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如下要素:
- 水管工人妻角色扮演,双杏五,有伪NTR情节。
- 设定上是入赘,所以人妻保留了“五条”的姓氏
含如下要素:
门铃响起时,漂亮的人妻刚从地上捡起在那里躺了一整夜的睡袍。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随手将睡袍披上身,腰带也没系,就这样光着脚去开门。
一个穿着工装裤的健硕男人站在门外,手里拎着工具箱。他很高,肩很宽,头发虽然有些乱了,却因为古铜的肤色反倒显出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性感。他嘴里还叼着半支烟,慢悠悠地抽,稀薄的烟雾自他的双唇之间逸出,笼着他英俊而狂野的脸庞,宛若一匹隐在林间、等待猎物伺机而动的狼。
他的脸色原本还有些臭,在看到前来开门的人妻时眼睛忽然亮了一下,神色不由也缓和了下来。
略微凌乱的白色短发之下是一张还未完全脱尽稚气的脸,猫一样圆而狡黠的眼睛漂亮得不像话,比普通男高中生更加高挑颀长的身材衬得身上那件睡衣过分玲珑精巧,整个人透着一股难说是成熟还是青涩的诱人,多一分肥腴,少一分细伶,糅杂在一起,一切恰如其分。
水管工开口:“五条太太?”
藏着一丝危险气息的低沉嗓音敲击着五条悟的耳膜,让他不由猛吸了一口气,笔直的双腿下意识夹紧,甚至忍不住绷起大腿的肌肉相互磨蹭了几下。
直到意识到对方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小人妻如梦方醒,立刻挺直了身体。
“嗯。进来吧。”
他看起来还是一副没睡饱的样子,声音里还带着睡意浓郁的鼻音。注意到对方不敬的视线正落在他袒露的胸前,他垂眼,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遍布着颜色深浅不一的红痕。
“老色鬼!”他咬牙暗暗骂了一声,早就把自己刚才失态夹腿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立刻拉紧了睡袍的衣襟,领着水管工走进厨房。
水槽里蓄着水,厨房里飘散着一股充满了油腻的怪异气味。
“下面的水管堵住了,水下不去。”小人妻指了指水槽。
水管工咬着烟含混地应了一声,视线仿佛是顺着指向看向水槽,又像是在窥视小人妻白皙纤长的手。
真是一双完全没做过家务的、大小姐的手呢。
水管工猛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扔进了厨房的垃圾桶里,扭过头看着五条悟。淡蓝色的烟从他的鼻腔与双唇之间徐徐逸出,在两人之间弥漫开一篷迷蒙的雾。他咧嘴一笑,露出好似猛兽般的森白牙齿,状似不解地问:“太太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
水管工直勾勾盯着人妻困惑的脸,沉声说道:“嗡嗡声。是不是有什么家电坏了?除了水管,有些家电我也会修,太太要是……”
“把水管修好就行了,其他东西不要乱动。”不等男人把话说完,五条悟便出声打断,“我人不太舒服,不能在这里盯着,大叔你把水管修好了来我房间拿钱。”
他说完就拢着睡袍走出了厨房。
水管工弯腰将工具箱放到地上,视线还追着小人妻离去的背影。
薄纱的睡袍只能说堪堪遮住身体,内里黑色的蕾丝内裤透过轻纱透了出来。男人眯起眼睛。蕾丝的花纹,很漂亮。花纹衬着被它包裹住的紧致又细嫩的白皙臀肉,更漂亮了。
水管工舔舔嘴唇。
真是像蜜桃一样的大小姐。
五条悟却没能看出水管工的不良居心,只是心急地回到房间,信手关上门就迫不及待扔开睡袍,仰面躺到床上。
坏心的丈夫出门前还给他留了今天的家庭作业。
“既然是高中生,当然要好好做作业才行。完不成的话今晚可没有大鸡巴吃了。”
伏黑甚尔出门前的话犹在耳,五条悟简直恨得牙痒。他看了一眼那台正对着床的DV,想到自己接下来的痴态又要被完全记录下来,不由得又羞又恼,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可家里的主人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如果他没按要求完成作业,今晚一定吃不到老公的鸡巴了。
五条家的太太虽然还是高中生,却因为结婚早,身体早就被他爱玩的丈夫开发得敏感又淫荡,若是晚上得不到丈夫精液的浇灌,他身下那贪吃的嘴只怕会一直流水,连觉都睡不安稳。
混账老公!
高中生人妻咬牙,却不得不红着脸张开双腿摆成M型,朝DV露出他只穿着蕾丝小内裤的下体。小内裤前面被已经勃起的阴茎撑起,从龟头涌出的前液顺着蕾丝缓缓洇开,双腿之间的部分已经完全湿透了,紧贴着肌肤,将两片肥厚肉唇的形状勾勒得一览无余。
“嗯哈……”
五条悟低声呻吟着,伸手至腿间,将内裤拨到一边,对着DV微微抬起屁股,想象着自己正在向他的混账老公展示饥渴到流水的花穴——五条太太虽然是个健康的男高中生,却天生多了一副女性的器官,他自己对这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恶,丈夫也一视同仁地疼爱、玩弄身下的两张小嘴,但或许是因为它比一般的尺寸略小一些,伏黑甚尔总会不厌其烦地多花一些时间来调教。
——比如无论是上学还是休假,只要在白天,他的花穴里就必须塞着一个开启的跳蛋。
刚刚那个多嘴的水管工大叔听到的嗡嗡声,自然就是他夹在花穴中的跳蛋的响声。
跳蛋开的是最低频率,因为最开始塞进去时他用了最高频,结果抵在敏感点上没两下就高潮了,喷出的水和精液把床单搞得一塌糊涂。太刺激了,可一旦拿出来穴里又空虚得厉害,放进去不打开也难受得很,他只好开了最低档。
回忆起水管工那双邪气四溢的眼睛与他低沉慵懒的嗓音,小人妻只觉被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从脚趾一直向上舔到了眼睛,又热又湿,还带着稀薄的汗味,让那个正吞吃着跳蛋的小穴忽然一阵紧缩,一瞬便痒到了骨子里。
五条悟在凌乱的床单上小幅摇晃着身子,比一般男生更加丰腴圆翘的屁股挤压、磨蹭着身下的床,带动着他笔直又丰满的大腿晃动着,起伏着一阵乳白色的温柔浪潮。
“唔……里面好痒啊、甚尔……”他扬起下巴,一边呵着气一边软绵绵地呢喃,手指绕住跳蛋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电线,中指探入湿软的穴缝中,将跳蛋推入了更深处。
位置的改变同时带来了角度的变化,G点被变换着力道地摩擦顶撞,连续的震动更是令刺激绵延不绝。少年呻吟着,中指推着跳蛋抚慰着花穴,拇指顶着阴蒂揉按拨弄,充血变硬的肉粒很快从肉唇之间探出头来,在每一次的疼爱与玩弄之下变得愈发艳红诱人。
他绷着打颤的腿,踮起脚间费力地将下身抬得更高了些,保持着屁股离开床单紧贴着脚跟的姿势,对着DV拨开了早已被淫液弄得湿滑一片的阴唇,向不在场的丈夫展示他依旧粉嫩却已如熟妇般放浪成熟的雌器。
周末上午他们通常会在床上腻到接近中午才起床。如果不是伏黑甚尔今天加班,这个时候他要么还在给甚尔口交,要么就是骑在那根粗黑的阴茎上被他顶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独自躺在床上靠着手和一颗不聪明的跳蛋自慰,甚至越是自慰就越是饥渴、越想要被填满。
想到这里,独守空闺的人妻刚刚压抑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他单手卡紧内裤的裤腰里,抬腿利落地将它脱下来扔到床下,又张开腿一边抚摸着硬起的阴茎,一边翻出手机给伏黑甚尔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还没说话,五条悟就听见手机的另一头传来了乒乒乓乓工作车间的声音。
“小少爷的回笼觉睡醒了?”
他的混账老公声音还是一贯的懒散,似乎正在抽烟,说话有些含混。
“你什么时候回……嗯啊……”虽说小人妻还气鼓鼓的,可抑制不住的呻吟却让气势顿时矮了几分。他不满地咬了一下嘴唇,索性更加放肆地玩弄起身下的两张小嘴,在毫不掩饰的呻吟声中大加抱怨。
他的丈夫并不是什么脾气温和的人,相反性子粗野,无论床上还是床下都是我行我素的孤狼一匹,他们之间的第一次甚至能用得上“暴力血腥”来形容,但面对他的大少爷脾气,伏黑甚尔却破天荒地纵容无度。
“我不上班要怎么养少爷你?”
“五条太太”乐得眉头一挑:“你赚的钱还够养我?”
“那我就更要努力赚钱了。”
男人慵懒的嗓音里带着笑,一副心情愉悦的样子,五条悟甚至能想到伏黑甚尔此时握着手机眯起眼睛笑的样子,这让他的心跳陡然愈发地急促了,前后两处穴中又酥又酸,麻痒得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夹紧了大腿磨蹭,双腿再次毫无征兆地被涌出的汁液弄得透湿。
肚子上全都是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他居然因为想到那个人的表情就这样高潮了。
比起震惊,尚未成年的人妻更多地却是被一股深切的不甘所包围——他与丈夫之间的关系,比起爱侣,似乎更接近某种角力的对手。他们用着各自的办法去引诱对方、逼迫对方、操控对方,谁先屈膝臣服,谁就是这场角力的输家。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已经离不开伏黑甚尔了。
可反过来,那个混蛋似乎也找不到比他更令人沉溺的人。
他们互为对方的洪水与浮木,互相倾灭又互相攀扶。
“小少爷?”男人的声音仍旧不紧不慢,“把自己玩射了?吃不到我的鸡巴,夹着那么小的东西也能高潮?”
心情好似十分愉悦。
甚尔本来就是个粗野的暴君,可光是听他讲脏话,刚刚高潮过的屄穴便又开始痒了。挫败感令人妻愈发地羞恼,他将跳蛋的线从手指上松开,支起双腿将三根手指插入后穴,一边抚慰一边握紧手机不轻不重“哼”了一声,刻意放缓了语速,用他嘶哑性感的气声说道:“来家里修水管的大叔,好性感,我刚才看着他的后背忍不住把自己玩射了。”
像是为了更多地刺激嚣张的老公,人妻对着DV将腿张得更开了,用手指掰开花唇露出仍在倾吐着花露的小嫩穴,一边放肆地扭着腰向他展示不断收缩蠕动的内壁,一边用淫荡又甜蜜的声音对着手机说道:“大叔他的肩好宽,背好厚,抱起来一定很舒服……嗯啊……还有他的腰,很结实的样子,也许比甚尔你更猛呢?”
他说着,轻轻咬住舌头,那一小截红艳的舌露在唇舌之间,像半颗被嚼烂的樱桃,香甜多汁。修长的手指抚弄着湿润的肉唇,拇指漫不经心地从阴蒂向下揉按着花唇,而后慢慢捅入穴中翻搅,发出过火的“咕啾咕啾”声。
小人妻越说呼吸越是急促,他只是想从游刃有余的老公那里扳回一城才故意这么说的,但大脑却真的不由自主开始播放起了那些过分的妄想。颤抖的手指不小心将跳蛋推得更深了,那颗不聪明的小玩具瞬间就被饥渴的内壁包裹着吸进了肚子里。
“啊——!”
明显的震感从身体内部传来,五条悟感觉自己的蜜壶里被那颗跳蛋搅得乱七八糟,腰间一阵阵地泛着酥麻,好像跳蛋直接滑进了宫颈。
“呜啊……跳蛋要、要进去子宫了,哈啊……我的、肚子…里面好震、好麻……”
源源不断的酥麻感从腹中滋生,瞬间便流入了四肢百骸。五条悟爽得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床上,涕泗纵横地捂着肚子,腰却本能地在快感之中扭动着,淫汁更是失禁一般从两个穴中汩汩涌出,弄得身下床单立刻湿了一片。
“怎么,大小姐又管不住逼了?”手机里传来咯咯的嗤笑声,“骚子宫吃不到野男人的鸡巴就吃跳蛋?自己掏出来,不然今天有你受的。”
或许是被这只小偷腥猫对野男人明目张胆的妄想触怒,伏黑甚尔口气不善,话中尽是冷嘲热讽,听不出哪怕一丝关切的意味。
对啊,这才他的混账老公原本的样子。粗野,蛮横,玩弄他就像玩弄不懂世故的雏妓。
小人妻不再理会丈夫了,他将手机扔到一旁,浑身是汗地缩在床上喘息,漂亮的喉结在他纤长优美的颈中沉浮。他疲累地合上眼,胸膛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剧烈起伏着,原本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已经再次硬挺着流水了。
他试着拽住还露在双腿之间的那一小截短线,想把跳蛋弄出来,可只要他稍微使一使力,震动的跳蛋便又改变了位置与角度地刺激着已然非常脆弱敏感的宫颈,酥麻激烈的快感瞬间盈满全身, 爽得他手足发软,线脱了手,跳蛋再次滑了进去。
几番努力下来,不仅跳蛋还在肚子里没弄出来,他自己更是被快感折磨得大汗淋淋又被迫高潮了两次。
几乎被快感逼疯。
双颊湿得不成样,五条悟也分不清那究竟是眼泪多一些还是汗水多一些。
可明明已经这样了,身子居然还会跟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小幅度摇摆迎合。
五条悟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DV什么老公的作业了,缩着身子边哭边抖,失禁的淫水更是从腿根一路流淌到膝弯。
“五条太太,水管修好了,你可以……”性感低沉的尾音消失在少年带着哽咽的尖叫声中,高大的水管工站在房间门口,一手扶着门框,微微歪着头看向伏在床上不住磨蹭床单的五条太太。过了几秒钟,他才如入无人之境那般大步走进房间,单膝跪上床,铁钳般的大掌握住少年白皙漂亮的脚腕猛地将他拽向自己,另一只手握住少年另一条腿的膝弯,粗暴地将他的两条腿弯折成M型。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人妻慌乱地挣扎,想抬腿踢对方,无奈双腿在男人的掌控之中完全无力动弹,只能被动地大敞着身体最淫荡鲜美的蜜处,在陌生人的注视之下失禁一般流淌出淫汁。
“帮您把厨房的水管修好了。”水管工压低身体,折起小人妻的身子,隔着裤子用下体磨蹭着他柔嫩敏感的蜜穴,“不过太太这里,是不是也出了点小问题?你看,都漏了这么多水出来。”
“唔啊——!你、快从我身上滚下去!”饥渴的私处刚接触到布料就颤抖着又泄了,少年红着眼瞪着眼前造次的男人,大声呵斥,却因为嘶哑的声音与颤抖的哭腔让他的怒意听起来只是一次欲迎还羞的挑逗。
“坏了不修怎么行?这里我给太太算便宜一点,打五折好了。”男人笑着将身子伏得更低了,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狠狠撞向五条悟下身软烂的泥泞之地,听着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得寸进尺地说道,“明明看起来是个男人,这里却多了一个会漏水的骚洞,要修好太太这里,只能想办法先堵住了。”
他说着,不等对方开口,便擅自将头埋入那双笔直的长腿之间,双手把着对方丰盈柔软的大腿,舔他湿漉漉的大腿内侧,亲吻腿根柔嫩的皮肤,把阴唇含进嘴里吮吸。从小穴中滑出的水被吸入口中,他贪心地吞咽,更加用力地舔着阴唇,却始终不去碰阴蒂和穴口。
五条悟被水管工撩得整个下半身都痒了,他又气又羞,抬起长腿想踢开对方,腰肢却自发地摇摆,将自己羞耻的蜜处主动送入男人口中。羞耻、恼怒与欲望在脑中交织出一张繁密的网,来往拉锯、撕扯,搅得少年又急又烦,上半身还在徒劳地挣扎,下半身却渐渐地乖巧下来,甚至会主动扭胯用阴唇磨蹭男人的嘴,被他唇畔细密的胡茬扎得又痒又爽。
“唔……痒……下面痒死了……大叔再帮我舔舔,呜……”
水管工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那两瓣嫩肉,故作认真地抬起头:“我不是正在舔吗?是太太不满意我的服务吗?”
瘙痒难耐的小人妻急得眼睛都红了,抽噎着说“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
要说吗?太羞耻了。
这家伙可是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啊!
人妻难耐地咬住嘴唇,终于还是熬不过急切的欲望,手探到腿间拨开另一边被冷待的阴唇,将内里整个露了出来。
“是、是这里……五条太太的骚逼也、也想被大叔好好舔……都…流了好多水……”
直白的下流的荤话让水管工不由“啧”了一声,唇畔却挂上了满意的笑容,他的呼吸喷洒在小人妻敏感的肉褶上,激得少年差点叫出来。又暖又湿的舌头顶住阴蒂研磨来回舔,五条悟舒服得不住轻哼。
舌头钻进潮湿狭窄的甬道,粗糙的舌苔用力刷过内壁。五条悟感受到男人的鼻尖顶到自己的阴蒂了,一边贪心地吮着流水的穴,一边像确认似的不停嗅闻。
“太太下面的气味好骚啊。”
水管工的舌头还塞在花穴里,吐出的字句瓮声瓮气含混不清,说话时的震动与激动的气息拂过敏感的嫩肉与器官,与体内伸出跳蛋的振动频率相互影响,少年突然呜咽起来,细腰止不住地抽搐:“呜……别、别说那些没用的……嗯哈……又要喷了、又、又要……啊——!”
房间里回荡着人妻淫媚的尖叫声,抬起乱扭的腰,大股淫水喷溅,直接喷在了水管工脸上。
“啧,这么容易就喷水,看来太太这里必须好好修理才行。”水管工伸出舌头舔舔滑到唇边的淫汁,一手拽住从五条悟穴中露出的那一小截线,扯了扯。
少年忽然抱着肚子哭叫起来,摇着头求男人别拽那根线。男人却不肯苟同地摇摇头,大掌扬起,往五条悟圆翘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不把这个弄出来,你这骚屄爱漏水的毛病就治不好。你自己把它挤出来!”
他说完,又往人妻屁股上扇了一下,打得臀肉发红,浮现出两道清晰的掌痕。
呜……甚尔回来一定会发现的……
小人妻迷迷糊糊想道,身体却听话地放松下来。他对着陌生的男人张开腿,双手掰开阴唇露出已经完全合不上的屄口,小腹微微使力,努力想把跳蛋挤出来。他软绵绵抽着气,咬住嘴唇竭力控制着腔肉,慢慢地把跳蛋往外推。顽固的小东西在狭窄的甬道中缓慢地滑动着,顺次碾过最让人舒服的地方,爽得他浑身发颤,呻吟都变成了破碎的哭声。当跳蛋终于被挤到穴口,他狠狠瞪了一眼在一旁好整以暇的水管工,哭着低吼道:“快点帮我拿出来!”
在小玩具被拿出的一瞬,男人立刻又被五条悟喷了满脸的水。少年抽噎着,阴茎刚被手指触碰到就射了。
他红着脸不停地喘息,水管工已经跪在床上直起上身了,他只要稍稍一抬头就能看见男人胯下被工装裤兜住的鼓起。
看起来……好大……
好色的小偷腥猫忍不住吞咽,保持着大张开双腿的姿势,仿佛已经忘记自己刚刚被这个可恶的男人非礼到哭的事,颐指气使地说:“跳蛋拿出来了,大叔快点帮我止水!我很…我老公很有钱的,你要多少我都给!”
男人似乎被少年这番话取悦到了,眯起眼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愉悦。他神态自若地拉开工装裤的裤链掏出肥硕的阴茎,握着柱身轮流用力拍打着那口熟红嫩逼和藏在白嫩臀瓣中间的后穴,咧嘴笑问道:“您的丈夫应该会很感谢我为太太做的这些吧?”
“五条太太”闻言,忽然轻轻“啊”了一声,大腿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
紧张又兴奋。
他男人占有欲强得可怕,就算他每天只是去学校然后直接回家,都要在玄关检查过他的两个穴没问题之后才会让他进屋。
今天甚尔回来一定也会检查的。
要怎么蒙混过去呢?
小人妻眯起他那对猫一样的眼睛。
“大叔帮我修好之后再帮我舔干净的话,我老公就会很高兴的。”
他盯着水管工尺寸惊人的性器,忍不住吞咽,两个饥渴的小洞已经开始馋嘴地收缩起来。
这么大……搞不好真的会坏掉的……
五条悟脸着脸红呻吟出声。
“那太太想让我先修你哪个洞呢?”
人妻微微皱了皱眉,像是真的在烦恼这个问题,而后在水管工的注视下抬起腰,用手分开臀瓣,露出湿漉漉还反射着水光的后穴:“这里,这里漏了好多水,大叔能帮帮我吗?”
他话音刚落,怪物般的性器便猛地顶进后穴,撑开柔软紧致的内壁,一路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男人倾身,将少年紧紧搂入怀中,抽腰狠狠地顶,每一次都故意磨在他舒服的点上。
被冷不丁插入的小人妻猝不及防叫了出来。
渐渐地,后穴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而潮湿泛滥的女穴就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却吃不到鸡巴,只能可怜兮兮地淌水。
“大叔……好哥哥……哈啊……骚逼又流水了……帮帮我……”
“我要先帮太太把后面这个洞堵好才行,太太可以先自己用手指把骚逼堵起来。”男人喘息声很重,浓厚的雄性气息落在耳畔很烫,混着淡淡的汗味,让五条悟忍不住激灵着颤抖起来。他双腿夹住男人精壮的腰,伸出手开始抚摸自己身下潮湿的屄缝。
宽大白皙的手掌整个覆上身下湿润柔嫩的阴唇轻柔缓慢地揉弄,掌根隔着肉唇不轻不重地碾,五条悟摇晃着腰肢迎合男人猛烈的操干,手指贴着穴缝,慢慢弯曲着插入小穴,浅浅地捣弄。他的后穴贪得无厌地咬着那根凶刃般可怕的阴茎,穴口不断收缩着,像一张贪吃无度的嘴。
少年用手指拨开阴唇,露出内里已经硬挺的肉蒂和已然张开的肉褶。左手也覆上来了,拇指揉弄着阴蒂,动作和节奏都熟练得不可思议。
可是羞耻的同时欲望却更加高涨了。他正向陌生人展露那个他最秘密的器官,一边玩弄一边拨开花瓣般的褶,将手指塞进那个淌着水的小洞里抽插,分剪着手指让这个粗鲁的男人能看清正在饥渴收缩的内里。
深埋在他体内的那根硬物一时间好像又胀大了一圈。他舒适地呻吟,扭着身子把两根修长的手指整个插入小穴,故意似的搅出水声。
“大叔帮帮我……哈啊……里面又在漏水了……“他扬起下巴喘得厉害,抬起腰迎合的同时将膝盖打得更开了,向男人亮出他淫荡的花穴,“手指、够不到……啊!”
白嫩的屁股上又接连挨了两巴掌。
“太太真是不听话,自己搅得漏水又要我来堵。”男人低头狠狠咬在了少年花瓣般的嘴唇上,惩罚似的用舌头凌虐着他的口腔,抽腰在窄紧的后穴中操了一阵,便抽出捅入流着水的花穴中。
“嗯啊……鸡巴好大、好棒…把两个洞都插得好舒服……大叔快用大鸡巴帮我止水……”
男人的阴茎轮流操着两个水流不止的骚洞,源源不断的快感爽得五条悟一边呻吟一边含混地胡言乱语。少年软绵绵地抱着男人的肩,乖乖由着他吻由着他咬,由着他在自己身上弄出深浅不一的红痕,由着他那根可怕的性器蹂躏着那两张淫逼。
直到水管工把人妻的两个穴中都射得满满当当,五条悟已经爽到几近失神,无力地躺在男人身下,绯红的脸上泪痕交错,连鼻尖都被染成可怜的红色。他的肚子上湿乎乎地一塌糊涂,有精液,也有他失禁射出来的尿,淅淅沥沥淌了一身。
水管工下床拉好裤链,走过去拍拍小人妻的脸。
“太太,该付钱了。”
“唔……”少年懒洋洋地轻哼了一声,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他看向已经穿好衣服的男人,散漫地翻了个身,抱着男人的手压到身下,慢悠悠用乳头蹭他的手背,不紧不慢支起一条腿,露出身下那两口尚吐着精的屄穴,笑得狡黠,“不帮我弄干净就想要钱?大叔出去帮别人做事也是这样做到一半就要钱?”
男人扬眉,翻过手掐了少年的乳头一把。
“就算帮太太堵水的钱不结算,那做演员的钱总要结算吧,小少爷?”
少年吃痛地皱了一下眉,脸上却笑意不减,起身攀住男人的肩搂上他的脖子。
“都结婚了还算得这么清啊,老公?那昨天我演小护士的钱你也给我结算一下?”
他刚说完,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伏黑甚尔把他的小少爷搂进怀中,低头狠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手又不老实地滑到五条悟腿间,前前后后玩弄着那两处几乎合不拢的穴口,直揉得男高中生像发情的母猫般翘起屁股不住哼哼。
五条家的小少爷也不甘示弱地反咬一口,隔着工装裤揉起他混账男人的裤裆,低声笑道:“又要漏水了啊,我说大叔,包售后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