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操作,年下黑狼x年上九尾白狐
夜深人静,白日里来参拜的人们散了,五条神社中一时寂静得只能听见烛芯爆裂的微响。这里供奉的九尾狐妖据说非常灵验,从学业到姻缘无不有求必应,拜殿前立着一尊金身的九尾狐狸雕像,已经被往来祈福的人们抚摸得光洁铮亮。
左右四下无人,正襟危坐听了一天祈愿的九尾狐现出真身,随意摊开雪白的九条尾巴,铺在身后当作床垫,仰倒进毛绒绒的海洋里。顺手拈过惦记了许久的贡品糕点,奶油和果酱在口中甜腻地化开,五条悟伸出一截舌尖,慢条斯理的舔走唇边粘到的馅料,耳朵在头顶愉快地颤动。
满足了口腹之欲,其他的某种情愫自然地从小腹内渐渐滋生,仿佛吞下的那些甜食勾连着令狐狸兴奋的情欲开关。独居神社这些年,形形色色的人类见过无数,却鲜少有机会认识自己的同类,五条悟咽下最后一口糕团,和服包裹的双腿悄悄合紧,膝盖互相磨蹭着。
烛影在晦暗的墙壁上闪烁了几下,一股外来的野兽气味侵入室内。五条悟刚吃饱,整只狐狸懒洋洋的,对于这种程度的危险并不在意,依旧躺在原地,等着看哪个妖怪敢闯进他的领域。
犬科动物的味道,随着靠近越来越浓郁,卧在祭台上的狐狸不动声色地闭着眼。佯装睡眠,实则偷偷掀开眼皮从眼角窥视入侵者,那是一只年轻的黑狼,毛发蓬乱,嘴角有一道疤痕。
想必他就是最近妖怪间传说的伏黑甚尔,五条悟听说过他的消息,风评很坏。虽然是强大的妖怪,但这只狼既不肯在神社供职,又不肯老实做个闲散狼妖,年纪尚小就显露出刺头风范,在这一带兴风作浪,搅和的许多神社不得安宁。
擅闯神社的不速之客目的明确,见五条悟沉睡得一动不动,就抖开口袋,毫不客气地顺走殿内供奉用的金器。原来是来偷东西的,这家伙目测只有人类的十五六岁,五条悟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熟练的动作,也不急着阻拦他。
虽然脸看着还是少年,身量却抢先抽条,狼族的体型都很健壮,种族优势在甚尔身上提现得尤为显著。不像其他传统穿和服的妖怪,他上衣是贴身的人类服饰,箍得胸肌形状分明。走动时结实紧致的腰线看起来颇有爆发力,五条悟看着闻着,无意中竟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伏黑甚尔终于注意到神社里最贵重的狐狸,五条神社的九尾狐有一双珍稀的六眼,无数妖怪觊觎又畏惧,如果能得到这对眼珠…甚尔拔出别在后腰的短刀,无声无息地行至熟睡得发出梦呓的白毛狐狸身边。
预备干脆利落地捅下去之前,五条悟身上华贵的服饰倒让他犹豫了,这些东西沾了血还要清洗才能转手,黑狼不耐烦做更多的处理工作,索性打算先把这只狐狸剥光。
尾巴多的动物脱起衣服来也颇有难度,还要小心着别弄醒了五条悟,虽然伏黑甚尔也不介意和他打一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逐渐发觉手里的狐狸触感似乎有些古怪,本该平整的肌肤上有一道道交错的硬质凸起,待解开最后一层里衣,眼前的画面对这个年纪的黑狼来说还是冲击力太强。甚尔愣怔了几秒,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攥住五条悟一边的胸脯,本就过分丰腴的软肉周围用粗粗的红绳勒得愈发饱满,乳尖翘着立起,连乳晕都鼓胀得如同发育期的少女。
他已经先被人捆住了?然而绳结的捆绑方式避开手脚这些关键部位,比起束缚更像是装饰。手感还不错,硬硬的乳粒顶在掌心,趁现在它还有温度,伏黑甚尔就顺便揉了把狐狸的奶子,粗糙得手掌似是磨得后者很不舒服,蹙眉发出含糊的梦呓。
年轻犬科动物的气味不断钻进鼻腔,娇嫩的胸乳还给对方捏在手里,都是五条悟没有过的体验,只是这种程度就让他腿心的雌花往外渗水。狐族天生淫荡,独身太久,想解决情欲只能靠自己,白天神社里总有人往来,五条悟只能就地取材,用粗糙的注连绳绑住身体。
为了感受更多摩擦,狐狸连内裤都没穿,红绳从腿心穿过,深深地陷进大腿之间,毫无阻碍地几乎完全被掩没进雪白的皮肉里。甚尔往他身下扫一眼,胯下是平整的阴阜,生着银白色的耻毛,没有阴茎,原来五条家的九尾狐长了挺多尾巴,唯独没长鸡巴。
探究的目光停留在五条悟腿间,盯得小批兴奋得发烫,就在五条悟以为伏黑甚尔会压上来肏他时,手腕忽然一轻。黑狼捞起他的胳膊,却不是要调换体位,是看上了他带着那串金镯子。
逼都湿了,没想到这只狼如此不解风情,比起自己居然对他身上的金饰更感兴趣。五条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九条尾巴都炸开了毛,反手扣住甚尔的小臂,一发力坐起身,和尾巴们一同把他裹进怀里。
“偷我的东西,不留下点什么就想走?”绒毛们几乎将伏黑甚尔整个吞没,一身雪白的皮肉没骨头似地往他怀里依偎,其中一条尾巴还勾住了狼尾。
勾引人的手段娴熟,一贴一蹭就撩得甚尔裤裆发紧,到底年轻人资历尚浅,没有看出五条悟在装睡。走进狐狸的圈套里,再想脱身为时已晚,定在五条悟额前,仿佛撞上无形的壁垒,唯一造成的伤害就是抽刀时削掉了几缕尾身的毛。
别用这个插我嘛,很危险诶。狐狸也不生气,弯起碧蓝的眼睛,指背轻轻推开了闪烁着金属光芒的刀背,另一只手则滑进伏黑甚尔胯下,如愿以偿地攥住鼓鼓的一包性器。“好烫。”半是感慨半是好奇,狼族的体温果然偏高,仅仅摸着没有完全勃起的鸡巴就让五条悟浮想联翩,跃跃欲试地想亲自用屄穴咬一口。
夹着粗硬红绳的阴唇擅自骚动,裹咂浸湿了淫液,被雌花焐得温热的绳面。虽然从没和谁真的做过,自慰时五条悟总是玩得肆无忌惮,骑着绳子狠狠磨逼是常有的事。狐狸发情时会用批蹭一切硬的东西,两瓣淡粉的肉唇由于不断刺激,催熟得肥美多汁,时刻包着汪骚水。
裤裆的布料被狐狸坐得洇湿,蜜水沾到甚尔的鸡巴,催情似的激得他更硬,气势汹汹地支愣着,隔着裤子顶在五条悟逼前的绳结上。
狐狸得寸进尺地顺势前后摆腰,借伏黑甚尔的鸡巴和阴唇里裹着的绳子肏自己外头。他知道做爱时该把男人的肉棒塞进逼穴,现在是故意勾他的火,引诱年轻的黑狼主动将那根粗壮的性器插入。
鸡巴被他蹭得勃动,粗糙的绳面和绵软的阴唇嫩肉不规律地磨压,甚尔这时虽然还没有交媾经验,动物本能也在催促他找个洞钻进去。自慰得正嗯嗯呻吟的狐狸被拎住身上的绳子,拎一条鱼般轻松,五条悟短暂地失重,兴奋地坐在祭台边缘,眼看甚尔扒开他的膝盖。
蹲下身,正对着狐狸骚味最重的部位,犬科动物的嗅觉敏锐,淫水奇异的腥和甜腻格外浓郁。喉结滚动一下,眼前的雌花中间含着粗圆的绳结,撑得两瓣肉唇红肿大张,而里面的内容又被挡住。
伏黑甚尔是头一回看见雌性的逼,凑近了拨开绳结,那两瓣肉还合不拢,松软地垂在旁边,内里敞开的小阴唇和略肿的花穴一览无余。周围有些柔软的银白毛发,湿漉漉地黏在肉上,甚尔看得口干舌燥,干脆含住正流水的小逼,舌头钻研出水的肉穴解渴。
往常这口雌穴接触的都是些粗糙的死物,舌头湿软柔韧,舔弄的力道贪婪得像要整个把他的逼吞下去。五条悟的大腿根抽搐,受不了地挺腰,尾巴乱甩。
狼妖年纪小,不懂那些取悦人的手段,舔批的方式很粗暴,反而让五条悟更加爽利。“啊——!”牙齿磕到兴奋充血的阴蒂,黑狼咬住猎物的要害,津津有味地嚼咬,五条悟的小腿交缠在他后背,边叫边把逼往他嘴里拱,淫水涂了甚尔满脸。
舌头在阴唇里四处扫弄走爱液,越吃越觉得此处美味,舌尖抵上最甜的一眼穴口。只能吮吸它淌的水已经无法满足甚尔,狐狸也骚动得阴道壁直抖,满脸晕红,亟不可待地自己扒开肥软的批,“快进来……里面更好吃…啊啊啊!”
逼里像是钻进条炙热的小蛇,因为软韧,阴道并没有觉得很撑。攻击力不强,动得却极快,一刻不停地卷舔肉壁和褶皱里的甜水,“好爽…!嗯——!好会舔……”舌头翻搅肉逼,嘴唇也整个包住五条悟的女阴,裹住用力吸,五条悟尖叫一声,直接哆嗦着泄了次身。
作为吸人精气的狐族,精液还没吃到,反倒自己先潮喷了,高潮后的五条悟浑身酥软,抱着自己的一条尾巴倒在祭台上。小穴的开口收得紧窄,绷紧下腹用力喷出透明淫液,甚尔的嘴唇紧压着屄,没有放漏一滴,悉数喝了,算是贼不走空。
方才还嚣张的大白狐狸现今瘫软着喘气,还抓着甚尔的裤腰生怕他走。这也是他做出来迷惑人的样子,故意露出狐狸尾巴,伏黑甚尔再清楚不过,只要五条悟想要,他完全可以现在就拽着自己的鸡巴骑上去。算了,反正肏他一顿也不算坏事,能在五条悟身上破处,说出去也是值得炫耀的经历,甚尔捞起他一条尾巴捏了捏。
“腿张开。”表面占据上风,实则甚尔也不是很有把握,他既没操过人,也没操过狐狸,刚刚看五条悟的逼口窄小得手指都像塞不进去,真能装得下自己的鸡巴?
五条悟自己抱着膝弯,手还绕到私处,把阴户完全在伏黑甚尔面前掰开。熟练的样子又看得黑狼放心了,猜想五条悟这么骚,想必肉逼早被不知多少男人干透操烂了。也就不再犹豫,解开裤子掏出怒涨的鸡巴,对准小穴就绷紧后腰,狠力一撞。
捅得太使劲,潮吹后阴道里残余的骚水被这一记狠操顶到飞溅,发出噗呲的汁水拍打脆响。理应习惯肏逼的狐狸此时却猛地弹起上身,腿也抬高到空中踢蹬,尖叫饱含哭腔,凄厉地哀嚎着呼痛。
“呃啊!!”脸色瞬间疼得惨败,甚尔也觉得五条悟的逼紧得不正常。疑心自己干得太狠捅坏了狐狸,又费力从死咬的小嘴里拔出鸡巴,一看果然上面有血丝。
怎么这么不禁操,甚尔去扳过五条悟的脸,抹了把阴茎上他的血给五条悟看,“喂,你出血了,还要操吗。”
喘了一会儿气,终于有力气说话,瞳孔还涣散着蒙着泪,语气已经恢复如常。“没关系,初夜总是会流血的嘛。”然后想了想又抱怨甚尔,“小穴好痛哦…你动作温柔一点好不好。”
居然是处子?意识到自己捅破了五条悟的处女膜,比打败他还有成就感。伏黑甚尔把那些红都擦在五条悟的脸颊的尾巴上,气得爱漂亮的大狐狸直想咬他,但很快就无暇顾及其他,甚尔又挺着鸡巴操了进去。依然极紧,五条悟只能嘶嘶吸冷气,腰抖得厉害又不敢动,自己一有动作穴道就可能要撑裂了,紧闭双眼用屄仔细感受恐怖的尺寸在雌穴里进犯。
随着那根狼屌越插越深入,所有的力气和脑子都像被挤出去了一样,五条悟越来越软,下意识捂着小腹。“哼嗯……啊……进来了好多。”痛还是痛,更多的是饱胀感,五条悟边张开嘴小幅度喘气边在心里感慨,自己真是挑了根好鸡巴,插了半天都没插到底。
甚尔捅进去大半,最后一截肉茎却很难塞进批里,五条悟的耳朵都趴在头顶,一副柔弱不胜的样子,他稍一用力这只狐狸就皱眉呻吟。
耐性逐渐消磨殆尽,只想快点都进到湿热紧实的销魂窟里爽一爽。阴道末端越收越窄,连着宫颈,伏黑甚尔薅着五条悟的尾巴根部,发力往深处捣,两处敏感区都受折磨,狐狸难受地摇头哀叫,“痛…!不要——”往后缩也躲不开一下接一下的深凿开狭细的花道,五条悟被顶得在祭台上不断耸动,手腕上的镯子叮叮地互相碰撞。
颈间流苏的项链也沙沙作响,仿佛在提醒他是五条神社高贵的主人,却被一头恶劣又身份低微的黑狼肏得泪水涟涟。局面已经超出五条悟的掌控范围,他没想到做爱会是这样,火热的硕大冠头顶开重重媚肉,撞到宫口时,酸麻得好像灵魂都脱离躯体。
“嗯!呜……”全操开之后痛楚有所减轻,也可能是逼已经疼麻了,五条悟试着夹了夹穴里的肉棒,确认甚尔进入的深度和宽度。“好厉害…怎么这么大。”惊讶地摸着肚子比划,黑狼简直闯入他腹腔里,如果再动起来…五条悟头皮发麻,打了个寒战。
整根阴茎都埋进细腻柔嫩的水穴,媚肉抓握有力,紧紧吸着鸡巴,舒服得甚尔看五条悟都顺眼了几分。狐狸还是挺漂亮的,逼又暖又紧,疼成那样水都没干,是个好友的鸡巴套子。
狼屌严丝合缝地嵌在小逼里,抽送时磨擦感无比清晰,碾压每一寸阴道肉壁,熨帖得褶皱都抻开。拔出时带的嫣红的媚肉往外勾,再凶悍地捣回去,龟头正中花心,“哈啊——!好棒…!还要操那里……”痛过之后是极致的爽,五条悟扭着腰臀追着甚尔的鸡巴求肏,迎合着节奏嗯嗯啊啊的浪叫,他其实不会讲荤话,就直白地夸对方的鸡巴厉害,干得自己好爽。
一般人是经不起狼族这么折腾的,甚尔被他喊得兴奋,双手抓着身下狐狸颤抖的两团奶子,腰胯动得频率更快,拍出响彻殿内的淫靡水声。越操越顺滑,原有些僵硬的身体完全沦陷于填满的快感,阴道甚至爽得阵阵痉挛,越发紧窒。
正面操了一会儿,五条悟就叫唤着又要去了,骚逼要喷水了,绞紧花道长长地淫叫着,逼水喷了正在里面入得激烈的肉棒一身。
咬牙等他穴里的吸嘬力道减弱,甚尔撤出鸡巴,推着五条悟翻过身跪趴着,用犬科最喜欢也最方便的姿势肏他。但后入的体位需要不断扒拉开五条悟的尾巴,狐狸的尾巴们无力地垂软,挡住了屁股,甚尔拨开雪白花苞似的一大团毛绒绒,找到粉红滴水的批,溢出一圈被快速捣干出的白沫,穴口在空气中微微瑟缩。
提枪再次冲撞发骚的肉逼,“噫…!好深!呜啊……”五条悟脊背弓起,险些跪不稳整个趴下。从后面挨操要比正面捅得更深入,每次都顶得子宫口凹陷,他剧烈地喘息,试图缓解过分密集的快感,头晕目眩地栽倒在交叠的胳膊上。黑狼的囊袋沉甸甸的拍打外阴,花唇都鼓胀得肿成馒头,他是初夜,又连着高潮过两次,意识逐渐恍惚,任由伏黑甚尔施为。
原以为肏逼就是最后一步,低估甚尔鸡巴的大小,紧闭的宫口被顶得久了,在舒爽快乐中受迷惑,放下戒备打开小缝。娇软敏感的花宫颤抖着,在狂乱的侵犯中低头示弱,甚尔感觉到五条悟里面还有一处入口,已经熟悉该如何做,龟头顶着穴心反复厮磨。
自慰时五条悟连处女膜都没有捅破过,宫交更是完全陌生的领域,他觉得不安,害怕地在光滑的祭台上乱抓。“呃…!嗯嗯……”预感到即将发生恐怖的事情,屄却已经被操得食髓知味,淫荡地自发蠕动收夹,宫口也颤巍巍地开得更大。
交合处淫水飞溅,五条悟的尾根都被他自己弄得湿润,随着肏穴幅度越来越大,神社里满室狐狸的浪叫,逼水咕叽的淫响,黑狼粗重的喘息和那一身金饰凌凌碰撞的嘈杂。这时外面开始下雨了,湿润微凉的水汽蔓延至殿内,五条悟徒劳地伸出手,夜空中炸起响雷,掩盖受难的狐狸发出垂死的哀鸣——他的宫口被捅开了。
宫腔里敏感到极致,刚进去还没怎么动,五条悟就哭喊得昏厥了几秒,恢复意识后就崩溃地喊着不要了会死的,甚尔不费什么力气就掐住他的后颈。
无视狐狸的哭喘求饶,连续操了百十来下,力度次次凶狠,顶得子宫内壁抽搐,里面总算是初步开发了。前所未有的湿润和细嫩,肉壶紧裹着插入的龟头,情意绵绵地吮,包容甚尔的一切横冲直撞。五条悟瘫着,鼻腔里和喉咙深处溢出被鸡巴挤压出的哼叫,声调里难受的成分已经没有舒爽多了,狐狸的耳垂和脖子都泛起红,甚尔盯着看着,忽然很想抱着他操。
五条悟身上绑着的那些红绳虽然美观,但摸起来不方便。甚尔捡起掉在一边的刀,给他拆了,勒痕暗红地印在皮肉上,比之前还要色情。伏黑甚尔又顺手捻了把狐狸抖动的耳朵,捞着软成一团的五条悟抱坐,肉棒在子宫里转圈,五条悟腹内酸软,挠他搂在胸前的手臂,“唔嗯……!慢一点…”
甚尔玩他的乳头,敷衍地安抚,腰杆却动得凶猛,五条悟也不是真抗拒,还是爽的,哼哼了几声就把自己窝进甚尔怀里。
子宫里满满的装着鸡巴,怎么动都泛起愉悦的酥麻,狐族在享乐上颇有天赋,五条悟神情恍惚,舌尖吐在外面迟迟忘记收回,嘴角挂着餍足的笑意。甚尔次次都捅得深入,好几回都肏得狐狸两眼翻白,叫到沙哑,小穴一直小高潮不断。
水可真多,要不是亲眼见了血,甚尔绝对不会相信五条悟是处女。鸡巴在逼里被夹嘬到现在,黑狼爽得酣畅淋漓,满足地插着胞宫,马眼放松,大股浓精喷射进花心。
温热的精液灌满窄小的子宫,五条悟扬起脖颈,感受肉茎在花穴里颤抖,和每一股内射的力度。处男的初精交待在狐狸的小逼里,被吸食得干干净净,伏黑甚尔感觉他的子宫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榨精似的将他的存货绞空。
最后甚尔到底还是没带走什么东西,反被五条悟骗了精,后者懒散地支着脸,侧躺在一片狼藉的祭台上。仗着自己尾巴多,随便盖了两条遮挡裸体,看伏黑甚尔穿好衣服,朝他笑了一下,褪下一只镯子丢给他。
“下次再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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