去比平时看起来总是湿润的粉色更柔软。

好想偷偷地吻他,伏黑惠看着这张睡脸想着,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好像每次相见都是为了分别。他轻轻拨开白色的碎发,嘴唇慢慢地在五条悟的额角上碰了一下。“惠。”下一秒五条悟就睁开眼看着他,那双蓝眼睛,只要有一丝光照射就透亮的不可思议,这会儿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五条老师……我……”学生结巴起来,但他也没什么借口可以来掩盖。“我都知道的,惠。”五条悟语气缓慢地打断了他,伸手揉了揉伏黑惠的头发。他心如擂鼓,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鼓起勇气伸手抵住了那片柔软的嘴唇,“老师……”伏黑惠轻轻地问他,像是试探又有点嚅嗫,终于他听到那个日思夜想的声音响起:“可以哦,小惠。”

好像梦一样,伏黑惠低下头去亲他的老师,如果真的是梦的话,他再也不想醒过来了。他捧着五条悟的脸小心地和他接吻,好像他是一块易碎的水晶,一不留神就会碎掉,从此离他而去。学生的吻总是克制的,五条悟看着满脸通红的年轻人想到,明明五官如此相似,性格倒是相差很大。他主动脱下自己的衣服,牵着学生手摸上自己的胸口,“快点吧,再等一会儿就要天亮了。”伏黑惠没有想到五条悟会这么急切,他心里有点小小的惊讶。他一路向下亲吻老师的身体,修长的大腿主动抬起,向上圈住他的腰。伏黑惠抚摸着身下人光洁的皮肤,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做起。

五条悟看出他的窘迫,轻轻笑了两声,拉着他的手向下摸,来到那处不被人知晓的地方。“摸到了吗?”伏黑惠的大脑要宕机,手指间湿软的质感分明就是……是女人才有的阴部。“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他看着那双笑盈盈的眼睛,像个漩涡似的把人吸引进去。伏黑惠低下头去看那个已经开始吐水的花蕊,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一副已经情动的样子,“老师,怎么湿成这个样子。”湿热的鼻息喷到逼肉上,学生的脸仔细地看着自己身下那口穴,他扭了扭腰把自己调整成一个舒适的姿势,“嗯……看到惠的脸,就很想要了……啊!”五条悟惊叫出声,肉花突然被一个湿热的物体贴上,接着在那里来回滑动,是舌头,惠在舔自己。

“老师,小声点,把津美纪吵醒就不好了。”伏黑惠一边用手指插进穴里扩张,一边吃老师的逼,他学得很快,舌头绕着那粒阴蒂打转,穴肉就紧缩着绞住他的手指。屋子不太隔音,五条悟咬着自己的下唇以防叫出声来,他第一次被人口交,好舒服,但是又很难耐。最敏感的那处被含在嘴里吮吸,又用牙齿轻咬,他忍不住吹出一大股水液,喷了学生一脸。“呜…惠…快点…里面想要……”老师在催促他快点插进来,伏黑惠擦了擦脸,穴里也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握着自己的阴茎抵住那个小口,慢慢地插进去。

上次和五条悟发生性行为的人还是伏黑甚尔,这么想了想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再说他当时也并不知情,全都是后来才知道的事情。而现在又过了十年,自己和那人的儿子上床了,但他一点都不奇怪,或者说他早就发觉到自己会和这个小孩搞在一起。伏黑甚尔就像五条悟路上的一座桥,他从桥上过去了,拉起伏黑惠的手向前走,永远留在那里的是已经离开的人。

这种时候也能分心?伏黑惠看着自己老师的脸,不知道五条悟再想什么,眼睛向上看着那盏吊灯出神。他往里狠撞了一下,顶到他的敏感点,五条悟惊叫一声又后知后觉捂住自己的嘴巴,“老师,你刚刚在走神吗。”伏黑惠问到,他还在那处软热的逼穴里深处挺动,五条悟想说点什么,但他怕一松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是摇了摇头,伸出手拉过伏黑惠的脑袋亲了上去。“惠…亲亲我。”嘴唇相贴,五条悟说话的气音震得他嘴角那片皮肤麻痒。他们两个人的吻技都算不上高超,伏黑惠试探性地去舔咬那片嘴唇,收到五条悟的迎合,两人吻作一团,老师的呻吟和叫床声也被压回肚子里,变成一声声闷哼。

作为一位处男,伏黑惠已经很尽力忍住自己射精的冲动了。自己的老师一直央求着再深一点,第一次和五条悟上床他努力想让老师觉得舒服,应他的要求往里面操。直到阴茎抵住宫腔,五条悟抖着身体高潮了一次,穴里抽搐着夹着性器,学生抬起他的腿,直接操进他的子宫里。像是又回到第一次见伏黑惠的那一天,他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记忆不停地流着眼泪潮吹。伏黑惠像插进温泉眼里,那处温暖的地方往外漏水,他喘着气抽插两下,抬起头却看到蓄满泪的眼睛。“老师…是不是把你弄痛了……”伏黑惠急着要往后退,被人一把拉住,“没有……只是觉得很舒服…继续吧。”五条悟并没有说谎,伏黑惠带给他的快感和他父亲一点都不一样,学生的动作太小心,温吞的快感一点点的包裹住他,性器在甬道深处顶弄,碾磨着小而脆弱的宫腔。

两人第一次上床,爽得晕头转向,上翘的龟头顶着阴道里面来回刮蹭,五条悟底下被插得不停地潮吹,伏黑惠还嫌不够似的,揉着刚刚被自己吃得肿胀的阴蒂,自己的老师急促地喘息起来,又不敢大声地叫,两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翻。逼肉跟着节奏混乱的呼吸一下下地收缩,伏黑惠看着五条悟被情欲染身的样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色令智昏,胡乱抽插了几下,用自己还仅存的一丝理智抽出自己的性器,射在五条悟的小腹上。

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五条悟缓过神来看着跪坐在他腿间的人,伏黑惠正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好像还在喘息着回味刚刚那场性爱。“可以射在里面的,我不会怀孕。”五条悟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说到。好学生一口拒绝了,拉亮了床头那盏小灯,从抽屉里抽了几张湿巾给两人简单清理一下身体。五条悟皮肤很白,他擦去刚刚自己射到小腹上面的精液,看着光滑洁白的肚子想到老师刚刚那句不会怀孕,没由来幻想起这里圆鼓鼓的样子,又马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以对老师想这些事呢。

伏黑惠也是在这时,第一次看到了五条悟胸口的那块疤痕。“老师,这里怎么了。”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他碰了碰那里想检查一下,却感觉到手下的那块皮肤都变得僵硬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啦,”,五条悟看着那对绿眼睛,想起了某人,“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他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早就已经愈合了,只是留下了一块疤而已。“睡觉吧惠,现在已经很晚了呢。”五条悟穿好睡衣,扣上胸口的扣子,将那块皮肤隐藏起来,重新躺在床上。伏黑惠也一起躺下了,却有了一点心事,只觉得很奇怪,老师以前被人打伤过吗?难道反转术式治不好那块疤?还有老师的反应……这么思来想去了一会儿,五条悟挤到他旁边,柔软洁白的发丝蹭着他,在睡梦中抱住了人的胳膊,身体轻轻地起伏,老师已经睡着了,就这么靠着他,像只粘人的猫。伏黑惠也不再去想了,侧过身环住主动靠过来的人,进入梦中。

第二天伏黑惠醒来时,床边是空的,他从床上爬起来摸了一把,连体温都没有了。五条老师已经离开了吗?伏黑惠急忙下床打开房门,却看到拿着裱花袋往蛋糕上挤奶油的两人。“啊惠起来了,刚刚五条先生还说要不要去把你叫醒。”津美纪看着他站在房间门口,叫他快去洗漱,早饭在桌上。伏黑惠只是看着一旁穿着毛衣系着围裙的五条悟,他好像正在画一朵小花,皱着眉头努力地装饰着下午要吃的蛋糕。像是完工了其中一朵,他转过头看着还穿着睡衣的学生,朝他笑着说:“早上好,小惠。”又是那双笑盈盈的眼睛,五条悟一身居家的打扮站在桌旁,看起来温馨得像开了柔光镜。是啊,今天他们要一起吃蛋糕,他不会走的。

他也向两人道了早安,去卫生间洗漱。昨天晚上,自己和老师做了,这代表他们在一起了吗?伏黑惠一边刷牙一边想着。刚擦好脸,五条悟快速地闪进来,还没反应过来,脸颊上传来一个软软的触感,他看着镜子里那人狡黠地冲自己笑,“早安吻哦。”伏黑惠愣了一下,年轻人被他幼稚的行为勾引上前,转身把人压在墙上亲吻,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呼吸缠绕,直到津美纪喊到早饭要冷掉了,他们才匆匆结束了这个早晨。

从这以后两人马上进入了交往状态,伏黑惠有点受宠若惊。老师有时候会给他发消息,让他晚上到自己家里来住或者去他的宿舍,有时伏黑惠也会自己主动去找他,一般是老师出差回来,时隔几天甚至几周不见,不像五条悟平时那样擅长撒娇耍赖,他并不善于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想念,行动至上的年轻人总是直接爬到老师的床上去,亲力亲为地告诉他自己的感情。

但每次上床,他都能看到五条悟身上那个疤痕。伤口并不是治不好的,他见过家入小姐使用反转术式,被治疗的人身上几乎是毫无瑕疵。唯一的可能就是,五条老师他并不想治好那条伤口,才会结成疤。为什么呢,他想着,之前发生了什么呢,他才把那道伤保留到现在。应该是很重要的人留下的吧……但怎么会留下一道伤口呢?老师之前有过恋人吗?可是他看起来也不是很有技巧的样子……他胡乱地猜测着五条悟的从前,可惜他只见过19岁以后的五条悟,那时他站在自己面前已经是一位看着无懈可击的最强咒术师了,前面十九年对他来说像一片永远拨不开的雾,就算走进去也什么都看不到。好想知道你的一切,这样是不是太贪婪了。伏黑惠撑着脸,安静地从窗外看那个在操场上给高年级上体术课的人。

五条悟觉得最近自己的好学生有点不对劲,高中生的心思根本藏不住,全写在脸上,他甚至不要询问都能猜出伏黑惠的烦恼。看到那块伤疤就会神情低落,每次和他做爱后都会顶着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帮他清理身体,有时候话都快到嘴边了,又被生生咽下去。真是别扭啊,他倒也没有想掩饰,只是觉得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如果他真的问起来,自己大概会和他一五一十的讲出来吧。

过了几天,五条悟正碰巧外出回来,看到虎杖和钉崎神神秘秘地向自己靠过来。“老师,你最近和伏黑闹别扭了吗?”两个学生这么问到。“没有啊…怎么了吗?”五条悟觉得很困惑,自己接到任务出去几天,不至于因为这个生气了吧?“他最近很阴沉哎,表情很可怕,而且不理人,天天只是捧着本书看。”虎杖在旁边汇报他观察到的情况。“笨蛋,他平时也是那个样子啦,”钉崎在旁边白了男同学一眼,“那个闷骚男,平时只会在意五条老师而已了。”五条悟被他俩一左一右的捧哏逗笑了,笑着说不用在意,他从小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分了一些特产点心给他们,五条悟就离开了,“他们感情真好哎。”虎杖吃着点心,看着老师离开的背影说到。“伏黑这家伙居然真的和五条老师在一起了,不会是装可怜骗来的吧?不同意就哭什么的?”钉崎幻想了一下伏黑惠死缠烂打的那副样子,打了个寒颤。“……应该不会的吧。”

五条悟走到高专宿舍的过道里,在伏黑惠门前敲了敲。“惠,我进来了。”他打开门,发现伏黑惠在看书,不过学生看到他进来后就慌忙收拾起书桌来,非常可疑。“在看什么啊,小惠?”五条悟故意想要捉弄他,从他收拾好的桌子上又抽出书来打开翻看。“反转术式?惠你最近在学这个?”伏黑惠拿回借阅的书籍放回原处,“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五条悟看着那本书若有所思,又看了看对方的脸,说到:“惠,其实如果你想知道那个东西的话,我可以……”

“没关系的老师,”伏黑惠打断了他,“……我也不希望您想起不开心的事情。”五条悟看着眼前的人,心想从前那个故作坚强的小鬼在自己身边好好长成大人了。他看着这张脸,眉眼已经舒展开了,越长越像伏黑甚尔,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并没有。”五条悟走到床边坐下,“这个伤口,我并不觉得伤心。”他隔着制服摸着自己胸口的疤,“惠,你不要责怪它哦。”五条悟摘下自己的眼罩,对着他露出笑盈盈的眼睛。“我可是因为它才找到你的啊。”伏黑惠又再一次看到他那双饱含笑意的眼睛,自己在意了这么久的事情竟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曾经有人问过伏黑惠是如何认识五条悟的,大致了解后总会说他们很有缘,其实伏黑惠一点也不这么觉得。这个人找到自己,大手一挥解决了他和津美纪的生存问题,又花费了十个亿把自己带到他身边。这个人明明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又怎么能凭借缘分一词就能总结完呢。但现在伏黑惠终于明白,原来缘分的开端并不是自己,而是五条悟胸口的那道伤口。他仍旧不知道那处疤痕是怎么来的,伏黑惠曾经不停地去猜测这个伤疤的来历,构想了无数个场景和可能,但在五条悟朝自己露出笑眼的那一刻,这些自己幻想出来的东西都被击碎了。其实这些对自己来说并不重要,伏黑惠想着,自己能陪在老师前行的路上就足够了。

“没有责怪…”伏黑惠也走到他一旁坐下,“…我怎么会责怪您。”刚坐下,猫就翻身而上,五条悟跨坐他腿上,攀着他的肩膀,一脸怀疑,“哦?是吗?那钉崎他们为什么问我有没有闹别扭呢?”他一脸坏笑地问着自己的学生。伏黑惠伸出手抱着他的腰,抬起头仰视着他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想你了,不行吗?”五条悟表面瞪大了眼睛,背地里去蹭学生的胯下,“几天不见,惠居然都学会耍赖了。”伏黑惠伸手去抚摸他光洁的脊背,凑上前啄吻他的脖颈,“和您学的,是老师教得好。”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耳边传来说话呼出的热气,穴里也因为这一来二回的对话变得湿答答的。

五条悟两腿夹着伏黑惠的腰轻轻磨蹭,“好想要,来做吧。”平时透亮的眼眸蒙着一层潮气,好几天没有做过了,逼里馋得不行,他有点急切地看着面前的人,恨不得马上就脱光两人的衣服。伏黑惠每次都被他直白的邀请弄得面红耳赤,但他自己也想做了,本来他想去五条悟的家里等着,没想到老师直接找过来了,高专宿舍隔音设施并不算太好,但眼前的情况貌似十分紧急,自己的恋人缠着说想要,他自然也不会让人多等,伸手去解两人的裤子。

两个人脱的只剩里面一件短袖,面对面坐着亲吻,学生的接吻技术突飞猛进,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和他嘴唇相贴的高中生了。五条悟享受着学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吻技,自己抬起腰用逼去夹那根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伏黑惠忍不住闷哼一声,阴茎被湿滑的逼肉包裹着上下滑动,他顺着老师的节奏向上挺胯,龟头借着从穴口流出的黏腻体液一路撞在上面的阴蒂磨蹭,把整个五条悟阴部都染上透明的水渍。自己的老师显然是已经进入了状态,眼角发红,小声喘息着,在学生接下来的几次顶弄下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伏黑惠的腰被五条悟高潮时紧绷的两条腿绞紧了,他几乎动不了,只能感受到老师突然抱紧自己的身体,上半身都压在自己肩膀上,听着他嗓子里流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伏黑惠安抚地顺了顺他的肩背,感觉到腰上的松动后抬起五条悟的大腿根,阴茎抵着微张的穴口,“老师,我进去了。”说完后他才发觉自己的声线沙哑得不行,心里被老师勾得燥动不安,喉咙泛起一阵干渴。五条悟自觉抬起腰,在感受到那根东西慢慢插进来的时候配合地往下坐,“嗯……”粗长的性器填满了自己的穴道,他逼里还有因为刚刚的高潮有点余韵未散,一张一合嘬着插进来的阴茎。

学生总是太过小心,几天没做,伏黑惠怕他吃不消激烈的性爱,一边等待老师适应,一边亲吻他的嘴角,紧接着就被五条悟主动起身上下起伏的动作打断了。“啊…惠…总是…顾虑很多…”那双蓝眼睛盯着眼前人,身下却没停下自己取乐的动作,“…想东想西,嗯…但又不来找人问清楚…”穴肉向下吞吃着那根阴茎,五条悟好像在寻找自己有感觉的那一点,却有些不得要令,来回几次都差那么一点。“学会变得更贪婪一点吧。”伏黑惠看着那双总是目含笑意的双眼,此时正深切地看向自己眼底。

伏黑惠深吸一口气,握住他的腰朝下施力,硬挺的龟头碾着五条悟找了好几回的敏感点狠狠地顶过,直接插进许久未见的宫腔口,而刚刚教导自己的老师此时尖叫着抱紧了自己的脖颈。五条悟底下被操得漏水,亲身体会到学生的学习能力,他趴在学生肩膀上把自己的叫声闷在衣料里,听着伏黑惠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子宫里被操开了,性器在里面抽动进出,顶着最深处的一点磨蹭,五条悟整个人都挂在学生身上呜咽着潮吹,环在对方腰上的双腿都变得无力。伏黑惠主动按着他的大腿往自己身上贴,又上前舔咬他胸前的疤痕,五条悟被胸前湿热的唇舌激地抽搐一下,逼里一下接一下地喷。

他的老师显然是爽到了,在他耳边一边哼唧一边念叨着好舒服、还想要。伏黑惠耳边不停传来煽风点火的呻吟,他向上托起老师的屁股,又往下按,几乎要把自己的睾丸也塞进去。五条悟歪着头枕在学生的肩膀上,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流淌出来,他看着一旁侧颈上的汗水和自己的眼泪一起滴在那片衣料上,凑上去吮吸那片汗水途经的皮肤。伏黑惠被他的动作勾的血液上涌,忍不住用力去操底下软滑的逼穴,老师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上,很快皮肤上就感受到喘息的声音糊在皮肤上的震感。五条悟被他突然变快的操弄刺激地夹紧穴肉,手指抓紧他的衣角被送上高潮,伏黑惠低声喘息着,抽动了两下又被痉挛的穴道缠得动弹不得,最后射在老师的子宫里。

伏黑惠抽出自己的阴茎,两人又靠在一起亲了一会,他听着五条悟暧昧的喘息又差点硬起来,“有什么关系嘛,再来一次也可以啊。”成年教师看着学生不解地说到。“回家再做,宿舍没套。”伏黑惠抬头看着他,四目相对时五条悟分明看到学生眼睛里还未满足的情绪。

“什么嘛,这不是做的很好嘛。”

伏黑惠没读懂老师一脸欣慰的表情,但是他隐约感觉到一定是刚刚他说的那件事。“别再说了,先去帮老师清理一下。”他一把托起五条悟的屁股朝浴室走去,恢复了一会儿的大腿缠上了自己的腰,不安分地扭动。

“啊!快点小惠,要流出来了!”

“都叫您不要乱动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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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饭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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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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