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五】猫咪便器

《办公室偷情实录》的后续,不看前篇也没关系,依旧是约稿代发
主CP:伏五&甚五,副CP:悠五

预警:性瘾/产乳/尿穴/饮尿/轻度BDSM/电击/失禁/Mommy K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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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五条悟和学生们的呼吸还没能完全平复。他用手指撑开了阴唇,少年们便能看见前后两处的肉穴还在一张一翕地收缩,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大量淫汁稀释,从那两张艳色的小口中被似乎还是欲求不满的穴肉推挤出来。

这样的景象,伏黑惠早已看惯——或者说是每天晚上都要好好欣赏一番的。爸爸放浪不羁,而“妈妈”又是如此淫媚纵欲,加上他们也完全不介意在他这个男高中生面前调情做爱,他便也早就见怪不怪。

但单纯烂漫如虎杖悠仁却是结结实实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不仅大白天里躲在办公室和老师偷情了,现在居然还要帮老师“善后”。

虎杖直勾勾盯着老师身下那两处小穴,淫靡的气味一阵阵用来,他不由自主地翕动鼻翼嗅闻,着了魔似的倾身凑近,又如最初那般一样,埋首在老师双腿之间,鼻尖抵着老师湿漉漉的阴蒂,把舌头伸进了老师的穴中。

五条悟猫似的哼哼了两声,挺起腰迎向少年乖巧的舌,他一手揉着少年的短发,低头笑着哄道:“悠仁好乖……”一手从大腿下绕过,微微侧着身子抬起腿,又朝伏黑掰开臀瓣,还故意缩了缩穴口,“惠也快点帮妈妈舔干净。”

伏黑没说话,只是抬手握住五条的膝弯陡然一扯,再将他的膝盖压到胸口。五条此时就是上半身躺在椅子里,屁股悬空,而身体被折起来压在椅子里不能动弹的姿态。

姿势的变化让虎杖的舌猝不及防顶到了G点,五条忽然绷紧下巴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放肆的长腿磨蹭着虎杖的头发,脚直接踩在了少年日渐结实的后背上。他扭头冲伏黑一笑,手指仍撑着臀瓣向他展示后穴,少年仍旧沉默,但还是听话地学着同学的样子低下了头。

两处的穴都被学生尽心服侍着,五条缩在椅子里,享受地眯起眼,一边听着身下传来的水声一边自顾自地玩弄起乳头。

刚才高潮时喷了不少奶汁出来,但胸还是胀得发痛。往常出门之前,伏黑父子通常都是要帮他把奶吸空的,今早大概是甚尔说过什么了,不仅他自己没吸,连惠都没帮他,甚至刚才他们做爱时,惠都没怎么碰他这里。

惠和甚尔的关系看起来并不太好。

但有时又在某些方面十分有默契。

身下水声潺潺,少年们显然都舔得十分卖力,两张嘴都贴着穴口,舌头努力地往更深处伸。比起虎杖,伏黑是更懂得如何取悦五条的,他时常冷不丁的用力吮吸总能惹得妈妈腰肢震颤,像是带着哭腔那般发出急促的叫声,而后就能得到妈妈诸如“妈妈又要被惠舔到高潮了”之类的褒扬。很快地,虎杖也学会了,他总在舌头顶到G点时用力一吸,接着就吃到了满嘴的淫水和精液,老师被他吸得腰都软了,还不小心喷了他满脸的水。

精挑细选的学生学什么都快。

五条悟舔着满手的奶汁,心想着往后每天都能和学生们这样玩一玩也很不错。

帮老师把穴中的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了,少年们却还没放开老师,仍旧自顾自地埋头又吸又舔。虎杖刚刚见伏黑玩弄过老师的尿道口,现在回想起来,不禁脸上一红,心中却掠过一阵骚乱,好似忽然有成百上千的猫咪钻进了心里,痒得百爪挠心。

他悄悄向上看了一眼老师。

老师白皙的身体已经被情欲和快感熏染成诱人的玫瑰色,浅色的眼瞳中春意无边,带着满足笑意的唇上还挂着几滴乳白的奶汁。

虎杖心中打起了鼓,但那些猫咪实在太放肆了。

他垂下眼,用舌苔磨起了老师的尿道口。

刚失禁过不久的小口还很敏感,仍是半张开的状态,此时被粗糙的舌苔舔过,有些痒,又带着几分酸胀的疼。五条的腰抖了一下,他的双手还在玩弄着自己的胸部,身体只是懒洋洋地微微换了个姿势,却没有阻止虎杖的有心造次。

老师察觉了,却没有阻止。这让虎杖原本悬起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老师就喜欢这样吧。

老师真的好淫荡。

少年一边想,一边索性把舌尖往那小口里钻。酸胀的疼痛让五条闷哼了两声,但随之而来的酥麻快感却让他无法拒绝。他只是用汗湿的大腿蹭了蹭少年的额角,喘息着调笑:“那里是不能随便……嗯啊……不能随便舔——”

他说话时,虎杖的舌头忽然愈发放肆地折磨起了那个小口,直舔得他腰间一阵麻痹发软,肌肉在一阵下意识的紧绷之后倏然放松,在温暖口腔的包裹之下,温和的高潮与释放的快感在小腹里徐徐荡漾。

他又高潮了。被学生舔着尿道口,淫水泄得像失禁一样,而他又真的失禁了。

五条悟在高潮的快感中发出嘶哑柔软的低吟,他略有些诧异地低头看向虎杖,只见少年的一张脸已经红透了,嘴却紧紧贴着他的嫩穴,喉结滚动,咕嘟咕嘟地往肚子里吞咽。

那乖巧羞涩的样子却不知为何显得非常色情性感。

五条悟只觉得胸前一痛,张开的乳孔中又喷射出两股奶汁,连带的,被绑住的阴茎里接着又缓缓流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啊……好不容易舔干净了,这下又乱七八糟了。

他苦恼地想到,而学生们已经默契地起身,一个帮他舔着身上的奶,另一个去帮他吸还在不断外涌的精液。

等少年们帮着老师弄干净身体,又把铃铛塞回去之后,他们这才发现早已到了午餐的时间。已经穿好了衣服的老师看起来简直神清气爽,两只手一手搂一个,笑说要请他们吃饭。

如果不是老师身下传来的若隐若现的铃声,虎杖甚至都要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他这个高中小男生的一场春梦。

下午放了学,五条与伏黑一同回家。

与往常一样,五条到家就去洗了个澡。伏黑甚尔这个人,看起来狂放不羁,好像什么事都不放在眼里,但心思细得很,五条在他这里没少吃过亏,往常也只是背着他和惠偷偷情——小男生嘛,虽说外表一副内敛沉稳的样子,被直白地勾引了还是会忍不住乱来的——只要他稍微有一点粗心大意没处理好痕迹,回来就少不了被甚尔惩罚。

虽说甚尔的惩罚也总会让他爽到……

五条悟眯起一对猫眼,状似饥渴地舔了舔嘴唇。

但比起那些花哨的蹂躏惩罚,他还是更喜欢被操穴。

认认真真洗干净了身上每一处,五条悟换上了甚尔特别为他准备的“家居服”——上半身是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下半身是纱质的内裤。

说是胸罩,实际只是两圈呈三角状的中空蕾丝加上两条吊带而已,穿在身上,那两圈蕾丝服帖地贴在他饱满鼓胀的双乳上,大半片胸部却从中空的部分里漏出,因为款式设计的缘故,令人的视线更容易一眼就汇聚在他胸前那两颗粉嫩湿润的突起上。

上半身已然如此,下半身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正经设计了。小巧的纱质内裤堪堪勒在五条悟的胯骨之下,被皮革束缚住的阴茎一半塞在里面,还有一半露在外面,龟头还是湿润的,正不断有粘稠的透明液体从马眼中涌出。内裤下面是开裆的,只有两条脆弱的蕾丝连缀着前后,让他熟透的嫩穴与小半个白皙圆润的屁股暴露无遗。

他从一边的架子上抽了一条白色的绸带,赤着脚出了浴室,自己往沙发里一坐,又把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惠叫了出来。

少年正穿着围裙,粉红色的,制服衬衫的袖子被挽到肘部,露出线条匀称漂亮的小臂,整个人看起来既有少年的天真锐气又隐隐带着向成年人过渡的稳重沉静,英气又美好。

“惠真帅啊。”

五条悟笑得眯起眼,不吝溢美之词。

对他这身打扮,惠也已经习惯了。情趣内衣的尺码小了,穿在他身上有些紧,却愈发地凸显出这套内衣正要凸显的部位。

少年从五条手中接过绸带,五条乖乖打开腿踩在沙发上,双手帮着将那两条蕾丝聚拢,方便少年将绸带穿在上面。惠的手在动作时不免总要碰到五条的阴囊和他敏感的嫩穴,五条咬着嘴唇发出情动的闷笑,自己用手指揩去从肉缝间漏出的淫汁,又递到少年嘴边:“惠你小心点,不然妈妈的澡就白洗了。”

惠一口咬住了眼前的这根手指,手中轻车熟路地打好了蝴蝶结。他帮五条舔干净了手指,又搂着他的腰将他拉向自己,低头就吻了过去。

五条悟很自然地抬手勾住了少年的脖子,一边吻,一边情不自禁将下身朝他身上蹭去。

流淌的前液和淫水很快就弄湿了内裤的轻纱和绸带,轻薄的布料紧紧贴在五条身上,将他隐秘处的轮廓勾勒得一览无余。他抬手轻巧地钻进惠的围裙下面,手指扣住少年的裤腰拉向自己,一面热烈地吻一面悠然地隔着长裤抚弄少年半勃的阴茎。

惠被五条吻得有些情难自已,咬着他的嘴唇喘息着低声问:“妈妈这么快又想要了吗?”

少年生得清冷漂亮,即便是接吻也大煞风景地睁着眼紧盯着眼前人,五条总笑他不解风情,他却什么解释的话都不说,只是把年长的男人做到又叫又哭地才罢休。

但他情动的样子是真的很可爱很迷人,又天真又赤诚,这双眼睛里也仿佛只能看见同一个人,因为舍不得,才不肯在接吻时闭眼。

让五条悟忍不住心动。

他笑着也在少年唇上咬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解开少年的皮带拉下拉链,一手推起那件可爱的粉红色围裙,把少年的阴茎从短裤里掏了出来。

已经完全硬了,被他握在手里,鼓起的经络搏动着,烫得人心里发热。

“妈妈饿了。”五条悟呢喃。

少年捧着他的脸最后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都已近气竭才终于分开。

五条悟舔了舔他润泽的嘴唇,揽着少年的腰又将他拉近了些,低下头,先试探地伸出舌头舔舔前端。

和惠就是从口交开始的。

他和甚尔两个人的个性,说好听一些叫放纵不羁,直白难听点就是放荡无忌,哪怕家里还有个早熟的儿子在,他们做爱时也不会太避着他。有时甚尔性子起来了,甚至会直接在孩子面前操他,还会一边从背后插他一边掰开他的腿,要他这个做老师的给少年好好上上生理课。

惠的生理知识确实是他教的。

他什么都教,惠把手指伸进他的花穴里,他兴奋地夹住,后穴吞吃着甚尔的肉棒,伸手捧着少年和他接吻,又调笑着脱了他的裤子。

后来经常是他一边被甚尔干穴一边给惠口交。

少年的形状很好,虽说尺寸和他爸爸一样略有些惊人,但插入喉咙里却很爽很舒服。

五条的手指微微用力,将前液从马眼里挤了出来,他慢慢舔掉了那些透明的液体,才张开嘴含住龟头,一边吮吸,一边将阴茎往喉咙深处吞吃。

但惠并没有给妈妈那么多适应的时间,而是拽着他的头发一口气将整根性器全都顶了进去。妈妈的喉咙里紧致又柔软,他的粗暴引来了肌肉反射性的收缩,一下子将他紧紧吸住,他满足地喟叹,略略退出了一些,接着便又挺腰插入。

妈妈的眼睛很快就湿了,脸颊也变得通红,就那样抬眼看着他,又无辜又欢喜,像一只最擅耍弄人心的妖猫。

惠心里说不出地喜欢。

妈妈就是这样放浪的人,越玩弄他越喜欢,所以怎样玩弄他都可以。

少年低着头,看男人含着他的阴茎卖力地又吸又舔,喉咙里不断发出色情的哼声,双颊也因为吮吸而微微凹陷。此时乖巧的样子与他平日里的乖张大相径庭,惹得少年的施虐欲愈重,抽腰毫不留情地往他喉咙里捅。

余光瞥见男人的手正在他自己大敞的腿间揉捏厮磨,少年便揪着他的头发从他口中退了出来,握着沾满了津液的阴茎用力拍打他潮红的脸颊。

“不许自己碰骚逼。”

他很少用这种命令的口吻和妈妈说话。

但妈妈的身体却狠狠激灵了一下,居然就这样听话地移开了手,只是双腿却紧紧并拢到一起互相磨蹭起来。

夹腿应该算不上犯规了。

少年想道,就让男人张开嘴伸出舌头。

他弯腰从沙发上捡起男人的手机交给他,就捏着他的下巴用龟头磨蹭他湿润粗糙的舌苔。

五条悟拿到手机,一边听话地服侍着儿子,一边心领神会地打开相机,在少年把精液射到他嘴里时连续拍下了好几张照片。

手机相册里全都是这种自拍。

喷乳的,失禁的,被尿穴的,被灌精的,以及和这对父子各种姿势做爱时的拍照留念。

今天在学校里,因为悠仁是第一次,他才没有拍照。

现在回想起来,竟有些后悔。

五条想着就又把手机扔回到沙发上,一边大口吞下嘴里的精液,一边又含住惠的阴茎慢慢吸,直到少年的阴茎被他舔吸得干干净净才终于满足地作罢。

满足了妈妈,惠整理好衣服便又要去厨房做饭,他见五条悟起身,也不知去做什么了,只是笔直的大腿之间隐隐反射出一片潋滟水光。少年眸光微动,又折返回去,布艺沙发上果然多了好大一块水痕。他弯腰探出了手。

湿透了,甚至能攥出水来。

他伸出舌头舔舔被弄湿的掌心。

的确是妈妈的味道。

甚尔开了门,依然冷淡地没喊那句“我回来了”。

换了鞋,走出玄关,就看见身穿情趣内衣的五条悟骑跨在沙发上,脸色潮红,白皙的身体被汗水涂抹上一层艳丽的水光。

听见了声响,五条悟扭头看向玄关,一边缓缓挺动腰肢,一边笑眯眯说道:“欢迎回来。”

他话音刚落,甚尔就见自己的儿子缓缓从沙发靠背后坐了起来,稚气未脱的脸上也带着一丝薄红。少年跟着扭头看向他,冷淡地也跟着说了一声“欢迎回来”,音节之间还夹杂着几声破碎的喘息。

爱人的淫荡甚尔心知肚明,儿子觊觎妈妈这件事他也算是默许,一周里半数时间回到家总能撞见五条悟骑在他儿子的鸡巴上自顾自玩得很是开心,但早上他三令五申今天不许破戒,看来五条悟是把他的话当了耳旁风?

甚尔想着,便恶狠狠拧起了眉头,大步跨上去走到沙发一侧,微微探身就能看到被靠背遮挡的光景——少年上半身倒还穿得整整齐齐,下半身的裤子已经褪到膝盖处,五条悟身上那两件他稍微一用力就能被撕得粉碎的内衣也穿得好好的,只是几近赤裸的下体隔着两条什么都遮不住的绸带磨蹭着少年勃起的阴茎。

像是看出甚尔在想什么,五条悟狡猾一笑,愈发放肆地扭腰用他已经敞开的嫩穴厮磨着少年硬挺的性器,刻意用带着喘息的甜腻声音问道:“惠都没插进来,这不算犯规吧,老公?”

知道是五条悟哄着儿子故意来逗他,甚尔扬眉,咧开嘴角森然一笑,当即拉开裤链,一手握住五条悟的脑后就直接把他的脸用力按在了自己胯下,挺腰磨蹭他的嘴:“当然不算。你今天这么乖,老公很高兴,先奖励一下你这张嘴。”

他话音刚落,五条悟已经迫不及待伸手过来为他解开了皮带,带着几分挑逗意味地用嘴咬着短裤的裤腰拉下。巨大狰狞的性器从束缚中弹了出来,直直拍打在五条脸上。猫一样的男人喉间陡然逸出难耐的呻吟,他乖巧地用脸蹭了蹭老公的东西,鼻尖抵着柱身用力嗅闻了几下,被浓郁的雄性气味激得浑身激灵,口中津液泛滥,迫不及待就张开嘴整个含了进去。

惠虽然寡言,面对妈妈尚还保留着几分温柔,甚尔却与儿子不同,他单手固定住爱人的后脑,也不顾他是否习惯,便粗暴恣意地将整根阴茎完全捅了进去。轻微的窒息感让五条悟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敏感的喉咙被坚硬硕大的龟头恶狠狠戳刺,生理性的呕吐感盘踞在喉间,强烈的异物感与不适令他霎时便涌出了眼泪,每眨一次眼便有细小泪珠沾挂在他浓长柔软的睫毛上,又因睫毛的不堪重负而颗颗坠落在他熏红的脸颊。

但他没有挣扎,就这样扭着身体乖乖让老公使用他的嘴。巨大的性器几乎占满了他的整个口腔,使得他的舌头也只能笨拙地在这狭窄的空间里缓慢活动,但他依旧努力地舔着经络虬结的柱身,身体在老公那只手的不断施力下被迫前倾,连嘴都紧紧贴在了耻骨上,被耻毛挠刮磨蹭。

又难受,又舒服。

他好喜欢像这样被粗暴对待。

甚尔对他越是粗鲁暴虐,他越是兴奋。

早已是泥泞一片的嫩穴此时更是淫水泛滥,原本还只是悠哉轻摆的腰肢也动得越来越激烈。铃声起伏,五条嘴里含着甚尔的阴茎,下身紧贴着惠的性器磨蹭,老公和儿子都还没射精,他就爽得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潮喷出来的水把少年的耻毛都弄得缠结成一缕一缕,原本已经被两个少年吸空了奶子此时又开始泌乳,奶汁从微微张开的乳孔中缓缓外溢。

连续的高潮让五条悟不禁露出了沉溺欲情的痴态,呼出的喘息声又甜腻又享受。他伸手主动搂住甚尔的腰,更加卖力地吮吸起阴茎,在啧啧水声之中口齿不清地撒娇:“老公给猫咪戴了铃铛,还会给猫咪喝牛奶吗?”他一面说,还不忘用另一手托住惠的性器,隔着早已湿透的绸带摩蹭阴蒂。

甚尔闻言邪气一笑,舔着嘴唇更加用力地操着老婆的嘴。

“乖猫咪只想喝老公的牛奶吗?”

听出话中的弦外之音,充盈着期待与兴奋的快感从下体如潮水般涌入四肢百骸,五条悟爽到完全止不住身体的震颤,努力把甚尔的阴茎往更深处吞咽,却被男人捏着下巴掰开嘴,上一秒还粗暴插着他的阴茎这一秒就撤了出去。

但五条悟脸上全然没有失望的表情,只是抬眼看向老公,乖乖地张开嘴,胸膛兴奋不已地起伏着,溢出的奶顺着他饱满的奶子缓慢地蜿蜒下滑,在他汗湿的身上留下一道道交错斑驳的湿痕。

大概是他这副饥渴的痴态取悦了甚尔,男人笑了笑,用两指将他的舌头又往外拉了拉,握着阴茎先是重重拍打了记下他的舌头,而后才扣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他嘴里。

白浊液体顺着五条悟红艳的舌头慢慢朝着咽喉流去,他仍维持着这副伸长了舌头的模样,渴盼地看着甚尔。甚尔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哼笑着呢喃:“小猫便器。”便把还未疲软的阴茎又送入他口中,吹着口哨尿进了他嘴里。

“先别吞。”甚尔边尿边命令,他的小猫便器就听话地含着他的尿不敢咽,直到双颊高高鼓起,活像一只贪吃的花栗鼠。

甚尔尿完了,抽出阴茎,抬手往他儿子脑后轻轻扇了一下,扬了扬下巴:“帮你妈妈把下面的绸带解开。”

无故被扇了一下的少年翻起眼睛看了父亲一眼,却听话地起身把妈妈压到沙发里,一手掰开他的腿,轻巧地解开了妈妈身下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绸带。虽然不知道爸爸要做什么,但惠已经自顾自地拨开了妈妈的阴唇,潮喷过几次的嫩穴中湿湿嗒嗒,宛如一朵沾着晨露的粉红玫瑰。还未射精的阴茎猛地抽搐起来,他又回头看了爸爸一眼,正按捺不住地想操妈妈,却听见爸爸心情愉悦地说道:“妈妈便器。”

沙发上的两人闻言,身体同时震了一下。

五条悟嘴里还含着老公的东西,老公说不许吞,他就没有喝进去。但身下的花穴却对那个下流的词汇起了反应,明明没有被任何外物刺激,肉穴就已经饥渴不已地收缩起来。他难耐地缩在沙发里扭动着身子,主动用手将自己的阴唇掰得更开了,冲着少年挺胯将骚穴送了过去。

而惠则心领神会地握着阴茎对准了妈妈的穴口。

潺潺水声响在五条悟腿间,起初有些发闷,渐渐地往后声音便越来越尖锐,像是有人往壶中注水那般。敏感的嫩穴盛着儿子的尿液,五条悟被烫得受不了了,在儿子灌尿时也忍不住失禁了。近乎无色的液体顺着他饱满圆润的屁股不断滑落到沙发上,把他们新买回不就得布艺坐垫彻底弄得透湿。

惠尿完,握着妈妈的手让他好好捂住下体,一边在妈妈因为快感而绷紧的肚子上磨蹭着龟头,一边嘶声说道:“妈妈把逼夹紧,一定不能漏出来。”

“漏出来就只能用真的贞操锁把你的骚逼和屁股锁起来,让你再也没办法偷吃。”甚尔说得很是认真,他绕到沙发正面坐下,一把抱起五条悟稳稳当当放到自己腿上。嘴里还含着尿的五条悟不能出声,只能紧张地夹紧逼肉用手好好捂住,生怕惠灌进他骚穴里的东西漏了出来。

见他这么乖,甚尔心情显而易见非常好,便搂着他告诉他可以吞掉嘴里的东西了。五条悟闻言,立刻喝下了老公的东西,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忽然抬手搂住老公的脖子就吻了过去。

令人不太愉快的味道让甚尔又皱起了眉,一手揽着男人的细腰,抬手就往他的屁股上狠狠扇了几下,直扇得他臀肉轻摇,肉浪翻滚。五条悟被扇得闷叫了两声,双腿交叠着紧张地夹紧,腰却不由自主地跟着款摆起来,下身一时铃声叮咚,绸带轻摆,香艳无边。

“小猫今天戴了老公给的贞操锁去学校,有没有乖乖的?”甚尔捏着五条的臀瓣用力揉捏,细腻如凝脂的臀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不消片刻便起了红色的指痕。

像是早知他会这样问,刚使了坏的五条腻在老公怀里笑得眼睛弯弯的,一边小心地夹着逼肉,一边抬腿张开,把手指伸进后穴搅弄,顶得铃铛的响声一时更盛。他搅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手指,故意抬起在甚尔面前向他展示上面粘糊糊却透明清亮的淫液,语气狡黠地说道:“里面除了我的水和你放进去的铃铛,可什么都没有。”

他说着,又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湿答答的手指摩挲着阴唇之间濡湿的缝隙,挑起眼看向甚尔媚然一笑:“要不是你们不让我把惠的尿漏出来,骚逼里也可以让你好好检查检查,惠今天可是完全没有往这里灌过精的。”

他边说又边朝坐在沙发另一侧的惠身上看去,似乎是要儿子做他的证人。

“是吗?今天这么乖?”甚尔笑得好整以暇,一手将五条搂得更紧了些,另一手却忽然在他的乳头上狠狠拧了一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五条身子猛地一激,本来就已夹得些微有些发酸的逼肉抽搐着向外吐出了一小股尿液。他急忙又缩紧穴口捂住腿间,却冷不丁又被老公直接用力捏住了另一边的乳头。

他吃痛地叫出声,甚尔却没放手,反倒狞笑着捏着乳头粗暴地拉扯揉搓,一时奶汁四溅,痛得他忍不住红了眼睛。

“那小猫奶子上的牙印是谁的?”甚尔的声音原本就低沉,此时虽然还带着笑,听起来却阴鸷森然,令人不寒而栗。

五条夹紧了打颤的双腿,低下头用他模糊的泪眼勉强看向自己胸前,却发现一侧的乳晕上竟赫然印着一圈齿痕,颜色鲜艳,显然是今天才弄出来的。他忽然想起上午在办公室,悠仁捧着他的奶子又吸又舔又咬的,他本就忍了近一个上午没做爱,那时已经完全沉溺在欲望和快感晕头转向中,根本不记得提醒那孩子别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本来他今天哄着两个孩子帮他把射进去的精液舔干净时,还自信满满地认定一定能骗过甚尔,没想到居然在这种小事上栽了跟头。

五条还在分心回想,耳畔又传来两声低沉的冷笑,下一秒,两侧的乳头就都被用力捏住拉起,毫不怜惜地旋拧,粗糙的指腹磨着细嫩的乳头,痛得他扭身挣扎抽噎起来。

“谁咬的?”甚尔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地问,吹拂在他耳尖的气息像毒蛇冰冷的信子。他呜咽着,胸前的剧痛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喘息,全身的力气此时都被他用以抵抗这点在战斗时就显得微不足道的疼,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甚尔也只想知道还有谁在觊觎他私养的野猫。

唯有惠注意到澄黄的液体从妈妈的双腿之间汩汩淌得沙发上到处都是。

他以一种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缓慢速度靠过去,伸手握住妈妈温热的脚踝,继而毫不留情地拉开。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连同内里柔嫩的媚肉湿得一塌糊涂,湿透的耻毛上还挂着几滴浅黄色的液体,它们随着这具身体的轻颤一颗颗下坠,汇入到男人们身下湿透的布料里。

儿子的举动让甚尔自然地注意到五条身下。他随手抽出腰间的皮带,动作利落地将五条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抱着他起身,让他上半身背靠着湿漉漉的坐垫,下半身两条腿大开着挂在靠背上,倒着躺在沙发上,抬手猛地往他的嫩穴上扇了一巴掌,警告他不许乱动,自己才离开去了房间。

等他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一些零碎的小玩意。

五条已经没有哭了,安静地躺在那里,腿还张着,显得格外乖巧听话。他只是扭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少年——看他一直鼓着裤裆,微微弯起的唇角像玩笑似的嘲笑,又像充满了暗示的调情。

“天天勾引儿子,你这个小妈可真骚。”

甚尔慢慢悠悠走过去,弯腰给老婆戴上了一条漂亮的皮革眼罩。

“那还不是因……唔!”五条张嘴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铃声,口中随即被塞入一个硬物堵住。

甚尔把口塞按进五条嘴里,漫不经心地瞥了儿子一眼。一旁的少年心领神会地过来帮妈妈把扣好口塞。铃铛是浅金色的,眼罩和口塞的皮带都是最朴素的黑,它们如此静默地衬着五条悟白皙的脸与艳红的嘴,恰似一道最下流的性暗示。

惠细心地为妈妈调整好皮带的位置,以免皮革磨破了他的嘴。男人忽然抬起下巴收紧咽喉,铃声悠然,惠看见父亲正慢条斯理地往妈妈那两颗嫣红成熟的乳头上夹上乳夹。乳夹下方各自悬着一条纤细的链条,甚尔点了一支烟,一边抽烟一边好整以暇地用扣圈连起那两条链子,接着站起身,抬手往五条已经的阴唇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被捆缚的男人咬着铃铛发出悲鸣,腰却动得厉害,原本闭合的阴唇挨了几巴掌居然缓缓张开了,露出了正朝外吐着淫水的内里,粉色的肉褶层层叠叠掩着故作矜持的穴口,像玫瑰开放。

“这才像话。”甚尔咬着烟,正想把五条的阴茎拨到一边,从旁却伸出一只骨骼纤细的手先他一步地做了。他笑了一声,含混不清地咕哝“有其父必有其子”,拿出一只阴蒂夹夹在了五条充血肿胀的阴蒂上。

“唔!”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不堪突如其来的疼痛,原本张开的腿下意识要合拢。甚尔毫不留情地照着被夹住的阴蒂又扇了几下,五条痛得身子打颤,可奇异的快感却在那颗又痛又烫的肉粒下放源源不断汇聚,逼得他的花穴收缩得更厉害了,一小股淫汁竟就这样直接喷了出来,把甚尔的那只手弄得透湿。

“骚货。”

脏话被甚尔说得很是平静淡定,仿佛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人尽皆知的事实。他将阴蒂夹上的细链条也固定在了相同的扣圈上,眯起眼睛欣赏了一会儿,才最终拿起一根极细的金属棒,充满兴味地用两指拨弄了几下五条身下的尿道口,待那还未完全闭合的小口再次张开,他便迅速将金属棒插了进去。

“唔……啊唔!”五条倒着躺在沙发上,风骚的细腰不断款摆着,带动了他体内的铃铛一直响个不停。

甚尔和惠都喜欢玩弄尿道,他也喜欢被玩弄尿道,带着灼烧感的刺痛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耐的酷刑,反而愈发激起了他的欲望。此刻他被蒙着眼塞着嘴绑着手,下体挂在沙发靠背上,双腿敞开着向这对父子展示他潮湿饥渴的欲情。

他现在是五条悟。

关上那扇门他就是个犯了性瘾的婊子。

其余什么都不是。

他被弄痛了,但此刻很愉悦。

他被玩赏、狎弄,娼妓一般任由这对父子为所欲为。

漂亮的男人呼出深重而甜蜜的气息。

像一颗即将融化的硬糖。

他以一种十分微小的幅度缓慢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胳膊被固定了不能动,腿却张得更开了,像他希望能被伏黑父子玩弄得更加凄惨可怜。赤裸的后背躺在一片湿濡之中,他也分不清那究竟是他还是惠的东西。

他那些小动作,甚尔都看在眼里。男人咬着烟蒂掏出手机,居高临下地将镜头对准他连续拍了几张照。他发现每当快门声响起,五条的穴口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他邪笑着用手指撑开花穴,镜头对准了里面又拍了一阵。

五条悟难耐地扭了一下,仿佛在催促老公。但他也只听见一声老公的嗤笑,身上各处最敏感淫荡的地方虽然都被惩罚性地夹住或是堵住了,接下来却完全没有了动静。

男人轻轻呼出一个单音,显然有些困惑。他试着将两条腿大张至极限,挺腰展示着自己的两个肉穴,饥渴地用屁股磨蹭着沙发,带动体内的铃铛一直响个不停。

却仍是没有动静。

“唔……唔!”他咬着铃铛终于不耐地发出一声低呼,却在他发声的同一瞬间,一股如虫咬般的麻痹疼痛分别击中了他的双乳与阴蒂,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缩紧身体,却又在下个瞬间被人握着脚踝强行打开身体。

是电流。

乳夹和阴蒂夹上通了电。

他刚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那电流便又来了。这一次只惩罚了他的阴蒂。那颗原本就肿胀不堪的肉粒在夹子与电流的双重折磨之下又足足胀大了一圈,果子一般艳红诱人。敏感处的疼痛让五条悟不由得抽噎起来,每次电流来袭他都浑身震颤着发出凌乱而无助的单音,瑟缩着想并拢双腿。

这对父子却不让他如愿。

一根细长的东西抵在了花穴里的尿道口。

他知道那是尿道棒,此刻阴茎里正插着一根。

那根细长的金属棒没有插进去,只是紧贴着那个酸胀的小口。忽然一阵宛如被虫蛰的疼痛爬过,他咬着铃铛“啊”了一声,小腹下意识收紧。

电流开始轮番轮番玩弄阴蒂和尿道,五条悟躺在沙发上,泪水已经完全把眼罩内侧打湿了。他不知道自己刚刚失禁了几次,尿道口已经完全麻痹了,只能感受到不断有水喷出。

阴蒂更是痛得仿佛已经没有了知觉。

他忍不住抽泣出声。

或许是听他哭得太过可怜,从早上开始就一直被绑住的阴茎在这时被解开了束缚,那根插在马眼里的小金属棒也被抽了出来。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灼热快感从下腹熔岩般喷发,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赤裸的身上被淋得到处是水,甚至连脸上都被溅到。

而他此时还在急切的高潮中恍惚茫然,根本分不清那究竟是他的精液还是尿。

“啧,真脏。”

是老公的声音。

他无意识地朝声音来处偏头。

而后就被电流贯穿了乳头。

他猛地后仰抬起下巴挺起胸,一边哭一边蛇似的扭着腰,仿佛如此就能摆脱凌虐他乳头的东西。

双乳胀得难受极了,好痛,可是乳头却反常地觉得好舒服。

他甚至能隐隐感受到乳孔的张开。

接着就是奶喷了出来。

电流持续凌虐着五条悟的双乳、阴蒂与尿道。乳头与阴蒂被折磨得胀大成漂亮的果,仿佛随意揉捏就能攥出一把软烂的汁液。最初的疼痛已经过去了,持续的麻痹却带来了异常的快感与舒适,五条悟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喷了多少次奶、射了多少次精、又尿了多少次,只觉得浑身湿哒哒黏糊糊。

而空虚的穴还没得到满足。

“唔……啊呜……!”

他狂乱地扭摆腰肢,咬着铃铛含混不清地叫老公,叫惠,张开腿淫荡无度地勾引,希望老公和儿子能快点插进来满足他。

五条悟正兀自想着,疼痛的阴蒂忽然被烫了一下。他蓦地缩了一下,但立刻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他咬着铃铛露出痴迷欢愉的笑容,竭力挺起腰,意乱情迷地让老公尿进他瘙痒蚀骨的骚穴中。

好烫,好舒服。

他喉结滚动,发出满足的喟叹。

等老公尿完,他便乖乖合拢双腿,紧紧夹住逼肉不让尿漏出来。

接着他就被横抱起来面朝下放到沙发上。手腕上的束缚被解开,塞口的铃铛也取下了,他乖乖支起身子趴着,戴着一身叮叮当当的小玩意在伏黑父子面前并紧双腿翘起屁股,反手撑开臀瓣。

“待会儿可别让逼里的东西漏出来了。”甚尔拍拍五条悟汗湿的臀瓣,扶着阴茎就顶了进去。

甚尔的尺寸比惠的更加惊人,用“凶器”形容也绝不为过。五条悟第一次与他做爱时甚至害怕自己的身体会被捣烂。

后穴就是被这样的巨物填满了。因为撑得太满了,每一次抽插,虬结的经络都会钩子似的带动内壁,那种内里仿佛要被掏出来的感觉让五条悟后背发麻,可恐惧中又隐隐藏着莫名的兴奋。穴中的阴茎越是粗暴可怕,快感反倒越是强烈,那种在损毁边缘如履薄冰的感觉让五条悟爽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后穴已经被完全打开了,忍耐了一整个下午,此时刚吃到肉棒就迫不及待夹紧含住,放浪地往里吸。

甚尔爽得粗暴地揪住了他的头发,拍拍他通红的脸颊,一边继续往里插一边夸奖:“老婆真能吃,把老公的大肉棒都吃进去了。”

男人下流的语气与淫亵的词汇让五条悟不由得哽咽了一下,身体突然之间更加敏感了,所有的感官宛若敞开的大门被彻底解放,由着男人恣意狎弄亵玩。他被操得身体一耸一耸地往前推,却不觉得难受,甚至——

太舒服了,身子好像快融化了。

可肚子里好空,精液什么时候才能灌进来?

好饿……后穴想吃精液……

被眼罩蒙住的男人扭头左顾右盼,扶在自己屁股上的手再次将臀瓣掰得更开了,一边呻吟一边模糊地叫着儿子的名字。

仿佛是听见了妈妈心底饥渴的呼喊,一直在他身后却没什么动作的惠也动手掰开了他另一边白嫩的臀肉,就着后穴已经在吃着一根阴茎的情况下,扶着自己的东西,硬生生顶开那个粉红色的小口把龟头捅了进去。

“唔……!”

突如其来的胀痛让男人浑身颤抖起来,险些腿软跪了下去。身后的男人们一左一右箍着他的腰固定,甚尔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还不忘提醒他千万要把逼里的东西夹住。

撕裂般的剧痛还在继续,从身后那个小小的孔穴开始,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穴口好像已经被撑开到极限了。

内里也完全被填塞满了,一丁点空隙都没有。五条觉得肚子里好沉好涨,下意识用手摸摸腹部,却发现肚子已经整个鼓了起来,隐约还能摸到两根性器头部的形状。

“啪!”

臀瓣上蓦地挨了一巴掌。五条悟下意识夹紧了屁股,两根粗长肉棒卡在窄紧的甬道里,撑得他下腹沉坠。父子二人一起握着男人结实却柔软的腰肢,一人进一人出、一人急一人缓地错开操弄着小穴。两根阴茎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度和频率恣意蹂躏男人可怜兮兮的穴,变着法子磨着他体内的敏感。

渐渐地,疼痛开始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撑到极限的舒爽快感与满足。五条悟依然用手贴着肚子,但随着快感的攀升,恐惧感不知何时也已完全散去,他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去摸操进肚子里的东西,内壁贪吃地含住它们,一边收缩一边往更深处吸。

骚穴里还夹着老公的尿,后穴吃着两根肉棒,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双唇之间的缝隙间溢出,把下巴弄得湿透了。五条悟只顾在欲海中沉浮飘荡,并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放浪淫媚。

“屁股里好涨……肉棒都顶到肚子里了……要被老公和好儿子操坏了……”

蓦地一阵电流忽然再次流过乳头,饱胀的快感让五条悟猝不及防叫了出来,身体在超过耐受极限的快感中不住地痉挛,后穴紧缩,把两根肉棒夹得更紧了。

穴里被塞得好满,肉棒好烫,烫得肚子里好舒服……父子二人这是倒是配合默契,把五条悟的穴填得满满当当。每当蹭到敏感点,他都会爽得激灵,腰肢便扭得更加放肆无度。

后穴明明是想吃精液的,可他却希望过程能再慢一点、再长一点,让这两根大家伙能在他屁股里多插一会儿。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甚尔忍不住笑了一声,忽然握紧他的腰开始加速抽插。

五条悟肚子上龟头的凸痕更加明显了。

身体仿佛已经被打开到极限了,老公粗暴的操弄让五条悟爽得后背发麻,他想自己玩一玩花穴,手刚碰到阴唇,才想起那里面还灌着别的东西,如果把手指插进去的话,一定会漏掉的,便只好作罢,摆着臀主动把体内的敏感往那两根大家伙上蹭。

像受了父亲的影响,惠也变得粗暴起来,甚至刻意跟上父亲的节奏,与他同进同退,一齐顶到妈妈的最深处恶狠狠研磨。

而那个铃铛,早已被他们顶进了五条悟的肚子里,跟随着他们的抽插频繁发出沉闷的响声。

五条悟已经爽到只能无力地趴在沙发上了,根本顾不上那颗小小的铃铛。他捂着肚子,勉强夹紧打颤的腿,努力收缩后穴服侍好老公和儿子。

身体舒服得快要化了。

好想被他们一起射在里面……

那对父子好似有读心术,在五条悟晕晕乎乎浮起这个想法时,两人又一次加快了频率,一深一浅地捣着他穴中各处的敏感。

五条悟的腰颠动得越来越厉害,两根肉棒抽插得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越来越深,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呻吟着胡言乱语:“快射给我……啊嗯……快、我想吃精液……屁股也要夹老公和好儿子的尿……我想、我要,我——哈啊!”

两根肉棒齐齐捅入最深处,两只手用力握住他放浪摇摆的腰肢,被撑开到极致的快感让他放浪地尖叫出声,接着那些夹子也要金属棒也好都起了电流。

在几乎要将他拖入地狱的快感之中,他夹紧后穴,感受着滚烫的精液一波波喷射在他体内。而他也抖着腰射在沙发上,腿软地直接跪了下去。

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淋到了他的后背。

男人疲倦地回头,一把扯掉了眼罩。

是惠啊。

小男孩尿尿的样子真可爱。

五条悟撑起虚软的腿想再次抬起屁股。被操开的后穴一时闭合不上,正汩汩向外流淌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他本想让乖乖的儿子尿到后穴里的。可是腿真的没力气了。

好可惜。

他叹了一口气。

甚尔把他抱上了沙发。

他闭着眼休息了一阵,才慢慢地打开腿,用手指撑开阴唇。

“没有漏哦,老公。”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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