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乙五】让他降落 -1207五右生贺活动

让他降落

CP:夏五/乙五

生日快乐,悟

1

迈出商场的大门,抬眼看去天色已渐沉,是快要下雨的样子,黄昏凝固在街道之中,一切凝滞着不自然的黄色,让乙骨忧太想起某次五条悟带着他在影院看过的一出中文话剧,名字没能记住,一句台词却总能在这暮色降临的时刻回想起:

“黄昏是我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一眼望去满街都是美女,高楼和街道也变幻了通常的形状,像在电影里。你就站在楼梯的拐角,带着某种清香的味道,有点湿乎乎的,奇怪的气息。”

五条悟总是喜欢看许多奇怪的片子,不知道他总是从哪里找来的,又是为什么如此兴致盎然,不过其中也总是不乏有趣特别的作品,看他沉迷其中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等从发呆之中抽离出来后,乙骨看了眼手表,就要迟到了。那只手表是五条悟今年赠与他的生日礼物,那时还没有在一起,所以总觉得“手表”这一物什实在太过暧昧。

蓝宝石水晶镜面搭银色不锈钢链带,搭配稍小的蚝式表壳,朴素又简洁,虽然五条悟只是刷了卡,款式都是自己挑的,他也还是很高兴。

可能是自小有太多人照顾,规矩又许多,实在没什么挑选衣物的自主权,五条悟在穿衣这件事上,没什么讲究也不知如何选择。

在假期同学生一起去新宿时又再次穿着那套高专教师全黑套装时,乙骨忧太终于抵不住好奇心的诱惑,把“五条老师只有这套衣服了吗”的问题抛了出来。五条悟也十分坦然地承认了自己对于衣服的挑选上实在没有什么研究。之后不知道具体又怎么聊的,总之后来五条悟的私服就归给乙骨忧太管了。而乙骨也乐见其成,很喜欢在路过繁华的街道时,凝视橱窗里的多样衣物,想象五条悟适不适合,也算是缓解了乙骨行在路上时,其在人群中实在无聊与尴尬的氛围。

说起来,今天会要迟到也是走在路上,看到实在合适五条悟的一件嵌满珍珠的黑色短款外套,顺势在店里逛了许久,顺手又买了件刺绣衬衫,玫瑰与蝴蝶的经典主题,但是只有黑与白的对比中实在不俗,从上向下数第三颗扣子,也就是胸口处边界两边竖着的两只蝴蝶像是绽放在胸口的妖冶花朵。

于是本来余裕的时间变成了即将迟到。

乙骨忧太进入约定好的店时,正好能看到五条悟坐在靠窗的座位里,陷在米黄色柔软的布艺沙发,望向窗外匆忙的人群与街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店内吊灯温暖而又明亮,映照在玻璃上,然后反射出细碎的光亮,与窗外不时由车灯带来的一串光亮一同扫在五条悟的脸颊上,寂寞而明亮。

他今天穿着件宽松蓝色丝绸衬衫,扣子开到肚脐位置上,里面搭着件高领黑色针织衫,很薄很透,锁骨向下针织衫单层的部分甚至肤色都透了出来,颈上挂着条银色素长链自衬衫未扣的宽松之间露出,衬衫收在了黑色高腰阔腿裤中,腰带固定住了他纤薄的腰,就算穿了宽松的衬衫也没能掩盖住他的单薄。高腰阔腿裤的布料停在脚踝之上,搭了双衬衫同色的长袜,因为坐着又翘着腿,裤腿翘起,袜子露出更多,包裹住小腿肌肉以下更为纤长的部分和骨感的脚踝,再向下着一双黑色皮革德比鞋。

外套挂在沙发靠背上,是那件黑色暗纹海马毛长外套。厚底德比鞋加持下,本就在人群中露出不少的五条悟显得更长条了,就是太瘦,显得脆弱的易折。

他太适合穿Valentino了,古典而又不失硬朗的线条,剪裁中的浮夸与低调完美融合,无论是印花还是刺绣,甚至于纯色之中都体现着这种态度,一种五条悟与生俱来的气质。

店里正放着一首昭和时期的city pop,乙骨忧太之前补中森明菜物料时恰好听过,ロンリーチャップリン,在music fair的情歌联唱时,中森明菜穿着正红色衬衫连衣裙,和她深红色的口红十分相衬,唱着Do What you wanna do again.时咧开嘴露出的苦笑令人印象深刻。

歌名翻译回英语是Lonely Chaplin,不过实在不懂歌词与卓别林有什么关系,倒是那句“倚在窗边,你容颜里的哀愁只有我能看到”与现在的状况十分相似。

店里正放的自然不会是中森明菜的版本,而是铃木姐弟合唱的版本,铃木圣美尾音里的沙哑则为这这首city pop中高耸的空中楼阁与纸醉金迷更添萧索。

2

五条悟进店时,抬眼看了柜台里挂着的圆钟,距离他和乙骨忧太约好的时间还有2分钟。总有人吐槽他不看时间,但其实自己也是守时比迟到多,只是别人先入为主太不靠谱的印象再加上确实有迟到的事迹。

这样想着五条悟挑了个靠窗的卡座,翻起了菜单。

店员好像对那首ロンリーチャップリン情有独钟,来来回回一直循环着,也不知是不是因此勾起了五条悟的回忆,他看着菜单饮品,第一栏便是爱尔兰咖啡。

爱尔兰咖啡,以加热的爱尔兰威士忌作为基酒,辅以咖啡和砂糖,在最上铺一层厚厚鲜奶油作成的鸡尾酒。很甜,厚厚的奶油含有丰富而绵密的泡沫,流动漂浮在深棕色液体之上,像一朵绵软的云,又像温暖的被窝。

外表极富欺骗性,成功的骗到了为给五条悟过生日,傍晚从高专偷溜出来,在繁华涉谷街头钻进一间咖啡店的夏油杰和五条悟两人。

两位四舍五入一米九的超规格未成年人,在看见隔壁桌盛在高脚玻璃杯里奶油丰厚的饮品时就挪不开眼了,偷听到是爱尔兰咖啡的下一刻就下了单。

老板是一个笑起来温和的老爷爷,甚至没有确认他们的年龄,就慢悠悠又有条不紊的拿了酒精灯预备调制了。

五条悟的注意力就像猫一样,在这饮品已收入囊中后就转移开了这份关注,仔细盯着邻桌喝爱尔兰咖啡极其满足的姐姐,“看起来很甜…”五条悟这样想着,。

夏油杰这样看着他,也就没有人能注意到老板爷爷的爱尔兰咖啡里是些什么构成的。

只是到了最后,五条悟收回眼神,正看着饮品制作进行到了收尾阶段,老板拿着新鲜打发的奶油顺着长勺倒入高脚杯之中,交界处的奶油与棕色液体交融,汇成浅咖色,像是拿铁,五条悟舔了舔嘴唇。

等拿破仑蛋糕也摆在面前后,五条悟搓了搓手,准备享用自己的生日甜品组合。夏油杰右手支着脑袋,嘴角扬起,盯着五条悟,他的举动像是正在拍摄某种子供向综艺。

五条悟捧着期待已久的饮品囫囵咽了一大口,是很喜欢的甜味,糖浆加了很多附带有独特的口感,但是意外的居然有烈酒的刺激感。五条悟一机灵迅速喂了自己一口千层酥,因为太贪心一口吃了太多,硬酥皮之间的奶油被挤了出来,留在了嘴唇上。

夏油杰盯着他嘴唇上的奶油,没能注意到五条悟迅速攀升至脖颈与脸颊的不正常绯色。眼神暗了暗,低头抿嘴,迅速做好决定后,“可以吗?”,没等这轻柔的疑问句完成收尾,便吻住了五条悟的下嘴唇。

然后他轻轻张开嘴,将舌尖探了出来舔掉了五条悟嘴唇的奶油,卷回自己口腔里,像享用一道甜品,很甜,带有草莓的清甜。

咖啡店里一切的声音都十分低沉,背景音乐响起的女声尾音都十分低哑:

“远眺蔚蓝色的天空,掰着指头算着日月;你既不是我的恋人,却也算不得什么朋友”

夏油杰直直望向五条悟的眼底,像天空向着远方延伸,“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眺望天空吗?”歌词正完美预言着他们二人间的故事,“不过刚刚冲动地亲上去了,今天之后就会成为恋人了吧”,夏油杰这样想着,自信五条悟也绝对喜欢自己。

充满假日感与热烈夏日海风鼓动的city pop让他们之间的气氛也逐渐升温,不知是谁先从这场凝视的对抗中抽出身,起身结账然后一同走向酒店。

3

五条悟被拉扯进电梯时,头脑发胀,先前滑入体内的酒液像是化作一团火,从胃攀至胸腔,蔓延至口腔,然后吐出的热气,像是一些热烈的燃烧过程不间断产生的废气,辐射着巨大的热量挟裹着气体不断从呼吸中吐露出来,像是生命在燃烧。

太阳穴突突跳着,只觉以防摔倒而被拽住、夏油杰接触的部分格外难耐的痒,想要摆脱。而自己身体的全部,都迫切需要一些出口释放。

因为五条悟本就落后半个身位,合上房间门后自然地倚在了上面,身体松垮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歪着撞上走廊的墙。或者也许是为了避免情到浓时两人贴在一起,腰背撞上房门的痛。

不过夏油杰远远扔下五条悟的黑色链条包后,立刻就贴上了他。先是嘴唇贴上了嘴唇,然后左手下臂从五条悟右脸侧擦过,重重抵上门,右手抚上五条悟颈上剃短了头发的枕骨位置,左右摩挲。

这甚至是两人接的第二个吻而已,却像是练习过无数遍一般默契。五条悟被亲上时下意识迎上,收拢在夏油杰脸颊两侧的双手逐渐因为亲吻过于激烈而微微使力。

房间里迎门便是暖气送气口,不断向外吹拂出温暖的气流,吹过两人刚走进室内还冷到有些僵硬的脸上,吹过两人的头发和睫毛,痒痒的。

“连这种时候这怪异的刘海还这么碍事”,五条悟想,于是使力的右手拂过刘海,他发热更厉害了,只觉得杰的手明明如此冰凉,被摸过的皮肤里却像是在反馈,辐射出更多的热量,然后燃烧全身。

他硬了。

在彻底喘不过气以前,两人又再次默契的分开了,沾染上两人水液的嘴唇在顶灯下显得如此闪烁。

两人在如此潮热的气氛下笑了起来,与此同时夏油杰将自己的下身贴上了五条悟,他本就宽松的阔腿裤里一团硬物晃荡着本就更加明显,令面对面的看者心猿意马。

夏油杰紧紧抱住五条悟倒在了床上,一手拿着从桌上顺手拿来的冈本和润滑液,另一只手伸进五条悟外套,隔着衬衣揉捏着他肋骨与髋骨之间细薄却覆着层软肉的腰。

衬衣布料很滑,与直接贴着肉抚摸总是不同,像是隔靴搔痒,隔着层朦胧的纱,虽是摸着了却令心更痒了。

于是当机立断将五条悟的衬衣从裤中扯了出来,五条悟也在这时支撑着自己坐在夏油杰身上立了起来。

夏油杰拿自己仍旧冷着的手摸上五条悟也许此刻全身上下温度最高的肚子。又伸上去拿手严丝合缝拢住他的胸肉,乳珠在这冰凉的触感下硬挺翘起,于是起了坏心的夏油杰用起了薄茧的掌骨处抵着乳尖轻轻滑过,间或揉捏着乳肉,等待着五条悟自己难耐脱掉衣服。

五条悟的手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不太利落,于是明明说等待、却还是急不可耐的夏油杰上手扯五条悟的裤子,力气太大,五条悟迫于惯性坐上了夏油杰的腹部,听到他吃痛的低吼声,吓得五条悟立马翻身离开了床。

他面上无甚表情,一手扔开五条悟的下裤,一把拽住五条悟扯倒在床上覆了上去。就着身体无法分开的姿势,夏油杰飞速拆了润滑的包装倒了满手,两手交错揉搓发出叽咕的水声,然后用肘部抵住了五条悟的小腿分开,将已捂热的润滑贴了上去。扩张的过程并不顺利,不知是不是因为五条悟太怕疼痛,穴口紧绷着不放松,他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于十分温柔,却仍能听到五条悟忍痛的哼吟声,虽然自己一面心疼与做下去的冲动天人交战着,另一方面听着五条悟隐忍的哼声却是更硬了。

终于在摸索中突然的一瞬间,五条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弹起,这场开苞的扩张进入了收尾的工作。

也许是酒精作祟,五条悟面色如常地说出“好像失禁,好奇怪的变态感觉”,同时扶着夏油杰的硬物套安全套的动作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十分敏感。

一切青涩的准备工作完成后,夏油杰扶住五条悟腰的两侧,俯身从后颈吻起。

五条悟两手撑着床,只能侧过脸,用面颊蹭夏油杰的脸,显得温驯,像是偷吃了酒心巧克力的猫,可是猫不能乱吃,被夏油杰独享这份可爱便是代价了。

亲昵的片刻肢体温存后,夏油杰直起腰坐正,看着穴口翕张着,扶住自己的硬物在穴口挤弄,恶趣味的直面感受穴口的敏感后,一鼓作气插了进去,感受着自穴口到肉壁复杂而绵软的绞缠,有种饱胀的充盈感。

一种占有欲从下体像着四肢延展,像是想把五条悟揉进自己的胸腹,紧紧环住了他的腰,拿着手掌摁住五条悟的肚子揉捏着,嘴巴叼住耳垂吞吐轻咬。

从不知自己敏感点如此多的五条悟在这场上下其手里,不受控制的向后躲着反而像一只掉进猎人圈套的豹。

汗水滑向五条悟腰窝,像是被清洗干净的青涩苹果,馥郁芬芳。

像是对后入位吃味一样,夏油杰捣弄了不久后,把自己的阳具完全抽了出来,五条悟意外十分默契地躺正了,两腿腾空,用胳膊环住、固定,抬起了屁股。

夏油杰带着完全没有消散的热烈情欲覆了上去。他像是为了报复刚才片刻肉体的分离,一只手从五条悟右胳膊下穿过,手掌狠狠地扣住他左边的斜方肌,将指尖陷了进去;胳膊斜斜揽住了五条悟的上半身,像是将他紧紧揉进了自己的拥抱里,让他见证自己此刻心跳的有多热烈。

右手则和五条悟十指相扣翻在了五条悟脸侧。这一刻他们紧紧抱在一次,五条悟双腿夹在夏油杰腰的两侧,下体严丝合缝的绞在一起,手掌与手掌的纹路贴合着,长出了纠缠的曲线。

五条悟看着挡在他与吊灯之间的夏油杰的脸,随着做爱的剧烈晃动,光芒不断地向着他奔涌而来,所有落入五条悟眼瞳的光线都像是被剧烈摇晃后才打开的汽水,承受不住压力,不断地向外沸腾膨胀;听着两人不断地喘息,以及房间不断攀升的温度,呼吸好像变得越来越困难;一切像是溺水一般却又有人托底一般,一切都失去了重量。

交合也许是一种补全,两人成为整体,一方的动作势必影响另一方,短暂地补全着时时刻刻存在着的寂寞。

“对我射吧 射吧

就算誓言明天就变”

4

二人商量着点完单后,乙骨忧太继续盯着五条悟望向窗外的姿态,神游着。

今天是五条悟的生日,离圣诞节不到二十天,他在12月总是会很悲伤,而乙骨忧太十分清楚那缘何而起,甚至可以说,乙骨对于其中他的作用之重要,有着清晰的认知。

但是这种悲伤除了能做一些不知作用如何的陪伴外,都显得冗余,便更显无处消解,这种清晰的认知则令人寂寞。

在等待时,乙骨便把手边的购物袋推了出去,不是什么特别的生日礼物,因为生日礼物另有其物,要五条悟今天就全然领悟了这礼物为何物有些难。

等五条悟的表情似乎终于被店里暖黄的灯光点亮时,乙骨没能忍住,也许是不愿看五条悟迎合的假笑,站起倾身吻上了五条悟。

两人相处中,不知何时开始五条悟不再时刻拿无下限包裹自己了。

但是,这样乙骨忧太俯视的情况也并不多见,更多的时候无论是二人并立的场合,抑或是五条悟坐在他腿上的场合,乙骨忧太总是那个用手压住五条悟毛茸茸碎发,并仰起脸的那一位。每次接吻时,总不免让他弯腰,他前额的发就会蹭在乙骨的眼睛前,痒痒的,像他攥紧乙骨上衣,抵在胸口的手一样,都让人痒痒的。

这一次虽然没有刘海的打扰了,五条悟抚在乙骨下颌骨的手,冰冰凉凉,这种刺激反而如同一口清澈泉水,让人心里留下一些柔软而毛乎乎的感觉。

等餐品上齐以后,乙骨才发现五条悟点了杯爱尔兰咖啡捉弄自己,他一如既往的开着些不着边际又无伤大雅的玩笑,做一些大部分人没法真的生气的恶作剧。

可今天的五条悟,做完这一切却仍然显得并不开心。

他们正散步在回住所的路上时,雨落下来了。两人走在行色匆忙的人群之中,五条悟执拗地将手塞进了乙骨忧太的手心,然后一并塞进了五条悟大衣的口袋。

两人共享着一片无下限,与人群之间的界限摸不着却过分分明。

他们早已习惯同彼此做爱,在夏日抛弃独自一人的清爽,在冬日抛弃温暖的厚外套,仿佛这世界只有两人紧紧相拥。

等体力与情绪在这场做爱中宣泄完时,两人交叠倒在被褥之间享受还未散尽的情欲冲动中还残存着的快乐因子。

他轻轻落在了乙骨忧太的怀里,毛茸茸的头发蹭在乙骨心跳已逐渐趋于平稳的胸膛上,辐射着暖热的体温,“我能否让他降落,降落在我的怀里就好。”

“我们多么相配,草莓芭菲冰淇淋的尖尖第一口是他的,倒数第二口水果底的草莓属于我,因为最后一口总会让给他;穿着的衣服从脖颈挂的项链到外套与内搭,腰带到裤子,连鞋都是出自于我手,同样的风格,我们穿着极其相似的衣服,我们多么相配。”

五条悟有五根指头,乙骨忧太也是。两人在事后的温存之中仍扣紧着手指,黏糊糊地接着吻,没有先前做爱时那么旺盛的占有欲,只是缠绵,一口一口轻轻地抿着对方柔软的嘴唇,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

“我的指尖陷入你手背骨骼之间,你的也是,严丝合缝扣在一起长出纠缠的曲线,我们多相配。”

“我们注定在一起。”

比起天空,自由无尽头却在风中太过寂寞。我更愿意把五条悟的眼睛比作是大海,波涛汹涌也好,风平浪静也好,希望他能对着自己表现出更多的感情。或者,自己才该是大海,永远与五条悟对望着。

如果他是那轮银月,自己便能做大海,从这一头连到那一头转映出他的轮廓,让他漂流在我的怀中,让他降落。

乙骨忧太这样想着。

“让他降落”

fin.

22 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