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pa,五条性转,正牌小惠,情人乙骨
上
乙骨打开一个盒子。
盒子被宝蓝色柔软的丝绒包裹,盒底金线绣的花纹在绒布的衬托下格外精细美丽,让盒子里的蓝宝石的显得纯净剔透。五条伸手拿过耳坠,对着车里的镜子取下样式简单的白金耳钉,将美丽的蓝宝石耳坠挂上。乙骨忧太把首饰盒轻轻合上,侧过身亲了亲五条的耳廓,轻声说:“很适合您。”
五条笑着偏了一下头,回答道:“忧太是特意帮我挑的礼物吗?”
“您一定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国外有多想念您,”乙骨坐回驾驶座,发动车子,汽车平滑地倒出车位,转弯,开出机场的停车场,阳光从车窗照进来,五条看向窗外,蓝宝石的火彩一瞬间刺到乙骨的余光,他接着说,“在商场路过的时候一瞬间想到了五条老师的眼睛,于是买下来了。”
五条笑了起来,从包里拿出口红,对着镜子在下唇涂上一层鲜艳的红色,然后抿一抿唇,听到旁边的乙骨接着说:“今天晚上有个酒会,我想请您做我的女伴。”
五条扣上口红,笑道:“当然可以了,我本来就是来见忧太的嘛。”
“是吗?”乙骨也笑了起来,“我以为您是来出差的。”
“出差是次要的嘛,”五条伸了个懒腰,舒展长途飞机带来的僵硬,“工作一天就可以做完了,我可是要在这里呆一周呢。”
“我会让您度过愉快的一周的。”
“我很期待和忧太度过的一周哦。”
乙骨把车停在酒店,酒店的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五条洗完澡因为时差打了两个哈欠,时间才到上午,乙骨靠在床边用笔记本处理工作,五条靠在他身边,又沉沉睡了过去。
傍晚五条醒来的时候乙骨已经在对着镜子打领带了,五条坐起来,对着对方招了招手,乙骨便乖乖走过来坐在床边,乖顺地抬着下颌,五条伸手帮他打好结,收紧领带,看到对方的喉结动了动,问道:“系太紧了?”
乙骨摇了摇头,接着凑过来亲了亲他的侧颈,说道,“只是太想您了,所以很紧张。”
五条伸手抱住对方,轻轻拍拍乙骨的背:“我也很想忧太。”
酒会来参加的人不少,乙骨在签到出出示请柬,对方检查过后礼貌地笑:“欢迎,乙骨先生及其携伴。”而后又对压低声音道,“我敢说您的女伴是全场最美丽的。”
乙骨挽过五条的手,也笑道:“我知道。”
酒会开始便有人来和乙骨搭话,乙骨礼貌地寒暄,旁边有侍者端着甜品路过,五条侧过身去挑选甜品,对方微笑着举了举酒杯,对乙骨夸赞道,“您的女伴真是美丽啊,是您的妻子吗?”
乙骨半垂下眼睑,向五条的方向瞥了一眼,五条正认真挑选甜品,最终拿起了一块装点着奶油的饼干,转回乙骨身边。乙骨收回视线,还未答话,对方却已然意识到自己问错了问题,笑着道:“您二位很恩爱。”
“是吗。”乙骨啜饮一口杯里的香槟,“谢谢您的夸奖。”
五条已经回到了乙骨身边,将咬了一半的饼干递到乙骨唇边:“忧太尝尝这个,很好吃。”
乙骨依言尝了一口,笑道:“比不上您的手艺。”
五条笑了一声,把剩下的小半块放进嘴里:“忧太回国之后我会给你做的。”
酒会过半之后觥筹交错渐渐少了起来,五条跟在乙骨身边,专注对付一个泡芙,乙骨仰头饮尽杯里的残余的香槟,转过头对五条眨眨眼睛:“要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吗?”
五条点了点头,跟着乙骨穿过走廊,坐在贵宾休息室的沙发的时候五条长长舒了一口气,乙骨半跪下来替她脱掉鞋子,高跟鞋的卡扣让她的脚踝微微发红。乙骨的手指轻轻按揉,而后转到脚踝内侧,顺着小腿深入到晚礼服裙里。路过膝盖的时候遇到轻柔的阻力,乙骨停住手站起身来,俯身在五条耳边道;“刚才有人问我们是不是夫妻。”
五条露出一个笑来,膝盖处的阻力消失,乙骨继续沿着柔软的大腿内侧摸了上去,接着道:“我犹豫了,转过头去看您,所以他们马上就知道了,”手指灵巧地勾开内裤边缘,摸到柔软湿润的裂隙
“我是您的情人。”
五条微微张开腿,方便乙骨的手指伸入进去,在柔软的内壁摩擦过去,熟门熟路地找到让她快乐的点,轻轻按压,感受黏膜挤压手指,然后从更深处渗出滑腻的液体来。乙骨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置物柜上,手指带着粘连的水声抽出,而后换上自己阴茎插进去。五条轻轻呻吟一声,而后提醒道:“这里没有套。”
乙骨轻轻舔吻她的后颈,回答道:“那要是怀上怎么办呢?”
五条被他撞出破碎的呻吟:“我不知道。”
乙骨更深更重地操她:“您会谎称是伏黑君的孩子吗?”
五条没回答他,只是细细地喘息,腔道内越发湿滑泥泞,乙骨接着问:“您会在回去的当天就和伏黑君做爱,来掩盖时间问题吗。”
“惠……惠不会想要小孩的,他会做措施的。”
“是吗。”乙骨也笑道,“我都忘了,伏黑君是您抚养长大的,您是在他那里寻找母亲的感觉吗?然后呢,选我做情人是因为您想被当成女人对待吗?”
“是因为我喜欢忧太。”
乙骨的动作缓和下来,伸手去揉她的阴蒂,五条的身体更加柔软地低伏下去,乙骨也俯身去舔她的耳廓:“我刚来的时候有人向我布道,说爱是凡事包容,凡事盼望,凡事忍耐。可是我一想到您就总不能忍耐,不能包容,我总是盼望您只属于我一个人,不会对别人露出一样的表情……”
五条转过身来亲他的嘴角:“我对忧太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我相信您。”乙骨去吻她的唇,红色的唇膏在五条唇边蹭开一点,“您只有见我的时候才会涂这个颜色的唇膏,摘下来戒指,戴我送您的这条项链。”五条无声地达到高潮,呻吟声被尽数吞没在唇齿之间,乙骨也射在她深处,低声道,“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嫉妒能看到您另一面的伏黑君。”
骨子哥用敬语那种病娇味,嘿嘿嘿
伏黑惠帮五条拿过旅行箱,眼神轻轻扫过她的耳垂。
五条耳垂上戴着一个样式简单的铂金耳钉,与她离开之前不同的是,她的耳洞却轻微有些变形,那是更重的耳坠造成的效果,显然她在不久之前才摘下那个耳坠,换上自己送她的生日礼物。
五条的机票和酒店都是伏黑惠帮忙订的,她的目的地是哪里,那里有谁,他自然心知肚明,但他仍旧不动声色的伸手打算把门关上,五条却没有让开,反而过来伸手抱住他,在他脸颊两侧响亮地亲了两口:“小惠,我回来了。”
伏黑垂下眼睑,伸手把门轻轻合上:“欢迎回来。”
五条又紧紧抱了他一下才放开,把鞋蹬掉走进了房间,一边走一边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伏黑跟在她身后把衣服捡起来扔进脏衣篓,一边对她说:“您可以去洗澡了,已经放好热水了,我去做饭。”
五条欢呼一声钻进浴室,伏黑把旅行箱拖进卧室,里面的行李和衣服拿出来整理好,又继续去厨房帮刚买回来的鸡腿剔骨,这不太容易,伏黑专心对付着鸡肉的筋膜,忽然被一具柔软又潮湿的身体抱住。五条低头看了看被剔得七扭八歪的鸡腿,笑道:“小惠还是不怎么会做饭啊,等会我来做吧。”
伏黑惠放下刀摘掉手套转头看她,五条洗完澡简单擦了擦就出来了,只在脖子上搭了一条毛巾,其余的地方则是一丝不挂,散发着刚刚沐浴完的潮热的气息。
伏黑惠转过身抱住她:“我很想您。”
五条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他,说:“我也很想小惠。”
伏黑惠沿着她的侧颈吻她,五条的脱衣服的时候伏黑惠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但她在家的时候却从来不会喷任何香水,因此洗完澡之后只有身上残留的沐浴露的味道。伏黑一路顺着她的锁骨吻到她柔软的乳房,上面有一滴未擦干的水珠正在缓缓滑落,在他嘴唇接触的瞬间就消失在唇纹之间,而后他继续向下,含住了五条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
五条顿时冒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伏黑意识到她的动作,用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之间,五条马上柔软地将双腿缠到他的腰上,手臂紧紧揽着他的脖颈,花穴却紧贴着他的腰磨蹭。
伏黑只好先放过她的乳房,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五条松开手臂躺在床上,腿却不肯放开对方,伏黑隔着裤子顶了顶,五条马上呻吟一声,夹着腿高潮了,花穴翕和着挤出淫液,尽数蹭在了伏黑的裤子上。伏黑伸出手指在她花穴中搅了搅,牵出滑腻的液体,顺着小腹一路抹到刚才冷落的那边乳头,低下头含住吮吸。五条一边享受高潮的余韵,一边用手指插进伏黑发间,帮他轻柔的理顺头发,笑道:“小惠真是喜欢这样吸奶呢,可惜我没怀孕,再怎么吸也不会有奶的。不如我给小惠生一个孩子吧?这样不就可以喝奶了吗?”
伏黑惠轻轻咬了她的乳头一口,制止了她的胡言乱语,直起身来从床头柜摸了一个安全套,五条又伸手拨他的手臂:“刚才说笑的啦,我这两天是安全期,别带套射进来吧?我想含着小惠的东西。”
伏黑惠深深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咬开安全套包装。五条的乳房下方有一枚吻痕,然而五条本人不论是照镜子还是洗澡都几乎不可能看到,这显然是为了给他看的东西。其实完全不需要这枚吻痕,五条的手指的指甲修剪的圆润漂亮,但右手的指甲的修剪弧度和边缘却是一个右撇子用右手修剪出来的;五条在家从来都是一丝不挂地逛来逛去,自己却在她旅行箱里整理出几条暴露的睡裙;因为重新戴上戒指而磨得有点红的指关节,在自己面前从来没用过的口红,墨镜边缘有不属于他们两人的指印。
因为自己对五条太过熟悉而涌入的,五条和另一个人相处的细节。
伏黑惠套上安全套,慢慢操进五条身体,五条也不再坚持要他无套,随着他的动作又继续呻吟起来,一边用手捧起自己的乳房送到他的嘴边。伏黑从善如流地含住她的乳头吮吸,一边用舌尖反复舔舐乳孔,第二次高潮来的没有那么快,五条却因为上下被同时刺激而一阵阵绞紧,手指插在伏黑发间喘息着叫他小惠,好孩子,好孩子,高潮后过分敏感的身体泛上红色。
他们做完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他们没开灯也没拉窗帘,静静地躺在床上,五条的用手轻轻顺着他的背脊抚摸,像是母亲抚摸熟睡的孩童一般,弥漫着放松的气氛。五条慢吞吞的一边摸他,一边慢吞吞地说:“在那边吃到了很好吃的鸡肉咖喱,我等下给小惠做吧?”
伏黑惠抱紧她,五条的身体已经连沐浴露的味道也淡了下去,伏黑嗅着她身体原本的味道,低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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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种心知肚明的感觉,写的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