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未曾公开过的一篇,延续了《孔雀》的风格
预警:双性/乡土风/生子/喂奶艾草/狗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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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双性/乡土风/生子/喂奶艾草/狗舔
一包香烟递到伏黑甚尔眼前。
不是什么好牌子。只不过用来招待乡下男人就绰绰有余了。
往上看是一截雪白的手臂,才死了男人的小寡妇眉眼低垂,但不见得多悲伤,穿着一身丧服麻衣,看着以一包烟雇佣而来的邻家汉子在自己家中忙前忙后的。
伏黑惠坐在凳子上小口小口的喝小寡妇用砂糖和山泉兑好的甜水。因为是小孩,为了免于染上死人带来的晦气,他不被允许进到摆棺材的里屋。
父亲来小寡妇家干活,已经把他丢在家里几天。伏黑甚尔在妻子死后就没再讨老婆,乡下男人养孩子跟养猫狗一样粗放,何况伏黑甚尔还是个鳏夫,父亲天天不着家,伏黑惠自己在家饿了几顿,实在受不了,索性自己到小寡妇家来等父亲一起回去。
乡下的土墙就是泥混着稻草糊的,隔音差,干点什么,发出一点声音都能被人听得一清二楚。
“给我也喝点甜水儿。”
伏黑甚尔跟小寡妇说。
村子穷,交通又闭塞,村中的年轻女人最远也不过是嫁到隔壁村去。女人少,村里的青壮年男人倒是多,但奈何家家都穷,适婚男人娶亲一直很困难,但凡能成家的,家里的儿子都会生四五个。
所以小寡妇不是真小寡妇,只是在床上给男人当老婆用。
他男人不让他下地干活,因此养得比村里的女人还白嫩些,家务事也不许他多做,只在晚上要他抱着腿给自己男人夯穴,夜夜都不停,伏黑甚尔夜里总能听到小寡妇的哀叫声。
声音断断续续的,简直是把生了锈的艳刀子,磨得男人胯下生火。伏黑甚尔把手摸进裤裆里,鸡吧滚热,满脑子都是把小寡妇变着法操奸的淫邪念头。
但小寡妇叫什么没人知道。他不是女人,个子高挑,长了张漂亮又贵气的脸,和他男人原田站在一块,就像家道中落的穷少爷似的。
他男人晚上日穴时兴起也会管他叫‘少爷’,偶尔也叫‘悟’。
像这样和男人一起过日子的家庭,村中也不是没有。村子留不住女人,但壮年的男人需求旺盛,成家的男人晚上都会干那事,尤其是在农闲时的夜晚。
乡下人在房事中不讲究什么羞耻,男人粗鲁,鸡吧插进自家婆娘的逼洞里就兴奋得无法无天,不把那肉洞里的骚水操捣干涸,哪舍得把鸡吧抽出来。
小寡妇家的后事是伏黑甚尔帮着处理的。但是一包烟哪请得动人?
——何况是甚尔这样游手好闲、庄稼地都常下的懒汉。
小寡妇的男人才死,夜里就被邻家的汉子强按到床上操了逼。
甚尔讨要报酬时他拿不出钱来,家中的事都是他死去的男人在管,甚尔说要喝甜水,他听不懂这是村里男人干那事儿时都会说的黑话,还真给甚尔端了一碗来。
白糖兑了井水,又甜又清凉。
甚尔喝了一碗,不够,于是小寡妇下头的嫩穴被他掰开,舌头伸进去舔了好多水出来。
“听不懂话?”他含着小寡妇的阴蒂,舌头在那肉豆子上挤压打转,鼻尖正抵着阴户,被小寡妇微卷的逼毛蹭得发痒。“你男人想日逼时不和你说要喝甜水儿?”
“不……”
小寡妇被他舔得站不住,甚尔吃够了他的阴蒂又去吃他的穴,舌头拨弄开收缩不已的逼肉不断往更深处舔,悟抓着他的头发跌坐到床头,在半旧的被褥间,被男人火热的舌头不断拱进自己湿软的逼洞里,舌尖如钩,刁钻而有力的顶操在敏感点上,一下又一下,发出浑浊粘腻的水声,他被舔得流水,丰沛的淫液从被舔得湿软的逼口里渗出,流不到臀沟就被男人的舌头舔舐干净了,他阴茎在舌奸下勃起,茎头已经冒了一点白,他伸手想抚慰自己,才握上那根秀气的鸡吧甚尔的手也贴了上来,把他整只手包在掌心,像父亲教不知事的小孩自慰一样控制着他上下套弄的频率,揉了没一会他就射得对方一手都是。
“嗯……别……弄……”
甚尔含着他的阴核,婴孩吸乳一样吮舔着,舌尖不管被舔得洞开的逼缝,只在他最受不住的阴蒂和下头藏着的尿孔处乱舔。舌头有时绵柔、有时有力,小寡妇臀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被舌头吃了会阴蒂和尿孔更是舒服得足尖都似乞怜的猫一样难耐蜷起,小腹拱动,尿孔在舌尖不断挑逗下酸胀酥软,甚尔一手握着他射过一次的鸡吧给他手淫,一手伸出三根手指进到穴里摸着他的敏感点揉按摩擦,小寡妇想来是没被这么玩弄过的,阴蒂还在男人舌与齿之间亢奋颤抖呢,尿孔就猛地因为高潮而翕张开,大股潮喷液连绵不断的喷出,簌簌淋洒在男人脸上。
“你男人不是夜夜都给你灌……”甚尔把小寡妇因为潮吹而急促收缩的逼眼揉开,手指仍埋在里面被绵密高热的穴肉似排斥又似欢迎的吮吸着,“怎么还这么馋。”
“我给你做男人,要不要?”
小寡妇整个人埋在杂乱的被褥里喘息,房里只点了蜡烛,他又白,胴体匀称丰艳,如同刚从壳里剖出的一只嫩蚌,滴滴答答,流着鲜甜的水躺在破旧晦暗的壳里。
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喉头滚动,目光炯炯,在他脖颈间嗅吻,黑发蹭在他脸颊上,很痒。
他脸上的怯与局促顷刻化开,流露出让伏黑甚尔颇感新奇的轻浮感,“好啊。”
关于小寡妇和伏黑甚尔的艳闻就是在这一夜传遍全村的。
男人们知道村头多了个小寡妇。
小寡妇——多让人心痒的三个字。
在乡村寂静的夜晚要么成为男人手淫的臆想对象,要么成为男人欲火难抑下的香艳谈资。乡下人不懂什么亵渎不亵渎、冒犯不冒犯的,男人们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把小寡妇骗到苞谷林里好好操一顿。
男人们饭后聚在一块打牌,总会说起他。
“这村里但凡鸡吧能硬得起来的,谁不想日他的逼?”
怎么看,那小寡妇真不是什么能为丈夫守贞的烈性人物。
小寡妇依旧住在丈夫留下的旧屋里,只不过他房里总能看到邻家汉子在走动。
于是男人们又恍然大悟了——这骚浪的小寡妇丈夫刚死不久就和邻家的男人勾搭上了!
果然是个没男人不能过、得夜夜都有鸡吧捅骚逼才能活的浪货!
七岁的伏黑惠也能听到各种关于父亲和小寡妇的谣言。
乡下人农闲时最爱嚼舌根,伏黑甚尔不像一般庄稼汉,靠一亩三分地过活,伏黑家的地不多,仅仅种着够自家吃的蔬果稻麦,至于生计则全靠伏黑甚尔打猎来维持。
他比村里的男人都要高大结实,又擅长狩猎,伏黑惠小时候曾看父亲猎过野猪和鹿,庞大的野兽浑身血淋淋的被父亲扛下山丢在院子里,留下一小部分自家吃,更多的送到集市上或酒馆里卖,每次都能赚不少钱。
但伏黑家还真不是让村人眼红的富农。因为是以打猎为生,伏黑甚尔很少下地干活,只三天两头的往山上跑,村里人看见了就背地笑话他懒,是个不顾田地也养不好儿子的懒汉。
懒汉配个骚寡妇,恰恰是天生一对。
小孩子没到能明晰美丑的年纪,乡下人长得都那么个样子,可是伏黑惠觉得住在隔壁的小寡妇是不一样的。
小寡妇白,月亮一样的,比村里的男人女人都要明净标志。
伏黑惠也白,大概遗传自母亲,他和村里晒得黝黑的男孩们相比格格不入,生性冷淡孤僻,如他这样的异类当然也不受什么同龄人的欢迎,所以自小就没有玩伴,他唯一的朋友就是父亲买回来的两只小狗,一黑一白,很亲近他。
村里的男人说他父亲是小寡妇的姘头。小孩当然也有样学样。
“伏黑惠!你爸天天跑到小寡妇房里去日逼……他俩肯定有一腿!”
“我爸说伏黑他爸和小寡妇是姘头!哈哈!伏黑,你要多个后娘了!”
姘头是什么?伏黑惠不懂。
他只知道某天父亲在院子里种了一颗樱桃树苗——乡下野树多,没有谁会种樱桃这类结出的果子不多、且卖不了几个钱的树。
樱桃树娇气,不像李树或桃树,得用肥土养,结出的果子才不会酸。
伏黑惠看着那棵樱桃树苗问父亲,“是给他种的吗?”
小寡妇不见得多爱吃樱桃。只是夏天到了吃什么都没胃口,只有樱桃能尝上几颗。
伏黑甚尔解开腰带,一股热尿浇在树苗上,翠绿的叶子抖动了几下,淡淡的腥臊气弥漫在空气中。伏黑惠有样学样,也解开裤头对樱桃树撒尿。
父子二人一起为树苗施肥,尿水把那纤弱的小苗淋得东倒西歪。
伏黑惠一度怀疑那半死不活的树苗能不能长成樱桃树。
伏黑甚尔倒是很笃定樱桃树苗能存活。
“只不过今年结不了果,吃不上樱桃了。”
伏黑甚尔依旧维持着和小寡妇的荒唐关系,伏黑惠也总算知道了父亲姘头的名字——五条悟。
五条悟的名声越来越差。大概男人们发自内心认为他是个人尽可夫、且一夜离了男人都不行的货色,即便他有甚尔这个姘头,依旧会受到同村男人的桃色骚扰。
他根本不是女人,骨子里也没有贞烈这一品德,准确的说,关乎性上,他的底线比那些满嘴粗俗荤话的村汉还要低。与甚尔苟合也并不避讳伏黑惠,像只专用于配种的母兽一样,随时都能翘起屁股挨操,那肥嫩的肉逼总是被男人操得肿胀,逼口处嫩肉翻绽,用手一抿,射在逼里的精液就跟喷尿似的从红艳艳的孔洞里飞溅而出,只不过很快又会被男人粗黑的肉屌顶回去,循环往复,他那熟逼又被操肥了不少,甚尔日穴时总调侃自己插了个馒头逼。
欲望的祸根似乎就是在这是产生的。
小寡妇很白,熟红的逼嘴儿被父亲抠弄着,不断有湿润的淫水从骨节粗兀的手指中浸出来,慢慢滚落到手臂上。
父亲是个猎户,手劲在小寡妇身上也收不太住,伏黑惠听着那漂亮男人喉咙里发出痛悦难辨的呻吟声。
七岁的伏黑惠不理解性交是怎样一回事,他只懵懂的知道父亲和小寡妇的交媾是自己不该看的。
可他忍不住要看。
那小寡妇已经被他父亲一双糙手揉得奶头肿翘,父亲往手心上吐了一口唾沫,握着鸡吧撸了两把算是清洁和润滑,小寡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父亲胯下那根黑粗的鸡吧看,雪白的睫毛眨得人心乱,他被捏着后颈皮亲嘴,湿润扇动的眼睫毛这下子阖住不动,像被叼住脖子的母猫一样乖觉的和男人亲嘴儿,下头那红嫩嫩的逼嘴就被屠夫在裤裆里闷了一天,腥臊咸湿的鸡巴整根操贯到底。
樱桃树长大了,开始结果,小时候喂伏黑惠糖水的小寡妇在他十四岁这一年成了他的小娘。
其实是挨操了几年,被他父亲搞大了肚子。住到他家后没多久就给他父亲生了个女儿。
他那个小娘、小妈,没当过妈,夜里妹妹哭,他也不如女人一样会照顾,反倒是伏黑惠起床去抱着嚎啕大哭的小小婴孩哄睡。
小娘正值哺乳期,穿得松垮,半个奶子都露在外头,乳肉已然因为涨奶的缘故变得丰满,可他天生就乳头内陷,以至于裸出来的那一捧乳像颗圆而水润的桃,桃尖得用舌头舔出来才能吃到。
伏黑惠狠狠皱了皱眉,扯开领口,依旧很热。
小娘身上的奶香和说不出的甜味萦绕在鼻尖,闷热、潮湿,十四岁的伏黑惠一瞬间变得比只会用哭来表达情绪的幼妹还要无措,小腹在发热,他自鼻腔里发出短促的闷哼声,后背僵直,勃起的鸡吧抵在了小娘柔软小腹上。
“松开……”
他欲盖弥彰的呵斥小娘。
可是五条悟抱得太紧了,原本该躺在他怀里的女儿睡到了竹席的另一边,他把十四岁的继子抱在怀里,好像那正用鸡吧抵着他小腹的少年仍是嗷嗷待哺的婴孩。
窘迫、羞恼、还有欲望初次萌发的焦灼不满……伏黑惠与熟睡的小娘僵持着,他额前汗珠密布,胯下燥热难耐,好像一只被捕兽夹咬住腿的幼狼,进退两难。
额前的汗珠滴落到小娘胸脯上,顺着熟红色乳晕滚进更热更湿的乳沟里,伏黑惠的目光着了魔一般追逐着那滴从自己鼻尖上滚落的汗,在它滚落到小娘乳沟时终于低头无比焦渴的舔去。
这一点远不足以缓解伏黑惠的渴意,他凭着本能吃着小娘涨奶的双乳,像只贪食的雀,含住小娘樱桃一样熟艳的乳晕吮舔,还是不够的——
怎么够呢?
他忍不住在乳晕上的缝陷处舔刮,舌尖挤进包裹住乳头的嫩肉里,内陷其中的乳头没有被他舔出来,反倒是出奶孔被他挑逗得蠕缩紧绷,在乳头被他吃到嘴里的一瞬间,温热清甜的奶汁激洒在他口腔中。
“又饿了吗……”
小娘半睡半醒的嘟囔着,抱着他,还以为是女儿在讨食,便很主动的把乳头往他口中塞,伏黑惠双颊烫得惊人,口腔里的软肉将小娘因为受到吮舔而肿翘起来的乳头紧紧包裹住,如同才出生、才迫切需要母亲奶水的幼婴似的,不断用舌尖刺激乳头上的奶孔,发自本能的索取小娘的奶水。
荒唐、背德、罔顾世俗。
十四岁的伏黑惠急不可耐的吞咽着乳汁,嘴角的涎水将小娘湿漉漉的胸脯蹭得更湿。
“唔……再舔舔……舒服……再戳进去一点……”
他紧扣着小娘的腰,舌苔在不断出奶的乳孔处打转,睡梦中的小娘双眼紧闭,嘴唇却如被他父亲操逼时一样微张,喉咙里滚出热而急促的喘息,掩在衣袍下的小腹与双腿一阵痉挛,伏黑惠被他贴得更紧,硬挺得发烫的鸡吧已经隔着湿腻腻的布料蹭进了小娘腿心。
那块布料就是小娘被肉屌操进操出无数次的肥逼,此刻已经湿透了。
他是故意的。
伏黑惠忍不住恶意揣测小娘,以逃避自己从他身上获得性满足带来的负罪感。
可五条悟双眼紧闭,眼睫一颤不颤,只是脸上有几滴蹭上的乳汁,昭示继子曾猥亵过他的罪迹。
伏黑惠的心脏在胸腔跳得狂乱,夜风也无法让他冷静,他抱着懵懂而缠人的小娘,好像抱着一棵樱桃树,树上有丰熟的果实,他却不敢多尝。
夏天的夜晚,窗外是聒噪的蛙鸣,屋里原本不热,只不过年轻男孩体温高,凉席都躺出粘腻的热汗来。
伏黑惠将手伸进裤子里,触手就是精液的腥粘,他用拇指撇开龟头上的精浆,无师自通的手淫起来。
小娘还在哺乳期,和寻常男人一样平坦的胸脯已经因为涨奶而垒出两团软热的奶子,奶水多得要他父亲天天喝掉些才舒服点,伏黑惠被那热乎乎、汗津津的奶子熏得脑子发晕。
哪来那么多奶?
父亲不在,给小娘吸奶子的事就落到伏黑惠头上。
他这样想着。好像可以就此磨灭心中猥亵小娘的羞愧感似的。
小娘的乳头天生就内陷得厉害,给女儿吃奶时总得用舌头把藏在乳晕里奶头舔出来才能喝到奶水。正是因为那天生就比常人大的乳粒总是缩藏在乳晕缝隙里,五条悟的奶头敏感得自己都不敢多碰,往日里吸奶的事往往是在和伏黑甚尔行房的时候做。
一边被男人吃奶子一边被夯穴。
他奶子敏感,还没有生孩子时就经常被伏黑甚尔玩弄,只不过哺乳期被亵玩得更狠了而已。
“唔……”
光把乳头吸出来还不够,还得把那天生就比常人敏感的肉粒儿吸得肿大,肥嫩得犹如樱桃,不然婴孩的小嘴根本含不住乳头,很快就会缩回陷缝里。
五条悟在被男人吸奶前总会在臀下摆一张帕子,等两只奶子都被湿热的唇舌挑逗得乳头红翘时,那帕子也就湿透了,伏黑甚尔随意搓撸几下鸡吧,兽根般粗硕的生殖器便戳刺进他流汁的肉巢里哺喂他。
他呢,就抓紧时间,趁着乳头被吃肿的酥麻劲还没过,将沾满唾液,肿得如樱桃大的奶头塞进幼小的女儿口中。
可女儿只有一张嘴,他的奶水却太多,伏黑甚尔在性事中又颇为野蛮,把他顶得小腹上都凸出一块鸡吧镶入的痕迹,往往是一只奶子被女儿吃得啧啧作响,另一只奶子熟桃一样半坠,同样红肿的乳头滴滴答答流着汁儿,在被操得潮吹时奶浆就和熟逼里泛滥的淫液一样大股大股涌出,把凉席都染上一股甜腻磨人的奶味。
可是今晚父亲不在。
伏黑惠感到轻松、感到隐秘的狂喜,这很卑劣——好像他在与熟睡的小娘心照不宣的偷情似的。
十四岁的伏黑惠要比同龄人长得更快些,作为猎户的儿子,他吃肉吃得多,因此即便由于正在抽条,还没攒成父亲那样结实雄健的肌肉,但力气已经抵得上成年男人那么大了,不知道是不是小娘的奶水引发了他潜藏的性欲,在十四岁时的这一个夜晚,他抱着小娘做了一个淫梦。
和他交媾的人很白,像井里捞出来的月亮,甚至还比他高,有具熟艳丰满的身体,多半是生产过,成熟得好似咬一口就要流汁似的。
他抱住那人鼓翘的圆臀,遵循本能,生涩而急切的把鸡吧塞进臀缝间的肥逼里,胯下的是谁,他最清楚不过。
“小惠……”
他压在小娘的胴体上,学着父亲的样子侵犯玩弄那从他懂事起就觉得轻浮放浪的小娘。
梦中的小娘任他摆弄着,樱桃大的乳晕随着体位的更迭摇晃着,乳头陷进乳晕里,只能看见一条米粒的缝陷。
他闻到小娘身上肉欲的腥臊气,好像母兽发情似的,小娘如此温顺、也如此狂热,紧紧揽着他脖子,如一株纤而有力的藤蔓,不死不休的缠着树根。
“小惠……还想喝妈妈的奶水吗?”
真是不知羞耻。伏黑惠想。
他惩戒五条悟的方式就是把他摆成极下流的体位迎接即将到来的侵犯。可是五条悟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好像他什么莽撞粗暴的举动都能被包容似的,这种在荡妇身上体现得极为矛盾的宠溺甚至让伏黑惠有点面红耳赤。
他对小娘的评价当然也很不公正——谁会管男人叫荡妇。
伏黑惠有些恼怒的想,或许五条悟还在把他当小孩看待。
“小惠……想要更舒服吗?”
他口中的荡妇小娘在他摸上后腰时主动如等待交配的牝马一样翘起圆臀,腿缝间两瓣肥嫩如桃的阴唇抿成一条湿红细缝,伏黑惠喉结滚动,扣着小娘丰满的臀整根贯进去,少年人未经人事的鸡吧受到熟逼的夹道欢迎,吮吸得又重又急促,真像是要把他所有精液都榨吃出来似的。
他总算明白父亲在奸淫小娘时脸上为何为露出因极度畅快而些微扭曲的神情——
小娘的穴被父亲夜夜操干着,已经熟于应付男人的鸡吧,伏黑惠这样年轻的男孩根本捱不住那连绵不断的吸吮,只不过五条悟还来不及露出得逞的痴笑就受到了继子气急败坏的暴奸。
“小惠……长大了……变成强奸妈妈的坏孩子了……”
伏黑惠没管他叫过妈妈,但春梦往往是人内心淫欲的反射,毕竟五条悟也从不会管他叫“小惠”。
太甜腻、太亲昵,好像现在用鸡巴奸淫他肉逼的是从他子宫里孕育出来的亲生儿子似的。
他比十四岁的伏黑惠高大半个头,在梦中自然也一样,伏黑惠摆弄他,就像驱驾一匹温顺而丰满的母马。
独属于他的母马。
十四岁的伏黑惠微微踮脚将鸡吧送进小娘肉洞里,熟逼外生长的一圈白色耻毛将他从未操过逼的嫩鸡巴撩拨得麻痒,他忍不住重重的捅插进潮热肉腔中,臀部绷紧,足尖掂得更高,迫使自己将鸡吧狠狠嵌进着高而丰满的母马散发着腥臊味的淫逼里。
“好软……”
小娘的身体很柔软,就如同伏黑惠小时候叠的纸船一样。可他越被折叠就越是柔软,好像一张已经被继子热汗浸透的纸。
湿的、软的、香的,让伏黑惠心跳停摆,亢奋到失语。
伏黑惠没有成年男人的游刃有余,他被小娘的熟逼紧咬着,如被一尾艳蛇咬住了命脉似的,他的侵占并不熟练,但即便如此依旧给神经上带来征服的愉悦感,他有心要和父亲比较,幼稚的好胜欲充斥在脑中。
“爸爸是这样操你的吗?”
他莽撞的往小娘宫口撞,青涩又急切的表现自己,只不过他没有父亲的粗野,‘日逼’这样下流的粗话在口齿间辗转百回也吐不出来,可是很快他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称呼,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龟头被小娘紧缩的宫口含得抽动起来十分困难,让他浑身激颤的快感从被宫口嫩肉不断吮吃的龟头传来,他眼眶发红,手掌扣在小娘丰满多肉的臀上抓揉,鸡吧顶着紧缩的宫颈疾速抽插起来,把那熟逼里的淫液操得整个逼腔乱荡,在雪白的耻毛上滚出浑浊的淫珠。
“妈妈,舒服吗?”
胯下的小娘像是被他刺激到似的,竟然在他这个称呼下剧烈颤抖起来,如同一棵被他压弯的樱桃树,樱桃似的乳头滴着奶水晃来晃去,臀上已经被捏出了指痕,在伏黑惠连绵不断的深奸下逼洞连带宫腔都在亢奋至极的激缩,他的后妈既不端庄、也不慈爱,被他操得舌头如母犬一样毫不自知的吐出,逼毛上全是乱七八糟的体液,一边在自己的鸡吧上乱摸自慰一边轻哑着嗓音迟钝的回应伏黑惠——
“小惠……让妈妈舒服得要喷尿了……嗯……慢点……”
“小惠进到妈妈怀妹妹的地方……是想要妈妈……也给小惠生孩子吗?”
小娘痴笑着,手揉着小腹,好像真的跟继子乱伦、且用才为他父亲生过孩子的子宫给他孕育了后代似的。
“嗯……”
伏黑惠被小娘口中的淫话刺激得后背酥麻,他将鸡吧插进那或许同样被父亲进入过无数次的宫腔、龟头抵到热而绵软的子宫壁上,剧烈颤动了几下,精液狠狠打在哺乳期的小娘身体里。
……
伏黑惠醒来时裤子湿腻一片,春梦的余韵在身体里回荡,以至于他在梦中内射了小娘三次的鸡吧又再次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的从竹席上爬起来,性欲和尿意急促的到来,他走到院中,尿液喷洒在那棵樱桃树下。
这个季节,树上已经结了许多樱桃。
红灿灿,沉甸甸的,枝干都被压弯不少,樱桃枝桠矮,成熟的果实触手可及,伏黑惠揉搓着才解决完晨尿的鸡吧,一边仰头去含最红的那颗樱桃一边手淫。
果实颤颤,最后还是滚进他口中。
咬破皮、碾烂肉、吮出汁、连核上的果肉都被刮蹭得一干二净。
手心插起来远没有梦中小娘饥渴的熟逼舒服,伏黑惠的手淫草草了事,精液同样射在被尿液浇得脏兮兮的樱桃树干上,他怀着一种隐晦下流的恶意——五条悟晨起总是要洗澡的,不知道看到这棵满是雄性体液腥臭的樱桃树会做何感想?
可是……
只是一棵樱桃树而已。伏黑惠又想。
他摘下一簇樱桃,洗净后放进水缸里镇凉,五条悟醒来时去打水洗澡,路过樱桃树时顿了顿,再看到水缸里的樱桃时却面不改色的端了起来。
“惠……不吃樱桃吗?”
伏黑惠看着他吃樱桃,脑子里想的却是梦中的小娘被他操得摇晃不止的乳头,随着鸡吧的捣干失禁似的乱流,高潮时甚至会像潮吹一样不经吮吸、不经爱抚就成股的激喷而出,上面流奶、下面潮喷,好不淫荡。
这棵熟艳的樱桃树才最适合被精液和尿水射脏。他想。
两人分食完一碟樱桃,打猎的伏黑甚尔终于回来了。
还带回了一只奄奄一息的鹿和一颗蜜瓜。
父子二人一个去剖肉,一个去切瓜,等切成月牙状的蜜瓜放到桌子上时,那鹿已经分割得只剩骨头了。
切瓜的桌子上积了一滩甜水,一群蚂蚁被吸引而来,在滩蜜汁旁徘徊打转。
五条悟看了一眼,要去赶,免得蚂蚁爬脏了切好的瓜肉,伏黑甚尔抬眼看他,带疤的唇角勾起个暧昧莫名的笑,“太甜的瓜,总会招些蚂蚁。”
伏黑惠那只瓜吃得只剩青白的皮,伏黑甚尔又给他递了一块。
“惠也喜欢吃甜瓜啊。”
伏黑惠眼睫颤了颤,没有说话。
伏黑甚尔在家的时间很短,之后的日子里依旧上山打猎。但眼看着到了六月,已经是农忙的月份,即便庄稼不多,也总有需要收割。
这些事只有伏黑惠来做。
父亲剖的鹿特意留下血酿了酒,正好是预备给夜里劳作的他提精神用的。
村里人也喝鹿血酒壮阳……只不过伏黑惠对此一无所知。
直到他浑身燥热,借着夜色搂抱住来给他送水的小娘的腰。
“惠?”
五条悟还抱着孩子,那和伏黑惠流着同样一半血液的女婴不知道哥哥要在种满苞米的地里奸淫母亲,仍笑呵呵的流着口水。
“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和我干这事的?”
伏黑惠尚且有些偷情似的紧张,被逼奸的五条悟反倒有种理所当然的从容——
在随时会有人来的苞谷地,他拉开领口,袒露出因为涨奶而微隆的双乳。
红艳艳的乳晕上有一圈半干的奶渍和被女儿咬出的牙印,虽然长了乳牙,但幼儿的口舌还未灵活到能把母亲内陷的乳头吸出来的程度,只能捧着盛奶的乳房眼巴巴的看着母亲,顺便将那圆圆的乳晕咬几个牙印泄愤。
这样看来,五条悟并不是完全不像一个母亲的。
他给女儿哺乳时有一点母性。但他生性自我、还有不符合年龄的任性,没有世俗的道德感,有种让伏黑惠看不透的轻浮洒脱。
比如现在,他能毫不犹豫的脱光衣服、像母狗一样趴着让欲火中烧的继子日逼。
伏黑惠曾经觉得他荒唐,可他在伏黑惠短短的十几年里偏偏又是爱慕、性欲的寄托者。
哪怕伏黑惠曾鄙夷过他的淫荡妄为。在十四岁的继子面前仍坦然与男人交媾,还天生就一副该给男人当精壶的下流身体,被舔奶子都能爽得流阴精……可是伏黑惠觉得五条悟可恨的同时又千般万般的想占有他,与理智和道德相悖,这带着乱伦恶名的欲望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毁灭了他最后的理智。
或许从父亲种下樱桃树开始,他心中就滋生了甜蜜又罪恶的种子。
“惠……会不会比爸爸更厉害呢……”
五条悟翘着屁股趴跪在苞谷地里,伏黑惠心跳声喧嚣,像揣了只兔子,不免又引来他的一阵嘲笑,“那天夜里……不是很大胆吗?”
伏黑惠身体一僵,捏着他的阴蒂将自己早早勃起的鸡吧插进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肉洞里。
“惠没有继续下去……让我失望了很久呢……”
没什么好遗憾的。伏黑惠想。
鹿血酒在身体发酵,血气全往小腹涌去,伏黑惠看着不远处农忙的身影,随时会被撞破偷情的紧迫感袭来。
鸡吧一插入就在小娘绽开的熟逼里急不可耐的抽送起来。他十四岁,却发育得很早熟,鸡吧足够硬挺,茎头又带着点弯翘,五条悟被他戳着熟逼里的淫肉像是要把那最敏感的一点顶烂似的,淫液裹在继子鸡吧上簌簌流出,那是一种伏黑甚尔不曾带给他的、极为新奇强烈的激爽,缩含着乳头的肉孔处甚至渗出一滴滴奶液珠——他还没被操几下就被刺激得出奶了。
只不过奶水都滚落在身下的土地里,女儿仍眼巴巴的看着,眼看又要哭了。
伏黑甚尔不会特意去操他的敏感点——男人的鸡吧驴马似的粗长,此次都要整根进逼,说日逼就是要把子宫日穿才叫日逼,五条悟十九岁才跟他的时候,夜里经常被操得一边潮吹一边掐他的肩膀。伏黑甚尔太野蛮,以至于五条悟就算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不过是个性欲旺盛的壮年男人,却总有种被不知名野兽暴操的错觉。
伏黑惠却和父亲完全不一样。
他更乐于看五条悟因为快感而失控——让一个没有道德底线、淫乱妄为的人失控,只有在肉欲上把控他。
一家三口,只有伏黑惠羞耻心强一些,但不代表他迫于羞耻会按耐住对小娘的侵犯欲。
五条悟被汗水模糊了视线,女儿看着母亲,好像知道他热似的,伸出小舌头去舔他湿漉漉的脸颊。
与此同时继子的舌头也抵在他后颈处吮舔——那绝不是如女儿一样的无知的举动,满带着年轻雄性饥渴的肉欲气息,他听见皮肉与继子唇舌摩挲发出的水声,胸脯在淫靡的啧啧声中变本加厉的发热发胀,他被前后夹击着,好像那从他子宫里生出的、自己的幼小的女儿也成了隐秘田地里背德性事的参与者。
五条悟总算体会到一点羞耻了,乳头仍内陷在乳晕里,但奶水却连绵不断的涌出,胸脯和逼穴一起,在继子年轻的鸡吧刁钻又狂乱的捣干下湿得滴水。
“小妹也在舔你吧?”
他听见继子沙哑的声音。
那根他肖想已久的鸡吧鱼钩一样弯翘的茎头勾在宫口环形的肉壁上,借由突起的肉冠,在奸淫他宫口的同时不断挤压碾过他的敏感点,好像要把那块淫肉戳烂似的,丝毫不因为他下意识的躲避而罢休。五条悟在这针对性极强的捣干下潮吹不止,他几乎整个人软倒在土地上,潮喷时急促而有力的体液射出声几乎让伏黑惠以为他被操尿了。
偏偏正是这样的误解让伏黑惠更加亢奋、变本加厉的暴奸他的敏感点。
对浑身发软的五条悟而言,怀中的女儿无疑是个累赘。可那见证母亲与哥哥偷情的幼儿同时也在助长两人欲火。
五条悟不愿看到女儿天真懵懂的脸,索性将那小小的孩子埋进自己胸口,臀翘得更高,比伏黑惠梦中更荒淫。
小娘如才生产过就又被拉出来交配的母马一般,哺乳期还没结束就又被奸淫配种,一边被日逼,一边给幼子喂奶。
“好爽……惠……啊……唔……”
伏黑惠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那让他久久无法平复的初次性高潮到来,一大股又腥又浓的精液射在小娘高热的宫腔之中。
妹妹从胸脯中拱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同父异母的哥哥侵犯母亲,反倒诡异的安静。
伏黑惠呼出一口气,将鸡吧从小娘热乎乎的骚逼里抽出,对方茫然的看着他,直到他把龟头抵到乳晕上的小孔处,仅仅是摩擦顶操乳晕的动作就让五条悟射出小股奶汁,等他撸动着根部对着那流着奶浆的肉孔射尿时,五条悟发出了难耐至极的尖叫,可他的乳头仍陷在乳晕里,他把女儿放到一边,疯了似的用手抠挖着乳晕,直到两只乳头红肿外露,在被射尿的同时奶水狂涌,等伏黑惠射完,他已经一身精尿的腥臭和腻人的奶味。
如同那棵被伏黑惠弄脏的樱桃树。
“妈妈这样怎么行?一会还要喂奶呢。”
伏黑惠养的两只狗汪汪直叫,徘徊在主人身边,受到驱使就摇着尾巴去舔另一位主人散发着尿液骚臭的乳房,等那两团奶子被舔得湿亮亮的,湿软的狗舌就继续往下舔舐,嗅到体液腥味后胯下的狗鸡巴竟然有了抬头的迹象。
狗舌深陷进五条悟才被继子奸操而暂时合不拢的逼洞中勾舔,舌面上的肉刺来回摩擦着着逼肉,他浑身如同受到电击似的痉挛着,逼水失禁似的涌出,在噗嗤噗嗤的狗舌奸穴声中,他终于忍受不住人兽相奸的荒唐羞耻感,发出崩溃的哭声。
“惠……让它们走开……!”
“还没舔干净。”伏黑惠对着被狗舔逼的小娘手淫,放荡的小娘在狗舌下挣扎,奶水滴滴答答流着,被狗吃逼的羞耻感让他不断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哀鸣,可是那狗只听伏黑惠的话,他的挣扎都是徒劳。
这漂亮男人跪趴着,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狗,松弛的逼穴在犬舌连绵不断的舔插下溅出一大股潮吹液,宫腔里的精水和阴精一起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土地涂上一层白浊。
END
不知为何戳中我的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