団地妻.avi

Warning:cuntboy慎

自由职业者団地妻(?)夏x生活拮据的五

为了肉而肉的奇怪设定 还肉出了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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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是被隔壁拖拽重物时发出的刺啦声给吵醒的。

此时距五条悟和处女身挥手告别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少得可怜的假期也临近尾声。虽然很想就这么长睡不起,可被床板硌得生疼的身体不允许,不断在金属制楼梯上来来回回的脚步也不允许。他看了一眼手机,发现隔壁没有停止的迹象,试图敲打墙壁发出警告,手臂却因数日未能好好进食酸软无力,制造出来的声响不值一提,折腾好一会儿才想起房东曾提醒过近日隔壁会有人入住。刺耳的电钻像是直接打进五条悟脑子里,为了抵御噪音,他不得不钻进被子塞上耳机,翻着白眼祈求这地狱般的时光赶紧离去。

响动直到傍晚才算正式结束,五条悟竖着耳朵听了半晌,确定隔壁不会再有什么动静,才磨磨蹭蹭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准备把从夜班便利店带回来的特价便当当作晚餐,打算好好慰劳一下饱受摧残的胃。盘踞在双腿间的胀痛感挥之不去,五条悟咬着牙爬起身,一瘸一拐挪进洗浴间洗漱,叼着牙刷熟练地使用微波炉加热食物,期间不忘查看关联账户下的各式信用卡,绝望地发现它们依旧乖乖地呆在冻结页面,完全没有从里面出来的意思。

微波炉的提示音和敲门一起唤醒还在神游的五条悟,他隐约间想起之前网购的药膏送达日似乎是今天,赶忙吐掉嘴里的泡沫,忍着不适感冲到门口开门:“我马上就——”

却没想门外除了熟悉的派送员,还有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男人留着奇怪的单边刘海,头发扎成松散的一束垂在脑后,双耳缀着略显夸张的黑色耳扩。细长的眼角微微上挑,鼻梁高挺,嘴唇的形状让整张脸看上去有些凉薄,笑起来却又会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让五条悟不由自主地想起修学旅行时被迫鉴赏的団地妻。虽然藏在衣服下看不出来,五条悟却清楚地知道这具躯体是多么的饱满,小腹甚至还排列着整整齐齐的腹肌,属于随便丢在哪个路边,都会有女性愿意和他来场艳遇的厌世型盐系帅哥。

花了一晚上才捂热的体温被抽得一滴不剩,噩梦般的记忆如同潮水般蜂拥而至。

盐系帅哥毫不留情地夺走五条悟初吻和第一次,低沉的笑声宛如恶魔的呓语一般挥散不去,嘴里说着只是听着就会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把他禁锢在怀里翻来覆去的操弄。他像被抓住命门的青蛙,死活也想不出到底哪里冒犯了这个从始至终都和颜悦色的男人,只能单调地重复着请住手放开我拔出去。血迹顺着臀瓣滴落在柔软的沙发上,男人对孱弱的求饶置若罔闻,坚实有力的手臂把五条悟扒得一干二净,粗大炙热的性器嵌入初承人事的肉穴里来回搅动,磨人的快感在药物的操控下逐渐代替撕裂的疼痛支配神经系统,指示他像饥渴的荡妇一样抬腰配合每一次深入。他哭着在男人的射精中昏迷,再被对阴蒂几近无情的折磨强行拉回无止尽的欲望之海,双腿痉挛着在男人的玩弄下一次接一次的潮吹。

就是这张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脸让五条悟放松警惕,主动把自己送入虎穴。

是导致他日不能安夜不能寐的恶魔。

此刻折磨五条悟长达数个昼夜的恶魔和期盼已久的药膏横在门外一左一右,把本来就有些窄小的外廊围得密不透风,五条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又不想被人看出失态,只能强迫自己无视掉笑意盈盈的长发恶魔,火速签字收货目送派送员离开,关门前不忘挂着假笑快速咏唱你好邻居改天再见,刚想摔门扣锁就被一条长腿卡住。

五条悟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你好,”长发恶魔笑得人畜无害,语调也平稳地好像他们确实只是初次见面,“我是今天搬来隔壁的夏油杰,这是搬家时给你添麻烦的谢礼,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请收下吧。”

夏油杰的淡然自若让五条悟产生了短暂的迷惑,他狐疑地看了一眼长发恶魔,这才注意到右手里端着的精致便当盒。自从被老家卡了脖子,五条悟就再也没吃过价格高于特价便当的正经食物,就算看不到里面的内容,仅凭从里面飘出来的香味,也足以勾起肚子里沉睡已久的馋虫。他的喉结上下挺动,下意识吞咽口水,可一想到眼前这人的本性,求生欲便瞬间凌驾于食欲之上。他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打算义正言辞地拒绝对方的提议,可空空如也的肚子却一点儿也不识趣,发出一连串声响打破黄昏的宁静。

夏油杰轻笑出声。

五条悟保持抱着药盒的姿势,脸上的红一下子延伸到脖子根,他死死地拽住门把手,头生硬地扭到门内,磕磕巴巴地辩解:“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只是——”

“忘了房东太太说过你身体不适,是我的疏忽,”面对显而易见的拒绝,夏油杰也没有退让的意思,不等人把话说完就擅自得出对自己有利的结论:“我可以帮忙拿进去。”

“因为不知道五条先生的喜好,所以试着做了几种口味,”说罢便硬是仗着身体优势挤进门内,自顾自地走进有些杂乱的房间,把盛满美食的便当盒摆了满桌,见五条悟依然呆愣在门口,还不忘招手让他赶紧进来,熟络地仿佛他才是这家的主人,“要是你能喜欢就好了。”

五条悟只是看着眼前这张脸就觉得下体又开始隐隐作痛,此时此刻只想赶紧和瘟神拉开距离,语气中不由得带刺:“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姓氏?”

“五条先生可真有意思,”夏油杰失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拍在桌子上,“这可是之前五条先生亲手递给我的,门口也挂着名牌呢。”

五条悟噎了一下。

仅仅是从夏油杰嘴里听到相关内容就能让他鸡皮疙瘩起一身,恨不得飞回那天给当时懵懂无知的自己送上两嘴巴。可已经输了人的如今再怎么样也不能输阵,五条悟只能硬着头皮顶着夏油杰的注视,像只游走在高楼边缘的的猫一样贴着墙根一步步往屋内挪。他故意无视掉夏油杰拍着身侧座椅的示意,坐到距离最远的桌角,和夏油杰形成一条对角线。

夏油杰看上去并不怎么在乎可以称得上可爱的抵抗,比起几天前的禽兽判若两人,见五条悟没有动手的意思,便好脾气地发问:“难道是这些不合胃口吗?”

合,怎么不合,只是做的人不合罢了。

五条悟当然不会傻到把这句话说出来,更何况现下他有了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离害得他这么惨罪魁祸首越远越好,见夏油杰软硬不吃,便直接摆出最灿烂的营业用微笑下逐客令:“你心意我领了,只是我现在有些急事不便示人,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改天再——”

“原来如此,”夏油杰并没有像五条悟所预料的那样做出过多纠缠,他捏着下巴若有所思,随即露出一脸善解人意的笑,把餐盒推到五条悟面前,起身道,“那我就不再叨扰了。”

五条悟紧绷的神经跟着沉重的脚步声一起跳动,直到听到玄关口门锁的拧动声才逐渐长舒一口气,就在他以为夏油杰接下来就会这么消失在门外时,夏油杰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回头:“说起来,五条先生,那天留下的伤还好吗?”

五条悟如同惊弓之鸟,来不及修剪的指甲在纸盒上留下几条深深的划痕,,太阳穴也跟着一起突突突地跳。他眼睁睁看着夏油杰带上已经开了一半的门并仔细地落了锁,大步流星地往自己这边逼近,下意识抱起椅子后面的靠垫拦在胸前,隔在脸已经凑过来的危险人物面前制造安全距离,生怕下一秒夏油杰就会为了掩盖犯罪事实,把自己大卸八块。

“果然还是伤到了?”见五条悟不答话,夏油杰轻轻抽走夹在手肘和腰间的包裹,不费吹灰之力撕开包装完好的硬纸板,拎着躺在里面的药膏在眼前来回晃荡,勾得五条悟的视线也忍不住随着摆动左右摇摆,“抱歉,那天的五条先生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做得过火了些。”

鬼话。

五条悟完全不记得那天是怎么回家的,只记得第二天自己就发起了高烧,接下来几天腰酸背痛,连走路都成问题,尤其是某个肿胀得有些外翻的地方,偶尔还会让人产生里面仍旧还插着什么东西的错觉,逼得他不得不厚着脸皮向讨人厌的上司请假,一直拖到最近才算是真正缓过来,恢复到正常的生活节奏。五条悟在心里破口大骂,背绷得笔直,对实则推卸责任的歉意嗤之以鼻,他不愿意去揣测夏油杰话里的深意,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不用你多管闲事。”

“毕竟我也有相应的责任,”夏油杰若无其事地拧开盖子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将药膏挤在手心内揉开,指尖穿插游走于指缝内的手法分外色情,最后落在五条悟的睡裤边缘,探入柔软的大腿内侧轻轻搔刮,语气却分外真挚,“为了表达歉意,可以请五条先生准许我来帮忙吗?”

粘在修长手指间的乳白色软膏重新把五条悟拉回那个死也不愿意再去回忆的正午。一股寒气从腰部窜起,牙根止不住的发颤,划过的手指带出恐惧的同时还撩起异样的火苗,他躺在男人身下乞求饶恕的痴态如同电影重映一般浮现在眼前。此刻五条悟仿佛是被猛兽逼上绝境的猎物,前后左右都是死路,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任由猎手搓圆揉扁。他梗着脖子想要说些让夏油杰败兴的话,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光是维持住最后的遮羞布就已经拼尽全力。

“只是上药而已,”夏油杰压低身子,表情纯良又诚恳,好像真的只是在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不用担心,其他我什么也不会做的。”

五条悟的注意力被直视过来的眼眸吸走,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充满担忧,看起来真诚又可信,完全没察觉到夏油杰不老实的右手早已顺着宽大的睡裤侵入腿间。直到腿间被药膏冰得一哆嗦才回过神,弓着腰就要去挠入侵者的脸,却被夏油杰钻了空子,眼疾手快扒开肉缝找准花蒂的位置狠狠一捏,突如其来的快感带着刺痛激得五条悟颤抖着缩成一团,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肉穴食髓知味,喷涌出一汪水打湿了夏油杰的手心。

“反应这么热烈的话,就当五条先生答应我的请求了,”夏油杰抽出手,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亮在灯光下,在五条悟羞愤地扭开脸后风轻雨淡地掏出手帕擦干水渍,轻而易举地把还抱着脑袋的五条悟抱上半人高的餐桌,重新挤出一大团药膏捂热揉开,“可以麻烦五条先生自己脱衣服吗,我的手有点腾不开。”

说完不忘附赠一个灿烂的笑容,五条悟却从中读出了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的威胁。

虽然是被迫的,他也算是在物理层面上和面前这人坦诚相对过,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被夏油杰亲手摸过碰过,就连难以启齿的部位也被舔了个遍。事到如今再纠结下去也只会显得自己对这件事异常在乎,还不如干脆装成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尸体,让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完成他的假好心,趁早结束这场闹剧。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五条悟眼一闭心一横,抓住短裤边缘往下一拉,像进浴室前一样扑腾着两条腿把下半身唯一的遮挡甩到一边,因为没穿亵裤,光溜溜的下半身就这么展示在两人之间。夏油杰趁机挤上前,阻止他用手腕遮挡下半身,并把试图并拢的双腿分得更开,低下身子观察不同与常人的性器官。

“你这,”五条悟奋力挣扎,“你干什么!”

“只是在想,”夏油杰揶揄道,“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

五条悟脸色通红:“要你管!”

夏油杰当然不会管,这些小事和五条悟暴露在灯光下的下半身比起来不值一提。那里没有男人应该有的阴茎和睾丸,连阴毛也见不到一根,只有一条肉缝顺着阴部一直延伸到后庭前方。本该是粉色的肉穴因为使用过度颜色偏深,刚刚被夏油杰揉按阴蒂溢出的液体湿湿答答地沾染在穴口,保护着穴口的两片小肉瓣稍显红肿。夏油杰轻轻扒开比寻常女性还要小一些的穴口,发现穴口附近的情况也并不理想,隐约可见有细小的裂伤存在,可见在那之后并没有接受很好的治疗。

私密部位被人观察的样子并不好受,五条悟门户大开,被扑打在娇嫩肉穴旁的湿热气息刺得瘙痒难耐。拜家里的教育方针所赐,五条悟知道自己异于常人,却从来没觉得身体拥有缺陷。相反,他认为自己完美极了。可完美是一回事,让他大大方方地摆到他人面前展出那又是另一回事。现在五条悟脸上红得几乎能挤出血,仅存的羞耻心驱使他奋力去抓那头乌黑的秀发:“不是说好什么都不做的吗!”

“检查,毕竟是很私密的位置,”夏油杰的头被拽起来一些,又露出标准的无辜脸,好似只有五条悟才是胡思乱想的那个,“别乱动,要是弄伤你就不好了。”

“不用观察也无所谓,”五条悟恨不得撕烂夏油杰的嘴,“快点结束!”

老旧的桌子吱吱呀呀,时钟的秒针滴滴答答,一个男人半跪在另一个男人腿间,这世上应该不会有比此刻更诡异的画面存在了。夏油杰一边对五条悟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边敷衍着是是好好嗯嗯啊啊。他又对着眼浑然天成的艺术品观赏了好一会儿,起身还不忘对着从刚才起就一直小幅度收缩的穴口送出一口气,才算是彻底结束了对五条悟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肿得好厉害,”夏油杰半真半假地抱怨,“本来打算第二天早上亲自给五条先生上药的,没想到一觉醒来枕边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可受伤了。”

五条悟宛如砧板上的鱼,被这口气吹得差点一脚踹上夏油杰的背,手脚并用想从桌上爬开,又被重新拽原位。夏油杰按着他的小腹,似乎想把整场秀完整地献给唯一的搭档和观众。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在五条悟的注视下缓缓消失,清凉的药膏被仔细涂抹在肉瓣外部,再均匀地扩散至内部。等到五条悟适应了药膏的温度,再用手掌整体包裹住,缓慢而又确实带着力道揉动整个阴部。

粘腻的水声仿佛在侵犯五条悟的耳膜,温热的触感迫使他回忆起抵在穴口浅显处磨蹭的火热冠头。五条悟扭脸避开夏油杰暧昧的视线,神经崩到极致,靠着背诵质数压下异样的想法,坚决贯彻死尸原则,发誓不给夏油杰任何揶揄他的机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热的掌心时不时滑过裸露在外的阴蒂,每次都能引出一阵轻颤,等到夏油杰彻底玩够时,五条悟的下身已经湿成一片。

“可以了吧,”五条悟的每个毛孔都散发着不悦,强行忽视还残留在花蒂附近的快感余韵,赶忙拽着衣角遮挡下半身并送客,“已经够了!”

“等它完全吸收,”夏油杰对抗议充耳不闻,又把药膏挤在指尖,不等五条悟发话,左手便抵住两侧颤抖的肉瓣分开穴口,右手顺着洞口探入,“还没完呢。”

“呜,”异物感带着凉风逼出五条悟的悲鸣,灼烧般的疼痛让他蜷成一团,又被夏油杰按着被迫打开,“痛……”

“抱歉,请稍微忍一下,”肉壁绞在一起死命推拒着外来者的入侵,夏油杰皱着眉,似乎也在忍耐着什么,比五条悟略长一些的手指在腔内打转,让药膏均匀分布在隆起的肿胀处,随即指腹径直往腹侧壁腔探去,找到一小片凹凸不平的区域,尝试着按下去,“我记得是在这附近…?”

“唔……啊!”快感直冲头顶,五条悟在桌子上弹动得如同一条鱼,发出的惊叫带着甜腻的尾音。他慌忙用手捂住嘴,可夏油杰似乎并不打算实现他的愿望,得到反馈后细长的眼睛眯成两弯新月,抽出中指同时也为抵在穴口的无名指也抹上药膏,有了足够的润滑,两指并拢分开柔嫩的穴口径直探入,节奏却比刚才要快上许多。

“五条先生,”夏油杰惊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在花穴内肆虐,时不时撑开内壁用指尖搔刮敏感点,“你没事吧?”

“没…唔,我…没事,啊,”敏感点被持续凌虐,藏在记忆深处的狂乱感被逐渐唤醒,五条悟被不知何时进入的第三根手指操得声音都变了调,回应里裹着短促又甜腻的呻吟,诱人的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子根,连胸膛都染上些许淡粉,“你等一…别这么…呜…”

“那可不行,”夏油杰煞有介事道,“不仔细一点,五条先生是没办法痊愈的。”

夏油杰加快手上的动作,只靠三根手指就把五条悟送上第一次高潮,之后又彻底无视近乎于无的制止,迅速把五条悟推入第二次高潮。途中也没有忘记抚弄孤单许久的花蒂,让五条悟在短短半分钟内又攀上第三轮顶峰,险些在剧烈的快感中失去意识。等夏油杰彻底抽出手指,五条悟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呜咽,下半身已经是泥泞一片,腿根不断抽搐,桌子也被花穴里带出来的水搞得湿大片。

“那我就先告辞了,”夏油杰拍了拍五条悟神色恍惚的脸,将手上的淫液尽数擦在白皙的大腿内侧,再次抬头依旧是那副好青年模样,“便当盒明天我再拿,请记得吃。”

被迫高潮三次消耗的体力巨大,五条悟瘫软在桌面上喘着粗气,胃部的抗议和着喘息一起唱歌,让人分不清下体的热度究竟是因为药物起效还是别的其他什么原因。等到他终于能自由活动时,夏油杰已经消失在门外一个小时,隔壁也适时传来摇滚乐撕心裂肺的旋律。

五条悟强撑起酸软的身子,默默打扫完被他毁得乱七八糟的桌面。他看着便利店快餐和可恶的人制作的可恶料理,在两者间犹豫不决,终于还是挣扎着将手伸向了便当盒。他思索片刻,尝试着夹起看起来最好消化的玉子烧送进嘴里咀嚼片刻,之后便把便当盒内的料理一扫而光,再狠狠地把餐盒挥到地上。

他妈的。

×

五条悟是离家出走的。

几曾何时他也是勇于和顽固势力做斗争的热血青年,无奈现实一盆冷水当头而下,在圣诞节前夕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不知道主家使了什么手段,和信用卡一起被封锁的除了出路还有脆弱的友谊,昔日一起花天酒地的狐朋狗友迅速做鸟兽散,各家公司也对简历中的五条避如瘟神。可能是怕他真的冻死在街头,好歹没有收回他大学时为了体验庶民生活,一口气租了三十年的破旧房屋。手里仅剩的钱财在衣食用行的分割下捉襟见肘,为了生存下去,从小泡在蜜罐里的小少爷身兼数职,在短短半年内尝遍世间酸甜苦辣,终于找到一家愿意收留他的外资企业。然而在五条悟以为生活总算踏入正轨,可以过上稍微正常一点的生活时,命运又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他遇到了夏油杰。

那天正好是他第一次跑外勤,主要负责推销公司生产的奇妙产品,好死不死挑中靠近楼道的夏油家,摆出练习许久的营业性笑容舌灿莲花,谁知竟羊入虎口,一失足成千古恨。正所谓祸不单行,五条悟隐藏多年的秘密被发现不说,一杯药茶就换去了他的处女身,摔了一地的产品还得照价赔偿,害得他不得不在接下来的两个月内增加打工补贴收入,每天只能靠着特价便当和泡面勉强度日。

就在五条悟琢磨怎么着也不能再继续倒霉下去时,夏油杰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眼前,还像是为了嘲笑他的人生有多黑暗一样住在了隔壁。

“你来这干什么,”五条悟自然不会对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团的恶魔有好什么脸色,“强奸魔。”

“强奸魔什么的可真难听,”夏油杰嘴上这么说着,实际却不以为意,“我可是有名字的。”

“那夏油先生,”五条悟被夏油杰的靠近惊得像只炸毛的猫,“你来这干什么。”

“就算你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夏油杰刻意靠近到下一秒就会相撞的距离,越过五条悟绕到垃圾丢弃处,拎出四个鼓囊囊的袋子,示意自己并无他意,“今天不是处理垃圾的日子吗,五条先生是才结束打工吗?天还没亮就听到声音了。”

“……抱歉,”没想到会被隔壁听得一清二楚,脸皮厚如五条悟也不得不道歉,“我没想要吵醒你的意思。”

“杰。”

五条悟一脸诧异:“……什么?”

“叫我杰。”

“不,这个还是……”

夏油杰作势向前:“不叫的话——”

五条悟立马改口:“杰。”

“不知道为什么,被你用敬语总觉得怪怪的。”夏油杰满意地点点头,顺手接过五条悟手里的东西也一并丢入垃圾场,“我可以叫你悟吗?”

五条悟想说不行不可以你离我远点,可感知危险的本能却摁着想要左右晃的脑袋迫使他点头。夏油杰笑容加深,围绕在周身的低气压肉眼可见得减少,熟络得仿佛他们是多年未见因机缘巧合再次偶遇的老友:“正好我做了早餐,悟要是方便的话,要一起来吗?”

五条悟想说不用了感谢您的好意,可他的肚子和便利店一份也没剩下的便当不允许,高强度工作和一直在缩短的休息时间早就让他头晕目眩,急需补充营养来维持身体机能。回想起几日前夏油杰亲手做的料理,唾液腺开始不受控制的疯狂工作。

于是他说好,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踏入由猎人亲手编织的温柔陷阱。

让本质单纯的落魄小少爷坠入情网需要多久?

夏油杰仿佛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实体化身,嘘寒问暖一样不落,还时不时会算好时间,以不小心做多了为借口邀请五条悟一同用餐。在两人的相处中绝不做任何会触碰到底线的举动,临走时也不忘给人捎上加热即食的甜口料理。经过夏油杰锲而不舍地投喂和关怀,疲惫的野猫终于放下戒备,从一开始的扭扭捏捏逐渐进化成泰然自若,两个月不到就把夏油杰对他做过的事抛之脑后。两人发展为可发自内心呼唤彼此名讳的关系,不知不觉中泡在隔壁的时间比自家还多,人也比之前健康了不少。

五条悟自顾自以夏油杰身边最亲密的人自居,也不忘交出一份备用钥匙以备不时之需,一头栽进浓稠的泥沼中无法自拔。抓住一个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这句话在五条悟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深信夏油杰就是晦暗生活的曙光,也确定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好意,相信只要时机成熟,他们就会摒弃世俗的眼光紧紧相拥,届时把这具身体交出去也没关系。

所以当五条悟看到从门内出现的计划外女性,会阵脚大乱也是理所当然的。他本以为是自己敲错了门,对着标牌再三确认,确定自己没有搞错,视线才再次回归到女性身上。

女性穿着凌乱的睡衣,留着一头茶色的中长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的气息。半睁不闭的眼眶下堆着浓浓的黑眼圈,即使如此也掩盖不住她姣好的面容。女性见站在门外的五条悟没有开口的意思,耐心迅速耗尽:“找谁?”

五条悟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一言不发。

“难道是找夏……我丈夫?需要帮你叫醒他吗?”女性打了个哈欠,拉高嗓音朝屋内喊,“老,呃,老公——”

屋里传来夏油杰迷迷糊糊的回应:“硝子,怎么了……?”

房东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隔壁会搬来一对什么?

夫妻?

夫妻。

“不用了,”五条悟回神,连忙控制住表情,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不是什么急事,打扰了。”

女性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五条悟却无暇顾忌这些,像是生怕被鬼追上一样迅速开门进屋关门落锁。直到听到隔壁的关门声,接近销声匿迹的心脏才重新开始跳动,五条悟扶着墙边走边脱衣服,跌跌撞撞闯进里屋,一头栽进硬梆梆的床上,把自己整个藏进被子里。两天前才被夏油杰强行拖出去晒过一遍的被子暖烘烘的,里面满是太阳的味道,五条悟却在这片温暖中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如坠冰窟。

很久前五条悟看过类似的戏码,那时他才八岁,父母的争吵只被他用来当作烘托气氛的背景音,还不能喝酒的他百无聊赖地抿着柠檬苏打,耷拉着眼皮看着不知好歹的第三者捕捉到弥漫在男女主之间的险恶气息,使出浑身解数离间这对曾经恩爱的夫妻。故事结尾第三者的真爱战胜了长年累月的感情,他的父亲和不认识的女人紧紧相拥,他的母亲则从头到尾都像个跳梁小丑,吊死在花园里五条悟最爱的那颗树上,淋得像个落汤鸡。

五条悟哼唱着深情的主题曲面无表情,对结尾出现的初恋总是无疾而终这句话嗤之以鼻,然而当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才明白里面包含着的东西有多沉重。因为身体的缘故他早就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好不容易摆脱家里的桎梏却在二十岁后半一脚踏空坠入情网,思想根基产生动摇,甚至天真地以为自己也能像正常人一样,却没想到差点就走上唯一爱过他的母亲最为增恶的那条路。

回想起相处的近两个月里,夏油杰几乎没怎么提过自己的生活,可也确实没有过刻意隐瞒的迹象,对五条悟算得上是有问必答,唯一的缺点就是好得过了头。只是长久不见有女性出入隔壁,五条悟便擅自误解了夏油杰的感情状况。女性的出现如同当头一棒敲碎不堪一击的梦,就算五条悟被生活磨平棱角也有永远不会去跨越的底线,思慕有妇之夫的背德感和自作多情的羞愧交织在一起,把盒子里名为爱的毛线团扯得乱七八糟。

他差点就要成为一个家庭的破坏者。

幸好还来得及,不过是二十七岁才得以入手的短暂初恋,紧张的排班永远不会因为一段感情的陨落而发生改变。为了不向家里低头,他依旧得在太阳光下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特价便当和打不完的哈欠与他同在,只要现在抽身,他就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修正偏离的轨道,重新摆正自己和夏油杰的位置。

五条悟抽抽鼻子,强忍住眼眶里不断泛起的酸意,终于没能赢过心身双重积累起的疲惫,陷入不怎么舒坦的梦。

一切都还来得及。

×

听完家入硝子的话,夏油杰没有一丝慌张,他做完两人份的早餐,不紧不慢享用掉自己那一份,等妻子用餐完毕后又泡了两杯黑咖啡,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才坐进主屋开始今天份的工作。家入硝子的白眼恨不得在眼眶里翻了两三圈,终于忍不住放下已经消耗了一半的咖啡杯发问:“就是他?”

“是他,”夏油杰敲完第一套方案,笑盈盈地做出回答,“很可爱吧?”

“比起可爱倒不如说是漂亮系,不过你的口味不应该是乖巧听话可以激发保护欲的黑色长发大胸大小姐吗?”家入硝子跑到案台附近给自己续杯,双手横在胸前比出欧派的手势,“那家伙究竟有什么魔力,居然能扭曲你的性取向,还特地为他搬来这种地方,害我找了好久。”

“女孩子不可以做这么粗鲁的动作,”夏油杰面不改色地纠正,“我现在也很喜欢这种类型,只是悟他……他不一样。”

“第一次见面就出手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家入硝子的眼里满是鄙夷,“这就叫上名字了?真恶心。”

“硝子好过分,”夏油杰假惺惺地抹着眼泪,“这是合格的妻子对待丈夫应该有的态度吗?”

“‘名义’上的,”家入硝子强调,“我不知道他到底哪里不一样,你想怎么搞都随便,至少在我毕业之前不能暴露给父母,期间对彼此的私生活互不干涉,你没忘记这个吧?”

“怎么会,”夏油杰说,“我可是全身心地在应援硝子的研究活动。”

“歌姬前辈和冥冥前辈说要给我接风,中午就不回来了,”家入硝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披上外套拿着钱包,临开门之际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警告夏油杰,“可别做得太过火了,不然那个看着就太可怜了。”

夏油杰一脸高深莫测地向远去的妻子敬礼致意。等到脚步消失在楼梯外才长长叹出一口气,忍不住抓了一把杂乱的长发。由家入硝子形容出来的五条悟就像是甜点散发出的诱人香味,光靠想象就让夏油杰的下半身硬得发疼,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劲才没在青梅竹马面前露出丑态。

夏油杰对五条悟一见钟情。

坠入爱河的同时下腹燃起一股邪火,沉寂二十七年的灵魂在短短三秒内到达沸点,疯狂叫嚣着唤醒约等于无的独占欲,提醒夏油杰这就是他要找的人。对方挂着僵硬的营业用笑容无伤大雅,比起他本身更在意他的荷包也没什么所谓,夏油杰的游刃有余不翼而飞,他本该循序渐进步步为营,又生怕有人抢在前面享用这块儿掉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小蛋糕。莫名的焦躁支配了夏油杰的大脑,为了尽早把人据为己有,不得不借助药物直奔主题。五条悟的味道比他想象中要美味上千倍,连性需求单薄如他都忍不住把思考交给下半身,客厅厨房落地窗,到处都是他们交合过的痕迹,五条悟的昏迷是短暂的中场休息,恢复意识就接着开始新一轮被翻红浪,直到凌晨夏油杰才离开已经被操成自己形状的嫩穴。

虽然开头荒唐了些,但是没关系,人已经出现的现下,他们还有很多时间。他会用甜言蜜语融化充满戒备的心,把人宠得无法无天,再切断所有退路,让五条悟彻底沉沦在由他亲手打造的蜜罐里。却没想第二天一睁眼心心念念的人便不见了踪影,只剩少许余温和不知道可以用来干什么的产品证明一切不是夏油杰的臆想。好在夏油杰在业内混得也算小有名气,他不介意动用一些小手段获得一些想要的讯息。

资产庞大的五条家也不是阻碍。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夏油杰逐渐明白不可操之过急,美食本身固然重要,烹饪美食的过程也是不可或缺的醍醐味。不然他也不会耐着性子去逗个头比自己还要高大的野猫,花去比之前所有目标都要长的时间,等待其自主进化成家猫,再慢慢堕落到自己身边。

由他亲手精心烤制的美味甜点即将出炉,思至此,他把注意力尽数转移到方案上,两个小时不到就完善了客户需求。考虑到时间和五条悟的身体状况,又准备了一些容易消化的点心,等他使用备用钥匙打开隔壁房门时,时针已经越过正午直指下午。

一进门夏油杰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屋内被窗帘捂得密不透风,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黑暗,放下盒子蹑手蹑脚地往里屋摸。五条悟向来都没有关卧室门的习惯,夏油杰越靠近卧室,违和感就越发强烈,尝试性地探头四处观望,果然在床上发现了巨大的五条被子团。整个被子团发出细微的抖动,小声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里略带痛苦,夹杂着细小的呻吟断断续续夏油杰钻入耳中。夏油杰生怕五条悟是有哪里不舒服,顾不上是在擅闯家门,一个健步冲到床边,不管不顾地拉开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

夏油杰呆住了。

日思夜想的白皙肉体就这么呈现在眼前,五条悟抱着他之前怎么也找不到的衣服,下半身高高抬起,腰部下陷跪趴在床上,手上也没闲着,两根手指深深没入双腿间的秘密花园,细碎的白发耷拉在一边,大半张脸都埋在衬衫里面。不知道在这之前他把自己玩儿高潮了几次,大腿内侧挂着不少喷溅状的淫液。

“……诶?”五条悟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口齿不清地叫着,“杰?”

真的有人能在亲眼看到眼前这副画面后依旧保持心如止水吗,如果有的话,夏油杰真的想见见,然后再看看那人胯下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带着那玩意儿。

体检结果全A的健全男人夏油杰,仅存的平静在此刻碎得稀里哗啦,想再等一段时间的念头像笑话一样瞬间灰飞烟灭。他面无表情地抓住还插在花穴里的手,凭着记忆寻找能让五条悟扭着腰求饶的点,对准角度狠狠压了进去。

“呜…你怎么,啊?!”

敏感点被指尖狠狠顶弄的挤压感刺得五条悟头皮发麻,整个人哆嗦着使不出一点力气,勉强支撑住的腰也软了下来,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挣扎着想摆脱控制却正中夏油杰下怀。夏油杰单手卡住精瘦的腰,自己也跟着爬上床,强迫五条悟继续抬起屁股,亮出湿淋淋的花穴,让手指对内壁的蹂躏变得更加顺畅。五条悟还没来得及消化突如其来的恐慌,就被甬道里传来的迷醉冲得七荤八素,扭着腰试图从快感的漩涡中逃脱,却正好迎合上了夏油杰手里的动作,没几下就被送上高潮,热流顺着紧贴着肉瓣的手掌顺流而下。

“湿成这样?”夏油杰松开五条悟酸软到已经插不进去的手,把对逃跑依旧不死心的猫咪拽回来按在腿上,往比起之前饱满不少的臀瓣上狠狠来了一巴掌,收获一声呜咽后换成自己的手指分开小幅度快速收缩的穴口,中指绕着还在高潮中的敏感点打转,“悟,告诉我,想着我自慰高潮了几次?”

“没有,呜…别,”五条悟无端挨了一巴掌,羞耻感远远大于疼痛,连带声音里的委屈都扭曲起来,“我没有想…停下…啊!”

“说谎话的坏孩子必须要受到惩罚。”夏油杰抽回手,带出的淫水尽数抹到五条悟背上,不等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把人翻成两条长腿分开到极限,腰部整个悬空,几乎只靠肩膀来维持重量的姿势,眼睛死死盯着扑腾着想要从羞耻姿势里解放的五条悟。

“你干什么,”一个在猜测在心中逐渐成型,五条悟慌忙用手去推离下半身越来越近的脑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夏油杰整张脸埋进自己的双腿间,“不行,杰,停下,不要这样,我还没——啊……!”’

“味道好浓,”夏油杰的舌头灵活地拨开覆盖在阴蒂周围的肉瓣,张口将花蒂整个含进口中挑逗吮吸舔动,粗糙的舌面顶着脆弱的表面来回拨弄,空出来的右手探入花穴内揉按肿胀的敏感点,鼻腔里充斥着雌兽发情时用来勾引雄性的下流味道。见五条悟差不多习惯口淫节奏便收紧口腔,连同花蒂周围的部位一起猛吸,脸上就又收获了一滩堵也堵不住的淫水,“看来在我来之前,悟差不多高潮了三次的样子?”

五条悟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脚尖绷得笔直,痉挛着在夏油杰口中达成第五次高潮,他的脑浆在过量快感的支配下逐渐变成夏油杰舌头的形状。氤氲水汽缭绕在漂亮的蓝眼睛旁,和潜藏在深处的荡漾交汇成一体,挤压着所剩无几的理智。夏油杰仔细舔干净花穴周边的水渍,满不在乎地擦掉溅射到嘴边的淫液,接着整张脸凑到意识模糊的五条悟旁边循循善诱:“悟,舔干净这些。”

五条悟双目涣散,跟着夏油杰的话乖乖点头,没有丝毫抵抗心,像猫舔水一样细细舔舐着夏油杰嘴唇周边的淫液。夏油杰则有一搭没一搭捏着五条悟还未经开发的胸,考虑着什么时候才能好好开发这对还不算敏感的粉嫩乳头。等五条悟一切清理完毕,便打算顺势探入微张的嘴唇,却怎么也顶不开合得死紧的齿列。

“悟,放松,”夏油杰用哄小孩的语气去哄五条悟,“乖乖把嘴张开。”

“不行,”五条悟躺在床上胡乱摇头,白发随着他的晃动拍打在夏油杰额头,“不,只有这个,不可以…”

夏油杰支起身子分外诧异:“为什么不可以?”

“妻子,”五条悟收回腿,重新在床上缩成一团,试图用被子遮住下半身,嘴里不断重复着,展示出明显的拒绝,“杰有…家庭,不能这么,不能…”

夏油杰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早已群魔乱舞,不仅他的心情临近爆发状态,下半身也同样临近爆发状态,预想之外的可爱早就超出了他的容忍范围,心情在弄坏他和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中来回切换,嘴上却一点也不留情:“明明都想着我自慰了,真敢说啊。”

“是的,没错,嗯,我有一个妻子,”夏油杰把头发抓到后面,一字一句道,“我们结婚两年,相处融洽,对现在的生活状态和彼此都很满意,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他用视线侵犯着五条悟,隐去真相选择性说着有关自己的事,每说一句五条悟眼底的受伤就多出一分,夏油杰内心里见不得人的喜悦也就更上一层。他再也抑制不住想要占有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抢过从刚才起就一直抱在五条悟手里的衬衫丢到一边,不允许有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事物夺走五条悟的注意力,强行使用蛮力撬开紧闭的嘴,舌头立马探进和下面的洞一样湿热的口腔。

五条悟左右摆头想要躲过入侵而来的唇舌,下颌却被死死钳制住,柔软的舌尖略过敏感的上颚,模仿性爱在湿软的嘴里来回抽插。五条悟抖如筛糠,想闭嘴又害怕咬到夏油杰,笨拙的舌头在夏油杰的带领下被迫与灵活的软肉交缠得难舍难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夏油杰重新打开蜷成一团的肉体,一边配合五条悟生涩的吻技,一边解放出快要憋出问题的阴茎。高潮过五次的阴穴已经烂熟,不怎么需要扩张就能容纳下硕大的冠头,他抵住穴口轻轻往里送,在柔软的内壁争前恐后凑上来想要讨好自己时又抽出只进入一小部分的阴茎,如此循环数次,没几下就逼出五条悟的闷哼。

“悟,叫出来,”夏油杰再一次抽出性器,让柱身被肉瓣整个包裹住,冠头快速顶弄着肿胀不已的花蒂,分不清是谁的液体让模拟性爱的素股一路畅通,“我想听你的声音。”

“不,呜…唔…”五条悟依旧死死地捂着嘴,“会被听到的,会被…啊!不要顶…”

夏油杰这才理解为什么五条悟从头到尾都拼命压抑着声音,实际上早就出门了的家入硝子的存在似乎对他造成了不小的精神压力。他伸手去揉捏充血的阴蒂,重新将粗大的肉柱顶入从刚才起就一直蠕动着的腔体,配合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地打破五条悟的防线,嘴上也不忘消除身下人的惊恐:“硝子的话,早上就已经出门了,大概到晚上都不会回来。”

横在两人间的阻碍出现一丝放松,夏油杰抓住机会,粗大的性器分开粉嫩的肉瓣,调整角度顶入花穴的动作又快又狠,还不忘让整根柱体都能磨蹭到已经经不起任何刺激的敏感点。被阴茎碾压过的地方瘙痒难耐,硬生生逼出五条悟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夏油杰趁机按住防御松懈的双手,夺走五条悟的最后防线,再轻车熟路地小幅度冲撞偏浅的敏感点,只是抽插十几下就让五条悟颤抖着到达一次高潮。

处在高潮里的肉壁违背主人的意志,拼命收缩挤压依旧蛰伏在里面的阴茎,并试图往里面吞得更深,吸得夏油杰差点交代里面,靠着惊人的意志力才勉强把持住精关。他停下动作定了定神,报复性揉着五条悟的臀瓣,感受更多的淫液喷洒在自己的下身,顾不上五条悟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便掐着精瘦的腰长驱直入,硕大的冠头重重顶在娇嫩的子宫入口。

“等等,停下,杰,等…啊…我才刚刚去过…”五条悟扭着身子想要从夏油杰的围牢中逃脱,抖得像即将被猛兽拆吃入腹的猎物,夏油杰紧追不舍,把人直接拉起来整个收入怀中,形成对面座位,因体势原因那根在体内肆无忌惮的野兽也插得更深,顶在宫口附近不断碾磨。暴力式的快感融入血液传递到四肢百骸,五条悟翻出眼白,身体在夏油杰的拥抱下像鱼一样不受控地弹动,泪水与溢出的口水混合一起沿着脖颈的线条淌下,吹出来的水在两人的结合处下方形成一滩小水洼,“停下,呜…太深了…会坏掉的…啊……!”

“悟的这里是有子宫的吧?”夏油杰抱着五条悟的头,回忆着家入硝子曾经给他看过的女性下体剖析图,另一只手随着被顶出来的凸起部位找到大概位置,“之前射了那么多,都能没怀孕吗?”

“唔……啊……?只有这个不行,不要,不会怀孕的,”五条悟从混沌中反应过来夏油杰话里的意思,眼里泛出的恐惧货真价实,“我不是女人,怀不上的,不行…哈…啊……”

“那看来我还得继续努力,”夏油杰的语气轻松地好像在说今晚吃什么,“直到悟真正怀上我的孩子位置才行。”

夏油杰低沉的嗓音蛊惑人心,把五条悟整个人往自己的阴茎上按,加快速度把含着自己死活不肯放的小嘴操得烂熟。五条悟被迫双腿大张承受无休止的冲撞,阴蒂摩擦着夏油杰偏硬的阴毛,从中产生的细小疼痛全部转化为快感,绵长又剧烈的快感让他在一波接一波的攻势中痉挛着高潮,腿间全是自己潮吹出来无色无味的液体。他胡乱地亲吻着夏油杰的脸颊,扭腰配合顶入抽搐着乞求下一轮饶恕,然而事与愿违,他不仅没有得到任何慈悲,反而被夏油杰从一种高潮不间断地带入另一种更加极端的高潮。

“悟,”夏油杰打开手机摄像对准两人的结合处,下半身的攻势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抚摸五条悟脸的动作充满爱意,“喜欢我吗?”

“哈…喜欢,喜欢杰,唔…慢一点,太快了…”五条悟意识模糊不清,几乎陷入半狂乱状态,只能口齿不清地跟着鹦鹉学舌,用尽全力想要讨好掌握着他命脉的雄性生物,发出近乎悲鸣的呜咽,“我喜欢…啊…我喜欢杰……”

“那太好了,”夏油杰心满意足,这才关掉手机,把人重新圈进怀里,在五条悟沾满各式液体的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轻吻,“期待悟怀上孩子的那一天。”

要是一对双胞胎就好了。

夏油杰笑着说。

×

这场近乎癫狂的性爱直至傍晚才结束。

五条悟在夏油杰凶猛的操干下死去活来,内射的精液已经多到溢出体外,到最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也不剩,没多久就因为潮吹次数过度而陷入脱水状态。夏油杰这才抽出自己的性器,草草擦拭了一下五条悟身上的脏污,看了一下空无一物的冰冷房间,便直接把人装进唯一没遭殃的薄毯,打算连人带毯一起打包扛回隔壁。

“哟,”家入硝子依靠着门,朝只披着一件外套的夏油杰打招呼,“犯罪者。”

“犯罪者什么的可真难听,”两条洁白的小腿从毯子里耷拉下来,随着夏油杰的动作左右晃荡,夏油杰让开一个位置,单手开了门,示意女性先请,“怎么不先进去?”

“没有钥匙,”家入硝子耸肩,淡定得好像夏油杰扛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袋米,“做了?”

夏油杰把人带到自己的卧室,从头到尾擦了一遍,补充好足够的水分才从屋里钻出来:“做了。”

“我猜也是,”家入硝子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声音挺不错,听得我都要有感觉了。”

“就算对手是硝子我也不会让步的,”夏油杰笑着围上围裙开始准备晚餐,“想吃什么?”

家入硝子想说我只对他的身体构造感兴趣,想说我和人渣不一样,却在捕捉到夏油杰眼底的牵制后聪明地选择闭嘴,随口报了个菜名:“可乐鸡翅。”

“大晚上不要吃这么油腻的东西,会长胖的,”夏油杰絮絮叨叨,“正好还有之前弄好的面团,就吃荞麦面吧。”

既然早就决定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家入硝子在心里腹诽,嘴里说着的却是其他事:“你没告诉他我们的事,为什么?”

“为什么呢,”夏油杰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得出的结论也没个正经,“可能是悟哭起来的样子太过可爱了?”

“你这人渣,”家入硝子给出作为损友的历史最高评价,“我开始后悔为了留学而选择你了,把我卷进这种麻烦事里,你要怎么赔我啊?”

“别这么冷淡嘛,硝子,我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吗?”夏油杰把面粉撒在砧板上,抬起左手比出一个数字,“万宝路黑奢,六条。”

夏油杰是典型的外热内冷。

从小到大家入硝子都没见夏油杰对任何东西产生过兴趣,来者不拒去者不留仿佛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专有名词。会去大学也仅仅只是因为提不起劲找工作,好在成绩还算可以,脸也长得不错,浑浑噩噩间毕了业,又为了避开人群选择成为足不出户的自由职业者,结果赶上专业吃香,没几年就实现了财富自由,基本算得上是人生赢家,整个人过得无欲无求,就连答应形婚请求时也是风轻云淡,从未出现过如此显而易见的感情波动。

她开始好奇究竟是何许人物抓住了这片浮云的飘忽不定的心。

“我是不可能因为这点小钱就出卖灵魂的,”家入硝子思索片刻,主动后退一步让出台阶,“怎么说也得再加三条七星薄荷。”

夏油杰笑了,一刀把面团剁成两半。

成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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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杰真的好壞阿!(雖然我看得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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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ing_closed_eyes:是被吃干抹净的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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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是在夏五论坛也有号吗,见过老师的文 :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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