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五】杀手和猫

第二人称,天与暴君你来当,六眼神子你来养。
我自己尝过了,挺甜的(?),毕竟猫不舒服了会自己走开(我在说什么啊)。

你养了一只猫,白毛蓝瞳,非常漂亮,而且出身名贵,小时候是被家里宠大的,性格难免有些嚣张。
不过没关系,现在他是你一个人的猫,你有的是时间慢慢驯服。
养猫确实很麻烦,你给他买了很多东西,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都是不需要的——零食塞满冰箱,你的啤酒都没地方放;漫画书和游戏机摆在客厅,有时候你晚上回家,会被躺在地上的猫和从他手里滑下去的游戏机堵的无处落脚;卧室里的床换了更大的,以前的床太窄太硬,不够小猫闹腾的;还有玩具,浴室里那些玩具都是买给他的,你甚至为了给他洗澡,特意安装了浴缸,可惜小猫怕水,对浴缸抵触的厉害,每次洗澡都叫得非常可怜。
你有时候自己都觉得奇怪,养猫后就像换了个人,明明以前从来不在意这些琐事。
都怪你的猫太娇贵了。
清晨,合作多年的中间人给你送来一件生意,任务看起来不难,报酬一如既往的丰厚。
你转头看着熟睡的小猫,他把被子拉的很高,盖住小半张脸,薄被底下的身子也是蜷缩的,好像怕冷似的,你不反思自己的错,把小猫的反应归结为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你伸手摸了摸他细白的头发,心里盘算着这趟出门要多久,目标的日程已经发给你,如果顺利的话,从蛰伏到动手一鼓作气,或许晚上才能回来,如果不顺利,连明天都要搭在工作上。
真麻烦啊。
对了,小猫昨天说想吃什么来着,拉什么什么丽的马卡龙?
记不住名字,但肯定是金贵的要死的店。
你伸手扯过小猫的被子,露出粉润的嘴唇和瘦削的下巴,低头叼住他的嘴唇,手指捏住下巴,手上力道不轻,故意要把他折腾醒,却也不算太重,恰好掰开齿关,舌尖在温软的口腔里游走,勾住他的软舌,拖回你的领地,吸吮品尝。苍蓝色的眼睛睁开,带着还没睡醒的雾气,漂亮得像雨后初晴的天空。
细白的手指抓住被角,随后去推你的肩膀,被你握在手心,不许他挣扎。
每日清晨的亲吻像是某种仪式,为你们扭曲的关系打上新的绳结,这个吻承载着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宣告主权,发泄情感,索要报偿……亦或者只是单纯地想亲他,就像每次他吃完甜点舔嘴唇时你心里想的那样。
等你尝够了主动退出,他张着嘴喘气,又把自己埋进薄被里。
“冰箱里有那么多零食,饿不死的吧?乖乖等我,晚上给你带马卡龙。”
小猫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带着没睡醒的慵懒,但他在挑衅:“不怕我逃跑?”
你舔了舔嘴角的疤,笑容和他的声音一样慵懒,却带着独属于成年人的压迫感:
“你可以试试。”
你的猫曾经逃跑过,满身是血地被你拖回来,没等伤好就迎来了惩罚,浴缸和大部分的玩具都是在那时买的。你把他锁在浴室里,蒙上眼堵住耳,按在每一个角落里操,最多的还是在浴缸,满池的温水和你的性器一起肆意进出他身下的洞口,鲜血和精液都化在水里,随着你恶意的动作灌满他的肠道,然后被粗长的性器堵住,挤压着推进更深处。
他抖的厉害,往前爬,被你拉回来,掰开腿继续,扒你握在他腰上的手,被你抓住手腕,绑在身后。
他带着哭腔骂你,名门大户出身的小猫,骂人都不会,声音又被你撞的断断续续,那副模样可爱的要死,因他逃跑而激起的怒火都平息了。
你其实没多生气,比起惩罚,你更愿意把这场折磨叫做警告,总得让小猫知道逃跑的后果。
他那时候被你玩弄得很惨,整整一周锁在狭小的浴室里,后穴被玩具和你的性器玩到抽搐,手腕被镣铐磨破了皮,身体一次又一次脱力滑倒,甚至被你按进水里玩窒息,也许是你做过火了,亦或是他还带着伤,总之非常遗憾,他没有体会到窒息带来的极致快感,反倒因此开始怕水,像真正的小猫一样。
啊,他本来就是真正的猫,独属于你一人的猫。
养猫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一年零五个月,足够一位高高在上的神子变成你调皮又可爱的小猫。
你晃晃悠悠地来到接头地点,中间人给你介绍任务的细节,你一边听一边掏出刚刚在便利店买的地图,目标的行走路线清晰明了,埋伏的点位也好找,现在你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这附近怎么没有甜品店?

14 个赞

你比预期中回来的更晚,打开门,家里没开灯,不过不影响行动,今晚月光很亮,你的五感又远超常人,在月色下也能行动自如。
你将手中的东西放到茶几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动,蓝莹莹的猫瞳突然亮起,直勾勾地看过来,你知道是自家的猫窝在沙发上,也早就注意到他了,但你仍不打算开灯,猫是夜视动物,他的眼睛构造和你不一样,和任何一个人类都不一样。
“关门了,没买到,超市里的便当和甜甜圈,将就吃吧。”你说。
“你身上有血味。”你的小猫说。
你低头在自己身上嗅闻,确实闻到了淡淡的血腥,肯定不是你的,这么点小事怎么可能受伤,只能是不小心溅到的,每当这种时候你总会羡慕起“无下限”,可你又不能让小猫替你杀人。
说起来,踩在敌人的尸骨上长大的小猫,杀的人可不比你少,要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你主动杀人,他反杀杀手。
当年刺杀他的任务,是你职业生涯里最难忘的一次,十几个人包围了他,被他一人全灭,鲜血在他脚下流淌,连衣摆都溅不上,苍天之瞳在夜里发着光,雪白的发丝镀上清浅的月辉,嘴角的笑意令人心颤,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兴奋到想把他掳走,关在笼子里当猫养。
哪怕如今他乖顺不少,有时候仍会流露出那股刚杀过人的疯劲,正因如此,你对他驯服陷入了瓶颈,每当他表现得特别乖巧时,你都会怀疑,到底是自己的驯服起效了,还是他原本就是这种性格,如今只是在对你展露本性。
猫的心思最难猜,你从来没有猜透过。
你打开冰箱,取出啤酒,猛灌一口,然后捏住他的下巴,凑过去亲他。
雪白的睫毛轻轻扑扇,苍蓝的眼睛闪着微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同样雪白的头发上,漂亮得像月下的精灵。
养猫就是为了这个,每天回家可以洗洗眼睛。
你想起白天的见闻,肮脏的尸体,丑陋的咒灵,扭曲的笑脸,哪怕你自认是个毫无底线的人渣,也不会喜欢那种充斥着负面情绪的东西。
你把口中的酒渡给他,堵着嘴唇要他咽下去,只喂了两口,自己把剩下的喝完,低头去看你的猫。
以前还是神子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酒量不好,但是到底几杯会醉,醉了又怎么样,从来没人细讲。
幸运的是,你试过,并且成功抓到了他。
他落到你手里怨不得别人,只怪他自己,怪他嫌弃家里的生日宴无聊,非要溜出来玩,怪他看上了路边摊的烧烤,坐在小板凳上开开心心地吃,你是不敢靠近他的,隔着那么远潜行在身后都会被他发现,那双眼睛名不虚传,好在烧烤店的老板是熟人,你绕到后厨跟老板打招呼,非常自然地提醒他那个白头发的小孩很有钱,用料给够,会有你的好处的。
“用料?什么料?”老板惊恐地问。
“想什么呢,只是提醒你料酒遮腥,你家肉质怎样自己心里有数。”你耸耸肩无奈道。
你一边想着当年的情景,一边把喂了酒的小猫扒干净按在沙发上侵犯,先是用手指,然后是性器。从他被你囚禁的那天起,几乎每天都在承受性爱,他的身体早就被你开发过,被毫不留情地撑开,捅进最深处,怎么挣扎也逃不脱,颤抖着身子感受里面恐怖的东西,做的次数多了,青涩的身体被你彻底操开,进入的时候不再反抗,而是顺从地放松,肠肉软软地裹着你,随着身体的痉挛,一下又一下吮吸。
他的酒量简直糟透了,你本来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试探,也没指望一点料酒能把他放倒,然而事实是,他真的醉了,咒力失控,不小心捏碎了桌子,在老板的尖叫声中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着额头,你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那双眼瞳蓝的发亮,警惕又迷茫地盯着你。
他不记得你,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九年前,那时候他才六岁,轻易地看破了你引以为傲的潜行,给你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第二次则是不久前的围剿,十几个杀手被他一人围剿,你远远旁观,不曾露面,仔细地观察他的术士,寻找他的破绽。
你将性器对准他的穴口,直插到底,小猫惊叫一声,仰起脖子,四肢在你身上胡乱抓挠,你低头咬住他的喉结,将他钉在身下狠狠操弄,肩背处被抓过的地方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兴奋,你搂紧他的腰,将他抱起,腾空的失重感让他不得不靠近你,手臂搂上你的脖子,双腿盘上你的腰,性器被吞的更深,随着走路的动作在他体内一下下抽插,等走到墙边的时候他已经软了腰,你把他按在墙上,胳膊伸到他的膝弯下,将他两只腿分开,架起。
性器粗鲁地挤进穴口,贴着肠壁捣进深处,两条白净的腿在空中晃动,不被允许闭拢,脆弱的后穴敞露着,被你毫不留情地侵犯,小猫背靠墙壁,随着操弄的动作颤抖,却无处可躲,膝弯处细嫩的皮肤在你的小臂上磨蹭,穴肉乖巧地吮吸你,嘴里发出细小的喘息,像奶猫打呼噜。
你的猫很能忍疼,匕首捅穿身体都不会叫,喝醉之后稍微坦率点,但仍旧不喜欢出出声,你不知道这是家教还是什么,可谁家的家教要孩子挨操的时候不许叫?
耐疼,但是对快感的抵抗一般,想让他出声只能把他操舒服了,或者,掰开他的牙齿,捅开他的喉咙,又不是天生的哑巴,想让他叫床还不简单?
你不想对他那么粗暴,他是你辛辛苦苦抓到的猫。
你还记得他十五岁生日那天,你出现在他面前说的第一句话:
“别动手啊,万一失控了,方圆几里的普通人都会被你杀掉的。”
他的手指颤了颤,垂落身侧,虽然你看不见,可你清楚地知道,凝聚在他指尖的咒力消散了。
真奇怪啊,一个被捧上神坛冠以“神子”之名的存在,居然会被凡人的性命牵制,就算今天不栽在你手上,以后也绝对会为这份仁慈吃尽苦头。
好似从神明处继承的眼睛抬起,六眼的神子仔细观察着你,但你确信他什么都看不出来,在你面前,再厉害的眼睛也没用,你没有术士,没有咒力,干干净净的像个不该存在于世的人。
“你是什么?”他问。
你咧开嘴笑,漫不经心地掏出咒具:“人贩子,最喜欢你这种离家出走的小孩。”

19 个赞

太美味。。。

1 个赞

体液从交合处滴落,穴里被你捣的乱七八糟,拔出时肠肉被带出一点,红艳艳的沾着体液,淫靡又色气,你低头欣赏片刻,满意地插回深处,小猫咬着嘴唇发抖,用蓝汪汪的大眼睛看你,你不为所动,挤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又操了两下,在他近乎呜咽的声音中射进他体内。
“人渣。”他抖着声音骂你。
你的猫是这样的,乖乖挨操,但是骂人,骂的也不脏,他没学过脏的,你曾经试图教他,满肚子的骚话还没用过一轮,就被他单方面冷战了——做爱不配合,从头到尾不吭一声,也不给半点反应,洗澡不配合,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甚至睡觉都不配合,要么把你踹下床,要么自己滚下床。
那晚鸡飞狗跳,你没搞懂他自小接受的到底是怎样畸形的教育,杀人放火不见有什么反应,污言秽语居然值得被这样对待,你不爽地把他拷在床上,你很久没这么强制性地对待他了,把他操到昏迷,安安静静地在你怀里入睡,第二天早起吻他,他破天荒地开了无下限,冷着脸对你说:“别碰我。”
勉强维持的扭曲关系当着你的面变得摇摇欲坠,如果他再次逃跑,你不知道还能不能抓回来,你面无表情,问他想要什么。
“不说脏话,不准抽烟,不准骗我喝酒。”他认真地提出要求。
你的表情变得古怪,这些话的时候莫明令你想到了电视剧里妻子对丈夫、孩子对父母的唠叨,就是那种,怎么说的——家人之间的关怀和包容。
可你最初只是想要一只猫。
温热的液体撞击肠壁,小猫颤抖着搂住你的脖子,指甲在你背后挠出红痕,肠道一阵阵痉挛,前端也跟着释放。性器拔出时他的身子仍在抖,浓白的精液从红肿的穴口里流出,一滴一滴坠下,比任何一部小电影都要色情,毕竟那些演员没有你家的猫长的好看。
你低声哄他,让他夹住,可他的穴早就被你操软了,身上也没力气,还因为喝了酒有点晕,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假装听不懂。
“那我们换个方法。”
你把性器插回去,在他的闷哼声中将他抱起,边亲边走进浴室,小猫受不了,喘着气躲开,把脸埋进你的颈窝。
你取出一堆装饰各异的肛塞,拍拍他的后背:“选一个吧。”
“甚尔死变态。”他头也不抬地骂你。
“今天才发现?”你不以为意地接受。
将怀里的小猫放下,抓着他的手带他在你的收藏里摸了一遍,显然他哪个都不想选,你笑了笑,抓住一条白色的细长的猫尾,尾巴毛的触感很光滑,塞子的大小也合适,你自作主张地帮他取下,递给她,他刮你一眼,不情不愿地侧过身,把冰冷的金属贴在自己红艳的穴口上,慢慢地按进去。
雪白的尾巴衬着大腿内侧同样雪白的皮肤,很漂亮,不愧是你的小猫。
当初把刀捅进他脖子里的时候你也觉得他很漂亮。
血从白皙的脖子里喷出来,溅到你的脸上,无下限断断续续地张开,将刀刃弹出身体,你咬着牙,握紧刀柄,恶狠狠地再次插进去,又抽出另外一把刀,捅穿他的小腹,将他钉在地上。
他会死吗?
也许吧,但你不得不这么做。
“和我签订束缚,六眼小鬼。”
他的身体因疼痛而颤抖,睫毛也在抖,但睫羽下的眼睛异常平静,从你突然暴起到破开无下限的那记偷袭,你甚至没听到过哪怕一声惨叫。
真可惜,明明避开了气管,你要留着他的声音,让他主动念出束缚。
鲜血从你的下巴滴到他的脖子上,汇进他自己汩汩流淌的血液里,你身上的伤比他多,但你不会死,他却不一定。
“我救你的命,你从此以后听我的话。”
他张开嘴,喘气的动作十分痛苦,声音虚弱喑哑:“这个束缚……不公平……”
“公平?”你哈哈大笑,用极尽荒唐的语气说,“你信不信我可以用以后绝不伤害你为束缚,杀了你?”
束缚这东西本就是不公的,它不是给人看的,是给老天看的,是在向天上的神明乞求帮助,为此献上你觉得够份量的代价。
哪有什么公不公平,神明的态度是唯一的标准,你怎么会不懂呢,六眼神子?
你们僵持着,血越流越多,他的身体开始变冷,就在你以为自己这辈子终究无缘养猫的时候,苍白的嘴唇再次张开。
他答应了,束缚如你所愿成功签订,看来神明站在你这边。
于是你得到了一只猫,白毛蓝瞳,非常漂亮。

14 个赞

猫跟自己的尾巴不熟,你家小猫更是如此,你看着他慢慢走出浴室,尾巴在腿间晃动,软毛蹭过皮肤,他的身体轻轻颤抖,两只腿有些不知所措,不敢合拢,怕夹住尾巴,也不敢张开,怕尾巴掉下去。
你笑了笑,对他的困境视而不见,径自把食物拿去加热,等你回来的时候,小猫正抓着尾巴在沙发上发呆,那口酒的威力持续到现在也该散了,他的感官恢复灵敏,远远地注意到你出来,拖长了声音说:
“甚尔酱,你已经一整天没有喂我了,还拉着我做非常消耗体力的运动,这算是虐待吧?”
你挑挑眉,用比他更无赖的语气说:“哦,那你去动物保护协会告我。”
“哇,你让我这个样子出门?”他故作惊讶地晃了晃浴衣下赤裸的双腿,还有握在手里的尾巴。
你低着头,慢条斯理地打开便当,取出甜甜圈,塞进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里,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说:
“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
小猫的嘴巴被甜甜圈堵住,呜呜咪咪地不知道在说什么,你感觉到脑后的头发被抓住,力道不重地扯了扯,于是配合地抬起头,小猫叼着甜甜圈凑到你嘴边。
你的内心有些嫌弃,这种甜的发腻的食物,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但是……
你贴着他的嘴唇把甜甜圈咬断,迅速解决掉嘴里的,然后舔进他的口腔,在腻人的甜味中接了个吻。
“饿了就吃饭,少勾引我。”
难得认真工作了一天,你比他还饿,毫不留恋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端起便当开始扒饭,小猫在沙发上滚了一圈,意识到无论哪种坐姿都会碰到尾巴,最终决定趴着吃饭。
今天的任务处理的很干净,之后有能清闲很多天,杀手这种职业的好处就在这里,接一单管一年,当然,以你的消费水平其实管不了那么久。
就没有轻松赚钱的方法吗?
比如说赌马啊,竞艇啊,就算是小钢珠也行啊。
你吃完饭,擦擦嘴,抓着已经开始玩弄食物的猫爪子,把他按进怀里,一边摸摸他的头发,一边斟酌着开口:“明天陪我去多摩川竞艇场吧。”
“三连单?五百万?”他报出你上次赌马的辉煌战绩,毫不留情地嘲笑,“但是血本无归呢。”
“切,上次是意外。”你嘴硬道。
小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爬起来,坐进你怀里,哪怕顶到尾巴也没缩回去,赤裸的腿夹住你的腰,手掌按在你饱满的胸肌上:“行啊,我陪你去,但你也要给我买赛券。”
你应了一声,隔着薄薄的浴衣揽住他的腰:“想怎么押?”
“单胜,押你的第二名。”
“这句话很危险啊,认定了我会输?”你的手掌在他的腰上游走,缓缓扣住纤细的腰身。
“你从来没赢过。”小猫嫌弃地撇撇嘴。

第二天你是被自家的猫压醒的,还没成年的小猫体型偏瘦,但是个头足够高,再怎么瘦也是有份量的,结结实实跳到你身上,床都快被他砸塌了。
养猫真的很费人。
你面无表情地坐起来,揉了揉被砸疼的胸口,捉住小猫还带着指印的手腕,按在腰后,恶狠狠地进行着你们的早安吻。
“你最好不是在故意闹我。”
小猫不说话,只是看着你,好像在看一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你怎么就拔……
啊,想起来了,你昨晚说要带他出去玩来着,现在已经中午了呢。
你打着哈欠下床,熟练地收拾好自己,然后走进厨房,给他做饭。
是的,不忙的时候是你在做饭,养猫的苦楚说不完,以前你有试过当自家小猫的小白脸,比如窝在沙发上看他干家务什么的,最终的结果就是家差点被拆。你也试过让他做饭,期待一回家就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然而这种事情很看运气,运气好了能吃到一点剩饭,运气不好吃到什么都有可能,咸的发苦的饭,辣到喷火的菜,还有甜的想吐的汤……
书上说,猫咪故意捣乱都是为了吸引主人的注意,想让你陪它玩。
于是你好好玩了他两天。
最后以他的求饶告终,小猫含着一肚子精液,颤颤巍巍走进厨房,生气地给你做了最正常的一顿饭,味道和你此刻的心情一样美好。
在那之后,不知怎么的,做饭的重任还是落到了你的身上,家里有一只喜欢捣乱且嗷嗷待哺的猫,出去当街溜子的时间大幅减少,混乱的生活似乎被什么东西强行往正轨上拖,你意识到了,但你不想阻止。

13 个赞

该死的甜美。对猫好一点,知道吗我?

4 个赞

非常美味的猫,让人胃口大开

3 个赞

可爱的猫,让人怜爱

3 个赞

小猫被你关了太久,出门的时候有些不习惯,你帮他拉上外套的拉链,隔着墨镜与他对视,你的视线被漆黑的镜面阻隔,再难寸进,但他不受影响,那双眼睛似乎什么都看得见,如果硬说有什么短板的话,你猜或许是人心。
可他真的看不透人心吗?坐在公交车里的时候你这样想。
假如他当真如此不谙世事,为什么会在陪伴了你五个月后突然逃跑,又为什么会乖乖等你找他,对你张开手臂,露出那样委屈的表情?
你们在竞艇场附近下车,来到购票处,你付钱买票,余光注意到小猫突然跑开,你猛地回头,视线紧紧追随着他的背影,看他进了隔壁的便利店,很快又探头出来,冲你大喊:
“甚尔甚尔!我要吃冰淇淋!”
你垂下眼,回过头,售票员有些犹豫地捏着两张门票,似乎正打算递给你,你主动接过,慢吞吞地走进旁边的便利店,给你的猫当提款机。
真该死,刚刚那一瞬间你居然在害怕他逃跑,明明已经吃够了教训才对。
一年前,你的猫跑了,而你没费什么力就找到了他,那时你带着能破开无下限的咒具,而他身上有必须听命于你的束缚,原本应该毫无悬念,你会把受伤的小猫带回家,等他伤好后给他一点惩罚,让他知道逃跑后果,然后继续原来的生活。
可事情比你预想的要奇妙,小猫在等你,好像出去郊游等父母来接的孩子,满脸委屈地撒着娇,他抱怨五条家对他的管束,抱怨那些责任、义务、名声、荣耀,还有咒术师无穷无尽的工作。
他不想像家畜一样永远为别人忙碌,也不想如兵器一般被人掌控和驱使,他说,咒术界的一切都令他厌恶,他再也不想回去了。
“神子大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地位了吗?可喜可贺。”你讥讽道。
都一样的,御三家一样烂,无论是不把非术师当人看的禅院家,还是把孩童当兵器教养的五条家。
“银座的那家甜品店,就是你说有加甜款东京香蕉的那家,啧,那玩意本来就够甜的,怎么还加甜……”你不太擅长地用他喜欢的东西诱哄他,“今天晚上的宵夜,要吗?”
小猫的眼睛亮起来,冲你张开胳膊,你笑了一下,把手中的咒具塞回咒灵的肚子里,天生的谨慎令你下达了“不许伤害我”的命令,然后伸出手,摸摸他的脸颊,把他搂进怀里。
变故就是在这一刻发生的。
你的小猫,合该永远听你话的小猫,强行忤逆束缚,把你炸了个半残。
鲜血不知道从哪里渗出,模糊了你的视线,染红了他的头发,在白净的脸颊上流淌,濡湿睫毛,却沾不上眼睛,那双眼睛不会被任何东西玷污,它们依旧蓝的纯粹。
他看着你,浸血的嘴唇缓缓上扬,勾起灿烂的弧度。
像个疯子。
漂亮到耀眼的小疯子。
“会死的。”你躺在地上说。
如果他执意动手,你会被他杀死,而他会因违背束缚而死,你们同归于尽。
你完全没料到会变成这样,你本来只是想接他回家的。
“你也没有把我当人吧,禅院甚尔。”他缓缓蹲下,苍天之瞳倒影在你的眼睛里,不像高远的天空,反像人造的宝石,被金钱衡量,被人心追逐,被外物标定了价值,这就是咒术界眼中的六眼。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他的声音软软的,像撒娇,话语的内容却无比冷硬,“性奴隶?宠物?还是玩具?”
“果然是个人渣啊,但是一想到这个人渣会给我买零食和漫画书,收拾我弄乱的家具,还会亲自给我做饭,会感到有点舍不得呢……”
他伸出手,指尖点在你额头,磅礴的咒力在滴着血的指尖汇聚,你看不见,可你感受得到,全身的细胞都在战栗,疼痛在这一刻都被你忽视,眼前只有那只带血的手。
猫咪还是不能太纵容,掰断他手指的时候你对自己说。
他敢顶着束缚对你出手,不代表束缚不存在,他的行动比平时放慢了无数倍,只要你认真起来,主动权永远在你这里,比如现在,你反身压在他身上,把他的手臂掰到身后,那条胳膊几乎被你扭断,能破开无下限的咒具从背后捅进他的身体,本就被血染湿的衣服彻底失去原本的颜色。
你把他带回家,扔在客厅,抓着他的手腕拷在桌子腿上,命令他不许动,然后拖着半边麻木的身体在家里翻找你需要的医疗用品。
小猫下手是真重,要不是靠着这具被上天诅咒过的躯体,你现在已经在三途川上了。
你撕开他的衣服,检查他的伤势,胸口的贯穿伤,不明原因的大量出血,大约是违反束缚的惩罚,这些都好处理,毕竟你有止血的咒具,捅穿脖子的那次也没让他死掉,于是你提着工具进了卫生间,像离群的野兽一般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再出来时看到他安静地躺在地上,疯狂表情已经褪去,苍蓝的瞳孔慢慢转向你,看起来乖巧又冷漠。

13 个赞

我发誓接下来没有虐的了,写这篇文最初是为了爽,为了看又疯批又可爱又美味的悟咪,结果越写越重剧情了是怎么回事,反正最终绝对是happy ending,以及,悟咪超理性的,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那可是世界上最棒的小猫咪satoru啊!

6 个赞

那可是世界上最棒的小猫咪satoru啊 (复读)

4 个赞

说是把他锁在浴室里整整一周,其实没有听起来那么吓人,至少你认为没到虐待的地步,你只是更加激烈地和他做爱,用上了以前没用过的玩具,掺杂着快感的疼痛比单纯的痛苦更能将他驯服。
你会在他睡着后抱回被窝,会在每天清晨照例吻他,会在发现他手腕磨破的时候给他上药,也会在他试图赖床的早晨把他抱进浴室,锁住四肢,出门之前把跳蛋塞进他体内,回家后享用他被玩弄了几个小时的身体。
“看到了吗?这才是拿你当玩具。”你捂着他的嘴将性器捅进他的身体深处,要他低头看自己被顶出形状的小腹。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肠肉痉挛着咬你,手指用力扒在你手臂上,在你怀里挣扎,你不为所动,紧紧抱着这具青涩到近乎稚嫩的身体,将他狠狠拓开,然后停留在他体内,要他熟悉你的形状,适应你的侵犯。
可惜他没法回应你,他甚至听不见,你早就蒙住了他的眼睛——虽然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也堵住了他的耳朵,现在正捂着他的嘴和他做爱。
“平时和你做爱的时候,都有照顾你的感受,”你松开手,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头,嘴唇相贴,却不像平时那样吻他,“难道操的你不爽吗?”
你想冲他说些下流的荤话,趁他现在听不见,但腰侧的疼痛一阵又一阵袭来,你闭上嘴,伸手扶了一下浴缸的边缘,汗水沿着紧贴的身体落进浴缸里,你低头去看浅红的水,掺了血,几乎全是你的,伤口还在疼,选择这种时候“惩罚”他,或许你也疯了。
正好,疯子和疯子天生一对。
他没跑,也不再违背你的命令,好像突然间拥有了求生欲,开始顺从这不公平的束缚,或者说,不公平的命运。
这样很好,你设想过最坏的结果是每天把他捅到重伤,让他在生死边缘挣扎,没有和你对抗的力气。但你不想那样做,不想每天抱着血淋淋的身体安慰他“乖,忍一忍就不疼了”,然后在他乞求的目光中再补一刀。
会很痛苦的,无论你还是他。
但你真的很喜欢你的小猫,你不想伤害他。
“嗯?”你被面前的冰淇淋拦住去路,小猫从旁边探出头,把冰淇淋送到你嘴边。
“怎么?不合你口味?”你问。
“是啊,超难吃的,只能交给你了。”你的小猫一边舔着冰淇淋一边随口胡诌。
竞艇场设在临海区,场地规模很大,今天天气晴朗,很适合赛艇,可惜没什么重量级的比赛,人不多,而且大都都选择了户外看台,那边视野更开阔,离赛道也更近。
说这么多就是想提醒你,你在不知不觉间把小猫带到了空无一人的室内看台,哪怕提出这样那样的现实因素,也遮不住最隐蔽也最重要的原因——你的占有欲,而且刚刚你的脑子里尽是些见不得光的回忆,比如白皙的胸膛上被掐红的乳尖,比如小猫被迫绷紧的颤抖的腹肌,还有沿着大腿内侧流淌的……
你迟早被被有猫的生活腐蚀,再也回不到单身的日子,哪怕曾经夸赞过的身材火爆的女明星穿着比基尼在眼前的赛道上开竞艇,你也不会多看两眼,只会转过头捂住小猫的墨镜问他想不想吃章鱼小丸子。
吸猫,喂猫,吸猫,洗猫,吸猫……你的未来一眼看得到头。
你瘫在座位上,仰头看天,坐在后排的小猫好奇地低头看你,他把墨镜取下来戴在你脸上,手伸到你头上替你比耶,笑的又傻又可爱。
嘛,不管怎么说,你的猫养的挺好的,你把墨镜扒开一点,就着上下颠倒的视角看他。
头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下,仿若细密的新雪,眼睛里的神采张扬,恶作剧时尤其明亮,皮肤白白净净,看起来手感很好。
你没忍住,抬手捏他的脸颊,确实如你所料,滑嫩柔软,带着弹性,不等你过一把手瘾,自己的脸也被他捏住,向两边拉扯。
你陪他闹了半天,竞艇场的广播再度变得振奋,新一轮的比赛即将开始,正是你押注的那场。
小猫对你失去兴趣,开始兴致勃勃地观看比赛,你也稍微摆正了身子,哗啦的水声在赛场的起跑点响起,赛艇绕着跑道跑了三圈,花费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比赛在主持人激情的解说中落下帷幕,你理所当然地输了。
为什么说理所当然,因为你确实从没赢过,连你家猫都不相信你的赌运,但是你不理解,你明明做好功课分析了每一位参赛者的能力,为什么一直领先的选手会在冲刺终点前失误?为什么之前拉开的优势会被人一下子追平?
该死的,一定是老天在跟你作对。
你恶狠狠地抓着赛券,把它撕碎,不信邪道:“再来一把!”
“嘛,差不多了吧。”小猫在你身后说。
啊,对了,你的小猫,他押中了,虽然只是单胜,倍率不高,但你在小猫的花销上向来大方,投入的本金够多,靠着他的运气你们甚至赚了一点,于是你试图哄他押倍率更高获胜概率更低的赛券。
“甚尔,贪得无厌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墨镜下的苍天之瞳噙着笑看你。
你心中一颤,勉强维持住脸上的表情,抬眼与他对视。
直至此刻你才发现,小猫的那张赛券被他随手放在旁边,好像进场就扔的电影票,他本人也像在看电影,从始至终悠然自得,但你刚刚情绪失控,狼狈的模样被他尽收眼底。
说到底,这么多空座位,他为什么要坐在你身后?是想观察什么吗?
六眼,当真看不透人心吗?

10 个赞

不会是两情相悦悟陪着甚尔闹,这是他俩独有的情趣?

4 个赞

你最终没有再下注,只是强行把小猫拉到前排,按在观众席上又看了两场比赛,你家小猫在耳边喵喵乱叫,坐没坐相地倒在你身上,抱怨着你两个小时没给他买零食的恶行,指责你虐待猫咪罪证确凿。
你死鱼眼望天,收回前言,就他这种性子,看透人心又能怎样,操控别人给他买零食吗?
你们在竞艇场的小餐馆里用餐,你点了两份章鱼烧,在餐台前等待,小猫则坐在一张空桌前吃甜点,蛋糕上乳白的奶油不小心沾到嘴角,他伸出舌头舔舐,突然,小猫停下动作,抬头看向门口,你的目光也跟着转向门口。
那里站着位熟人,是这些年一直与你合作的中间人,他走进餐馆,先是忌惮地扫了一眼你的猫,然后绕到你面前。
“好巧啊。”你随口打着招呼。
你的这位中间人是个半吊子出家,辗转于术师和普通人之间,对咒术界算不上很熟。第一次见到小猫的时候压根没认出来那是谁,只是觉察到你和小猫之间过于亲密的关系,用微妙的语气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不久后你们再次合作,中间人态度大变,也许是回去查了一下,你听到他隐忍又抓狂的声音:
“六眼啊!那是六眼啊!五条家找疯了的六眼为什么在你这里!”
“我凭本事抢来的,有本事从我手里抢回去。”你掏掏耳朵,满脸不屑。
“你知不知道他的赏金有多少?”他低吼着问,但是没打算让你回答,“一亿!美金!不止暗网,所有能挂悬赏的地方全部是这个价,就连尸体都有十亿日元!”
“大家族还真是有钱啊,”你感慨道,“但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为了钱?”中间人震惊,“那你抓他干什么?”
“当然是因为那种癖好啊。”你用同样微妙的语气回答。
或许是被你的想法吓到了,或许是被六眼的名声吓到了,总之,那之后他对小猫格外忌惮,就像现在,你分明看到小猫像见了老鼠一样好奇地打量他,而他脚步一顿,绕了一大圈来到你身边,怂的非常干脆。
“不巧,也不看看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中间人吐槽道。
“既然我没接,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一边胡言乱语,一边伸手把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拨开——他挡着你看自家小猫的视线了。
中间人进门时小猫的动作打断,嘴角的奶油没舔干净,但他好像忘记了,朝你这边看了两眼,顶着奶油继续吃蛋糕,滑稽又可爱的模样让你忍不住勾起嘴角,决定给身旁这位不速之客一顿章鱼烧的时间。
中间人对你的举止见怪不怪,直入主题:“任务紧急,委托人不知道从哪听到了’术师杀手’的名声,找到了我这个唯一能联系上你的中间人,想让你为这个任务画上句号。”
你揉着后脑,嫌弃地说:“好烦啊,昨天才干完一票。”
“报酬很丰厚,原本的赏金是三千万,但那边说愿意给你翻倍,如果能把尸体带回来,翻三倍都不成问题,毕竟,这是’关系到信仰和存亡的孤注一掷’。”中间人把手机屏幕转向你,让你看委托方的聊天记录。
你扫了一眼,收回视线:“行吧,任务目标是?”
“星浆体,天内理子。”

3 个赞

你一手搂住小猫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你们拥抱,接吻,像每一个临睡前的夜晚一样。
刚吃过甜点的嘴唇残留着香甜的余韵,像勾人的锁链,引诱着你越吻越深,舔遍口腔,追逐舌尖,直到他呜呜地叫出声,抓在你肩头的手指收紧,脑袋挣扎着向后躲,你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都说了不跟你玩窒息!”小猫气都没喘匀,掐着你的脖子凶你。
你举手投降:“错了,再也不敢了——”
话音未落,你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才怪。”你接上刚刚的话,笑容恶劣。
雪白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床单上,细白的手腕被你压着陷进被褥里,你低头咬住他的嘴唇,舌头从唇缝滑进去,继续刚才的亲吻。天生敏锐的五感被你运用到极致,每当他有挣扎的倾向就立刻松开,等他喘上几口又继续亲,在窒息的边缘反复试探。
小猫被你按在床上亲到迷迷糊糊,连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都不知道,你的手指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小猫似乎愣了一下,被你捏了捏腿根,才慢半拍地张开腿,允许你的侵入。被碰到敏感处时他忍不住颤抖,下意识合拢双腿,夹住你的手腕,然后被你握住脚踝,再次拉开,露出下面正被手指玩弄的后穴。
润滑液混合着体液湿漉漉地流淌,软嫩的穴肉包裹着你的手指,很快,手指换成性器,顶开穴口,不容拒绝地深入,一点点把他撑开,填满,细长的两条腿曲起又落下,难耐地在床上蹭,最终紧贴在你的腰侧,随着激烈的动作频频发抖。
性器在温软的甬道内畅通无阻,穴口被磨得越来越红,漂亮的身子刚一挣扎,就被你压制得动弹不得,小猫咬着嘴唇承受你的操弄,被狠狠捅进最深处时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喘气的尾音发着颤,化作模糊不清的呻吟,猫爪子一般在你耳边挠。
你低头亲他的脖子和锁骨,他配合地仰起头,把颤抖不已的身体送到你嘴边,小猫在床上一向很乖,或许是被你逼的,你的控制欲其实很夸张,而且只针对他。
形形色色的人从你的生命里路过,你记不住,也懒得记,他们中的大多数甚至不会在你眼前停留一分钟,没用的东西应该被丢弃,没用的记忆也是。但你记得小猫想看的漫画更新到第几期,记得他一边晃着小腿一边开心翻漫画的模样,你记得小猫喜欢的甜点店几点下班,记得他嘴里塞满甜点呜呜咪咪地和你说话的模样,你记得小猫的游戏打到第几关,记得他熬夜通关被你教育的模样……
当然,你也记得他的身体哪里最敏感,用多大的力气操他会让他叫出声,什么样的体位能看到他难耐又欢愉的表情……他是独属于你一个人的小猫,被你握在手心里,全盘掌控,肆意摆弄。
你抱着他的身体和他做爱,结束时射进他体内,小猫抓着床单发出闷哼,半遮的眼睫下露出一点雾蒙蒙的蓝,好像对被内射感到委屈,红润的嘴唇张开,不知道是想骂你还是想撒娇,无所谓,反正都被你堵了回去。
你眯起眼睛和他接吻,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披上衣服,去厨房煮了个牛奶,然后回屋洗猫。
小猫被你扔进浴缸里时疯狂扑腾,大喊着:“我自己洗!我自己洗!”
你忽视他的要求,托着他的脑袋把他按进水里,雪白的发丝沾了水,贴在布满吻痕的脖子上,细小的水痕蜿蜒流淌,在锁骨处汇聚了小小一摊,积水沿着胸膛清晰的轮廓继续往下,路过红肿的乳尖和青紫的腰腹,最终落入水中,荡起香艳的涟漪。
毫无疑问你被这副景象勾引了,但厨房的锅里还煮着牛奶,如果不能及时关火的话……你心无杂念,手法娴熟地洗猫。
五分钟后,你把洗干净的白色小猫扔到沙发上,熟练地倒出牛奶,放置降温,然后回屋冲洗自己,再出来把正往牛奶里丢糖的小猫拖走,给他吹头发。
小猫被暖呼呼的风吹得昏昏欲睡,差点当着你的面滑下椅子,当然,也有可能是屁股疼坐不住,你把他按回椅子上:
“你前天说想吃银座的那家杜……”
“拉杜丽的马卡龙!”小猫兴奋地接话,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存在的耳朵耷拉下来,“但是下班很早,买不到就算啦,便利店的甜甜圈也能吃的。”
你的猫绝对是被宠坏了,身上有股浑然天成的气人感,啧,早晚要克扣他的零食,让败家小猫知道挑食的后果。
你一边在心底腹诽一边把牛奶端过来,小猫转头咬住杯沿,就着你的手喝牛奶。
“那就和我一起去,赶在下班之前。”
“嗯?”小猫奇怪地看你一眼,“要我陪你出任务?”
你的拇指摸上他的嘴唇,替他擦掉嘴角的奶渍:“不会跑的吧?”
小猫伸出舌头舔你的手指:“保证和今天一样乖哦。”

16 个赞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或许真是疑心病作祟,但你确信自己的疑心不是无缘无故的循,小猫的表现有些奇怪,他平静过头了,对出门没表现出什么热情,这不应该,你上次放他出门是两个月前,天性闹腾的小猫早就憋坏了,出门时应该更雀跃才对。
因为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你坚持带小猫出门,让他待在你身边,时刻处于你的视线范围内,哪怕需要在任务中分心照看也没关系,只要不失去他就好。
没有什么比你的猫更重要,你对自己说。
护送星浆体的是高专的学生,其中只有一名一级术师,看起来有点实力,其他的都无关紧要,而劫杀她的除了被盘星教雇佣的你,还有一个诅咒师集团,看来目标还挺抢手。
说实话,你是不理解那群诅咒师的想法的,人都抢到手了居然还能被抢回去,当场杀掉就好了,真是给自己找麻烦……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被别人抢先一步,你的赏金可就泡汤了。
你随意找了个位置,靠着卓绝的五感远远观察着咒术师们的混战,小猫站在你身边,低头摆弄衣服上的带子。
他的衣服是你买的,但你不清楚他的喜好,事实上你觉得他压根没有喜好,哪怕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也不介意,于是你让店员自行推荐。你告诉她是买给别人的,十六七岁的少年,个子非常高,差一点就能赶上你,身材偏瘦,你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空落落的,腰也很细,你抬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只有这么粗。
店员的表情立即变得古怪,却不敢说什么,你不以为意地继续描述小猫的身型特征。最终挑到了满意的衣服,很合身也很好看,但极少穿在他身上,因为你不允许他出门,你的猫依旧每天穿着你的居家服在家里乱窜。
小猫用装饰的衣带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满意地摆正,突然开口问你:“就是那个吗,被咒灵护在中间的小鬼?”
你毫不怀疑六眼的视力,抬头扫过那些被咒灵操使控制的丑陋怪物,应了一声。
“真有趣,这么多咒术师为一个普通人打的头破血流。”
普通人?
你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旧日的疤痕被扯动,也跟着鲜活起来:“普通人当然是不配的,可如果同化成功,她就不是普通人了,她会成为咒术界最尊崇的’天元大人’。”
小猫看你一眼,没说什么,远处交战的诅咒师被那位咒灵操使打的节节败退,你吐出“武器库”,让它缠绕在身上,抓住小猫的手,向咒术师们的战场走去。

射向星浆体的子弹被咒灵及时拦下,那位咒灵操使比你预想的要警觉,哪怕刚刚解决袭击的诅咒师集团,他也没有放松警惕。
但是在你面前还是太嫩了,你随手将枪口调转,对准他的额头扣动扳机,等他意识到这发子弹能穿透咒灵时已经晚了,他不得不后撤躲避,你则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拉进了距离,手中短刀刺出,不出所料被突然出现的咒灵阻挡,但另一只手持着特级咒具紧接着赶到,避开了所有防御,重重砸在咒术师身上,将人打得倒飞出去。
刚一照面你就给了对手一记重创,甚至有空回头看看小猫,他没出手,只是悠闲漂浮在半空,蹲下身笑嘻嘻地俯视那两个高专学生,对方碰不到他,又不敢放着强敌不管,各种攻击试了一通,在下面乱转,小猫比了个嘲讽的手势,翘着腿在空中坐下,一副看戏的模样——他在看你的戏。
墨镜下的眼睛冲你眨了眨,你看见他张开嘴,无声地喊“甚尔加油”,你挑眉回应,挥动游云,再次逼近对手。
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你的猫早就不会逃跑了,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他只会像现在这样,乖乖地坐在那边等你,神情嚣张,举止狂妄,但在你眼里可爱得很。
战斗毫无悬念,咒灵操使不是你的对手,你不打算杀他,或许只有职业杀手才明白,计划外的杀戮会引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你讨厌麻烦。你举起抢对准自己的任务目标——那位“无辜的”普通人少女。
杀人时你很少废话,扣动扳机,拖走尸体,交差拿钱……然而这次,子弹又被挡住了,在最不可能出现意外的时候。
麻烦接二连三,今天运势奇差,你皱起眉,立即抬头,小猫早已起身,左手五指张开,惊慌的少女被无下限吸引着提在手中,他居高临下,隔着漆黑的墨镜与你对视,那股毫无缘由的不安感再次凝重起来。

1 个赞

你收起抢,无奈地叹气,带他出来就意味着做好被他捣乱的准备,最坏的结果不是早有预期了吗?
你的视线从星浆体移到小猫身上,有些头疼地问他:“怎么了?”
小猫晃了晃手中的人质,对你说:“甚尔,放了她吧。”
“哈?”你一脸疑惑,怀疑自己没听清。
哦,差点忘了,你家小猫不喜欢杀人,哪怕早已满手鲜血,他仍会被凡人的性命牵制,正因如此才落到你手里,真是矛盾又麻烦的性格。
你自认为找到了他闹腾的原因,好声好气地诱哄:“又不是第一次见我杀人,不想看就闭上眼,这单足足九千万,够你吃多少小蛋糕?”
“闭上眼也没用,我看得见……”小猫抬起右手,两指并拢,比出手枪的姿势,对准天内理子,将她打晕,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有你们两个人了。
你戒备地盯着小猫修长漂亮的手指,拜亲身经历所赐,或许永远也不会忘记这双手的破坏力,你的耐心终于耗尽,干脆地对他下了命令:
“松手,下来,别动。”
小猫的手指僵在空中,星浆体被缓缓放下,悬浮的身体也落回地面,他低着头,不说话,严格遵从了你的命令,但他看起来有点委屈,瘪着嘴生闷气,要你哄,仍旧是那个任性又听话的小猫。
你啧了一声,揉揉脑袋,好像戒备过头了,小猫并没有反抗你,他只是不想让你杀人,但你凭什么收手?
眼角余光再次扫过昏迷的少女,无知无觉的普通人,即将得手的任务,都到这一步了,就像煮熟的饭,正等着出锅,哪有扔掉的道理?
说到底别人的性命关你什么事,在你眼里只有能不能换钱这一个区别。
你不想放人,只能先稳住自家小猫:
“别闹了,等会还要去银座买马卡龙,乖一点好不好?”
“甚尔果然很贪心呢,”他突然开口,手指摆出的枪口移向自己,指尖紧贴胸膛,熟悉的嗓音莫明令你心中一颤,“运气好能白赚十个亿,高兴一点?”

等等……
什么叫……白赚十个亿?
「六眼的赏金高达一亿美金,连尸体都有十亿日元。」
不是吧……
你瞪大眼睛,看见细白的手指猛地捅进胸膛,贴着胸骨和肋骨相贴的部位,径直没入两段指节,鲜血在瞬间喷涌出来,打湿了他自己系好的蝴蝶结,新衣服很快被染的乱七八糟。
“停下!”
这是在做什么?!
他没有理会你的命令,外放的咒力撕开自己的胸膛,手指通入血肉中,胸前的伤口像沙袋上巨大的洞,鲜血混着细碎的骨和肉,如细沙一般流个不停,忤逆束缚的惩罚加剧了这个过程,他的身体在短短两个呼吸间变得千疮百孔。
“五条悟!”
你连名带姓地喊他,慌乱地伸出手,却被无下限阻隔,眼睁睁看着他因疼痛而发抖,弯了腰,墨镜从脸上滑落,手指却插的更深,你再次听到骨骼破碎的声响。
“住手!”
眼前的场景相似得令你感到错乱,你曾捅穿他的喉咙逼他签订束缚,也曾压制着他妄图反抗的身体,他的每次受伤都由你主导,由你控制,但是现在,你什么都做不了,被他排除在外,颤抖的指尖连他的头发丝都碰不到。
“别再……”你猛地咬住舌尖,咽下即将出口的命令,试图减缓他的痛苦,可这痛苦是他自己造成的,并不会为你改变,你无力地问他,“你在做什么?”
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你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回顾他的种种表现,然而时间太短了,你没有办法抽丝剥茧地分析,在小猫倒下之前,你只得到一条结论——
他故意的。
故意表现出细微的反常,故意要你不放心,故意让你带他出来。
你好像被他算计了,但你没时间考虑,伸手接住小猫滑倒的身体,隔着空气抱他,他却挣扎着推你,滚落地面,你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没用,面无表情地蹲在他身边,看着那双绚丽的眼睛逐渐褪去色彩,失焦,涣散,变得沉寂。
无下限还开着,你仍旧不被允许碰他。
突然,指尖传来实质的触感,柔软,湿润,残存着温度,你被烫到似的抖了一下,惊愕地睁大眼睛。
术式……解除了……
束缚也被解除了……

你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身体的本能告诉你并不长,几分钟,或许更短,短的你甚至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动了,在浅浅的血泊中泛起细小的涟漪,随后是胸口,非常微弱,像无意识的颤抖,却没逃过你的眼睛。
你伸手抹了把脸,发出今天的第二声叹气,带着自己都说不出的庆幸。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包括你的失态,如果放在平时,别说几分钟,只需几秒你就能理清现状,但在刚刚,某一瞬间,你居然真的担心小猫会死。
“反转术式吗……”
在心跳和术式一起停止的情况下,从濒死状态恢复,也只能是反转术式了。
挺荒谬的不是吗?
养猫的这些日子里,你从未要求过他使用咒力,你自认是一个普通人,也像对待普通人一样对他,偶尔羡慕他术式的方便,也只是在心底想想,你有意地将自己的小猫和五条家的六眼相区分。
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他好像轻易就学会了深奥的术式,掌握了咒力的核心。
不,这样才对,没什么荒谬的。
毕竟是受上苍眷顾的人,是被冠以神子之名的天才,就像人和猴子,从出生起就天差地别,而且理所当然。
无下限推开你的手,恐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胸膛的起伏变得明显,鼻腔的翕动也趋于平稳。
很快他就能起身,站到你的对面,解开束缚的他不再是你的小猫,而是仇敌,他恨你,因为这一年多的囚禁,就像逃跑的那次一样,宁可同归于尽也要对你出手。
要先他一步动手吗?制服他,逼他再签一次束缚?
你瞥了眼肩上的咒灵,虽然无下限重新运作,但你有办法破解,如果等他彻底恢复,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过他,到那时,你该怎么做?
机会转瞬即逝,是你自己放弃的。
小猫重新掌控了身体,眼睫大幅度眨动,抖开黏连的血液,铺上清亮的水光,涣散的瞳孔一点点移向你。
你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恢复视觉,反转术式的生效需要时间,大部分的器官和胸前的伤口一样,还在愈合的过程中,他也许仍不能视物,但你确信六眼在运转,他什么都“看”得见。
他的身躯被无下限包裹着浮起,眼瞳锁定猎物般追逐你,浸血的嘴角缓缓上扬,笑的又疯又漂亮。
你站起身,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这个小疯子笑的越发欢快,他摇摇晃晃地在空中坐起,舔着沾血的嘴唇,问你:
“你在怕我吗,甚尔?”

8 个赞

悟咪压迫感拉满,嘿嘿嘿,没有压迫感也没关系,这么可爱的小猫咪,总之我先亲。

4 个赞

虽然有压迫感但是好可爱:blush:我的滤镜已经摘不下来了:angry:小猫最棒!学会了反转术式真聪明

2 个赞

猫咪是很骄傲的、不会被驯服的生物
但猫咪可能会喜欢人类,如果人对猫好的话,猫说不定会亲人的捏

1 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