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踏进狱门疆，是五条悟被封印一周后
似乎真的得到了命运的垂青，成功清除了六眼这个最大的障碍后，我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拥有咒灵操纵术的躯壳十分好用，其中残留的若干记忆也成为我小憩时的消遣——虽然我并不需要休息，但凡人之躯却难免受饥倦疲累所困，渐渐地，我竟从中获得了许久未有的乐趣，阅读死人生前的记忆，像随手翻阅陈年的书籍，大部分书页已经发黄发脆，内容模糊不清，但若某段记忆中有被我封印的年轻六眼出现，那么画面则必然是清晰又生动的，空气中浮动的气味、树荫下摇曳的光斑、少年清脆遥远的笑声，像是被时时擦拭的铜器一般闪着润亮的光芒，而其中最鲜艳的一抹颜色永远是那双蓝色的眼睛
我觉得这十分有趣
五条悟不是我对付的第一位六眼，却是最棘手的一位，太多巧合在还是少年的他的身上收敛，让他无法单纯地作为我所熟悉的命运的一环按部就班地运转，他放任太多不该存在的东西混进那双珍稀的眼睛，快乐和悲伤，勇敢和彷徨，总之是所有会妨碍正确判断的噪音，糅在一起大概可以被称作无疾而终的爱情，直到最后一刻也如此这般地注视着这幅壳子，但却从未透露过哪怕一个字
夏油杰，这幅壳子的前主人，他知道自己正在被如此这般地注视着吗，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在我能看到的记忆中，他显然也是渴望着六眼，只是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被命运推上了险峻的道路，从此便失去将那些话说出口的立场
我觉得这十分有趣
似乎应该将这些隐秘的记忆告诉五条悟，我盘算着，比起独自温习这些回忆，想必那样会是更有意思，只是想象一下那张漂亮的脸上会出现怎样的表情，我便控制不住地感到愉悦，在漫长的年月中，我与六眼当面对峙过数次，每次都受挫于对方的强大坚韧，几乎毫无破绽，而不久前在涉谷地铁站，我却终于看到质地坚硬的璞玉裂开的细纹，虽然下一秒便调整好表情佯装无事，但被狱门疆缚住的身体却仍在微微颤抖，暗示着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瞬间的崩溃
我想看到更多这样的瞬间，比无暇的美玉更美的是被打碎时的一地晶莹，于是我潜入狱门疆内，不久前我偶然发现自己可以随意控制其中的时间和空间，这个神奇的咒具忠诚地反映着使用者的意愿，于是我刻意抹去了自己的咒力波动，但还是在进入的瞬间被五条悟发现
“很敏锐嘛，悟”
那双蓝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在这个空间里他无法使用咒力，眼罩自然也没了使用的必要，摘掉眼罩后，他雪白的额发柔软地落下来，与夏油杰记忆中的少年几乎没什么两样
别叫我悟，他简单地回应，声音平静，似乎并不打算询问我的来意
“对不起啊，这段时间没来得及看望你，呆在这里一定很无聊吧”
我笑眯眯地坐到他身边，随意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袈裟，我没有忽略五条悟一瞬间的僵硬，他不动声色地别过头
“你似乎不太高兴见到我”
“没有人会喜欢见到你这种恶心的东西”
“哈哈，说话还这么不客气呢”
我伸手抚摸他的后颈，拇指抵住颈侧微微跳动的动脉，用无声的方式告诉咒术界最强，在这个空间里我可以轻易控制他的一举一动，就算再抗拒我动作，他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忍受，甚至，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他连拒绝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滚……”
若只是变成任我摆布的人偶，未免也太无聊了，于是我稍微放松了对发声的控制，立刻就听到他从齿缝间挤出的咒骂，而这完全不影响我的心情，相反，我由衷的希望五条悟能将这种精神十足的状态保持得久一些，我便也能消遣掉更多时间
我揽住五条悟的肩膀，顺势将他圈进怀中，被咒力束缚，绵软无力的身体倒进宽大的黑色衲衣中，乖顺得仿佛一只长毛猫咪
如果夏油杰的记忆没有欺骗我，他生前应该从未与五条悟有过如此亲昵的动作，而证据就是那只埋在雪白发丝间、刹那间变红的耳朵，于是我紧了紧手臂，嘴唇俯上去，故意压低声音，将热气吐在他发热的耳廓
“喜欢吗，这是夏油杰的怀抱哦”
裹在五条悟身上的教师制服腰部宽松，我便直接探进去，一路顺着向上揉捏胸部，在放松状态下的乳肉十分柔软，没捏两下小巧的乳头便立了起来，我轻轻掐了一把，怀中的身体立刻抖动了起来
“好敏感啊，因为是在被心爱的男人玩弄吗”
“你……不要用杰的身体做奇怪的事”
五条悟低着头，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那微微颤抖的声音中余裕不再，五条悟的天真几乎要把我逗笑了，于是我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我的，或者说，看着夏油杰的眼睛，我想我应该用我最真诚的声音，说出他早该知道的事情
“别傻了，你不知道他有多想对你做这种事情，啊，当然啦，结果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被你杀掉了”
我看到那双蓝眼睛瞬间睁大，其中情感翻涌，我欣赏着这微妙的变化过程，耐心地等待他开口，他大喘了几口气，却只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你……骗子……”
这下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可是你心里很明白，我说的都是真的”
“不……唔！”
我隔着布料握住五条悟已经变得鼓胀的下体，成功地激出一声呻吟，而后他便咬住下唇再不肯发出声音，虽然这样省去了与他斗嘴的麻烦，但也的确失去了一些乐趣，我索性将手继续向下摸去，竟摸到了一手湿滑
“那里…呜……那里不行……”
我立刻意识到那里是夏油杰都未曾知晓的秘密，便立起手指向内按压，果然指尖陷入了柔软的缝隙，五条悟整张脸都埋在袈裟中，几乎要忍不住喉咙里的呜咽，我屈起手指向更深处抠挖，没几下便被涌出的热流打湿了手掌
“舒服到喷水都不舍得叫一声吗”
我将湿淋淋的手掌展开在五条悟面前，好让他看清自己流了多少淫水，他身上的裤子自然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被洇成深色紧贴在腿根，我干脆将那套死板的制服剥下，雪白修长的躯体便一丝不挂地袒露在我面前，因为耻辱、愤怒和无法反抗的绝望在我手指下颤抖
我掰开他的双腿，毫不意外地在发育良好的阴茎下面发现了一张女人的小逼，就像粉色的阴茎一样，下面那张吐着水的小嘴也长的十分秀气，一看就是从未被用过的处女地，甚至可能连自慰都没有过，单薄无毛的逼肉紧紧闭合，只留一条湿润细小的肉缝，拨开便能看到细嫩的阴蒂和粉红色的幼小逼口，我拨弄了一下那圈嫩肉，穴口便又吐出一小股清液
“不，不要看……那里是……”
“那里是连杰都没有碰过的地方，反而被我随意玩弄了，悟是想说这个吗”
我捏住仿佛发育不全的细小阴蒂，缓慢地揉搓着，五条悟无助地倚在我肩上摇头，在狱门疆内部空间中流动的咒力的压迫下，他甚至没办法抬手阻止我手上狎昵的动作，原本白皙的身体已经覆上了一层可爱的红晕，因为忍耐着不发出声音而不住地战栗
“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成夏油杰，刚才只是听着我的声音就湿了吧，说起来…悟应该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了吧，如果悟表现得好，我可以多说些甜言蜜语给悟听哦”
我顿了一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好保证五条悟能听清我要讲的下一句话
“就说那些他没来得及对你说的，全部，全部都告诉你”
五条悟依然沉默着，而身体却因为痛苦而绷紧，大概是咬得太用力，有几缕血丝从他的嘴角渗出，在这个空间里自然没有让他使用反转术式的余地，我大可以不急不慢地、一点一点地摧毁他，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每每想到这一点，我便发自内心地感到喜悦和期待
“悟还是不肯出声吗，这让我有些苦恼呢，毕竟悟崩溃的哭泣声，我也是很想听的”
我敏锐地感觉到五条悟有些迷茫，对于咒术界古老刻板的御三家，我自然十分了解，从小被养在那样的环境之中，长大后对男同学生出的朦胧情感还未来得及生长便被生生掐断，五条悟大概不能完全理解我正在对他做什么，将要对他作什么，只是身体擅自有了陌生的反应，这让他不知所措，本能地将其认为是对死在自己手里的挚友的背叛
我用沾在大腿上的爱液将手指沾湿，然后缓缓地在那一张一合穴口打圈揉弄，试图让五条悟紧绷的身体放松，接着向窄小的甬道挤进一个指节又一个指节，紧致的肉壁被初次破开，因为疼痛不停地痉挛，即使残留着许多刚才喷出的淫液做润滑，好像也没办法减轻一点痛苦，那张漂亮的脸蛋因为这样的折磨而变得更加苍白，而薄薄的嘴唇却被咬得鲜红，我看得触目惊心，几乎有些不忍了，于是我抽出手指，垫在他咬着嘴唇的犬齿下面，罕见的六眼之血便染红了我的指尖
“看来那里真的没被碰过呢”
我声音很轻，但五条悟却无声地打了一个寒战，脆弱的口腔被我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地蹙着眉头喘气，细小的泪珠黏在浓密的睫毛上轻轻颤动
“夏油杰竟然忍了这么多年，真是暴殄天物啊”
那双漂亮的眼睛立刻对我怒目而视，看来小美人又想对我说些什么了，于是我顺从地开手，恭恭敬敬地等着他把气喘匀
“我跟杰……不是你想的那种，那种关系……”
我没有作声，既然我能够随意控制这里的时间空间，那么自然可以给五条悟看些新鲜的东西，比如他不知道的那个夏油杰，就算是堕落成杀人如麻的疯子，还是被他毫无保留地相信，我打算让五条悟明白在他心中纯洁高尚的正论殉道者，究竟对他抱有一种怎样的感情——是的，有时心血来潮，我也的确会做一些好事
只需打个响指，周围的环境便开始缓慢地改变，成堆的白骨变成普通的床铺，旁边立着深色的木制书橱，狱门疆内的空间变成了面积不算大的老式房间，午后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一切都显得恬静安谧
而五条悟显然不这么觉得，他低下头，甚至闭上了眼睛
“停下”
他认出了这正是当年夏油杰的宿舍
也是存在于我身体中的，夏油杰的记忆
“怀念吗”
我问他，而答案写在他眼睛中，不言而喻，然后记忆中的夏油杰走进房间，只穿一件白色贴身上衣，他胡乱扯下发绳，整个人躺在嘎吱作响的床板上，沉默许久，终于叹出一个名字
“悟”
在我怀里执拗地不肯睁眼的五条悟，听到这声呼唤后明显呼吸一滞，眉毛皱在一起，彼时的夏油杰还未受炎夏之苦，尚未背叛同伴，更未手刃血亲，声音中透着独属于少年的清亮，自然是与我这副躯体习惯的轻浮语气丝毫不同，像玻璃器皿一般干净透明，其中满溢的感情一目了然
我解开身上形制繁复的袈裟僧衣，下面的那根玩意早已经生气勃勃地立了起来，虽然我对这种或是为了繁衍或是为了取乐的消遣已经兴味索然，但是残留着夏油杰意识的身体却还是会因为看到或触摸六眼的身体而兴奋不已
这让我觉得十分有趣
我知道叛逃后的夏油杰身边从不缺各色男女，盼望着用自己年轻美好的身体从他那里换取什么东西，而他也倒算大方，只要是有价值的交易便来者不拒，要我说，这个咒灵操纵者在这方面与六眼如出一辙，虽然还拖着鲜活的躯体生存在这世界上，但却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把自己当作死人，一种手段，一个消耗品，为了某个高尚目的铺路砖瓦
这让我觉得有趣，更让我觉得亲切
我将勃起后粗大的性器抵在五条悟已经被爱液润湿的肉缝处摩擦着，夏油杰的阴茎尺寸傲人，与六眼仿佛尚未发育的幼小女性器官形成强烈对比，我有些担心能不能插进去
“给我滚开”
五条悟的声音很平静，大概是也意识到了此刻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失去了咒力的六眼，在狱门疆内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我将这副漂亮的身体抱到床边，贴心地把他放在躺在床上的夏油杰身边，睁眼便能看到记忆中的那张脸
察觉的我要在这里做的五条悟明显慌了
“不行…至少不要再杰面前……呜呃！”
我抬起五条悟修长的大腿，一口气整根贯入，记忆中的人显然不会察觉的我与他的存在，更不会听到我们的声音，我不认为五条悟会不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死死咬住嘴唇，一点声音都没有漏出来，我动了动，感觉腿根被粘稠温热的液体沾湿，低头一看，一缕缕鲜血从交合处流下，大概里面已经被体积过大的肉棒撑得撕裂
“悟…嗯……”
一旁的夏油杰显然不知道此刻脑中旖旎想象的主角，正在自己身边惨遭凌虐，他将裤子褪下一半，把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握在手中抚弄，我特意停下了动作，好让五条悟能清楚地听到彼时的暗恋的少年是怎样想着自己手淫，耳边只剩少年充满情欲的粗重喘息，和其中夹杂的对六眼的呼唤，我倒希望他好歹能睁开眼睛看一看，看看夏油杰脸上的表情有多认真
“夏油杰在想着你自慰哦，你大概已经不记得了，前一晚你们第一次因为任务在一同在外面过夜”
“偏僻的老式旅馆，只有并排而卧的榻榻米房，躺在心爱的悟身边，夏油杰可是一夜未眠呢”
我将五条悟摆弄成更适合被插入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按照夏油杰撸动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往深处操干，血液提供了额外的润滑，我可以轻易地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而高贵的六眼此刻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承欢，被顶地向前整个身体耸动，我双手钳住他相对身高来说过于窄薄的腰胯，将他固定在原地，在心上人面前像供人泄欲飞机杯一般被粗暴地使用
五条悟依然一声不吭，嘴唇被尖利的犬齿磨得鲜血糊成一片，看起来仿佛在承受严酷的折磨，我想起前不久刚刚获得的术式，或许可以为他减少一点痛苦
我将手探下去，手指轻轻拂过幼小的阴蒂和完全未经开发的粉色乳头，那三颗敏感的小豆立刻涨大成原本的三四倍大小，殷红得像成熟的浆果，兴奋地充血立起，在空气中微微战栗，五条悟的呼吸立刻变得紊乱，他转过头来对我怒目而视
“你……”
“别生气嘛，我只将它们的敏感度调高了，也是为了让你能更享受一些，你看”
我轻轻捏了一下原本藏在肉缝之中的阴蒂，立刻有大股淫水从交合处涌出，顺着雪白腿根流下，我听到五条悟的呜咽声
“怎么样，有快乐的感觉了吗”
“呜……不要……我不要……杰，杰……”
五条悟伏在床上喘息，转头看向身边记忆里的夏油杰，他伸出手试图碰触夏油杰因为情欲而染上红晕的脸，然而当然只能触摸到幻影，夏油杰用低沉的声音念着五条悟的名字，他便像是回应一般地呼唤着夏油杰的名字，声音中似有万分委屈，泪水不断落下，而我分明记得，他在杀死夏油杰时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他听不到的”
我好心提醒他，而他却对我的话置之不理，挣扎着去亲吻夏油杰的嘴唇，我心生不快，抓起他的手臂将他的上半身扯起，埋在女穴中的性器一下子顶到了更深出，另一只手算不上温柔地揉弄拉扯被改造过的乳头，上下夹攻让他只得仰在我身上急促地喘息呻吟，仿佛引颈受戮的天鹅
“‘悟对我是什么感情呢’、‘现在说是不是还太早了’、‘身为咒术师真的能给悟未来吗’，夏油杰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想了太多”
我循循善诱，而五条悟只是看向夏油杰忍耐情欲的样子一言不发，眼睛里缱绻无限
“啊，对了，你们去冲绳之后，他本来像结束任务就向你告白来着，大概连续好几天日夜相处让他没办法再忍受了吧”
“但到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真可惜呢”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真的在一起过，悟还能那样果断的杀掉他吗”
此时五条悟已经没有了张口回答的余裕，我甚至怀疑他是否还能听到我的声音，但这句话的确让他剧烈地发抖
“不如我来替他告诉悟吧，应该也不算太晚”
我故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用力往最深处顶去，同时俯下身，压低了声音
“我爱你哦，悟”
小穴立刻将我绞紧，肉壁疯狂地挤压着我深埋在其中的性器，五条悟因为这句话高潮了，而虽然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分别，但这句话并不是他一直以来等待的那个男人说的
他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呢，直到亲手夺走深爱的男人的性命，结果了所有的盼望，真可怜啊，我捧起六眼漂亮的脸蛋，那双眼睛已经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而失去了焦距，不知道是因快感还是痛苦而泪流满面，我轻轻地亲吻那双伤痕累累的嘴唇，带着怜悯和一丝好笑，将精液全部射进五条悟体内
“悟，高潮得好厉害呢，在杰面前被其他男人侵犯就这么舒服吗”
“呜呜…杰，杰……救我……”
轮回几世，我第一次六眼见到如此脆弱的样子，而一旁的夏油杰也幻想着六眼达到了顶峰
“悟，悟……唔嗯！”
夏油杰起身，直径走过被我箍在怀中侵犯的六眼，去浴室清洗自己，或许已经够了，我默不作声地将记忆场景熄灭，周围便又变成了狱门疆白骨遍地、阴冷黑暗的样子
我解开了压制五条悟的术式，他立刻推开我，吃力地爬起来，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躲到一边，他的双腿甚至还无法完全并拢，乳白色的精液中混着几缕血丝，顺着大腿光裸的内侧流下
我看得于心不忍，便解开身上的袈裟，铺在狱门疆遍地白骨之上，将筋疲力尽的六眼裹在里面，再用衣袖揩去他嘴角的血痕，做完这一切便不再碰触他，就这样静静的呆了一会，我注意到他不动声色地将身上的袈裟裹得更紧了些
我撩起他额前的碎发，那双令咒灵闻风丧胆的六眼紧紧闭着，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沾湿，我想到那漫长的几度轮回，想到夏油杰记忆中那些闪光的日子，我想起那一日在车站杀红了眼的六眼，甚至让我也心有余悸，想起那双眼睛里的愤怒与讶然，还有微弱的期望一闪而灭
我禁不住叹了口气
“你也不过是一介人类罢了，五条悟”
E.N.D
可怜的悟，明白自己的感情和夏油的感情时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